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谁会相信，她和清让在一起的这几年，做爱的次数屈指可数，而且每一次清让都会做好防护。
所以她要提前她的计划，她要怀上清让的孩子，加深两人之间的羁绊。
听到卧室内的呻吟声，乔兮月心里骚动，面上却是止不住的娇羞。
虽然她觉得很屈辱，但为了加大成功的可能性，她偷偷喷了姜书眠惯常使用的香水，等味道均匀地附在身上后，她迈着摇曳的步伐，走到床边。
床上姜清让的意识早就不清醒，手不停地撕扯着身上的衣服，眼神也变得几近迷离。
但闻到那股熟悉的香味，他恍惚间以为床边的人影，是姜书眠。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渴望着拥抱，以及更深的接触。
乔兮月见此心跳陡然加快，嘴角上扬，顺势贴近，她的唇从脖颈吻到脸上，回应着身上不断游走的双手。
细碎的呻吟声，滚烫的气息，不加掩饰的渴望，气氛就这样一点点暧昧起来。
可直到双目对视，稍稍清醒的姜清让，在看清面前人的容貌时，下意识一推，竟把乔兮月推倒在地，整个人更是摔了个人仰马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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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乔兮月痛苦的闷哼声，姜清让清醒过来，连忙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将她扶到床上去。
见乔兮月扶着腰，小声呻吟的样子，姜清让眼底划过一丝复杂的情绪，反复掂量了好几遍，这才犹犹豫豫地开口。
“兮月，你早点休息，我去客房睡，就不打扰你了。”
随后他不等回答，也不敢看乔兮月的脸色，急忙转身离开，一进客卧，身体持续性的躁动，这才让他意识到不对劲。
可刚刚的尴尬，让他没有质问的立场。
姜清让只得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澡，身体这才稍稍冷静。
可躺在床上不到一分钟，熟悉的躁动又再次传来，理智一点点被吞噬，明明乔兮月就在旁边房间，但他丝毫不动，心里只惦记着姜书眠。
想着对方的一颦一笑，姜清让放任自己，重温着与书眠的每一次亲密接触，不知过了多久，随着几个急促的呼吸，他才将所有的冲动发泄出来。
恢复理智的姜清让，怀着对乔兮月的愧疚，心里却越发惦记姜书眠。
也许是刚才的躁动，影响了他的判断。
姜清让犹豫再三，还是打开了与书眠的聊天界面，删删减减了半天，才发出了一条信息。
“你最近还好吗？”
虽然没得到回应，但见自己也没被拉黑，姜清让的眼底多了几分雀跃。
他把这视作一种信号，一种书眠还没有放下自己的信号。
鬼使神差下，姜清让手指轻轻点动，打开了姜书眠的朋友圈，设置好时间，随着一张张照片被翻阅，他的眼神越发柔和，嘴角也不自觉地上扬。
原来，忘不掉不止他一个。
那些怦然心动瞬间的定格，甚至一些仅他可见的照片与文字，姜书眠都没有删掉，反而一一保留。
姜清让以为时隔久远，自己会记忆模糊，但看着照片，相关的片段直接在脑中重演。
就这样，他辗转反侧，一夜未睡，直到闹钟铃声的响起，他才从“过去”醒了过来，眼神空洞地盯着天花板。
妈妈惨死时紧闭的双眼，和姜书眠受伤绝望的眼神，在姜清让的脑海里交替浮现，反复横跳带来的自我埋怨，像是根钢刺狠狠扎进他的心里。
可他就是贱得慌，他放不下姜书眠！
其实谁也不知道，姜书眠在精神病院的这几年，姜清让收买了保洁人员，让对方定期给自己汇报姜书眠的情况。
再睁开眼，姜清让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坚决，踉跄地走到桌子旁，打开电脑，拟定了一份赔偿协议。
金钱上的赔偿，不能弥补乔兮月这几年的付出。
可他能给的，就只有这些。
他知道兮月要的是，他全心全意地爱。但爱是有限的，他给了书眠，就不能分给别人半分。
准备好了一切之后，姜清让想要和乔兮月，坦白一切。
可家里哪有什么人。
站在空荡的家里，他猜测，昨晚的尴尬，可能是兮月早早离开的原因，再三纠结，姜清让给了乔兮月缓冲的时间。
兮月，今天晚上你早点回来，我有事情想要和你好好聊一聊。
确认发送后，他将协议丢在书房，去了墓园。
也许是胆怯，姜清让不敢先去见妈妈，而是转身去了林家父母的墓前。
自从发生那事后，他就再也没来过。
“爸爸妈妈，既然当初我答应要好好照顾书眠一辈子，我也不会失言。希望你们能保佑我和书眠能有一个好结局。”
说罢，他鼓足勇气，脚步沉重地朝前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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