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阎晨姜丹丹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佬归来,权势财富全收割阎晨姜丹丹全局》,由网络作家“淡写挽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工资?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爹!”王德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哭穷,等我有钱了自然会给你。”阎晨也不再废话,直接放出狠话:“王总,三天之内,我要是看不到钱,就让你好看!”王德发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让我好看?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德发是谁!”他指着门口的几辆豪车,“看到没?就凭你?还想让我好看?真是不自量力!”三天后,寒风凛冽,百货公司门口却一片嘈杂。几个穿着破旧棉袄,戴着脏兮兮破帽的工人,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拉起一条鲜红的横幅,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赫然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几个工人衣衫单薄,在寒风中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曳,却眼神坚定,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阎晨则躲在一辆...
《大佬归来,权势财富全收割阎晨姜丹丹全局》精彩片段
“工资?关我什么事?我又不是你爹!”王德发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行了行了,别在我这儿哭穷,等我有钱了自然会给你。”
阎晨也不再废话,直接放出狠话:“王总,三天之内,我要是看不到钱,就让你好看!”
王德发哈哈大笑,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你?让我好看?你小子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也不打听打听我王德发是谁!”他指着门口的几辆豪车,“看到没?就凭你?还想让我好看?真是不自量力!”
三天后,寒风凛冽,百货公司门口却一片嘈杂。几个穿着破旧棉袄,戴着脏兮兮破帽的工人,瑟缩着身子,哆哆嗦嗦地拉起一条鲜红的横幅,上面用歪歪扭扭的字体赫然写着“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几个工人衣衫单薄,在寒风中如同风中残烛一般摇曳,却眼神坚定,仿佛有着用不完的力量。阎晨则躲在一辆报废的卡车后面,冷眼旁观着事态的发展。
王德发今天西装革履,皮鞋锃亮,正准备去参加一个重要的商业聚会。他刚走到门口,就看到这群衣衫褴褛的工人,以及那刺眼的横幅,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气得七窍生烟,脖子上那根粗大的金链子也跟着剧烈地抖动起来。“哪儿来的叫花子!敢堵我的门!不想活了是不是!”他扯着嗓子咆哮道,唾沫星子四处飞溅。
“王胖子,你欠我们血汗钱,今天不给个说法,我们就赖在这儿不走了!”一个年纪稍长的工人,颤巍巍地站出来,指着王德发大声说道。
王德发不屑地冷哼一声,“欠你们的钱?笑话!我什么时候欠你们钱了?别在这儿胡搅蛮缠!”
“王德发,你别装傻!九河县肥皂厂的货款,你拖欠了几个月了!我们工人的工资都发不出来,你还有良心吗!”另一个工人激动地喊道。
王德发脸色一沉,立马叫来保卫科的人,“把这些闹事的给我轰走!都给我往死里打!”
十几个身穿制服的保卫科人员气势汹汹地冲了上去,橡胶棍在空中挥舞着,发出呼呼的风声。然而,他们还没靠近那些工人,阎晨就从卡车后面冲了出来,手里拎着一根锈迹斑斑的铁棍,如同猛虎下山一般。
“谁敢动他们一下,我就让他躺着出去!”阎晨怒吼道,声音如同炸雷一般,在空气中回荡。
工人们看到阎晨亲自上阵,原本有些胆怯的心也瞬间燃起了熊熊烈火。
他们纷纷从路边捡起砖头、木棍,甚至还有从垃圾堆里翻出来的破烂铁器,和保卫科的人扭打在一起。这些工人都是为了自己的血汗钱,为了养家糊口,个个都豁出去了,下手毫不留情。
保卫科的人虽然人多势众,装备也更好,但哪里是这些红了眼的工人们的对手。
他们平时养尊处优,欺软怕硬惯了,哪里见过这种不要命的打法。很快,保卫科的人就被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四处逃窜。
王胖子被这场突如其来的“农民工讨薪”运动搞得焦头烂额。百货公司门口被围得水泄不通,人声鼎沸,叫骂声、哭喊声、劝架声混杂在一起,如同炸开了锅。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像潮水般涌来,将百货公司的大门堵得严严实实。原本熙熙攘攘的商场,如今门可罗雀,顾客们都被这场突发的骚乱吓得不敢靠近,严重影响了公司的正常运营。
他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手忙脚乱地擦拭着,衬衫的领口也被汗水浸湿,黏糊糊地贴在脖子上。
他气急败坏地拨通了赵虎的电话,对着电话那头咆哮道:“赵老哥,你他娘的给我介绍的是什么人?这小子简直就是个活土匪!你看看他现在干的好事!我的百货公司都被他搞得乌烟瘴气,生意都没法做了!”
电话那头,赵虎的声音依旧不紧不慢,带着一丝无奈:“王总,消消气,阎县长年轻气盛,初来乍到,想做出点成绩给老百姓看看,难免冲动。不过,话说回来,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嘛。这些工人的血汗钱,你也不能一直拖着不给啊。”
王胖子一听这话,火气更大了,他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指着电话大声吼道:“你少跟我扯这些没用的!什么天经地义?老子现在就要赚钱!赶紧让他把人撤了,这生意还做不做了?再这样下去,老子就亏死了!”
赵虎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一丝劝慰:“王总,我试试吧,不过你也得拿出点诚意来。总不能让这些工人白白辛苦几个月,最后拿不到钱吧?”
挂了电话,王胖子像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肥胖的身躯陷进柔软的皮椅里。他无力地揉着太阳穴,脸色铁青,心里清楚,这次踢到铁板了。这个阎晨,年纪轻轻就当上了县长,背后肯定有人撑腰,自己惹不起。
没过多久,赵虎就带着阎晨来到了王胖子的办公室。阎晨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脸上带着公式化的笑容,显得精明干练。
“王总,久仰大名啊!”阎晨皮笑肉不笑地伸出手,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讽刺。
王胖子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和阎晨握了握手,肥厚的手掌在阎晨干燥有力的手掌中显得有些无力:“阎县长,年轻有为啊!这次的事情,确实是我不对,你看……”
阎晨摆了摆手,打断了王胖子的话,眼神凌厉地盯着他:“王总,我不是来跟你扯皮的。这些农民工兄弟,上有老下有小,就指着这点工资养家糊口呢。你要是真有点良心,就把钱结了,再摆几桌酒,给兄弟们赔个不是。这事就算过去了。否则……”阎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语气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王胖子看着阎晨身后那一群虎视眈眈的农民工,心里直打鼓。他咬了咬牙:“行!我答应你!”
酒席上,王胖子频频向阎晨敬酒:“阎县长,我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我一般见识。”
阎晨举起酒杯,一饮而尽:“王总,我不是无赖,只是看不惯你欺负老实人。大家都是出来混口饭吃,何必呢?”
看着那些农民工兄弟们开心的笑脸,王胖子心里五味杂陈。他突然觉得自己之前的行为确实有些过分。
几杯酒下肚,王胖子和阎晨之间的气氛也缓和了不少。两人开始聊起了生意上的事情。
“阎县长,我听说你最近在搞那个透明皂,生意做得风生水起啊!”王胖子一脸羡慕地说道。
阎晨笑了笑:“运气好而已。对了,我最近正在研发一款新产品,洗碗用的洗碗净,王总觉得怎么样?”
王胖子眼睛一亮:“洗碗净?这可是个好东西!现在大家生活水平都提高了,谁还愿意用手洗碗啊?阎县长,只要是你开发出来的东西,肯定大卖!”
“你……你放肆!”
冯建军拍桌而起,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气的通红。
他是办公室的老资历了,以往来了新人,都要经过他的一番敲打,懂事的,赶紧上供打点,不懂事的,就让他替自己多多干活,看着阎晨一副文弱学生的样子,本以为很好拿捏,没想到,竟然是个刺头!
而阎晨却一脸不屑的看着他,我初来乍到,第一次可以给你端茶倒水,但再一不再二,真以为老子现在是个大学生,就提不动刀了?
阎晨伸出手指,直接点在了他的脸上,毫不客气道:“给你面子,叫你一声冯师傅,不给你面子,你个老梆子是什么东西?”
“还办公室里的规矩?你是领导吗?什么时候轮得上你来立规矩了?!”
冯建军气的脸色涨红,大声怒道:“你这个新人真是胆大包天!我是你的前辈,你就该听我的命令!”
“我呸!”
阎晨不屑的看着他:“混了大半辈子,才跟我一样是个科员,无能废物到这个地步,咋还舔着脸说自己是前辈呢?”
“你……你……”
办公室的众人看着冯建军被阎晨三两句话,气的差点心脏病要发作的样子,全都是目瞪口呆!
受尽他荼毒的众人,此刻心里对阎晨佩服的五体投地!
深深喘了几口粗气的冯建军,用一股毒蛇般阴婺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阎晨,阴毒沉沉道:“小子,你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啊!”
“不过,你没有张狂的资本,就要付出张狂的代价!”
“得罪了我,我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你混不下去!”
“怎么?你还能开除了我不成?”
阎晨不屑冷哼一声。
“小兄弟!”
这时,一个与他年纪相仿的男子走过来,低声说道:“冯建军在办公室干了十几年了,而且黄副县长还是他的表姐夫,就连咱们主任,平日里都要给他点面子。”
“要我看,你还是低个头,认个错得了!他这个人心眼小,得罪了他,不是什么好事!”
阎晨恍然大悟,看向冯建军:“怪不得这么嚣张,原来是有背景啊!”
冯建军也不避讳,高傲道:“现在想求饶?晚了!”
“老子想弄你,整个九河县,就没人能保得住你!”
“那你可以试试!”
一瞬间,办公室内剑拔弩张,火药味十足!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打破了僵局,众人迎声望去,只见一个打扮前卫的漂亮小姑娘,站在门口,四下打量,突然看到阎晨,美眸一亮,直接走过来,落落大方的开口道:“阎晨,终于找到你了!”
看着眼前知性中带着一丝俏皮的女孩,阎晨微微一皱眉,这不是自己昨天顺手救下的那个女孩吗?
随后有些好奇的问道:“你是专门来找我的?”
张紫涵点点头,或许是因为激动,小脸微微有些发红,更是透出一股水灵灵的妩媚。
“昨天谢谢你帮了我,我想请你吃个饭表示感谢,可以吗?”
一瞬间,整个办公室内的年轻男性,都向阎晨投来嫉妒的目光!
这个新来的家伙,何德何能啊,能让这么漂亮的小美女主动上门请吃饭?
而阎晨正好不想跟冯建军继续拉扯,点头好:“行!”
“站住!我让你走了吗?”
看着阎晨直接无视掉他准备离开,冯建军气急败坏。
而阎晨看都没看他一眼,赤裸裸的无视,更是一种最大的嘲讽。
“气死我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是县委大院,不是什么人都能够随便进出的地……”
突然间,话音戛然而止,身为一个混迹基层多年的老油条,他瞬间敏感的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刚才那个找阎晨的小姑娘,是怎么进来的?
要知道,这可是县委办公室,属于机要单位,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随随便便进出呢?
冯建军脸色阴晴不定,想了想,随后拨通了门卫室的电话。
“喂,老李啊,今天一早有没有一个陌生的小姑娘登记来咱们院里啊?”
“登记的小姑娘没有,倒是陈书记来的时候,我往车里瞄了一眼,里面坐这个年轻女孩,跟书记关系很亲密。”
轰!
冯建军脑袋瞬间一片空白!
听说陈书记有一个宝贝女儿,难道刚才那个人,就是县委书记的千金?!
书记的千金,亲自上门请阎晨吃饭?
难道这个阎晨,也是一个有背景的大人物?
冯建军呆呆的坐在椅子上,一个电话,瞬间让他生出无数联想。
而此刻,已经被张紫涵拉到全县唯一一家四星级酒店的阎晨,看着满满一桌子的大餐,不由的咽了咽口水。
这也太奢侈了吧?
这一桌的菜价,足以抵得上普通工人一年的收入了!
此刻,他正式的打量着眼前的张紫涵,身上穿的衣服,虽然不知道什么牌子,但从大衣到鞋子,全部都非常有质感,一看就是价值不菲。
虽然没有什么饰品,也没化妆,但陈紫函身上流转着一股恬然清冽的气质,一看就是有钱人家富养出来的女孩,自信且卓然。
而面对阎晨毫不客气般的注视,从小就被各种绅士对待的张紫涵,小脸微微一红,下意识躲闪着他的目光,开口道:“这么看着我干什么?是菜品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阎晨摇摇头,笑道:“我只是很好奇,以你的出身,昨晚怎么会一个人出现在那种地方呢?”
张紫涵眼中,顿时闪过一抹落寞:“妈妈从小就因为生意东奔西跑,爸爸也因为工作经常不在家,只有爷爷一个人对我最好。”
“我听说真武庙很灵验,想为爷爷求一道平安符,谁知道竟然遇到了坏人,若不是遇到你,恐怕我就被欺负了!”
“不用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
阎晨收回目光,随后拿起筷子,对准桌子上的美食开始扫荡起来!
他只不过是随口一问,张紫涵身份,跟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
自己出手救了她,她感恩请自己吃一顿饭,也仅此而已了!
相比眼前的美人,眼前的美食,对他的吸引力更大,因为要是不出什么意外,以自己的工资,未来几年之内,是吃不起这么昂贵的菜肴了!
面对阎晨毫无形象的狼吞虎咽,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张紫涵托着下巴,眼中泛起一抹好奇般的兴趣。
她从小到大,接触过的男人,都是彬彬有礼,十分绅士,或者图她的家世,或者图她的美色,但从来没有一个人,因为食物而无视掉她。
难道,我还没有一桌食物有吸引力吗?
张紫涵第一次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我脸上有花吗?”
正在啃着螃蟹的阎晨,突然开口道。
张紫涵俏脸一红,连忙慌乱的撇开话题:“没……没有,我只是……只是……”
就在她不知说什么的时候,突然间,一声尖叫骤然响起:“阎晨?你怎么会在这里?”
应声望去,只见姜丹丹一身风尘至极的打扮,踩着豹纹的高跟鞋快步走过来,指着张紫涵,面容扭曲:“好啊,你竟然还敢背着我跟别的女人出来偷情?”
今晚的雪,有些大。
离开了姜家,阎晨来到一处路边的馄饨摊,昏暗的灯光下,一张桌子一个人,一碗冒着热气的馄饨,一壶烧热的老酒,就是此刻最大的幸福。
连汤带水囫囵吞下,阎晨抹了抹嘴巴,眼中透过一抹思索。
1980年,一个遍地充满了黄金的时代,自己是大学生,如今还捧上了铁饭碗,知识分子加体制内,还有自己超前20年的思想,这简直是天胡一般的开局。
曾经自己是生活所迫,才走上了混社会的路,可如今能有选择,谁还愿意过那种打打杀杀的生活?
走仕途,掌权柄,据一方之地,位高权重,呼风唤雨!
既然老天给了他一次重新来过的机会,这才是他阎晨今生要走的路!
吱呀一声,一辆崭新的奥迪100停在了阎晨旁边,他下意识的抬起头,毕竟,这个年代,在这座偏远的小县城里,这种上百万的豪车,还是极为罕见的。
后车门打开,一个女孩气鼓鼓的走了下来。
女孩很漂亮,高扬的单马尾,未施粉黛的俏脸上,充斥着原生态的俏美,一双长长的皮靴,配着白色的羊绒大衣,有种前卫而又精致的美。
紧接着,主驾驶下来一个脸色微白,眼窝深陷的年轻男子,带着一丝抱怨的不屑:“小涵啊,不就是一个破庙吗?以你的家世,还至于亲自跑一趟吗?”
张紫涵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给我闭嘴!”
“九河县的真武庙,可是灵验的很!”
“爷爷下个月过寿,我要亲自为他求一个平安符,保佑他祛病消灾,身体健康!”
“至于你,受不了可以赶紧回去,谁让你跟着我来了?”
说完,不管男子,转身就走。
一旁的阎晨听得明白,九河县虽小,但县内有一座真武庙,相传极为灵验,每天更是香火不断,甚至还不少从外省慕名而来的达官显贵。
随后,他又默默的低下头,脑海中,不断思索着前世一些能够用得着的记忆,然而,就在这时,一声略带惊恐的尖叫顿时响起:“你们要干什么?”
“嘿嘿……不要怕,哥哥看你长得这么漂亮,想请你喝一杯。”
一转头,只见刚才的女孩,被两个混混一般模样的人拦住。
这种事情,在八十年代十分常见,落后的风俗,不健全的制度,尤其是东北地区,到了晚上,无数游手好闲的小混混出来欺男霸女,根本无法杜绝。
“喂!你们干什么!知道我们是什么人吗?”
男子脸上带着浓浓的高傲,上前呵斥。
小混混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突然咧嘴一笑,一巴掌呼在脸上,随后掏出一把弹簧刀,嚣张道:“不想死的,就给老子赶紧滚蛋!”
养尊处优的公子哥,看见混混掏出了刀,顿时就怕了,刚才的高傲,瞬间化作满脸的恐惧,边退边说:“小……小涵,你等着我,我马上就去找人来救你!”
“马天豪!你真不是个男人!”
望着一溜烟跑的没影的男子,张紫涵一脸的绝望。
“妹子,你长得可真好看啊!”
混混伸出手,就朝女孩的脸蛋摸去。
“啊!滚开啊!臭流氓!”
女孩一巴掌打开混混的手,后者脸色骤然一变,扬起弹簧刀:“臭娘们!别特么给脸不要脸!你打听打听,在这九江县,谁敢不给我活阎王面子?!”
“跟老子走!”
说话间,混混朝着女孩脖子抓去,就在女孩绝望的时候,突然一声惨叫响起,只见混混气急败坏的看着眼前一个瘦弱白净的眼镜青年,破口大骂:“放手!你给老子放手!”
“你知不知道我活阎王……”
砰!
话没说完,一脚踹倒,随后,在女孩惊悚不解的目光中,一个大学生一般的儒雅男孩,如同魔鬼一样,暴打着眼前的两个混混,杀猪般的惨叫,瞬间响彻街口。
“哥!大哥,别打了!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此刻,两个混混再也没有了之前的嚣张,蜷缩在地上,满脸的青紫,哆哆嗦嗦的求饶。
阎晨面无表情的直起身子,冷漠道:“叫什么不好,非得叫活阎王?”
“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说完,转身就准备离开,全程没有看女孩一眼。
“哎,你……”
此刻女孩后知后觉,连忙出声喊住已经走出五米多远的阎晨,而后者却连头都没回,摆了摆手,冒着风雪,直接消失在街角。
女孩一双可以装下星辰的漂亮眸子,此刻却全都是一个人的背影,轻轻咬着嘴唇,不知在想些什么。
就在这时,一辆红旗停在了女孩身边,一个身穿呢子大衣的中年男子匆匆下车,来到女孩身边,焦急道:“小涵,你怎么来这里了?你爷爷知道吗?”
若是常人看到,一定会很惊讶,因为中年男人,正是九河县的县委书记,陈志刚。
张紫涵小声的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听完之后,陈志刚恶狠狠的踹了地上的混混一脚,脸上带着后怕:“幸亏你没事,要不然,我可怎么向你爷爷交代啊!”
张紫涵俏皮的笑了笑:“陈叔叔,我可是偷偷跑出来的,你可不能跟爷爷告状哦!”
陈志刚带着一丝宠溺的无奈:“你啊你,要是你爷爷知道你出事,恐怕整个省里都得塌半边天啊!”
张紫涵嘻嘻的笑了笑,随后说道:“对了,陈叔叔,刚才有个人救了我,你能帮我找到他吗?我想跟他当面说一声谢谢。”
伴随着大雪飘停,阳光也再度洒在了这座东北的小县城内,阎晨早早的起床,收拾打扮一番之后,来到了县政府。
80年的九河政府,是一栋三层的小楼,破旧的外墙,斑驳的爬墙虎,似乎再诉说着这座大楼的廉洁与清贫。
在一个中年妇女的带领下,阎晨被带到了办公室,一进门,中年妇女指着紧挨暖气片旁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老冯,这是新来的阎晨,以后就是你们办公室的人了,你看着安排一下。”
带着眼镜,半秃顶的冯建军连手中的报纸都没有放下,只是点了点头,表示听到了。
中年妇女离开,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办公室内零零碎碎四五个人,安静的有些压抑。
阎晨深吸一口气,脸上挂着笑容,主动凑到冯建军旁边,掏出早晨买好的香烟,递上一根:“冯师傅,看报纸呢?”
“我是阎晨,您以后叫我小晨就好。”
冯建军缓缓拿下报纸,露出一张桀骜的脸,他看了看阎晨,随后指了指自己桌子上已经空掉的茶杯。
这个时代的基层公务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大多数都没有什么素质和能力,能坐在这里,纯粹是靠着关系,混一个死工资。
这类人,注定了不会有更高的晋升渠道,但对那些新人却十分的苛刻和仇视,尤其是阎晨这种有文化但没背景的大学生,更是以欺负和拿捏他们作为满足自己心理快感的来源。
阎晨也没有多想,依旧挂着笑容:“您稍等。”
拎了拎办公室的保温壶,已经空了,阎晨只好拿着壶,跑到门卫室对面的开水房,接了满满一壶开水,随后回到办公室,给冯建军满上,紧接着,一整壶的水,被其他人顿时瓜分殆尽,一时间,整个办公室内,都响起喝茶的吧唧声。
冯建军将一口茶叶梗吐在地上,终于正眼看了看阎晨,拿捏着官腔道:“阎晨是吧?听说,你是个大学生?”
阎晨笑道:“对,刚毕业一年。”
“呦,你可是咱们办公室,第一个大学生啊!”
冯建军阴阳怪气的笑了笑,随后将桌子上一沓三指厚的文件推过来,高傲道:“把这些文件,都手抄一遍,今天下班前给我,记住,千万不能有错别字,若是写错了,就重新写!”
阎晨低头一看,是之前的会议记录,按照阎晨的了解,这种已经用完的会议记录,只要将原本留存就好了,根本就没有抄写的必要。
他的目光缓缓的一眯,语气,也微微变得有些冰冷:“我能问一下,为什么要抄这些东西吗?”
啪!
冯建军猛的一拍桌子,毫不客气的训斥道:“让你抄你就抄!你一个新来的小同志,哪来的资格问为什么?”
声音顿了顿,冯建军又端起茶杯,瞟了一眼阎晨,傲声道:“这是办公室里的老规矩,作为新人,最重要的,就是要听话!”
“呵呵……”
阎晨直接笑了,随后,他一把夺过冯建军的茶杯,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将自己刚刚倒上的热水,全部倒在地上,随后,将茶杯随手仍在地上,戏谑道:“听话?听谁的话?你又算个什么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们的希望也逐渐破灭。就在他们快要放弃的时候,老赵突然发出一声惊喜的低呼:“找到了!”
他从阎晨办公桌最底层的抽屉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发现了一串钥匙。他拿起钥匙一一把保险柜的锁孔试过去,其中一把,正好吻合。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瘦削男子一把夺过钥匙,迫不及待地打开了保险柜。
保险柜里并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只有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文件静静地躺在里面。瘦削男子小心翼翼地取出文件,借着手电筒的光芒,一行人凑在一起仔细辨认。
“没错,就是这个!”瘦削男子激动得声音都有些颤抖,他小心翼翼地展开文件,“透明皂的配方!”
老赵立刻掏出一个小本子和一支笔,开始飞快地抄写配方。昏黄的光线下,他额头渗出了汗珠。其他人则分散到办公室门口和窗户边放哨,警惕地注视着周围的动静,耳朵捕捉着任何一丝异常的声响。
抄写完毕,老赵仔细地核对了一遍,确认无误后,和瘦削男子迅速将配方放回原位,将保险柜重新锁好。他们小心翼翼地清理了翻找的痕迹,尽量让一切恢复原状,然后像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肥皂厂,消失在夜色中。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进刘副县长的办公室。他的办公桌上,摆放着一份用牛皮纸袋装着的,新鲜出炉的配方。他看着这份配方,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阎晨啊阎晨,这次我看你怎么跟我斗!”他自言自语道,语气中充满了胜利的喜悦,仿佛已经看到了阎晨身败名裂的下场。
他立刻叫来秘书小王,吩咐道:“小王,你马上去一趟市里,找个可靠的肥皂厂,让他们按照这个配方生产一批透明皂,然后拿出去卖。记住,一定要做得隐秘,别让人查到我们头上!这件事,绝对不能走漏半点风声!”
秘书小王领命而去,刘副县长则靠在椅背上,哼着小曲,心情愉悦地开始了他新的一天。
县政府大院里,阎晨百无聊赖地翻看着手里的文件,心思却早已飞到了九河县肥皂厂。重生回来这几个月,他几乎把所有精力都扑在了这上面,透明皂的成功让他尝到了甜头,也让他更加坚定了要在这个时代做出一番事业的决心。
窗外蝉鸣阵阵,知了不知疲倦的叫声,却让他感到一丝烦躁。
他索性放下文件,走到窗边,望着远处郁郁葱葱的山峦,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重生以来,他步步为营,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懈怠,生怕一不小心就重蹈覆辙。
下午两点,阎晨准时出现在肥皂厂。阳光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皂香。
他先在厂房里转悠了一圈,和工人们扯了几句闲话,询问了生产进度和遇到的问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暗中观察着工人们的状态和生产进度。
他注意到老李今天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地往厂房门口张望,不禁让他心生疑虑。随后,他回到了自己在厂里的办公室。
这间办公室不大,只有十来个平方,但收拾得还算整洁。
一张老旧的办公桌,两把椅子,一个贴墙放的铁皮文件柜,构成了办公室的全部陈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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