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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年早婚遇渣夫,离婚后成他掌心宠姜纱纱韩霁小说

流水鲤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对他自己还真是自信呢?姜纱纱没说话,认真地看了看他。也是,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自己所发现的一点小暧昧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逢场作戏的玩乐场合,指不定有多少更年轻貌美的女孩往他身上扑呢?算了,扑就扑吧,留着她们慢慢玩,反正这男人我以后也不要了。姜纱纱明白了一个道理,顺着他话讲只会引起更多的争辩。为了早点结束争执,过一个清净点的生日,她平静道:“我累了,要睡觉,你要真爱我就让我去睡觉吧。”也许是眼底快要溢出来的疲惫感触动到了高承文,他没有再喋喋不休。“好吧,你先好好休息吧。”听到这句,姜纱纱头也不回地就往客房走,高承文感到了一丝无力感,姜纱纱变了,再也不是这个曾经那个一哄就好的女孩了。姜纱纱回房间,糟糕的事一件...

主角:姜纱纱韩霁   更新:2025-04-24 19:1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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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纱纱韩霁的其他类型小说《英年早婚遇渣夫,离婚后成他掌心宠姜纱纱韩霁小说》,由网络作家“流水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对他自己还真是自信呢?姜纱纱没说话,认真地看了看他。也是,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自己所发现的一点小暧昧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逢场作戏的玩乐场合,指不定有多少更年轻貌美的女孩往他身上扑呢?算了,扑就扑吧,留着她们慢慢玩,反正这男人我以后也不要了。姜纱纱明白了一个道理,顺着他话讲只会引起更多的争辩。为了早点结束争执,过一个清净点的生日,她平静道:“我累了,要睡觉,你要真爱我就让我去睡觉吧。”也许是眼底快要溢出来的疲惫感触动到了高承文,他没有再喋喋不休。“好吧,你先好好休息吧。”听到这句,姜纱纱头也不回地就往客房走,高承文感到了一丝无力感,姜纱纱变了,再也不是这个曾经那个一哄就好的女孩了。姜纱纱回房间,糟糕的事一件...

《英年早婚遇渣夫,离婚后成他掌心宠姜纱纱韩霁小说》精彩片段


他对他自己还真是自信呢?

姜纱纱没说话,认真地看了看他。也是,年轻英俊,事业有成,自己所发现的一点小暧昧只是微不足道的一角,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在那些逢场作戏的玩乐场合,指不定有多少更年轻貌美的女孩往他身上扑呢?

算了,扑就扑吧,留着她们慢慢玩,反正这男人我以后也不要了。

姜纱纱明白了一个道理,顺着他话讲只会引起更多的争辩。

为了早点结束争执,过一个清净点的生日,她平静道:“我累了,要睡觉,你要真爱我就让我去睡觉吧。”

也许是眼底快要溢出来的疲惫感触动到了高承文,他没有再喋喋不休。

“好吧,你先好好休息吧。”

听到这句,姜纱纱头也不回地就往客房走,高承文感到了一丝无力感,姜纱纱变了,再也不是这个曾经那个一哄就好的女孩了。

姜纱纱回房间,糟糕的事一件也不想回忆,洗漱完倒头就睡。

这边,高承文回去后,高父正在一楼客厅,见他手上还拎着个饭盒,满脸不满:“你给姜纱纱送饭去了?”

“嗯。”

“她那么大的人,不会自己吃,还要你送?你生意不做,就整天围住她转。”

“爸,我有分寸,这事你别管。”

“我不管?那天她怎么对我们的,你没看见?那个忤逆样,哪有半点做人儿媳的样子,反了天了要。”

高母听到动静也下楼了:“好了好了,你盯着儿子叫干嘛,这个纱纱还是被她父母惯坏了,她不是说要离婚吗,离就离吧,以你的条件,再找个温柔听话的一点也不难。”

高承文感到不可思议,他妈今天令他非常陌生:“妈,你怎么这么说,哪有父母劝分不劝和的,我们也没啥大矛盾。”

高父这时候又发话了:“你妈说得有道理,你们结婚两年了,还没孩子,谁知道她有什么问题,离了也好,比她优秀的女孩到处都是。”

关于没娃这事,高承文门清,婚后,他父母就一直催了要娃,但姜纱纱还年轻,不想生,他就一边好好好地应付着父母,一边配合她做着避孕措施。

后来他父母越催越紧,高承文就劝她:总归都要生的,生完又不要你带,早生早恢复。

姜纱纱动摇了,前不久才开始没有做措施,但这怀孕也需要时间不是,这些话难以跟父母启齿。

他只好说:“她身体没问题,我不想跟她离婚,你们别干涉我。”

“行吧,不离婚,让她给我们正经敬个茶道个歉总可以吧,还有,把那个婚内协议书当我们的面撕掉,不然,别想再进我们高家的门。”

高承文想了想,道个歉没问题,至于婚内协议的问题,撕掉就撕掉,大不了私下他们再重签一份就行。

想到这儿,他觉得一切问题都圆满解决了,浑身轻松道:“好的,我让她跟你们道歉。”

“婚内协议的事呢?”高母紧跟着问。

“会让你满意的。”高承文应道。

姜纱纱对高家发生的事一无所知,她早上醒了后,身体恢复了很多,就是有些没力气,于是下楼去餐厅吃了点早饭,回去就继续睡。

在她睡觉的时候,他们主任把请假条交到了韩霁那儿,让审批签字。

韩霁今天第一天上任,准备10点多跟各大部门长先见个面,初步熟悉一下。

没想到,刚到办公室没多久,农村工作局的部门长张萍先来了,他以为是有什么紧急工作要汇报。

没想到张萍上来就给他递上一个请假条。

“韩镇长,您好,我是农村工作局的张萍,我们局有个小姑娘刚好昨天病了,请假,我来给您批下假条。”

“嗯。”韩霁点了下头,请假条一看,是个叫姜纱纱的,请了2天,假条上没写具体病因。

“她什么病,严重吗?”韩霁抬头问道。

“流感?”这一问真把张萍问住了,姜纱纱只说身体不舒服,声音也确实哑了,差不多就这一类吧。

“我们镇的同事,流感请假都是2天起步?”韩霁的挑了挑眉,声音不怒自威。

“哦,韩镇长,是这样的,这姑娘来我们这儿快2年了,一直没请过假,我看她这次流感挺严重的,天天挂水,估计也确实难受得紧吧。”张萍赶紧解释了一下。

韩霁看着请假条,沉默了片刻,也没继续为难她,在假条上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字迹行云流水,笔力坚挺。

“谢谢韩镇长。”

“嗯。”语气不冷不热,威严疏离。

张萍回到了办公室,办公室几人立刻好奇问道:“张主任,见到新镇长了?感觉咋样?”

张萍道:“年纪轻轻的,气场挺足,长得也不错,就是看着不太好讲话的样子,今天我去给纱纱请假,虽然最后也签了,但看上去不是很赞同请假。”

说完又想起来什么:“你们最近上班都准时点,不要迟到早退,新官上任三把火,不要撞枪口上,张岩,群里跟我们部门的人都强调一下。”

“好嘞,张主任。”

下午,姜纱纱又去医院挂了水,回来的时候又是晚上了,她洗漱完早早睡去,立志一个人也要把自己养得好好的。

隔天早上,姜纱纱醒来,感觉浑身轻松了很多,力气也回来了,便打算回高家,把自己的东西收拾打包。

她开着车到了高家别墅,一进门,发现高母正在客厅,她板着张脸,一言不发,直奔二楼。

到了二楼,发现高承文不在,她内心不由松了口气,还好不在,省得扯皮。

她找了个大行李箱,把一些贵的衣服、鞋子、化妆品一类哐哐往里面装,一个行李箱根本不够,她又找了个小号的,继续塞,最后还不忘把她的黄金珠宝类收拾进去,两个箱子塞得满满的,安全感也满满……


姜纱纱没说话,把他的工作机往他面前一扔,高承文拿起一看,脸色迅速沉下来,明白了事情关节,暗叫不好。

“不是说已经断了联系吗?就是这样断的?”

“纱纱,我跟她真没什么,只是生意最近周转缺笔钱,她家也做生意的,就问她借了下,其他真没啥。”高承文解释。

“借了多少钱?”

“600万。”高承文迟疑道。

姜纱纱随手拿起一个枕头,对着他脸就怒丢过去。

“你这个前男友好大的面子,600万说借就借了,她图你是别人老公吗?骗鬼去吧。”

高承文:“我给她6个点的利息,她才借的,我跟她只有利益关系。”

“放着银行4个点的款不借,主动给她6个点的利息,我看你是肥水不流外人田,主动给她送钱。”工作一年多,姜纱纱进步最大的就是吵架的能力。

“我不跟你胡搅蛮缠了,你爱信不信,反正我已经把事情真相告诉你了。”高承文又是一副“我反正没错,不多解释”的死样。

姜纱纱心里的火越烧越大,已经在失去理智的边缘徘徊,光骂已经解不了他心头之恨了。

而此刻的高承文准备战术性撤退,打算先冷一冷她。

姜纱纱见他明明自己做错事,还嘴硬不道歉,不低头不负责的样子,理智直接崩塌,她大吼一声:“不许走!”然后跑过去,把房门砰得一关。

“给我交代清楚!”姜纱纱知道此刻像一个泼妇,泼妇就泼妇吧,也比窝囊强。

高承文的大男子气也冒出来了,他盯着姜纱纱道:“你不就是想听到我和她出轨么,我就出轨了,行了吧,你满意了吗?”

话音刚落,姜纱纱直接发疯了,她直接抄起衣柜的衣架,往高承文身上打去,高承文躲闪了一下,抓住她的手,姜纱纱直接用脚去踹他下身,踹不到,就用嘴去咬他手,全力以赴地发疯!

争执打斗间,高承文难以控制住自己,用力地一推,姜纱纱猛地被他推倒,跌坐在地,头还在床头柜上磕了一下。

她愣了一下,没想到高承文真的会动手。

她擦擦眼泪,爬起来,继续战斗!

姜纱纱朝他继续扑去,手上还拿着衣架,想打他。

高承文怒上心头,又是狠狠一堆。

姜纱纱不服输,浑身燃烧着“鱼死网破”的那股倔劲,不怕疼地爬起来,调整角度,继续朝他扑去。

高承文正打算推她时,瞥见姜纱纱头上有些红肿的一个小包,手劲顿时小了很多。

就是这个机会!

姜纱纱把握时机,紧握住衣架,对着高承文肩膀就狠狠来了几个,每一下都使尽全力。

楼上的动静惊动了楼下吃饭的高父高母,他们推门进来时,看见的就是姜纱纱怒揍高承文这一幕。

这还得了!

“住手!姜纱纱,你疯啦!”高父怒吼。

“我就疯了,你儿子把我逼疯的。”

“我们平时真心把你当女儿看的,哪天不是好吃好喝地伺候着你,你呢?天天搞得这个家鸡犬不宁,娶了你真是家门不幸!”

我就发了一次火,就变得天天搞事了。姜纱纱冷笑。

她知道,吵架不能顺着对方的话音走,陷入自证的陷阱,要掌握主动权。

“你的好大儿,现在还和他前任纠缠不清呢,你这个当爸的还不知道吧,子不教,父之过,你怎么当爸的,家风不正!”

“唉,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我们再错也是你长辈!高承文再不对,也是你丈夫。”高母开口了。

“我好好地说着人话,怎么,你们听不懂吗?你们这娘老子不会当,我替你教训他,你们还不谢谢我?”姜纱纱越战越勇,近乎癫狂。

“反了天了你,没哪个做儿媳的像你这疯样。”高父开口骂道。

“我说高承文怎么屡教不改,跟狗改不了吃屎一样,原来是你这种爹教出来的。”

姜纱纱火力全开后,攻击力不是盖的,高父气死,扬起手就要去打她,旁边的高承文见状不对,想去拦……

姜纱纱不用他帮,她拿着衣架猛地一拍床架,发出巨大的声响,然后把衣架当武器,指着高父喝道:“你敢!敢动我下试试,我已经报警了,明天全城人都会知道,你们全家家暴儿媳,我年纪轻轻无所谓,反正不要脸了。”

说完,亮出手机界面,赫然正在拨打110。

姜纱纱这副同归于尽的悍然模样,其实对高家一家震慑不小,平时她大多都一副小绵羊的状态,笑眯眯的,公婆有时阴阳几句,也不见气,偶尔也会争执两句,但都见好就收。

哪怕前年她父母来撑腰的那次,她也是哭哭唧唧的,娇娇气气的,没有任何一点战斗力,哪知今天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喂,喂,有什么事?”对方的110已经接通,传来警察询问的声音。

“没事,对不起,打错了。”姜纱纱解释道,她之所以报警,也是怕对方一家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她要保护自己。

挂完电话,巨大的疲惫感袭来,姜纱纱不想跟这一家子继续扯皮下去了,反正这么一闹,已经过不下去了。

简单地收拾了衣物,姜纱纱就出门了。

“离婚!”走前,她冷冷地丢下一句话。

现在正值4月底,天气时冷时热,今天恰好有点冷。

而她只穿了件单薄的长袖,背着个双肩包,孤零零地走在街上。

天上也开始下起小雨,姜纱纱也不躲,她需要冷冷的雨水清醒下头脑。

待会去住哪里好呢?哦,不远处有个连锁酒店,价格也不贵,先去那边包个月暂住一阵吧。

姜纱纱浑浑噩噩地走向斑马线,过了这条马路,再直走一段路就到那个酒店了。

突然,传来一阵刺耳的鸣笛声和剧烈的刹车声。

一辆车急刹在她面前,距她仅有5厘米,她被吓了一跳,后知后觉地跌坐在地上。

黑色奥迪上下来一个穿着白衬衫的男人,姜纱纱浑身竖起尖刺,进入战斗模式:“你怎么开车的!没长眼睛啊!”


这个姜纱纱,可真不要脸啊,刚和老公这边闹分,转头就勾搭上了我们单位的公务员,一搭还是2个,还都是优质的,白天合同工,晚上不知道在谁床上呢,呸,狐狸精,我要你好看。

想到这她发动车子跟了上去。

只见两人有说有笑地进了一家饭店,秦依蕾想了片刻,停好车,戴上鸭舌帽和口罩,也进了那家店。

她随便找个离他们不远不近的位置坐下,一会儿就有服务员拿菜单来问了:“你好,请问你需要什么?”

秦依蕾不摘口罩,对着菜单点了几个便宜的菜,便以等待之名,举着手机对着姜纱纱那桌,看起来在刷手机,实则在伺机拍照片。

姜纱纱看着菜单勾了个招牌,便把菜单递给了周松华,周松华勾了一个,又客气地把菜单转过来问姜纱纱。

姜纱纱一看,小伙子也太客气了,这么大个子,就点了一个菜,怎么够吃,她干脆站到了周松华的旁边,指着菜名问:“小周,吃松鼠桂鱼吗?”

“吃的。”

“这个呢?”

周松华见她照那弯着腰挺费劲的,便贴心地往里面坐了一个位置:“纱纱姐,你坐下点吧。”

姜纱纱干脆大方地坐他旁边,两人脑袋凑一起点菜。

就是这个时刻,两人某个无意识贴得很近的瞬间,秦依蕾按下了拍照键,一连好几张。

美丽的女子侧头问男生,就先点这么多菜可以吗?男子温柔地注视着对方,嘴角含着一抹宠溺的微笑。

秦依蕾是个会选角度的,这取角,男人的眼神看上去就不清白。

点的菜一到,她就压低帽檐,拎着打包好的菜满意地离开了。

姜纱纱,我要让大家看清你四处勾搭人的德行,让你在单位里抬不起头。秦依蕾冷笑一声。

这边,姜纱纱和周松华两人点了4菜一汤,这时店里人不多,上菜很快,两人还有事,速战速决。

饭毕,她摸了摸自己鼓了一小块的肚子,满足道:“小周,吃饱了吗,吃饱了我们就撤吧。”

周松华笑道:“饱了呢。”

姜纱纱路过收银台结账时,收银员微笑地抬掌指向周松华:“这位先生已经结个账了。”

“啊?”姜纱纱吃了一惊,转而想到,吃饭时,周松华借着去洗手间出去了一趟,原来去付钱了。

“小周,跟姐姐见外了啊?”

周松华腼腆一笑:“你帮我亲戚的忙,本来我该请你才是。”

年轻的小伙子就是嘴甜啊,有前途。

“下次姐姐请你可不许这样了啊。”

“好嘞。”

两人到了周松华侄女家时,时间掐的正好,对方一家也刚吃完晚饭,小女孩叫周芊羽,很好听的名字。

周芊羽她妈杜月琴一开门,眼睛一亮:“松华,这是你帮忙介绍的老师?大美女啊。”

“哈哈,姐姐好,我叫姜纱纱,学书法已经有16年了。”

“哦~姜老师功底很深啊。”对方夸赞了一下,朝着房间方向喊到:“小羽,你书法老师来啦,快出来。”

周芊羽是个白皙乖巧的小姑娘,姜纱纱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头道:“我带小羽先试着练练字吧。”

“好的好的,姜老师,笔墨啥的我都准备好了,就在书房,先将就用下,不行跟我说,我再重买哈。”

“好的。”

到了书房,姜纱纱帮她把现成的笔墨纸砚一一摆好,问小姑娘:“小羽,你想学哪种字体呀。”

小姑娘眨了眨两只眼睛,道:“我也不知道呢?老师你会哪种啊?”

姜纱纱笑了笑,随手抽了张空白的毛边纸,在米字格上分别用楷书、隶书、行书不同的字体,写了周芊羽三个字。


“怎么了,没跟高承文出去吃饭?他把你生日都忘了?”姜母皱着眉问道。

“没忘,但他没送花,我正生气呢。”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没事,不气不气,男人就这样,妈给你买,我给你卡上打了1万块,想买啥自己买。”

姜纱纱没控制住,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妈,你真好。”

“不对你好对谁好啊,我就你一个宝,不难过了啊,送不送花都小事,气坏自己不值得,每天都要开心开心的。”

“嗯。”电话那头的姜纱纱重重点了点头。

“妈,我不说了啊,我要收拾收拾准备出去吃饭了。”

“好的好的,你先忙吧。”

姜纱纱挂了电话后,满心酸楚,躺床上抱着自己默默哭了会。

哭够了,她洗了把脸,准备出去吃个鸡蛋面,一个人也要好好过生日。

她一个人开车来到了自己平常喜欢的苏式面馆——玉面堂。

这家面馆在市中心,店面宽大敞亮,口味偏甜,清清爽爽的,是姜纱纱喜欢的口味。她来后,就只点了一份纯面,加了1个煎蛋。

店里来吃面的人都成群结队的,带着笑意,她突然感觉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点完面,她就一个人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安静地坐着,等着服务员端面条来。

阳春面做起来很快,8分钟后,面条就上来了,上面还卧着一个黄澄澄的荷包蛋。

看到这碗面,她想起了这几天的遭遇,真是越想越惨,眼泪又控制不住地流下来了……

她赶紧打住,一边擦眼泪,一边把没流出的眼泪使劲憋回去。

韩霁今天还去原单位加了个班,交接完了手上事务,完事后已经到晚饭点了,周日食堂不开门,他也懒得回去烧了,就在家附近随便找了个面馆,准备吃碗面再回去。

所以当韩霁在玉面堂点完面,准备找位子坐下时,看到的就是一副场景。

是她?

一个眼熟的人独坐在角落,偷头垂眸,也不知道在想什么,面上来了也不吃。

没过几秒,吸了吸鼻子,默默地擦了泪,拿起了筷子,准备吃面了。

借着微抬起的脸,韩霁发现她眼睛肿着,还红红的,这是又哭了多久?

韩霁默默找了个距离挺远的位置背对着她坐下,还是不要触她眉头了,她这副样子应该挺不想熟人看见的吧。

等等?她算什么熟人?顶多是个见过2次的路人,所以还是不管闲事的好。

韩霁吃完面后,去柜台结账时,不由朝角落那个位置瞄了一眼。

吃个面磨磨唧唧的,还没吃完。

他有些无语,然后对营业员道:“10号桌,那个女生,账我替她结了。”

“好的,一共12块。”

“才12块,她点的啥?”韩霁微皱眉头。

“阳春面+鸡蛋。”

鸡蛋面?韩霁若有所思,接着他利落地付完钱,推门离开,走前又下意识地看了她一眼……

这边姜纱纱慢吞吞地吃完了面,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后,离桌去结账了。

“你这桌已经有人帮你结过了。”

“啊?男的女的。”

“一个30左右的男的哦。长得挺帅哦。”

“好的,谢谢。”

姜纱纱一个人开着车回家了,一路上,她都在想,到底是谁?

符合这个条件似乎只有高承文了,难道他一直默默跟着我,看我心情不好,怕我难堪,所以没有打扰?

想到这儿,她心情很复杂,又有一丝隐秘的欢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大厅里赫然有人在等她,是高承文。

姜莎莎本来快死的心突然跳动了两下。

高承文正坐在待客区的沙发上,面前的桌子上还摆个多层饭盒,见姜纱纱来了,忙道:“纱纱,给你带了晚饭,尝一尝?”

看他这反应,晚上替她结账的显然不是他,而是还忘记了今晚是她生日。

自己还在期待什么呢?

“我吃过了。”

“再少吃的呗,我让王阿姨晚上做了你爱吃的,看看。”

高承文把她拉到桌边,打开了保温盒,第一层是蒜蓉蒸小青龙。

“下面还有砂锅焗百合……”

菜是好菜,姜纱纱却丝毫没有欣喜的感觉。

两周前,姜纱纱的例行体检结果出来了,其他都好,就是尿酸高了,她平时酷爱吃龙虾一类的,也不知道是不是体检前海鲜吃多了的关系。

去问医生,医生让先停一个月海鲜后再去复查。

姜纱纱回来后就跟高承文说了这事,他当时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前不久餐桌上也出现过一次海鲜,见她不怎么吃,高承文还问过,她又解释了一遍。

结果显而易见,还是不记得,他从来就没有把她的事真正放心上。

“我近期不吃海鲜的,你不知道吗?”姜纱纱盯着他说。

“哦,下面还有个东坡肉,你吃那个。”高承文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对,若无其事道。

姜纱纱眼里燃着的一点火苗逐渐熄灭,她没有说什么,只冷冷道:“我吃过了,你回去吧。”

高承文眉头深深地皱起:“纱纱,你要闹别扭到什么时候?我平时对你还不好吗?想买啥买啥,做啥都支持你,没应酬时就回家,你看有哪几个做生意能做到我这样?哪个在外面没几个红颜知己,我爸妈有时候确实说话不好听,他们老思想改不掉了,你别踩他们就是。”

“还有你在意的出轨的那事,我态度硬是因为我真的没有出轨,起码肉体没有,我跟她已经不怎么联系了。最近你发现的那次,我是真的因为资金周转,跟她借了笔钱,瞒着你就是怕你多想,而且我跟她借钱,不就是为了挣钱吗,这挣的钱最终不都是我们花吗,你还有啥不满意的呢?”高承文想不通。

姜纱纱自知说不过他,也不想说过他,于是,她无悲无喜地回了“哦”字,转身就往客房方向走去。

高承文却不让她走,一把抓住的她的手腕,眼里满是隐忍与不解:“姜纱纱,到底怎样你才满意?我已经退步很多了,离婚对你而言,没有任何好处,你不可能再找到像我一样包容你的人。”字字句句仿佛在控诉姜纱纱的贪得无厌。


后面的韩霁听了几个关键字,狭长的眼睛内藏厉色,他沉着脸,侧头跟王辉交代:“你去了解下什么情况,另外,保安呢?去让保安把闹事的人好好请到会谈室!”

他声音低沉威严,隐有怒气,王辉立刻回道:“好的,韩镇,我这就去处理。”

其实,韩霁捕捉到了“纱纱”这个字眼,心中是好奇的,但他的身份实在不便干预下属的家务事,便从容回了办公室,等情况汇报。

这边张萍及时赶到,好言相劝道:“大姐,有话好好说不行吗?这是你们家务事,你来单位来闹啥呢,姜纱纱名声坏了,你们家人会脸上有光吗?你儿子也有公司吧,要她父母跟你学,去他公司闹,你想过没有……”

高母当即就想到了姜母,那也是个厉害角色,去她儿子门口骂这事完全做得出来,想到这儿,她骂人的话顿了下来,这时,保安大队也步履匆匆地赶到了,合力把高母“请”到了谈话室。

姜纱纱此刻已经气到浑身发抖,不久,高承文姗姗来迟,不知道他在谈话室跟她妈说了啥,反正高母很快安静了下来,也不闹了。

二楼一个偏僻的角落,高承文低头对姜纱纱道:“对不起,纱纱,打扰你了,房子过户的事,我会尽快办理,实在不行,我折现给你。”

姜纱纱疲惫到不想讲话,只点了点表示知道了,然后转身离开。

走时,被高承文一把拉住:“纱纱,原谅我,这事是我妈擅做主张,我真的完全不知情。”

姜纱纱没有回头,只甩开他的手离开了。

王辉能坐上办公室主任的位置不是没有道理的,他当即去现场处理了此事,完事后还说了姜纱纱一顿:“这工作你还想不想要啦,你知道今天的影响有多恶劣吗,你还是合同工,随时可以清退,这个月你考核已经扣了10分了吧,以后家事在家里处理好,管好自己的家人,不要把负面影响到单位来。”

姜纱纱吞下苦与泪,低头说“好”。

半个小时后,王辉就把事情了解并处理好,向韩霁汇报了。

“农村工作局的姜纱纱他婆,因为夫妻矛盾来单位闹事,现在已经处理好了,我已经狠狠批评过她了,把家事闹单位来像什么话,让她回去管好自己的家人,不行就别干了。”

韩霁正签着字,听闻此言抬起来头,神色严肃道:“王主任,你这样说,会让下面的寒心啊。不管什么原因,到工作单位闹事,首先就不对,何况,这事也非她所愿。我们镇的人,自己镇里首先要维护好。”

接着又厉声道:“保安干什么吃的?为什么不第一时间把人带去谈话室,任由闹事的人大吵大闹,影响极差!还有周围的同事,一个能及时劝架、控制场面的都没有,还有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与全局观念?”

王辉听完此言,惭愧地低下了头,道:“韩镇长您说得对,我这就交代下去,尤其是保安那边。”

“嗯,你去忙吧,把张萍叫上来。”韩霁点到为止。

“好的。”王辉走时轻轻带上了门。

张萍接到通知,脸色一下子变得很差,完了,他们部门三番五次地出问题,自己挨批评是小事,这下部门考核要垫底了,而且给新镇长留下了极差的印象。

办公室的姜纱纱听到主任被召唤,脸色也一下子煞白,自己这破事连累了大家,这下是要辞退我吗?

多重打击下,她突然觉得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张萍进镇长办公室时,已经做好了被骂的准备,推门进去后,韩霁看了她一眼,语气淡淡地问:“今天是怎么回事,详细汇报一下。”

张萍是个中年女性,对家里长短的敏感度远胜王辉,她详细说清楚了今日这事的缘由:“姜纱纱和她老公闹离婚,他们夫妻有个婚内协议,约定了房子、存款事项,她婆不想兑现,便来单位闹事,给她施压,想让她放弃财产,还说协议没有公证,不作数。”

听到闹离婚时,韩霁内心深处升腾起一丝不可言说的情绪,他努力压制下去,片刻后,他又问道:“她老公家,做什么的?”

“做生意的,挺有钱的,好像是建材一类的生意,还有全屋定制,有门店有厂房,好像叫大承板材,有个厂就在我们镇。”

韩霁沉默了片刻,缓缓道:“张局,我们镇的人,镇里肯定要护着,谁家里没点矛盾,很多事也身不由己,我们镇不惹事,也不怕事,不能轻易被舆论裹挟,养成坏的风气,下次遇到此类情况第一时间联系保安,或者报警,保护镇里的员工,降低影响。”

韩霁这番话,大大出乎张萍所料,她以为韩镇长责怪她御下不严,给单位惹事,没想到他却坚定地站本单位职工,还是挺通情达理的,由人推己,她心里感到暖暖的。

“谢谢韩镇理解,你能这么说,我们工作时就有底气了。”

“嗯,你的人,你负责做好安抚善后工作,不要让负面情绪影响到正常工作,只要合规合法,就不要怕,要实在遇到困难,也可以找组织。”

“好的,韩镇长,有您这话,我就放心了。”

“嗯,去吧。”韩霁语气平和道。

张萍走后,韩霁一人在办公室沉思,神色晦暗不明。

办公室内,姜纱纱忐忑地等着自己的宣判,终于等到了张萍,只见她步伐轻快,脸色也不是很难看,心头不由一松,应该不会开除我吧。

果然,只听张萍道:“纱纱,没事了,这件事不会影响到你工作的,韩镇长发话了,这事过错方不在你,你婆来闹事首先就不对,接下来,你就放宽心,好好工作就行。”

“我就说嘛,新镇长年轻轻好沟通,一定不会责怪的,纱纱她婆也太凶了,蛮不讲理,坏得很。”李雨婷接话道。

“就是就是,说翻脸就翻脸,我当时都蒙了,纱纱,你别怕,我们都支持你。”张岩应和道。

此刻的姜纱纱坐在位置上,嗯了一声,张萍这个角度看到她眼里噙满了泪花,于是她解围道:“好了好了,少说两句,忙自己手上的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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