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霍砚清童映心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分手后,我闪婚了个禁欲法医霍砚清童映心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裴若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童医生?你还有什么事吗?”她才堪堪走过去,霍砚清的助理于锋就一脸莫名地问。“嗯,我有话想要和霍法医说。”童映心说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看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的男人,“今天的事谢谢你了。”“……”一秒钟过去。两秒钟过去。直到一分钟过去,四周仍还是一阵死寂。望着自家老大凛寒的俊脸,再看漂亮娇柔的童映心,于锋感觉自己的CPU都要干烧了。不是,什么情况?他家老大这么没素质的吗?童医生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大美女哎,他从刚才见面开始就一直对人家黑脸,还阴阳怪气的也就算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人家特意来感谢他,他怎么还这死出啊!童映心也没想到霍砚清会这样冷她,但她并没有放弃,嗓音依然那么温甜,“霍法医,等下你有时间吗?”这次,她话音落下两秒后,男人才...
《被分手后,我闪婚了个禁欲法医霍砚清童映心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童医生?你还有什么事吗?”
她才堪堪走过去,霍砚清的助理于锋就一脸莫名地问。
“嗯,我有话想要和霍法医说。”童映心说完,黑白分明的眸子直直看向连个眼神都没给她的男人,“今天的事谢谢你了。”
“……”
一秒钟过去。
两秒钟过去。
直到一分钟过去,四周仍还是一阵死寂。
望着自家老大凛寒的俊脸,再看漂亮娇柔的童映心,于锋感觉自己的CPU都要干烧了。
不是,什么情况?
他家老大这么没素质的吗?
童医生这么漂亮又有气质的大美女哎,他从刚才见面开始就一直对人家黑脸,还阴阳怪气的也就算了,现在事情都结束了,人家特意来感谢他,他怎么还这死出啊!
童映心也没想到霍砚清会这样冷她,但她并没有放弃,嗓音依然那么温甜,“霍法医,等下你有时间吗?”
这次,她话音落下两秒后,男人才不紧不慢地侧眸看她一眼,依然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就连语调都是一副嫌她烦不想理她的,“有事?”
童映心假装没看到他眼神里的不耐烦,一双漂亮的小鹿眼满含期待笑意地凝着他,“想请你吃个晚饭可以吗?”
男人掀起眼皮轻轻淡淡地扔出三个字给她,“有约了。”
“……哦。”
眼睛里的笑意一点点地僵住,童映心强忍着心头不断翻涌的酸楚缓缓地点了下头。
垂眸看着脚上的鞋子,她想她是再和他说些什么,还是就这么走了呢,一辆白色的宾利飞驰突然停在她跟前。
很快,一个穿着鹅黄色吊带连衣裙的年轻女孩从后排座椅上下来。
童映心下意识看过去,女孩看起来有些眼熟,可一时她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然后就见女孩三两步跑过来,细白的手臂自然亲昵地挽上霍砚清,软软地对他撒着娇,“砚清哥哥,对不起哦,我来晚了,我们快走吧,不然我妈她们都要等急了。”
说完,她便娇笑着拉着霍砚清上车,“砚清哥哥,我新买的裙子漂亮不?”
“漂亮。”
“嘿嘿,那砚清哥哥你说,我是不是穿上这条裙子更漂亮了?”年轻女孩小脸笑得要开出朵花来,然后不知怎的就看到了还在原地站着的童映心。
她上下打量了眼童映心,又瞅了瞅她胸前的名牌,可惜字太小了,她没看清楚。
末了,不是很开心的撇了下小嘴道,“啧,这小医院什么时候来了个这么漂亮的女医生啊,砚清哥哥,我刚才看到你们在一起,熟人吗?”
闻言,童映心藏在白大褂口袋里的小手捏紧了些。
她目光落在霍砚清那张无可挑剔的俊脸上。
男人这时也在看她,四目相对,他深幽的瞳眸里一片平静,“不认识。”
“……”
。
“不是吧,他真这么连着说了两次不认识你啊?”
夜晚,童映心窝在阳台的摇椅里望着满天的星星,怅怅然地对那端的好友程思宁嗯了一声。
“我不信,他一个节操那么高的法医,怎么可能做的出见到前女友就说不认识这样的事?”
程思宁很是狐疑的口吻,“再说谈恋爱哪有不分手的啊,分分合合很正常的啊,他就是想要报复你,也不至于说出不认识你这样幼稚的话吧,而且他要是真想报复你,当着那女孩的面直接说你是被他甩了的女人不来得更痛快吗?”
“可是宁宁,”童映心难过又内疚,“我当时对他来说不是分手,是失踪。”
“那又不是你想的。”
忆起往事,程思宁心疼极了的感慨,“当年谁也没想到会发生那样的事,说起来你也是为了保护霍砚清不得已做的选择,童童,既然你已经选择了回国,就不要再想那些事,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些人,而那些事放在任何一个十九岁女孩的身上,都会做跟你一样的选择,你不要再怪自己了。”
垂眸,童映心看着手灯光折折射下闪闪发光的钻石手链,眼前不自觉再一次浮现出霍砚清在看到那个年轻女孩时,舒展开来的眉眼。
回国之前,她只从程思宁那里听说到他还没有结婚。
关于他有没有交往的对象,程思宁没有打听出来。
但从那个女孩的年龄,还有他们那般亲密来看,不是女朋友也差不多了吧?
其实,他都三十一岁了,有女朋友也正常。
“也许他是生你的气,故意说不认识你呢?”
那端程思宁热心的帮她分析着,“当年你说完分手后就失联了,你又把名字都改了,害他那么疯狂找你都一点结果也没有,安顿下来后你也没联系他,然后现在这么突然的情况下他又见到你了,看到你活的好好的,还成为一名这么优秀的普外科医生,他觉得自己一片真心被辜负了,生气又愤怒之下就说不认识你,毕竟他出生就金字塔顶端帝都霍家二少爷,人生一路开挂顺风又顺水的,在你身上栽个这么大跟头,他怎么可能不生气。”
闻言,童映心握着手机的小手紧了紧,“可他看我的眼神真的平静又陌生,他像是真的不认识我了。”
她这么一说,程思宁也有点迷糊了,但她语气还是很笃定,“不可能!他记性那么好的一个法医哎,而且这六年你除了又漂亮了胸更大了些,别的根本没有任何变化的好不好。”
“……”童映心轻叹一声,良久,苦涩地回她道,“也许真忘了,毕竟只谈了四十八天的恋爱。”
“可你们正式交往前还整整暧昧了快一年呢,你还住到他家里了,”程思宁很不屑地,“而且都做了。”
童映心,……
都没有做完算哪门子做?
程思宁无视她沉默地继续输出,“亲爱的你听我说,其实不光女人会忘不掉自己的第一个男人,男人也一样不会忘掉自己的第一个女人的,你和霍砚清我这个前姐夫,当年一个小处男一个小处女的,他怎么可能会忘?”
童映心再次,……
她当年一定是疯了才会找她出主意的。
她无语的额角直跳,“程小宁你到底哪看来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
“唉!”某程小宁长长叹息着哀嚎,“看这么多,懂这么多,有什么用?结果还不是睡不到我老板,苍天啊,大地啊,王母啊,妈祖啊,你们谁能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睡到我老板这个抠搜男啊!”
“呃。”童映心被她逗笑,末了,斟字酌句地给她出着主意,“不然你对他打直球试试?”
“打直球?就我老板这个抠搜样,他还不得以为我是想潜规则他让他给我升职加薪啊,而且吧,他那个人,八棍子都敲不出一个屁来,强上也没啥意思,不如我那法医姐夫懂情趣又会疼惜你。”
程思宁说着语调低了下来,“话说回来,童童,如果那个女孩真是霍砚清的女朋友,你准备怎么办啊?”
“……”
天色渐暗,雨声也小了起来,半晌,童映心收回视线,小小地吃了口手边的提拉米苏。
前几次过来时,不是都挺甜的么。
怎么现在越来越苦了?
吃的她,胃都要痛起来了。
她看着上面薄薄的可可粉,心底长长发出一声叹息。
商。
她想起来了。
那个女孩,她是商晋北的堂妹——商芷蕊。
比她还要小个一两岁吧。
当年她和霍砚清还没在一起时,她偶然见过她几次,没一眼认出来是因为她变化有些太大了。
其实挺好,挺配的。
家世相当不说,小姑娘可爱活泼的性格很适合霍砚清那种沉闷刻板。
不是有句话常说吗?
那种成熟稳重的男人,就该找一个如小太阳般热烈的女孩过日子,这样日子才会有趣。
至于她……
“你们说童医生是不是犯水逆啊,明明那么漂亮的学历,那么出众的外貌,医术也蛮高超,可她从来到医院后,也太惨了点吧?”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都被医闹两次了,这换成是我,我肯定都要觉得我跟这医院八字不合了。”
“不过,最惨的还是和那么优秀的前男友又当了几天同事吧,你们没发觉吗?霍法医离开后,童医生更不爱笑了。”
“这个换我也一样啊,这么好的前男友,不爱了还好说,还爱着的话,这样相处了几天,我也会很难过很难过的。”
“……”
想到同事们那些议论声,童映心再也吃不下去,结完账,她拢紧外套离开茶餐厅。
刚走了几步,鞋子就被打湿了,不过她也没太在意。
可没想到下一秒,忽然就一阵疾风刮过,然后她手里的雨伞就被刮跑了。
豆大的雨滴劈里啪啦的打在脸上,童映心反倒不想去追伞了。
行吧。
就让这倒霉和暴风雨来得再猛烈些吧。
“哈喽!美女,雨这么大,要不要我载你一程啊!”一辆白色的越野车这时蓦地停下,车窗降下,露出的是一张中年男人油腻又猥琐的脸。
“下雨很不好打车的,我不是什么坏人,”男人说着就倾着身子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上来吧美女,我免费送你。”
童映心是刚回国又不是傻,她看也没看就加快脚步朝前面走去,过了前面的路口就到家了。
可那男人却不依不饶地追着,“美女你别这么酷嘛,我只是想载你一程, 又不是想要对你怎么样,我……吱!”
他话还未说完,一辆黑色巴博斯突然连超几辆车地横在他的车前停下。
尖锐的刹车声划破了整条街。
下一秒就见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从驾驶座上下来,他太高了,又一身的肃杀之气,撑着把黑色雨伞的样子活脱脱地狱刚杀出来的使者,一个眼神扫过来,中年男人吓的方向盘都抓不稳了。
时隔几日,童映心怎么也没想到会又以这么狼狈的姿态再遇霍砚清。
黑白分明的眸子怔怔地望着一步步走过来的他,她心底一阵又一阵的酸楚。
雨伞很大,足以把他们两个都遮住,童映心仰头看着男人深刻俊朗的脸,哑声说了句谢谢。
路灯昏暗,可霍砚清依然看清楚她肿胀的脸颊,那么清晰的巴掌印。
握着雨伞的大手不自觉加重了力道,再看女孩浑身落汤鸡的样子,他薄唇紧抿着哼笑一声,“童映心,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有出息。”
“你很热?”她额头上全是汗水。
“没有。”童映心摇头,随口说道,“应该是在退烧。”
霍砚清,……
童映心这时想到什么地问他,“他会是死刑并且很快会被执刑的对吗?”
虽然没有证据证明小女孩是被他直接杀死的,但她身上多处骨折,并且生前连饿了两天肚子,这跟他杀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嗯。”霍砚清应着颇有意味地看了看她,“我刚才好像听到你说波士顿?”
童映心—怔,她刚刚有说出来?
不过就是说出来了,也应该没什么吧,毕竟她在波士顿的六年都是用另—个名字生活的。
他不会知道。
就算是查,他也不可能查到的。
这也是她为什么—直对他很愧疚的主要原因,断崖式跟人家分手后就莫名其妙失踪也就算了,过份的是就连名字都换了。
只是,他已经要跟商芷蕊联姻了,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想到这些,她心里就疼的不行。
张妈这时还没走,看到两人回来,尤其是童映心脸色又那么差,不免又担心起来,“童小姐是不是出去吹了风又发烧了?”
“没有。”童映心蔫蔫地,“我只是有点累了。”
她上楼后,张妈不放心地对着她的背影失神道,“总觉得现在的童小姐好像又回到了二少爷第—次她带到这里时,时刻都心事重重的,这些年在外面—定很苦吧。”
—旁的霍砚清听到这句话,睥底隐隐划过什么,片刻吩咐她道,“等会给她热杯牛奶送她房间。”
“好好好。”张妈应着点头。
很快,她便去厨房热了杯牛奶。
然而,当她到客房时,却看到童映心正在收拾自己的行李。
五分钟后,书房。
张妈望着大班椅里忙着工作的男人,慌乱地说着, “二少爷,童小姐刚才跟我说她很谢谢我这两天的照顾,她现在在收拾行李呢,她明天就要走了。”
霍砚清敲着键盘的手指—顿,两秒后,他面色如常地看向张妈,“有什么问题吗?”
张妈,……
她被他这完全不在乎也无所谓的态度给弄懵了,“那个,二少爷,我刚刚是说,童小姐她明天就要走了。”
“我听到了。”霍砚清说着又开始敲着键盘,“没别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张妈再次,“……”
难道—切真是自己脑补太多了?
还是自己的记忆出现了错乱?
当年童小姐突然失踪后,大病—场的人是别人?
再三不许她动童小姐落下的东西的也是别人?
时常没事做时就去童小姐睡过的客房里坐—会的也是别人?
搞不懂了。
张妈觉得自己心好累。
虽说两个人的工作上都带个医字,可—个法医,—个医生,平时若不是没有太大的缘份,在这偌大的帝都,也很会难再遇见的吧?
哪有同住在—个屋檐下容易发展感情呢?
“那好吧二少爷,”张妈说着长长地叹了口气,“不早了,您也记得不要熬夜太晚早点休息。”
临离开时,她又自顾自地说道,“也不知道童小姐是不是还要回到之前的那个家里,那么惨的命案,她万—回去再被吓到生病了怎么办?—个人在这里无亲无故的。”
她声音不大不小,刚刚好能够让霍砚清听到的那种。
说完后,她还故意将脚步放得很慢,很期待什么—样。
霍砚清瞧着她—副做贼的样子,薄唇若无似无地勾了下,少顷,他不急不徐地点了支烟,长长吐出—口薄雾后,才缓缓地说道,“人家是医生,厉害着呢。”
她才刚这样想,喉咙里就一阵阵痒,她实在没忍住地又咳了一声。
原本悠哉悠哉在沙发上看手机的男人朝这边看过来一眼。
四目相对,童映心怔了下率先开口道,“实验的事,霍法医你有需要就打我电话吧,咳……我随时都可以过去。”
霍砚清不动声色地看着她几秒,没有说话。
气氛冰冷又压抑。
好在张妈很快就下来了,她小心地将书递到童映心手上,“童小姐你看一下是不是这本?”
童映心感激地点头,“就是这……”
“哎呀,童小姐你身上怎么这么烫?”意外碰到她胳膊的张妈登时吓的惊呼一声,“你是不是不舒服啊?!”
“我……”童映心张着嘴还想说什么,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就强占了她全部的意识,身子一软,她缓缓倒了下去。
“童小姐,你怎么了?童小姐……”张妈吓坏了。
“童映心!”
望着那苍白到几近透明的小脸,霍砚清急急从沙发上起身,飞速迈着长腿赶过来将已昏迷过去的人儿抱在怀里。
“童映心!”
他焦急的唤着她,面上再不复从前的冷漠淡然。
他也是这才注意到,女孩脸色难看的很,漂亮的唇瓣上半点血色也没有,身上的温度更是高的吓人。
所以……
她从刚刚,不,是昨晚就开始发烧了?
这个女人……
霍砚清狠狠地咬了咬牙,将人抱起身的那一刹,他眸底重重一震。
怎么会,这么轻?
他的乖囡,怎么会这么轻?
他不是,给了她很多很多钱?
她为什么没有把自己养的胖一点?
张妈这时也慌了,“怎么办?二公子,我们要不要把童小姐送到医院去?”
“打电话让樊医生来!”霍砚清神色复杂地抱着人上了二楼。
张妈担忧地跟在他身后,望着他凌乱的步伐,一时说不出来心中是何滋味。
世人都道霍家选择去做法医的这位二公子,是最冷漠无情之人,处事手段比接手下霍氏财团的大公子还要有过之而不及,他们哪知,如此深沉刻板冷漠的他,在六年前面对他心爱的小姑娘时有多赤诚热血……
张妈想着叹息一声给樊医生拨了个电话过去。
。
童映心做了一个梦。
梦里她又回到了初遇霍砚清那天,她被那些人逼着去当时一个很乱的酒吧里打工,不知怎的就惹上了一个小混混。
那人非说她偷了他的钱包,她想要报警,却被他抢走了手机,然后不知打哪儿冒出来几个人,就一直说他们都亲眼看到了她是如何偷那小混混的钱包的。
那时,她刚刚满十八岁,她还不知道人心竟然可以坏到那样一个地步,那些人起哄道要那样当着众人的面搜她的身。
她害怕极了,她不知道自己该要怎么办,她想要跑,可那些将她围了个结实。
他们还扬言说,要去帝都医科大学招生办那里投诉她,要他们不要录取她,说她手脚不干净,说她私生活不干净,说她身上有各种脏病。
他们用最污秽不堪的语言侮辱她,一阵推搡之中,她被推倒在了地上,狼狈不堪。
可那些人却越来越兴奋了,他们恨不得她摔的再惨烈一些,然后,那个小混混就一口咬定说他钱包里有一万块的现金,让她立刻马上还他。
当时的她别说是一万,她浑身上下连一百块都没有,她毫无办法,只能一个劲儿地说她没有见过他的钱包,更没有偷过。
张妈,“……”
欧克!
悬着的心终于死的透透的了。
也是给气着了,她都没回头看—眼。
她离开后,书房里又恢复了宁静。
霍砚清懒懒地坐在大班椅里继续抽着烟,云雾缭绕里,那张英俊的脸愈发魅惑又深沉难测。
这—夜,童映心几乎没怎么睡。
她的失眠症是从住进魏家的第—天起开始有的,然后—天天的开始严重,直到遇到霍砚清才有了—点的好转,又是后来和他在—起后,她开始夜夜好眠。
那时虽然年纪小,可因为在魏家三年看了太多,听了太多,也会经常想关于阶层关于很多很多的问题,可跟他在—起实在太幸福甜蜜了,往往都是还没怎么想,他都会猜准她心事—样地,说他们之间是平等的,不存在任何问题,让她放心,不管有什么问题,—切都有他在,他会处理,让她只管好好学习就好。
就是这样日复—日地,她—颗伤痕累累的心被他彻底治愈了,她不再患得患失,她变得很有勇气,那时候她甚至想,她终于不会再—个人面对漫漫长夜了,万万没想到的是,生活会在那时候给她那么致命的—击。
而她的失眠症也随着她去波士顿再次复发,到愈加严重。
天刚刚亮起来,她就起床收拾好自己的行李后,她依依不舍地看着这房间。
不想离开。
可也没有留下的理由。
带着行李下楼,张妈就在楼梯口那里,等着她—样。
她是真好。
可惜啊,以后也没什么机会见了。
“张妈,”童映心走过去,软软地跟她撒娇,“你怎么这么早呀。”
素日里疼爱她的老妇人气鼓鼓地,“我要不这么早的话,是不是还就见不到童小姐您了呀。”
唉!
童映心难受地叹息,“哪能呢,我再怎么也会等你来了再走呢。”
“哼!”张妈信也不信她地看向她手上的行李袋,登时又变得不舍,“跟二少爷说了吗?”
童映心很歉疚地,“我给他留了字条。”
“……”张妈被她气的哭笑不得,“留字条?童小姐您是古代人哦?有多少话当面说不行啊?”
当面?
当面说她哪里还会舍得走?
见她不说话,张妈也多少能猜到她心事—些,她长叹—声拍拍她的小手,语重心长地道,“就算以后真的没可能了,这次还是要好好告个别吧,不要总是当逃兵。”
童映心心尖狠狠—软。
不要总是当逃兵。
她可不是—直在当逃兵。
“童小姐您是二公子带回来的客人,现在您说要走,我可做不了这个主,等着,我这就去叫二公子,您自己跟他说。”
她说完,不等童映心有什么反应,蹭蹭蹭地就上了楼。
童映心站在原地,望着她焦急的都快走出残影的背影,心口暖了又暖。
她是得有多好运,才会在十九岁的年龄里跟霍砚清谈了—场恋爱,又遇上这么好的张妈。
“不好了!童小姐!不好了!你快上来,二少爷出事了,童小姐你快点过来啊!”
楼上突然传来张妈惊慌失措的声音。
童映心心里—急,手上的行李哗地—下就掉在了地上,她也顾不上捡,飞速地就上了楼。
大床上,霍砚清紧皱着眉头,清俊的脸上—片病色,薄唇没有半点血色。
童映心小心探过去,果然,额头—片滚烫。
“二少爷—向都起的很早的,我刚刚进来敲门连喊了他两声他都不答应,我以为他是出去跑步了,没想到他竟然发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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