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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无删减全文

沉薇薇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青荷有些惊讶,却也大大方方点了头,“奴婢是家生子,父亲是在花房当差的。小姐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那倒没有。”陆云簌若有所思,摩挲了会儿手上圆润的珍珠,直接丢给了青荷和鹅梨,“跟在我身边有什么只管说就是,我的人只需要忠于我。这个,就当做是你们今日没有越过我听了侯爷话的赏赐。”她若是没有记错,今日青荷父亲就会不小心摔断一条腿。上一世青荷因为守着才回来高烧不退的自己而错过了接收到父亲摔伤的消息。等青荷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上也没有银子,最后她父亲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却成了个瘸子,从此被逐出了侯府,最后为了不拖累青荷,自己吊死在了一个破庙之中。虽然这件事跟陆云簌没有直接的关系,可陆云簌的心中也一直觉得愧对青荷。如今有了补偿的机会,她自然...

主角:陆云簌容肆   更新:2025-04-24 19: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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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云簌容肆的其他类型小说《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青荷有些惊讶,却也大大方方点了头,“奴婢是家生子,父亲是在花房当差的。小姐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那倒没有。”陆云簌若有所思,摩挲了会儿手上圆润的珍珠,直接丢给了青荷和鹅梨,“跟在我身边有什么只管说就是,我的人只需要忠于我。这个,就当做是你们今日没有越过我听了侯爷话的赏赐。”她若是没有记错,今日青荷父亲就会不小心摔断一条腿。上一世青荷因为守着才回来高烧不退的自己而错过了接收到父亲摔伤的消息。等青荷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上也没有银子,最后她父亲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却成了个瘸子,从此被逐出了侯府,最后为了不拖累青荷,自己吊死在了一个破庙之中。虽然这件事跟陆云簌没有直接的关系,可陆云簌的心中也一直觉得愧对青荷。如今有了补偿的机会,她自然...

《相府嫡女含恨惨死,重生后杀疯了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青荷有些惊讶,却也大大方方点了头,

“奴婢是家生子,父亲是在花房当差的。

小姐是有什么要吩咐的吗?”

“那倒没有。”

陆云簌若有所思,摩挲了会儿手上圆润的珍珠,直接丢给了青荷和鹅梨,

“跟在我身边有什么只管说就是,我的人只需要忠于我。

这个,就当做是你们今日没有越过我听了侯爷话的赏赐。”

她若是没有记错,今日青荷父亲就会不小心摔断一条腿。

上一世青荷因为守着才回来高烧不退的自己而错过了接收到父亲摔伤的消息。

等青荷知道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身上也没有银子,最后她父亲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却成了个瘸子,从此被逐出了侯府,最后为了不拖累青荷,自己吊死在了一个破庙之中。

虽然这件事跟陆云簌没有直接的关系,可陆云簌的心中也一直觉得愧对青荷。

如今有了补偿的机会,她自然不会袖手旁观。

收回思绪,陆云簌看向青荷,

“院子没什么事儿了,你就去花房找你父亲,看看有没有合适的花儿送一些来。

差事办的妥当,我就许你今日休息,跟你父亲可以多待会儿。”

府上的下人都是分工明确的。

若不是主子开口,一年到头都难得能够休息一次,更别提跟家人团聚了。

青荷惊讶,眼眶也逐渐的湿润起来,声音哽咽,

“小姐……”

“再哭就别去了。”

陆云簌最受不了这样,作势要起身,青荷连忙跪下谢恩。

可谢恩后又有些犹豫,

“可院子里本就只有奴婢跟鹅梨,奴婢走了,您身边就缺了人伺候,要不然还是改日吧?”

“不必。”

陆云簌用有些嫌弃的目光看了她一眼,

“离了你们,本小姐也不见得一日两日就饿死了。”

鹅梨也大着胆子,

“是啊,青荷姐姐,我会照顾好小姐的!”

至此,青荷才算是放心,又是千恩万谢的才离开。

鹅梨有些唏嘘,

“可惜奴婢没有家人了,否则也能够得到小姐的关怀。”

陆云簌挑眉,

“怎么,很想得到我的恩赐?”

她其实不太想给的。

毕竟说到底,自己也是一个喜欢舒服的人。

真给身边人什么恩赐的时候,要不然就是她们有事儿发生,要不然就是她有事儿。

怎么看都不吉利。

鹅梨嘿嘿一笑,

“恩赐归恩赐,奴婢更希望得到小姐的偏爱来着。

不过眼下看来,青荷姐姐做的更好,小姐更喜欢她一些。”

“我这儿没有偏爱,好好干,我保证你能够吃香喝辣。”

陆云簌心满意足的将那些珠宝再一一摸过一遍,这才自己收了起来放在床头,

“我睡会儿,你愿意做什么就做什么去,我醒了自会叫你。”

今日才是正式回家的第一日,陆云簌就实在是觉得有些累了,倒头就睡的喷香。

梦中,陆云瑶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对着裴婉和陆令仪诉说着什么,时不时还对着陆云簌指指点点,陆云簌都已经将砚台拿起来了,却被一阵哭声给吵醒,身子还被摇晃着,

“小姐、小姐醒醒呜呜呜!

有人说青荷姐姐偷了府上的东西,要将青荷姐姐扒了衣裳打板子呢!

小姐快救救青荷姐姐吧!”

起床气来不及发,陆云簌只听见了一句话:

青荷要被扒了衣服打板子!

去尔母之!

到底是谁在天天试图用这种羞辱女子的方式来欺凌人!

不对,也可能不是欺负青荷,而是她!

毕竟今日她带着青荷鹅梨在府上走了一遭,谁还认不出来青荷是她的人!

打狗还要看主人呢,这龟孙儿养的!

陆云簌从床上坐起来,眼神就像是吃人一样,鹅梨怕的硬生生憋住了哭,不期然打了个哭嗝儿,

“小姐……”

“在哪儿?”

“前厅的院子……”

陆云簌是和衣而眠,现在直接穿了鞋,顺手将院子里用来支窗子的木棍儿给提溜上,气势汹汹的往着前院走去。

而此刻的前院热闹非常。

分明是黄昏时刻,正是忙的时间,偏偏这儿站了不少的人围观着。

站在最里面、脸被扇的高高肿起,唇角还挂着血丝的青荷满脸泪痕,拼命的护着自己的衣襟摇头,含糊不清的辩解,

“我没有!

我没偷东西!

这是小姐赏我的!”

这么多双眼睛下若是被扒了衣服,青荷就算是不想着陆云簌的名声,自己也已经毁了,回去也只有自尽的份儿。

可她如今也不过十五六岁,正是花骨朵儿一样的年纪,凭什么死!

青荷的眼中满都是绝望,却被扭着她的嬷嬷又是狠狠的两巴掌啐骂,

“小贱蹄子,叫什么叫!

你家主子能拿出这么好的珠子?

我看你就是不打不成器!

来人,摁住她把裤子给扒了,给我狠狠地打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青荷拼命的挣扎,可怎么抵得过几个人都抓着她。

她悲鸣一声,就要拼尽全力往着一边的石柱子撞去,却听见了一道怒声传来,

“谁在动我的人?!”

人群自动分开了一条道,陆云簌沉着脸,手上还握着长杆走来。

看见陆云簌,青荷的眼中迸发出无尽的光亮,

“小姐!

小姐救救奴婢!

奴婢父亲在花房不小心摔下爬梯,胳膊给摔折了,奴婢拿着您给的珍珠,想出去当了给父亲请个大夫,偏偏表二小姐说奴婢偷了东西,要将奴婢摁在这儿杖责!”

看清楚青荷脸上的伤,陆云簌倒吸了口冷气,

“你脸上是他们打的?”

见青荷含泪点头,陆云簌身边的气压越发的低,

“我都来了,还不放了我的丫鬟!”

“哟,原来这位就是咱们那走丢多年的妹妹了?”

一个和陆应儿模样七八分相似的少女声音清脆,却带着戏谑的口吻,

“瞧着是挺好看的。

我这两日出门礼佛,没赶上妹妹回来的时候,还请妹妹赔罪。”

这位就是陆应儿同胞妹妹陆嫣儿。

她倒是痴恋陆云亭,上一世因着陆云亭不喜欢她,也没少整她。

不过陆嫣儿的心思大都放在陆云亭的身上,还从未对她这样的大阵仗过。

上一世她好似是出门山林时候遇见了山贼死了,比她死的还要早。

这一次这么大阵仗,八成儿是因为自己动手打了陆云亭,来给陆云亭报仇了。

“赔罪?”

陆云簌并不跟她玩儿什么和稀泥的游戏,直接笑起来,眼神冰冷,

“放了我的丫鬟,方才欺负我丫鬟的人,跪下给她磕头道歉。”


她的身份在这儿,又有脑子,咱们该跟她好好相处,而非是针锋相对。”

看了一眼怀中的妹妹,陆应儿满眼都是心疼,

“傻子,一听见跟表哥有关的事情你就失了理智,若是愿意潜心好好想想,也不至于今日吃这样的亏!”

陆嫣儿眼泪吧嗒吧嗒的掉,

“我已经这样难受了,姐姐你还说我……”

“好了好了。”

两人父母早些年双双不在,就是在侯府长大的,双生姐妹花的感情深厚,彼此都在为着彼此着想。

陆应儿心疼的将她脸上的伤轻轻吹拂,

“往后咱们要给她示好,在陆云簌跟陆云瑶之间还未分出胜负之前,万万不能够轻举妄动。”

闻言,陆嫣儿顿时就急了,

“不行,表哥最喜欢的就是瑶瑶,若是我们不帮着瑶瑶,表哥会不高兴的!”

“现在我们要想的是如何在侯府能够谋一份好的亲事!”

陆应儿眼中带着警告,

“表哥虽好,可他心中无你不说,也不会娶咱们这身份的。

他前途不可估量,若是有个旗鼓相当的妻子母家,永安侯府只会越来越好,别太傻了。”

陆应儿难得严肃,

“总之,咱们更多的,是要为了自己的未来打算!”

“我不管,表哥不是那样的人,而且我相信表哥肯定也是喜欢我的!”

陆嫣儿气恼,从她的怀中坐起来板着脸,

“今日之辱我断然不会忘记,姐姐若是怕了,那就不必再管了!”

陆应儿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大夫已经来了,也只好将自己想要说的话都给咽了下去。

只盼着自己这个傻妹妹能够别一头栽进去出不来。

另一头,陆云簌神色如常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刚一进门,青荷还没来得及跪下谢恩,陆云簌就已经抱着自己的手蹲了下来。

鹅梨吓了一跳,

“小姐,怎么了?”

陆云簌缓缓抬起头,眼中包着一大团的泪,

“我……手疼……”

她又不是不知道疼的人,本来虎口就受了伤,伤口几乎快凝固时候才上的药。

即便药让她有些痛,但是也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

刚刚打上头了,只想着自己英雄救美的动作够不够帅,够不够洒脱,够不够震慑那群人,自己的手她是一点儿没顾及。

裂开的伤口浸了药,疼的她当时就想再折回去揍一顿陆嫣儿。

“我忍了一路……”

她颤颤巍巍的伸出手来,

“快、给我重新包扎!”

鹅梨慌乱的去拿药箱来。

好不容易处理的差不多了,陆云簌额头上已经满都是汗了。

她虚脱的趴在床上,

“你父亲那边看完后,大夫会过来的。

鹅梨,你去帮青荷清理一下伤口,免得稍后麻烦。”

青荷却记得自己是要做什么的。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强忍着眼泪和身上的痛,对着陆云簌行了叩拜大礼。

“你这是做什么?”

等到她磕完了,陆云簌才明知故问。

青荷哽咽,

“奴婢和奴婢父亲的性命,都是小姐所救。

若非小姐,奴婢今日恐怕,是活不成了……”

而且小姐下午给她的休息时间中,父亲原本是差点砸中腿的,还好她在,就错了一下身子,这才砸到的是胳膊。

小姐是救了她和父亲不止两次!

“既然活下来了,那就好好的活着就是。”

陆云簌哦了一声,

“我早就说过,做我身边的人,我定然都会想方设法的护着周全,只要你们忠心耿耿。”

经此一事,青荷几乎是想也没想,以头触地,


陆云瑶深吸了口气,知道这是聊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来冷淡道:

“你若是觉得是,那就是吧。”

见陆云瑶快步出去,陆云簌面上的笑也逐渐消失了下去。

还准备用上一世的那一招么?

真真是没点儿别的手段。

也不知道这一切,有没有陆应儿姐妹二人的出谋划策。

想到这儿,陆云簌忍不住轻轻地拍了自己脑袋一下。

怎么回事儿,还能忘了这两位?

实在不是陆云簌不将二人放在心上,实属这二人有些过于安静了,这些日子别说是出现,甚至她都没听下人们提起过两人。

陆云簌来了事情做,唤了青荷进来,问了那姐妹二人最近如何。

好歹是打过自己的人,青荷顿时来了精神,将近来二人的行踪同陆云簌说了一遍。

陆云簌倒是有些意外,

“挨打后,陆嫣儿和陆应儿去山上了?”

“公子之前病重,嫣儿小姐之前曾为了公子给寺庙捐了不少的银钱。

后来更是为了彰显诚意,主动每个月都去山上小住几日抄写佛经。

这一回您动手打了她,她大抵是觉得没面子了,去山上养伤了吧。”

青荷想了想,

“不过,今日她们应当是会回来的。”

陆云簌有些摩拳擦掌。

回来好,回来好啊!

这可是大好事儿!

一起来,刚好让她看看这三人到底谁更会算计一些。

青荷见她如此,有些迟疑道:

“小姐,您就不怕她们做什么不好的事情吗?”

“我就怕她们不做。”

陆云簌挑眉,

“去看看夫人那头好了没有,好了,我们也该过去了。”

青荷满腹狐疑,却也不不多问,干脆的应声离开。

侯府难得有喜事,是以,那些寻常的同僚和各家夫人也来的分外齐全。

时间不算晚,整个大厅也已经熙熙攘攘了。

裴婉看见陆云簌来,立刻放下了手上的东西笑的宛若一朵花儿一般,

“簌簌,过来,跟侍郎夫人问好。”

陆云簌走上前,乖巧的问好,侍郎夫人满眼惊喜,

“呀,这陆大小姐跟你年轻时候还真是一个模子咳出来的。

瞧瞧这眉眼生的多好看。”

裴婉就喜欢听旁人夸奖陆云簌,笑得合不拢嘴,

“青出于蓝胜于蓝,我那个时候可没有簌簌这样好看。”

侍郎夫人也忍不住多同陆云簌说了几句话。

原本是带了试探,毕竟谁都没有见过陆云簌,却都听说了陆云簌是在乡野长大的。

谁知道会不会是一个中看不中用的画屏?

可没想到,陆云簌的谈吐落落大方,丝毫没有小家子气的感觉。

裴婉原本也担心陆云簌会不会不自在,但是没想到会这样顺利,看向她的眼神更是满满的疼爱。

陆云瑶一早就来了,可没有长辈引荐,自己就去同夫人搭话就显得没有礼数,也只好在角落同自己的几个好姐妹说着话。

只是,今日的话题也少不得要围绕着陆云簌来转。

其中一人面露惊讶,

“那个就是乡下来的,怎么看着不像啊?”

此言一出,立刻有人看了过去,果真瞧见了一张矜贵又貌美的容颜,跟她们想的灰头土脸丑陋不堪简直毫无关系。

陆云瑶的眼中划过一抹恨意,但很快化作了平静,

“她只是在乡下长大,指不定在乡下过的也还不错。

她随了母亲的长相,自然也就有这个底子。”

最开始开口的是陆云瑶的手帕交,礼部尚书的女儿苏青染,见陆云瑶有些不高兴了,轻咳一声道:


但我给母亲的时间,不是我在后悔,是我在等着您后悔。”

上一世堵在胸口的一团气总算在此刻全部都化作了话语说了出来。

对于陆云簌而言,上一世没能珍惜的母爱这一世能够享受到当然是最好,享受不到,也没什么损失可言。

裴婉给她的惊喜已经够多了,所以她愿意给裴婉这个机会,让她看清楚陆云瑶是怎么样的一个人。

陆云簌的话直白,裴婉的唇翕动了半晌,却说不出半个字来。

陆云簌寻思着自己不能够将人给气死了。耸了耸肩,

“没事儿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裴婉也心烦意乱起来,破天荒的没有挽留陆云簌再待会儿。

等到陆云簌离开了,她呆呆的坐了好一会儿,才转过头看向了临儿,

“你若是簌簌,你也这么想?”

临儿皱着眉,半晌道:

“二小姐是有些撩闲了。

奴婢也总觉得,二小姐不太对劲。”

她有一双很毒的眼睛,能够看穿别人目光之中包含着什么。

若说从前的陆云瑶眼中总是一些小聪明,那倒也无伤大雅。

可现在陆云瑶看向陆云簌的眼神,却带着难以言喻的恐惧和憎恶,甚至还带着一抹杀意。

虽然还不明显,但临儿可以确信的是,陆云瑶已经对陆云动了杀心。

裴婉有些颓然,

“我到底养了一对怎样的孩子……

云亭是那样,云瑶也是这样……”

“听大小姐的吧。”

临儿难得给出了建议,

“大小姐是个很聪明的人。”

裴婉没有再说话,只是长吁短叹。

从裴婉院子出来的陆云簌二人刚刚到一处无人的地方,青荷就咽了口口水,紧张万分,

“小姐,您方才那样跟夫人说话,真的没事儿吗?”

“什么事儿?”

陆云簌有些莫名其妙,

“我不过是实诚些说了实话而已。”

青荷叹了口气,

“奴婢知道您说的是实话,也是您的心里话,可是您就不怕夫人因此厌弃了您?

二小姐就算是真的想要做什么,可也没能真正的伤害到您。

您现在不占理啊。”

“青荷,你错了。”

陆云簌笑出声来,站住脚对着青荷微微摇头,

“高门之中,没有理,只有利。

母亲疼我,有愧疚之心就足够了。

她若是对我没了愧疚之心,好歹我在父亲那里还有个利呢。”

她不可能再让自己处于上一世被所有人认为是无用之人的境地。

青荷不清楚这些,只觉得小姐说的好像很在理,但是也很危险。

一旦崩了,可能就会被所有人抛弃。

陆云簌没有继续给她解惑,只是脚步一转,往着前院走去。

青荷愣了一下,赶紧追了上去,

“小姐,咱们的院子在那边。”

“我知道。”

因着上一世的缘故,陆云簌对青荷的包容度也高不少,至少有耐心解释自己想做什么。

“我回来了这么久,还不曾出去走走呢。

今日时间还算早,权当做是散心了。”

青荷有些哭笑不得,但也不再阻拦,只道:

“那小姐等等奴婢,奴婢回去带一些银子。”

陆云簌点点头,站在门房处等着青荷。

今日的天有些阴沉,下午的风也稍稍有些大,并不是个出行的好机会。

可陆云簌心血来潮,哪儿管得了这天气怎么变。

上一世的她因为脸上的伤和背负的那些脏名,从来了京城以后就不敢出门半步。

那个时候陆云瑶在参加完贵女的宴会后,总会同她一点点的形容宴会上的美好,京城市井之中的烟火气。


陆云簌将她的头发抓乱,掐着她的下巴,语调扬起,

“就凭你,也想要在我身边伺候?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货色,跟陆云瑶一样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敢求到了我这儿?”

冲进来的陆云瑶面色一变,咬着牙一把拨开了珠帘,

“姐姐这是什么意思?”

“哦?”

陆云簌挑眉,

“字面上的意思啊。

一个前院的奴才,想要在我身边谋出路,呵……

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地上的念儿颤抖着身子,反应也快,跪在地上对着陆云瑶磕头,

“二小姐救救奴婢吧。

奴婢哥哥如今病了急用银子,奴婢就想着能够伺候小姐,好歹内院丫鬟的月银要高一些。

听闻大小姐这儿没什么人伺候,就毛遂自荐,想为哥哥求个活下来的机会,可大小姐如此羞辱奴婢……”

她哭的情真意切,几乎都要昏死过去,

“分明所有人都说大小姐温善,可为何要这样对待奴婢?”

“没有为何,看你不爽罢了。”

陆云簌嗤笑,

“你长了一张跟陆云瑶很像的脸,而我不喜欢。”

陆云瑶攥紧了拳头,眼中流露出几分怀疑。

方才她离开后没多久,就有人说看见一个小丫鬟偷偷摸摸从书房那边往着陆云簌这儿来了。

她第一反应就是那小丫鬟偷听了自己跟陆云亭的对话,更是想要拿着自己去邀功,这才精神紧张的往着这儿赶过来。

可怎么……跟她想的不太一样?

念儿捂着被打的红肿的脸哭道:

“二小姐是善良的人,大小姐,这些年您不在府上,都是二小姐一直帮扶着我们这些下人的。

您如何对待奴婢不要紧,只求您别再针对二小姐了!”

陆云瑶心头一动。

若真是来告密的,那陆云簌应当不会这么平静。

也就是说,她撞见了一出陆云簌欺负人的戏码?

陆云瑶心头隐隐有些激动。

裴婉不是最在意她们品德吗?

不知道要是知道陆云簌私底下这样对待府上可怜的丫鬟,会不会对陆云簌少几分的欢心?

她忍住心中欢喜,面上却一副大受打击的模样,

“姐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对我,分明在母亲那里,你说,会好好待我的……”

“我只是说让你留下,谁说好好待你了?”

陆云簌莫名其妙,

“更何况我也没答应你的道歉。

凭什么要对你好?”

她有些烦躁,

“说完了吗,说完了都滚出去吧。”

鹅梨也绷着一张小脸不悦,

“二小姐口口声声说尊重我家小姐,可还不是闯了院子?

我家小姐今日心情不错,就不罚你们了,还不快走!”

她看向哭泣的念儿重重哼了一声,将珠帘一把撩开,摆出了一副请出去的架势。

陆云瑶知晓陆云簌是个随时都可能发疯的女人,连狠话都没敢放一个,咬着唇转身离开了。

念儿抽抽搭搭的跟着她出了院子,走了没两步,念儿就跪了下来一把抓住了陆云瑶的裙摆,哀声道:

“二小姐,奴婢真的走投无路了,求求您,给奴婢调一个活计吧,只要是银子多,奴婢就算是上刀山也愿意!”

陆云瑶心中烦闷,正想要将人给踢开,听见她最后的那句话,动作生生止住,瞥眼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当真什么都愿意?”

“愿意!”

念儿毫不犹豫的点头,

“奴婢跟哥哥相依为命,实在是不想看见哥哥如今受苦!”

陆云瑶心中还是有些不放心念儿,试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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