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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枝周泽越的小说回忆里余留荒芜免费阅读

小黎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翌日,沈如枝是被佣人放出来的。佣人受了江怀诗的命令,在沈如枝去见周泽越之前,给她上了厚重的妆容,掩饰昨晚的惨况。但周泽越太熟悉沈如枝了,一眼看穿,犹豫了一瞬:“只是关了一晚,怎么这么憔悴?”沈如枝别过头,不愿跟他纠缠,“拜你和江怀诗所赐。”这浑身尖刺的态度让周泽越愠色渐浓:“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怀诗昨晚不仅亲自去看望你给你送食物,还替你说情放你今天出来。”“沈如枝,你要感谢怀诗的宽宏大量。”沈如枝却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内心再也起不了半分波澜。江怀诗抱着周泽越的胳膊,恬静摇头:“没关系的周先生,你和沈小姐才是以后的神仙眷侣......”她从一旁拿出一件婚纱,满脸爱意:“周先生,如果沈小姐能穿上我亲手设计的婚纱与您走上婚姻殿堂,...

主角:沈如枝周泽越   更新:2025-04-24 12:2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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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如枝周泽越的女频言情小说《沈如枝周泽越的小说回忆里余留荒芜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小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沈如枝是被佣人放出来的。佣人受了江怀诗的命令,在沈如枝去见周泽越之前,给她上了厚重的妆容,掩饰昨晚的惨况。但周泽越太熟悉沈如枝了,一眼看穿,犹豫了一瞬:“只是关了一晚,怎么这么憔悴?”沈如枝别过头,不愿跟他纠缠,“拜你和江怀诗所赐。”这浑身尖刺的态度让周泽越愠色渐浓:“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怀诗昨晚不仅亲自去看望你给你送食物,还替你说情放你今天出来。”“沈如枝,你要感谢怀诗的宽宏大量。”沈如枝却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内心再也起不了半分波澜。江怀诗抱着周泽越的胳膊,恬静摇头:“没关系的周先生,你和沈小姐才是以后的神仙眷侣......”她从一旁拿出一件婚纱,满脸爱意:“周先生,如果沈小姐能穿上我亲手设计的婚纱与您走上婚姻殿堂,...

《沈如枝周泽越的小说回忆里余留荒芜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翌日,沈如枝是被佣人放出来的。
佣人受了江怀诗的命令,在沈如枝去见周泽越之前,给她上了厚重的妆容,掩饰昨晚的惨况。
但周泽越太熟悉沈如枝了,一眼看穿,犹豫了一瞬:“只是关了一晚,怎么这么憔悴?”
沈如枝别过头,不愿跟他纠缠,“拜你和江怀诗所赐。”
这浑身尖刺的态度让周泽越愠色渐浓:“看来你还没有认识到你的错误。怀诗昨晚不仅亲自去看望你给你送食物,还替你说情放你今天出来。”
“沈如枝,你要感谢怀诗的宽宏大量。”
沈如枝却连冷笑的力气都没有,内心再也起不了半分波澜。
江怀诗抱着周泽越的胳膊,恬静摇头:“没关系的周先生,你和沈小姐才是以后的神仙眷侣......”
她从一旁拿出一件婚纱,满脸爱意:“周先生,如果沈小姐能穿上我亲手设计的婚纱与您走上婚姻殿堂,也算是我一直陪在您的身边了。”
“您能满足我最后一个愿望吗?怀诗不奢求其他的。”
女孩小心翼翼求爱的模样让周泽越心蓦地软下,她总是那么知晓分寸,懂事得让人怜惜:“当然可以。”
他吩咐佣人带沈如枝下去试试尺寸,扭头对麻木的沈如枝沉声:“快去。”
沈如枝像提线傀儡般被佣人带到更衣室,警觉让她发现婚纱内层有怪异的味道。
可佣人力大如牛,钳住她利索给她换上。
当婚纱内层覆盖到老鼠咬过的伤口上,猛地迸出钻心刺骨的疼。
是辣椒水!刺激着伤口附近的皮肤火辣辣的刺痛。
她想要赶紧把婚纱脱下来,却不知道碰到了哪里,洁白的婚纱碎成几块破布。
只听见佣人大声唤着“周先生”,江怀诗眼里闪过一抹得意,和周泽越快步赶到。
看着一地的婚纱,江怀诗故意倒吸一口气,泪光盈盈:“沈小姐,你不喜欢的话大可以拒绝,为什么要毁掉?这可是我最珍贵的作品,要不是周先生,我不可能舍得让给你穿的......”
江怀诗又气又委屈跑了出去。
周泽越雷霆大怒,抢在沈如枝前开口:“你该不会说怀诗在婚纱上动了手脚吧?你就那么热衷诬陷怀诗么!”
“给我缝好,我们的婚礼,你只能有这件婚纱!否则,婚礼就取消!”
他出去追江怀诗,殊不知沈如枝对这个结果求之不得。
但身边的佣人此时却不怀好意笑了声:“沈小姐,这都是江小姐吩咐的,别怪我们不客气。”
她拿出一整盆辣椒水,浓度比婚纱上的强上百倍。
“哗啦”一声,辣椒水请撒在沈如枝的伤口上,灼热的痛苦让沈如枝如坠地狱,全身被烈火焚烧。
“识趣点,别惹江小姐,你主动退婚吧,她才是未来的周太太。”
暴虐铺天盖地席卷而来,沈如枝趴在地上,很快昏厥过去。
等再次醒来已经夜幕降临,她恍惚往外走,却在佣人房外被自己的行李绊倒,重重跌坐到地上。
佣人房隔壁就是主卧,她听到江怀诗的声音:“周先生,我还是去跟沈小姐解释一下,占了她的主卧终究不太好......”
周泽越声音平静:“她暴露了你的住址,谁知道那绑匪有没有同伙?这是她欠你的。”
江怀诗娇羞的嘤咛:“周先生,我还有点害怕......你跟昨晚一样,抱着我睡好不好?”
只听见周泽越嘶哑应了声:“好。”
沈如枝合上了门,将二人的对话隔绝于门外。
她受够了,她要赶紧离开,不想跟这俩人在有一丝关系。


离开当天是婚礼的前一日,佣人们紧张准备着新婚装饰。
“江小姐说了,这儿挂上气球,她喜欢这种颜色的。”
“还有这,花园里的百合全都拔了!要种玫瑰,江小姐喜欢玫瑰!”
“沈小姐和周先生的订婚照撤下来丢掉,江小姐不喜欢放在这里......怎么还不快点?周先生可是命令全权交给江小姐负责的!”
所谓的新房,全是江怀诗的喜好。
沈如枝拉上行李箱的拉链,望着窗外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很快就可以离开了。
这时,周泽越和江怀诗相伴走进。
男人环视一圈喜庆的新房,眼里竟然浮着沈如枝看不懂的点点笑意。
他拿出一枚花纹繁华的钻戒,不由分说套入沈如枝的无名指:“试试合不合适。”
然而,套到指根空荡荡的,稍微一晃动戒指就往下掉。
沈如枝淡淡看着,一眼识破:“这是江怀诗的尺寸。”
周泽越僵了僵,看进沈如枝毫无波澜的眼底,心脏缩了缩。
仿佛,他心心念念的婚礼她并不在乎。
“可能是设计师弄错了,我让他再打一枚......老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你不开心吗?”
沈如枝胡乱应了声,随意将戒指丢进包里:“我还有事。”
然而,夜晚时,佣人却从垃圾桶捡起钻戒交给周泽越:“周总,我看到沈小姐把它丢了。”
盯着周泽越不虞的视线,沈如枝一怔,果然在包里摸了个空。
被人偷了。
江怀诗脸色红润,故作惊讶:“这可是婚戒,怎么能这么意气用事?”
“亦或是......沈小姐介意我的存在?”江怀诗语气低落:“但我不忍心周先生一个人为了婚礼奔波,你不知道,周先生已经几十个小时没有睡眠了!”
说到这,江怀诗似乎有了偌大的勇气:“这是两个人的婚礼,你却置身事外,这对周先生也不公平!”
周泽越的脸色随着江怀诗的肺腑之言愈发下沉,想着沈如枝冷漠的态度以及自己随着婚期临近的喜悦,只觉得自己像极了小丑。
他冷声:“沈如枝,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这段婚姻是你梦寐以求的,不是我一厢情愿!”
“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明白,需要这段婚姻的,是你这个孤苦无依丧失双亲的孤儿,而不是我周泽越!”
他坚守和她联姻的承诺,她有什么资格闷闷不乐摆脸色?
沈如枝五指陷入掌心:“周泽越,我放弃了国外的事业回国,落到你眼里,就是找你寻求庇护么?”
“既如此,那便没有什么好说的,婚礼什么,我不在意,你们开心就好。”她说完就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
这般决绝,让周泽越有些疑惑,他刚想开口询问,却被江怀诗拉住,
“周先生,手术的位置好疼......”他的注意力被瞬间转移,再也来不及思考其他。
沈如枝关上大门,将二人的背影合在身后,她把手机留在玄关处,拔下了手机卡,孤身前往机场。
她的飞机就在凌晨,此时他已经迫不及待等自己的新生了。
周泽越,再也不见。
很期待你发现江怀诗真实面目的那一刻,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救护车来的很快。
沈如枝尚且在愣神间,一只粗大的针头刺入她手背。
疼痛猛地让她抬起头,不可思议问:“这是什么意思?”
周泽越抿直唇线:“你和怀诗都是RH阴性,她因你被撞,现在大出血,躺在医院生命垂危,你要对她负责。”
沈如枝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了问题。
她为了快些回到周泽越身边,两年内没日没夜连轴转导致贫血,周泽越也是知道的。
可现在,他竟然让她献血?!
她当即要去拔掉针头:“我不可能帮她!是她不尊重我在先,是她自己冲出去,她将我妈妈的遗物......”
“够了沈如枝!”周泽越扣住她的手,怒喝:“一个死人的东西,比一条鲜活的生命更重要吗?这不是你羞辱江怀诗的理由!”
男人的大手冰冷如铁,沈如枝感觉全身血液倒流,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这是生我养我的妈妈,你拿我最爱的亲人和一个小三比?”
周泽越沉沉吐出一口气,摁了摁眼角:“是我比喻不恰当,但怀诗是因你才躺在这儿,你不是局外人。”
说到底,她必须得抽血,别无选择。
一旁突然涌上来几名保镖,押注了沈如枝,
她身心俱疲,血液的流失让眼前开始眩晕。
沈如枝只听到护士迟疑:“这位小姐的脸色发白了,有失血的风险,还要继续抽吗?”
下一秒,她听到了周泽越冰冷的声音:“她向来如此,没有关系,怀诗那边更紧急,抽。”
长长的睫毛湿了一片,沈如枝连扯唇一笑的力气都没了。
被抽了整整五包血袋后,一旁的江怀诗似乎醒了,像小猫一样哼着:“周先生......”
周泽越立刻放开沈如枝的手,温声:“我在。”
江怀诗似乎在梦魇:“沈小姐,不要!周先生,求求你,让其他人离开吧,此刻我只需要你一个人。”
周泽越冰冷的目光看向沈如枝,“怀诗情绪需要稳定,你下车吧。”
沈如枝费力撑起身,眼前一片空白,差点晕倒,
此时救护车不知开到了什么漆黑的小巷子,停了下来,
此时周泽越眼里只有江怀诗,他看着沈如枝不容置疑的命令:“下去,待会会有助理接你。”
救护车车门打开一瞬,她就直接被保镖踹了下来,膝盖磕到石头上,钻心的疼。
这儿寸草不生,冷风呼呼直吹,时不时有不知名的动物吼叫声此起彼伏。
沈如枝蜷缩在角落,冷意和惧怕交织,不停发抖,等着周泽越口中的“助理”,
可是,直到天色渐明,都没等来一个人,她的意志力再也支撑不住,直接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是医院的天花板。
护士诧异看她:“你哪来的胆子跑那种地方,还晕了过去。要不是遇到了好心人,你的命都没了。”
沈如枝自嘲一笑,原来,压根没有什么要接她的助理。
医院最后的诊断结果是重度贫血,需要住院三天。
输了一天营养液,沈如枝起身出了病房。
不经意间抬眼,落到了隔壁病房里。
赫然是周泽越和江怀诗。
周泽越正在给江怀诗喂药,江怀诗小脸皱成一团:“好苦,不想喝。”
周泽越轻笑,宠溺刮她的鼻子:“等会有糖。”
江怀诗还是摇头,双眸荡着春水,嘟着红唇撒娇:“不要糖,会长胖的。”
“但是,如果周先生给我奖励......”
男人眼神一暗,下一秒江怀诗的尾音被周泽越的唇堵住,尾音吞入腹中,被吻得娇,喘不止。
沈如枝收回目光,一切都跟她预想的一样,没有男人能抵挡年轻异性的求欢,
纵使是周泽越也不行。
她转身离开,一不小心踢到了门,发出声音。
刚好和周泽越四目相对,男人飞快松开江怀诗,脱口而出的第一句话却冷硬如石:“你跟踪我们?”
沈如枝胸口似压了千斤石。她不愿解释,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兀自走回自己的病房。
周泽越跟了上来,这才注意到沈如枝身上的病人服,蹙眉问:“这是怎么了?”
沈如枝没有回答,戴上氧气罩。
周泽越软下了声,有些求和的意味:“老婆,昨晚我反省了下,是我有点冲动了。”
“但怀诗是个还没毕业的女孩,你又何必置她于死地?”
“我可以保证婚后只有你一人,你可以承诺,不再去欺负怀诗吗?”
沈如枝静静垂下眼眸,脸色苍白得像洋娃娃。
“周泽越,我已经买好机票,和学校签好继续研读的合同了。”
“婚礼取消吧。”


周泽越将一言不发的沈如枝强行带上了车,在看到她腹部流血的伤口时狠狠一愣,“老婆,疼不疼?”
沈如枝挡住他伸过来的手,哑声:“别碰我,恶心。”
周泽越攥紧五指,有些不知所措:“老婆,对不起,是我来晚了,我不知道......”
余音在四目相对中消散。他怎么可能不知道?
绑匪要么劫财要么劫色,他将她抛在废弃停车场,又怎么可能没有预料到后果?只是江怀诗在他心里更加重要罢了。
见女人没回答,他低声开口:“是我的错,老婆,我会让绑匪付出代价。”
一路疾驰,车刚停下,周泽越刚解开安全带想起身,却发现身边的女人已经甩上车门,直直往不远处的身影走去。
他刚想追出去,江怀诗却出现了,女孩敞开的领口肌肤上满是青紫,头发也乱糟糟的,眼睛哭得红肿,扑进周泽越怀里:“周先生,我好疼,我脏了,没脸来见您了。”
周泽越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压抑不住的怒火:“你这是怎么了?!”
江怀诗看着沉默离开的沈如枝,像是很为难,犹豫了很久才开口:“我刚刚才知道,沈小姐和绑匪达成了交易,她告诉了绑匪我的地址,我刚回到家,绑匪早就在楼道里躲好等我。是我自己趁他不注意逃出来的......”
女孩畏惧得不停发抖,周泽越顿时将之前的情绪抛到脑后,不可置信的看向沈如枝,提高了声音,
“沈如枝,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
但沈如枝却波澜不惊,瞳孔黑白分明:“周泽越,我没做过的事情我不会承认。”
她眼里的坚定和嘲讽刺进周泽越眼底,男人没反应过来,有些犹豫,
此时江怀诗却一把抓住他的袖子,抽噎开口,:“周先生,我逃出来的第一时间就报了警,警方已经抓住他,正在来的路上了。”
“嗯。”周泽越抿紧唇角,心像被什么扼住:“要不要等警察调查清楚......”
男人话音刚落,却被一声厉嗬打断,
“就是她。”警笛鸣声由远及近,警察压着绑匪下了车,指着沈如枝:“就是这个女人。”
“她告诉了绑匪另一个女人的信息,让绑匪对她做什么都行,只要绑匪放过她。”
绑匪咽了咽口口水,补充道“她还说,这个女的是勾引她丈夫的小三,如果能拍下她的不堪照片,她还会给我一笔钱。”
话音刚落,江怀诗哭得几近昏厥:“沈小姐,我那么爱周先生,但为了他的幸福我甘愿退出,你还不满足,要置我于死地吗?”
沈如枝明白,一切都是朝她来的,她此刻内心感觉到极度的可笑,她抬眸看向江怀诗,厉声质问,
“你们说是我干的,能拿出什么实质性证据?”
闻言,江怀诗一把撕开本就摇摇欲坠的衣领,露出里头的青紫:“这还不够吗?沈小姐,你难道要我交代清楚,他是怎么欺负我的么?”
现场一片诡异的沉默,落针可闻,
下一秒,周泽越的声音打破的安静,
“行了!”男人脱下自己的外套盖住江怀诗,看向沈如枝的眼神失望至极:“事已至此,警察都指认你了,你还狡辩?”
他看向身后的保镖,吩咐道:“把她关进地下室,好好反省!”
沈如枝不可置信抬头:“周泽越,你凭什么处罚我?你忘了吗,我有幽闭症。”
当年,她因为幽闭症差点失去生命,这一切的细节,周泽越都一清二楚,
可男人却只是在原地站了片刻,再开口声音冷硬无情:“正是因为清楚,这样才能小惩大诫,你才会记住你的错误!只要你给怀诗道歉,我就放你出来。”
保镖上前,强硬的把往地下室拖,她再怎么挣扎都无果,
“沈小姐,您也不要怪我们。只能怪现在得周先生宠爱的,是江小姐。”
保镖说完话,颔首然后摔上门走了。
黑漆漆的地下室似乎变成了杀人的牢笼,沈如枝在角落里蜷缩成一团,逐渐开始耳鸣,胃里也不断翻涌,额头充涨得想呕吐。
“救命,谁能救救我......”
沈如枝睫毛一颤,所有恐惧伴随着黑暗猛地落在她身上,如千斤重。
这是第二次,自己致命的缺点成为曾经爱人手里的刀刃。
不知道过了几天几夜,地下室门突然被猛地打开。
外头的光倾泻入昏暗的地下室,朦胧中,沈如枝看到了江怀诗扭曲的脸。
女孩快步上前拽住沈如枝的头发,恼怒咬牙:“你这该死的贱人!到底用了什么狐媚法子,周先生仍然要和你结婚!”
头皮的疼痛让沈如枝只能扬起脖颈,却无法回答。
江怀诗嗤笑,附在沈如枝耳边阴冷道:“既然如此,就给你点更厉害的颜色瞧瞧。”
说罢,她从身后拿出一个铁笼。
沈如枝听到了数十只老鼠的声音,浑身霎时紧绷下意识后退。
但已经来不及了,江怀诗将打开的铁笼丢进沈如枝的怀里。
“好好享受吧,未婚妻沈小姐。”
视线恢复黑暗的同时,沈如枝感觉到手臂被老鼠狠咬了一口。
剧烈的疼痛蔓延全身,她吃痛惊呼,甩开老鼠后迅速往角落躲。额头撞上桌角,眼前发黑。
整整一晚,沈如枝都在极度的恐惧中度过。
她看不到老鼠的位置,只能听到他们“吱吱”的声音,毛骨悚然。


回国第一天,沈如枝终于在丈夫给他精心筹办的接风宴上,见到了传闻中的小金丝雀,
微掩的包厢门缝里,小姑娘怯生生的,俩颊带了抹微醺的泛红,她穿着洗得发白的衬衫,整个人像颗刚成熟的水蜜,桃,让人垂涎欲滴。
女孩被公子哥们围在中央,像个物件一样被拉着强行灌酒,一杯酒下肚,男人们发出得逞的嚎叫,嚷嚷着一杯一万,再来一杯。
沈如枝看着,心里涌起一阵不适,
五年没见,这群太子爷还是这么的纨绔顽劣。
她刚要推门,身后的电梯门发出“吱呀”的声音,迟了俩小时的周泽越姗姗来迟,
男人穿着真丝暗纹衬衫,迈着一双长腿匆匆走近,他上挑的狐狸眼眼角泛红,微微喘着气,发丝凌乱,
他一眼就看到了沈如枝,惊喜的走近将外套盖在女人的肩上,语气亲昵带着责怪,
“抱歉宝宝,我来晚了,你怎么穿的这么少”
他亲昵的揽住沈如枝的腰,撒了个娇,
只是当他的目光有意无意的落到包厢里时,沈如枝明显感觉到腰际的手僵硬了一瞬,
她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屋里,小姑娘此时正咳得掉了眼泪,瞥到了周泽越后迅速低头抹去,
泪珠留下的瞬间,侧脸的角度,全是精心设计后的完美画面,
果然,跟她之前调查的一样,这女孩并不像长的那么单纯。
角落里,被欺负的烂俗戏码正在继续上演,
公子哥勾起江怀诗的下巴,吊儿郎当的:“枝姐回来了,你以为越哥还会要你?你就是越哥在空窗期的小替身而已。”
有人起哄道:“再怎么说也陪了越哥两年,你跪在越哥面前求求他,说不定他念着旧情,给你点辛苦费。”
腰际的力度突然加大,沈如枝吃痛,下意识的看向身边的男人,
男人似有所感,轻咳了一声,迅速调整好状态,揽着沈如枝走进包厢,声线懒散,
“关我屁事。”
他为沈如枝布上果盘,毫不在意的解释:“老婆,我没睡她。就是无聊,放她在身边玩了两年。你一回来,我立刻叫她滚了。”
话音刚落,众人纷纷大喊羡慕。
毕竟无人不知,沈如枝和周泽越从小青梅竹马,要不是沈如枝出国进修,他们现在早就踏进婚姻殿堂、成为模范夫妻。
沈如枝随口应了声。她早就调查过江怀诗的存在,周泽越的说辞,她现在一句都不信,
“既然如此,那就让她出去吧。”
回应她的,是男人异常的沉默。
她顺着周泽越视线看过去。
角落里,灌酒的公子哥竟往江怀诗的锁骨上倒了酒,戏谑道:“别痴心妄想了,越哥没睡过的女人,我来尝尝味道。”
他往江怀诗胸脯上埋,江怀诗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看着周泽越流泪,绝望喊着:“不要,不要......我有爱的人了,我不愿意背叛他。”
周泽越此时正面无表情的盯着对面,双眼里墨色翻滚,沈如枝知道,他生气了。
果然,下一秒,身边一空,转瞬响起玻璃炸裂的声音。
周泽越迈着长腿走近,拎起一瓶酒直接给公子哥爆了头,脸色铁青,发出一声怒吼,
“谁他妈允许你碰她的?”
他的眼里是止不住的杀意,砸完第二下然后又要砸第三下。
一旁的好友见要出人命,忙喊:“周泽越,停下!”
周泽越眸若寒冰看向那人,目光是淬了冰的冷冽,
“怎么,你觉得他不该死?”
全场死寂。
今天,是沈如枝的接风宴,周泽越向来是事事以她为先的,从未这般动怒。
所有人的目光都下意识的往沈如枝这儿看。
只见女人腰背挺得笔直,冷冷出声:“周泽越,今天是我的接风宴,不要闹出人命。”
两人四目相对。
片刻后,周泽越目光恢复了清明,他放下手里的酒瓶,跑到沈如枝身边亲昵的抱住她,抵着沈如枝额头道歉,
“老婆,对不起,我刚刚生气激动了点,不要和我计较。”
他让人把地上的丧家犬拖出去,高声大家放开了玩,今晚开支都记他账上。
可沈如枝此时却早没了心思,“回家吧。”
周泽越无所不应,跟在她身后上了车给她盖小毯子:
“老婆,江怀诗身负重债,家里人又卧病在床。一个小姑娘,挺难活下去的。”
“她和你相像,也算是和我们有缘分。一些能帮的,我就帮了。”
“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你回国是我这两年最高兴的一件事,月底我们就可以结婚,永远在一起。”
沈如枝静静听着。
周泽越最会肉麻,经常把情话挂在嘴边,每每袒露心扉都会惹得她脸上飞霞。偏偏这一次,她的心平静如水。
她望进周泽越眼中的满天星辰,声线异常冷漠。
“周泽越,你是最懂我的人。不要骗我。”沈如枝一字一句说:“你如果爱上了别人,婚约可以作废。”
她向来爱得起放得下。
但周泽越黑了脸:“想什么呢?你只能嫁给我,你是我的老婆。”
他们回了家,入夜,沈如枝累得很,很快睡去,
半夜她突然惊醒往身边一摸,如夜色一样凉。
周泽越不知何时已经不见了。
呆坐了一会,她似有所感打开朋友圈。
新加的好友果真发了一张大手牵小手的合照,背景是在医院。
配文:幸好有你在。
沈如枝不知道自己看了多久,直至晨光熹微,她才眨眨酸涩的眼。
一滴泪顺势滑落,砸到图片里男人的婚戒上。那儿的内圈里,刻着沈如枝的名字。
她吸了吸鼻子,跳转到携程,买了月底回程的机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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