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调慢悠悠的,“我们什么都做了。”
姜熙:“……我知道了,你不要再强调了。”
“从洲哥,”
躲是躲不开了,她乖乖巧巧地坐起来,跟对方好声好气地商量,试图把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看这样行不行,我们就当这件事从来没发生过,我昨晚是喝醉了,什么都不知道。”
她恨自己醉得太狠,没把这张脸给记起来,中途被抱去浴室时还迷迷糊糊地想这人服务意识真不错,一整个敬业劳模。
“喝醉了还会亲人啃人,”傅从洲斜眼睨她,唇角的笑有点冷,“真是可怕得很。”
姜熙可怜巴巴地双手合十,“我知道错了,我会补偿你的。”
傅从洲低眼,鸦羽般的睫毛顺着眸光垂落,“你有什么能拿来补偿我的?”
姜熙表情真诚:“钱。“
“……”
傅从洲冷笑,“我好心好意把喝醉的你送回家,结果你到了自己的地盘就兽性大发,对我又啃又抱,夺走了我的贞洁,现在醒酒了就拿钱打发我?”
“可我喝醉了呀,”姜熙渐渐回过味来,觉得事情蹊跷,“你又没喝醉,你难道推不开我吗?”
虽然对昨晚的事记得的不多,但就算她酒后色心大发,他一个大男人也不可能推不开啊。
傅从洲点点头,“好,现在开始受害者有罪论了。”
“……我没有,”
好大一口锅,姜熙又有点愧疚了,毕竟傅从洲身上那些抓咬出来的红痕还挂着呢,好像是她比较过分,“但是也不能说我夺走了你的贞洁吧。”
她眼神狐疑,尽量含蓄地问,“你还有这个东西?”
他一直没谈过女朋友吗?
“为什么不能有?”
傅从洲面无表情,语调也很平,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我是什么很浪的人吗?”
呃,反正人是看起来烧烧的,不过姜熙不敢直说。
“那,那你想我怎么补偿你呢?”
她除了钱没有什么能给的东西啊。
傅从洲瞧她一会儿,刚要开口,房门忽然被人敲响了。
“姜熙,”
姜延的声音听起来很冷静,冷静过头。
“客厅沙发上为什么有件男人的外套?”
听到姜延声音的一刹那,姜熙立刻慌了神,着急地去拽傅从洲,“从洲哥,你先躲一躲,不能被我哥知道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