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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贺聿舟姜棠,作者“清风以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是霸总圈禁的爱人。所有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只有我知道他半夜掐着我腰发疯的样子。他说这场游戏随时会结束,我乖巧点头,转头就挑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婚礼当天他闯进化妆间,红着眼眶扯碎我的头纱:“你以为逃得掉?我做好记号你是我的了!”闪光灯在门外疯狂闪烁,我踮脚在他耳边笑:“总裁先生,热搜标题帮您想好了——”...
主角:贺聿舟姜棠 更新:2025-06-03 17: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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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聿舟姜棠的现代都市小说《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前文+番外》,由网络作家“清风以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隐婚曝光:总裁的掌心宠逃婚了》,现已上架,主角是贺聿舟姜棠,作者“清风以北”大大创作的一部优秀著作,无错版精彩剧情描述:我是霸总圈禁的爱人。所有人都说他是高岭之花,只有我知道他半夜掐着我腰发疯的样子。他说这场游戏随时会结束,我乖巧点头,转头就挑了门当户对的未婚夫。婚礼当天他闯进化妆间,红着眼眶扯碎我的头纱:“你以为逃得掉?我做好记号你是我的了!”闪光灯在门外疯狂闪烁,我踮脚在他耳边笑:“总裁先生,热搜标题帮您想好了——”...
“嗯,你要是不介意再帮我擦一次。”贺聿舟从打开副驾驶前的储物盒,从里面拿出一条药膏和一包棉签。
这是他刚才在路上买的。
他怀疑苏悦灵应该听到了他的那一声,所以今天迫切的想要见他,寻个究竟。
苏悦灵肯定是非常乐意的。
她挤了一点药膏在棉签上,轻轻的涂在贺聿舟的额头上。
两人一个坐在驾驶位,一个坐在副驾驶位,身体都倾向中间。
苏悦灵看着贺聿舟近在咫尺的帅气五官,鼻息间是他身上冷冽的木质茶香味,她的心脏控制不住的狂跳。
突然,贺聿舟发出一声闷哼,苏悦灵吓得一下子缩回了手。
“对不起对不起,弄疼你了。”她惊慌的说。
“没事,你的动作比我自己涂轻多了。”
苏悦灵试探的问:“早上你什么时候涂的药?”
刚才这一声,跟她在电话里听到的那一声,相差不差的。
贺聿舟回:“你打我电话的时候,我正在涂。”
苏悦灵心里舒坦了。
肯定是,贺聿舟接秦昭阳的电话,手上没掌握好力度,把自己弄疼了。
她笑着收起药膏、棉签,然后从她座位前的布袋里拿出一个保温桶,“我给你煮了姜汤。”
“今天跟老秦他们在外面办事,出了一身汗,感冒好的也差不多了。”
苏悦灵表情有点失望。
车子已经起步,贺聿舟说:“不过你留给我,晚上我回家喝,感冒能好的更彻底些。”
两人去吃日料。
桌上是各种刺身,摆盘精致。
贺聿舟吃了一块金枪鱼,“味道不错。”
苏悦灵笑的开心,“我就说他们家的刺身很新鲜。”
“你再尝尝这个。”苏悦灵夹了给他一块生虾刺身。
“谢谢。你也吃,不用管我。”
贺聿舟想起姜棠。
姜棠喜欢吃鱼虾,可她不吃生的。
她有点挑食,肝脏不吃,肥肉不吃,生的葱蒜也不吃。
也不知道,就她小时候那家庭条件,怎么没被饿死?"
她挺了挺胸脯,假装理直气壮,“我酒量本来就差!”
“你是酒品差。”贺聿舟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眼神暗了暗,“当年你趁着酒醉把我推倒在床,那天又想推谁?”
姜棠噎了一下,随即故意问道:“大哥这是吃醋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贺聿舟嗤笑,“我是要提醒你,别忘记当初我们定下的条件。”
提到那个不平等条约,姜棠就有点生气。
先爱者卑微。
她可以卑微,她只想要贺聿舟多陪她走一段。
“当初定条件的时候,你也没说你要脚踏几只船啊!”姜棠强词夺理的说,“你还这么年轻,干嘛要着急结婚?”
“你不也急着找男人?”贺聿舟反问。
姜棠说:“那这样,我跟曹锦安说清楚,你跟苏悦灵撇清关系,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舍她选你?”贺聿舟表情不屑,“姜棠,你拿什么跟悦灵比?”
这么直白的嘲讽,让姜棠有点恼羞成怒。
“是!我没法比!”姜棠气鼓鼓的说,“那你赶紧跟她结婚,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贺聿舟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响起拍门声。
“姜棠!”
是贺聿杉的声音。
姜棠本来就悬着的心猛地一收,她下意识的寻找地方,想要把贺聿舟藏起来。
“你快去床下面躲着!”
姜棠推着贺聿舟的后背,就想把人往床底塞。
贺聿舟可不配合,他反而从容不迫的坐下,坐在姜棠的床边。
“她找你,我为什么要躲?”他说。
好有道理!
姜棠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她要发现我们的事,就死定了!”姜棠咬牙切齿。
“的确是。”贺聿舟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快躲起来。”
“你有病吧?!”姜棠此刻是真想弄死他。
“姜棠,开门!”贺聿杉的拍门声更急切了。
姜棠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恳求道:“大哥、大哥,求你先躲一下。”
“大哥?”贺聿舟挑眉,“我不该是肾虚王八蛋?”"
贺聿舟正在安排秘书,消除昨晚的一切痕迹,包括开房记录和相关监控录像。
金秘书是贺聿舟进公司时就一直用着的人,也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知晓两人关系的人。
“贺总。”金秘书提醒他,“李秘书昨天问那个项目的进展情况。”
李秘书是贺老爷子的秘书,贺老爷子现在处于半隐退的状态,除了一些重大的项目,其他的事他都不太过问。
李秘书问,代表是贺老爷子问。
贺老爷子在通过李秘书的嘴,传达让贺聿舟加快进展的意思。
贺聿舟深邃的眸子看着桌上一沓厚厚的企划书,让人猜不透他在想什么。
半分钟后,他说:“我知道,辛苦金秘书。”
姜棠刚坐到工位上,就被赵若楠叫进了办公室,一同进去的还有戴晴晴。
赵若楠将一份材料打开,指着上面的一段话,“自己看。”
这是一起商标侵权的案件,材料都是姜棠收集准备的,当时弄这些材料的时候,她没发现有什么问题,现在再看了一遍,还是没发现问题。
她又在心里字斟句酌的默默的读了一遍,突然发现这一段的表述中存在一个漏洞。
法律文书要求严谨准确,一个字一个词使用不当,都会影响案件诉讼的成败。
“对不起,是我疏忽了。”她连忙承认错误。
“疏忽?”赵若楠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凌厉的气势,“当时交给你们这个案子的时候,我是怎么跟你们交代的,你们说你们懂我的意思了。现在弄成这样?”
赵若楠专攻企业合作、纠纷方面的案件,在这个领域可以说是无人能及。
她也是律所的高级合伙人,有权决定一个小律师的去留。
戴晴晴在旁诚惶诚恐的样子,“赵老师,对不起,这段时间我一直忙着另一个案子,这个案子我没顾得上。”
姜棠:“···”
戴晴晴是两年前进律所的,半年前加入了赵若楠律师团队。
因为有贺聿舟的关系,姜棠一进律所就能跟着赵若楠。
赵若楠当时将这个案子交给两人,是让戴晴晴负责,姜棠配合。
后来私底下,戴晴晴找姜棠商量,说她忙不过来,让姜棠去做。
上周五早上,姜棠把弄好的所有材料发给戴晴晴审核,周二上午,戴晴晴回复姜棠,可以,就这样。周三,姜棠将材料交到法院。
赵若楠说:“我现在要的是解决办法。”
她前段时间一直在外地出差,昨天才回到江州。
这个案子下周一就要开庭,今天已经周五了。
戴晴晴看了眼姜棠。
意思太过明显,让姜棠表态该怎么解决。
姜棠抿了抿唇,“我马上改,然后去法院重新上交材料。”
“马上!”赵若楠挥手,示意两人出去。
姜棠回到工位上,着手修改材料。
戴晴晴来到她的面前,“姜棠,我得提醒你,你现在去重新交材料,估计很难办。”
对于戴晴晴的提醒,姜棠并不领情。
刚才她推卸责任时,可是一点都不含糊。
姜棠无法去探究,戴晴晴是发现了问题,没告诉她,还是她也没发现问题。
姜棠的目光始终落在电脑屏上,“好,我知道。”
材料很快修改好,姜棠打了辆车来到法院。
负责收集材料的工作人员拒绝接受姜棠重新交来的材料。
姜棠知道规定,已经过了上交材料的截止日期,工作人员不收是理所当然的。
姜棠尝试联系本案的法官,可电话一直打不通。
姜棠想过给赵若楠打电话,以赵若楠的关系,应该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她拿着手机,终是没按下那个号码。
本就是她的疏忽造成的问题,还要让赵若楠出面帮她解决。
即便这次赵若楠帮了她,可在赵若楠的印象里,她就是一个啥事都办不好的人,赵若楠以后还怎么可能用她。
姜棠给贺聿舟发了一条消息:大哥,我有点事想麻烦你,你现在有时间吗?
在江州,除了贺家的那些人,姜棠也找不到可以走这方面关系的人。
等了十分钟,没有等到回复。
眼看还有四十多分钟就要下班了,姜棠心里着急。
两年来,她第一次给贺聿舟打电话。
电话响了好久才接通,是贺聿舟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喂。”
姜棠直奔主题,“大哥,我的案子材料出了点问题,现在需要重新上交一份,法院这边不接受我新交的材料,你能···”
话没说完,被贺聿舟打断。
“要不要我把院长请来为你擦屁股?”贺聿舟冷冰冰的声音,“你要是连自己的工作都干不好,那就回家,贺家养得起你!”
姜棠怔了好几秒。
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回答,还是这样的态度。
明明两人昨晚还如此亲密,他们抱着彼此,眼里只有对方。
只是过了几个小时而已。
“对不起,打扰了。”姜棠先挂了电话。
是她唐突了,没认清自己的身份。
她就是贺聿舟空窗期的床伴而已。
她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一次又一次的请他帮忙。
姜棠深深的呼吸了几口,胸口的那份郁结消散了几分。
她试图再次找工作人员,请他们疏通一下。
刚好这时候,一条消息进来。
是李松文发来的,问她下午有没有时间一起吃顿饭。
这是李松文第二次约她,是个傻子也知道,李松文是对她有意思。
姜棠想起,昨晚李松文说他认识几个法院的朋友。
姜棠没有迟疑,她问李松文能帮她个忙吗?
她清楚,李松文帮了她这个忙,他们以后就会有无法避免的牵扯。
可这又怎样呢?
难道真的要失业,回贺家吃闲饭吗?
经济独立,比什么都重要。
很快,李松文就给她回电话了,姜棠说了她现在遇到的问题。
李松文听完,“好,我现在联系我朋友,待会儿给你答复。”
等了快二十分钟,李松文的电话就打来了。
负责这个案子的法官上午在开庭,让姜棠下午去某间办公室找他。
姜棠连声说着感谢,“我今天有点忙,过两天我请你吃饭。”
李松文:“好,我等你电话。”
"
姜棠不服气的说:“跑步还要穿大棉袄吗?”
“你就没件正经衣服?”
“我人都不正经,哪来的正经衣服?!”
贺聿舟被姜棠气的用食指一戳她的额头,“你就跟我呛话厉害!”
姜棠撅着嘴,“你怎么来了?”
“我不能来?家里有男人?”
姜棠用护腕擦了擦脸上的汗,“你来晚了一步,男人刚走。”
“姜棠!”
姜棠小声嘀咕,“是你说我家里有男人的。”
下一秒,她看见贺聿舟手里拎着的食盒,“给我带什么了?”
“吃剩的鳗鱼。”
姜棠伸手去接,随口问了一句,“你要不要上去坐坐?”
“吃食喂不饱你,我才能喂饱你?”
姜棠:“···”
这狗玩意儿脑子里除了赚钱就剩黄色。
她从贺聿舟手里拿过东西,“谢了啊,你路上慢点。”说完就转身进楼了。
“呵!”
真是跟野猫一样,只顾吃,不会感恩。
姜棠这周挺忙,每天在律所加班到九点半才坐地铁回家。
曹锦安约了她两次,她没时间,她忙的连骚扰贺聿舟的心思都没有。
不过从那天起,她总有种被人跟踪的感觉,她也不确定是自己过于警惕的错觉,还是真遇上坏人了。
她随身带了一支防狼笔。
今天是周五,姜棠拖着疲惫的身体下班。
出了地铁站还要走十分钟的路程才进小区,这段路上平时人来人往的,只不过今天时间晚了些,路上只有稀稀朗朗的几个路人。
姜棠肩上挎着一个包,一手拎着一个笔记本电脑包,一手攥着那只笔。
跟前几天一样,她每走几米都要回头看一眼,可都没发现行迹可疑的人,她加快了脚步。
突然,她感觉身后有一个人靠近,她身体一转,没有犹豫的朝那人伸出了防狼笔。
“啊!”一声叫声,还有东西落地的声音。
姜棠这才看清楚是曹锦安,她连忙关闭了电源,“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是你?!”"
姜棠:“你喝假酒了?”
骚话连篇的。
这是贺家!
贺聿舟得保持对她爱搭不理的态度。
“这不是跟你学的?”贺聿舟反唇相讥。
姜棠一下子就明白,贺聿舟那天看穿了她装醉的事。
她挺了挺胸脯,假装理直气壮,“我酒量本来就差!”
“你是酒品差。”贺聿舟的目光落在她的胸口,眼神暗了暗,“当年你趁着酒醉把我推倒在床,那天又想推谁?”
姜棠噎了一下,随即故意问道:“大哥这是吃醋了?”
“你还真把自己当回事。”贺聿舟嗤笑,“我是要提醒你,别忘记当初我们定下的条件。”
提到那个不平等条约,姜棠就有点生气。
先爱者卑微。
她可以卑微,她只想要贺聿舟多陪她走一段。
“当初定条件的时候,你也没说你要脚踏几只船啊!”姜棠强词夺理的说,“你还这么年轻,干嘛要着急结婚?”
“你不也急着找男人?”贺聿舟反问。
姜棠说:“那这样,我跟曹锦安说清楚,你跟苏悦灵撇清关系,我们还是像以前一样。”
“舍她选你?”贺聿舟表情不屑,“姜棠,你拿什么跟悦灵比?”
这么直白的嘲讽,让姜棠有点恼羞成怒。
“是!我没法比!”姜棠气鼓鼓的说,“那你赶紧跟她结婚,喜欢我的男人多了去了,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贺聿舟正准备说什么,突然响起拍门声。
“姜棠!”
是贺聿杉的声音。
姜棠本来就悬着的心猛地一收,她下意识的寻找地方,想要把贺聿舟藏起来。
“你快去床下面躲着!”
姜棠推着贺聿舟的后背,就想把人往床底塞。
贺聿舟可不配合,他反而从容不迫的坐下,坐在姜棠的床边。
“她找你,我为什么要躲?”他说。
好有道理!
姜棠真想一巴掌拍死他。
“她要发现我们的事,就死定了!”姜棠咬牙切齿。
“的确是。”贺聿舟赞同的点点头,“那你快躲起来。”
“你有病吧?!”姜棠此刻是真想弄死他。
“姜棠,开门!”贺聿杉的拍门声更急切了。
姜棠连忙换上一副讨好的嘴脸,恳求道:“大哥、大哥,求你先躲一下。”
“大哥?”贺聿舟挑眉,“我不该是肾虚王八蛋?”
姜棠:“···”
贺聿舟看着姜棠又急又无奈,还有些震惊的样子,脸上露出看好戏的笑。
“让大家都知道我们的事,说不定你想嫁给我的梦想就能成真了。”他语气轻飘的说。
“谁想嫁给你了?!”姜棠紧张的看着门口,脱口而出。
她只知道这件事一旦暴露,她会把乔秋云和贺文铮置于多么难堪的境地。
“姜棠,我知道你没睡,快开门!”贺聿杉扭着门锁。
幸好,刚才贺聿舟进门的时候顺手上了锁。
姜棠急的不行,双手合十,对贺聿舟祈求道:“贺聿舟,算我求你,行吗?”
贺聿舟还是那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你求我,我就得答应?”
贺聿杉在外面叫了一个佣人,“你去把房间钥匙拿来。”
这个家里,谁都分得清贺聿杉和姜棠的地位,不出两分钟,门就会被打开。
姜棠急的脸色发白,眼圈泛红,“这次算我欠你的,下次你让我做什么,我一定做!”
贺聿舟:“说话算数?”
姜棠连忙应:“算数,你快爬进去。”
“我不躲床底。”他嫌弃的说。
姜棠四下搜寻着能藏人的地方。
“衣橱!”
不容贺聿舟说什么,姜棠拽起他的手腕,将人往衣橱那方向拉。
门口方向传来钥匙插进锁孔的声音。
姜棠一把拉开衣橱门,将贺聿舟推了进去。
她常年在外,衣橱很空,就挂了几套换洗的衣服。
“啪嗒。”门锁被扭开,接着房间门打开。
“哐嘡。”衣橱门关上。
两个声音几乎是同时响起。
姜棠缓缓转过身,看向门口,只有她自己听得见她的心跳如擂鼓。
晚一秒,就完了!
贺聿杉气势汹汹的走进来,“你为什么不开门?”
姜棠暗暗的深吸了两口气,脸上故作轻松的笑,“这么明显的问题还要问?”
贺聿杉自然是认为姜棠不想给她开门,她更生气了。
正准备发作,突然瞥见姜棠肩上的红印。
“这是什么?”她盯着那处问。
好像还有牙印?不会是她看错了吧?
姜棠眼底的慌乱一闪而过,她抬手挠着那地方,“蚊子咬的。”
贺聿杉有些怀疑的又问:“什么蚊子能咬出这样的印?”
为了引开贺聿杉的注意力,姜棠故意挑起战火,“跟你一样头上长两个角,嘴上带着刺的蚊子。”
“你才是蚊子!”贺聿杉回怼过去,“你长了五个角!”
“我比你多三个角,你得叫我声老大!”
趁着和贺聿杉斗嘴的时候,姜棠拿了一件外衣穿上。
“我叫你多角怪兽!”贺聿杉说。
“你是两角蚊子!”姜棠回。
躲在衣橱里的贺聿舟,听着外面两人的争吵,无奈揉着额角。
以前读中学的时候,贺聿舟经常听到这样幼稚的争吵,后来大家各自出国读书,他已经好几年没听到过了。
外面吵了一会儿,贺聿杉才进入正题。
“你跟安颜溪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以前安颜溪都站在她这边的。
今天看到安颜溪和姜棠处的这么好,贺聿杉有种被人撬墙角的感觉。
姜棠明白贺聿杉的想法。
她是初一下学期转学到江城贵族私立学校,跟贺聿杉、安颜溪一个班。
贺聿杉讨厌她,约着班里的同学孤立她,久而久之,学校里的其他同学也都不愿意跟她来往。
那些年,她一个朋友都没有。
后来,她出国读书,安颜溪在她后一年也去了那个学校,专业不同。
慢慢的,两人关系就处好了。
姜棠没什么语气的说:“她发现我知书达理、温柔大方,自然愿意跟我做朋友。”
贺聿杉听得想吐,“你要不要脸?”
“大晚上的私闯我房间就很要脸?”姜棠说,“你要没别的事赶紧出去,我要睡觉了。”
贺聿杉胸口的怒火直冒,她忍了忍又问:“你还谈恋爱了?”
“需要跟你报备吗?”姜棠反问。
贺聿杉不仅被撬了墙角,还有种落后于人的耻辱感。
她可以落后于别人,可不能落后于姜棠!
她羞恼的说:“曹家那种小门小户刚好配你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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