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行芷吊兰的女频言情小说《签下和离书后,公主后悔了白行芷吊兰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白行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她成婚前我也是名震京师的才子,只是她说不喜欢我在外太过招摇。婚后我才收起了锋芒专心在家帮她打理府中一切。可这并不代表我的能力倒退。在我第四次将和离书寄回去之后她再也没法装聋作哑。问我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只是让送信的人转告她,如果不签下和离书我明天就搬离这里,她一辈子别想见到我。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入宫的旨意,此次是家宴,皇家所有人都在。我进殿的瞬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恭敬的朝着皇上行了个臣礼,不是家礼。皇上瞬间明白了我的决心,眼神阴沉:“你们还年轻,成婚后有些摩擦很正常,何必要和离呢。”白行芷泪眼婆娑的开口:“女儿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驸马,他执着丢下女儿,父皇为我做主啊!”沈鹤归更是直接给我跪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驸马...
《签下和离书后,公主后悔了白行芷吊兰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与她成婚前我也是名震京师的才子,只是她说不喜欢我在外太过招摇。
婚后我才收起了锋芒专心在家帮她打理府中一切。
可这并不代表我的能力倒退。
在我第四次将和离书寄回去之后她再也没法装聋作哑。
问我究竟想要怎么样。
我只是让送信的人转告她,如果不签下和离书我明天就搬离这里,她一辈子别想见到我。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入宫的旨意,此次是家宴,皇家所有人都在。
我进殿的瞬间,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恭敬的朝着皇上行了个臣礼,不是家礼。
皇上瞬间明白了我的决心,眼神阴沉:“你们还年轻,成婚后有些摩擦很正常,何必要和离呢。”
白行芷泪眼婆娑的开口:“女儿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了驸马,他执着丢下女儿,父皇为我做主啊!”
沈鹤归更是直接给我跪下:“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驸马千万不要迁怒于公主,只要驸马和公主能重归于好,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大殿内所有人顿时满意的点点头。
当朝驸马就应该如此,知进退识大局。
况且从前两人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认定若不是当初那件事最适合驸马之位的人应该是他。
尤其是皇后,当年我母亲是京城内赫赫有名的美人,险些入宫成为妃子。
到时候她这个皇后之位是谁的还说不准。
这些年她多次刁难我,为了白行芷我次次忍了下来。
如今她又开口:“还是鹤归懂事,唉,若是鹤归没有那样一个糊涂的爹,恐怕现在驸马之位就是他的了,我女儿也不用受这种委屈。”
她边说边用眼睛斜看我,显然是在给我下马威。
可惜,我忍够了。
“那我和离后让出驸马之位,娘娘便可以称心如意了。”
此话一出,全场肃静。
就连白行芷都诧异的看向我,觉得我疯了。
皇后一掌拍在桌子上:“大胆!”
白行芷也顾不得还有皇上在场,厉声斥责我:“你胡说什么!
你是不是失心疯了?”
沈鹤归强行压下去嘴角的笑:“驸马,你若是对我不满我任凭打骂,只要你不迁怒于公主……”可白行芷却没给他面子,厉声斥责:“这是什么场合,你也配说话!”
沈鹤归愣在了原地。
就在这复杂的气氛中,门口的太监忽然慌张的推开门创了进来:“皇上,北国使者来访!”
众人瞬间战起身,全都表情诧异。
北国国力雄厚,一直像一把刀一样吊在众人头上。
谁都不敢招惹。
如今忽然有使者来访,难道是要开战了?
怀揣着紧张的心情,皇上宣使者进殿。
使者站定后开口:“我们国君愿意于你们结盟,永不起战乱。”
可众人还没来得及惊喜,他忽然抬起手指向我:“附加条件就是,要驸马出使我们国家,永远留下。”
白行芷瞬间站起身。
这还是我第一次见到她如此慌张我的模样。
可惜,太晚了。
那天离开皇宫后,我跟着使者来到他们下榻的旅店。
不再理睬白行芷的祈求,闭门不见。
使者看到我腿上触目惊心的伤口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裴先生,你的腿伤的这么重,难道您的妻子就没有找来名医为您治疗吗?”
我眼神黯淡下去,自嘲的笑了笑:“让我伤成这样的人是她最爱的男人,只要那个男人高兴,她根本不会管我的死活。”
使者大惊:“世界上居然还有这样的事情!
裴先生您受苦了。”
对这段感情一开始我满怀期待,觉得能够迎娶白行芷,我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可一切改变的又是这么措不及防。
以至于提起来,还有些恍惚。
随着使者前来的郎中仔细看了看我的腿,忽然开口:“裴先生的伤势虽然严重,但远远没有到不可医治的地步,按理来说你们国家的太医医术也很高超,怎么会束手无策呢?”
听到自己还有康复的可能性,我激动得抓住他的手腕:“此话当真!”
看他重重点点头我才松了口气,随后落下激动的泪水。
忽然我想起每次来给我看诊的郎中都要经过沈鹤归的接待,他定是买通了哪些医师,想要我永远站不起来。
而白行芷宠爱他的名声在外,没有人敢去招惹他。
我便成了最合适的牺牲者。
想到这里,我更加厌恶这个充斥着阴谋诡计的地方。
想要快些逃离。
在郎中的精心诊治下,不过短短几天临走前,我放不下年迈的父母,特意骑马来到丞相府见他们最后一面。
只是刚聊两句,门童便急匆匆的前来通报白行芷来了。
我父母还没战起身,她已经怒气冲冲地闯了进来。
看到我脱离轮椅站在地上,她气的浑身发抖:“你果然是在装病!
你做这一切不就是为了重新夺回我的注意吗?
跟我回去,我可以每个月多从你房里留宿几天!”
我笑出了声:“我马上都要去广阔天地发挥自己的才能了,你觉得我还会甘心留在你身边看你脸色吗?”
白行芷一愣,还想说什么我却将一直以来我服用的药方甩到她脸上:“这就是你心爱的鹤归给我抓的药,不仅对腿疾毫无作用,甚至会加重病情,他是铁了心的想要我残疾啊!”
白行芷半信半疑的捡起地上的药方,的确是沈鹤归的笔迹。
他曾经的确学习过医术,又毛遂自荐要照顾我。
白行芷自然是放心他的。
如今证据在前,她还是不敢相信:“这……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他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呢?”
到现在她还护着沈鹤归,难道非要我一辈子坐在轮椅上她才愿意相信吗?
我的一颗心坠到了冰点。
起身离开:“既然你如此相信他,那不妨好好查一查当初给我看病的郎中,或许会有什么新发现。”
她没有追上了,只是站在原地呆愣愣的看着手上的药方。
心中思绪万千。
堂堂公主每日都来我这前驸马的府邸等待,这件事闹得人尽皆知。
皇后将她叫进宫大骂她有损皇家颜面。
甚至让步说只要她恢复正常,她可以去恳求皇上把沈鹤归赐给她做驸马。
可她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每天还是照常来骚扰我。
甚至连沈鹤归的面都不见。
独守空房的沈鹤归忍不住当街质问我:“你既然已经跟她和离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
我皱眉:“你胡说什么,你眼睛长在脚底板吗?
没看到我从来不给她开门吗?”
可他固执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将我当成最大的敌人:“她现在对你好只不过是一时之间适应不了你的离开罢了,她心里的人是我!”
我懒得跟傻子争吵,点头赞同:“对对对,你说的都对,但是能不能先把她带回去啊?
每天堵在这里我也很丢人。”
沈鹤归要是有那个能力现在还用得着在这里跟我胡言乱语?
他将拳头攥的嘎吱作响,忽然出手冲着我的脸就打了过来:“我今天非要给你一点教训!”
哪怕从前是尚书公子的时候,他都是一个只知道吃喝玩乐的酒囊饭袋。
怎么能跟成长在演武场上的我相提并论。
一圈下来不但没有伤到我,我反手攥着他的拳头。
他疼的龇牙咧嘴:“放手!
放手!”
我将他推到在地,一只脚踩上了他的手腕:“这点力气还想要来挑战我,。
还是留着跟白行芷撒娇吧。”
他还想说什么,却忽然看到身后出现的白行芷。
整个人瞬间倒了下去:“公主不必担心,我没事...”可白行芷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径直朝我扑过来检查我的身体:“你没事吧?
他有没有伤害你?”
我看她这个选择性眼瞎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啊。
我抽出袖子:“你还是关心关心他吧,我这一拳下去他应该是要在床上躺好几天了。”
可我万万没有想到,一向疼爱他的白行芷居然厌恶的指挥侍卫将他拖走:“谁允许你顶着公主府的名义到处乱跑的?
既然你在这里不安分,那还是回到你的乐楼去吧!”
沈鹤归志在必得的笑容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就是惊恐:“行芷...不!
公主,我再也不敢了,我只是太在意你了所以才会做出来这种傻事...”或许他自己都没想到,白行芷能够如此绝情。
可她一个眼神都没有看去,一直到沈鹤归被侍卫拖走。
她才咬着嘴唇看向我:“以后我再也不会见他了,你能不能原谅我...”我真的怀疑她听不懂人话。
“你我已经和离,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以免惹人口舌。”
我公事公办的态度刺痛了她,她眼中泪光翻涌:“你当真要如此绝情吗?”
我冷笑一声:“公主还是早些回去吧,丞相府简陋。
就不留下您吃饭了。”
她似乎收到了天大的侮辱,含泪看了我一眼后彻底消失在我的视线内。
而我终于能够获得短暂的清净了。
原本以为白行芷终于放弃,可谁知我即将出使北国的前一天她忽然找到我。
不同于以往的骄纵打扮,今天的她一身粉裙,像极了初见时的模样:“我知道我留不住你,所以我想求求你能不能陪我最后一天...只要一天就足够了..”我终究还是答应了。
这一天我陪着她逛街市,欣赏风景,吃她最喜欢的馆子。
这都是我们新婚时期最平常的事情,如今却成了奢求。
我们两人谁也没有谈论这段感情的后续发展,但又心知肚明。
月色西沉,一天的时间飞速消失。
我送她回公主府的时候,她忽然转头抱住我:“裴青寂,一个人在他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
月色照耀下,她脸上的泪痕清晰可见。
我其实很想问问她,为什么失去后才知道珍惜呢?
可是我没有说出口,也不想再问了。
第二天离去的马车上,我询问使者为何北国的皇帝指名要我去。
他终于为我解答了疑惑,原来我年少时写下的诗句传到了北国。
北国皇帝读了十分中意,甚至将我奉为知己。
只是碍于两国关系一直没有来打扰。
但不久前听说我断腿的消息,这才了解了我的真实处境,派人前来营救我。
听完我感慨万千。
原来在异国他乡,还有人记着当初那个才华横溢出口成章的裴青寂。
不过还好,这一切都不算太晚。
尘土漫天中,身后忽然传来白行芷急切地声音:“青寂!
青寂你别走!
我求求你别走!”
我诧异的掀开帘子,只见白行芷骑着骏马跟在车队的后面狂追。
眼泪落下,十分凄凉。
使者忍不住开口:“要下去告别吗?”
我将帘子放下:“昨晚该说的都说过了,不必浪费时间。”
白行芷出不了城门,被守门的士兵拦了下来。
走了几里路还能听到她撕心裂肺的哭声。
可我心中早已经没有了半分感动。
大漠落日中,我的人生也要重新开始了。
我借口修养腿伤,搬到了城外的庄子上躲清净。
不用在府里看两人郎情妾意,对我的病情就是最大的帮助。
郎中抚摸着我的腿长叹一口气:“驸马这腿本来就有旧伤,如今又添新疾,恐怕再难痊愈啊!”
“尤其两次受伤间隔时间实在不长,驸马未免太不小心了。”
我低头不语。
两次受伤都因为一个人,待遇却是天差地别。
出门的时候碰到了陪白行芷来庄子上收租的沈鹤归。
看着我坐在轮椅上,他惊讶的捂着嘴连连后退:“驸马怎么伤的如此重,我记得府中郎中说只是小病啊……”言下之意就是我再装病争宠。
如果是从前我肯定要跟他争一个对错,可现在我只是懒散的看向他:“说完了吗,说完了就让路,我不喜欢听狗叫。”
他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下意识转头看向白行芷想要让她做主。
可白行芷难得的略过他殷切的目光,声音有些不自然:“你打算在这里住到什么时候?
府里的事情不能没人打理。”
原来舍不得我离开,只是因为府里再难找到一个能将大小事处理好的管家罢了。
我揉了揉眉心装作没听到。
因为我的冷漠态度,她表情更加难看。
语调也不自觉的提高:“在这荒郊野外能有什么好郎中,赶紧搬回去,我找来太医帮你治疗就是了。”
“你别闹了,现在京城中我们三人的谣言传得沸沸扬扬,你还嫌不够丢人吗?”
原来是碍于面子才来叫我回去。
也是,她对我怎么会有真心呢。
我冲她勉强挥了挥手:“公主别误会,我没心思跟你开玩笑,我说了要在这里度过余生就绝对不会回去。”
白行芷嘴角落下,转头看向沈鹤归:“不是让你去寻治疗腿疾的名医吗?
结果如何?”
沈鹤归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起这个。
向后倒退一步,根本不敢直视她的眼睛:“来报名的人鱼龙混杂,我怕有骗子混入再让驸马的伤势加重,所以花了点时间测试……就……”我冷笑一声,这所谓的名医恐怕我死了都见不到吧。
我推动轮椅转身:“不劳公主费心,这双腿废了也就废了,省的有人看着心烦。”
可没走几步白行芷忽然小跑着来到我面前:“不行!
你不能走!”
“你受伤的时候我的确有事难以脱身,你跟我回去我会找人专门照顾你,定让你早日康复。”
我摇摇头,眼神猛地冷了下来:“公主还是尽快签下和离书吧,我与你夫妻缘分已尽,何必强求。”
就在此刻,沈鹤归忽然双腿一软瘫倒在地。
果然,上一刻还在对我嘘寒问暖的白行芷瞬间冲了过去,将他扶在怀中:“都说了你身子弱别跟着来,这里环境恶劣,你回去要是生病了可怎么办?”
沈鹤归咳嗽几声,虚弱至极的模样:“只要能陪着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两人情深意重的戏码我实在没有耐心看下去。
趁着白行芷被他绊住了脚步连忙推动轮椅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转弯的时候我下意识看去,却见白行芷正呆呆的看着我的背影。
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被从山上推下的第七天,公主第三次忘了来看望我。
我忍着双腿断裂的剧痛拟好了和离书,求她还我自由。
她的男宠跪在地上求我原谅:“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那天我只是想跟驸马打闹而已,没想到就...驸马要怪就怪我吧,公主是无辜的!”
公主将他护在身后,大骂我的狠毒心肠。
男宠挑衅的看着我。
最后她将和离书摔在我的脸上:“你想清楚就好。”
可在我即将出使别国那天,她不顾劝阻跟在我的马车后。
哭的惨不忍睹,……白行芷推开门看到的,就是我正对着窗外的花儿临摹的场景。
她顿时不满,几步冲上去将窗子摔得震天响:“我不是跟你说了今晚要跟你进宫见父皇母后吗?
你为何还不收拾!”
我视若无睹。
窗子被关也没有影响我的心情,转而将目光投向房内的吊兰。
看我这般悠闲地态度她顿时火气上涌,将我手中的画笔夺下生生折断。
还不忘扔到地上狠狠踩两脚:“画画画!
天天就知道画这些没用的花草,胸无大志!”
“我真是当初瞎了眼才会选择你!”
跟上次谈话一模一样的内容。
她半个月没有见我,好不容易踏进我的院子就是为了劈头盖脸的骂我一顿。
我缓缓抬头看向她:“公主打算何时签下和离书。”
她是公主,休妻自然是不可能。
“你闹够了没有?
你若是不想去那我就派人进宫通报一声,今晚留在院子里陪你吃饭总行了吧。”
自从沈鹤归来到公主府,她眼里就再也没有我这个驸马。
为了见她一面我费尽心思。
只要她能来,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时间一长,她就学会了用陪伴我来拿捏我。
说完也不顾我的心情,转身进了里屋更衣。
桌上她的手帕遗落下来,看着上面绣下的沈鹤归三个字。
我心如刀割。
沈鹤归原本尚书之子,与白行芷也算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可尚书一朝获罪,连带着他从云端之上掉落。
从小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为了生存进了乐馆做了琴师。
我与白行芷成婚当天,他还来祝贺献艺。
然而几年后,他却爬上了白行芷的床。
我其实能从白行芷的眼神中看出她对他炙热的感情。
但我不相信她会辜负我。
所以从来不阻止两人相处。
谁能想,我如此信任白行芷,她却与沈鹤归在我生辰宴上苟且,还被人当场撞破。
自此,我成了京中最大的笑话。
白行芷换下衣服出来,看到我手中的手帕一脸不悦的夺了回来:“谁让你乱动我的东西了。”
她难掩眼中的厌恶。
其实也是在责怪我今夜不陪她赴宴,让她没了面子。
我低头不语,只是整理着衣角。
她看我这幅淡漠的模样只觉得烦躁,将我从椅子上生生扯了下来:“我在跟你说话,你一直坐着是在摆什么谱!”
下一刻,我的身体像摊烂泥一样落在地上。
望着我腿上缓缓渗出的鲜血,她愣住了:“这……不都过去几个月了吗?
怎么还没好……”原来她也知道我是病人,只是懒得关心我罢了。
我努力掩去眼中的泪痕:“公主不知?
我这双腿彻底废了,这辈子再也站不起来。”
“还望公主赎罪,裴青寂恐怕此生都无法给您行大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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