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清然厉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杨清然厉砚结局免费阅读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番外》,由网络作家“萱萱子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挂断电话,我头也不回地朝出口走去。周不愿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清然!你到底想怎么样?”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一丝恼怒,还有一丝……我不屑去分辨的情绪。“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提高了音量,仿佛这样就能让我停下脚步。我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丝毫的停顿。欲擒故纵?他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我?真是可笑至极。五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自以为是,依旧高高在上。我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看来这五年,他们一家三口过得也不怎么样。不然也不会这样死死地揪着我不放。很快,我就在路边打到了一辆出租车。“去兰亭私厨。”我报出了餐厅的名字,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刚刚在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一...
《杨清然厉砚结局免费阅读京圈太子爷装穷?我离婚了番外》精彩片段
挂断电话,我头也不回地朝出口走去。
周不愿的声音再次从身后传来,带着一丝难以置信的慌乱,“清然!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质问,一丝恼怒,还有一丝……我不屑去分辨的情绪。
“别玩欲擒故纵的把戏!”他提高了音量,仿佛这样就能让我停下脚步。
我没有回头,甚至连脚步都没有丝毫的停顿。
欲擒故纵?
他竟然用这种词来形容我?
真是可笑至极。
五年了,他还是一点都没变,依旧自以为是,依旧高高在上。
我加快了脚步,只想尽快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看来这五年,他们一家三口过得也不怎么样。
不然也不会这样死死地揪着我不放。
很快,我就在路边打到了一辆出租车。
“去兰亭私厨。”我报出了餐厅的名字,然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刚刚在地下停车场发生的一切,对我来说,已经掀不起任何波澜。
我的心,早已平静如水。
出租车平稳地行驶着,窗外的景色飞速倒退,就像我过去的人生,一去不复返。
到了兰亭私厨门口,我一眼就看到了厉砚。
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西装,身材挺拔,站在那里,就像一棵挺拔的松树,散发着一种清冷的气质。
他似乎已经等候多时了,看到我下车,他迈着沉稳的步伐走了过来。
“你很漂亮。”他的目光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语气依旧是淡淡的,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赏。
我今天特意打扮了一番,穿了一件香槟色的礼服,化了精致的妆容,头发也盘了起来,整个人看起来优雅而自信。
“谢谢。”我礼貌地回应道,心里却并没有因为他的夸赞而泛起涟漪。
厉砚伸出胳膊,示意我挽着他的手臂。
“等会儿方便介绍一些老前辈给你认识。”他解释道。
我有些疑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特意介绍老前辈给我认识。
不过,我还是顺从地挽上了他的手臂。
他的手臂很结实,给我一种安全感。
我们并肩走进了餐厅,穿过富丽堂皇的大厅,来到一个幽静的包厢。
刚要进门,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急刹在餐厅门口。
周不愿从车上冲了下来,他脸色铁青,额头上青筋暴起。
他看到了我和厉砚,更确切地说,是看到了我和厉砚相扣的手臂。
他的回忆瞬间被拉回到五年前,那个在深山研究所里,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男人!
怒火在他胸腔里翻涌,他几乎失去了理智。
他不由分说地闯进了包厢。
包厢里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前辈正谈笑风生,看到周不愿的突然闯入,都愣住了。
我看到周不愿,眉头紧皱。
周不愿直接上前,拉住我的手,“我们出去谈谈!”
厉砚反手拉住我的另一只手,眼神冰冷地看向周不愿,“放开她。”
场面顿时僵持下来。
包厢里的老前辈们都看着我们,气氛尴尬到了极点。
我的脸一阵发烫,用力甩开周不愿的手,“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请你离开!”
周不愿几乎是咆哮着质问我:“杨清然,你告诉我,是不是因为这个男人!”
他猩红着眼,指着厉砚,浑身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冲上去拼命。
我心里一紧,生怕他口不择言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连累到厉砚。
我用力推搡着他,想把他推出包厢,“你冷静一点!”
他踉跄着后退了几步,眼神里的怒火几乎要把我吞噬。
我顾不上其他,只想尽快结束这场闹剧。
我继续推着他,几乎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放开我!”他挣扎着,声音嘶哑。
我咬着牙,把他推到包厢门口。
他红着眼,死死地盯着我,一字一句地问我:“杨清然,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和他在一起了?”
他口中的“他”,自然是指厉砚。
我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头顶。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冷着脸,看着他,眼神里没有一丝温度。
我已经受够了。
五年了,我以为我已经放下了,可是看到他这副模样,我才知道,原来那些伤痛,一直都深埋在我的心底。
我看着他,一字一顿地说道:“周不愿,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别再来纠缠我。”
我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就当我们从来没有认识过。”
周不愿像一尊石雕,僵硬地杵在原地。
他眼里的猩红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置信的震惊。
我看见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他大概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用这样冰冷的语气,这样决绝的态度,将他推拒于千里之外。
更没有想到,我会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如此颜面扫地。
包厢里寂静得可怕,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厉砚站了出来,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像一座山,将我护在身后。
他微微侧头,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然后,他转过头,目光冰冷地落在周不愿身上。
“周先生,请你离开。”
他的声音很低,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这里不欢迎你。”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请不要打扰我们的聚会。”
他转头吩咐站在一旁的侍应生:“看好门口,不要让无关人等进来。”
侍应生连忙点头,走到门口,警惕地注视着周不愿。
我没有再看周不愿一眼,转过身,对着在座的前辈们微微鞠躬。
“抱歉,打扰各位雅兴了。”
我的声音有些沙哑,却努力保持着平静。
前辈们都是通透之人,自然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们纷纷笑着摆手,表示理解。
“没事没事,小杨,都是些小插曲,不用放在心上。”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前辈慈祥地笑着,主动岔开了话题。
“来来来,我们继续聊聊这五年的研究生活。”
他举起酒杯,笑呵呵地看着我。
徐颜眼眶一红,泪水瞬间涌了出来,“不愿,你怎么能这么想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我……”
“够了!”周不愿打断她,“孩子是我的?你有什么证据?”
徐颜哭得梨花带雨,“不愿,你为什么要怀疑我?这五年,我对你怎么样,你心里不清楚吗?我为了你,连名声都不要了……”
这时,徐母从楼上走了下来,看到这一幕,立刻冲过来,指着周不愿的鼻子骂道:“周不愿,你还有没有良心!颜颜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你竟然还怀疑她!”
徐颜哭得更大声了,“妈,你别说了,不愿他只是太生气了……”
徐母心疼地搂着徐颜,“颜颜,你别怕,妈给你做主!我们两家还有合作的项目,周不愿,你必须娶颜颜!不然,我就让周家名声扫地!”
周不愿看着眼前这母女俩一唱一和,只觉得一阵恶心。
“随便你们,”他冷冷地说道,“我不会结婚的。”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徐家,留下徐颜母女俩在原地,脸色难看。
徐母满脸怒容,指着徐颜的鼻子骂道:“你真是没长脑子!”
“五年啊!”
“整整五年!”
“你竟然跟这种人纠缠了五年!”
“你到底图他什么?”
“他周不愿给你什么了?”
“除了羞辱你还有什么?”
“当初那么多门当户对的你不选,非要吊死在他这棵歪脖子树上!”
“现在好了,竹篮打水一场空!”
徐颜咬着嘴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让它掉下来。
“妈,我不甘心。”
“我就是不甘心!”
徐颜紧紧握着拳头,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如果不是杨清然,一切都会很顺利。”
“他明明都快要答应我了……”
“都是杨清然!”
“都是她!”
徐颜的眼里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
“我绝对不会放过她!”
她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帮我办件事……”
她的声音低沉而阴冷。
另一边,我正忙着准备市化学比赛和项目的事情。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比赛前夕。
我想把厉砚的笔记本还给他。
我来到厉砚的别墅。
保安拦住了我。
“厉先生不在家。”
“他刚刚出去了。”
我有点失望。
“这个笔记本很重要。”
“请你务必转交给他。”
我把笔记本递给保安。
保安郑重地点了点头。
“您放心。”
“我一定转交给厉先生。”
我这才放心地离开。
我把厉砚的笔记本交给保安之后,心里还是觉得不踏实。
总觉得这样重要的东西,还是应该当面跟他道谢才好。
万一保安弄丢了怎么办?
厉砚帮了我那么多,我可不能欠他人情。
我咬了咬嘴唇,决定还是回去一趟。
转身的时候,我心里莫名的有些不安,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我回头看了一眼。
一个穿着黑色帽衫的,在不远处,帽檐压得很低,看不清脸。
他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这里地处偏僻,平时没什么人,我怎么会没注意到他?
难道……他是一直跟着我过来的?
我下意识地加快了脚步。
男人也动了,他朝着我的方向快步走来。
我心里更加慌乱,几乎是小跑了起来。
他竟然跑了起来!
我拼命地往前跑,可是高跟鞋限制了我的速度。
眼看着男人离我越来越近,我几乎能听到他急促的呼吸声。
他猛地冲了上来,一只大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一股刺鼻的气味钻入我的鼻腔,我的大脑一片空白。
我拼命挣扎,想要呼救,可是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客厅里,厉砚正坐在沙发上看书。
“谁啊?”他抬起头,目光落在厉书然身上。
厉书然走到他身边坐下,语气带着一丝调侃,“一个你的小同事吧。”
她故意把“小”字咬得很重,然后娇滴滴地问道:“怎么,背着姐姐偷撩小姑娘呢?”
厉砚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
“小同事?穿什么衣服?长什么样?”他的语气突然变得急促起来。
厉书然掩嘴轻笑,“哎呀,弟弟也长大了嘛,开始对小姑娘感兴趣了。”
她故意装作没听懂的样子,继续打趣他。
厉砚一把抓住她的手腕,语气严肃,“别闹,我问你,刚刚来的是不是一个个子不高,扎着马尾辫的女孩?”
厉书然被他突如其来的严肃吓了一跳,脸上的笑容也渐渐消失。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像是…怎么了?”
厉砚猛地站起身,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该死!”他低咒一声,转身就往外跑去。
厉书然愣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一脸茫然。
发生了什么?
她想不明白,也顾不上多想,连忙起身追了出去。
“厉砚!你去哪儿?你还发着烧呢!”
厉砚没有理会她,脚步飞快地冲出了大门。
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追上她!
一定要追上她!
厉砚颓然地站在门口,双手撑着膝盖,大口喘着气。
可还是晚了一步。
空荡荡的街道上,哪里还有那个熟悉的身影。
胸口一阵闷痛,他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
厉书然追了出来,披着外套,一脸担忧。
“厉砚!你疯了吗?!”她快步走到他身边,扶住他摇摇欲坠的身体。
厉砚推开她的手,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你啊,就是越来越不懂得照顾自己了。”
“先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厉砚没有说话。
二人回到别墅,看弟弟这个样子,厉书然十分无奈。
“厉砚,你什么时候从那劳什子研究所回来?”
厉砚颓然地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厉书然叹了口气,走到他面前,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心疼。
“厉砚,你这样下去不行。”
“我已经找了律师。”
她语气坚定。
“等手续办好,你就回来接管厉氏。”
“最多一周时间。”
她语气柔和,却不容置疑。
我从厉家出来,脚步有些虚浮。
我用力搓了搓脸,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回到公寓楼下,我正准备上楼。
一个身影挡住了我的去路。
是周不愿。
他双手插兜,姿态随意地倚在墙边,眼神却紧紧地锁着我。
“去哪了?”他语气带着一丝质问。
我不想理会他,径直往前走。
他却伸手拦住了我。
“是不是去找厉砚了?”
他的语气更加咄咄逼人。
我猛地抬头,怒视着他。
“我的事,你管不着!”
我用力推开他,快步走进了楼道。
心脏砰砰直跳,我几乎是小跑着上了楼。
用力关上门,我靠在门板上,大口喘着气。
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是周不愿追上来了。
他用力敲着我的门,一下比一下重。
“杨清然,你开门!”
我紧紧咬着嘴唇,没有出声。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开门!”
他继续敲着门,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在咆哮。
“你开门!我们把话说清楚!”
我捂住耳朵,不想再听到他的声音。
我明明只想安安静静地过自己的日子,为什么就这么难?
楼道里传来邻居不满的抱怨声。
“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吵死了!”
屋内,我紧紧地抱着自己,眼泪无声地流了下来。
我给父亲带了些药物和吃食。
他正坐在床边发呆。
看见我进门,他问,“钱凑够了吗?医生说了,只要马上动手术,我还有活下去的希望,你不能不管我,是我把你带到这个世界上来的,你不能做没良心的白眼狼。”
我没说话。
安静的走到厨房给他做饭。
水打在伤口上格外的疼。
第二天我被叫到所长办公室。
宋教授也在,看我的目光充满担忧。
“杨清然,你怎么搞得?再有三个月出发,被人投诉学术不端,私生活混乱,你这样乱来,很有可能会影响到整个团队!”
所长的话让我微微一愣。
我低头:“我所有的学术内容都是在宋教授监督下完成的,没有任何学术不断,至于私生活混乱……”
我苦笑:“我一天打三份工,所里所有人都知道,我没有那个时间乱来。”
所长点头。
“你的情况我都是知道的,可被人投诉到我这里,该有的流程还是要有。这样吧,你写个检查,这是就算过去了。”
顿了顿,他又说,“要不你最近那些零工就停了吧,实在困难,我先从我这里给你一部分。”
我摇头。
“已经都辞了,以后应该没那么困难了。”
我跟科研所申请了宿舍。
上午请了半天假回去收拾东西。
既然一切都已经摊开了,想必周不愿和周年也不会再回到这个不足五十平的家里陪我演戏了。
打包完行李,我看见旁边散落的照片。
十年。
我和周不愿,周年拍了十几本的相册,一翻开,里面都是过往十年的温馨,每一张照片背后的记忆历历在目。
只是如今一切都不重要了。
我一张张点燃。
看着火舌吞噬照片上的画面,一如我和周不愿的婚姻,最后只剩下一片灰烬。
周不愿和周年回来,正好看见这一幕。
周不愿快步走过来,声音恼怒,“你在做什么?”
我淡淡看他,语气平静,“给新人挪地方,这些就别留着添堵了。”
周不愿一怔,眼底闪过错愕,似乎不相信我说离婚是认真的。
“还没闹够吗?我现在可以给你大把的钱,你再也不用为了几千块钱出去打零工,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还是说,这是你逼我带你回周家要名分,欲擒故纵的把戏?”
在他薄凉的目光里,火焰很快蔓延开。
周年眼眶红红的,几次想要抢救,“那是我和爸爸妈妈的照片,没有了。”
我觉得好笑,我这么大一个活人在这里,他们想着换妻子换母亲,而那些被我烧掉的不过是没有气息的照片,又何必心疼成这样?
见我依旧不妥协。
周不愿上前一步,拉近跟我的距离,低头,说出的话更加伤人,“往后我供你吃穿,你要买什么我都可以买给你,但是带你回家,不可能!杨清然,你很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周家又是什么地位,不该妄想的我劝你趁早死心。”
“妄想?”
我苦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我妄想过什么?我最大的妄想就是多挣些钱给你看病,不让你跟儿子受苦。结果呢?京圈太子爷?”
我把这十年的记账本撕的粉碎,发泄的全部扔到周不愿身上,一片一片像寒冬的雪花,更像我早已碎掉的心。
“每个月为了多挣两千块钱,我四点起来打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一天都不敢休息,晚上十二点才能回家。你知道我打工的时候,遇到像你们这种公主少爷羞辱的次数有多少回吗?”
“我一日三餐在路边就着冷风吃饭的时候,你在哪里?是不是坐在我这辈子都不敢妄想的别墅里嘲笑我的蠢?是不是带着你儿子陪在你所谓的有身份的女孩子身边帮着付账,花钱如流水?”
“是!你现在不隐藏了!是你不愿意了吗?是被我发现了!如果不是被我发现,我可能这辈子都被你当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丑蒙在鼓里!”
“周不愿,你就是个骗子!彻头彻尾的大骗子!你让我觉得恶心!”
我失控怒吼,显然惹怒了周不愿。
他冷声吩咐周年出去。
下一秒伸手一捞,把我甩在沙发上。
“你干什么?”
我承认自己害怕,起身想逃,却被周不愿抓回来,强势的羞辱般吻落下,我不愿意,拼了命挣扎。
可是十年夫妻,他太了解我的一切。
没多久,我就软在了他怀里。
周不愿亲吻我每寸肌肤,笑容邪佞,“我恶心?你的身体好像不是这么说的。”
我羞耻至极,脸上翻滚着热意。
“一杯酒十万,太子爷想睡我,这次准备给多少?”
随着我话音落下,气氛陡然僵住。
周不愿冷冷盯着我:“杨清然,你够狠!”
他全然没了兴趣,粗鲁的整理衣服,但是盯着我的眸子像是要杀人。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下起暴雨。
一并冲碎的还有我原本就残破的人生,和那颗本就破碎的心脏。
我强撑着身体站起来,嘴角溢满苦涩。
却故作平静:“这里的房子我退了,里面的东西你们应该都用不到,要是没什么要拿的,我请了保洁,晚点来打扫卫生。”
周不愿扯嘴一笑:“还真是一如既往的体贴。”
“没什么事情,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周不愿再次把我禁锢在怀里,撩人的手段比过往更磨人。
我软成一滩水。
他却嗤笑:“杨清然,这样得你怎么离得开我?”
说完,不带丝毫情绪,冷漠的推开我,仿佛刚刚的情动都是假的。
我心底说不出的悲怆。
“离婚协议书我放在桌上了,你记得签字,等你什么时候有时间通知我,我们去领证。”
指甲嵌入肉里,只有这样的疼痛才能让我保持清醒。
说完,我拎着行李头也不回离开。
周年忽然愤怒的冲过来,抓住我的衣角大哭,“我是你儿子,你为什么不要我?你说过你最爱我,你说过你永远不会丢下我,你为什么不守信用?”
“你这个坏女人!你背叛爸爸,还骗我,我讨厌你!你再也不是我妈妈了!我不要你了!你走你走!!”
他看我的眼神充满愤怒。
我想。
他只是个孩子,总有无心之过,我不该跟他计较。
却因为他几句话就舍弃了他。
他恨我是应该的。
可就像他无数次说的那样:我跟爸爸的事情你又不懂,问那么多做什么?
所以你看。
我的存在本来就是多余的。
成全他找一个可以懂他们父子的女人,多好。
“以后好好听爸爸和颜颜阿姨的话,你是周家小少爷,再也不用忍受我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妈妈了,祝你和爸爸,幸福。”
我转身离开。
身后传来周年的哭喊:“你会后悔的!”
我捏了捏身侧的拳头。
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不该贪恋一时的温暖,结果赔进去一辈子。
家门缓缓合上。
我眼前逐渐模糊。
出租车上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捂着脸崩溃大哭。
下班的时候,我收到一条匿名消息。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他家里出了点状况,需要他回去处理。”
“清然,以后,你们一组,就由你担任组长。”
所长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
我的声音有些颤抖。
“我相信你的能力。”
所长拍了拍我的肩膀,语气里带着一丝鼓励。
“厉砚如果留下,一定大有建树。”
他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惋惜。
“可惜了。”
他再次叹了口气。
我站在原地,久久没有说话。
浑浑噩噩过了一上午,到了中午。
肚子咕咕叫,提醒我该去吃饭了。
我却没有一点胃口。
“咚咚咚——”
敲门声再次响起。
我烦躁地抬起头。
是周不愿。
他手里提着一个保温桶,脸上挂着讨好的笑容。
“清然,我给你送午饭来了。”
他的声音温柔,却让我感到厌恶。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我不需要。”
我语气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都是你爱吃的。”
他献宝似的打开保温桶,一股饭菜的香味飘了出来。
我却闻之欲呕。
“我说了,我不需要。”
我提高了音量,语气更加强硬。
“别这样嘛,清然。”
“我们好好谈谈,好吗?”
我不想和他谈。
一点也不想。
“我们之间没什么好谈的。”
我站起身,拿起包,准备离开。
“清然!”
他叫住我,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
“你真的要这样对我吗?”
我没有理会他,径直走出了实验室。
身后,他的声音还在继续。
但我已经不想再听了。
食堂里人很多。
我端着餐盘,找了个角落坐下。
同事们说说笑笑,气氛轻松愉快。
我却格格不入。
机械地吃着饭菜,味同嚼蜡。
厉书然推开别墅的门,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她径直走向厉砚的书房,手里提着一个纸箱。
厉砚正坐在书桌前,眉头紧锁,手里拿着支钢笔,却迟迟没有落在面前的文件上。
他听到动静,抬起头,看到厉书然,眼神里闪过一丝疑惑。
“姐?你怎么来了?”
厉书然将纸箱放在书桌上,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厉砚看着那个熟悉的纸箱,瞳孔微微一缩。
那是他实验室里的东西。
“你的东西,我都带回来了。”
厉书然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
“怎么回事?”
厉书然在他对面坐下,叹了口气。
“我去了你的实验室。”
“把你的辞职信交上去了。”
厉书然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心疼。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厉砚,”厉书然看着他,语气认真,“你马上要回来接手公司,研究所不适合你。”
厉砚猛地站起身。
他一把抓起挂在椅背上的外套,几乎是夺门而出。
胸口像是压了块巨石,让他呼吸都有些困难。
他必须见到她,必须!
一路风驰电掣,几乎是闯进了实验室。
“杨清然在哪?”厉砚语气急促,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他环顾四周,空荡荡的实验室里,只有几个同事在忙碌着。
没有她。
他抓住一个正路过的同事,“看到杨清然了吗?”
同事愣了一下,扶了扶眼镜,一脸惊讶,“厉…厉砚?你怎么回来了?你不是…辞职了吗?”
厉砚此刻哪有心思解释这些,他眉头紧锁,“我问你,杨清然在哪?”
同事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不知道啊…她没…没说去哪啊……”
厉砚烦躁地松开手,心里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他快步走到杨清然的实验台前,空无一人,桌面也收拾得干干净净。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