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夜白林清月的现代都市小说《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折戟沉沙”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顿了顿,看着姐妹俩,“我既然敢去,就有把握应付那些所谓的凶兽。”他前世在战场和各种恶劣环境中磨练出的生存技能和格斗术,不是这些山野村夫能够想象的。见江夜白主意已定,林清月急得眼泪又流了出来,拉着他的衣袖哀求:“江大哥,求你了,别去好不好?粮税我们再想办法,我们可以去求村正,哪怕......”“求他?”江夜白打断她,“求他放过我们?还是求他发善心?这世道求人是最没用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靠自己去拼。”林清雪看着江夜白坚毅的侧脸,又看看哭泣的妹妹,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她擦了擦眼角走到江夜白面前,眼神虽然还有恐惧却多了一丝坚定:“江大哥,你非去不可吗?”江夜白点头:“非去不可。”“好!”林清雪咬了咬牙,“那我跟...
《乱世逐鹿:从收留姐妹花开始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他顿了顿,看着姐妹俩,“我既然敢去,就有把握应付那些所谓的凶兽。”
他前世在战场和各种恶劣环境中磨练出的生存技能和格斗术,不是这些山野村夫能够想象的。
见江夜白主意已定,林清月急得眼泪又流了出来,拉着他的衣袖哀求:“江大哥,求你了,别去好不好?粮税我们再想办法,我们可以去求村正,哪怕......”
“求他?”江夜白打断她,“求他放过我们?还是求他发善心?这世道求人是最没用的。与其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不如靠自己去拼。”
林清雪看着江夜白坚毅的侧脸,又看看哭泣的妹妹,她深吸一口气,仿佛做出了什么决定。
她擦了擦眼角走到江夜白面前,眼神虽然还有恐惧却多了一丝坚定:“江大哥,你非去不可吗?”
江夜白点头:“非去不可。”
“好!”林清雪咬了咬牙,“那我跟你一起去,多个人总能多个照应!”
“姐姐。”林清月惊愕地看着她。
江夜白也有些意外地看向林清雪。
这丫头,倒是比她妹妹胆子大得多。
他打量了她一下,虽然瘦弱但眼神里的倔强不是假的。
“你会打猎?”江夜白问。
林清雪摇头:“不会。但我可以帮你背东西,给你打下手,总比你一个人去要好。”
江夜白沉吟片刻。太阴山确实危险,多个人或许会成为累赘,但也可能在某些时候帮上忙。
而且让林清雪跟着,也能让她看清现实的残酷,更快地适应这个世界。
“行。”江夜白最终点头同意,“不过,山里一切都要听我的。”
“嗯。”林清雪用力点头。
“那......那我呢?”林清月怯生生地问,她既害怕一个人在家,又害怕跟着去太阴山。
江夜白道:“你留在家里把屋子收拾一下,等我们回来。放心,我会锁好门。”
决定之后,江夜白不再耽搁。
他找出自己打猎用的工具:一把磨得锃亮的柴刀别在腰间,一张用山藤和硬木自制的简易弓,还有一壶箭矢。
他又找出一个麻布口袋装了些火石、伤药和少量的干粮。
林清雪也有样学样,找了根结实的木棍当武器,又把家里仅剩的一点点糙米装在一个小布包里。
江夜白锁好院门,嘱咐林清月在家千万小心,他带上林清雪朝着村子后方那片笼罩在迷雾中的太阴山走去。
越靠近山脚,植被越发茂密,空气也变得潮湿起来,带着草木腐烂的气息。
林清雪紧紧跟在江夜白身后,手里攥着木棍,眼睛警惕地扫视着四周,显得有些紧张。
“别担心,跟着我。”江夜白头也不回,步伐稳健地拨开挡路的灌木。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进入了山林外围。
江夜白忽然停下脚步,侧耳倾听了一下,随即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他目光锐利地扫向左前方一片低矮的蕨类植物丛。
林清雪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见几只羽毛斑斓的山鸡正在那里低头啄食。她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江夜白缓缓从背后取下自制的硬弓,抽出一支箭矢搭在弦上。
他动作流畅而稳定,没有一丝多余的晃动。瞄准,拉弓如满月。
“咻!”
箭矢破空而去,精准地钉在了一只最肥硕的山鸡身上。
那山鸡扑腾了两下便不动了,其余几只受惊,嘎嘎叫着四散飞逃。
江夜白没有去追,只是走过去捡起那只被射中的山鸡,掂了掂分量还算满意。
“江大哥,你好厉害!”林清雪忍不住小声惊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江夜白手里的弓箭,“这么远,一下子就射中了。”
“运气好而已。”江夜白淡淡应了一句,将山鸡别在腰后,继续往山里走。
林清雪看着他沉稳的背影,心里却安定了不少。
江大哥的箭术这么好,或许这次太阴山之行,真的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
她小跑两步跟上,语气带着一丝雀跃:“跟着江大哥感觉好踏实,好像什么都不怕了。”
江夜白没有回应,只是目光更加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愈发幽深的环境。
山路崎岖,古木参天,光线也暗淡下来。
随着两人逐渐深.入,来到半山腰附近,空气中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腥气。
“小心点。”江夜白提醒道,放慢了脚步。
林清雪嗯了一声,握紧了手里的木棍,心又提了起来。
突然,前方的草丛一阵窸窣,紧接着一条足有成.人手臂粗细,通体布满墨绿色斑纹的蟒蛇猛地从枯叶堆里窜了出来,昂起三角形的蛇头,猩红的信子嘶嘶作响。
“啊~”林清雪哪里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花容失色,下意识地后退,却脚下一软险些摔倒。
那蟒蛇似乎被尖叫声刺激,也或许是认准了更容易攻击的目标,猛地弓起身子,闪电般朝着林清雪的方向噬咬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林清雪以为自己要被咬中的瞬间,耳边传来“咻咻咻”三声急促的破空声。
江夜白反应极快,在蟒蛇窜出的刹那便已拉弓搭箭,三支箭矢成品字形,几乎不分先后地射出,精准无比地钉在了蟒蛇头部的双眼和七寸附近。
“嘶!”蟒蛇发出一声凄厉的嘶鸣,庞大的身躯痛苦地扭.动翻滚,蛇头疯狂甩动,鲜血飞溅。
它瞎了眼睛又被打中要害,攻击的势头顿时被打断。
江夜白毫不迟疑,趁它病要它命。
他一个箭步上前,抽出腰间的柴刀,眼神冰冷手起刀落。
噗嗤!
锋利的刀刃带着劲风,精准地劈砍在蟒蛇的脖颈处,深.入数寸。
蟒蛇的挣扎骤然减弱,庞大的身躯抽搐了几下,终于瘫软在地,不再动弹。
林清雪瘫坐在地上,脸色煞白大口喘着粗气,惊魂未定地看着眼前这血腥的一幕,还有站在蛇尸旁边,持刀而立气息沉稳的江夜白。
“没事吧?”江夜白收刀入鞘,回头看了她一眼。
林清雪摇摇头,声音还有些发颤:“没......没事。谢谢你,江大哥。”
“起来吧,此地不宜久留。”江夜白说着,蹲下身开始处理那条蟒蛇。
蛇皮、蛇胆都是值钱的东西,蛇肉也能当做食物。
他动作麻利地用柴刀剥开蛇皮,血腥味顿时更加浓郁地弥漫开来。
林清雪扶着旁边的树干站起身,看着江夜白熟练地处理蛇尸,心中对他的敬畏又加深了几分。
这可是能轻易绞杀成年人的大蟒蛇,江大哥竟然如此轻松就解决了。
“江大哥,求你救救我们。” 一个带着哭腔的女声响起,声音发颤。
黑暗中江夜白感觉有柔.软的身体贴了上来,冰凉的布料蹭着他的胳膊,带着雨水的湿意。不止一个。
“林家姐妹?” 江夜白眉头微蹙,身子下意识地绷紧了些。
这俩丫头片子,大晚上跑他这光棍屋里来,想干啥?
“是我们。” 另一个声音接口,稍微镇定些。
江夜白能感觉到身边两具温热的躯体更加清晰地贴近,带着少女特有的馨香,还有一丝豁出去的决绝。
“江大哥,求你收留我们一晚,就一晚。”
话音刚落,江夜白就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紧接着是衣物滑落。
一只微凉的小手抚摸着他八块腹肌,动作微微发抖显得僵硬。
另一边似乎有温热的脸颊贴上他的后背,两团柔.软的胸脯紧紧地挤在一起。
江夜白被姐妹花前后夹击,心中一阵慌乱。
他低头一看,怀抱中那个少女发育良好。
“嘶...”其中一个蹲在地上张开小嘴咬了一下,江夜白疼得倒吸一口冷气。
两姐妹的动作并不熟练,冰凉的小手不停地颤抖,可却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们......” 江夜白喉结滚动了一下,声音有些干涩。
这阵仗他一个十八岁大龄处男,说没点想法那是假的。
但这黑灯瞎火的,俩黄花大闺女脱光了往他身上蹭,事儿透着邪乎。
他强装镇定,语气尽量平稳,“先把衣服穿上,有话好好说。”
“不!” 先开口那个声音带着哭腔,“江大哥,我们没地方去了,真的没地方去了。”
“穿上。” 江夜白的语气重了一点,带着不容置疑的冷静。
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这便宜占得不明不白,他心里发毛。
黑暗中传来压抑的抽泣声,还有重新拾起衣服穿上的窸窣声。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稍微镇定些的声音才再次响起,像是鼓足了莫大的勇气:“江大哥,你是个好人,也是个有本事的。我们姐妹不想去......不想被卖掉。”
江夜白心里咯噔一下,一个模糊的念头在他脑海里成型。
大周王朝这世道,他再清楚不过。
连年征战,苛捐杂税多如牛毛,边境线上尸骨累累,朝廷为了兵源和稳定,早就颁下了铁律。
男丁十八不娶,充军!女子十六不嫁,要么官卖为奴为女支,要么直接送去军营,当那被人蹂.躏的军女支。
充军?呵,那就是十死无生,拿人命去填战场的无底洞。
至于女人的下场,更是凄惨得让人不敢细想。
那个带着哭腔的声音颤抖着,“明天就是最后期限了。家里就剩我们姐妹,村正说了,明天要是还没着落,就要把我们报上去了。”
江夜白沉默了,昏暗中他仿佛能看见这两姐妹脸上绝望的神情。
林家姐妹是村里出了名的美人胚子,身段苗条,皮肤白.皙,搁太平年间那是能引得富家公子争抢的。
可在这乱世,尤其是在这穷山沟里,男人娶媳妇,首先看的是能不能生养,能不能下地干活,屁股大不大,身板壮不壮。
像林家姐妹这种花瓶,好看是好看,可肩不能挑担,手不能提篮,瘦伶仃的,哪个庄稼汉愿意娶回家当祖宗供着。
他江夜白自己,也是个异类。
他前世是龙国某基地的军医,懂医术更擅长格斗术,穿越后仗着有一身本领,平时靠打猎也能养活自己。
村里人都觉得他孤僻不好相与,甚至有点邪性。但他长得不赖,身手也确实比一般庄稼汉利落得多,可也没哪家姑娘敢轻易靠近。
这两姐妹,倒是眼尖。她们怕是看出来了,他江夜白虽然穷,但不是那种任人宰割的软柿子。
在这吃人的世道,找个能打的,比找个有几亩薄田的,或许更能活下去。
“所以......” 江夜白深吸一口气,他能闻到空气里弥漫的绝望和一丝孤注一掷的交易气息,“你们就跑来我这儿,脱光了衣服,想用自己换个活路?”
他的声音很平静,甚至带上了一点自嘲的笑意。
“我们不求名分。” 那个镇定些的声音急急解释,带着羞耻和恳求,“只要江大哥肯收留我们,给我们一口饭吃,不让我们被那些人糟蹋。我们姐妹什么都愿意做,洗衣做饭,端茶倒水,晚上也随你......”
最后几个字轻得像蚊子哼哼,却又清晰地钻进江夜白的耳朵里。
屋子里再次陷入死寂,只有雨声依旧。
江夜白能感觉到两道视线紧紧地锁在他身上,充满了恐惧、期盼,还有一丝微弱的希望。
他摸索着,找到了桌上的火折子和油灯。
嗤啦一声,微弱的火苗亮起,驱散了一小片黑暗,也照亮了角落里紧紧依偎在一起的两个少女。
她们刚刚重新穿好了粗布麻衣,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脸色苍白,眼圈通红显然是哭过很久。
尽管狼狈,却难掩那份惊心动魄的美丽。
大的那个叫林清雪,眼神倔强,紧咬着下唇。小的叫林清月,眼泪还在吧嗒吧嗒往下掉,怯生生地望着他。
油灯的光芒在江夜白脸上跳跃,映出他平静无波的表情,让人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姐妹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粗糙的桌面。
收留她们?意味着麻烦,天大的麻烦。
村里人怎么看?官府那边怎么交代?
但放任她们不管,明天她们的下场,他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
空气仿佛凝固了,每一息都变得格外漫长。
林清雪似乎承受不住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她猛地抬起头,直视着江夜白,声音带着豁出去的颤音:“江大哥。我们姐妹虽然瘦弱,但不是废物。我们会学,什么都能学,只求能活下去!”
江夜白看着她眼中燃烧的求生火焰,又看了看旁边梨花带雨的林清月。
“可以!”最终江夜白还是同意了姐妹花的请求,他有信心养活两个女人,并且应对接下来的狂风.暴雨。
林氏姐妹闻言大喜过望,主动上前殷切地给江夜白按摩捶背。
两姐妹的小手柔.软.白.皙,力度也签到好处。
江夜白心想前世单身狗一个,这回一下子有两个绝色美人送上门,往后生活岂不是美滋滋?
正当他享受着美人按摩时,林清雪按着按着往腿上按了。
夜幕降临,破旧的小院里却难得升起了一股温暖的烟火气。
篝火噼啪作响,烤肉的香气弥漫开来,带着野性的诱惑,驱散了白日的惊惧和疲惫。
江夜白手法熟练地翻烤着串在木棍上的野山猪肉和蛇肉,油脂滴落在火堆里发出滋滋的声响。
肉块被烤得金黄焦香,散发出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林清雪和林清月姐妹俩乖巧地坐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烤肉,小脸上满是期待和一丝不敢置信。
她们已经记不清多久没有闻到过肉香了。
“好了,尝尝。”江夜白将烤好的第一块野山猪肉递给林清月,又递了一块蛇肉给林清雪。
林清月小心翼翼地接过吹了吹气,轻轻咬了一小口。
滚烫的肉汁瞬间在口中爆开,那久违的肉味让她舒服得眯起了眼睛,小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
林清雪也小口吃着,虽然动作斯文,但眼中同样闪烁着喜悦的光芒。
这不仅仅是肉,更是活下去的希望和安全感。
江夜白自己也扯下一大块烤得外焦里嫩的猪肉,大口咀嚼起来。
肉质紧实带着山野的韧劲,味道比家猪要好得多。
他看着身边两个吃得小脸油乎乎的姑娘,心中那份沉甸甸的责任感似乎也减轻了些许。
“明天一早,我们去镇上。”江夜白咽下口中的肉,开口说道。
姐妹俩同时抬起头看向他。
“这蛇皮和蛇胆能卖个好价钱,野山猪肉也能换不少银子。镇上的富户或许还会收蛇肉。”江夜白目光平静地扫过地上剩下的猎物,“换了银子先去买了那九斗粮,把王德发打发了。”
“嗯,我们都听江大哥的!”林清雪用力点头,脸上带着对未来的憧憬。
“去镇上......会不会遇到坏人?”林清月小声问道,虽然害怕但眼神里更多的是对江夜白的信任。
“有我在,别怕。”江夜白语气平淡,却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
姐妹俩闻言都放下心来,继续小口小口地珍惜着这来之不易的肉食。
然而院内的肉香却如同钩子般,勾起了院外某些人的馋虫和歹念。
几双贪婪的眼睛透过院墙的缝隙,死死地盯着那火光和烤肉,喉结不断滚动。
“他娘的,江夜白这小子走了什么狗屎运!”一个瘦猴般的村民压低声音,语气里满是嫉妒,“那么多肉,够咱们吃好十几天了!”
“就是,凭什么他一个人占着?还有那两个小美人......”另一个三角眼的汉子舔了舔嘴唇,目光银邪。
“咱们村里多少人饿肚子,他倒好,又是野猪又是大蛇,还藏着两个女人!”
“哼,等他睡着了,咱们进去弄点出来!”
几人一拍即合,悄悄潜伏在黑暗中,等待着时机。
夜深人静,虫鸣渐息。
院子里的篝火也渐渐熄灭,只剩下一点点余烬。
江夜白安排姐妹俩睡在床上,自己则警惕地靠在门边和衣而卧,柴刀就放在手边。
一阵窸窸窣窣的轻微响动,从院墙方向传来。
黑暗中江夜白猛地睁开了眼睛,眸中寒光一闪。
他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如同狸猫般悄无声息地站起身,握紧了柴刀。
果然,三个黑影鬼鬼祟祟地翻过低矮的土墙,蹑手蹑脚地摸向堆放猎物的地方。
他们动作笨拙,一心只想着地上的肉,完全没察觉到黑暗中站立的杀神。
“找死。”江夜白冰冷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如同催命的符咒。
那三个黑影吓得浑身一哆嗦,猛地回头,只看到一个手持柴刀,如同地狱修罗般的身影挡住了他们的去路。
“江......江夜白?”为首的瘦猴声音发颤。
江夜白没有废话,身形一晃便欺身而上。
“啊!”瘦猴只觉得手腕一麻,手里的破口袋就掉在了地上,紧接着小腹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如同虾米般弓着身子倒飞出去,撞在墙上闷哼一声。
另外两人见状,怪叫一声转身想跑。
江夜白速度更快,左脚横扫绊倒一个,那人摔了个狗吃屎。
同时右手柴刀刀背在那三角眼汉子的后颈处猛地一磕。
“呃!”三角眼汉子眼前一黑,软软地瘫倒在地。
整个过程不过眨眼之间,三个偷肉的村民已经全部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失去了反抗能力。
屋内的林清雪和林清月被惊醒,紧张地缩在被子里,透过门缝看着院中的景象,小手紧紧攥在一起。
江夜白走到那瘦猴面前,用脚踩住他的胸口,柴刀冰冷的刀锋贴在他的脸上:“谁让你们来的?”
“没......没人......我们就是饿......饿坏了......”瘦猴吓得魂飞魄散,语无伦次地求饶,“江大哥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滚!”江夜白移开脚,声音冷得像冰,“告诉村里其他人,我的东西谁敢再动心思,就不是打一顿这么简单了。”
另外两个也挣扎着爬起来,连滚带爬地扶起三角眼,屁滚尿流地翻墙逃走了,连地上的破口袋都忘了拿。
江夜白看着他们狼狈逃窜的背影,眼神毫无波动。
这只是开始,他知道麻烦不会就此结束。
那三个被打伤的村民逃出院子,又气又怕聚在村外一处黑暗的角落里。
“他娘的!江夜白这狗东西,下手太黑了!”瘦猴捂着肚子,疼得龇牙咧嘴。
“老子的脖子差点被他打断!”三角眼心有余悸。
“就这么算了?老子不甘心!”另一个人恨恨地说道,“这么多肉,凭什么他独吞!”
“不甘心又能怎么样?你打得过他?”瘦猴没好气地说,“那家伙就是个煞星!”
三角眼眼珠子转了转,忽然阴恻恻地说道:“我们打不过他,有人打得过啊。”
“谁?”
“王德发。”三角眼压低声音,“村正不是一直看江夜白不顺眼吗?还想抢那两个丫头。咱们去告诉村正,就说江夜白明天一早要去镇上卖肉换粮食!”
瘦猴眼睛一亮:“对啊。王德发肯定不想让他凑齐那九斗粮,要是村正带人去镇上堵他......”
“嘿嘿,到时候江夜白肯定要倒霉。说不定那些肉和那两个小妞,都得落到村正手里!”
“走,现在就去找村正,这叫借刀杀人!”
三人一合计,立刻觉得这是个绝妙的主意,相互搀扶朝着村正王德发的家摸去。
黑暗中,他们的脸上露出了阴险怨毒的笑容。
林清月被他那肮脏的目光和污秽的言语吓得浑身一颤,连忙躲回了江夜白身后,小脸惨无人色。
林清雪气得浑身发抖,将火折子握得更紧了。
江夜白眼中寒芒爆闪,彻底动了杀意。
“看来,是没得谈了。”江夜白声音冰冷,目光直视陈炳。
“废话少说,动手吧!”陈炳低喝一声不再犹豫,猛地抽出腰间的锈刀,脚下一蹬带着一股浓烈的血腥气扑向江夜白。
刀风凌厉,直劈江夜白面门。
江夜白侧身避开,动作迅捷如电。
陈炳一刀落空,反手横斩,刀光带起一片寒芒。
江夜白不退反进,欺身而上手腕一翻,不知何时已经抽出的柴刀精准地格挡住陈炳的刀锋。
“铛!”
金铁交鸣之声响起,火星四溅。
陈炳只觉得一股大力从刀上传来,震得他手臂微微发麻,心中不由一惊。
这小子力气不小,反应也快得惊人。
他本以为自己纵横边疆杀敌无数,对付一个山野村夫还不是手到擒来,没想到一交手就感觉到了压力。
“有点意思。”陈炳狞笑一声,攻势更加凶猛,刀刀不离江夜白的要害。
他刀法大开大合,充满了战场的杀伐之气,每一刀都势大力沉。
江夜白沉着应对,脚下步伐灵活变换,手中柴刀时而格挡,时而如同毒蛇般刁钻反击。
他并不屑与陈炳硬拼力量,而是利用身法不断周旋。
两人转瞬间交手七八招,一旁的王德发和那些泼皮看得眼花缭乱,只觉得刀光闪烁,劲风呼啸。
王德发带来的那些人本想一拥而上,但看到陈炳和江夜白打得如此激烈,一时间竟有些胆怯不敢轻易靠近。
陈炳越打越心惊,他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战场刀法,竟然奈何不了眼前这个看似普通的青年。
对方的招式看似简单,却总能恰到好处地化解他的攻击,甚至偶尔的反击还让他感到一丝威胁。
“这小子,到底什么来路?”陈炳心中暗忖。
江夜白在格挡闪避的同时,目光锐利地观察着陈炳的每一个动作。
凭借前世丰富的经验和敏锐的观察力,他很快发现了端倪。
陈炳在每次右腿发力或落地时,动作都会有极其细微的一顿,虽然不明显但逃不过江夜白的眼睛。
“右腿有旧伤。”江夜白心中了然。
找到了破绽,江夜白的策略立刻改变。
他不再一味防守,开始主动抢攻,但攻击的目标却非常明确——陈炳的右腿。
“唰!”柴刀带着风声,贴地撩向陈炳的右脚脚踝。
陈炳急忙收腿后撤避开这一击,但身形却出现了一丝不稳。
江夜白得势不饶人,欺身再进,柴刀变撩为砍,再次劈向陈炳的右侧小腿。
陈炳怒喝一声挥刀格挡,同时左脚猛踢江夜白下盘。
江夜白早有预料,侧身避开踢击,手中柴刀却如同跗骨之蛆,依旧粘着陈炳的右腿而去。
“铛!铛!铛!”
又是几招交手,陈炳明显感觉到了吃力。
江夜白仿佛看穿了他的弱点,每一次攻击都针对他的右腿,让他不得不分心防守,原本流畅的攻势变得滞涩起来。
右腿旧伤处隐隐传来的酸痛感,更是让他心浮气躁。
“混蛋!”陈炳怒吼,知道不能再这样被动下去。
他深吸一口气,将全身力气灌注于双臂猛地发力,刀势陡然变得狂暴无比,试图用蛮力压制江夜白。
“来得好!”江夜白眼神一凝不闪不避,同样将力量运至柴刀。
就在双刀即将再次碰撞的瞬间,江夜白手腕猛地一抖,柴刀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擦着陈炳的刀锋滑过,刀尖如同毒牙般,精准无比地点向陈炳右腿膝盖外侧的一处穴位。
这是他前世学到的格斗术中卸力伤敌的技巧,配合他对人.体穴位的了解,威力倍增。
陈炳只觉得右腿膝盖猛地一麻,仿佛被毒蝎蛰了一下,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右腿顿时失去了力气。
“呃啊!”陈炳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踉跄着向后倒去。
江夜白抓住这转瞬即逝的机会,一步踏前,手中柴刀刀背毫不留情地狠狠砸在陈炳持刀的手腕上。
“咔嚓!”一声脆响。
陈炳手腕剧痛,再也握不住刀,“哐当”一声,锈迹斑斑的腰刀掉落在地。
江夜白动作不停,飞起一脚正中陈炳胸口。
“砰!”
陈炳如同被重锤击中,闷哼一声倒飞出去,重重摔在地上,挣扎了几下嘴角溢出鲜血,再也爬不起来了。
“陈......陈炳!”王德发惊恐地叫道,脸上的得意和嚣张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难以置信的恐惧。
他最依仗的侄子,那个从边关回来的十夫长,竟然......竟然就这么被江夜白三两下打趴下了?
剩下的十几个泼皮闲汉更是吓得魂飞魄散,看着持刀而立,眼神冰冷的江夜白,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直冲头顶。
“跑啊!”不知谁喊了一声。
这些人哪里还有半点斗志,怪叫着转身就想逃跑。
“现在想跑?晚了!”江夜白冷哼一声,身形如同鬼魅般冲入人群。
他如同虎入羊群,手中柴刀并未用利刃,而是用刀背、刀柄配合着拳脚肘膝,对着这些乌合之众就是一顿狂.风.暴.雨般的打击。
“砰!”一拳砸倒一个。
“咔嚓!”一脚踹断一个泼皮的胳膊。
“噗通!”一个肘击放倒一个。
“啊!”惨叫声此起彼伏。
江夜白的身影在人群中穿梭,每一次出手都必然有一个人倒下。
他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拖泥带水,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击在对方的关节或痛点,让他们瞬间失去战斗力,却又不至于毙命。
那些泼皮闲汉平时欺负老实人还行,哪里见过这等凶悍的阵仗,只觉得眼前一花,身上剧痛袭来,便不由自主地倒地哀嚎。
不过短短十几个呼吸的时间,地上已经横七竖八地躺满了人,个个鼻青脸肿,痛苦呻.吟,再无一人能够站立。
整个场面一片狼藉,只剩下王德发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脸色惨白如纸,两股战战几乎要尿出来。
他看着如同杀神一般,一步步朝自己走来的江夜白,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恐惧,如同冰冷的毒蛇,紧紧缠绕住了他的心脏。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
江夜白将处理好的蛇皮、蛇胆仔细包好,又割下两大块野山猪后腿肉。
他提着肉来到村东头的老王头家,老王头是村里少数几个有驴车的人。
“王大爷,借你家驴车用一天,这两斤肉算租金。”江夜白将肉递过去。
老王头浑浊的眼睛看了看肉,又看了看江夜白,昨天村口的动静他也听说了。
他掂量了一下肉,点点头:“行,省着点用,别把驴累坏了。”
江夜白将蛇皮、蛇胆和剩下的野山猪肉、蟒蛇肉都搬上驴车,用破布盖好。
林清雪和林清月也收拾妥当,脸上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
这是她们第一次要去镇上。
“坐稳了。”江夜白吆喝一声,赶着驴车载着姐妹俩和一车希望,朝着青阳镇的方向出发。
驴车吱呀作响,行驶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
清晨的空气清新,路边的野草还挂着露珠。
林清月好奇地打量着周围的景象,林清雪则不时回头看看车上的货物,又看看赶车的江夜白,眼神里有种安定感。
走了约莫一个多时辰,眼看距离青阳镇越来越近,前方道路却忽然被几根横七竖八倒下的木头挡住了去路。
江夜白勒住缰绳,驴子不安地刨了刨蹄子。
他眉头微皱,目光警惕地扫向道路两旁的树林。
“嘿嘿,江夜白,跑得挺快啊。”阴阳怪气的声音响起。
王德发腆着肚子,带着十几个人从林子里钻了出来,将驴车团团围住。
这些人个个手持棍棒砍刀,面色不善,正是昨天被江夜白打跑的那几个泼皮,还有一些村里的闲汉恶棍。
为首的除了王德发,还有一个身材魁梧的汉子。
这人约莫三十岁上下,面容黝黑,脸上有几道狰狞的疤痕,眼神凶悍,腰间别着一把锈迹斑斑的腰刀,浑身散发着一股铁血煞气。
“陈炳?”林清雪看清那疤脸汉子后失声低呼,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林清月也吓得抓紧了姐姐的胳膊,小声颤抖道:“是陈屠夫,他……他不是去当兵了吗?”
江夜白目光落在那叫陈炳的汉子身上,眼神微凝。他能感觉到这个人跟王德发带来的那些乌合之众完全不同,是个真正见过血杀过人的角色。
“陈炳?”王德发得意地瞥了江夜白一眼,仿佛有了主心骨,“没错,这是我侄子陈炳,刚从边军退下来的十夫长。江夜白,你小子不是能打吗?今天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打得过上过战场的军爷!”
陈炳面无表情,只是用那双带着煞气的眼睛上下打量着江夜白,像是在评估猎物。
“江夜白,识相的就把车上的肉都交出来!”王德发指着驴车,贪婪地说道,“还有这两个小丫头,细皮嫩.肉的正好给我侄子暖暖床!”
“做梦!”江夜白还没开口,林清雪就猛地站了起来,小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愤怒和决绝。
“哟,小辣椒还挺横。”王德发银笑着,“等会儿落到我们手里,看你还横不横得起来!”
“王村正,你带这么多人拦路抢劫,就不怕王法吗?”江夜白声音平静,听不出喜怒。
“王法?”王德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在这穷山沟里,老子就是王法!陈炳,给我上,先把这小子的腿打断,那两个小妞绑起来!”
陈炳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握住了腰间的刀柄,一步步朝江夜白逼近。
他身后的十几个打手也怪叫着围了上来,手中的棍棒跃跃欲试。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林清月吓得浑身发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林清雪却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昨晚偷偷藏起来的火折子和一小捆引火的干草。
她将干草放在车上的肉旁边,举起火折子对着王德发等人厉声道:“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把这些肉全都烧了,谁也别想得到!”
王德发一愣,随即怒道:“臭娘们,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林清雪眼神倔强,手微微颤抖,但握着火折子的姿势却异常坚定,“我们姐妹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们这些畜生得逞!”
在这个没有律法和秩序的乱世,人命远远不如食物重要。
如果这些珍贵的肉被人抢去,林清雪唯一的希望也就没有了,所以她现在不怕死。
她又扭头看向江夜白,急急说道:“江大哥,你不用管我们。你只管打。他们要是敢动我们,我就点火,大不了鱼死网破!”
江夜白看了林清雪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这丫头,关键时刻倒是有几分胆色。
陈炳停下脚步,皱眉看着林清雪手里的火折子,又看了看江夜白,眼神中多了一丝玩味。
“哼,吓唬谁呢?”王德发色厉内荏,“陈炳,别管那疯婆子,先拿下江夜白!”
陈炳没有立刻动手,他盯着江夜白,沉声道:“小子,把肉留下,人你可以带走。我只要东西,不想多添人命。”
他似乎看出来江夜白不好对付,不想节外生枝。
江夜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我的东西,谁也拿不走。”
他将驴车的缰绳往旁边一扔,活动了一下手腕,目光如刀般看向陈炳:“想抢,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慢着!”
就在陈炳握紧刀柄,煞气凛然地准备动手之际,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响了起来。
林清月竟然从姐姐身后走了出来,小脸虽然煞白,但眼神却带着一丝异样的光芒。
她快步走到江夜白身边,拉了拉他的衣袖,凑到他耳边飞快地低语:“江大哥,你看那个陈炳,他好像只听自己的,不怎么听王德发的。要不我们分他一点肉,让他别插手?只要他走了,王德发和这些人就好对付了。”
江夜白微微一怔,看了眼这个平时胆小如鼠,此刻却能想出离间计的妹妹。
不等江夜白回应,一直盯着他的陈炳却突然冷笑一声,打断了林清月的低语:“小丫头心思倒是不少,可惜我爹和王叔是拜把子兄弟,你这点挑拨离间的小伎俩,对我没用。”
他听力极好,林清月那点声音根本瞒不过他。
王德发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顿时勃然大怒指着林清月破口大骂:“好你个小贱人!死丫头片子,居然敢挑拨离间我和我侄子的关系,看老子等下怎么收拾你!”
他骂完,目光又变得极其猥琐和恶毒,在林清月玲珑有致的身上来回扫视:“嘿嘿,小美人儿别急。等把你江大哥打趴下了,就该轮到你了,让我们哥几个好好跟你玩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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