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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 番外

明月好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宋止就让你住在这种地方?”段寒成像是亲眼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事,又对方元霜的忍耐力有了新的认识,“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嫁的人?”“出去。”方元霜指着门口。段寒成眉宇中冷意渐深,“我出去?”眼神落在了阳台挂着的衣物上。“你留宋止在这里住过,他的衣服还挂在这里?”段寒成一贯是骄矜自持的,是君子,不管是行动上或是言语上,从不会让女人觉得冒犯,对着方元霜,面具撕了下来,他前进,“你追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主动过?”“还要我怎么主动?”方元霜自轻自贱道:“我难道没有脱光了躺在你的床上求你多看我一眼吗?可你是怎么做的?”他派人将她丢了出去。让她出尽了丑。那段日子,她是睦州上流圈子里最大的笑话,谁不知道方元霜是送上门段寒成都不要的货色,她走到哪里,流言...

主角:段寒成方元霜   更新:2025-04-23 18:2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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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段寒成方元霜的其他类型小说《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 番外》,由网络作家“明月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宋止就让你住在这种地方?”段寒成像是亲眼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事,又对方元霜的忍耐力有了新的认识,“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嫁的人?”“出去。”方元霜指着门口。段寒成眉宇中冷意渐深,“我出去?”眼神落在了阳台挂着的衣物上。“你留宋止在这里住过,他的衣服还挂在这里?”段寒成一贯是骄矜自持的,是君子,不管是行动上或是言语上,从不会让女人觉得冒犯,对着方元霜,面具撕了下来,他前进,“你追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主动过?”“还要我怎么主动?”方元霜自轻自贱道:“我难道没有脱光了躺在你的床上求你多看我一眼吗?可你是怎么做的?”他派人将她丢了出去。让她出尽了丑。那段日子,她是睦州上流圈子里最大的笑话,谁不知道方元霜是送上门段寒成都不要的货色,她走到哪里,流言...

《娇妻不爱,疯批总裁手撕离婚协议 番外》精彩片段


“宋止就让你住在这种地方?”


段寒成像是亲眼目睹了不可思议的事,又对方元霜的忍耐力有了新的认识,“这就是你拼了命也要嫁的人?”

“出去。”

方元霜指着门口。

段寒成眉宇中冷意渐深,“我出去?”

眼神落在了阳台挂着的衣物上。

“你留宋止在这里住过,他的衣服还挂在这里?”段寒成一贯是骄矜自持的,是君子,不管是行动上或是言语上,从不会让女人觉得冒犯,对着方元霜,面具撕了下来,他前进,“你追我的时候怎么没有这么主动过?”

“还要我怎么主动?”方元霜自轻自贱道:“我难道没有脱光了躺在你的床上求你多看我一眼吗?可你是怎么做的?”

他派人将她丢了出去。

让她出尽了丑。

那段日子,她是睦州上流圈子里最大的笑话,谁不知道方元霜是送上门段寒成都不要的货色,她走到哪里,流言蜚语就跟到哪里。

可那时候他在做什么?

他出了国,参加了一场拍卖会,带了一条古董项链回来。

从周嘉也嘴里得知后,方元霜每天都在期待那条项链,她安抚自己,拿着项链给她赔礼道歉,她就不计较了。

可几天后,她却在向笛的包里看到了古董项链。

偷偷跟出去,在周家老宅的不远处看到了段寒成的车,向笛站在车旁,不知跟段寒成说些什么,最后两人拥抱在一起。

元霜站在凉如水的月光下,眼泪纵横。

这么多次的教训怎么会还不让她死心。

“……你倒是记仇。”段寒成嘴硬,眼眸瞥向她的额头,“跟我去医院,处理伤口。”

“你没完了吗?”

方元霜用力抹了把伤口的位置,她的袖口全是血,那样粗糙的布料摩擦着伤口,段寒成忍不住皱眉,她像是不疼,“对你很重的伤,对我早就是家常便饭了,所以,请你出去。”

兀自处理了伤口,方元霜很有这方面的经验,被父亲毒打到伤口溃烂时,她都是偷偷买了纱布消毒包裹。

不过要在父亲回来前将味道散干净。

如果让他知道她藏了钱,换来的会是另一顿殴打。

第二天还有陈菁菁的课。

上次的事后,方元霜向陈家辞了职,陈菁菁只要她教,无奈她答应再去两次。

送她过去的路上,宋止担心着她的伤,“真的不严重?”

“没事的。”

将长发散了下来,遮住了额头处白色的纱布,她本就瘦弱,长发遮住了半张脸,愈显憔悴白皙,像是一只陈旧的水晶球,一碰即碎,却又坚强。

将她送到了陈家。

宋止指了指表盘,“我会准时来接你的。”

“好,麻烦你了。”

成了她的未婚夫,她的客套却没减半分,宋止还想要说些什么,话到嘴边却止住了。

进入陈家,第一个见到的人却不是陈菁菁。

方元霜步子止住了下,对上烟雾中段寒成的眼睛。

他站在楼下,正半倚着楼梯抽着烟,仔细看眼底是浑浊是困倦,像是一晚上都没睡好。

一见方元霜,神色敛了敛,唇一动,却没了话可说。

她不会再多看他一眼,擦肩而过那瞬,段寒成心下复杂,那感觉像是迫切的要她看他一眼,哪怕是一瞬。

目光追逐着她是背影,她一次头都没有回。

上去没多久,楼上飘来了小提琴的声音,还是那样柔软寡淡,没有直击心灵的力量感,可乐声就是如此,越是柔和,越容易深入人心。



说着。


她挥手张罗着周围的人看过来,“就是她,妄想嫁给有钱人,没成功才跑到这里来,你们可要小心点,这女人是克夫的。”

这里实在有些吵闹。

闹到段寒成表弟走了过去,原本是想要凑热闹的,却一眼看见了摔倒在地的方元霜。

“方小姐。”

他冲进人群中,伸手将方元霜扶起来,“你怎么样了,还好吗?”

方元霜勉强点头,“没事。”

“我送你去休息室。”

他们要走,谷薇上前拦住了路,她指着席澈的鼻子,“你是哪来的,瞎了,没看见我正在骂她,谁让你带她走的?”

席澈年纪小,是段寒成这一众表哥表弟里最年轻稚嫩的,面对这种事有些无所适从,但他看得出来,自家表哥很喜欢这个方小姐,他理应帮帮她。

“她是我认识的人,我带她走有什么问题?”

席澈义正言辞,谷薇却笑出了声,“你认识她?她克男人的你知不知道?”

从回到睦州开始,徐京耀是第一个,接着是宋止,最后他们都离开了她,这么看来,是有些不吉利。

席澈却不怕这些,“克就克,也好过看泼妇骂街。”

“喂,你说谁是泼妇?”

“你——”

话没说完,走出人群,席澈与段寒成面面相觑,他垂眸看向方元霜红肿的脚踝,不由分说,抬手将方元霜抱起,谷薇错愕地睁大双眼,只当这一幕是在做梦。

段寒成怎么会抱着方元霜。

他不是讨厌她么。

可这一幕就是真真切切出现在眼前了,紧接着的,是段寒成威胁口吻的话,“我不是宋止,把你送进拘留所关几天吓唬吓唬,这么幼稚的手段,我不稀罕。”

“寒成哥……”谷薇想要求饶了,可已经有些晚了,“不是,我只是在跟元霜开玩笑。”

玩笑就可以把人的脚踝绊肿。

段寒成抱紧了元霜,这次真切目睹了她所受的委屈,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他却替她难受憋屈,“既然是玩笑,你这些天就不要出门了,免得一个不注意,我也跟你开玩笑……”

他迎着灿烂朝阳在微笑,话里却是冷的,阴恻恻的,“到时候我就不敢保证你的脚会不会废掉了,如果废了,记好——我也是在开玩笑。”

瞬间。

谷薇面色惨白,心如死灰。—

在车上,段寒成握着方元霜的脚踝放在自己的膝盖上,掌心轻揉着,试探着,“疼的厉害吗?”

他那个小心翼翼的样子实在太罕见。

景南坐在副驾驶上,与江誉对视了一眼,两人不约认同,都没有吭声。

方元霜将腿往外抽了抽,“不疼,松开。”

“已经肿了,要去医院处理。”

“不用。”

她的拒绝是没用的。

江誉已经将车开去了医院。

段寒成藏不住的气恼,在方元霜面前不再装斯文败类,直接吩咐江誉,“找个时间,把谷薇带过来,让她亲自道歉。”

这实在没必要。

方元霜摇头,“我不想看见她,道歉什么的就更不用了。”

“这一次你放过她,下一次她只会变本加厉。”

这是事实。

段寒成严肃讥笑,“我不是宋止,不会干那种让人耻笑的事情,更不会看着自己的人被欺负。”

方元霜归于沉默了。

她说什么,对段寒成都是耳旁风,那便不必再白费口舌了。

去了趟医院,拍了片子,脚踝轻微骨折,需要静养一周,这么一天,方元霜折腾得有些累了,回去路上靠在车窗上,像是睡了过去,在车辆的颠簸中,她侧了过来,头靠在段寒成肩上。



电话那端是谁,方元霜隐约猜得到。

她回来,段寒成一定是恶寒嫌恶的,因此三更半夜跟周嘉也确认她的状况。

是他多虑了。

一个在泥潭里滚过一圈,粉身碎骨出来的人,怎么还会妄想触不可及的天之骄子,多看他一眼,恐怕都成了奢望与亵渎。

苦苦扯了下嘴角,噩梦的恐惧褪去了,方元霜转身回去,地上一道阴影落进周嘉也的余光,他呵斥一声,“站住!”

快步走过来,方元霜干瘪如柴的身体映入眼帘,樊云给她拿了睡裙,米白色的,盖住半个小腿,白天她来时裹在毛衣与牛仔裤里,臃肿又粗糙,还看不出什么。

这下脚踝露在外面,小腿与小臂像是皮包骨,没什么人样了。

“你在这儿干什么?”周嘉也上下打量她,藏不住的鄙夷,“又想害人?”

“……我、只是出来走走。”

周嘉也上前一步,突然拽住方元霜的衣领子,声音沉得像是索命的恶魔,“你以为你还是周家的小姐可以在这里到处走走吗?”

三年前,她就被查出来不是周家的孩子,她是被抱错的,她的父亲是赌徒,母亲早亡,她享受了富裕生活,糟蹋了阴差阳错的恩赐。

而那位真正的周小姐,早在六岁的一场高烧中去世。

抖着下巴与惨白的唇,方元霜道歉,“……我不会了,下次不敢了。”

“别以为把你接回来是让你过好日子的,痴心妄想的毛病这么多年都改不了吗?”

警告完毕,周嘉也将元霜摔在地上。

她没有像小时候那样抓着他的胳膊咬上去,或是哇哇大哭叫来樊云告状,她只是默不作声地垂着脑袋,膝盖蹭破了皮,不哭不闹,身子很瘦小,地上的影子都是一小团。

好像从将她接回来开始,她的脖颈就是弯着的,没打直过。

周嘉也抬起手,想要掰直了方元霜的脖子,手掌阴影一垂下,她好像感知到什么,出于生理反应与惊恐下,手脚一缩,捂住了自己的头,贴着墙壁,抖得像筛子。

错愕了下,周嘉也收回了手,大骂了声,“打你我都怕脏了手,快滚!”

像是得了赦免。

方元霜连忙跑开,滑稽得要命,周嘉也却笑话不出来了。

跟段寒成的电话没断。

周嘉也坐回去,一口灌下半杯酒,“你说她怎么成这样了,我就抬下手,她就吓成那个德行,好没意思。”

“不忍心了?”段寒成的声音从话筒中过滤,微微干哑。

“没有,就是觉得这样就不好玩了。”

对方元霜,段寒成再了解不过了,“苦肉计而已,这么多年了,还是这么拙劣,真是毫无长进。”

淡长的睫一垂,他延续上被打断的话题。

“你刚才说,家里给她安排了其他去处?”

“是啊,过些天就去见面。”周嘉也禁不住幸灾乐祸,“等她嫁过去了,保准度日如年,断子绝孙,长命百岁。”—

清晨道路上湿漉漉的,轮胎碾过,激起一层薄薄的雨水。

睦州接连下了几日的雨,今早的雾隐约散了,樊云安排方元霜上了周嘉也的车,她拽着手指,很轻的声音从嗓子中浮出来,“……要去哪里?”

周嘉也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少问,反正是妈给你安排的,好好表现。”

也是。

不管去哪里,总不会比之前更糟糕了。

方元霜埋下头,“好。”

餐馆以中式风为主,绕过庭院中是假山与小桥,掠鼻的风从树梢中吹拂来,干净清新,穿着旗袍的服务生迎他们进去,踩在木质的楼梯上,轻飘飘的,像是随时会跌落。

跟在周嘉也身后,进了最尽头的包厢。

方元霜认出了这里,是吃早茶的好去处,她曾是这里的熟客,不为觅食,只为可以看那个人一眼。

那时段寒成刚接手家里的生意,到这里来应酬交际是常事,方元霜舍弃懒觉,早早来蹲守着,她就坐在二楼的位置,等着段寒成上楼,挥手跟他道一声早安,日复一日,从没得到回应。

直到那次,段寒成主动走到桌前,屈指轻叩了两声,方元霜抬头看着他,心花怒放,迎接她的不是段寒成的早安,而是他拧着的眉、沉下的嘴角,以及一句:“这样很好玩吗?”


“就算他不认我是他小妈,可我好歹还是他小姨,他竟敢这么说话,到底懂不懂规矩?”项柳拍着心口,轻轻顺气。


段东平微笑着,面无表情,“这点小事,也值得您生气?”

“怎么不值得?”项柳原地踱步,“你就是脾气太好,才会被他踩在头上。”

“寒成会生这么大的气,我觉得挺好的。”

倚靠着墙壁,段东平拢住打火机,点了一根烟,亮起的火光放大了他唇角的笑,“这不正好说明,他很在意元霜吗?”

项柳一脸不解,“这跟她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如果没有元霜,他是不会这样给我难堪的,只是我的确没料到,他会这样失态。”

最近项柳愈发觉得段东平的反常,过去他懦弱,总是被当作段寒成的下属,他从没反抗过,现在却有了些不一样,“你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段东平这下抓住了段寒成的弱点,自觉势在必得,“既然太爷爷要我娶一个没用的女人,那我就让寒成娶一个更糟糕的,这才公平,您说呢?”

上课超了时,司机已经来电催促。

方元霜收拾了东西就要走,出去时正遇上回来的盛初远,他解开西装前的一枚纽扣,彬彬有礼,斯文儒雅,“今天是不是多上了一会儿?”

站在门前,他语调缓缓。

方元霜点头,“多上了半个钟头。”

盛初远一笑,笑中透着点无奈,“我专程晚了点回来,生怕段先生再次误会,看来还是没避开。”

“他……没关系的。”

这些天段寒成都没去柳江,兴许是在逃避,这样也好,不用见到他,省的演戏了。

“对了。”盛初远从内侧口袋中拿出了两张票据,“这是我托熟人拿到的,小提琴家尔蕾的演奏会,这周日,如果方便的话……”

“盛先生,不好意思,我恐怕不太方便。”

来这里上课是百般讨好后得到的机会,要是单独跟盛初远去看演奏会,被段寒成知道,不定要怎么大发雷霆,方元霜不想要因小失大。

她是失去自由的人,不再是众星捧月的周大小姐,应该认清自己的处境跟身份了。

盛初远像是嗅到了被误会的气息,他轻扶眼镜,笑容拘谨,“是跟田田一起去,她很喜欢这位小提琴家,我答应要帮她弄到票的。”

方元霜眨了眨眼睛,不禁哑然。

“她之前还说要我陪着去,跟你上了几节课,就吵着嚷着让你去。”盛初远拿着票的手还抬着,他的解释几乎是挑不出刺儿的,更让人拒绝不了,“看来是很喜欢你,不过你要是实在不方便……”

他的吐字方式很轻缓,像是微风,掀动了碎发,不会让听者觉得不舒服。

“只不过她肯定要伤心好一阵了,我要想办法哄哄了。”他是玩笑口吻,并没有逼迫,更没给元霜压力,却让她凭空有了内疚感。

“或者……等我问一问,也许是可以陪田田去的。”

这不仅是为了田田。

离开睦州这些年,元霜为了生活奔波,再也没有进过演奏会场,心中对那里同样有着向往。—

在车上,方元霜的心不在焉太过明显。

她咬了咬唇,神色中的紧张肉眼可见,“今晚段寒成会来吗?”

新司机沉默寡言,鲜少主动开口说话,可既然方元霜问起了,他再怎么样都是要回答的,“……这个,您最好主动去问。”

言外之意,只要她说两句好话,段寒成就会来。

这一点方元霜怎么会不知道,可如果主动,便显得太过刻意了,她垂下眸,窗外的风吹进来,引得她咳嗽了两声,司机要关窗,她急忙阻止,“别,风不冷的,马上就春天了。”



亲吻突然停住,只因脖颈被掐住了。


段寒成唇吻得很红,眼睛也一样,方元霜则死死盯着他,一动不动,面色很白,是惊吓所致,“如果要,就快点行吗?”

“你怎么那么贱?”段寒成突然坐起来,他们之间看似是他掌控了全局,实则主动权却在元霜手里,“你昨天跟盛初远在一起,你不是说跟他没关系?你自己说,我应该怎么对你好?”

“我是跟他在一起,不仅在一起,还睡了,这样说你满意了?”

段寒成沉寂良久,指尖顺着元霜的面庞滑动着,像是在试图勾勒出她以前的样子,“元霜,你以前从不这样说话。”

方元霜挥开了他的手,“别再提以前了,我想到以前喜欢你,追着你跑的样子就恶心。”

“所以你现在想要追着谁跑?”

段寒成垂下手,笑了,笑容却是阴鸷的,“盛初远?你觉得他可以帮你?”

方元霜沉默不语。

“在睦州,没人可以帮你。”

这是实话,是事实。

就连樊云都是在为她冒险。

“那你想要怎么样,你要结婚了,难不成真的让我一辈子跟在你身边当情人?”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血淋淋的撕开了,段寒成不能不看,“我死也不要。”

段寒成嗤笑,“那去死好了。”

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

他一直以来都是这样的人。

“可你敢吗?”段寒成的指尖划着方元霜脆弱的脖颈,“很疼的,你是最怕疼的。”

手腕一把被攥起来。

方元霜在惯性下往前撞,段寒成接住她,一把打横抱起,他可以装作没听见她的那些气话,只要以后还可以好好的,哪怕是他在自欺欺人。

抱着元霜下了楼,送进车里。

段寒成坐在她身边,江誉憋着一口气将他们送到了柳江。

不等段寒成上手,元霜自己走了进去,最近樊云就要准备送她走了,这段时间最重要的就是让段寒成放下戒心。

段寒成跟着进来,他随手扔了西装,走到元霜身边,像是轻轻叹了一口气,“疼吗?”

他是问那一巴掌。

“你没挨过巴掌吗?”元霜声色里是怨气。

“挨过,你的。”

“疼吗?”

段寒成坐下,挨着元霜的后背,难得心平气和又声腔温柔的,“我就算结婚了又怎么样,那就是个摆设,但你不是,只要你像以前那样,我也会好好对你。”

“把我关在这里,只要做了让你不开心的事就骂我打我,这让我怎么信你?”

“你究竟要怎么样?”

这是最好的机会。

方元霜言简意赅,“起码别再把我关在这里,这不难。”

“关?”段寒成摇头,“你可以出去,可以去上课,怎么叫关?”

跟他聊不通。

方元霜愈发不懂以前的自己,究竟是怎么爱上他的,“既然实现不了,就别夸下海口。”

她起身要上楼,看着她的背影,段寒成还是服了软。

“好,我答应你就是了,以后不让小易跟着你。”

一次又一次退让,段寒成却没那么好糊弄,“但这是最后一次,元霜你知道,我从没对任何一个人这样宽容过,你最好别再惹怒我。”

的确不会再惹怒了。

下一次,元霜就要离开,再也不回来了,到时段寒成会是什么反应?总之她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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