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明婳楚厉枭的其他类型小说《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粟粟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明婳到柴房的时候,这边正好没什么人,估计准备放饭了。她推开了柴房的门,果然看到了用麻绳捆在地上的徐耀祖。只穿了一条亵裤,明栾竟然是连衣裳都不给他穿整齐。明婳还真的好奇了。徐耀祖这会正仰头盯着头顶的瓦片,夏日里蚊虫厉害,就这么一会功夫他浑身都是包,他疯狂蹭着身后的柴堆想止止痒。不仅是身体上的痒,还有那种心里根本无法抑制的痒。一听到有人进来,他扭过头,猛地蠕动了起来。“表妹!表妹快救救我啊!”明婳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徐家表哥,你怎么弄成这样?我去告诉母亲!”“别!”徐耀祖着急,“就是我那姑母姑父把我关在这的,你赶紧帮我把绳子解开,表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明婳担心,“表哥,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既然是我父亲母亲下的命令,我怎么敢呢。”...
《想娶我?先从抢夺江山开始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明婳到柴房的时候,这边正好没什么人,估计准备放饭了。
她推开了柴房的门,果然看到了用麻绳捆在地上的徐耀祖。
只穿了一条亵裤,明栾竟然是连衣裳都不给他穿整齐。
明婳还真的好奇了。
徐耀祖这会正仰头盯着头顶的瓦片,夏日里蚊虫厉害,就这么一会功夫他浑身都是包,他疯狂蹭着身后的柴堆想止止痒。
不仅是身体上的痒,还有那种心里根本无法抑制的痒。
一听到有人进来,他扭过头,猛地蠕动了起来。
“表妹!表妹快救救我啊!”
明婳装出一副担心的模样,“徐家表哥,你怎么弄成这样?我去告诉母亲!”
“别!”徐耀祖着急,“就是我那姑母姑父把我关在这的,你赶紧帮我把绳子解开,表哥绝对忘不了你的好。”
明婳担心,“表哥,你也知道我在家中的地位,既然是我父亲母亲下的命令,我怎么敢呢。”
“表妹,你这不是缺钱么,我回家了绝对少不了你的好处,我给你一百两!”
“一百两……”打发叫花子呢?就你这货色差点害死我,只给我一百两?
老娘的命有多值钱你知道么你!
“看来表哥没什么诚意,我先回去了。”
明婳作势要走,徐耀祖一着急,“三百两!我给你送三百两!”
“表哥也就是骗我罢了,你小时候就这么忽悠我。”明婳说完,徐耀祖立刻拱了两下,“我荷包里就有呢!你自己拿,拿了就放了我!”
明婳赶紧隔着帕子去他那堆衣服里翻找,还真的给她翻到了五百两银票,“表哥,我可都拿走了啊。”
徐耀祖现在急着脱身呢,哪里管这个,“给你给你都给你!你赶紧把我放开。”
明婳嗔道:“表哥,你别光给钱啊,倒是跟我说说你到底怎么了?你这样我也不敢啊。”
“我知道你怕,但他们不敢嚷嚷出去的!”徐耀祖有些心虚。
“表哥既然把我当外人,那还是别说了。”明婳又要走,徐耀祖气的压根痒痒,这个小娼妇,拿了钱就跑,“我说!行了吧。”
“表哥请说。”
“你当你那母亲是什么好东西呢,你猜我怎么在你家?那是她给了我五百两,要我来睡你,毁了你的名节好拿捏你,背着你那夫婿听她的话,去长广王府上伺候人呢!”
徐耀祖急着挑拨离间,一点委婉也没有,直接把徐氏的计谋给捅了出来!
明婳虽然已经想过这个可能,但徐耀祖真的说出来的时候,明婳还是觉得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席卷而来。
尤其是手里还捏着她自己的卖身钱呢。
明婳牙齿咯吱咯吱作响,“母亲不会这么对我的,表哥你怎么乱说呢,若是真的,你怎么会被捆在这呢?”
“你别装了!昨晚上你院子里有人,从身后打晕了我,我醒过来就在我姑母床上了!正好被你爹抓个正着,你现在装什么好人,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你打小鬼主意就多!”徐耀祖受不了了,明婳这小贱人拿了钱还跟他在这打哑谜。
明婳眯起眼,好,现在事情总算明了了,她一脸震惊,“我就说呢,难怪我刚才听我爹说要杀了你,我担心表哥,这才来看看。”
徐耀祖吓了一跳,“你爹真的这么说?”
“我刚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表哥啊,你是不是被我母亲给算计了?”
“你什么意思?”
“你也知道我的处境,我那院子里常年就一个丫鬟,连个嬷嬷都没,哪会有人打晕你呀,是不是父亲母亲联手,要坑你们徐家呀。”
徐耀祖是个没脑子的,刚才一被她拖延两下,就忙不迭把徐氏供出来了。
这会听说被阴了,当下怒不可遏!
“我就说呢,你那院子里哪有人来着!提前不都看好了么,说把你夫君支开就让我为所欲为,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怎么就有人了!我一醒过来还偏偏在她床上!我可是她亲外甥!”徐耀祖自己已经脑补了一出大戏。
明婳眸光一冷,“表哥,你既然跟我掏心窝子说了这番话,我就帮你出去,你回头可得记着我这份情,出去后我可管不着了,指不定我父亲埋伏的人就在外头呢。”
“你放心!好表妹,以后表哥绝不找你麻烦了!”
明婳冷笑,以后?你以为我会给你这个机会么。
明婳亲自给徐耀祖解开了绳索,他出于药性还想过来搂着她解解馋,明婳早有防备,一下让他扑了个空。
“表哥,还不走,是不想活了?我父亲可是要来了。”
徐耀祖暗恨,一边穿裤子一边贼头贼脑往外看,忙不迭就冲出门去了。
明婳看着他跑出去的背影,你可别怪我了,徐耀祖。
她拢了拢头发,听到巷子口传来了徐耀祖的惨叫声,才扬起一个微笑,去小厨房打包点心去了。
小石榴是过了会回来的,“姑娘,搞定嘞!我一腿就送他的子孙根上天!”
“他可看清你了?”
“我给他蒙着脸套着头呢。”
“为了以防万一太小了我没踢准,我特地在他昏迷后死死补了两脚,这下绝对没问题了。”
小石榴那力道,徐耀祖确实是不行了。
明婳道:“丢在门口显眼处了?”
“就在石墩子边上,谁家马车一过来就能看到!”
“那走吧,等会这家就要乱起来了,我们虽然看不了这热闹,但还能赶得上回季家吃午饭呢。”明婳抚鬓看天,总得再热闹些才好呢。
季淮安休息了会,睁开眼,明婳已经在收拾屋子了。
“夫君醒了?正好回家吃饭呢,我们走吧,东西都弄好了。”
季淮安点点头,“我这眼皮怎么一直乱跳。”
“昨晚上没睡好呗,还能为什么。”一晚上不消停,白日里还要应酬,仗着年轻不知节制。
等从二道门出来,明婳故意带他走后门。
“我们不去跟父亲母亲告辞么?”季淮安问道。
明婳笑着道:“这会他们正忙着呢,咱们去了也是添乱。”
这会可不就是正热闹?!
徐家的人见儿子一晚上没回来,先去了青楼酒馆找了一圈没见着人,才说是姑奶奶派人请去的,这下来明家打听了。
却在门口石墩子边上发现了昏死过去,下体血红的徐耀祖,这下可翻了天了!
“我也要丫鬟!”季倩雯立刻道。
季淮安看了眼明婳,“我身边有阿东就够了。”
“那怎么行,得选几个漂亮的丫鬟侍奉着,哪家郎君就一个妻子的,要么你就叫你身边的小石榴去书房,你一个人又不做饭又不洒扫做粗活的,要丫鬟做什么?”杨氏质问道。
小石榴猛地点点头,“好哇好哇,我最会侍奉郎君了,力气也大!以前我们家四个少爷打我一个,都打不过呢。”
小石榴说着,猛地一拳砸向了一旁的石头,竟硬生生将那石头碎成了两块。
“哎呦我的娘诶。”杨氏吓得跳脚,这样粗鄙的女人,哪能侍奉她的宝贝儿子。
她顿觉头疼,“去去,赶紧叫个牙婆来!一块把下人买了。”
这宅子现成的家具也有,倒是不用买太多,还都是上好的木料,明婳一合计,还省了不少钱。
就是得买些花瓶之类的琐碎物件。
牙婆来了也正好问问,有没有二手的,不需要多精美,能妆点就行。
杨氏大喇喇往上首这么一坐,看着牙行的人进来,带了三排的下人,男女老少都有,心中不禁抖落起威风来了。
瞧瞧,如今我也是官家太太了!
“这一个个都是什么来路啊,我们家府门可不是随便能进的。”
牙婆笑了笑,“哎呦老夫人您这话说的,这几些都是刚到的新货,牙口都齐整呢,全是大官家出来的,都是调教好了的,到府上都不用怎么教,各有各的规矩。”
季淮安不屑与这些下等人多说什么,对明婳道:“此处便交给你了。”
明婳起身,“是。”
他这一走,杨氏更有话要说了,从自己如何从小乡里,把季淮安带出息了,到自己含辛茹苦又絮絮叨叨说了一遍。
牙婆可忙着呢,“老夫人,您这养了探花郎,人人都知道,只是这人到底还买不买啊?”
杨氏不悦,“买,怎么不买,明氏,你倒是选啊。”
牙婆刚才一进门就看上明婳了,乖乖,真是好妖娇的一张脸咯,放在前朝,那是进宫的娘娘命,可惜了,偏偏生在这时候。
明婳刚才就观察了一阵子。
杨氏说话的时候,有几个人是面露不屑,心思活络的,她小门小户,可收不了这样的。
倒是选了三个人出来,皆是方才安静听话的,看起来倒是本分。
“夫人好眼光,这刚好是一家子,女儿呢以前是在侍郎府侍奉小姐的,家里落了难,这才出来发卖的,读书识理。”
明婳点头,“难怪我瞧着有些像,怎么称呼。”
“这个叫春梅,老子娘姓陈,这是她爹,以前在府上做管事的,懂记账功夫,也知道采买,姓孙。”
明婳道:“就他们一家吧,春梅以后就跟着咱们府上的姑娘,有什么都照顾着些,陈姨可会做菜?洒扫?”
妇人抬起头,“会的会的。”
“那这些活就交给你了,孙叔还是做咱们府上管事,若有采买或者去各家府上走动送帖子,还得劳烦您了。”
一家子没想到主顾这么好说话,也没嫌他们犯官家里出来的,感激地赶紧跪下谢恩。
倒是有一人一直朝着明婳这张望,见她买完就要牙婆走了,着急地朝着她喊了一声,“表姑娘!”
明婳扭头一看,从人堆里蹿出个丫鬟,直挺挺跪在了明婳跟前。
“表姑娘,我是徐家的丫鬟香桥,去年您随姑太太回来,还是我给您奉茶的呢。”
明婳哪里还记得,不过看着她是徐家的,多留了个心眼,“你起来说话吧,既是徐家的,怎么到牙行了。”
“季夫人,这是回答不出来,要落荒而逃了?”
“王爷慎言!我刚才是无心之心,民妇绝对不敢对王爷有任何觊觎之心,民妇对王爷的心日月可鉴!清清白白!”
“哦?你对我,还有心?”楚厉枭玩味道:“季夫人,你可是有夫之妇啊,这样不合适吧。”
明婳之前要是不明白,现在还有听不出的?
这个楚厉枭就是个不正经的!
他根本就是故意调戏她呢。
明婳狠狠一用力,手腕子差点脱臼,这死男人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这么大。
她平复了一下呼吸,福身道:“王爷,天色不早了,若王爷不再决定惩罚民妇,民妇得回家去了,不然等会我夫君找过来也不好。”
“哦,那夫人的意思是,若没了你夫君,就能继续留下来,听我怎么惩罚你了?”
“王爷慎言,民妇告辞。”
她一脸正色,转过身要走,身后无人回应,她脚步猛地加快,逃似得蹿出了房间,跑下来的时候,差点头上的玉簪都快落下来了。
一下冲到楼下,明婳才有一种逃出生天的感觉。
“姑娘,吓死我了,那王爷让你出来啦?”小石榴跟在她后头,急忙问道。
明婳盯着那二楼的窗口啐道:“什么王爷,不过是个登徒子!要不是他是王爷你看我不大耳瓜子抽他!好让他知道姑奶奶叫什么!”
她骂完,只见窗口露出来楚厉枭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朝着她遥遥举杯,仿佛在对她说:那季夫人,期待下次再见了。
!
明婳吓了一跳,赶紧低下头隐没入巷子中,等一路疾跑回到了家门口,她扶着墙根对小石榴道:“今天的事情,谁也不准说知道么!”
要是让人知道她跟楚厉枭在茶楼雅间一个时辰,唾沫都能把她给淹死。
她是要过安稳日子的,绝对不能因此毁了。
楚厉枭看着那道飞奔而去的倩影,嘴角的笑都快遮掩不住,随后变成了放声大笑。
苍羽简直一头雾水,“爷,你不觉得这女人,这女人实在狂悖么!一点女人的样子都没有。”
“哦?她不像个女人,那谁像女人。”楚厉枭敛住笑,问道。
苍羽嘟囔,“刚才您没瞧见么?一下楼就变脸了,翻白眼还骂人,出口成脏,在您面前跟个鹌鹑似得,这种人两面派。”
“你懂什么,这叫情趣,女人有些脾气怎么了,偶尔亮爪子,才有趣。”
他放下茶盏,“有消息了没?”
苍羽凛神,“有了,朱家的人已经在咱们霸王骑里安排了人手,现在换掉了我们一名在军机营的校尉。”
“记上一笔。”楚厉枭撂下茶盏,“走。”
明栾急匆匆回了家,徐庶已经带着徐耀祖走了,毕竟再在明家纠缠也无用,还是得早点找大夫,把徐耀祖的伤给看一看才是要紧事。
明栾一回来家里就清净了,这下心情爽快的很。
可是宅子还是要问徐氏要的。
他直接进了主屋,徐氏正在床上哭呢,这会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是刚调来的二等丫鬟,手忙脚乱没个章法。
徐氏又不想在下人跟前丢脸,只能放下帐子,这会见明栾回来,她开始示弱了,“老爷。”
“嗯,你哥走了?”
“是,老爷,我仔细想了想,这事肯定是有人算计我呢,我怎么会想不开这么糊涂去做这种事。”
“糊涂不糊涂的,你做也做了,冤枉不冤枉的,这也是事实,你一把年纪的人了还能被人算计,怎么不算你失职?”
明栾这一句话给徐氏彻底干懵了,“你我少年夫妻,你这样伤我!你你你!”
“你走路不长眼啊!”差点害他一头栽下去。
明晟生的人高马大,这会看明栾不顺眼呢,不服气地盯着他。
“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我是你爹!你这什么眼神!”明栾瞪圆了眼吼道。
明晟垂下视线,“爹!你作什么欺负我娘!她给你生儿育女,你还在下人跟前不给她脸,你别忘了,我外祖家帮你多少!”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明栾一口气没上来都想弄死他。
“你说什么!你个混账东西你说什么?我靠你外祖家!他徐家屁股都没擦干净还得连累我!你娘自己干了什么心里没数啊!你姓明还是姓徐?胳膊肘往外拐的货色!”
明晟吼道:“谁胳膊肘往外拐了,你的好闺女才是个不分自家人的东西,我现在就找她算账去!”
死丫头嫁了人回来就是挑拨是非,一家子被她弄的乌烟瘴气!
明栾一听,这小子一副要去找明婳算账的德行,难不成还怕家里的事情不够丢人,跑去外头丢人不成!
“你给老子站着!”
明晟不管不顾往外冲,明栾叫骂道:“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四少爷给我捆了!”
徐氏在屋里也没料到明晟这小子就这么去找明婳还给明栾给撞见了。
听说明栾二话不说把人给捆了,现在几个家丁正齐齐飞扑上去捆了明晟呢。
徐氏着急,披了一件披风就冲出来了,见到自己心肝疼大的儿子被几个吓人摁在地上,摁年猪似得,气得直跳脚。
“住手!我让你们住手听见没!”徐氏破了音,再见到那妾室躲在角落里看热闹,气得直接过去将人扯了头发揪出来,狠狠打了两巴掌,“娼妇!有你在这看笑话的时候!明儿就卖了你去!”
姨娘无辜被打,梨花带雨一边求饶一边看着明栾。
明栾被这一院子乌七八糟得快给烦死了,直接扯了徐氏道:“你还闹腾什么,还嫌你不够丢人的?明晟怎么知道这事得,你还有脸去挑唆!”
徐氏本就是被冤枉的,还要被明栾这么下脸面,气得是趴在张嬷嬷怀里失声痛哭,什么体面可都不要了。
最后还是明家老太太出来吼了一声,把人都给镇住了才消停。
徐氏这下可把一家子都给恨上了,抓着张嬷嬷道:“杀了那个小贱人,我一定要杀了她!”
张嬷嬷也是恨得牙痒痒,“那小贱人是出嫁了的,咱们慢慢收拾不着急,后院那不还有一个呢么!”
徐氏眼睛一亮,是啊!折腾不死明婳,这不还有个姜雨么?
那明玉是个搅家精,这会听了点大房的消息就急匆匆来找明月了。
“明月姐,你听说了么?明婳好像把大伯娘得罪狠了呢。”
明月此刻正在练字,房间里点着熏香,余香袅袅,美人如画,安静闲逸得仿佛仙人一般。
“莫管他人闲事,三妹的琴最近练得如何?”
明月撇嘴,看到了挂在架子上的衣服,“哇,这衣服也太好看了,是为了今年的元宵节省会么?是二皇子殿下送来的吧?”
明月神色淡淡,倒是她的丫鬟路过翻了个白眼道:“三姑娘小心些,上次你刮花了我们姑娘的绣帕,这衣服可是精心裁制的,世上就这么一件呢,不过咱们姑娘多的是,三姑娘要是喜欢,去年的翻出来也是能穿的。”
“玉婵,话太多了。”明月打断。
明玉咬着牙从明月那出来,回头狠狠盯着窗户的方向。
明婳轻而易举听懂了他的暗示。
明婳觉得她这位夫君吧,一提到男女之事,就跟狼似得,两只眼睛都放光。
吃饭的时候,视线都死死盯着她。
害得她晚上都不敢多吃,只吃了三口便停筷子了。
时下就喜欢美人少食,清淡,才能达到呵气如兰的效果,但是季淮安问也不问她食饱了没,明婳心里头还是有一些淡淡的失落。
“既然停筷了,那就快进屋吧。”
这破落小院都是女儿家的东西,明婳也没什么好物件给他赏析,除了做那事,季淮安根本没兴趣。
他刚才一想到能睡到明婳,心中亢奋,那种睡了楚厉枭的女人的感觉,真是让他血脉贲张。
可是转头又恨明婳,又恨自己,一时贪杯多喝了两口酒,这会身上带着酒意,一起来差点晃了晃。
“夫君小心着点。”明婳伸手搀扶他,一边走一边觑他,小心开口道:“夫君等会可不能像之前那样使劲。”
季淮安现在最讨厌她老是拿昨晚上的楚厉枭比,“怎么,你怕我没力气还是伺候不好你?”
明婳轻笑,“夫君,我是怕,万一已经有了孩子,这不是伤着了么?”
季淮安突然如遭雷击。
孩子。
是啊……
楚厉枭的孩子会在明婳肚子里头?
她敢生下这孩子,楚厉枭的种会叫他爹?
季淮安心里不知道怎么,仿佛那醋坛子丢进了锅里熬煮,飘飘渺渺散发出这股酸臭味来。
“你想怀孕?”他突然语气阴沉地问了这一句。
楚厉枭的儿子,给他季淮安当儿子,他抢了他媳妇,他儿子还想抢他儿子的位置?
明婳觉得季淮安今天怪怪的,怎么有些阴晴不定的模样。
“为夫君诞育子嗣,是每个妻子的责任啊,夫君为何这么问。”
季淮安喉结一滚,“没事,我随口一说。”
明婳笑了笑,“夫君一定是喝醉了吧,我让小石榴去厨房倒碗醒酒茶来,我伺候夫君沐浴。”
明婳侍女不多,季淮安观察过,其他几房的小姐,不说那个明月,但说语气比较尖酸刻薄的三房明香,身边也有一个大丫鬟,一个嬷嬷,另外几个小丫鬟跟着的。
而明婳身边,只有一个年纪看起来比她还要小的小石榴。
看起来呆呆蠢蠢的,不太机灵。
这会他要沐浴,小石榴一个人抬水。
季淮安只想快点跟明婳成其好事,“我昨晚上沐浴过了,不用麻烦了,何况看她这样抬着也累。”
小石榴闻言瞪圆了眼,“怎么会累呢,姑爷你不知道,我这人平时没啥大本事,就是力气大!我一人能举起石锁,而且厨房还很近,我继续去打水了。”
明婳正在调试水温,见小石榴匆匆去了,笑着道:“夫君这是怎么了,不是你说的么,自己每次行房之前都会清洗一番,所以总是有皂角香气,今天如此急色。”
季淮安有些不想听她说话了。
她一字一句,都在说着另一个男人在她身上留下来的痕迹。
原来楚厉枭来她屋子里,还会特地清洗一番,这样的在乎么?
“夫君,可以宽衣了。”明婳说着过来要替他解衣裳。
终于要来了是么。
季淮安喉结剧烈滚动,看着她莲布轻移,缓缓走到他的身边,低头去解开他的腰带。
“六姑娘!”
突然!
门外有人唤了一声。
两人俱是一惊,那人已经进来的,是大哥明扬房里的翠烟。
“哟。”翠烟笑道:“是我来的不巧了,六姑娘跟姑爷这是准备沐浴了?是不是太早了一些。”
“翠烟姐姐怎么来了。”
“哦,还不是咱们家大少爷么,说起六妹夫第一次上门,想跟探花郎讨教学问的,不知道姑爷可有空去。”
季淮安当然是想拒绝,可这会他既然还没脱衣服,若是被这些多嘴多舌的下人说他吃了晚饭就拉着明婳……
岂不是有损他的名声。
季淮安是极其在乎这点的,可不能给自己的青云路再沾上一些不好的言论。
“我这就过去见大哥,夫人要不……”
明婳其实都怕了他了,跟吃不饱似得,现在见他要去,立刻道:“那夫君过去吧,有劳翠烟姐姐多照顾着。”
翠烟接了明婳递过来的银子,推了回去,“六姑娘自己存些钱也不容易,大少爷那边有的是呢,姑爷跟我来吧。”
小石榴汗涔涔赶了回来,却发现屋子里只剩下明婳了。
“怎么回事,我方才瞧见翠烟姐姐带着姑爷走了,这是去大少爷那了?”
“可不是么,大哥最是倾慕读书人,估计这会才有功夫去请夫君过去,想来没一两个时辰是回不来了,趁着这个功夫我赶紧洗个澡补个觉,回头你记得叫我。”
小石榴点点头,“大少爷这读书读不成怎么还尽装文化人呢,还不如从军去。”
徐氏生的三个儿子,各有各的蠢笨,不过明婳与他们相处时间不多,他们也懒得管她这个异母生的亲妹妹,明婳对他们也只是维持表面关系。
在小石榴的服侍下褪了衣衫,身子浸入水中,明婳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对了,之前我存放在家中的玫瑰香膏,你去找出来。”
“唉!”小石榴这便开门出去了。
没一会,房门吱呀一声再次被打开。
沉稳的脚步声混合着酒气,明婳蹙眉,“夫君?是你么?”
不是走了么,怎么这时候就回来了?
难不成跟明扬话不投机?
明婳回过头,只见到屏风后面,一道高大的人影闪过。
她正想继续出声,一双手却捂住了她的眼睛。
那手掌很大,喝的酒也是今日季淮安喝的。
明婳立刻娇嗔道:“夫君怎么回来了还装神弄鬼的,是要吓我不是?!”
楚厉枭看着她的俏脸粉腮被熏蒸的红粉霏霏,将手伸入浴桶之中,“怎么这个时辰沐浴。”
明婳不起疑心,只觉得他的声音又沉了几分,比平时更好听了。
“夫君,你每次这样的时候,嗓音都不一样了,像变了另一个人。”
“哦?那万一我就是另一个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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