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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完结文

倚楼望明月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江寒方甫踏进屋里,便看到了三个人。一个是身穿儒衫宛如教书先生的钟离忧钟离大儒,还有一个是翠云苑见过的公子哥,另一个则是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青衫中年精神矍铄,目光锐利,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青衫中年打量着江寒,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江寒,上一次是在翠云苑里远远看了两眼。江寒被他的目光打量着,感觉仿佛被剑指着,心里微微一惊。好锐利的眼神!不会是什么武林高手吧?不过他倒也没有怯场,笑吟吟地拱手向钟离忧行了个礼,说道:“江寒见过钟离大儒。”“那日偶遇钟离大儒,便为钟离大儒的风采所折服,钟离大儒不愧为文坛的泰山北斗,小子每每想到,便敬佩不已。今日前来拜访,一是前来瞻仰大儒风采,二是小子近日作了几首诗,斗胆想请钟离大儒斧正。”闻言,钟离忧顿时面露笑...

主角:江寒孟红裳   更新:2025-04-24 19:1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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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寒孟红裳的现代都市小说《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倚楼望明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江寒方甫踏进屋里,便看到了三个人。一个是身穿儒衫宛如教书先生的钟离忧钟离大儒,还有一个是翠云苑见过的公子哥,另一个则是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青衫中年精神矍铄,目光锐利,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青衫中年打量着江寒,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江寒,上一次是在翠云苑里远远看了两眼。江寒被他的目光打量着,感觉仿佛被剑指着,心里微微一惊。好锐利的眼神!不会是什么武林高手吧?不过他倒也没有怯场,笑吟吟地拱手向钟离忧行了个礼,说道:“江寒见过钟离大儒。”“那日偶遇钟离大儒,便为钟离大儒的风采所折服,钟离大儒不愧为文坛的泰山北斗,小子每每想到,便敬佩不已。今日前来拜访,一是前来瞻仰大儒风采,二是小子近日作了几首诗,斗胆想请钟离大儒斧正。”闻言,钟离忧顿时面露笑...

《坐拥女帝后,退婚的未婚妻后悔了江寒孟红裳完结文》精彩片段


江寒方甫踏进屋里,便看到了三个人。

一个是身穿儒衫宛如教书先生的钟离忧钟离大儒,还有一个是翠云苑见过的公子哥,另一个则是身穿青衫的中年男子。

青衫中年精神矍铄,目光锐利,身上有一股特殊的气质。

青衫中年打量着江寒,这不是他第一次见到江寒,上一次是在翠云苑里远远看了两眼。

江寒被他的目光打量着,感觉仿佛被剑指着,心里微微一惊。

好锐利的眼神!

不会是什么武林高手吧?

不过他倒也没有怯场,笑吟吟地拱手向钟离忧行了个礼,说道:“江寒见过钟离大儒。”

“那日偶遇钟离大儒,便为钟离大儒的风采所折服,钟离大儒不愧为文坛的泰山北斗,小子每每想到,便敬佩不已。今日前来拜访,一是前来瞻仰大儒风采,二是小子近日作了几首诗,斗胆想请钟离大儒斧正。”

闻言,钟离忧顿时面露笑意,心中甚是欢喜,这小子不仅有文采,还会说话。

前番江震声也带着诗词来请他斧正,但江寒来了,他却要比江震声来了还要高兴。

这父子俩的诗词完全不是一个水平!

那青衫男子听着江寒的话,微微皱眉,什么文坛的泰山北斗,什么每每想到便敬佩不已,这些言语拍马屁拍到极致,简直令人作呕。

原本对于江寒他还存着收徒的心思,但今日听他一番言语,顿时没什么好感。

他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拍马溜须之辈!

“老夫原想这两日到你家里拜访,倒不想你自己来了。”钟离忧笑着一指椅子:“坐!”

又吩咐下人:“上来好茶!”

江寒坐在椅子上,看向那中年男子:“不知这位前辈是?”

钟离忧介绍道:“他是顾清秋,曾是《大虞文集》的主编人之一,不过如今已经隐退。”

顾清秋?那不也是大虞七大家之一吗?

江寒连忙起身拱手行礼:“晚辈见过顾大儒。”

顾清秋微微颔首,算是回应。

江寒道:“晚辈自启蒙时便听家父提起顾大儒,说顾大儒是文坛清正之流,乃当今文坛的重要支柱。且为人刚正不阿,不畏强权。在朝为官时,曾有王爷包庇自家下人杀人,大人当朝怒斥,后来更是当朝辞官。晚辈对顾前辈打心里底钦佩,恨不得一睹前辈风采,不曾想有生竟然能得一见,实在幸甚!”

江寒说的这件事的确发生过,当时顾清秋任翰林院学士,因为某位王爷的下人杀人潜逃,那位王爷却有意包庇,顾清秋当朝呵斥王爷,并辞官离去。

虽然因此丢了官,但却是顾清秋心中的得意之事。

此时昕江寒提起,顾清秋不禁面露微笑,文坛的重要支柱?刚正不阿?这小子……瞎说什么大实话!

顾清秋最讨厌拍马溜须之辈,但江寒说的是实话,不算拍马屁。

于是顾清秋对江寒顿时心生几分好感,不错,这少年是个实诚人。

一边的袁斌看傻眼了,他最了解老师的性格,以为江寒拍老师马屁,老师必定要生气,谁知没有生气反而还很高兴。

顾清秋微笑颔首,说道:“听说你在做生意?”

“不错。”

江寒心想终于绕到正事上面来了,当即微笑道:“小子心想,人岂可无倚身的资本?思前想后,便开了一间香露铺子,打算做一些香露来卖。文人雅士应在氤氲香雾之中心游万仞,或品那残秋菊黄的幽香,或品那雪夜寒梅的清雅,又或品那盛夏红莲的余韵……那香露,便是为文人雅士而制。”

顾清秋昕了这番话更加赞赏,心里的偏见顿时消失,心想此子言谈文雅,难怪能写出那些诗词。

钟离忧笑道:“你这小子,为了卖这香露,说的倒是文雅,连老夫也听得有些心动。”

江寒当即坐直身子,从怀里摸出了几个琉璃瓶,双手奉上:“这是小子近日做出来的,请大儒品鉴品鉴。”

既然是给大儒的,他此次带的都是梅花香水,据说这位钟离大儒平生最喜爱的也是梅花。

钟离忧好奇地拔出木塞轻嗅其味,脸上顿时露出了惊讶的神情。

顾清秋看了他一眼,也是有些吃惊,虽然他没有凑过去闻,但在木塞打开的时候,他也闻到了一股梅花的冷香。

钟离忧眼前一亮,道:“这香露的确很好!若非老夫已经过了风流蕴藉的年纪,也要在身上洒上一些。你这小子竟做得出这么好的香露。”

他看向江寒,眼神颇为惊讶,又道:“你不是说还作了诗吗?快快拿来一看。”

“是,这是小子近日为香露所作的诗,请两位大儒斧正。”江寒从怀里取出一张纸,奉上。

钟离忧接过慢慢往下看,脸色慢慢变化,眼睛也亮了起来:“好诗,好诗!这三首诗,极好极好!”

顾清秋心生好奇,待钟离忧看完之后,接过去极为认真地看了起来。

那上面是三首写花的诗!

虽然不及那首《剑客》,也没有《长相思》那般令人惊为天人,但这三首诗都能令人眼前一亮。

属于极好的作品。

“写花的诗不胜枚举,但这三首诗却令人惊喜,细读别有一番风趣!尤其这首梅花诗,最后两句更是极为惊艳!”顾清秋赞道:“这三首诗,皆为上乘之作!”

袁斌闻言大吃一惊,心想这小子这么厉害?

饮了一会茶后,江寒也是说出来意:

“不瞒大儒,今日江寒前来,实则还有事相求。”

钟离忧道:“有话直说便是。”

“小子对这香露很是自信,自以为必为文人雅士,闺中小姐所喜爱,但毕竟小子名声不太好,若那香露铺子开张,只怕生意不太好……”

江寒说道:“所以小子斗胆想请钟离大儒赐下一幅墨宝,写两句对联,不知大儒愿否?”

钟离忧笑道:“冲着你送给老夫的香露,老夫便得给你写幅对联……来人,取笔!”

便在这时,望潮小苑的门房走到门外,道:“禀大人,外面有人求见。”

“是谁?”

“是殷家的公子殷荣,以及两个姑娘,一个叫顾惜柔,一个叫王思懿,都是云阳县的才子才女,携诗词前来拜访。”

钟离忧微微蹙眉,淡淡道:“不见!”


上辈子的遗憾实在是太多了,殷殷勤勤打工半辈子,换来的却是还不完的房贷和庸庸碌碌的人生。

读书时父母告诉他,做人一定要能吃苦,才能出人头地,打工后他才发现只要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所以这辈子他至少要过上纨绔子弟的生活。

不过这医是不能学的了。

江寒看着灶台上还煮剩的药渣便有些沉默。

原身不愧是个大聪明啊!

昨晚自煎良药,吃完后就腹痛如绞,直至顾惜柔来退婚,已经不行了。

但自己接下来该怎么赚钱?

如果这是他记忆中某个王朝还好,只要根据历史的某个节点去做事,或找到某个历史人物抱大腿,就能获得想要的荣华富贵。

但江寒回忆了一下却发现这是一个名叫“大虞”的朝代。

在他的记忆中,华夏的朝代中可没有大虞。

至于科举也是行不通了。

因为原身脑子里就没有多少关于四书五经的记忆!让他从头读书,呵呵,可知古代科举考试比考研究生还难!

那就做生意吧!

江寒寻思了一下自己会的东西。

造盐?

这个他的确会,也是暴利。但估计他还没来得及卖出去就得被抄家,古代贩卖私盐可是抄九族的重罪。

酿酒?

本钱从哪里来?

江寒伸手从怀里摸出两枚铜板,貌似这就是原身的全部身家了。

原身每个月本有二两月钱,这些年攒下来倒还有不少,只是他学医之后折腾光了。

原身的父亲倒是有钱,但原身这些年耗光了父亲的信任,再加上早上被顾惜柔退了婚,这件事很快就会传到父亲耳边,想从江震声手里拿到钱,怎么可能?

江寒思考了一下午,很快就悲哀的发现,没有本钱,他想做生意都没办法!

“算了,不想了。”

待在家里苦想也是想不出赚钱的法子的,倒不如到外面走走,兴许还有一些思绪。

走在街市中,江寒有点恍惚,自己仿佛走进了一幅清明上河图,不得不说,古代的天还真蓝。

临近中午,江寒来到位于云阳县西侧的一处楼阁前。

楼阁檐牙高啄,廊腰缦回,极为气派,里面有不少读书人,不时能听到诵读诗文的声音。

脑海里的记忆浮现,江寒立马想起这地方叫翠云苑,今日有一场文会。

大虞尊儒重道,儒生的地位很高,每年都有各种各样的文会。

谁能在文会中夺得魁首,谁就能成为最靓的仔,不仅如此,文会的魁首会得到彩头,这彩头大概就是银两。

但江寒很快就放弃了进去装逼的想法。

主要,他没有请柬,进不去。

不过,他还是想到一些赚钱的法子。

比如,设法探听诗词的题目,然后写出来,在门口贩卖诗词!

自己记得不少诗词,想必那些文人看过后,是很乐意跟自己买的。

这是最简单的办法了!

江寒悄悄绕到另一侧的墙边,见四下僻静无人,于是爬到墙头,偷听里面的声音。

翠云苑中人声嘈杂,比以往还要热闹。

只见到一个中年人站在居中的高台上朗声道:“今日我家小姐以文会友,题目为……请诸君才洒三江,踊跃作诗,能得魁首者……”

离得太远,江寒听不太清。

但很快,他就看见平台上竖起一杆旗帜,垂下了一条巨大的条幅,赫然便写着题目:以相思为题,作诗一首。

江寒饶有兴致的看着,以相思为题?这是哪个富家小姐举办的文会?

他来之前还担心自己脑海中那些诗词没有一首派得上用场,谁知竟是多想了。

这个题目他脑海中有许多诗词。

正好抄几首到门口卖。

于是江寒翻下墙头,跳了下来,转过身,脸上的表情却忽地一滞。

这面墙前面有一条小溪,溪边栽了很多桃花,此时有个姑娘便俏生生地站在桃花下看着江寒。

少女穿着一身一尘不染的月白色长裙,身材高挑,体态婀娜,一张秀丽绝俗的瓜子脸,犹如新月清晖,海棠新放。

此时少女正微微弯腰,手里拿着一只刚除下来的白祙,呆呆地与江寒对视。

江寒愣了一下,这姑娘,不会把自己当成了小偷吧?

那少女似乎意识江寒在与她对视,淡眉微微一蹙,便低下头穿起了祙子。

她刚才似乎在河边沐足。

江寒转过身来,目前最要紧的还是贩卖诗词,赚到第一桶金。

他伸手入怀,拿出准备好的纸和毛笔,就跑到河边取水研磨。

那少女穿好了鞋袜,便站在河岸上,有些奇怪地看着他。

江寒研好了墨,举笔在纸上书写了两个字,眉头微微一皱。

这字……写得太丑了!

虽然有着肌肉记忆,但原身一手字写得却跟药方上的文字一样。

这样的鬼画符,怕是那些读书人看一眼就不想往下看。

想了想,江寒走到那女子身旁:“姑娘,能帮我写几个字吗?”

那姑娘沉默不语。

江寒竖起两根手指,道:“不白写,我可以给你钱,两文钱。”

那姑娘依旧沉默着。

嫌钱太少了吗?江寒见她不应声,想要放弃。

少女却忽地低声开口:“写什么?”

少女的声音很清冷,很悦耳。

江寒忙把纸笔递过去,说道:“写一首诗。”

那少女伸手接过纸和笔,不出声。

江寒心想这姑娘有点高冷啊!

他思索了一下,便道:“就写一首《长相思》。”

少女握笔,很快便在纸上写下了“长相思”三个字,字迹绢秀。

江寒继续道:“长相思,在洛阳。络纬秋啼金井阑,微霜凄凄簟色寒。”

少女微微一怔,手中的笔也是一停,抬起头看着他。

江寒以为她没听清,便又念了一次。

少女这才反应过来,迅速在纸上写下来。江寒继续念道:“孤灯不明思欲绝,卷帷望月空长叹。美人如花隔云端。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

这是李白所写的一首相思诗,在他那个时代流传甚广,是脍炙人口的佳作。

江寒相信,拿着这首诗去卖给那些文人,最少也能卖个一百两银子!

赚了这第一桶金,接下来的生意才做得下去。

等少女把整首诗都写下来后,江寒微笑的拿出两枚铜板递给她,道:“多谢姑娘,钱货两清!”

那少女没有接铜板,似乎还沉迷在这首诗的韵味中,她抬起头来,道:“你要我抄这首诗,是要送给谁?”

“不是送人,而是卖。”江寒觉得这少女很顺眼,于是多说了两句。

“卖?”少女眼神有些迷茫。

江寒心想告诉她也无妨,于是伸手指着翠云苑,挑眉道:“今日里面有个文会,好像是某位富家小姐举办的,题目就是相思……我写了这首诗,待会就到门口去卖,那些想参加文会的读书人一定要会出钱跟我买。”

少女傻了一下,道:“你知道举办文会的人是谁吗?”

江寒道:“不知道,管她是谁呢!反正能卖到钱就行。”

少女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

江寒见她不开口,心说这姑娘也太高冷了,说道:“多谢姑娘帮我写字,我还要卖诗去,这就告辞了。”

但就在这时,那姑娘却开口道:“等等。”

江寒转头:“姑娘还有事?”

那姑娘轻轻的问道:“你那诗,要卖多少钱?”

“我打算卖一百两银子……姑娘要不要来合作,我说一首,你抄一首,卖出一首,给你十文钱。”江寒想了想,自己要做生意,一百两的启动资金只怕还有点不够,不如趁这时候多卖几首诗。

“你想写多少?”

“就先写三首吧。”江寒想了想,三百两银子作为启动资金,应该也差不多了。

他真的想在门口卖诗……那姑娘一呆,仿佛能看到一个男子拿着一堆纸在翠云苑门口招摇过市。

她沉默了一会,轻轻道:“你那首诗,我买了。”

江寒愣住了:“你买了?你知道那是多少钱吗?那可是足足一百两银子啊!”

那姑娘微微蹙眉,思索片刻后说道:“你要写的诗,我也全买了。”

江寒:“???”


江寒闻言心中一喜,这么看来,加入显宗还不错。

江寒道:“师父,不知咱们显宗一共多少人?”

他很好奇自己有多少个师兄弟?

毕竟自己是宗主的弟子,地位应该也算高吧?是不是能号令一部分?

“显宗以前有三千弟子,名震大江南北……”

孟红裳转过身子,说道:“自我接手之后,裁去一些人,现如今…一共三个人。”

她的脸罕见的红了一下。

江寒愣了一下,以为是自己听错了:“多少?三,三个人?”

“显宗收人宁缺毋滥,以前虽有三千弟子,待我接手时,却发现弟子良莠不齐,是以我裁去了一些人,只保留部分精英。”孟红裳淡淡道:“虽然人少,但皆为天骄,将来并非池中之物。”

江寒张大了嘴巴,这叫裁去一些人?三千弟子到现在剩三个人?这也叫一个门派?

孟红裳上了马车,“七日之后,我在翠云山下等你,届时,传你剑术。”

说完这话,马车缓缓离去。

在原地站了一会,江寒才回过神来,他心情有些复杂,自己是不是被骗了?

虽然拜入了显宗,但这个宗门似乎有点坑啊!哪有宗门只有三个人的?

不过想想,至少能够学武,还是拜了一位绝色美人为师!

如此一想,他的心情也愉快了许多。

……

江寒带着邬文化回到了院子,笑道:“怎么样?我没骗你吧?要不要跟着本公子混?”

邬文化本就对江寒感恩戴德,如今能出来,更是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当即跪下来,磕了三个响头,瓮声瓮气道:“公子不仅救了小人妹妹,还为小人出了一口恶气!小人从今以后,愿为公子做牛做马,死了也愿意。”

江寒受了他的大礼,脸上露出微笑,他看上邬文化的天生神力,也看上了他憨厚老实的性子。

他需要一个忠心的,为他做事的人。

而邬文化就是这样的人。

便在江寒带着邬文化出了衙门,一些消息迅速的传了出去,许多关注江寒的人对于他能够从县衙出来都是充满震惊。

打了人,打的还是顾连城的儿子,结果进了县衙却屁事没有。

这江寒到底有什么背景?

许多人纷纷猜测起江寒背后到底是什么人。

江寒于众人眼里的形象也逐渐发生改变,提起江寒想到的不再是那个文不成武不就的废物,而是背景神秘的年轻人。

顾家,书房里。

顾连城脸色阴沉得可怕,顾庭挨了一顿打,连牙齿都被打掉了几颗,但江寒却一点屁事也没有。

“爹,难道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吗?我不甘啊!”顾庭此刻满头是包,身上缠满了绷带。

“这件事当然不会就这么算了!但黄典史那边已经没有用了……”顾连城沉声道:“据我所知,是钟离忧到了县衙,因此江寒才会安然无恙,被放出监牢……江寒与钟离忧,当真有那么深的关系?”

“爹,据我所知,江寒之所以认识钟离忧,乃是翠云苑传出的三首《长相思》,此事乃是诗君李秋水所说,应该不会有假。”顾惜柔眉心微蹙,道:“女儿与江寒知根知底,可以肯定他不会有这种才华!所以女儿猜测,那三首《长相思》恐怕是江震声所写!”

闻言,顾连城也有了一些揣测:江震声写下诗词,再安到江寒头上,因此结识钟离忧。

钟离忧看重他的才华,所以这次才会出手相救。

顾庭张了张口,原本想说自己在凝艳坊遇上了江寒,江寒还作了一首《浪淘沙》,但想想,那首《浪淘沙》也未必是江寒所作。


这番话纯属是扯淡,他哪里听得出萧声里有什么心事,只是猜想身在青楼的女子难免会有不能说的事情,是以才这么说。

周韵神情一动,眼睛顿时红了,痴痴看着江寒:“公子还说你不识音律……”

花魁娘子的眼神快拉丝了。

江寒倒了杯茶一饮而下,压制心里的燥热,随意寻了个话题:“周韵姑娘才色双绝,多少文人商贾愿意为你一掷千金,就没有谁愿意为你赎身?”

“唉,那些文人商贾看上的只是妾身的名气和容貌,都是逢场作戏,岂得真心?”周韵幽幽的叹了一口气,说道:“何况妾身如今色衰年老,再过两年,便是蒲柳之姿,还有何人喜欢?”

周韵说的有些夸张了,她才二十二三岁,离色衰年老还早得很。

但这个世界女子嫁人普遍都比较早,有些女子十三岁便嫁人,十四岁便生子,二十岁已经算得上大龄剩女了。

周韵的黄金年龄也快过了。

江寒吹捧道:“周韵姑娘容色无双,再过两年依旧美艳动人。”

周韵噗哧一笑,更加娇艳动人,她心里欣喜,嘴上却道:“公子说笑了,远的不说,便说那桂月楼的花魁楚仙儿,有青蛇腰美名,名气便不输妾身!何况妾身如今已经二十有三,而楚仙儿方才十八,再过两年,便被得别人压下去了。”

楚仙儿?青蛇腰?有空得去见识见识……江寒存心吹捧,花魁娘子很快就满脸喜色,眼睛流露着绵绵情意。

周韵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瓣,道:“公子,时候不早了……可愿与妾身共赴巫山,席卷云雨?”

共赴巫山,席卷云雨?

好家伙,说得这么文雅。

江寒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俗话说少女少女,翻云覆雨。

面前的少女貌美身柔,又是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江寒岂能忍得住?

看到江寒这个紧张的样子,周韵微微愣了一下,粉唇微嘟:“公子莫非未曾人事?”

啊这,我这辈子确实还是个处男……江寒尴尬的神色看在周韵眼里,她脸上流露出喜色,含羞带喜道:“便让妾身侍候公子吧!”

江寒忙道:“等等,周韵姑娘,其实我今日来此,其实还有一个目的。”

周韵一愣,问道:“公子有话,不妨直说。”

江寒道:“周韵姑娘适才所说,不无道理。桂月楼的楚仙儿若论容色,未必比得上姑娘,但却比姑娘年小几岁……

再加上这些年各种秦楼楚馆迭出,培养的花魁一个又一个,周韵姑娘虽然才色双绝,却也难以力压群芳。

文人雅士固然爱美,却喜新厌旧,若再过得几年,再出现一些花魁,又有谁记得姑娘?最后恐怕难免嫁作商人妇。”

周韵幽幽叹了一口气,江寒这番话虽然扎心,却说的有道理,说道:“公子说的是,这也是无可奈何。”

江寒笑道:“我有一计,不仅能使姑娘力压群芳,甚至能让姑娘名扬天下。”

闻言,周韵也是动容道:“公子莫不是跟妾身开玩笑吧?”

江寒道:“姑娘用过香膏吗?”

“自然用过。”

周韵点了点头,抱起一个妆匣,打开后里面是瓶瓶罐罐的香膏。

江寒微笑道:“我送给姑娘一件东西。”

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个琉璃瓶子,送到周韵手里。

周韵好奇的拔开木塞,凑到鼻尖轻嗅,眼睛亮了起来,抬头看着江寒,惊喜道:“公子,这是……”

“这是暗香露,此物倒也未必就一定胜过香膏,但花香更特别。”江寒道。


“谁知道呢?或许是你认贼作父呢?”

江寒摊手道:“你既然说不是,证据呢?按你的说法,没有证据,你就是我儿子。”

“你……”顾庭大怒拍桌。

江寒道:“不过,我可以给你个自证的办法……我儿子屁股上有颗痣,你脱了裤子给大伙看看,若是没有,就证明你不是我儿子。”

众人顿时哄堂大笑。

顾庭可不会傻了吧唧的脱了裤子,就算没有痣也丢尽脸面,何况万一有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是江寒的儿子?

“你……牙尖嘴利!”

江寒淡淡道:“你证明不了你不是我儿子,难道你就是我儿子吗?大伙都知道这不可能,我总不可能小小年纪就生下你这么一个好大儿吧?

所以就算我没办法拿出证据证明这首词是我写的,也说明不了什么。更何况这首词是我当场为周韵姑娘所作,你们若是能从书上找出一样的,再说我剽窃不迟!”

众人面露思索之色。

“如此说来也是,总不能别人怀疑就要自证清白吧?”

“这首词今日之前我闻所未闻,是他写的没错。”

“顾庭比不上人家就出言诬蔑,有点下作了吧……”

周韵看着江寒美目闪烁,她没想到面前这少年竟这么聪明,顾庭存心刁难,江寒却没有陷入自证陷阱,反而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顾庭终于反应过来耍嘴皮子说不过江寒,恶狠狠的瞪着江寒道:“姓江的,你给小爷等着!”

放完狠话,他便灰溜溜地离开了。

江寒面露微笑,这小舅子,就这点攻击力?没劲。

……

周韵朝江寒走来,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柔声道:“江公子,请随妾身入内小酌,公子万不可推辞。”

说完便款款离开了花厅。

“好。”

江寒跟着婢女往里走,很快便来到一间温暖如春的雅间里。

雅间里陈设典雅,架子上摆放着一些金玉古玩,案上香炉幽香阵阵。

“江公子才华出众,词句艳丽,不输那京都四大才子之一的袁斌。”周韵满脸春色,眸子流淌着绵绵情意,娇艳动人。

也许是屋子里温度高,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江寒感觉腹中有些燥热,伸手解下外袍散散热。

花魁娘子脸上涌起两团嫣红,咬了咬娇艳欲滴的唇瓣,说道:“公子,不妨让妾身为你吹箫助助雅兴?”

啊……这么直接的吗?

江寒懵了,这位花魁娘子也就二十三四岁的样子,香肩胜雪,雪颈修长,玉兔半露,本就颇具诱惑。

再加上那一双眼睛含情脉脉,当真看得让人心里发痒。

而她的唇薄而润,色鲜而不艳,张口说话时能隐隐见到两排细细的贝齿。

但很快江寒就发现自己会错意了,人家真的是吹萧!

周韵拿起一只玉箫,便凑到嘴边吹奏起来。

不得不说,她的萧曲能出名也是有原因的,吹得是真好,江寒听得沉浸其中。

一曲吹完,周韵放下玉箫,微笑道:“江寒公子,妾身吹得怎么样?”

江寒点头道:“我不识音律,却能沉浸其中,周韵姑娘技艺果然高超。”

周韵双颊发红,道:“公子可从萧声中听出什么?”

这就是在考江寒了,若江寒答不出来,那今晚就坐一晚上。

若江寒能答得出来,也是做一晚上。

江寒沉吟道:“姑娘萧声如泣如诉,江某一时如入深林古刹,一时又如入桃花潭水,一时又如入兰花幽谷……姑娘似乎有一番心事诉而不得,只能寄托于萧声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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