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贾环王熙凤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院有枇杷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回更跋扈,无缘无故将宁国府的店铺全给查封了,说要仔细查账目,哪家账目没有一点纰漏?他就是仗着这一丁权力,要狠狠羞辱宁国公府。”“什么?”王夫人紧攥佛珠,气得满脸阴沉,“这庶子要造反不成!”贾母面色凝重,她见惯了大场面自然不会轻易下判断,盯着贾珍说道:“你说真话,别跟上回一样,为了那个作恶多端姓吴的起龃龉,连累贾家被外人笑话。”“都是一家子,环哥儿是脾气暴躁,但也不会无缘无故闹事。”贾珍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字,许久后才含糊其辞:“都怪我那孽子,写了一封举报信给锦衣卫衙门。”“你……”王夫人又重新坐下,想骂的话都咽回去了。贾母板着脸,指着贾珍教训:“既知他冲动鲁莽,何必做那种腌臜事?闹得贾家不宁!”“蓉儿也是气不过他打残了赖二!”贾珍...
《穿进红楼,我贾环精通朝堂争斗贾环王熙凤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这回更跋扈,无缘无故将宁国府的店铺全给查封了,说要仔细查账目,哪家账目没有一点纰漏?他就是仗着这一丁权力,要狠狠羞辱宁国公府。”
“什么?”王夫人紧攥佛珠,气得满脸阴沉,“这庶子要造反不成!”
贾母面色凝重,她见惯了大场面自然不会轻易下判断,盯着贾珍说道:
“你说真话,别跟上回一样,为了那个作恶多端姓吴的起龃龉,连累贾家被外人笑话。”
“都是一家子,环哥儿是脾气暴躁,但也不会无缘无故闹事。”
贾珍吞吞吐吐说不出一个字,许久后才含糊其辞:
“都怪我那孽子,写了一封举报信给锦衣卫衙门。”
“你……”王夫人又重新坐下,想骂的话都咽回去了。
贾母板着脸,指着贾珍教训:
“既知他冲动鲁莽,何必做那种腌臜事?闹得贾家不宁!”
“蓉儿也是气不过他打残了赖二!”贾珍语气愤怒。
“我一个老太太,管不了这些破事。”贾母在鸳鸯琥珀等人簇拥下,直接离开了荣禧堂。
“老祖宗……”贾珍上前一步想挽留。
贾母走得干脆,不想掺和。
“使点关系到锦衣卫衙门。”王夫人提醒一句,便也走了,一想到这庶子就心烦气躁。
贾珍急得来回踱步。
不像王家有个位高权重的王子腾,宁国府关系网多数是在武官,锦衣卫做事,军中武将躲都来不及,哪敢伸手干预。
放弃店铺?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难道要老子低头?”
念及于此,贾珍怒不可遏:
“老子饿死,都不可能跟这小畜生妥协!”
……
一个时辰后。
庚字房官署。
“环哥儿,这是何意呀?”
贾珍立在案前,身边站着贾蓉。
贾环背靠太师椅,轻轻抿了一口香茗,淡淡道:
“族兄心里有数。”
贾珍压制住心头憋屈,手指狠狠戳在贾蓉脑门上:
“孽子,还不跟你环三叔道歉,烂心肠去举报自家族人,你比畜生都不如!”
“环……环三叔,是我冲动了。”贾蓉面色难堪,低头致歉。
贾环一声不吭。
那种沉默,让贾珍备受侮辱。
他深呼吸一口气,踏前一步,赔笑道:
“环哥儿,是我们不对,咱把封条撕了吧?”
贾环放下茶杯,平静道:
“族兄,锦衣卫衙门流传一句至理名言,人若犯我,百倍奉还,我深以为然。”
“是是是。”贾珍连忙附和。
贾环审视了他片刻,叹气道:
“族兄,那些账目脏得很,有三家店铺都得查抄,晚辈秉公执法,那三家封条就撕不得了。”
贾珍脸庞抽搐了一下,强忍着屈辱,沉声道:
“既然查出问题,那三家店铺封了就封了。”
贾环点头:
“来人,除那三家店铺以外,其余解除封条。”
“遵命!”双鞭抱拳而去。
“我要忙差事,你看?”贾环端起茶杯。
贾珍父子闻言离开了官署。
“爹,太窝囊了,太屈辱了!”刚走出锦衣卫衙门,贾蓉暴跳如雷,都放下面子低声下气了,还要损失三家店铺。
“闭嘴,老子比你更憋屈!”贾珍满脸阴郁,警告道:
“暂时不要招惹他,日子还长,找准良机再泄恨。”
“是。”贾蓉应下。
“还是不够强大,否则就是查抄宁国府,把那狗父子抓进诏狱,而非查封店铺那般简单。”
贾环拿起卷宗,招呼胖头鱼等人,准备去京师郊外道观缉拿逃犯。
岂料。
“环小兄弟。”
一个身着银色飞鱼服的百户走进官署。
正是当初追捕圆思秃驴的熟人,严溥严百户。
“严大人。”贾环抱拳见礼。
严溥笑着问道:“环小兄弟,有没有空闲,想请你喝酒。”
贾环一刀挥落,煞气笼罩。
人头飞滚。
他冷笑道:
“先斩后奏,皇权特许!锦衣卫做事还需要县衙公文?”
“下一个。”
“蛤蟆门二当家李天霸!”秀才继续念名。
“大人,是这个独臂,就是他!”
虎头帮弟子双目血红,指着妄想逃窜的独臂老者。
李天霸面色苍白,环顾两个帮派成员声嘶力竭道:
“锦衣卫要大开杀戒,与其引颈待戮,咱们一起反抗,咱们人多一起动手啊!”
身边亲信蠢蠢欲动,面露凶光。
贾环一个箭步,施展踏雪无痕,身形快到极致,砰砰砰就是几拳直奔心口,几个大汉还未动手就应声倒地。
噗!
绣春刀劈下,李天霸人头滚了几丈远。
“继续念。”贾环面色如常。
所有帮派成员噤若寒蝉,再生不出半点反抗的心思。
如果换做其余锦衣卫,他们虽然畏惧官身但在绝境之中也不得不殊死一搏,可这位年轻人带给他们的压迫感太恐怖了。
权势之威,杀伐之力,让众人犹如蝼蚁般静待发落。
秀才继续念名单。
贾环一刀一个。
连续劈了二十几个恶獠之后,贾环手腕有些酸涩,沉声道:
“你们上。”
这也是江湖高手很难抗衡朝廷兵马的原因,人会累,刀会卷,丹田内气会枯竭,耗都能耗死所谓的高手。
“遵命!”双鞭五人持刀而来。
一刻钟后,刺鼻血腥味充斥河滩,血水混着雨水到处流淌,足足四十多具尸体横倒,场面惨不忍睹。
“老大?”秀才低声问。
“停。”贾环摆手,沉声道:
“肯定还有遗漏,双鞭,彪子,你们去通知县衙,让县衙派人审问排查。”
“秀才,你去逼问这些臭鱼烂虾,指认出县衙内应。”
“胖头鱼,酒鬼,瘦猴子,你们去查抄两家帮派的财物,七成上交,截留三成。”
按照锦衣卫衙门心照不宣的老规矩,查抄赃物七成充公,三成归自己。
吃长久,又不是吃一时,贾环不想为了银子影响前程。
至于三成财物,里面还有三成归赵总旗。
“遵命!”六人依照吩咐去办事。
在诸多敬畏恐惧的目光下,贾环独自走到远处溪流,弯腰清洗绣春刀。
而脑海里的面板多出四十几个人的画像,一帧帧闪过。
罪孽值——七品上,七品上,八品中,八品中,八品下,八品下……
参与度——65%
奖励——降龙十八掌三式,熟练度——初窥门径、奖励——一苇渡江,熟练度——炉火纯青
经验值:882/10000
“此行赚得盆满钵满!”
贾环心中喜悦。
他深知降龙十八掌至阳至刚之威,如今又得三式,同时还斩获了顶级轻功,一苇渡江相较于踏雪无痕,足足高了几个档次!
至于经验值,离京的时候才一百九,而今都八百八十二了!
铲奸除害,义不容辞!
由于连日大雨,山路泥泞不堪,直到第四天后,一行七骑终于抵达了信昌府城。
未进城门,就见到不少衣衫褴褛的流民,百姓蓬头垢面,驾着驴车拖家带口,城外每隔五十步都有施粥棚,一群捕快巡视维持秩序。
“过来!”
双鞭一声令人。
捕快们见到飞鱼服绣春刀,匆忙跑过来拜见。
贾环问:
“信昌府闹灾患了?”
一位捕快恭敬回答:
“回禀这位大人,前些日子大雨闹洪涝,府尊大人已颁布赈灾通告,勒令府城官吏好好安抚百姓。”
贾环颔首,亮了亮令牌:
“带我们去府衙。”
“遵命。”捕头不敢怠慢。
半个时辰后。
贾环来到信昌府衙,以他的总旗的职位,自然是见不到府尊,接待他的只是一位从七品主簿。
“咳咳!”
晴雯咳嗽了几声。
死丫头,说了要低调!
“爷?”
“环哥儿?”
这回换林黛玉呆若木鸡。
过了许久,她才反应过来,呢喃道:
“对了,是他的字迹!去年政舅舅考校学问,我看过环哥儿的文章,就是他的字迹,环哥儿哪里抄来的?”
别人质疑贾环,让晴雯很不开心,噘嘴道:
“黛玉姑娘,这话就不对了,爷自己作的。”
林黛玉摇头失笑,“环哥儿是个粗人,做不出这般细腻的好词,况且他也没有这么深厚的功底。”
“甭小瞧人,爷就是文武双全!”晴雯坚称。
香菱略带迟疑,低声道:
“师父,爷作词时一气呵成,满脸自信,也许爷深藏不露呢,爷那么有本事,或许在诗词方面很有天赋!”
“我不信!”林黛玉弯着黛眉,感慨道: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这两句能让多少闺房女子伤心断肠,环哥儿成天跟凶神恶煞的坏蛋做抗争,他哪有这么细腻哀愁的心思。”
“不行,我且试试他,带我去找环哥儿。”
香菱听罢有些着急,反复叮嘱:
“师父,你切记要保密,无论是也不是,再不能跟任何人提起。”
“放心,我又不嘴碎!”林黛玉白了她一眼。
三人带上雪雁紫鹃离开了潇湘馆,沿途遇到贾宝玉也不打招呼,直奔贾环院子而去。
再从官署回来,已经是戌时三刻,府里悬着灯笼,天上星星点点,贾环悄悄将两个黑色包袱交给俏平儿,折返回自己院子。
刚走进院子,就看到晴雯香菱围着一道曼妙的身影,皮肤白得发光,脸蛋娇嫩而柔弱,略有病态,却是林黛玉。
“黛玉姑娘。”
贾环礼貌打招呼,随即瞪了香菱和晴雯一眼。
香菱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低下螓首。
“这么晚了,黛玉姑娘有何急事?”贾环询问来意。
林黛玉倒也不生怯,大大方方地说:
“环哥儿,我想向你讨教诗词。”
她虽怀疑贾环是哪里剽窃所得,但为了顾及环哥儿的面子,话不能点透。
贾环笑了笑:
“我一个不学无术的粗人,哪有能力指点黛玉姑娘。”
林黛玉侧眸看了看身边,人多嘴杂容易让贾环难堪,她独自走到昏暗的廊道,抬手道:
“环哥儿,你过来,我说两句话。”
贾环跟了过去。
倒也不算孤男寡女,雪雁紫鹃能看到双方在交谈,只是听不见说了些啥。
灯火倒映出一高一低的影子。
林黛玉执意说道:
“环哥儿,今夜有月有星辰,你来诌一首,我烂在肚子里,保准没人笑话你。”
她的嗓音很低很柔很清脆,一双眼眸盈盈如秋水,肌肤雪白如瓷,在夜里格外瞩目。
见贾环沉默,林黛玉委婉地说:
“环哥儿,我不是让你出丑,我只是想看看你的真才实学。”
作一首诗,基本就能判断环哥儿的诗词水平。
话说到这个份上,贾环不得已,背着手闲庭信步。
林黛玉屏气凝神。
只见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
“几回花下坐吹箫,银汉红墙入望遥。”
林黛玉心神一震,轻轻张着樱桃小嘴,有些不敢相信。
意境十足,她瞬间都想象出男子站在花下,深深凝望着心爱之人闺房的画面。
诗词造诣很深!
就这一句,她隐隐倾向于那首词是出自环哥儿之手,但是还缺乏浓烈的情感。
林黛玉满怀期待,紧紧盯着贾环。
“似此星辰非昨夜,为谁风露立中宵。”
尾音之后,林黛玉攥着手帕,满脸震撼,内心掀起了惊涛骇浪。
“爷追进巷子,连头都不回,那叫一个果断……”
彩云细言慢语,众姝听得一惊一乍,连向来对诸事都不感兴趣的李纨都聚精会神。
“笑话,不要再编故事了,你把别人的勇猛安在贾环身上,你这坏得流脓的贱婢!”
贾宝玉脸色不悦,平生第一次姐妹们被贾环给吸引风头,这让他心里好生不舒服。
“哼,你这没胆的宝玉,睁开眼瞧瞧!”
赵姨娘蹬蹬蹬走过去,摊开文书给他看。
贾宝玉要拿。
“就看,别碰!”赵姨娘退了一步,她可分得清轻重,万一撕坏了文书,影响环儿赴任。
“还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端庄婉约的李纨率先开口。
“环哥儿真的生擒了秃驴,为民除害?”林黛玉瞪大双眸,眸中蕴藏钦佩之色。
“那是,环儿英勇生猛,不像某些人成天抹脂粉,书又读不得几本,手又没力气提桶水!”
“明儿个,环儿就得管人了,一下子要管六个锦衣卫力士,你瞧瞧他才十七岁,不知道那些人服不服气。”
“行了,你们待着乐着,我再去隔壁宁国府晃悠一圈。”
赵姨娘摆着腰肢,拉起彩云就火急火燎离开了。
探春冷着脸,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文书有戳印,肯定是真事。
运气好的莽夫,还是难成大器!真正上进的男人永远是科举入仕。
“我呸!一个劳什子锦衣卫大旗也能炫耀,彩云那丫头肯定夸大其词了,贾环力气还没我大呢。”
贾宝玉凑上前,看到林妹妹满眼敬服,他表情那叫一个嫉妒,气得都快要摔玉了。
……
刚送走平儿姑娘,院子里又来一客。
此女约十七八岁,生得珠圆玉润,眉眼如画,长得一张国泰民安、人间富贵花的玉颊,气质身段也格外出彩,挑不出半点瑕疵来。
“宝钗姑娘。”贾环邀请她入座。
“环哥儿,你大变了个样。”
薛宝钗打量着他,目光自信神态自如,站着笔直如利剑,再无半点怯弱。
“听说你单枪匹马生擒了食婴秃驴,当差一天就升职了,我专门前来道喜。”
薛宝钗说话的嗓音很轻柔,不疾不徐,如溪流般缓缓流进人的心里。
她从香囊里取出一个两锭银子,轻轻放在桌上:
“环哥儿,你为大旗自不能吝啬,也得和同僚有人情往来。”
“拿回去。”贾环不想收她的体己钱,薛宝钗借住在贾府,她自己到处需要用钱。
不过宝钗姑娘确实处事圆滑,很懂人情世故。
“环哥儿是嫌少?”薛宝钗故作气恼,拿起银锭塞进他手里。
贾环推辞,两人推来推去,他不小心触碰到柔嫩细腻的手心,薛宝钗赶紧缩手,拢了拢发丝,眸光有几分不自然。
“环哥儿不收就是看不起我。”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贾环看着这张惊艳温婉的脸颊,只得收下。
“那我走了。”薛宝钗唇角浅笑,微微福礼后款款离去。
翌日,旭日东升。
锦衣卫官署。
“恭贺贾大人高升!”
何亮躬身抱拳,眼神难免羡慕,但却没有妒忌。
当差第二天就升职,能力、运气,勇气缺一不可。
换做是他,肯定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哪里会独自追击食婴秃驴,更不会想到受害者牵扯到新科进士。
更何况生擒秃驴,其武艺深不可测!
立功升职,心服口服。
“改日找何叔吃酒。”
贾环抱拳回礼,拿着铭牌离开只待了一天的官署,随后就去南镇抚司办理手续。
“咱们都跪一室宗祠,你存心让我在外人面前丢人是吧?想在族兄面前耀武扬威,得让老太太过来骂你?左右不过你一句话的事!”
贾环淡淡道:
“冤枉了他,我亲自道歉,若是真杀妻了,族兄也要包庇?”
“你……”贾珍气急败坏,他信誓旦旦向吴管家保证,没想到贾环这小畜生不顾亲情!
如果是神京府衙经办此案,他能打通关系,偏偏是锦衣卫,偏偏自己的族人办案还玩铁面无私的把戏。
贾珍直截了当,痛骂道:
“贾环,在神京城混讲究人情世故,你帮我我帮你,这回你让我没脸,那休怪我对你生仇!”
贾环面如平湖,沉声道:
“双鞭,立刻对吴员外上酷刑,先别问他杀没杀妻,老子要他先死半条命!”
“遵命!”双鞭领命而去。
“全府的败类,你等着!”贾珍气得脸色铁青,重重甩袖离开。
他娘的,一个小辈欺人太甚!!
“静候。”贾环反倒笑了笑。
别说你贾珍求情,亲爹贾政来了都没用,当然贾政虽然迂腐守旧,倒也不会做这样的混账事。
我虽然自私自利,但经手了此案,断然不能昧着良心!
倘若吴老狗清白,就不会攀关系攀到贾珍头上,狠狠上刑!
……
“爹,环三叔答应了吧。”
衙门外,贾蓉迎了上去。
贾珍铁青着脸。
“爹,难道环三叔……”
话说半截。
啪!
贾珍狠狠甩了一个嘴巴子,打得儿子晕头转向,他怒火中烧道:
“你个没种没脸的玩意,记住,以后别叫他三叔,他就是贾家的小畜生,以后你敢给他笑脸,老子打断你的腿!”
贾蓉捂着脸,“上回端赌场,环……他还帮忙了。”
啪!
贾珍又给了一个耳光,“你那点狗屁倒灶的小事,这回看清了这个小畜生没,碰到点棘手的事就六亲不认!”
“儿子跟他决裂。”贾蓉怕极了父亲,畏畏缩缩道。
“回家,气死老子了!”贾珍火冒三丈。
阴暗潮湿的诏狱,煞气浓郁,到处血迹斑斑。
一间行刑室里,矮胖的吴员外惨不忍睹,手脚被捆绑,双鞭拿着绣春刀在其突出的肋骨上,左右来回地割剜,像弹琵琶一样,精准地剔出一粒粒骨碎。
吴员外痛得昏死过去。
贾环抄起一桶冰水,浇灌在其头上,厉声道:
“还有三十八种酷刑,通通招呼!”
“我……我杀了……”吴员外声音断断续续,痛苦地哀求。
双鞭看向老大。
“没听到,继续上刑,别让他咽气!”贾环走进审讯室,悠然翘起二郎腿。
自打锦衣卫成立以来,死在诏狱的宰相都不下五个,庙堂重臣更是不计其数,区区一个地主豪绅算什么玩意。
“啊!”
吴员外痛得撕心裂肺,只见双鞭用钉满铁钉的铁刷子在他身体上用力刷洗,拉扯着皮肉筋骨,只听惨叫就让人神魂战栗。
又过了一盏茶时间。
贾环敲了敲桌子:
“给他喂药丸。”
锦衣卫特制药丸,专用止痛,让犯人浑身麻木没有知觉,药效维持一刻钟,方便审讯。
吴员外被强行拖进审讯室,双鞭将一颗黑色药丸塞进他嘴里,过了一会,吴员外才停止哀嚎。
“谁杀了吴张氏?”贾环问。
“我。”吴员外声音颤抖。
“怎么杀的?”
“将……将毒药倒进她的茶水里……”吴员外竹筒倒豆子,全交代了。
“为什么杀妻?”贾环盯着他。
吴员外不吭声。
“上刑!”贾环暴怒。
“我招!我招!!”吴员外如惊弓之鸟,吓得直接失禁,宁死都不想再承受酷刑。
“记录。”贾环看向双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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