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女频言情 > 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全文

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全文

鱼十山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王婉顿时就怒火攻心。外人面前太子殿下,私底下就太子哥哥,穆长安这个贱人果然没安好心。她当下就冲了进去。“圣上赐婚,岂是郡主说不嫁就不嫁的?”绕过外面的屏风,王婉走进内室:“况且这桩婚事本就是郡主自己求来的,如今为何又不嫁?”穆长安像是没想到王婉会出现,眸中蓦地闪过惊慌。“太、太子妃……”“郡主何必装模作样?”王婉几乎掩饰不住脸上的厌恶。那日含光门街上,穆长安鞭笞百姓、强抢人夫,好不威风!现在却又在太子殿下面前装柔弱扮可怜,简直令人恶心。“我……”穆长安张了张嘴,又闭上。随后无助地看向李云泽。将那一分茫然二分无措三分可怜四分委屈演绎了个淋漓尽致。李云泽当即皱起眉头:“太子妃,注意你的言辞。”王婉蓦地瞪大眼:“殿下,她分明……”穆长安柔...

主角:穆长安宋律   更新:2025-04-23 21:32: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穆长安宋律的女频言情小说《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鱼十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王婉顿时就怒火攻心。外人面前太子殿下,私底下就太子哥哥,穆长安这个贱人果然没安好心。她当下就冲了进去。“圣上赐婚,岂是郡主说不嫁就不嫁的?”绕过外面的屏风,王婉走进内室:“况且这桩婚事本就是郡主自己求来的,如今为何又不嫁?”穆长安像是没想到王婉会出现,眸中蓦地闪过惊慌。“太、太子妃……”“郡主何必装模作样?”王婉几乎掩饰不住脸上的厌恶。那日含光门街上,穆长安鞭笞百姓、强抢人夫,好不威风!现在却又在太子殿下面前装柔弱扮可怜,简直令人恶心。“我……”穆长安张了张嘴,又闭上。随后无助地看向李云泽。将那一分茫然二分无措三分可怜四分委屈演绎了个淋漓尽致。李云泽当即皱起眉头:“太子妃,注意你的言辞。”王婉蓦地瞪大眼:“殿下,她分明……”穆长安柔...

《穿越后,我惨遭主角团抛弃穆长安宋律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王婉顿时就怒火攻心。

外人面前太子殿下,私底下就太子哥哥,穆长安这个贱人果然没安好心。

她当下就冲了进去。

“圣上赐婚,岂是郡主说不嫁就不嫁的?”

绕过外面的屏风,王婉走进内室:“况且这桩婚事本就是郡主自己求来的,如今为何又不嫁?”

穆长安像是没想到王婉会出现,眸中蓦地闪过惊慌。

“太、太子妃……”

“郡主何必装模作样?”

王婉几乎掩饰不住脸上的厌恶。

那日含光门街上,穆长安鞭笞百姓、强抢人夫,好不威风!现在却又在太子殿下面前装柔弱扮可怜,简直令人恶心。

“我……”

穆长安张了张嘴,又闭上。

随后无助地看向李云泽。

将那一分茫然二分无措三分可怜四分委屈演绎了个淋漓尽致。

李云泽当即皱起眉头:“太子妃,注意你的言辞。”

王婉蓦地瞪大眼:“殿下,她分明……”

穆长安柔柔弱弱地打断:“太子妃说的是,都是我的错。”

“你!”

王婉气得几欲昏厥。

她乃当朝太师之女,从小就知道怎么做一个温婉贤淑的女子,形貌容色、待人处事更是无可挑剔。

京城人人夸她是活菩萨。

可偏偏穆长安,总能打破她苦心经营的一切,气得她想发狂!

这个贱人太会装了!

惯会当面一套背地一套,偏偏殿下就像看不到穆长安那些拙劣的手段,不肯信她。

王婉抿了抿唇,忽然转身面向李云泽。

“殿下,今日就算您要罚臣妾,臣妾也要说,郡主和宋小将军的婚事乃陛下亲自下旨,君无戏言岂能随意收回?殿下若为了郡主去求陛下便是挑衅天威,若陛下降罪……”

“好了。”

李云泽打断她:“哪里有你说得这般严重?”

“殿下……”

“够了!”

李云泽扫了王婉一眼:“太子妃累了便先回府吧,待孤看着安安睡下再回去。”

说完,他便拿起药碗亲自给穆长安喂药。

似是怕她不肯喝,男人诱哄道:“安安喝了药,孤明日便同父皇请求,撤了你和宋律的婚事可好?”

穆长安看向他,笑道:“好。”

两人旁若无人般深情对望。

这一幕深深刺痛了王婉。

她脸色苍白地看向李云泽。

方才当着所有宫人的面将她抛下,现下又在她面前哄着穆长安喝药。

一言一行对穆长安满是疼爱。

可她呢?

她算什么?

明明她才是他的正宫太子妃!

王婉捏紧了帕子,胸腔不受控制地剧烈起伏。

就在她恨不得上前打翻那碗药时,李云泽忽然回头,蹙着眉看她:“太子妃还有事?”

王婉呼吸一滞。

胸口漫上无边疼痛……

最终,她噙着热泪,哽咽:“臣妾……告退!”

转身,哭着跑了出去。

穆长安自药碗中抬头:“太子妃没事吧?殿下要不要去看看?”

李云泽却笑睨着她:“不叫太子哥哥了?”

穆长安心中冷嗤一声。

声音疲惫:“殿下,我累了。”

李云泽毫不在意她突然的冷淡,伸手替她掖好被角,温声道:“睡吧,待你睡下孤便离开。”

穆长安没什么力气应付他。

敷衍地嗯了一声,便很快沉沉睡去。

而郡主府门前。

王婉哭着跑出听雪苑后,却并没有立即回太子府。

她脸上泪痕犹未干。

但眸底的恨意却早已如蔓草疯长。

回首看着朱红色的郡主府大门,王婉恨声道:“穆长安,你想让圣上收回圣旨?本宫偏不让你如愿!”

是夜。

李云泽已经离开。

为了穆长安的安全,离开前他特意将宋律押送回了定国公府,等待陛下明日圣裁。


见过乾帝后,穆长安便留在宫中为太后侍疾。

慈宁宫一片祥和安宁。

朝堂上下却是闹腾不已。

一连三日,乾帝的龙案上全是弹劾穆长安的折子。

从她八岁入京小肚鸡肠踢亲弟弟入河,到她嚣张跋扈推公主入水,再到不知检点祸乱京都才俊……总之,她离京前的旧账,全都事无巨细地翻了出来。

而长安街上,甚至有百姓拉着大幅布条和木板,集体抗议让她滚出京城。

老鼠过街,不外如是。

穆长安听着春色的禀报,勾唇:“三年不见,大家对本郡主还是那么念念不忘……”

红杏恼道:“这些愚民,他们根本不知道郡主的好!”

春色却忧心忡忡:“郡主才刚回京,就有这么大规模的反对之声,奴婢觉得此事有些蹊跷,要不要……”

“想那么多作甚?”

穆长安拿起玉盘中的糕点咬了一口,满不在乎道:“皇帝叔叔定会将那些老顽固的折子压下来,至于那些百姓……就让余侍卫抓了,统统送去大理寺的监牢吧。”

“可这样的话郡主的名声就更差了。”

“是啊郡主……”

就连一向不爱思考的红杏,也察觉出不对劲,劝道:“从前他们哪敢如此嚣张?如今竟都欺负到郡主头上来了,奴婢是怕……”

“好了~”

穆长安塞了一块糕点到红杏嘴里,笑得没心没肺:“有皇帝叔叔在,谁敢欺负本郡主?”

“可是……”

红杏还要说,春色却拉住了她。

瞥了一眼四周宫人,春色垂首领命:“奴婢这就去通知余侍卫。”

“罢了,我亲自去吧。”

穆长安拍了拍手中的糕屑,起身往外走。

“郡主不可!”身后一名宫女急急上前阻拦:“您不能出去。”

“你敢拦本郡主?”

穆长安斜睨过去,那宫女吓得噗通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开口:“奴婢不敢,只是陛下交待,务必让郡主留在慈宁宫侍奉太后娘娘……”

“行了。”

穆长安不耐烦地挥手:“太后已经歇下了,本郡主想出去走走,若是陛下问起,你就说本郡主去教训那些愚民了……”

说完,穆长安往外走。

见那宫女还挡在身前,她眼皮都没掀,抬脚就将宫女踢翻在地。

其它宫人见状,皆是敢怒不敢言。

待穆长安离开,其它宫人才纷纷上前扶起同伴:“紫苏姐姐,你何必劝她?现在外面的人都恨不得啖其肉、喝其血,她非要出去触霉头,就让她去好了!”

“是啊,陛下让她留在慈宁宫是为了保护她,她倒好、还巴巴得跑出去,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样的祸事来……”

“白眼狼一个,不如……”

“嘘!你不要命了!”

“……”

穆长安前脚出了大殿,后脚就听到身后那些宫人们的议论。

是一点不避讳。

生怕她听不见。

然而某人神情不曾有丝毫变化。

倒是红杏气愤不已,转身要去教训那群宫人,却被春色拉住:“你这性子!怎的跟着郡主这么久,还没习惯这些流言蜚语?”

“她们太过分了!”

红杏瞪向大殿方向:“郡主的名声就是被这些小人败坏的!我看不过去!”

“好了,别给郡主惹事。”

春色拉着她跟上穆长安。

待出了慈宁宫,小丫头仍是不甘心。见四下无人,忍不住抱怨道:“郡主,咱们好不容易又回到京城,难道还要任由这些人抹黑您吗?”

穆长安神色淡淡:“不过是一群可怜的棋子,理会作甚?”

“可奴婢就是生气!”

红杏气呼呼的,恨不得找人打一架:“郡主将小世子踢下河,分明是为了救小世子,三公主也不是郡主推下水的,还有那些劳什子青年俊才,明明是他们见了郡主就挪不开眼,对郡主死缠烂打,怎么到别人嘴里,反倒成了郡主招蜂引蝶不知检点了?”

“奴婢不解,也不甘心!”

“既然如此……”

看着小丫头气红的双颊,穆长安沉思片刻,忽而失笑:“一会儿让你出了这口恶气,可好?”

红杏双眸微亮,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穆长安不禁无奈摇头。

这两个丫头是她从藩地带过来的。

春色谨慎小心,适合处理细节琐事;红杏泼辣胆大,擅长突发事故,两人性格互补,倒是相得益彰。

“桑拓那边怎么样了?”

穆长安突然转眸看向春色。

春色立即上前,压低声音道:“郡主,已经安排好了。”

闻言,穆长安唇角勾起一抹模糊笑意,她漫声低语:“狩猎……开始了!”


“啪!”

宋大人打断二人。

他看了穆长安一眼,对王婉道:“安平郡主说的没错,若要告她强抢人夫,除了受害人的证词,还要有其它证据。”

宋大人看向云儿:“你二人可有证据证明安平郡主抢了你夫婿?”

“这……”

云儿无措地看向王婉。

王婉温和道:“云儿姑娘别怕,你有什么证据便都拿出来吧,宋大人铁面无私,定会还你公道。”

“可、可我没有证据……”

“什么?”

王婉脸色微变。

衙门口听审的百姓也是哗然变色。

昨个儿这姑娘哭得那般惨,怎会连一点证据都没有?没有证据这如何能告倒安平郡主?

王婉深吸一口气。

怪她昨日没有问清楚这二人的情况。

她看着云儿,冷静道:“云儿姑娘你再想想,除了你们婆媳二人,还有没有其他人能证明安平郡主抢了你夫婿?”

“其他人……”

云儿喃喃重复,突然,她希冀地看向王婉:“太子妃殿下,安平郡主抢我夫婿时,我们村全村人都看见了,这……能证明吗?”

王婉大喜:“能,这当然能!”她当即对宋青云道:“宋大人,只要派人去云儿的家乡查探,便能找到其它证人,届时……”

王婉看向穆长安:“不知安平郡主是否还能如今日这般嘴硬!”

穆长安冷哼一声不语。

“对,派人去云儿姑娘的家乡!”

“我看她就是心虚了,一定要将穆长安这个恶女绳之以法!”

“我方才听说这女人在圣上面前立了军令状,如果太子妃和云儿姑娘赢了官司,她便以死谢罪!”

“真的假的?”

“哈哈哈她死定了!”

围观人群幸灾乐祸地看向穆长安。

在众人看来,她的沉默不语就是心虚了,只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穆长安也真是倔啊……”

人群外,段景瑜看着公堂内发生的一切,啧道:“她若此时交出那云儿姑娘的夫君,以陛下对她的宠爱,顶多就受点责罚,可若等宋大人的人从梅州回来,她便真要以死谢罪了。”

站在他身旁的少年没吭声。

段景瑜回头便见他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盯着穆长安。

“怀安?”

段景瑜眼珠转了转:“你该不会是喜欢上穆长安了吧?”

“铿!”

少年手中的剑发出铮鸣。

段景瑜立即闭嘴。

宋律突然开口:“她方才是故意的。”

“什么?”

段景瑜不解。

宋律却皱起了眉头。

那个女人方才是故意气走他。

为什么?

……

因证据不足,宋大人只得暂缓结案,退堂调查。

王婉当即领走了云儿和李氏。

穆长安风轻云淡地从衙门里出来,刚走了两步,就发现东宫的人站在她的马车旁。

她皱了皱眉,那宫人上前道:“郡主,太子有请。”

穆长安径自上车:“没空。”

那宫人立即道:“太子殿下说若您不去赴约,他便亲自前往郡主府。”

穆长安拧起眉头。

李云泽想干什么?

“地点。”

半晌,马车中传出一道清冷嗓音。

宫人面上一喜:“殿下在广和楼等您。”

马车徐徐往广和楼而去。

而另一边。

王婉将云儿和李氏带回了太子府,安顿好二人后,她脸上温和从容的笑,瞬间消失。

甚至整个人有些阴沉。

宫人们全部噤若寒蝉,一个个低着头大气都不敢出。

王婉上前推开窗户。

从她寝宫的窗子里看去,能看到花园的一角。

那里盛放着一株腊梅。

红梅点点,沁人心脾,在满园萧瑟的花丛中,一枝独秀。

那是太子最喜欢的梅花。

是他十六岁开府时,穆长安陪他一起种下的。

王婉看着那株梅花,忽然轻声笑了起来:“阮嬷嬷,我方才在大理寺门前看到了太子身边的福寿,你说太子是不是又去见那个贱人了?”

阮嬷嬷惊恐抬头:“殿下……”

“那个贱人到底有什么好!”

毫无预兆地,王婉歇斯底里的一声嘶吼,将所有人吓了一大跳。

只见她努力维持的平静表情,像湖面上被敲碎的冰层,一寸寸龟裂。

暴怒、恨意、疯狂……

扭曲的情绪充斥了她整张脸。

人前温婉贤淑的太子妃,此时仿似换了个人,宛如恶煞般吓人。

“殿下息怒!”

宫人们噗通一声跪到地上,吓得瑟瑟发抖。

王婉抬起那张可怕的脸。

她扫了一眼满地宫人,视线定格在中间抖得最厉害的宫女身上:“你,过来。”

那宫女脸色刷地变得惨白。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

她猛地往地上呯呯磕头。

然而已经有嬷嬷上前将她抓起,押到王婉面前。

王婉命令道:“阮嬷嬷……”

阮嬷嬷一个激灵,上前将一个布包摊开在太子妃面前。

只见布包里躺着一排银针。

寒光闪烁间似是精心打磨过。

王婉拈出一根银针,在小宫女惊恐的视线中,猛地扎进她手臂!

“贱人!一回来就勾引太子!”

“啊——”

宫女痛得惨叫。

王婉却像是听到什么美妙音乐,拔出银针再度扎进她肩膀:“叫啊,你给本宫再叫大点声!”

“当年你就是这般不要脸地勾引太子的吧?”

“既然走了为什么还要回来?”

“你怎么不去死!”

一声声惨叫中,王婉面容扭曲地拿着银针,不停地在小宫女身体上扎进去、拔出来、再扎进去……

直到宫女昏死过去,她终于吁了口气。

“行了。”

扔掉银针,王婉再度恢复了温婉贞静的模样,她看着小宫女衣衫上沁出的血迹,怜惜不已:“天可怜见的,快将她带下去好生将养,可别落下什么病根了。”


是巧合吗?

还是说去年北境一事也和太子妃也有关?

但以她对王婉的了解,她还没那个野心和能力插手战场之事,难道是……

混混沌沌中,穆长安没忍住睡了过去。

只胸口隐痛断断续续让她睡得不太安稳。

待她再次醒来时已是深夜。

那弯残月不知何时挣脱了乌云,清冷冷的挂在天穹孤悬处。

稀薄的月光自天窗照射下来。

映得屋内的海棠卧春四条屏在地面影影绰绰,像是藏了人。

穆长安随意瞥了一眼。

刚要继续睡,却忽然心中一个激灵。

“谁!”

屋内的帐幔无风自动。

却无人说话。

穆长安摸出枕头下的匕首,正要喊人,却听到熟悉的声音自屏风后面传来。

“是我。”

少年嗓音低沉似是裹着浓重夜色。

“宋律?”

穆长安愣住:“你怎会在此?”

李云泽不是将他押回定国公府了吗?

宋律站在屏风后没动。

他抬眸看向穆长安,隔着屏风,女子没有戴面具,朦胧间依稀能看到她姣美的面部轮廓。

“你……”

宋律张了张嘴。

他夜半来此,皆是因脑海中一直挥之不去,她握着他的手将匕首刺向自己胸口的画面。

他本是想来问她为何做到那一步。

可如今看着她虚弱的身影。

竟似开不了口。

事已至此,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况且为什么,他不是心知肚明么?

他默了默,最终问道:“你就那般确信此番会打消他的疑心?”

“不确信。”

穆长安扯了扯唇,声音有些飘渺:“但做点什么,总比不做好。”

宋律见她说完抬手捂住胸口。

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咳。

他抿了抿唇,忽然道:“我会娶你。”

穆长安:“?”

少年将手中紧握的东西放置到旁边的桌子上,转身便走。

穆长安一脸疑惑。

正待开口询问,那边已经打开房门的某人忽然停下,背对着她道:“这是军中专治刀伤的药,早晚各涂一次。”

说完,‘呯’的一声带上房门。

人消失在屋内。

穆长安眸光落在那瓶伤药上,神情微怔。

他这是专程来给她送药的?

翌日。

宋律刺杀穆长安一事轰动了整个京城。

朝堂上也为此争执不休。

以至今日下朝的时间,都比平日晚了半个时辰。

据说圣上大怒,当时便要命人砍了宋律,幸得朝中群臣以死劝谏,才保住了宋律的性命。

为此,有多位朝中元老被牵连贬官。

而宋律虽免了死罪,却依旧被罚一百笞刑,因他刚受过廷杖,伤势未愈,陛下便令他伤好再去午门领罚。

同时,暂革他定国军大将军一职,命他到大理寺协助宋青云办案,待他将功补过后,再恢复其职务。

穆长安听到消息的时候,整个人都笑了。

只怕那位早就想将宋律革职,好让自己的人渗入定国军,这下他可有机会了。

还有那几位被贬官的朝臣,约莫也是与定国军脱不了关系,最让她没想到的是,他竟让宋律去大理寺。

还真是生怕她太安生……

“郡主,您怎的还笑了起来?”

红杏端着托盘,气呼呼道:“郡主好心救了宋小将军,可他却要刺杀您,简直太不识好歹!还有陛下,他怎能将宋小将军送去大理寺,这不是……”

“不是什么?”

穆长安一口饮尽碗中苦药,将药碗放到托盘中,一双杏眸睨向红杏:“你这丫头都能想到的事,陛下会想不到?”

“啊?”

红杏整个人都呆了。


宋律抬眸看向他们。

“属下跟踪的那人去了太子府。”

“属下跟着的人进了宫。”

二人异口同声地禀报。

先前大理寺门前宋律便发现有人混在人群中,故意引导百姓们将舆论推向不利于穆长安的一方。

他当时猜测可能是太子妃的人。

不曾想竟还有宫中之人……

是陛下吗?

宋律垂眸深思。

半晌,他忽然转身进了婉云别苑。

元宝在后面奇道:“主子,这别苑已经空无一人,您还找什么?”

宋律没说话,他在院子里转了一圈。

忽然指着一处地方道:“挖。”

元宝和铜钱面面相觑。

但主子有令,他们自当奉行。

二人在别苑找到工具,立刻便在宋律所指的地方开始挖掘。

“主子,有东西!”

片刻后,铁铲受到阻碍。

元宝和铜钱对视一眼,上前拂开黄土。

却见一截白骨赫然在目。

宋律眸色冰凉:“继续挖!”

元宝和铜钱当即围绕着那截白骨继续。

半炷香后,十几具只剩下骷髅架子的尸首,呈列在别苑中。

头大身小,骨骼细长。

显然都是未长成的孩子……

元宝数了数:“主子,一共十六具,还要挖吗?”

暮色四合,山风凄凉。

宋律看着地上森森白骨,只觉得浑身冰冷。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这歌舞升平的上京城,背后竟是这样的腐败和堕落!

他深吸一口气:“挖!!”

龙华山上解救出了三十多名失踪少年,这事震惊了朝野。

但主谋阮嬷嬷等人已经伏法。

太子妃也受到了惩罚。

王太师更是日日负荆上朝,痛哭女儿被奸人蒙蔽,自己这个做父亲的也有失察之责,恳请陛下重罚。

太师乃当世大儒,又曾教导辅佐过三代帝王,如此诚心悔过,满朝文武皆为之动容。

即便是风闻奏事的御史台,在这件事上也睁只眼闭只眼。

圣上更是重拿轻放。

简短地斥责了几句,罚了太师半年俸禄,此事就此揭过。

穆长安得知外面的消息时,正懒散地躺在院中的玉兰树下看书。

听完红杏的禀报,她头也不抬地问:“有人夸本郡主是铲除奸恶拯救国之栋梁大慈大悲活菩萨的吗?”

红杏:“……”

被噎了一下的红杏过了片刻才安慰道:“郡主,虽然没有夸您的,但好歹这回没有骂您的了。”

“那也算是进步了……”

穆长安合上书籍,从躺椅上坐起。

只怕现在大家都忙着讨论王婉,约莫是没时间骂她。

虽然官方认定阮嬷嬷是主谋,但百姓们并不瞎。那阮嬷嬷是王家家仆,一直在王婉身边替她办事,无论她是不是主谋,这事都跟王婉脱不了关系。

只可惜没能一击拿掉王婉这只马前卒。

穆长安颇有些遗憾。

不过很快她就调整好心态,至少撕开了王婉那张伪善的皮不是吗?

待他日祭了这只卒。

才算是撕开了王家的缺口……

“春色回来了吗?”

穆长安开口问道。

红杏摇摇头:“春色去大理寺看望那些孩子了,怕是要晚些回府,但……”

小丫头欲言又止。

穆长安抬眸看过去。

就见红杏纠结地说道:“郡主,太子殿下又来了,他说……”

“打住。”

穆长安打断小丫头:“不管他跟你说什么,本郡主就两个字:不见。”

“……是。”

红杏当即出去回禀李云泽。

穆长安重新躺下看书,翻了两页却怎么也看不进去。

李云泽这厮当真是狗皮膏药。

竟然一连三日都堵在郡主府门口,让她哪里也去不成。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