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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无删减+无广告

淡写挽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李卫国被三个混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颤抖着双手,从抽屉里翻出三份早已准备好的入职合同,甩在桌子上,就像甩掉三块烫手山芋。三个混混一把抓起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厂房,留下李卫国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像一尊被霜打过的茄子。李卫国此时心里憋屈得像吞了一只苍蝇。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电话就响了。“爸,你给我报仇了吗?那个阎晨,你把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东虚弱的声音。李卫国紧紧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东子,出了点意外,仇还没报。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什么?还没报?爸!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被他打...

主角:姜丹丹阎晨   更新:2025-04-23 17: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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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丹丹阎晨的女频言情小说《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李卫国被三个混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颤抖着双手,从抽屉里翻出三份早已准备好的入职合同,甩在桌子上,就像甩掉三块烫手山芋。三个混混一把抓起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厂房,留下李卫国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像一尊被霜打过的茄子。李卫国此时心里憋屈得像吞了一只苍蝇。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电话就响了。“爸,你给我报仇了吗?那个阎晨,你把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东虚弱的声音。李卫国紧紧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东子,出了点意外,仇还没报。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什么?还没报?爸!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被他打...

《社团大佬重生回来,权势滔天姜丹丹阎晨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李卫国被三个混混骂得狗血淋头,却不敢还嘴。他知道这次是自己理亏,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他颤抖着双手,从抽屉里翻出三份早已准备好的入职合同,甩在桌子上,就像甩掉三块烫手山芋。

三个混混一把抓起合同,龙飞凤舞地签上自己的名字,然后头也不回地去了厂房,留下李卫国一个人站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脸色铁青,像一尊被霜打过的茄子。

李卫国此时心里憋屈得像吞了一只苍蝇。还没等他缓过劲来,电话就响了。

“爸,你给我报仇了吗?那个阎晨,你把他怎么样了?”电话那头传来李东虚弱的声音。

李卫国紧紧握着电话,手背上青筋暴起,强压着心中的怒火,说道:“东子,出了点意外,仇还没报。你放心,爸不会放过他的!”

“什么?还没报?爸!难道就这么算了吗?我被他打成这样,在医院躺了这么久,你……你就让我白白受这罪吗?”李东的声音提高了八度。

“东子,你冷静点!医生说你不能激动!安心养伤,爸一定会想办法报复阎晨的!爸向你保证!”李卫国咬牙切齿地说道,然后挂断了电话。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颓然地坐在椅子上,办公室内寂静无声,只有他粗重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感觉快要窒息了。他在办公室内来回踱步,绞尽脑汁地想着怎么报复阎晨。

打是肯定不能打了,上次的事情已经让他尝到了苦头,三个地痞流氓进了他的工厂,这已经是阎晨给他的警告了。

硬碰硬,他根本不是阎晨的对手。

突然,他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阴险的弧度,自言自语道:“既然不能打你,那我搞臭你的名声总可以了吧!身败名裂,看你以后还怎么在官场上混!”

“喂,是丽姐吗?是我,老李啊。”李卫国再次拿起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呦,这不是李大厂长吗?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最近厂子效益不错吧?还是……最近压力太大,需要放松一下吗?”电话那头传来一个妩媚的声音,听得人骨头都酥了。

“丽姐,这次找你是有正事的。”李卫国开门见山地说道,语气低沉而严肃。

“哦?什么正事?能让李大厂长这么认真,说来听听。”丽姐的语气也变得认真起来,她知道,李卫国找她,肯定不是为了简单的放松。

“我需要你去勾引一个人,把他给睡了,然后……”李卫国在电话里详细地交代了一番自己的计划,语气阴冷,仿佛一条毒蛇在吐着信子。

挂断电话后,李卫国脸上露出阴冷的笑容,眼神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阎晨,这回看你怎么办!我要让你身败名裂,永世不得翻身!”

两天后,阎晨正埋首于一堆文件之中,眉头紧锁,思考着如何进一步推进九河县的经济发展。

县里几个老旧工厂的转型问题一直是他心头的一块石头。

一阵突兀的电话铃声打断了他的思路。

阎晨拿起听筒,“喂,阎县长吗?我是李卫国啊。”电话那头传来李卫国略带谄媚的声音,让阎晨不禁皱了皱眉。

他对这个油嘴滑舌的肥皂厂厂长没什么好感,总觉得他话里藏话,虚实难辨。

“李厂长,有什么事吗?”阎晨语气平静,听不出喜怒。


两人越聊越投机,最后竟然称兄道弟起来。

酒足饭饱之后,阎晨带着农民工兄弟们回到了县里。

回到县里,阎晨马不停蹄地扎进了肥皂厂的工作中,工人们也都开心的各回各家,第二天继续工作。

随后的几天透明皂的市场反馈异常火爆,捷报频传,阎晨的办公桌上堆满了销售报表,每一张都红红火火,数字跳跃着,像一曲激昂的进行曲。他揉了揉酸胀的眉心,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与此同时,县政府大楼另一头的办公室里,刘副县长却如坐针毡。

他原本没把阎晨这初出茅庐的小子放在眼里,觉得就算有陈书记撑腰,想爬到县长的位置上也得猴年马月。

他刘副县长好歹在这个位置上摸爬滚打多年,业绩摆在那,资历更是阎晨拍马也赶不上的。可现在,阎晨这小子竟然靠一块破肥皂就混得风生水起,这让他感受到了深深的威胁。

“妈的,一个刚毕业的小屁孩,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刘副县长狠狠地将手里的文件摔在桌子上,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知道阎晨现在唯一的政绩就是这透明皂,要是这肥皂厂出了什么问题,看他阎晨还怎么嘚瑟!

“去,把肥皂厂所有员工的资料都给我拿过来!”他对着秘书吩咐道,语气不容置疑。

很快,秘书抱着一摞厚厚的资料进来了。刘副县长迫不及待地翻看起来,像一头饿狼在寻找猎物。他一页页地翻看着,目光在每个员工的名字、履历、家庭背景上扫过,像是在寻找突破口。

“找到了!”刘副县长指着几个名字,嘴角露出一丝阴险的笑容,“就这几个,给我盯紧了!”

这几个员工都是肥皂厂里备受排挤的边缘人物,在厂里人缘差,工作也不受重视,正是刘副县长理想的棋子。

当天晚上,县城笼罩在一片朦胧的夜色中,安静的县城中隐藏着无数的秘密和交易。

在一家不起眼的饭店里,一个名为“福临门”的包厢内,昏黄的灯光下,圆形餐桌旁围坐着几个人。

刘副县长居于主位,他对面则坐着肥皂厂的几个员工。桌子上摆满了丰盛的菜肴,酒杯碰撞,觥筹交错,推杯换盏间,气氛看似热闹融洽,实则暗流涌动。

“几位兄弟,今天请你们来,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和大家叙叙旧,聊聊天。”刘副县长举起酒杯,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你们在厂里的情况,我都清楚,说实话,知道像几位兄弟这么优秀的工人居然受到排挤的时候,我内心是非常恼火的,今天请几位兄弟来也是想交个朋友,以后互相帮衬!”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眼前的几人,观察着他们的反应。这几个员工都是厂里的边缘人物,受排挤,不受重视,正是他理想的棋子。

几个员工面面相觑,心中忐忑不安。他们知道刘副县长今晚的饭局绝非简单的叙旧,肯定是有所图谋。虽然他们对厂里的现状不满,但肥皂厂的待遇在县城也算不错,让他们铤而走险,心里还是有些犹豫。

刘副县长看出了他们的犹豫,又加了一把火:“只要你们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保证以后不会亏待你们。升职加薪,不在话下。想想你们的家人,想想你们的未来,而且你们现在呆在肥皂厂里面就不难受么?”


“我爹是厂长……”李东还在无力地重复着这句话,仿佛这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阎晨目光如刀,冷冷地俯视着他。“你爹是厂长,就能纵容你为非作歹吗?厂里的规矩,是谁都要遵守的,包括你!”他语气冰冷,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

他缓缓松开脚,李东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地上,捂着胸口,痛苦地呻吟着,脸色煞白,汗珠顺着额头不断往下滴落。他像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叫唤着,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阎晨没有再理会他,转身面向工人们,眼神坚定而有力。

“大家放心,这件事厂里一定会严肃处理!受伤的工人,我们会负责到底!”阎晨的声音铿锵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在厂房里回荡着。

然而,工人们虽然不再像之前那样喧闹,但依然议论纷纷。“这……要不我们还是别干了吧?”一个工人小声嘟囔着,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这厂子,谁知道以后还会发生什么事啊,万一李厂长……”

“是啊,还是去城里打工去吧,虽然累点,但至少不会挨打。”另一个工人附和道,他摸了摸自己胳膊上的淤青,那是前几天被李东打伤的。

阎晨眉头紧锁,他知道,单凭几句话,难以消除工人们心中的恐惧和不安。这些工人基本都是来自附近的农村,老实本分,只想挣点钱养家糊口,他们害怕权势,害怕报复。他必须拿出更强硬的手段,才能稳定人心,才能让工人们相信,厂里是安全的,他们的权益是有保障的。

他掏出大哥大,拨通了李厂长的电话。“李厂长,你儿子在厂里打人了,把一个工人打的头破血流,现在人事不省!你是怎么教育儿子的?!”阎晨的语气冰冷,带着毫不掩饰的怒火,几乎是吼出来的。

电话那头,李厂长显然还没搞清楚状况,支支吾吾地解释着,试图为自己的儿子开脱。“阎晨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东子他平时挺老实的……”

阎晨根本不给他辩解的机会,直接打断他,“误会?你儿子把人打成这样叫误会?我告诉你,你儿子被开除了!让他滚蛋回家,以后不许再出现在肥皂厂!还有,你立刻过来,带受伤的工人去医院!如果有什么后果,我唯你是问!”

不等李厂长回话,阎晨便挂断了电话,脸色铁青。周围的工人们,听到阎晨这番话,终于不再议论,他们看着阎晨,眼神里充满了惊讶和敬佩。

阎晨环视众人,语气缓和了一些,“大家放心,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这次是我的责任,我没有及时发现问题,给大家带来了困扰,我向大家道歉!”

说完,阎晨深深地鞠了一躬。

工人们纷纷表示不怪阎晨,看在他处理事情如此果决的份上,会继续在厂里上班。他们原本忐忑不安的心,终于安定下来。

阎晨见工人们的情绪已经安抚住了,这才转身离开。

另一边的李厂长在阎晨挂断电话后,电话听筒在他的手中变形,仿佛要被他捏碎。

阎晨那冰冷的语气、不容置疑的命令,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让他从头凉到脚。

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胸膛剧烈起伏着,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狠狠地将电话摔在办公桌上,发出一声巨响,桌上的文件都被震得跳了起来。

“阎晨!你个小兔崽子!你敢开除我儿子!你敢?!”李厂长咬牙切齿地低吼着,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弥漫着压抑和愤怒。他心里对阎晨的恨意如同野草般疯长,几乎要将他吞噬。

他立刻冲出办公室,一路飞奔到厂里。找到一个工人,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李东在哪儿?!快说!”那工人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地指了指厂房的方向。

李厂长一把推开工人,怒气冲冲地赶往厂房。厂房里空荡荡的,机器停止了运转,只有地上残留的血迹和散落的工具,无声地诉说着刚才发生的冲突。李东还躺在地上,人事不省,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挂着血迹。

李厂长看着儿子狼狈的样子,心疼不已。他颤抖着双手,将李东扶了起来。李东的脸上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东子!东子!你怎么样了?”李厂长焦急地问道。

李东虚弱地睁开眼睛,看到是父亲,委屈的泪水顿时涌了出来。“爹,疼…好疼…”

李厂长扶着李东,父子俩互相搀扶着,一步一步地离开了厂房。夕阳西下,他们的身影被拉得很长,显得格外落寞。

晚上,医院的病房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李东躺在病床上,头上缠着绷带,脸色苍白,还在不停地呻吟。李厂长坐在床边,看着儿子痛苦的样子,心里五味杂陈。

“爹,你一定要给我报仇啊!”李东哭哭啼啼地向李厂长诉苦,“你瞅瞅那阎晨,把我打成什么样了!他凭什么开除我?他凭什么?!”

李厂长叹了口气,拍了拍李东的手,“儿子,那个阎晨可不是好惹的。他不仅是肥皂厂的副厂长,还是九河县的副县长啊!我们惹不起他。”

李东一听这话,顿时吓得不敢吭声了,他缩了缩脖子,眼神里充满了恐惧。“那…那爹,我们别报仇了…”

李厂长看着儿子害怕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仇,肯定要报!阎晨,你给我等着!不过,不能明着来……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李厂长轻抚着李东的肿胀脸颊,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儿子,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爹来办。”说完,他转身离开了病房,留下李东一人在病床上暗自咒骂阎晨。

回到家,李厂长烦躁地来回踱步,浓烈的烟味弥漫在房间里。他越想越气,儿子被打成这样,他这个当爹的怎么能咽下这口气?阎晨,你小子给我等着!


阎晨仔细地审视着方案,时而皱眉,时而点头,最后,他抬起头,坚定地说道:“嗯,理论上是没问题。老赵,辛苦你了,明天你就开始准备材料,着手实验吧。”

老赵搓着手,跃跃欲试:“没问题,阎厂长,我这就去准备!”他说着就要起身离开。

“哎,老赵,等会儿,”阎晨叫住了他,“还有一件事儿。”

老赵疑惑地转过身:“阎厂长,还有什么吩咐?”他心里想着,难道还有什么比洗洁精更厉害的清洁产品?

阎晨笑了笑:“倒也不是什么新东西,还是在透明皂的基础上做些改良。”

老赵更疑惑了,在他看来,透明皂已经足够好了,比市面上那些又浑浊又粗糙的肥皂强了不知多少倍。“还能改进?”他忍不住问道。

阎晨神秘一笑:“当然,你想想,如果肥皂除了清洁之外,还能让人闻起来香喷喷的,那岂不是更好?”

老赵一愣,随即眼睛一亮:“香喷喷的肥皂?这……”他一时语塞,脑海里浮现出用这种香皂洗澡的场景,仿佛闻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味,不禁有些心驰神往。

阎晨点点头:“没错,我称之为‘香皂’。其实就是在透明皂的基础上,添加一些香精,相比于洗碗精来说并不复杂,比如玫瑰香精、茉莉香精等等,我们可以多尝试几种香味。”

老赵毕竟是经验丰富的技术员,一点就透,立刻明白了阎晨的意思。

“阎厂长,这个其实很简单,交给我就行了,我保证您很快就能见到香皂!”他拍着胸脯保证道,仿佛已经看到了各种香味的香皂摆满货架的场景。

阎晨满意地拍了拍老赵的肩膀:“好,我相信你。老赵,你可是肥皂厂的宝贝啊!”

老赵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挠了挠头:“阎厂长,这您就过奖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更何况这洗碗精和香皂不都是您的想法么!”他转身离去,脚步轻快,心里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几天后,老赵兴冲冲地推开阎晨办公室的门,手里捧着一个盖着白布的托盘,神秘兮兮地说:“阎厂长,您猜猜我带来了什么?”

阎晨放下手中的文件,饶有兴趣地望着老赵:“老赵啊,你这神神秘秘的,莫非是把肥皂厂的宝贝都带来了?”

老赵嘿嘿一笑,一把掀开白布,托盘上摆放着几块颜色各异,散发着不同香味的香皂。“阎厂长,您看!成了!”他献宝似的将托盘往前一递,脸上满是骄傲。

阎晨拿起一块淡粉色的香皂,凑到鼻尖轻轻一嗅,一股优雅的玫瑰香气扑鼻而来。他又拿起一块乳白色的香皂,清新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最后,他拿起一块浅绿色的香皂,一股清凉的薄荷味让他精神一振。“不错,老赵,你真是个人才!”阎晨赞叹道,“这香味,这颜色,都恰到好处,比我想象的还要好!”

老赵黝黑的脸上笑开了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都是阎厂长指导有方!我只不过是按照您的吩咐,在透明皂的基础上添加了不同的香精,多试了几次才成功的。”

“谦虚了,老赵,这可不是简单的添加香精就能做到的,这其中火候的掌握,配方的比例,都体现了你的经验和技术。”阎晨鼓励道,“有了这香皂,咱们肥皂厂的生意肯定更上一层楼!”

阎晨当即安排肥皂厂开始生产香皂。有了透明皂的成功经验,香皂的生产流程进行得十分顺利。几天后,第一批香皂就新鲜出炉了。


他暗暗握紧了拳头,手心里渗出了汗水。该如何化解眼前的危机呢?是乖乖交出钱财破财免灾,还是奋起反抗?前者虽然损失钱财,但至少能保住自身安全;

后者虽然解气,但后果难料,万一激怒了这群亡命之徒,后果不堪设想。

他迅速权衡着利弊,大脑飞速运转,试图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几位大哥,我们真是小本生意,每天起早贪黑,就赚个辛苦钱,真的没多少赚头。”阎晨脸上堆着笑容,尽量避免激怒这群地痞流氓。

他悄悄地将小芳往身后拉了拉,用自己的身体尽量挡住她,生怕这群人会对小芳不利。

“少废话!老子管你赚多赚少,识相的就把钱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赵虎不耐烦地吐了一口唾沫,凶狠的目光在阎晨和小芳身上来回扫视,就像一头饿狼在打量自己的猎物。

他身后的几个小混混也往前逼近了一步,形成一个包围圈,将阎晨和小芳困在中间。

昏暗的小巷里,他们五颜六色的头发和奇装异服显得格外扎眼,随时准备发起攻击。

小芳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紧紧地抓着阎晨的衣角,仿佛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她害怕极了,身子止不住地颤抖,几乎要瘫软在地。阎晨感觉到小芳的恐惧,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大脑飞速运转,思考着应对之策。硬

拼肯定不行,对方人多势众,自己和小芳毫无胜算;逃跑也不现实,小巷狭窄,出口被堵死,根本无路可逃。看来,只能智取了。

他故作镇定地笑了笑,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这把小刀是他平时用来切割透明皂的,刀刃锋利无比。

在昏黄的路灯下,刀刃反射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大哥,你看这样行不行?我给你们表演个绝活,要是你们觉得满意,就放我们走,如何?”

不等对方回答,阎晨毫不犹豫地将刀尖刺入自己的左臂。鲜血瞬间涌出,染红了衣袖,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格外刺目,触目惊心。他咬紧牙关,强忍着疼痛,面不改色地问道:“几位大哥,敢不敢也来一下?”

几个小混混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傻了,愣愣地看着阎晨流血的胳膊,一时不知所措。他们平日里也就是欺负欺负弱小,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狠角色?光头青年也愣住了,他见过不少狠人,但像阎晨这样对自己下狠手的,还是第一次见。他原本以为阎晨只是个普通的生意人,没想到竟然是个硬茬子。

沉默片刻后,光头青年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好小子,够狠!老子喜欢!”他用力地拍了拍阎晨的肩膀,眼中流露出赞赏的神色。“你叫什么名字?”

“阎晨。”

“我叫赵虎,以后在这市里,要是有人敢欺负你,就报我的名字!”赵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名片递给阎晨,“有事就打这个电话。”他眼神中带着一丝欣赏。

阎晨接过赵虎的名片,入手的纸张薄而粗糙,带着一股劣质油墨的味道。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名字和一串号码,咧嘴笑道:“虎哥,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哈哈,好说好说!以后在市里遇到麻烦,尽管报我赵虎的名字!”赵虎豪迈地笑着,蒲扇般的大手重重地拍在阎晨的肩膀上,差点把阎晨拍得一个趔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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