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四刘玄策的女频言情小说《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大明节度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这时候就得送礼。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
《八十高龄,你让我造反称帝?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虽然她仰慕周培云,但周培云对教主这种态度,她不喜欢。
刘玄策看着周培云,微微一笑,果然是个不懂人情世故的书生。
他不紧不慢说道:“周公子,你以为这白糖是买回去吃的吗?”
周培云冷哼,“不是吃的,那用来作甚?”
“大错特错,这些白糖可是用来送礼的绝佳之物。”
“送礼送稀罕物,才能拓展人脉,尤其是那些官场上的人。你想想,当你拿着这西域来的白糖送给那些达官贵人,他们自会对你另眼相看,你的人脉不就自然而然地拓展了吗?”
周培云故技重施,用了当初跟卖酒时一样的话术。
他让陈师师邀请的,都是湖州的有钱的商贾。
人有了钱,就想有权,要有权,就得跟官员打成一片,可人家当官的凭什么给你玩。
这时候就得送礼。
送礼,是一门大学问,送钱固然好,但如果再送点特别的,官员大概率会记住你,要办的事情也大概率能成。
在座之人都是人精,听了刘玄策的话,不禁恍然大悟。
“刘员外说得有道理啊。”
“是啊,这东西确实稀罕,用来送礼再好不过了。”
这些话语啪啪打周培云的脸,窘迫得恨不得找根地缝钻进去。
刘玄策这么一说,显得自己很无知,况且还当着陈师师的面,让她怎么看我?
他感受到了深深的侮辱,想一走了之。
可如此一来,只会显得自己小家子气,更会让陈师师更小看了。
而且,他明显感觉到,陈师师对自己,不如之前那样热情了,自始至终都没再多看自己一眼。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都怪刘玄策。
想到此,他不善地看了刘玄策一眼,而刘玄策根本没注意到他,只等着众人出价竞拍。
“我出二两银子!”一个胖乎乎的商人率先喊道。
他的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似乎已经看到了这白糖为他带来的好处。
“我出五两银子!”另一个人也不甘示弱,志在必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价格也在不断攀升,不过片刻工夫,就涨到了二十两银子。
周培云虽然读书多,但目瞪口呆,只觉得非常离谱,无法理解。
这些人都疯了吗?
也不怪他,没钱人和有钱人的思维很多时候是不一样的。
没钱人只觉得贵,而有钱人却当成一种投资。
房间里的气氛越来越热烈,每个人都像是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驱使着,想要得到这稀罕的白糖。
这时,一个叫郭宝玉的当铺老板站起身来:“我出五十两银子一斤!”
众人听了,都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五十两银子一斤,这价格太高,不跟了。
“还有人出价吗?”刘玄策环顾四周,脸上带着一丝满意的笑容。
这场拍卖会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
众人都摇了摇头,二十两银子一斤的价格,已经超出了他们的预期。
刘玄策笑道:“好,既然没人出价,那这五斤白糖就归郭老板了,一共二百五十两,我收你二百四十九两好了,恭喜。”
郭宝玉当即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刘员外,正好,你数数。”
刘玄策却摇了摇头,“我不要银票,只要现银,你现在就可以回去取,我在这里等着你。”
兵荒马乱的年代,银票随时都有可能成为一堆废纸。
郭宝玉想了想,“好吧。”
刘玄策当即让刘病已带着五斤白糖,跟他一起去取现银。
正当众人向郭宝玉表示祝贺的时候,周培云趁着这档口,走到陈师师面前,面露不悦。
刘玄策没把刘淳青的话放在心上,带着刘病已,踏入张三娘家的院门。
刚一进门,便瞧见了张三娘那十五岁的女儿赵露露。
赵露露生得极为标致,肌肤白皙如雪,一头乌发柔顺地垂在身后,身姿窈窕,当真是个美人胚子。
刘病已整个人瞬间呆住了,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刘玄策心中暗自笑了笑,这小子,怕是思春了,年少不知少妇好,错把少女当成宝。
张三娘见刘病已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女儿,轻咳了几声。
刘病已回过神,脸瞬间涨得通红,像是熟透的番茄一般,赶忙低下头。
张三娘说道:“刘员外,我家的酿酒家什都在这儿,你真要酿酒,你会吗?”
她面露疑虑,一个四体不勤的老纨绔,怎可能会酿酒,也不知道老头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看在往日他曾对自己上过心的份上,就借他用了。
刘玄策嘿嘿笑道:“今天我在地府遇到了一个神仙,他传授给我一个酿酒的秘方,用这法子酿出来的酒,那简直就是琼浆玉液,定能卖个好价钱,解我们的燃眉之急。”
张三娘敏锐捕捉到了关键词,他说的是我们。
这老不死的混蛋。
她不禁面色一羞。
说罢,刘玄策便开始指挥着几人行动起来。
但见刘病已不费吹灰之力将一口大铁锅举过头顶。
这小子当真是力大如牛能扛鼎,刘玄策羡慕不已。
单靠刘病已自己,轻轻松松将大锅和木桶架了起来。
接下来便是关键的蒸馏步骤。
刘玄策用竹子做了简单的蒸馏装置,“这酒通过加热,让里面的酒精先变成蒸汽跑出来,再经过冷却,就又变回了液态的酒,这样反复蒸馏,酒的纯度和口感就会大大提升。”
三人均是一头雾水。
什么蒸馏啊,酒精啊,蒸汽啊,冷却啊,他们全然听不懂。
“儿子,把咱们带来的五坛酒,全部倒进这木桶中。”刘玄策转头对儿子喊道。
酒液倾入木桶,发出“哗哗”的声响,酒香也随之弥漫开来。
张三娘以酿酒为生,此刻看着刘玄策这新奇的做法,心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这能行吗?我可从来没见过这样做酒的。”
刘玄策没有理会,用布密封好木桶边缘,指挥儿子将另一个刷洗干净的铁锅墩在木桶上,锅里倒上冷水。
“露露,烧火吧,别太旺,得慢慢升温,让酒均匀受热,不然容易导致局部过热,影响品质。”
“我来帮忙。”刘病已格外卖力。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木桶里的酒发出“滋滋”的声响,淡淡的酒香也随之飘散出来。
刘玄策神色凝重,时不时查看插在木桶中的竹管有没有液体流出。
随着时间的推移,一滴晶莹剔透的酒液从竹管的末端缓缓滴入碗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成了!”刘玄策兴奋地喊道。
然而,当第一碗酒接满,刘玄策却毫不犹豫泼了出去。
张三娘见状,顿时瞪大了眼睛,一脸肉疼,“哎呦,怎么泼了啊?”
这老纨绔,那可都是粮食啊,浪费是要遭天谴的。
刘玄策却像是没听到一般,专注地盯着蒸馏的过程,时不时调整一下火候和装置。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整个院子里都弥漫着浓郁的酒香。
灶上的火苗将赵露露的脸庞映照得格外清晰,使她那原本就秀美的五官更显生动迷人。
刘病已的动作一下子僵住了,手中还握着一根尚未完全送入灶膛的柴禾,就那样呆呆地望着赵露露。
“刘公子,你力气真大。”赵露露说道。
这一句话,让刘病已跟吃了蜜似的。
他见老爹和三娘在忙碌,没注意这边,鼓起勇气说道:“赵姑娘,等这酒酿成了,卖了钱,我就给你买好看的发簪,好不好?”
赵露露眼神闪躲着,羞涩地不敢直视刘病已的眼睛。
就在这时,蒸馏装置里传来了一阵“咕噜咕噜”的声响,刘病已急忙转身查看。
赵露露也赶忙凑过来。
两人的肩膀不经意间碰在了一起,这轻轻一触,让两人的心跳都漏了一拍。
他们对视了一眼,又迅速地移开目光,脸上都洋溢着青春的羞涩与甜蜜。
可这一切,让刘玄策尽收眼底。
臭小子,年纪轻轻就会撩妹了,祖传的本事?
终于,在傍晚时分,新酒酿成了。
张三娘小心翼翼地舀出一小杯,轻轻地抿了一口。
酒液入口,瞬间,一股醇厚绵柔的香气在口腔中散开,口感浓烈而不失细腻,回味悠长。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脸上满是惊喜,“这酒怎么如此醇厚香浓?这么多年了,我还从未酿出过这般好酒。”
刘玄策却暗自摇头,味道比后世差远了,当然,在大魏朝已经是独一档的存在。
但他装了个逼,淡淡说道:“这也就是入门级的,还有比这更好喝的呢,你就瞧好吧。”
张三娘喜不自禁,“都累了吧,今天你们留在这儿吃饭,我去炒一盘腊肉。”
不一会儿,一盘香气四溢的腊肉端上了桌。
早已饥肠辘辘的刘玄策看着那盘色泽诱人的腊肉,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
他迫不及待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肥瘦相间的腊肉放入口中,肉质紧实,咸香的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绽放。
三娘不仅长得好看,手艺也不错。
他吃得那叫一个狼吞虎咽。
张三娘也重新审视起刘玄策,有些恍惚。
八十岁老头比半大小子这么能吃?
眨眼功夫,一盘腊肉被刘玄策父子消灭得精光。
“刘员外,不管外边人怎么说你,我心里清楚,你是个了不起的人,能想出这酿酒的法子,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刘玄策闻言,停下了手中吃饭的动作,开口问道:“三娘,你以前卖酒多少钱一斤?”
“一斤也就卖三十文,还不好卖,大多都是卖给附近的穷人,赚不了几个钱。”
刘玄策微微点头,“那依你看,现在这酒能卖多少钱一斤?”
“一百文?”张三娘心里发虚。
刘玄策笑着摇了摇头:“低了。”
张三娘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二百文?”
刘玄策还是摇了摇头,“至少五百文。”
张三娘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手中的筷子都差点掉了。
只听刘玄策又说道:“明天,我去一趟同福酒楼,把酒卖给他们,看看他们能出什么价。”
张三娘听后,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同福酒楼?那可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他们会要我们的酒吗?”
看到黄泥浆和糖浆已经完全混合在了一起,张三娘心痛得无法呼吸,“你们爷俩还过日子吗,好东西都被糟蹋了。”
刘玄策却一脸淡然,“三娘,你来得正好,帮我们把排骨炖上,今天吃顿好的,改善伙食。”
张三娘呼吸一滞,老百姓哪有人舍得吃排骨,谁家不是买肥肉做成猪油,吃一年,刘玄策还以为他过得是以前的潇洒日子呢?
家虽然败光了,可大吃大喝的本性一点没改,造孽啊。
张三娘哪里有心思去炖排骨,眼睛盯着大铁锅,狐疑问道:“刘员外,你这又是做什么东西?”
“白糖。”刘玄策没有隐瞒。
“我只听说过黑糖、焦糖、红糖,从没听说过白糖。”
刘玄策露出一道神秘笑容,“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他和刘病已把黄泥浆全部倒入黑糖浆中,一边倒一边搅拌,眼神专注,神色认真。
“我是利用黄泥浆的吸附性来给黑糖浆脱色。”
张三娘母女瞪大了眼睛,不明觉厉。
虽然心中各种怀疑,但见识了刘玄策酿酒的技艺后,母女俩冷静下来,选择再相信刘玄策一次。
说不定还会有奇迹。
搅拌均匀,静置了一会儿后,刘玄策又让张三娘和赵露露帮忙把上层澄清的液体舀出来,倒入一个干净的木桶里。
这种细活,还是得交给女人干。
刘玄策看着木桶里的液体,眼中满是期待,“接下来还要把这液体再进行蒸发浓缩。”
他指挥着刘病已把液体倒进刷干净的大铁锅再加热,火焰舔舐着锅底,发出“呼呼”的声响。
随着温度逐渐升高,液体表面开始泛起层层涟漪,蒸汽袅袅升腾,像是轻盈的白纱,带着丝丝甜香,弥漫在空气中。
渐渐地,锅里不断有小气泡冒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越来越浓稠。
过了好一会儿,锅里的液体完全蒸发,只剩下洁白晶莹的白糖晶体。
“这就是白糖。”刘玄策尝了尝,味道还不错。
刘病已也迫不及待拈起一点放入口中,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好甜!”
张三娘和赵露露母女也好奇地尝了尝,一脸惊喜,“甜,比红糖甜多了。”
穆冲歌母女这时也走进后院。
张三娘看到她们母女,眼睛瞬间眯了起来,仔细打量着。
但见穆冲歌穿着一袭素色长裙,身姿婀娜,气质温婉。
穆母虽然已过五十,但肤色很白,脸上没有多少皱纹,一看就是没吃过苦的富贵人家。
刘玄策热情邀请她们品尝。
穆母尝了一口后,感叹道:“活了大半辈子,也吃过不少好东西,这么白这么甜的糖,还是第一次见。”
母女二人不禁对刘玄策刮目相看。
一旁的张三娘见穆母比自己气质高贵,穆冲歌比露露漂亮后,心里警惕起来,神色有些不悦。
她看向刘玄策,带着浓浓的醋意,冷冷说道:“刘员外,早知道有别人在,我们娘俩就不过来了。”
刘玄策察觉到张三娘的情绪,微微一笑,“昨天晚上如果不是穆姑娘出手相助,家里就被人抢了。”
他用极其夸张的手法,把昨晚的事情绘声绘色描述了一遍。
张三娘听后,大惊失色,心中虽然知道了缘由,但还是觉得膈应。
这俩光棍,让一对母女住进来算怎么回事?如果说没有别的想法,谁信啊。
张三娘心里的不安愈发强烈,可越是如此,她反倒越关心刘玄策,上下检查者他的身体,“你没受伤吧?”
这时,穆冲歌问道:“刘员外,这种制作白糖的法子,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
刘玄策正不知道怎么回答的时候,一旁的赵露露帮他解围道:“那还用问,肯定是从书上看来的。”
刘玄策急忙点头说:“没错,就是从书上看出来的。”
穆冲歌却嗤之以鼻,“如果书里有这种方法,世上早就有这种白糖了。”
张三娘白了她一眼,“天下之大,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去了。”
等她看向刘玄策时,又变得满心欢喜,还特意撩了撩鬓角的头发,好展示自己的魅力。
“这种白糖,肯定卖得不便宜。”
绝逼比酒卖得贵,她很期待。
刘玄策却摇摇头,“留着自己吃。”
闻言,张三娘又痛心疾首起来,“刘员外,刘公子也老大不小了,你就不想着给他找个媳妇,为你们刘家开枝散叶?”
刘玄策看了一眼刘病已,估计这小子早思春了。
而且他余光看到,赵露露总是偷偷看他,脸红得跟苹果似的。
他们两个肯定有奸情。
刘玄策正色道:“我一直觉得男人应该先立业后成家,犬子现在事业还没起步,不着急。”
儿子,你耐心等等,等事业起飞了,天下女人任你挑。
“不说这个了,先吃饭,今天给你们做个红烧排骨。”
刘病已目瞪口呆,惊讶地说:“爹,你什么时候会做饭了?”
张三娘却道:“还是让我去做吧,你不是最喜欢吃我做的饭菜吗?!”
说完,她还挑衅似的瞥了一眼穆冲歌母女俩,如果被她俩抢先傍上了刘玄策父子,自己和赵露露怎么办?
以前刘玄策这个老纨绔没人要,现在他会酿酒,会制作白糖,成了香饽饽。
……
又过了两日,李四收到了黑风寨寨主解佑赫的回信。
信中让李四稍安勿躁,不要被王知县给忽悠了,胡员外家的事,跟黑风寨一点关系也没有,王知县是故意给黑风寨抹黑。
整个秀奉县城,没有人知道,李四的真实身份是黑风寨的土匪,坐第九把交椅。
他的赌坊,染坊等等各类生意,都是为黑风寨服务的,但酒肆,是他自己的。
这些年,一直没人把他怎么着,一是他给历任知县送了不少银子,二是背后有黑风寨,可谓黑白通吃。
他的狗腿子王顺说道:“四爷,要不要请寨主带人下山,直接把刘玄策给杀了,一了百了。”
李四虎目一蹬,“最近王知县正盯着黑风寨呢,这时候下山,得不偿失。”
两人正在商量的时候,管家焦岩跑进来。
“四爷,这几天城里来了几个操着外地口音的商人,到处高价收购粮食呢,比市面上的价格高三成,城里不少富户开始倒卖,一天一个价,今日都十五钱一斗了。”
李四眼珠子一转,“这倒是个赚钱的好机会,若是能从那些农户手里低价收来粮食,再高价卖给这些外地粮商,这一来一往,可不少赚。”
他赶忙吩咐焦岩:“去,把咱们能动用的银子都拿出来,多收些粮食回来,动作要快!”
其他富户们也都纷纷效仿,一时间,秀奉县城里的粮食价格被炒得越来越高。
就连这几日在秀奉悄悄抓叛党的林洛初都纳闷不已。
“秀奉县在搞什么把戏?”
“多谢韩大人,这个人情,我们林家记住了。”
韩景升趁热打铁,又说道:“林小姐,后天便是家母的寿宴,下官邀请了一百位八十岁以上的老人参加,如果林小姐能够赏光参加,韩家真是蓬荜生辉了。”
说完,他又感慨道:“如果郑老能来就好了,可惜我人微言轻,未敢邀请。”
听到八十岁这个字眼,林洛初脑海中突然蹦出刘玄策的身影。
不知道韩景升有没有请他。
但她又不便开口询问。
最终,她同意参加后天的百叟宴。
与此同时,刘玄策和刘病已也来到了湖州城。
他们赶着驴车,在城门口排着队等待进城。
阳光炽热地洒在他们身上,刘玄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城门口熙熙攘攘,穿着粗布麻衣的人群,心中感慨万千。
蓝星某音某书上展示的历朝历代汉服,在古代都是权贵穿的,普通老百姓想都别想。
翻开史书,记载的都是王侯将相,哪有老百姓的影子。
刘玄策估计也是这样,以后死了,后世根本不可能只有曾经有过刘玄策这样一个人。
除非……
这时,排到他们了,刘病已上前交了进城税。
守城的士兵看了看他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们进城。
进了城后,刘玄策和刘病已先是去了知府衙门报到。
“我们是来参加明日百叟宴的,是不是要签到?”刘玄策想起了后世开会签到的场景。
韩家家丁指了指一个方向,语气平淡说道:“在那边,去登记一下,然后领凭证和住客栈的条子,后天巳时三刻,准时去后院参加老夫人的寿宴。”
父子二人去领了凭证和条子。
刘玄策说道:“安排的的客栈,估计条件很差。”
刘病已倒是不在乎,“爹,咱们先去看看,说不定还不错呢。”
两人按照条子上的地址,找到了那家客栈。
当他们走进房间时,一股难闻的气味扑面而来。
刘玄策皱了皱眉头,看着里面简陋的大通铺,上边坐着几个枯瘦如柴的老头,心中满是失望。
“这住宿条件也太差了,睡得是大通铺,还不如自己找家好的地方住。”
刘病已看了看周围,“爹,出门在外不必在家,能将就就将就吧,咱们只是住两晚,后天参加完百叟宴就走了。”
出去找客栈,又得花钱。
刘玄策一听,顿时瞪了刘病已一眼,说道:“我都八十多岁的人了,凭什么将就,要将就,你自己将就。”
刘病已无奈叹了口气,他知道老爹的脾气,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又出去找了一家名叫同福客栈。
环境还不错,起码房间干净整洁。
但刘玄策还是不满意,“条件太一般了,没有更好的了?”
客栈钱掌柜信誓旦旦说:“你们去打听打听,同福客栈这已经是全湖州最好的了,不少贵人来湖州,都是住我们家。”
“知道林小姐吗,她之前也住在我们家。”
刘玄策眼前一亮,“她在哪个房间住着?我就要那间房了。”
大扬水村,家家户户大门紧闭,不见了往日小桥流水人家的惬意,气氛变得紧张压抑。
阳光倾洒而下,炽热的光线仿佛要将这片土地烤焦。
秀丰县尉程光带着一众衙差,早在一天前就赶到了这里。
此时,他们已经在村子里守了一天一夜,每个人都显得疲惫不堪。
程光的脸上满是烦躁与不耐,他不停地用袖子擦拭着额头上不断冒出的汗珠,眉头拧成了一个深深的“川”字。
刘玄策拿出十两银子,在林洛初的见证下,签了契约,回头再去县衙走个流程就行了。
吃过早膳后,刘玄策说道:“家中还有事,我先回去了,咱们改日再聚。”
即便郑墩儒真心挽留,可刘玄策坚决要走。
哪怕再好的关系,住一天两天还行,时间久了,看看人家讨不讨厌你。
郑墩儒一直送父子二人到门口,还借给他们一辆驴车,恋恋不舍,“刘兄,有空一定要再来,咱们在醉翁亭不醉不归。”
直到刘玄策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郑墩儒才收回目光。
他嘱咐二儿子郑宪:“马上给郑林家送去一两帛金,替我吊唁一下。”
郑宪哑然,“爹,没必要吧?咱们跟他家早出五服了。”
郑墩儒板着脸,“你懂什么,让你去就去,还有,对人家客气点,不要摆架子。”
……
时至中午,刘玄策与刘病已沿着蜿蜒的小路,马上就要进县城了。
刘病已一脸苦涩,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受了多大委屈似的。
刘玄策最看不惯他这副模样,“怎么,郑家的饭菜不好吃?”
刘病已撇嘴,“爹,那座破山,别说十两银子,就是一两银子也不值,咱们家的钱不是大风刮来的。”
他真想把驴车上的那几块破石头扔了。
刘玄策训斥道:“你懂什么,那可是一座金山,我们家能不能发财,就靠它了,回头把周边的地全买下来,在那边建个作坊,你小子就等着数钱吧。”
刘病已惊讶地看着自己老爹,“爹,你好像变了,你以前只会花钱,如今竟想着赚钱了。”
刘玄策冷哼,“儿子,你爹我去了一趟阎王殿,遇到了神仙,学了不少手段,你拭目以待吧,好好孝敬爹,爹以后让你吃香喝辣的,比王校长还快活。”
“王校长是谁?”
“一个很潇洒的男人。”
刘病已更好奇了,“爹,世上还有比你更潇洒的人?他不会跟你一样,也把整个家败光了吧?”
刘玄策越来越觉得这儿子挺欠揍。
“你懂个屁,赚钱不花,国家经济怎么发展?”
这是什么歪理邪说?
当然,这句话刘病已没敢问出口。
再穿过前边的树林,两人就能进城回家了。
忽然,路边的草丛中“嗖”地窜出一个虬髯大汗,手持横刀,大喝一声:“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
刘玄策一怔,山贼敢在这里县城附近抢劫,也太猖狂了。
“儿子,打不打的过他?”
“得打了才知道。”
说罢,刘病已提着一根木棍冲了上去。
大汉见这个五大三粗的年轻人仿佛牛犊子一般,对自己毫无惧意,不禁眼神一滞。
妈的,遇到山贼,你们不知道放下东西逃跑吗,非得搏命是不是?
这时,刘病已已冲到眼前,一棍横扫过去。
大汉不禁冷笑一声,身形一闪,手中长刀一横,稳稳挡住了刘病已的这一击。
刘病已惊诧,对方竟硬生生抗住了自己这一击,身手怕是不简单。
有这么好的武艺,当山贼?
刹那间,刘病已和那虬髯大汉缠斗在一起。
大汉心中暗自惊讶,对方看似普通的一击,力量竟然大得惊人,震得他手臂发麻。
小瞧了他。
刘病已虽然没有学过什么精妙的招式,但他天生神力,每一击都带着千钧之力,而且,他手中的木棍乃是用坚硬的白杆制成,韧性极强。
大汉几次挥刀砍向木棍,都被弹了回去,那木棍竟毫发无损。
大汉尽管刀法娴熟,可受伤的胳膊严重影响了他的动作,每一次挥刀,都扯动伤口,疼得他面部肌肉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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