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他对视,冷漠地不成样子:“我爱的他在你成为将军迟尽燃时就已经死了。”
迟尽燃眉头高耸,发丝有些许凌乱。
“所以你也去死吧,迟尽燃。”
我回想着父亲教我的剑式,手腕用劲将剑刺进了迟尽燃身上。
他没有任何反抗,静静地等待死亡。
忽地,有雪花飘落。
细小的白色落在剑上,似乎是在欢呼,又像是在哀悼。
迟尽燃死了。
13.
雪愈下愈大,皑皑的白雪盖在鲜红的血上,掩盖住了罪孽。
我举剑来到漠北二皇子跟前,手起刀落在他脸上刻下了囚字。
他浑身一颤,绑住他的绳索掉在地上。
“我放你回去,你们漠北想做什么与我无关。”
他缓缓起身,看着倒地周身遍地是鲜血的迟尽燃,平静地说:“你知道为何他突然对你百般羞辱吗?”
我顿了一下,手中的剑险些拿不住。
“与他知道他这一举必当让家族覆灭,所以他在让你对他心寒,随后与你和离才能护住你。”
我捂住耳朵,“闭嘴闭嘴闭嘴!”
“他早已厌倦战争,他想与你平平淡淡生活,在边疆这三年一直提起你。
“每次羞辱你后他都会酗酒鞭打自己。”
我提剑架在他的脖子上,嗓子里像是堆满了冰雪:
“再说一句话,你就留下来和迟尽燃陪葬。”
白雪洒满头,我睨了他一眼,对着手下说:“送漠北二皇子回去,此次谈判未成。”
漠北二皇子说的那些又有什么用呢?
我与迟尽燃注定不可能有结果。
就算他因为权宜之计辱我伤我,只为保护我又有何用?
该死的还是要死。
红袖扶着我回去了。
刚进门我就咳嗽的停不下来,这几日我已经瘦的皮包骨头。
红袖急忙端来漫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