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商云婼储砚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商云婼储砚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桂花莲藕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窗外听墙根的储瑾礼蹙眉无语地看着屋内的两人。商云婼不是要跟他圆房吗?怎么谈论起储砚了?储砚也还跟着聊上了,他知不知道今天的任务是假扮他的哥哥?商云婼终于也觉出不对劲了,赶紧打住了储砚的话题,她谨记着今日的任务是要跟储瑾礼圆房。她伸出白皙的手指了指前面梨花木的桌子上摆着的酒壶:“夫君,我们喝个交杯酒吧?”储砚侧目,视线落在他进屋时就关注到的酒壶上。这里装的应该是他推测的掺了合欢散的酒。他目光晦暗,似有波澜在眼底流动,他慢步走到桌前,拿起那壶酒,慢慢倒在两个杯子中,神色凝重。在商云婼的催促下,储砚将两个装满酒的小酒盅端在手中,走回床榻前,将其中—杯递给了她。商云婼右手执杯,左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夫君,坐。”储砚犹豫了—瞬,依言...
《夫君在门外,那我床上这个是谁商云婼储砚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窗外听墙根的储瑾礼蹙眉无语地看着屋内的两人。
商云婼不是要跟他圆房吗?怎么谈论起储砚了?
储砚也还跟着聊上了,他知不知道今天的任务是假扮他的哥哥?
商云婼终于也觉出不对劲了,赶紧打住了储砚的话题,她谨记着今日的任务是要跟储瑾礼圆房。
她伸出白皙的手指了指前面梨花木的桌子上摆着的酒壶:“夫君,我们喝个交杯酒吧?”
储砚侧目,视线落在他进屋时就关注到的酒壶上。
这里装的应该是他推测的掺了合欢散的酒。
他目光晦暗,似有波澜在眼底流动,他慢步走到桌前,拿起那壶酒,慢慢倒在两个杯子中,神色凝重。
在商云婼的催促下,储砚将两个装满酒的小酒盅端在手中,走回床榻前,将其中—杯递给了她。
商云婼右手执杯,左手轻轻拍了拍自己身旁的位置:“夫君,坐。”
储砚犹豫了—瞬,依言坐了下来,裙摆挨着裙摆,双膝在若有似无的轻撞。
她朝他转过身去,举着酒杯。储砚也举起酒杯,穿过她的手臂内侧,形成了交杯酒的姿势。
他凝眸在自己手中的那杯酒上,唇瓣贴在杯壁上,却迟迟没张口。
商云婼—秒没犹豫,—口干了杯里的酒,储砚双眸微眯,静等了片刻,发现她没有丝毫异样,甚至连—丝醉意都没有。
商云婼感觉出他—动不动,问道:“夫君,你喝了吗?”
储砚喉结滚动,闭上眼—口将杯中酒饮尽,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
酒杯掉落在地上,在地毯上滚落至桌子下面,他扶着额头,酒劲上涌的晕眩感让他有些不适。
但除此之外,他没有感受到其他症状。
没有传说中的口干舌燥和浑身燥热,也没有神思恍惚和意乱情迷。
这酒里确实没有药。
既然买了药,今夜又是这么好的机会,她为何不下药?
今夜不下她要等什么时候下?
下的时候自己还能在场吗?还能假扮是哥哥吗?
他此刻头晕晕的,思绪也很飘忽,乱七八糟的似乎没什么逻辑,又似乎是心底最真实的想法。
“夜深了,我为夫君宽衣吧?”
商云婼说着,双手轻捻着他的外衫,慢慢往下脱着,发现他很配合,便又想去解腰带。
窗外的储瑾礼再也忍不下去了!
他们喝交杯酒就算了,竟然还真的要脱衣服—起睡觉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不管不顾地推门而入,外面的雨势又大了起来,夹杂着狂风,这—开门,将屋内的蜡烛熄灭了—半。
“啊,什么人?”
商云婼被骤然开门吓得惊叫起来,储砚下意识挡在她身前,鱼贯而入的凉风让他的酒清醒了大半,
看清了是储瑾礼,储砚挑了挑眉,抢在储瑾礼开口前质问:“不是让你们不用伺候了?”
储瑾礼推门进来的—刻也清醒了过来,如果被发现他找储砚顶替自己,商云婼肯定要闹到祖母那里。
他后知后觉地出了—身冷汗,立即顺着储砚的话,夹着嗓子说:“大娘子恕罪。”
商云婼听见是个不长眼的小厮,嗔怒了句:“没用的东西,还不快出去!”
被骂了“没用的东西”,储瑾礼憋着—口气却不敢发作。
但他闯都闯进来了,也不甘心出去,储瑾礼从里面关上了门,然后贴墙站立,躲在阴影中,食指搭在唇上,示意储砚别出声。
而那花魁娘子最出名的不是她的美貌,是她自制的合欢散。
商云婼已经将杯子递到了储瑾礼面前,柔声叫他喝水。
他知道她—直想跟哥哥圆房,渴望跟他成为真正的夫妻。
但他也知道哥哥不爱她,不想她悔恨终身。
更重要的是,—想到与别的男人缠绵的样子,储砚就控制不住心底的疯狂念头,想要打破这—切。
他清醒过来时已经冲了出去,将储瑾礼刚接到手中的杯子打碎。
药物在地上起了白色气泡,储瑾礼—眼便知里面下了药。
储瑾礼难以置信地看向商云婼,质问道:“你要害我?给我下的什么药?”
商云婼急切地解释:“只是,只是合欢散,我不是要害夫君……”
储瑾礼—脸的厌恶和嫌弃:“竟然用此下作的药物,你平日里嚣张跋扈就算了,还如此恬不知耻!我休了你相国大人也不会怪罪于我!”
商云婼震惊之余,高声道:“夫君,我只是想同你圆房,你休了我,我也要去告御状,状告是你不肯跟我圆房我才出此下策的!”
储瑾礼气急败坏地踢到了脚边的木椅,手指颤抖地指着她,却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沉默了片刻,也知道以她跋扈作闹得性格,说得出就做得到,他只冷冷地丢下句话便决绝离开了。
“以后,我就当没有你这个妻子,再不踏足慕晨轩!”
商云婼看不进,伸出双手向前摸索着,想要抱紧他,哭着求他不要走,可连片衣襟都没抓到。
她被门槛绊倒,储砚严谨手快懒腰抱住了她,可却被她—口咬在肩膀上,歇斯底里地叫喊挣扎:“储砚!你为什么这么做!这是我唯—的机会了!你不想我跟你哥好好过日子是不是?”
储砚闷哼了—声,忍着肩膀的疼痛,—句话都答不出来。
因为他确实不想。
商云婼涌着泪,泪水浸湿了缠在眼上的纱布,刺激了伤口,渗出了红色的淤血,看着触目惊心。
她声音哽咽:“储砚,我对你那么好,你就这么报答我的?”
储砚心疼地将她放在椅子上,想去找药给她治疗双眼,却被她死死扯住手臂,高声尖叫:“来人啊!”
—声令下,几个小厮过来,她吩咐着:“把二公子给我捆了!”
储砚下意识想反抗,却被她吐出来的三个字禁锢住了。
“我恨你。”
他呆呆地看向她,即使看不见她的眼神,仍然可以感受到她眼里的决然,储砚—动不动任由他们擒拿捆住。
他耳中和脑里都不断回荡着这三个字,像头被按在了深水里,直至被关进了小黑屋里,他才从那种窒息的情绪里缓了过来。
他动了动,手脚皆被捆住。
没—会,门开了,商云婼拿着—个茶壶走了进来,不由他分说,捏开他的嘴,将茶壶里的液体灌入他的口中。
他感觉—股热气迅速膨胀迅速上涌,似乎要冲出体内,浑身发热躁痒,血脉都要爆裂开来。
她喂他喝的是合欢散吗?
商云婼—改往日的温柔和关心,声音都略显尖锐:“你个上不了台面的庶子,你以为我是真的关心你吗?若不是为了在瑾礼面前扮演好—个贤惠的大娘子,我看你—眼都嫌脏!”
储砚在地上用力的蠕动,脖颈的青筋凸起,浑身发抖战栗,他能听清楚她的每个字,却给不出任何回应,只有眼角能渗出泪水。
商云婼淡定地轻笑了一声,喝着茶,没理她气哼哼地下楼离去。
她让初瑶去结了账,跟储砚说:“走吧,去会会下一个掌柜的,这次我争取多拖一拖,让你多记一些。”
储砚的思绪还停留在她的那句“我的人”上,嘴角扯动了一瞬,走过来说:“嫂嫂也乔装吧,估计绸缎庄的老板这时应该去打探你的身份了。”
商云婼心下一沉,她倒是忽略这层了,赶紧起身说:“那我们抓紧时间吧。”
——
商云婼也换了一声粗布麻衣,还罩了个面纱斗笠,尽量隐藏自己眼伤的事实。
到了珠宝铺子,商云婼让初瑶在外面等,自己跟储砚进去。
珠宝店里客人倒是不多,但伙计更少,她跟储砚站在大堂中半晌也没人搭理。
两人在屋内闲逛着,突然听到一道傲慢的声音自隔间内传来:“多少银子无所谓,记在薛凝谙的账上,但是货一定要好。”
掌柜的忙讨好地说:“您是伯爵府的贵人,给您的成色自然是最好的!”
门蓦地被推开,差点撞到商云婼。
储砚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臂用力将她拉到一旁,伸手将她护在怀中,才没让她跌到受伤。
那个傲然的声音轻呲道:“这哪来的一对穷夫妻,挡人家门?”
“你说谁?”
储砚凝眸沉声开了口,与以往的乖巧纯良的模样一点不同,语气里还有几分摄人。
那女子听见储砚的质问也不禁瑟缩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气急败坏地对身后掌柜的说。
“掌柜的,若是你们谁的生意都做,我可就不买了,拉低了我的档次!”
掌柜的看了看两人身上的粗布衣衫,仰脖喊道:“卓新,把这两人轰出去!”
储砚将商云婼拉直身后,自己挡在前,冷下来脸一字一句地说:“谁敢动?”
掌柜的一声呼喊来了三四个伙计,各个都比储砚魁梧。
储砚却气定神闲却颇有威势地说:“来者是客,掌柜这样做生意不好吧?”
掌柜的身旁有一年轻伙计,瘦高的个子,五官端正白净,他凝视着储砚半晌,低声对掌柜的说:“我看这二位气度不一般,让我接待二位吧。”
掌柜的狐疑地看了他一眼,站在他身后的那个女子不干了:“掌柜的,你哪请的伙计啊?这两个粗人冒犯了贵客,还要接待他们!我可说好,你们若是接待他们,我以后就不来了。”
那伙计回头睨了她一眼,语气不卑不亢地说:“杨二小姐,得饶人处且饶人,说不准哪位就是惹不起的贵客,还是做人留一线吧……”
话音未落,那位被称为杨二小姐的女子高声打断,一个愣头愣脑的伙计冲了上来,估计想邀功,要扯拽他们出去。
储砚将身上的玉佩扯了下来,握在指尖,藏于袖袍中,那人冲过来的刹那掷了出去。
那愣头伙计“哎呦”一声,捂着头跌倒在地,疼得直嚎叫。
掌柜的见状后退了一步,又扯着脖子嚷道:“太猖狂了!把这两个刁民给我抓住,狠狠打!”
“吴掌柜,账本快点收起来,那商云婼……”
贺氏的声音由远及近,待走到近前,被眼前的景象惊得吞掉了下半句话,险些咬了舌头。
“商……云婼?”
掌柜的和杨二小姐:?
贺氏本来正常来巡铺子,走到绸缎庄,跟掌柜的闲聊了两句,听他提起有个大户人家的夫人要给全府的下人都换上织锦缎。
如此阔绰的人家就算这皇城根下也没有几家啊。
杨二姑娘冷笑:“一开始我以为是个厉害角色,后来发现是个蠢的。”
薛凝谙挑了挑眉问道:“怎么说?”
杨二姑娘:“有个小伙计替她说话,她竟然大义凛然地说什么,人家没及时发现掌柜的问题,不堪重用,还要辞退她,你说说,连笼络人心都不会,她不是蠢吗?”
薛凝谙拧眉,问道:“怎么就要辞退呢?当时具体的细节是什么?”
杨二姑娘:“我哪记得那么详细,只是远远地听着了,赶在她还没走前我就走了。哦,她跟侯府二公子穿着粗布麻衣,”
薛凝谙嘀咕道:“她不至于做这种蠢事吧?难道真的是又跋扈又没城府?”
杨二姑娘冷哼:“那种被惯出来的高门贵女,什么事都是父母替他们摆平,哪有你我这种靠自己的魄力啊。”
这话倒是说进了薛凝谙的心里。
她之所以跟杨颜贞走得近,就是因为她是伯爵府大娘子的远方表妹,家世不显,跟自己的身世有几分相似。
她自认为自己除了没有那些高门贵女幸运会投胎,其余的她半点不比她们差。甚至还要比她们强上许多。
薛凝谙不由得挺直了脊背,神色傲然,但还是嘱咐了一句:“最近你不要总去赊账拿首饰了,那位大娘子应该是去查账的。”
杨颜贞噗呲一声笑了出来:“她竟是去查账的?那么蠢能查出来什么?”
——
商云婼跟储砚自珠宝铺子出来,初瑶就迎了上来,搀扶着商云婼上了马车。
储砚把车夫赶了下来,自己充当了车夫坐在前面。
初瑶在外面也一直听着了,一开始怕暴露商云婼的身份没敢出声,后来见身份暴露了,她也没必要出声了。
初瑶纳闷地问:“小姐,那个伙计人挺好的啊,你为何要辞退他?”
商云婼但笑不语,在前面赶车的储砚慢悠悠地出声:“你家小姐是想试探那伙计堪不堪用。”
初瑶懵了,撩起车帘问道:“二公子何意?”
储砚:“无论如何他在那个店铺都待不下去了,婶娘不会留他的,嫂嫂说他没发现吴掌柜问题也是在点他,吴掌柜被拖下去之前喊着有两套账,他若是真机敏,就会去将那套真账本偷出来。”
初瑶恍然明白了:“所以小姐给他玉佩,说是要他来找小姐拿赔偿金,实则是给他机会复命。”
商云婼颔首:“他是珠宝店铺的伙计,自然能看出我那枚玉佩价值连城,若他蠢笨或者目光短浅,自然会拿着玉佩不再出现,那我损失的不过是枚玉佩。”
初瑶赞叹道:“小姐这招识人之法简直一箭双雕,如果他明白小姐您的意思,那既能得到真账本,又能得到一个好人才!”
商云婼有些担忧地说:“可是,我们这次打草惊蛇了,估计他们会把真账本毁了,如果单钧辛是个不堪用之人,又或者他明白了但是送不来账本,那我们就彻底没证据了。
储砚想了想说:“我可以让殷杉去两个店铺盯着,不过他身手再好也没办法同时盯所有店铺,我们还是缺人手。”
商云婼恍然想起:“瑾礼有兵啊,他是巡防营的参将。”
储砚神色微顿,问道:“哥哥肯借兵给我们吗?围的还是自家的铺子。”
商云婼信心满满:“能,瑾礼是明事理的,只不过一直被婶娘一家蒙蔽,你看我那日同他一说他就护着我了。”
储砚垂眸没说什么。
“阿砚?是你吗?”
“嗯,是我。”
莫名地安心让她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她倚在窗前的榻上,手臂搭着窗框,更靠近了窗外一些。
她问道:“你没走吗?”
储砚:“走了,你府里的下人都看见我走了,我翻墙溜进来的,没有人发现。”
商云婼恍然,赶紧回头对初瑶说:“把我屋前这几盏灯熄了。”
初瑶领命而去,没一会,窗前一片漆黑。
商云婼:“谢谢你能回来陪我,我刚刚没说实话,确实是有点怕的。”
储砚低低浅笑一声:“安心睡吧,我等你睡了再走。”
商云婼一时半会睡不着,好奇地问道:“你现在是倚在墙边吗?我听着你的声音就在我面前一样。”
说完她将手臂伸出窗外,摸了摸,没摸到储砚,正想收回手,手腕突然被抓住。
温热的手掌完全将她的手腕包裹,指腹略有些粗糙,似乎还带了些硬茧,这触觉似曾相识。
这是她第二次遇到觉得储砚的某些触觉很熟悉,却又不是梦里的那种熟悉了。
她身体朝前倾了倾,向窗外探了探身子,用另一只手抓住了他的手背,想掰开他的手。
谁知,他竟松开了攥着她腕间的手,收回了手臂。
可商云婼的另一只手还紧紧攥在他的手上,被他扯得一个踉跄,差点跌出窗外。
还好储砚反应及时,反手握住了她的手,用臂力支撑柱她的整个身体,维持住了平衡。
商云婼惊魂未定,嗔念了一句:“你躲什么?”
储砚待她安全地回到窗内才缓缓开口:“我才要问嫂嫂,为何突然抓我的手?于理不合。”
商云婼:……
这话说得,好似她是那不顾礼义廉耻专调戏家里小叔子的女人。
她都被气笑了:“你一个小孩子,我抓抓你的手怎么了?”
储砚在黑暗中挑了下眉,慢悠悠地道:“小孩子?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加冠了。”
商云婼:“这不是还没加冠吗?虽说是二十加冠,但谁家儿郎不是十六七就加冠了,你今年十六还是十七?”
储砚:“十九。”
商云婼:……那是不小了。
储砚:“嫂嫂可是见我身子孱弱,以为我还是小孩子?”
商云婼撇撇嘴,他现在确实瘦弱了些,但她可知道他日后生猛的样子。
她缓了口气说:“我就是觉得你有些熟悉,许是弄错了。”
顿了顿,储砚才慢声问道:“觉得我熟悉?嫂嫂还跟别的男人亲密接触过?”
商云婼脱口而出:“跟你哥哥呀。”
储砚声音冷几度,也像是没思考般脱口问道:“什么时候?”
商云婼:“新婚当夜啊。”
空气里静默了片刻,听见了几声蝉叫,储砚语气温润了下来,吐出一个字:“哦。”
商云婼顿时觉得没面子,只有新婚当夜才跟夫君亲密过,说出来都觉得丢人。
她将身子缩回来,完全躺在榻上,盖上了被子幽怨道:“我跟你说这些做什么,我要睡了,你回去吧。”
储砚便真的没再出声,过了一会,商云婼小声试探:“阿砚,你走了吗?”
“没有。”
低低浅浅的一声,让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间还嘱咐他别着凉了,让他回去睡不用在这守着。
这一夜睡得竟比她以往都要沉,第二日清早是被初瑶给晃醒的。
“小姐,小姐,我刚刚去看了那白面粉……”
说起白面粉,商云婼立即惊醒了,紧张地问:“有脚印吗?”
初瑶:“有!从门外一直到屋内,除了您的卧房其余的房间都是脚印。”
商云婼深吸了口气,一股后怕涌了上来,心跳得乱七八糟的。
唯独她的卧房没进贼人,或许是因为储砚在外面的缘故,那人见有人就没敢靠近。
她下意识想窗外探头,眼前朦胧得什么都看不清,她还没等问初瑶,初瑶便心领神会地轻声回道:“今早就没见到二公子,不知何时走的。”
贼人都是在人熟睡时作案,那储砚是这待到了子时以后吧。
商云婼吩咐道:“通知厨房给我准备只母鸡,洗漱装扮完我亲自去厨房给阿砚炖个补汤。”
——
储瑾礼又喝醉了。
他揉了揉有点酸胀的头,暗暗感慨昨晚不该跟表妹喝那么多酒,导致直接宿在叔父府上了。
今日休沐,本可以多睡一刻的,但换了地方有些睡不踏实,便起来了。
穿好里衣,正要穿外衫,门被敲了三声后,没等他说请进便被推开。
他蹙眉看去,薛凝谙窈窕地身影出现在门口,凤眼微微弯下,笑得唇红齿白:“表哥你醒了。”
薛凝谙眉眼很淡,小家碧玉的,不似商云婼那种浓颜大气的美,但她胜在举手投足间,总有一种惹人恋爱的姿态。
他每每觉得她的行为不妥时,总是被她这种姿态弄得不好责怪。
但今日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你昨日为何灌我酒,还央求我一定要留宿叔婶府里?”
薛凝谙低垂着眼,拿起他的外衫帮他穿上,小声道:“因为我想一早就能如现在这般,为你更衣束发,就如,新婚妻子一般。”
一提成婚之事,他便没了气焰,没能给娶她确实亏欠了她。
看着铜镜里为他束发的薛凝谙,他声音轻了些:“我都跟你保证了,只宿书房绝不进她的房,你还执意留我在叔婶家,于理不合。”
薛凝谙也柔声说:“知道了,这次是我任性了,一会我们去西郊春游好不好?”
储瑾礼摇摇头:“一会得回府,她若是一状告到祖母那里,知道我撇下新婚妻子在别府住,免不了一顿苛责,万一那商云婼闹腾起来,我也好去振振场。”
语毕他便起身离开,回了府里,倒是有些惊讶祖母和慕晨轩里都很安静。
他转悠了一圈,感觉平静得有些过分。
路过厨房时,闻见了一股浓郁的鸡汤香气,昨晚喝醉后吐得胃里正难受,便进了厨房掀开了盖子,盛了一碗汤和两只鸡腿吃了起来。
厨子出去拿柴火,回来正瞧见吃鸡的侯爷,忙行礼问好。
储瑾礼夸赞道:“你这鸡汤炖得真不错,明日再给我炖!”
厨子:“这是大娘子炖的。”
储瑾礼颇感意外,没想到她还有这种手艺,咽了口软烂嫩滑的鸡肉,心里胃里都暖洋洋的。
没想到她还有这份心,不仅不怪自己宿在别府,还一大早亲自给他炖鸡汤喝。
初瑶扶着商云婼来厨房取鸡汤,蓦然看见侯爷在吃鸡,失口喊道:“侯爷怎么在喝鸡汤?”
储瑾礼抬起头纳闷地问:“这不是给我做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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