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凯瑟琳狄龙的女频言情小说《迷失禁岛凯瑟琳狄龙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铁棒无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从座位上艰难坐起来,身体的疲惫感消失了很多,但依然不太在状态。由于救生衣和雨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我便将它们全部脱了下来,扔到座椅上。此时的我,和两个女人一样。都是要推上手术台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女人们更甚,在押到这里来之前,可能就已经找不到遮体的衣物了,因为男人们会在送来之前就会将她们的衣服撕光。毕竟,这两个女人放在大都市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对于那群不上岸的流窜犯雇佣兵来说,绝对是砧板上的肥肉。在公海这种地方,人性的恶将无穷放大。我们这些被贩卖到这里的人口,在他们的眼里,就是长得像人一样的猪。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我固然恨死那个登台政客。但是我此刻连生存都是问题,报仇的意志,就像枯萎的野草,根本无法在没有养份的滋润下生根发...
《迷失禁岛凯瑟琳狄龙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从座位上艰难坐起来,身体的疲惫感消失了很多,但依然不太在状态。
由于救生衣和雨衣穿在身上很不舒服,我便将它们全部脱了下来,扔到座椅上。
此时的我,和两个女人一样。
都是要推上手术台的人,根本没有任何多余的衣物,女人们更甚,在押到这里来之前,可能就已经找不到遮体的衣物了,因为男人们会在送来之前就会将她们的衣服撕光。
毕竟,这两个女人放在大都市里都是一等一的美人,对于那群不上岸的流窜犯雇佣兵来说,绝对是砧板上的肥肉。
在公海这种地方,人性的恶将无穷放大。
我们这些被贩卖到这里的人口,在他们的眼里,就是长得像人一样的猪。
没有任何的尊严可言。
我固然恨死那个登台政客。
但是我此刻连生存都是问题,报仇的意志,就像枯萎的野草,根本无法在没有养份的滋润下生根发芽,正如一个躺在病床上痛苦呻吟的病人,他只会想着病情快点好起来,绝不会有任何不切实际的想法。
人就是这么脆弱,就连仇恨一个人,也是需要力气和喘息的。
我的动静,把两个女人惊醒了过来。
她们疲惫眼神,看着站在遮阳棚出口处艰难支撑着身体的我。
我也回头看了一眼她们。
大家并没有丝毫的尴尬,因为在这样的恶劣生存环境下,我们的羞耻心早已经荡然无存。
至于忄生欲这种奢侈的东西,在生存的面前,更是不值一提。
我们就像三个落难的原始人一样,支撑着疲惫的身体,试图在这一望无际的大海里,寻找一丝生机。
“我们怎么办?”
凯瑟琳问向我,那双和海洋一样漂亮的湛蓝色眸子,有些期待的望向我。
大家的嘴唇都干裂严重,开口说话,只会导致水分加快流失。
我便没有回应,而是打开前甲板下方的储物箱。
当看到里面那只舰用应急救援箱的红塑料皮时,我内心涌上一阵激动,心里甚至有些感激那些恶魔,竟然在这里配备了一个救援箱。
我立即吃力地将它从里面拖出来。
打开看了一眼,大部分应急物品都在,比如求生工具和药箱这些都没有被使用过。
甚至还有无线对讲机。
不过这玩意的电池已经过期了,根本无法再使用。
最重要的是,这里面还有食物和两瓶饮用水,食物是两包能量棒和一包葡萄干。
葡萄干应该是船主的存货,而并非是箱子的标配。
毕竟这玩意保持不好很容易变质。
葡萄干对我来说,还有其他用途,而且营养价值比不过能量棒,所以就先放了回去。
这些能量棒可以提供人体所需的绝大部分营养,但是,这些分量显然是无法够我们三人使用多少天的。
尤其是这两瓶容量只有500毫升的饮用水。
看这天色,没几天是不会再下雨,所以,这些水,将是我们所有人的生命血条。
昨晚下的雨与海水混合在甲板上,根本也不可能饮用。
“水!”
凯瑟琳和朱雅都看了过来,嘴里说出了一个单词。
我立即向他们投来了一个凶狠的眼神。
“想要活下去,食物和水,必须要由我来分配!”
我不由分说的冲他们说道,声音吵哑无力,但却透着不容反抗的气势。
两个女人点了点头。
她们清楚,如果不是我,她们现在还在公海医疗船上,等待着被送往手术台!
我让他们靠近,以跪姿抬着头望向我,我给他们倒水喝。
两个女人,此时毫无抵抗,十分听话的跪在我的跟前,像一只立起身体的青蛙,张着干渴的嘴巴,用等待着上帝的恩赐的目光看着我。
我吃力地捏开瓶盖,自己先喝了一大口。
清泉的淡水滋润着我干枯的口腔、喉咙,使我如获新生一般。
那种对水的渴望,从来都没有像现在如此强烈过,本能控制着我的意志,迫使我要喝完手里的这一瓶水。
但是理智告诉我,喝完就只能等死了。
所以,在对抗本能的这场战争中,我的理智最终占了上风。
我分别往两个女人的嘴里缓缓倒进十几毫升的水,水线细小得像丝线,滴落到她们的嘴里。
她们生怕浪费一滴淡水,把舌头伸出来小心翼翼地接。
这让我想起在荷兰时,那些站在橱窗里的妩媚性感的女人,只要给她们一定额的欧元,她们便会愿意在你酒店温暖的床上,用任何你喜欢的姿势讨好你。
我把瓶盖重新捏好。
两个女人见状,眼神无比可怜,用乞求的目光望向我,希望我再施舍多一些水给他们滋润喉咙。
我将那件厚实的黑色帆布雨衣摆到前甲板上,又将救援箱里的攀登绳取出。
然后利用绳子和雨衣制作成一个“水帆”,这个“水帆”像风筝,四个角扎紧绳子绑在中间的主绳上。
然后扔到船头五米左右的位置,汹涌的洋流会直接冲击在水帆上,使之拖曳着快艇前进。
这比洋流直接冲击在快艇上推行更快,而且方向更加稳定。
然后,我只需要锁死右满舵,便可以使船只向西北方向精确移动,如果出现风浪或者其他情况,我只需要不断利用指南针修正方向就可以了。
理论上,只要我们能一直活下去。
一年左右,船只肯定会在非洲东部、或中东南部那一片地区登陆。
当然,我希望的是靠近多岛的海域,而不是一年后的位置!
做完这一切后,我的身体又疲惫得不行了。
显然,我的身体在这种条件下,想要完全恢复过来,肯定非常困难,我必须想办法给自己加强营养才行。
要不然,船只还没有靠岸,我就已经因为营养不良和血压、血糖过低等原因,病死在船上。
于是,我又补充了一些水分,吃了一根能量棒。
食物进入空空如也的胃囊,胃酸开始释放,产生的饥饿感更加强烈。
事实上,这一根能量棒已经足够支撑我的身体,使它处于低耗状态很长一段时间,传达给大脑的饥饿信号,只是生理上的反应,只要忍受得住,就不会有太大问题。
主要还是心理上的问题。
实验证明,极度的饥饿除了会影响身体健康之外,还会严重影响到一个人的思维、心理等等。
对于我来说,饥饿感和饥饿产生的负面心理是可以克服的。
因为我曾经在基地里服役,就有一项饥饿训练的任务。
那煎熬的感觉终身难忘,就像刻在钢板上的记忆,永远无法磨灭。
再次想起,依然会心有余悸。
但是,那段艰苦的训练,却磨练了我超凡的意志力。
只是两个女人就困难了。
随着时间延长,饥饿会折磨他们的心理,使她们失去理智,产生焦躁、恐惧、以及带有很强的攻击性。
我需要做的就是将一切可能成为武器的物品,与她们进行隔离开去。
只要熬过前七天,不,熬过前五天,问题就不会太严重了。
因为,只要规律地进食,胃部和大脑,很快就会适应这种极端的饮食习惯,以调整身体状态,最大程度帮助身体争取更大的生机。
这五到七天,考验的就是她们的意志力!
我躲在了遮阳棚内,避免曝晒,同时,身体靠着通往前甲板的出口。
避免他们趁我睡着的时候,跑去偷吃。
“我的身体被放了很多血,很虚弱,我需要大量的休息,你们要注意过往的船只、附近的岛屿,天空上的海鸟、以及蘑菇状的积云,这些都是能带给我们希望的东西,一旦错过,我们的生机和好运,将会快速流逝!”
我非常严肃的对两个女人说。
两个女人闻言,便打起了精神来。
我清楚,她们的极限还远远没有达到,只是身体在舒适状态太久了,才会在极端环境下,不断的发出疲惫的信号,让她们休息以便身体可以恢复最佳状态而已。
就像克服了不午睡的习惯一样。
将透支的状态,变为常态的时候,她们便会有更强的耐性。
“为什么蘑菇状的积云也能带给我们希望?”
朱雅顶着干渴的喉咙问向我。
显然,她的好奇心非常大,或者说求生欲开始迸发出来。
“白天,海岛陆地的温度会上升,比大海温度高,周边的空气会带着水蒸气涌向陆地,然后上升到高空形成云层,而海岛多数是不太规则的圆形陆地,所以,上空就会形成那样子的一团云朵。”
我几乎没有动嘴唇,只是微微的张开嘴,尽简地说明一下。
少女闻言,目光一下雪亮了起来。
“除了刚才你说的那些,还有其他可以识别陆地的方法吗?我知道观察海鸟的方法,海鸟黄昏的时候,会飞回岛上休息的,所以跟着它们走就行了。”
“你还挺聪明。”
我有些欣慰,便毫不吝啬地又说:“你还可以观察海水的杂质来分辨,甚至那些近岸鱼群类别也可以。”
“海水杂质怎么分辨?”
少女很渴,但却还是忍不住问,我也将观察的任务交付给她了。
所以,打算说多一些求生知识,或许,就是我这时的一点点耐心,就在将来的某一刻拯救了我们所有人。
由于电源用一次少一次,我并不会一直使用,只会在关键的时候才会拿出来使用。
今天大家都比较忙碌,时间感觉并没有像之前那么难熬,我们回到了船上,由于有了树叶棚顶,躺在里面也就看不到星空了,当然也可以把头单独伸出来后甲板处观看,并不会影响到我们的“生活质量”。
由于没有手表,夜晚我们也不清楚具体的时间,感觉差不多了,就到林子里捕捉椰子蟹。
但是由于朱雅和凯瑟琳对于陷阱放置的位置,并没有技巧,今天晚上一只椰子蟹都没有捕捉到。
两个女人情绪十分低落的回来了。
我告诉他们,陷阱要放在林子里那些大岩石旁边三四米的位置,或者是乱石堆里,还有那些椰子树下方,以及珊瑚礁处。
“叔叔,我们明天干什么,还是去砍椰子吗?”朱雅躺在我的身边,声音清脆稚嫩的问。
“明天不用去砍椰子,先把我们今天砍好的那些椰肉晒干这已经够我们吃好长一段时间了。”我说。
朱雅侧起身来,小嘴几乎贴到我的脸颊上,我能够感受到她呼出来的热气,而另一边,凯瑟琳也侧卧过来,想要听我明天的计划。
我夹在两个女人的中间,我能够清晰的闻到她们身上的女人芳香,其实这种香气,并不是真正的香味,而是她们体内的荷尔蒙使释放出来,用来诱惑异性的关注,就像大自然里的那些求偶动物。
我跟他们说,热带岛屿很容易下雨,我们这两天只不过比较好运,还没有下雨而已。
一旦下起雨来可能是连绵不断,到时我们就没有足够的干柴,而且要是刮起大风,我们靠岸的船只,也会重新拖拽到大海里,头顶上的这一树叶棚顶,也受不住任何的风吹。
所以我们明天要考虑搭建避难棚,一个放置柴火的地方,干燥凉爽,才能提高我们的生活质量。
“叔叔,那我们的船只怎么办?”
朱雅问。
“这个不必担心,我说风浪会把它拖拽回大海,并不是说它会被吹走,只是不会像现在这样稳定在岸边,可以给我们休息,风浪停了,我们还可以把它拖拽上岸的,我说的重点是我们要有新的避难所。”
我说。
由于昨天晚上,我拒绝了凯瑟琳,今天凯瑟琳也有些累,也没有再像昨晚那样更主动了。
朱雅她比较单纯,虽然抱着我睡,但是并没有做出任何越界的行为,而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才能够恢复身体健康,万万不能浪费精力在女人的身上。
否则的话我会疲惫一整天。
今天夜里也特别的宁静,但是到了后半夜,突然就下起了雨来,雨虽然不大,但是有风,把雨水吹进了我们的船舱里,被我固定在快艇上面的树叶棚顶,也被吹得沙沙响。
我们大家都被雨水给浇醒了。
紧紧的靠近另一边没有被雨水刮到的地方,两个柔软的身子,紧紧的贴在我的左右两边,我张开双臂把她们搂在怀里。此刻,我们三个就像鸟窝里的小鸟被雨水打湿了身子,可怜兮兮的挤在一起抵御寒冷。
热带海岛上,晚上温度虽然不低,可是刮风下雨,湿了身子,还是会感觉到冷的。
我抱着两个女人,让我想起了十八岁在俄罗斯留学的日子,那个叫安娜的莫斯科女孩,可以说是改变我命运的人。
夜晚,在没有光污染的大海上,天上的星辰格外的清晰明亮。
我们将前甲板的门向外推开,大家都可以将半个身子探出去看着星空,感受着海风的清凉。
我们白天看水的光影发呆,晚上我们看星空来平静内心,相比于在医疗船上,我们此刻片刻的宁静与自由,是弥足珍贵的。
不过,我们的体能支撑不了太久,大家很快就再次回到遮阳棚里睡觉了。
我也闭上了眼睛,听着海风的呼啸声和海浪拍打在船体上的声响,渐渐进入深度睡眠之中。
我依然睡在前甲板的出入口处。
唯一的那瓶水在我腰侧,它夹在我的腰与前甲板的小阶梯之间。
受不住饥渴的女人们,如果摸黑过来,是没有办法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取到水的。
由于身心疲惫,我们都很快入睡了。
夜间我们饿醒几次,但顶着饥饿,蜷缩着身体不那么难受接着又睡。
第二天日出之时,我们便已经睡醒了,海上很大雾那些雾气随着太阳升起,以肉眼见的速度蒸发掉了。
“该死!”
看着这些消失的雾气,我内心是煎熬的。
因为这些可都是珍贵的淡水啊!
我明天晚上该用什么方法收集到这些雾气呢?
用网眼非常小的网是最好收集的,但是我在这物资匮乏的快艇上,根本不可能得到什么网。
利用那套雨衣吧,可是雨衣的导向作用也非常重要。
用雨衣收集一个晚上也不会有多少水的,还会导致自己方向迷失,或者冲向其他地方,严重偏航一样是死路一条。
我看着那些雾气,内心只能干着急。
不过当我的目光落在拱形的遮阳棚上时,脑子里灵光乍现。
这个遮阳棚是塑料材质的,上面是有许多整齐的凸起的半球鼓包儿,这些小半球像按摩板一样。
它与船体是用螺丝固定在一起的,经历了一个晚上的雾水洗礼,上面是湿漉漉的,但是无法聚集在一起,像喷洒在地面上的水一样,看起来湿润,却无法给我们解渴。
我心中却兴奋极了。
这些半球小鼓包儿,可能是设计师用来装饰的,又或者是为了其他不切实际的用途。
但是,此刻,这些小鼓包儿,却给了我第二次生命!
它们就像非洲西海岸纳米布沙漠的“沐雾甲虫”的背部,它们的背部就是有着大量的突起,在夜间的时候,这些甲虫就会撅起屁股,让背部的甲壳形成一个斜坡,东部潮湿的空气在夜间吹进来时,那些雾水会被这些突起“捕获”,然后顺着它们的甲壳流进嘴内。
我只需要将这个遮阳棚的顶部拆掉一边的螺丝,让它倾斜下来,那些突起就能为我们收集到大量的雾水!
现在要解决的一个问题,就是如何收集这些雾水!
直接滑到舱内肯定是不行的,一来舱内这些塑料椅挡住不方便,二来,收集的那一点水流到舱内甲板很快就会干,三来,水质会受到污染!
不过,这事没有难倒我。
那只救援箱就是一个很好的水源收集容器。
我只需要在今晚,将里面的东西都倒出来,然后就可以用它来收集雾水了。
当然,遮阳棚的顶盖就要拆开三个角的螺丝了,箱子摆在水平位置最低的角下方。
只需要一个晚上,就可以收集到足够我们三人一天的饮用量了。
另外,为了收集效率更高,我会将救援箱里的两根蜡烛的蜡,涂抹在这个顶盖上。
从而加强它的疏水性。
我跟凯瑟琳和朱雅说到这个绝妙的点子后,她们涣散的眼神顿时有了精神。
在海上最缺的就不是雾气,尤其是这个季节的热带。
南北半球的风都会往热带涌来,再加上阳光直射,能蒸发大量海水,在夜间温度下降,湿润的气流又上不去,自然就形成不了雨,便只能成为雾了!
在这蒸发量巨大的海洋上,如果哪天没有了雾,自然也就有可能要下雨了!
因此,在下雨之前,我们将能得到非常稳定的淡水!
虽然不会太多,但也不会太少,一晚下来,可能收集得了一到两升水!
女人们听完我这个可靠的方法后,心头按捺不住的兴奋。
朱雅这个丫头,直接就抱住了我,往我脸上亲了一口。
她软绵绵的身子在我结实的胸膛上蹭,让我有些受刺激,不过精力十分有限,自然也不可能干什么事儿来。
凯瑟琳也是噙着泪光,看着天空,双手作揖在胸前,像是在感谢上帝赐予我求生的灵光。
我是个无神论者,但是人在绝境之中,向往神迹是最后的自我欺骗的行为,也未曾不是一种动力来源。
至少死时,还会满怀喜悦和感激,认为终于可以回归上帝的怀抱了。
而不像无神论者那样死得极度痛苦与不甘。
这个世界,有没有所谓的神,谁又能说得准呢?
毕竟人类的存在,世界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巨大的谜团,那些未知的领域,人类触及的远远不足万分之一。
管他是西方的上帝还是东方的阿湿婆,只要能让我们活下去,我也会毫不介意默默地向他们祈祷几次。
“先熬过今天再说吧。”
我心情也不错,不过并不能掉以轻心,便提醒着两女,同时去看看昨晚的葡萄吸水吸得怎么样了。
我找到声音传来的位置,在夜色下,看到的是一团带羽毛的漂浮物。
这肯定不是什么海藻或者其他杂物,那些东西撞上来不会发出声音的,我下意识就想到了鸟类的尸体。
便立即伸手下去,一把抓住了它柔软的羽毛,将它从海里捞了上来。
“是什么东西?”
朱雅和凯瑟琳也靠了过来,她们十分好奇,完全没有注意到她们赤条条的身体,紧紧贴在我的左右胳膊上。
我也顾不得肌肤亲密带来的愉悦感,将捞上来的这只东西,往甲板上一扔,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
借着明朗的月光,我们终于看清了这只家伙。
这就是一只大鸟。
从它脖子处醒目的红色喉囊便可以看出来,这只像野鸡般大小的家伙是一只雄性军舰鸟!
“是鸟啊!是海鸟!叔叔,你不说见到鸟的话我们就可以找到海岛了吗?”
朱雅激动的说。
凯瑟琳也一脸的兴奋,刚才那空洞的眼神也变得明亮起来。
显然,这只鸟给了她们希望!
我认真查看了一下这只军舰鸟的身体,并没有任何的伤口。
我的心一下子跌到了谷底,因为最害怕的结果还是出现了!
这是一只累死的军舰鸟!
军舰鸟是一种飞行能力非常强大的鸟,通常情况下,只会在海岛周边活动的,而且它不像其他海鸟那样,可以高速撞进水中捕捉鱼类为食,而是习惯抢其他海鸟嘴里、窝里的食物而生存的,因此,落得一个海鸟土匪的称号。
养成这种习惯,主要是因为这种鸟的羽毛缺少油脂,一旦沾了水,就很难干。
因此,我推测出两种结果。
其一,这只军舰鸟落单了,然后被雨水淋湿了羽毛,没有飞回到栖息地就累倒了。
其二,这只军舰鸟在落单之后就完全迷路了!
前一种结果还是比较好的,因为这证明这附近的确有岛屿。
如果是后者,那么就证明,附近至少五百海里之内都没有海岛!
“是的,这证明,这附近会有海岛!”
我并没有将最坏的可能性告诉两个充满期望的女人,以免扼杀她们的求生欲望。
“太好了,我们现在就轮着值班吧,以免错过了岛屿!”朱雅提议说。
凯瑟琳也认同地点点头。
“好,那就两班倒吧,你们两个先值班,怎么样?”
我知道她们现在肯定是睡不着的,还不如让他们先值班。
凯瑟琳和朱雅直接点头答应。
而我,内心复杂地回到舱内躺下来休息,其实我此时也未能轻易入睡,像这几天一样,又陷入了沉思之中。
在海上漂流,最多的就是时间,我可以有充足的时间去思考过往的人生,甚至细节到和初恋的第一次接吻的感觉。
这种像死亡回放式的记忆,可以让人不断的反省和感悟自己的人生过得是否充实。
如果不是一个经历丰富的人,根本用不着七八天,只需要一天就已经没有任何回忆的价值了,就像大部分的都市人一样,机械麻木的生活,早已经磨灭了他们生活本该有的意义,临死前的回忆都是空白的。
这类人,往往会在临死前都非常的懊悔,感觉自己活得和家禽无二。
而我,并不会懊悔,因为我这类人,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
我的人生经历了无数次的死里逃生,每一次幸存下来,我都看作是死神的额外奖励,所以,我和其他战场上的雇佣兵一样,每次脱离战争,都会狂欢,用尽一切不会有遗憾的方式去生活。
我是一名中墨混血儿。
我的母亲还是少女的时候就跟着她的父亲,爬上往北行驶的火车偷渡到M国,结果在入境的时候,与一群偷渡客走散了。
落荒的少女闯进了中国商人所住的酒店。
这名中国商人就是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给了少女一些美元,告诉她,回去墨西哥,这里并不是天堂,至少对于他们这些偷渡客不是。
但是,我的母亲却说,墨西哥的房子和地皮全都卖给了黑帮,父母兄弟全都偷渡过来了,回去也只能在墨西哥的巷子里,用身体给那些黑帮赚钱。
我好心的父亲,实在没有办法放任少女不管。
便帮她在休斯敦租了一间地下室,并交了半年的租金,又留了一些生活费给她。
当然,我父亲的好心,换来了少女热情的报答。
半年后,我父亲回来看她时,她已经挺着一个六个月的大肚子,瘦弱的孕妇看起来十分可怜,我父亲带她回到了墨西哥,在墨西哥购置了房产,并请人照顾我的母亲。
直到母亲把我生产下来。
我父亲为了让我和我的母亲回到中国生活,便在几年后结了婚,我七岁到十八岁是在中国念书长大的。
十八岁我去了俄罗斯留学,由于年轻气盛在一场斗殴中,失手把一个恶霸校友打死了。
十九岁到二十三岁,我是在俄罗斯监狱里度过的,为了能尽快出狱,二十三岁那年,我参加了雇佣兵招兵,凭着我强健的体魄,顺利进入了瓦格纳雇佣兵团。
后来,参与了两年的叙利亚战争,三年的顿巴斯战争。
长年活跃于中非共和国、利比亚、马里、委内瑞拉等数十个国家。
一直到我成功减刑并退役。
离开瓦格纳后,我准备回国的时候,却被美特工拦截,将我从火车上接走,乘坐飞机来到了印第安人的土才上。
我被送到了一个秘密基地,接受了六个月的训练。
由于他们拿我家人的安全威胁我,所以我,为他们效力了一年,直到该政客成功登台。
之后,我就被他们带到了医疗船上。
回想起过去的种种,我的内心无法平静,我思念我的父亲、母亲、还有两个妹妹。
足足有十三年没有见过面了。
妹妹现在应该都大学毕业了,父亲和母亲肯定也时时刻刻牵挂着我。
我人生中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在俄罗斯过失杀人的那件事,这件事改变了我整个人生,也改变了我父母的人生。
原本我应该和大多数人那样,结婚生子,幸福度过一生的。
想着这些,我这个铁一般的男人,也流下了悔恨的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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