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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宋槐序陆华年结局+番外

今日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喂!”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苏焕。”“爷有何吩咐?”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苏焕一脸懵圈。“她昏了。”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主角:宋槐序陆华年   更新:2025-04-23 17: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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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宋槐序陆华年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喂!”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苏焕。”“爷有何吩咐?”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苏焕一脸懵圈。“她昏了。”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惨死重生后,和亲公主提刀斩全族宋槐序陆华年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一只冰冷的大手,勾住了宋槐序的腰,宋槐序被这股力道一带,人已软倒在了魏景焰的身上。

“喂!”

魏景焰在宋槐序的肩上不轻不重的拍了一下,见她全无反应,不由皱起了剑锋一般的眉头。

“苏焕。”

“爷有何吩咐?”

苏焕快步走入,看到宋槐序趴在爷的身上,赶紧低下头。

魏景焰单手将宋槐序提到床上,放在自己身边。

“把徐郎中叫过来,瞧瞧她是怎么回事?”

“啊?宋小姐……不就是郎中吗?”

苏焕一脸懵圈。

“她昏了。”

魏景焰说的简洁明了。

苏焕偷偷抬头,瞥了一眼宋槐序,小心翼翼的说道:“宋小姐……是不是中暑了?”

这么热的天,房中点了四个火炉,门窗都关得严严的,哪个好人能受得了。

“要不要属下将人扶到别处清凉一下?”

魏景焰眼睑压下,幽深的目光落到了宋槐序那张红若桃李的小脸上。

“当真很热?”

苏焕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

“爷看看属下就知道了。”

魏景焰仔细看了苏焕一眼。

“那就把火盆撤了,门窗打开。”

想要他性命的人太多了,即便是一个女子,魏景焰也绝不会大意,只有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他才能安心。

“爷畏寒,能行吗?”

魏景焰拿起厚重的貂裘披风,裹在了身上。

“按本王说的办。”

“是。”

苏焕赶紧命人撤了炭火,按吩咐开启门窗,一阵凉风从外边涌入,魏景焰不由打了寒颤,裸露在外面的皮肤,肉眼可见的变青。

“爷。”

苏焕一脸担心。

魏景焰拢住披风,低沉的声音微微发颤。

“本王无事,叫人把她弄醒。”

片刻之后,徐郎中提着药箱跑来。

“奴才见过王爷。”

“免了,看看她是怎么回事?”

魏景焰将厚厚的棉被拉到腰上,依然觉得冷,这股从心里涌出的寒意,不断散自四肢百骸,冷入骨髓,每说一个字,似乎都会浪费他极大的心力。

徐郎中常住府中,听过宋槐序的事,自己无能,医治不好王爷,如今来了能人,却被热晕了,自然不敢怠慢,赶紧为宋槐序诊脉。

徐郎中瞧了半晌道:“宋小姐并非完全被热晕,她似乎服用了过量的安神药,两相夹击,才会突然昏厥。”

魏景焰挑了一下眉,大白天的,正常人应该不会服用这种药,莫非有人要害她?

所以,她急于想与自己求个名分?

想到此处,魏景焰沉声问:“徐福,寺庙中的发狂护院,当真是药物所致?”

徐福恭敬的说道:“奴才绝对不会看错,那人脸色潮红,双眼遍布血丝,整个人犹如疯虎,不受控制,定然是服了暖情香一类的药物。”

一个下人根本不值得动心思,难不成,对方像下手的是宋槐序,那脏东西误打误撞,被家丁给吃了?

她一个深宅大院中的小姐,能与何人结仇?

忽地想到了后宫中那些龌龊的手段,魏景焰长眸微眯。

怪不得宋槐序说自己的腌臜手段,都是为了自保,想来都是因为内宅的事。

魏景焰平生最厌恶的,就是女人之间的勾心斗角,对宋槐序的诸多怀疑,瞬间消减了几分。

“用什么办法能她苏醒?”

徐福道:“要么用冷水泼醒,要么就只能等着宋小姐自然睡醒。”

魏景焰点了点头。

“本王知道了,你退下吧。”

时间如流水飞逝,转眼,太阳就已下山。

宋槐序睡的香沉,仍然没有醒的迹象,苏焕怕魏景焰冷,又将门窗关上,却不知魏景焰浑身麻痹,已被冻晕。


“这位兄台若想借银子,知会一声便是,何须舞刀弄枪。”

陆华年微微一怔。

此人是谁,被刀顶着,还能如此谈笑风生。

他手腕用力,压低了声音恐吓道:“住口,我不要银子,只是要送我离开此处,我必不会伤你性命。”

那公子诧异地挑起了眼。

“兄台莫不是犯了官司?”

“没有,是有人陷害我。”

想到自己这残废的身体,陆华年眼中满是怨恨。

既恨姜雪艳娘俩,又恨宋槐序,还有丑八怪刘翠,自己就算打一辈子光棍,也不可能娶那种丑蠢如猪的女人。

宋家能派出所有的护院,就证明宋侍郎已经放弃了他,若能侥幸活命,定要出人头地,好生磋磨宋家那些白眼狼。

公子似笑非笑的瞥了陆华年一眼,将他的神情,尽收眼中。

“说吧,你想去哪,正巧今日无事,权当结个善缘,希望你前程似锦,莫要辜负本……公子的一番苦心。”

陆华年感激不已,慌忙收刀下跪。

“公子的大恩大德,陆华年定永远铭记在心。”

他用力的咬了一下后槽牙,狠心说道:“小人斗胆,劳烦公子送小人去皇城。”

公子饶有兴趣地看着他。

“莫非你有亲人在宫中当差?”

陆华年跪的五体投地。

“并无,劳烦了。”

公子轻笑了一声。

“本公子便如了你的愿,成福,去皇城。”

一刻钟后,马车远远的停着皇城外。

陆华年道了一声谢,便头也不回的走了。

“殿下,何必要帮他?”

赶车的人不解地问了一句。

车上的公子,正是五殿下魏云澜。

他拿出雪白的帕子捂住了嘴,低低地咳嗽了一声。

“与人方便,便是与自己方便,反正也无事可做,何不做个顺水人情。”

那姓陆的眼含恨意,眸中怒火熊熊,若能乘火势而起,说不定真能成就一番功名。

魏云澜勾了一下嘴角。

“走吧。”

马车离开之际,宋槐序仍在带人寻找陆华年。

每每想到他上辈子冷漠而又狠绝的模样,宋槐序都觉得心头不安。

转眼天色便黑,勇叔也累了,说话已经上气不接下气。

宋槐序不忍他一把年纪还跟着自己奔波,便道:“你们先回府,京城这么大,若陆华年存心藏匿,想找他也不容易。”

勇叔喘了一口粗气。

“大小姐不回府吗?”

宋槐序摇了摇头。

“我要去一趟景王府,晚点再回,你们如实告诉我爹便是。”

已经差不多快到针灸的时间了,宋槐序交代几句,便直奔魏景焰的府邸。

林松将她引入厅中,一脸恭敬的说道:“王爷在书房会客,马上就来,宋小姐稍等片刻。”

“好。”

宋侍郎温婉一笑,在椅子上坐下。

眼看着就要掌灯了,魏景焰仍然没有过来,宋槐序皱了皱眉。

这几日他发作的频繁,若间断,恐有加重病情的危险。

她思量片刻,走出了厅门。

宋槐序来了多次,知道书房在北晋,便穿过花园的小路,去寻魏景焰。

正寻思想个什么样的说辞,才能不让人怀疑,却听一个娇娇软软的声音,从花园深处传出。

“师兄莫要怪我了,行吗?”

宋槐序顿时竖起了耳朵。

师兄?

魏景焰居然还有个师妹?

“过去的事不必再提,你也不须再来看我,就此别过。”

魏景焰那淡如冰水的声音由远及近,步履已清晰可闻。

宋槐序赶紧往后退,却听他喊了一声。

“躲什么。”

宋槐序脚步顿住,神色有些尴尬。

“见过景王殿下。”

魏景焰步履如风,人已来到了面前。


宋槐序顿住了脚,唇角勾出讽刺的笑容。

他自然是不能的,女儿就是他往上攀爬的工具,不榨出最后一丝油,如何能轻易放过。

她突然很庆幸自己昨晚心思坚定,得到了进入景王府的机会,至于魏景焰想娶谁为妃,与她都无关系。

苏焕既然想战,魏景焰必然也不是窝囊隐忍之人,或许因为身体原因无法远征,治好他,就是宋槐序最大的希望!

“娘。”

她定了定心思,推开了厚重的院门。

宋母双眼通红的转过头,看到宋槐序,立即跑过来,将她抱在了怀中。

“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昨晚怎么住在了景王府,景王是什么心性,你又不是没听过,怎么能如此不知死活,与他搅在一起。”

宋侍郎一脸恼怒的骂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话,什么叫搅在一起,景王能看上槐序,是她的福气,这件事已经定下了,你若再敢胡说八道,便给我滚出侍郎府。”

宋槐序皱了皱眉,冷声说道:“爹能有今日,全赖娘的银子支持,爹不过是一个侍郎,便不把娘放在眼中,若日后高升,娘怕不是真要被赶出宋府了。”

宋侍郎立即堆出了笑容。

“你这孩子多什么心,我不过是和你娘开个玩笑,我们夫妻一辈子,感情深厚的很,哪能舍得。”

宋槐序这才收回犀利的目光,在宋母的背上轻轻的拍了拍。

“娘不用担心,殿下并非娘所想那般,他其实是个很好的人。”

“槐序自己都觉得好,你还瞎操什么心,赶紧回去准备准备嫁妆,选个良辰吉日,将槐序送到王府,你不愿她远嫁,如今心愿已经达成,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宋侍郎说完就哼着小曲走了,满脸的春风得意。

宋母气得脸色通红,却又不敢与宋侍郎吵闹,见他离开,眼泪瞬间掉了下来。

“槐序啊,这件事,就不能更改了吗?”

宋槐序温和一笑。

“娘不用担心,这是我自己的意思,娘可还记得六年前救我之人,昨天我见到了四殿下的模样,我的恩人就是他!”

宋母微微一愕。

这,怎么可能?

那个时候,夜景焰根本就不在京中!

宋母正要说话,一阵女人的尖叫从后宅传出。

“怎么回事?”

宋槐序没听出是谁的声音。

“不知道,去看看,定是沈明珠娘俩又在发疯。”

她们的院子整天不是摔打,就是吱哇喊叫,宋母也烦的很。

娘俩来到后院,顿见刘翠被打的满地乱爬,沈明珠的大丫鬟正拎着鞭子抽的欢。

看到宋槐序,刘翠就如见到了救世主,哭嚎着喊道:“大小姐救命,大小姐救命啊!”

宋母沉下了脸。

“住手,后宅岂是你们动用私刑的地方。”

“我自己的丫鬟,难道还不能教训一番,姐姐的手伸的未免也太长了。”

沈明珠手捏着团扇,从院中走出,举手投足,皆是风骚之态。

宋槐序声音淡淡。

“刘翠已是我的丫鬟,轮不到二姨娘来教训,二姨娘有这闲工夫,不如带着姜雪艳好生看看嗓子,免得整日犹如蛤蟆一般,在府中乱叫。”

沈明珠顿被戳到了痛处,一张脸白里透青。

“若非吃了你的知了,雪艳如何会变成这副模样,宋槐序,你到底安了什么心?”

宋槐序一改从前的温和,眉眼冷冽。

“我身为姐姐,有好吃的东西自然要让她一声,吃不吃是她的事,更何况那一盘子知了,是我二人分食,为何我什么事都没有,偏偏她的嗓子就坏了,莫不是她坏事做尽,连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他问:“小丫头,你没呛到吧?”

宋槐序又慌张又害怕,说了一句没事,就带着云袖跑了。

回到家,才觉得后悔,人家救了她,她竟连一声谢都没有说,实在是太失礼了。

宋槐序一直想对恩人亲口说一声谢谢,后来她也曾几次去溪边碰运气,都没有见到那个少年人,这件事便不了了之了。

想不到她记挂了两辈子的人,竟然就是身中奇毒,令整个朝野闻风丧胆的景王爷!

这几年,他究竟经历了什么?

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

宋槐序胡思乱想,手上的针却不慢,沿着魏景焰的心经一路扎到手臂,寒毒被银针所阻,全部涌向魏景焰的指间。

“苏侍卫,借匕首一用。”

苏焕立刻跑进来,适才他听到了宋槐序的惊呼,但是爷不吩咐,他自然不敢冒进。

“爷的寒毒又发作了吗?”

“是,我已将毒素逼到他的手指,需以匕首排出。”

宋槐序接过匕首,划开了魏景焰的手指,黑红色的血液从指尖涌出,瞬间结冰,看的苏焕头皮发麻。

鲜血冰到如此地步,难怪爷整日都冷的不行,这种痛苦简直非常人可以忍受,如果是换成他,怕是早就一头撞死了。

“宋小姐不是说爷在十日之内,不会再发作吗,这还不到十日。”

宋槐序也觉奇怪,她往四周看了一眼,皱着眉头问:“房中的炭火怎么撤掉了,定是王爷体内寒气过剩,引毒攻心,所以提前发作了。”

苏焕恭敬的说道:“之前宋小姐突然昏厥,府中的郎中怀疑宋小姐可能中了暑,王爷便命人拿走炭火,开启门窗通风,想来是着了凉。”

宋槐序瞥了他一眼,感情是为了自己。

他虽然性情大变,却也并非不近人情。

“王爷现在确实不能凉到,再把炭火点上,多加几盆,寒毒发作的越频繁,对他的身体便会越不利,一旦侵蚀的心脉和大脑,王爷或许会失去神智,彻底被毒素所控制。”

苏焕赶紧命人燃起炭火,房间内温度瞬间生高。

他是负责王府安全的护卫,身上还穿着软甲,顿时就受不了了。

“宋小姐,还有其他的吩咐吗,我能不能去门口等着。”

宋槐序也同样热的小脸发红,她虽然感激魏景焰曾救过她,但是真的和他单独在一个房间里,还是会很紧张。

可又不忍苏焕在此陪着自己,只得说道:“暂时没什么事了,苏侍卫若是不忙,就让人按这个方子买药来熬,此药性寒,当以小火慢煨,熬出一碗便好。”

“我这就去。”

苏焕接过药方就跑了,再待一会儿,怕是要被蒸熟了。

魏景焰手上的血还在滴,但却不再凝冰了,宋槐序取了一块干净的白布,给他包好,将银针一一取下。

手指搭上魏景焰脉搏,他的皮肤依然冰凉刺骨,如同掉在冰窖之中。

好厉害的寒骨蚀,究竟是何人给他下了这种毒?

据说魏景焰文武双全,且又领兵征战多年,不应该一点警觉性都没有,更何况这种毒物并非无色无味,着实让人费解。

另外,此毒本为北昭太医院所研制,最初用于惩罚那些不听话的嫔妃,这种秘药,又是如何流传的大魏的。

给魏景焰下毒之人,必然出自北昭的皇室,不知要不要把这件事告诉他?

宋槐序思量一番,最终还是忍住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若非熟悉北昭,哪里能知道这么多秘辛,若她真正说出自己是重生之人,怕不是要被魏景焰当成疯子。


宋槐序已经取完了针,抬起头,顿与魏景焰那双带着些许探究的黑眸撞在了一起,心头骤然一跳,慌忙后退。

“殿下可把衣衫穿好,莫要着凉。”

魏景焰活动了一下伸的发僵的手臂,这才起身整理衣袍。

宋槐序低着头,依然不小心看到了他小腹上的明朗线条,一张脸不受控制地发热,呼吸都变得不顺畅了。

“臣女这就去给殿下倒一杯热水,暖暖胃。”

宋槐序转身欲走,纤细的手腕忽被两根手指夹住。

“你准备何时入王府?”

巨大的力道从手腕上传来,宋槐序没能挣脱,只得回过头。

“一切全凭殿下心意。”

魏景焰垂着眸子看着她,眼见白皙的脖颈肉眼可见的变粉,唇角微微扬起,将手指松开。

“婚姻大事并非儿戏,总须有父母媒妁之言,本王这便去见见你父亲。”

“是。”

宋槐序拉开房门,心里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不过是一个侍妾而已,也就仅比通房丫头高那么一点点,根本用不着如此正式。

“爷。”

苏焕一直守在门口,看到魏景焰的狐裘居然是敞开的,心头不由一喜,宋小姐当真修得一手好医术。

爷如此洒脱的披着狐裘,这么多年,还是头一遭。

魏景焰点了点头,步履如风。

“去传宋侍郎。”

宋槐序目送魏景焰离开,心里不由有些纳闷,他穿的够厚,必然不会因寒冷而引发毒性,莫不是今日入宫,遭受到了什么刺激?

皇家向来都比寻常百姓要乱的多,更何况太子未立,几位皇子必然针锋相对,互相倾轧制衡。

情绪太过激动,对魏景焰来说,可不是一件好事,看样子,她也该找机会多了解一下皇家了。

思量间,忽见刘翠从门外跑入,哭唧唧的喊道:“大小姐,不好了,陆华年他……逃了!”

宋槐序神色顿变,厉声问:“何时的事?”

刘翠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一边哭一边说:“奴婢也不清楚,奴婢刚才熬了些粥,送到他的住处,却没看到人,奴婢问了几个护院,都说没见到他。”

宋槐序不由攥紧了帕子,陆华年能当上将军,必然有些胆色,是她疏忽了,竟没让人看管。

“马上让人去找,务必将人找回来。”

刘翠立即鸡啄米般地叩头。

“谢谢大小姐,奴婢这就去。”

刘翠知道自己长得丑,就连府中最邋遢的厨子,都看不上她,心里自然也喜欢俊俏的,如今错有错着,与陆华年有了婚约,又抱住了大小姐的腿,说什么都不想放弃。

家丁丫鬟一共带了十几个,浩浩荡荡的出了府,说什么都要把陆华年找回来成亲。

得知这个消息,姜雪艳不急怒攻心,本就哑的厉害的嗓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袖子一挥,将桌子上的杯碗全都摔到了地上。

听到里屋又开始摔砸,沈明珠不由气急败坏的冲了进来。

“能不能消停一点,就算陆华年不走,你还能嫁给他吗,他已经废了,不过比太监多了个把,根本无法与你行闺房之乐,难道你想跟着他,守一辈子活寡。”

姜雪艳怔了一下,不禁又想到母亲与宋侍郎那暧昧入骨的声音,都说男女之事,就是人间的极乐,她和陆华年还没尝过呢,就被宋槐序这个贱人给破坏了。

眼中的恨意瞬间溢满眼眶,嘶哑的喊道:“宋槐序你个贱婢,我定要千百倍的偿还。”

沈明珠烦躁的在一边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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