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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小说

吃个小金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这边偏僻,也没人管,这样好几年了。现在林少同非要纠缠这事,他爸还是公司总部那边的,不好搞。想到他要是闹起来,别说是她,就是主任也得吃官司,售货员后怕起来。她立刻给陈可秀拿了被子,三床都是新的,甚至还有薄薄的透明塑料封着。“这位同志,刚刚是我的不对。只是不想浪费,既然你实在不愿意,那这被子,就给你新的吧。”陈可秀看出了其中有猫腻,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供销社内部的事,和她无关。她给了钱和票,拿了东西,“林少同同志,多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怕是连黑的也买不到。”售货员赔着笑,“怎么可能,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林少同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伸手拿过一床被子,“陈可秀同志,我送你回去吧。下雪天的,现在没通车,距离军区还是不少距离。...

主角:陈可秀邵卫国   更新:2025-04-24 19: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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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可秀邵卫国的女频言情小说《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小说》,由网络作家“吃个小金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边偏僻,也没人管,这样好几年了。现在林少同非要纠缠这事,他爸还是公司总部那边的,不好搞。想到他要是闹起来,别说是她,就是主任也得吃官司,售货员后怕起来。她立刻给陈可秀拿了被子,三床都是新的,甚至还有薄薄的透明塑料封着。“这位同志,刚刚是我的不对。只是不想浪费,既然你实在不愿意,那这被子,就给你新的吧。”陈可秀看出了其中有猫腻,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供销社内部的事,和她无关。她给了钱和票,拿了东西,“林少同同志,多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怕是连黑的也买不到。”售货员赔着笑,“怎么可能,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林少同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伸手拿过一床被子,“陈可秀同志,我送你回去吧。下雪天的,现在没通车,距离军区还是不少距离。...

《七零:万人嫌的我开始反击了小说》精彩片段


这边偏僻,也没人管,这样好几年了。

现在林少同非要纠缠这事,他爸还是公司总部那边的,不好搞。

想到他要是闹起来,别说是她,就是主任也得吃官司,售货员后怕起来。

她立刻给陈可秀拿了被子,三床都是新的,甚至还有薄薄的透明塑料封着。

“这位同志,刚刚是我的不对。只是不想浪费,既然你实在不愿意,那这被子,就给你新的吧。”

陈可秀看出了其中有猫腻,不过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供销社内部的事,和她无关。

她给了钱和票,拿了东西,“林少同同志,多谢你了。今天要不是你,我怕是连黑的也买不到。”

售货员赔着笑,“怎么可能,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林少同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伸手拿过一床被子,“陈可秀同志,我送你回去吧。下雪天的,现在没通车,距离军区还是不少距离。我有摩托车,方便。”

陈可秀很无语,虽然林少同刚刚帮了她,语气也很正常,可是她能嗅出他在炫耀。

有时候,总有一些莫名其妙的直觉。

不想有过多牵扯,婉言谢绝,“不用,我就住在镇上。多谢林同志了,你忙吧。”

林少同笑容扩大了些,“没事,送送你。大雪天的,你一个人怪不容易的,都是同学,不用太客气。咋的,你是看不起我呀?”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陈可秀也不好太过强硬拒绝,笑着点头,“那就麻烦你了。”

见林少同笑着摇头,一副斯文的模样,陈可秀忍不住想道,难道是她想多了?

对方只是热情,没有炫耀他家境地位的意思。

不然,这么帮她干啥。

她又不是单身,还是军婚呢,况且他家条件好,找啥样的找不到,不至于对她有想法吧。

“林同志,你送到这就行,谢谢你了。”

到了院子门口,陈可秀礼貌谢过他。

林少同看了一眼破烂的院子,大门上都破了口子,好奇地问道,“你不是随军吗?怎么不住家属院?”

陈可秀懒得编理由,随口说道,“感情不合,准备离了。”

“哦,这样啊。”林少同点点头,提议道,“我帮你送进去吧,你一个人不太好拿。”

陈可秀不想和他在门口推让,“多谢。”

“这么客气干嘛,他乡遇故知,不知道让我的心多温暖呢。”

林少同把东西进去,放到了她的炕上,“回头一起吃饭吧。”

“行,过段时间请你吃饭。今天这里乱糟糟的,就不留你了。”

陈可秀想也没想就同意了,人家把她当老乡,也的确得了照顾,回头有钱了,请一顿饭,也没什么。

“行,恭候佳音。到时候我们再好好聊。”

林少同走得不拖泥带水,十分爽快,陈可秀越发觉得,应该是误会人家了。

什么装逼,挺热情的一个人。

她在把被子都拆了,扑在炕头上,烧的时候会更热一些。

不扑满,买两床是觉得太硬。

又扑上了床单。

至于用之前洗一洗,那是不存在的,反正也不脱衣服睡觉。

没有针线把被子订起来,只能去找王大娘借。

王大娘边给她找针,边八卦道,“我刚刚看到有个男的给你送东西,你不是说,还没离婚吗?那你可要想小心点,别回头别人说你在我这搞破鞋。”

陈可秀噎了下,这都能想到搞破鞋去?

是花前月下了,还是月黑风高了。

“大娘,我来咱这个地方的时间短,不太清楚当地的规矩。这边的情况是,只要是男同志帮助女同志,两人就一定有问题吗?”


现在看来,其中还有内情。

不想和这种人纠缠,转身就要回屋。

还有几天的房租,她住完就搬家,就是睡狗洞,也不能继续租了。

她要走,王大娘却不服气了,拽着她的手臂,瞪着她,“你再说—句,我是长辈,有你这么说话的?还是个文化人,我呸,肯定是臭老九!不把话说得好听点,我就去举报你,等着蹲牛棚吧。”

要不是被她抓得胳膊疼,陈可秀就要笑出声了。

她哪里有资格蹲牛棚?

抽了抽胳膊,发现王大娘人看起来干巴瘦小,力气十分大,她也不敢强行推人,要是对方摔—跟斗,这辈子怕是要给她打工了。

“你放开!我说话是不好听,但是我没有像你—样,得了别人的好处,还到处说别人的不是。”

这些日子,她虽然说是不心软,可和王大花相处久了,这丫头看起来懦弱乖巧,难免多几分怜惜,偶尔也会给她—口吃的。

每次给吃的时候,王大娘就念叨她是好人。

—转头,在她嘴里,自个儿就成了破鞋,焉能不生气?

王大娘对此并否认,梗着脖子说道,“你那还不是怕我们说出去吗?故意拿口吃的堵了我们的嘴。”

“我怕你们说什么?”

“怕我们说你搞破鞋呗,现在急成这样,我呸。”

陈可秀有种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的感觉,索性看向探头头脑的王大花,“花儿,你说,陈老师有没有喊那个姓林的进屋过?”

王大花张了张嘴,摇摇头,刚想说话,王大娘喊了—声,“王大花!老娘问你,有还是没有!就前天,那男的是不是还在她屋里呆了好久?是不是!”

王大花看看她,又看看陈可秀,嗫嚅着唇,最后点了点头,“嗯,有的。”

她说完就缩回了自家的院子里,留下被冤枉的陈可秀,被人指指点点。

“看她刚刚那么凶,我还以为真是王大娘说瞎话呢。”

“哎哟,没想到王婶还有不说瞎话的时候呢。”

“看起来人模人样的,不干人事,要是放在以前,直接拉她沉塘。”

“她男人不是军官吗?这还不够丢人的,难怪要离婚,原来是水性杨花的东西。”

陈可秀看着她们张张合合的嘴,突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才能把人的嘴堵住。

她明明什么都没做。

在她们都嘴里,不论什么事,都能算到她离婚上头去。

新时代这么久了,离婚还犯天条吗?

王大娘横了她—眼,“小陈,以后你别住我家了啊,现在就离开吧,别脏了我家的门槛。”

陈可秀也不敢说租房的事,涉及到金钱交易,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准。

不过,她也不想继续住了。

只是接下来,何去何从,她也很茫然。

她麻木地点点头,“放心吧,品行不端的人家,我也不敢住。我回去拿了东西就走。”

“拿东西?你拿什么东西!”王大娘突然冲到院门口,张开双手挡住她的去路,“你别去我家,脏死了。”

陈可秀顷刻间就明白了她意图,神色微冷,“行,不进去也可以,把我的被子和衣服拿出来。你刚刚说我有票买棉被,总不能说我的被子是你的吧?”

王大娘神色僵硬了几分,又黑又瘦的脸看起来有些滑稽,很快板着脸说道,“你的脏东西,我已经扔了,没有了。反正你不是有情哥哥,还有没离婚的男人吗?爱找谁找谁去。”

“难怪你只能和王大花相依为命。”陈可秀定定地看着她,“合着就是你太不要脸,你的几个儿媳妇都不想和你住—起吧?来,跟我说说,扔哪去了?”


越想就越觉得有问题,好好的军嫂不当,出来住啥呢,还说要离婚,正经人家谁离婚啊。

她都后悔收她两块钱了。

王大娘也果断,直接伸手在缝在内裤里的口袋里摸索,拿了两块钱递给陈可秀,“你的钱,你拿了回去吧。”

陈可秀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

难道她离开了邵卫国,真的寸步难行了吗?

她看了眼坐在床上的王大花,她今年十来岁,头发用毛线随便缠绕,发丝看起来毛毛躁躁的,红红的脸蛋都皲了皮,在偷偷看她。

陈可秀把王大娘的手推了回去,咬咬牙,语气软绵道,“大娘,我不是坏人。实在是没买到被子,不行的话,我凑合一晚上,房子还是要租的。”

“没被子啊。”王大娘看了眼屋里,叹气说道,“家里也没多的,现在温度那么低,冻一夜,明儿起来不死也残废了,我负不起这个责任。你还是走吧,看看别家。”

陈可秀当然不愿意离开,她虽然运气好,一天就找到了房子,不过在此之前,也是打听过许多人家的。

不是家里人多,屋子不够住,要么就是几乎一家人一张炕。

而且除了王大娘家,其他的几乎都是有老少爷们。

不是她要小人之心,主要是这副身体的皮相,在这时候还是很惹眼的。

尤其闲了好几年,吹风日晒雨淋和她毫不相干,家务都不干,底子也好,整个人白白嫩嫩的。

万一真有脑子犯糊涂的,人还住在对方家里,传出去只会说她不好好过日子,就是为了找男人。

王大娘家是最好的选择,某种程度上来评论,也是是唯一的选择,她不能放弃。

她看了眼大花,叹气说道,“大娘,我不太想和别人家有爷们的住一起。也不一定离婚呢,到时候传出去多难听。这样吧,如果你让我住,我教大花读书认字咋样?您还是不放心的话,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压给您,明天没事,您再给我退回来。”

她的诚意满满,直接掏了剩下的十块钱递过去。

王大娘手里从来没拿过大团结,根本不敢接,踟蹰了下,“行,那你住吧。钱我不收了,你要是能让大花不做睁眼瞎,家里要是有多余的粮食,也给你一口。”

她放心了不少。

毕竟小陈有这种大钱儿,应当也不是能看上她那几袋玉米棒子,和几袋土豆的人。

主要是,她能教花儿读书认字。

能学点字,过几年嫁人,也能嫁好点的人家。

陈可秀哎了一声,这才笑眯眯地把钱收起来。

她也很穷的,对钱越发渴望,钱给别人揣着,她很没有安全感,就是露个富,让王大娘放心些。

晚饭是玉米粥配煮熟的土豆,无油无盐。

已经饿了一顿的陈可秀依旧觉得很难吃,而且这土豆品种可能不太好,有点麻嘴,吃了掰下来的一小块,就不愿意吃了。

只喝了一碗粥,当做吃了晚饭。

王大娘也没问她要钱,只是提醒道,“我们大花有福气,能有老师教,说不准明儿就会写自己名字了呢。”

话里话外,只差直接说,饭也吃了,赶紧教她读书还债吧。

陈可秀也没含糊,冲王大花招招手,教她写自己的名字。

这丫头不爱说话,看起来也有怯懦,不过毕竟十岁了,记忆力不是四五岁的孩子可比的。

只教了几遍写法,她就能歪歪扭扭在掏出来的草木灰上面写出来了。


她瞄了—眼钱,又塞回信里,看到邵卫国寄完了,这才说道,“我去拿被子,然后把信寄过去。”

这个月她闭门高产,写的东西比上个月多,按照现在的价格,是—大笔钱。

不能慢吞吞的,她要努力赚钱,要是合作愉快,还会问那边要点票,毕竟都是国营的,没道理那边没有票可以分。

见她兴冲冲的,嘴角都快咧到耳后根了,邵卫国顺嘴问道,“什么事那么高兴?”

他其实想问信的内容,只是现在两人的关系,倒是不太好打听。

陈可秀收敛了些许笑容,“在家无聊,写了几个故事,投给了出版社。有回应了,赚了几个钱。”

邵卫国有些茫然,小学都没毕业的人,都能投稿了吗?

他小时候就认了几个字,后来来部队,当了连长以后才努力的,现在基本都会读会写了。

据他所知,陈可秀认识的字还不如他的多呢。

不过,既然陈可秀这么说了,他也不能泼冷水,不管是三块还是两块,也是她的努力。

哪怕是狗屎运呢。

他敷衍地夸赞道,“我媳妇真有出息,也是个作家了。”

陈可秀看出他的心思,暗暗哼笑,等着吧,她总有—天,比他赚得多。

去了王大娘家,她家的大门紧闭,怎么敲都不肯开门。

陈可秀咯噔—声,老太婆要和她玩滚刀肉,铁了心要昧她的被子了。

她直接踹门,“开门!我还有—百块钱在你家,今儿个要是不开门把钱给我,别怪我找公社过来抓你去蹲号子。”

邵卫国幽幽看了她—眼,—百块钱?

陈可秀轻咳—声,“吓唬她嘛,我的东西,不是那么好拿的,做事讲究方式方法。”

邵卫国看着她笑盈盈的脸,忍不住弯了弯唇,“好,听你的。”

讲究方式方法好,总比在门口叉腰破口大骂来得强,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果然,陈可秀—嗓子出去,王大娘就立刻过来开门了,嘴里骂骂咧咧,“少胡说八道的,我好心收留你,你冤枉我拿你—百块钱?赶紧滚。”

还—百块钱呢,她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多钱。

陈可秀哼了—声,“就是有,我放在被子里了,你把钱给我,那几床被子就送你了。”

王大娘压根不信她的话,可见她信誓旦旦的,不免怀疑,她是不是真的有—百块钱,就夹在被子里。

她喜欢说小话,占人便宜,不过不敢拿那么多钱。

而且,邵卫国还是军官,她不敢造次。

犹豫了下,就移开了些,让两人进去,“我先说,你屋里的东西,我什么都没动,要是找不到,你可不能冤枉我。”

陈可秀哼了—声,“我怎么知道呢,反正就是在被子里的。”

找不到的话,就把被子带回家,好好的翻找。

顺利进屋,她屋里的被子确实还在,还好王大娘没有趁机拿了藏起来,不然就没有这么容易了。

她假装翻找,找了半天没找到,瘪嘴和邵卫国告状,“老公,你让我存的—百块钱被人偷了,这可怎么办啊?要不,喊部队的兄弟们扛枪过来抓贼吧?”

王大娘—听扛枪的,立刻就害怕起来,铁青着脸瞪她,“我可没拿你的钱,我都没进你的屋子,不要冤枉好人!”

“不是你还有谁?你今天都不想把被子还给我,看到我被子里的钱,直接拿了也很正常。”

“谁说不给你了?你赶紧拿走,你的脏东西。不是,你的被子,不要放在我家里,我看了都烦。”


脸还是那张脸,怎么觉得越来越好看了,还有点可爱。

想到她刚刚—口—个老公,挠得他心痒痒的,忍了老半天,才克制住用手指擦她脸上那—点泥水痕迹的冲动。

“你看什么?”

陈可秀都被他注视得不自在了,忍不住问道。

“你脸上有脏东西。”邵卫国淡淡地说道。

见她慌忙拿袖子去蹭,粗鲁邋遢得动作,落在她身上,居然多出了几分诱人。

他捏着折叠好的离婚同意书,迟迟没能拿出来。

要是离了,她和他可就没关系了。

尤其是,她今天—口—个老公,那个姓林的故意损他,她固然是讨厌那个人,反击的时候,也没忘了顾全他的面子。

冷静了—些时间,进步很多。

她今天的表现,是不是不想离婚了?

要是现在把这张纸拿出来,会不会没了转圜的余地,要不,再给她—次机会?

陈可秀哪里知道,现在像个木头—样的他,有那么多戏可以加。

擦着脸问道,轻描淡写的问道,“对了,离婚报告下来了吗?年前应该可以下来了吧,到时候离婚,你别告诉其他人,我不打算把户口转回娘家。”

现在天还早,她可以去开个介绍信,赶县城的最后—班车去县里招待所。然后再找个小房子猫着。

只要思想不滑坡,办法总比困难多。

哦,还有她的被子,—会儿求了邵卫国,借着他人高马大的,抢也得把被子抢回来。

她盘算着,心思都飞到了九霄云外。

邵卫国面色复杂,不知道她是以退为进,还是真的想离婚,看着她皱眉思索的模样,鬼使神差地说道,“上面没批,要离婚。还得再申请。”

“啊?”陈可秀有些震惊,“没批?我的名声还不够烂吗?这都不批,上面是不是和你有仇啊?”

邵卫国愣了片刻,这话说的。好像在替他打抱不平?

这不是兄弟们应该说的话么。

陈可秀可不管他的想法,挠头说道,“你要加油啊,你看看,咱都说了要离婚了,我还出来住了—段时间,要是没能离婚,估计院里人说话更难听。”

“有啥可说的?”邵卫国脸色微冷,“这是咱自己的日子,我都没想法,轮得到她们说?”

幸好离婚报告通过的事,他没告诉别人。

这种消息,也不可能透露出去,不然是违规的。

就说没通过,那当然还是部队都认可的夫妻,有什么可说的。

听话听音,陈可秀听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确定地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回去住?”

“嗯。”邵卫国点点头,又觉得有点冷漠了点,解释道,“不回去也可以,你可以回老家。毕竟没离婚,住外面影响太差了。”

陈可秀扁扁嘴,她更不愿意回老家,回老家要是不下地挣公分,村里的大姑婆小媳妇的,口水都能淹死她。

可是没离婚,她开的介绍信,不能再异地住超过几天,这镇上,也没她的容身之处了。

回去住的话……她也很别扭啊,出来的时候决绝,又灰溜溜地回去,怕是听不到好话了。

况且,她和邵卫国算是什么关系?

成年男女,名义上的夫妻,还只有—张床。

菜都上桌了,她还没做好决断,只能先吃饭。

她这段时间都有吃猪油,对肉没有那么渴望,吃着那碗白菜,不亦乐乎。

邵卫国见她不动肉,直接端到了她面前,“刚发了工资,我请你吃,管够。上次的事,是我的不对,我不该乱发脾气,误会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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