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多福桑九玥的其他类型小说《兽世种田,我靠生子系统成了万人迷多福桑九玥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安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愣了许久,她问多福,“那我身上,是不是也有一个对方本体的图形?”“自然是有的,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到,这烙印出现的时候,会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宿主,你想想,身上什么是有过这种感觉?”她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在逃跑的时候出现过,她以为,那是热造成的,没想到,竟然会是烙印。看着她没有一丝反应,虎飞有些急了,小雌性油盐不进,他不会刚确定关系就被抛弃吧!那他不就成了这兽世最惨,最快被雌性抛弃的雄性?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那双大眼睛渐渐失去神采,而这突然间的落寞感,让出神的桑九玥察觉到了。她转头看向低垂着脑袋的男人,像极了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大狗,这一幕,很揪心,莫名的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当年无助的自己。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在月光下散发着银光的白发,但想到...
《兽世种田,我靠生子系统成了万人迷多福桑九玥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愣了许久,她问多福,“那我身上,是不是也有一个对方本体的图形?”
“自然是有的,只是你自己没有察觉到,这烙印出现的时候,会有一种温热的感觉,宿主,你想想,身上什么是有过这种感觉?”
她抬手摸向了自己的心口处,在逃跑的时候出现过,她以为,那是热造成的,没想到,竟然会是烙印。
看着她没有一丝反应,虎飞有些急了,小雌性油盐不进,他不会刚确定关系就被抛弃吧!
那他不就成了这兽世最惨,最快被雌性抛弃的雄性?
一股委屈涌上心头,那双大眼睛渐渐失去神采,而这突然间的落寞感,让出神的桑九玥察觉到了。
她转头看向低垂着脑袋的男人,像极了一只即将被抛弃的大狗,这一幕,很揪心,莫名的在对方身上看到了当年无助的自己。
她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在月光下散发着银光的白发,但想到对方的本体,她退缩了,自己现在的困境,还有什么资格同情人家。
“你给我点时间,我看看有没有什么补救的办法。”
虎飞听后,落寞的情绪瞬间就消失,但还是告诉对方,“除了让我做你兽夫,没有任何的补救方法。”
桑九玥再次沉默了下来,兽夫吗?她才刚刚来到这个世界,连适应的时间都没有,就要和这里的人互许终身了吗?
没人说话之后,周边只剩下风声和虫鸣声,这样的声音,就像是夜间的催眠曲,让人困意浓浓。
从来不和身体抗争困意的她,抛却了那些头疼的问题,侧身躺在沙滩上,在夜风的安抚下,在虫鸣的哄声中,闭上了沉重的双眼。
而她睡后肚子里传来的抗议声,让没得到回答,还在暗自伤神的男人回过了神,侧头看到她躺在沙滩上模糊的身影,咬了咬后糟牙,心疼的把人抱起,往树林走去。
对于力量型的他来说,她的体重实在是太轻了,抱起来根本就不费吹灰之力。
小岛中央,有他的简易居所,将人放在柔软的床上,他也顺势而为的躺了上去,有热源靠近,她很是自然的靠了过去,一夜好眠。
晨光升起,虎飞在这朦胧的情况下看清了她的容颜,洁白的肌肤,巴掌大的小脸,小巧的鼻子,粉嘟嘟的小嘴。
脖子很细,手指修长,腰身完美,让人非常上火,这不,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欣赏雌性的他,鼻子有些不争气。
面红耳赤,心跳加速,浑身燥热的他只能轻手轻脚的起身,看了眼还没醒的人,“真想每天都能这么看着你起来。”这应该会是一件很幸福的事。
可一想到即将被抛弃的自己,他低下了头,满目忧伤的往海边而去,一头扎进海中,为她抓美味的食物。
桑九玥醒来之时,天已经大亮,伸着懒腰,吹着海风,可突然想到这里已经不是原来的世界后,刚刚的好心情一扫而空。
看了眼周边的环境,她在一个半圆形杂草窝里,身下却坐着柔软的布料,从手感上来判断,这可不是普通的布。
她总觉得这布料有点眼熟,但一时想不起,在哪见过,“多福,在这落后的兽世,竟然有这么高级的布料?”
多福检测了一番,“宿主,这可不是普通的布料,这是虎鲸成年之时蜕下来的皮,也叫虎云织,跟云朵一般柔软,冰丝滑凉,夏天很适合穿身上,我猜,这应该是啰嗦鱼成年时蜕下来的,宿主,这可是兽世不可多得的衣服材质,您要不,贿赂一下那条鱼,让他把这张皮给你做衣服?”
桑九玥被多福这么提醒,她才想起,初见话痨鱼的时候,他腰间围的一块黑色的布,原来这是他自己身上蜕下来的。
这张皮有两色,肚皮面是白色的,背面是黑色的,形成了很漂亮的黑白配。
她拿起来嗅了嗅,上头没有鱼腥味,但却有一股淡淡的海草味,十分好闻。
可即便喜欢,她也做不出贿赂人家的事,这可是人家身上蜕下来的东西,要了人家这么重要的东西,这人情债可就欠大了。
虎飞拿着食物回来看到这一幕,一张洁白无瑕的脸瞬速出现红温,“咳咳,醒了,先吃点东西吧!”
迷人的脸,诱惑的嗓,让桑九玥有些尴尬,急急放下手中紧握的虎云织,挪到了边上,看着不矮的地面,她放下双腿,准备跳下去,却被虎飞托了起来再放下,“距离地面太高,沙地柔软,你跳下来容易崴脚。”
这贴心的话,差点让桑九玥乱了心,本就因为昨晚的事对他有好感,现在又来这一出,她的身体都对他没了防备。
不然,初来乍到的她,怎么可能会在他面前睡的这么沉,从海边移到这小窝她都没有半分知觉。
抬手挽好被风吹乱的长发,穿身面向了风吹来的方向,真诚的向他道谢,“谢谢。”谢谢你的挺身而出,也谢谢你昨夜的照顾,
虎飞看着她飞扬的长发,美得动人心弦,按耐着将人拥进怀里的冲动,移开了眼睛,将一条活生生的鱼递了过去,“不用跟我客气,趁着鱼新鲜,吃吧!”
桑九玥惊呆了,看着眼前的彩色鱼有些不可思议,“生......生吃?”这和真正的野兽有什么区别?
鱼身上有多少奇生虫和细菌先不说,就说那鲜血淋漓的肉,能有什么味道,含在嘴里又是一种什么感觉?
多福这时候告诉她,“宿主,兽人的身体结构和普通人类不同,他们的消化系统比普通人强很多,且,他们本体就是兽,吃生肉很正常。”
“............”
虎飞懵了一瞬,但他在十万大山的水域中游历过,知道陆地上那些兽人的一些喜好,他也曾想学学陆地兽人,但他发现,那燃烧一切的火苗他弄不出来。
满脸歉意的看着眼前的小雌性,“抱歉,海域里没有兽人会生火,且那火种陆地兽人也没多少人会,只有猿猴族与狮群会,他们看的跟眼珠子一般珍贵,我们无法学来,也无法拥有,先委屈你吃生的,明天我去陆地看一下,看能不能给你换一些熟的回来。”虽然会付出很大的代价,但只要小磁雌喜欢,无论多大的代价,他都会拼尽一切的给她换回来。
桑九玥接过了他手中的鱼,双眼笑眯眯的看着因为给自己吃生肉而自责的傻鱼,“不用这么麻烦,只是火种而已,我有办法,你去海底找两个拳头大的白色石头,还有大蚌壳,我让你见证一下什么叫奇迹。”
本来挺自责的虎飞,听了这话之后,整个人都呆住了,火种那样珍贵的东西,小雌性竟然会做?
一米九几的大傻个杵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双眼睛,全是小雌性对他笑的画面。
就连人家离开了视线,捡地上的残枝乱叶,他都没回过神来,还是桑九玥捡到一半,眼角扫到他才在他眼前晃了晃,“嘿,话痨鱼?”
“嗯?”回过神的他,有些手忙脚乱,“我......我这就去。”
走了一半察觉到不对劲,又返回来,再次自我介绍,“我叫虎飞,不是什么话痨鱼,记住没?”
说完匆匆一头扎进了海里,留下桑九玥一个人在岛上吹着海风,无奈的露出一丝苦笑,“虎飞?”。
一道愤怒响彻云霄的声音,从树林那边传来,“虎深,你敢动她一下试试。”
原本孤立无援想要靠自己解决的桑九玥,在听到这暴怒的声音后,心里竟然有一丝感动,这还是第一次,有人如此在乎她。
在黑夜中,那道奋不顾身向她奔来的模糊身影,让她心尖暖了暖。
曾经,无论她遇到多大的事,她能指望的永远都只有自己,上学时的困难,被霸凌时的无助,或者是被小混混骚扰时的崩溃,永远都是她自己一个人。
她从来都没有依靠,这也让她养成了所有事都不求人的性格,也让她知道,世上能成为依靠的只有自己。
多福激动的原地起飞,“哇哦,宿主,啰嗦鱼来了,快把匕首收起来,这么超前的武器,在这落后的兽世可没有,可别漏出破绽了。”
桑九玥听后,唇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 “牺牲了这么大,连点利息都没有?”这种亏本的买卖,她从来都不做。
冰冷的眼神看着身上被惊吓到不动弹的鱼,衡量了一会,趁着对方不注意,侧头看向了抓着自己肩膀的爪子,用力划了过去。
出神的残爆鱼翻身而起,捂着手臂撕心裂肺的呐喊,“啊~我的手,贱人,你对我做了什么?”
桑九玥也懵了,鲜血溅了她一脸,她只想弄伤对方讨点被欺负的利息,没想到,她只是用了点力气而已,对方的手就断了?
多福赶忙把作案工具收起来,还没来得及普及匕首的锋利度,树林那边的虎飞就已经冲了过来。
一拳把断了手臂的虎深给砸到了海边,“虎深,谁给你的胆子,敢到小爷的地盘来欺负小爷的雌性?”
愤怒涌上心头的虎飞并没有看到对方少了一截手臂,还是被打到海边的虎深不断的哀嚎着,他才发现了不对劲。
在这夜色中,他并不能看清血液接触到水的颜色,但本就是深海食物链顶端的物种,他对血腥味,还是十分敏感的。
他走过去,抿着唇,“你受伤了。”
他们从小不和,打打闹闹数不清,但每一次都是皮外伤,没两天就好了,这么浓重的血腥味,他还是第一次在对方身上闻到。
虎深咬牙切齿的抬起了已经断掉的手臂,“虎飞,你死定了,你藏起来的雌性可不是什么善类,而是一只恶毒的雌性,老子会让你,你们都付出代价。”
说完,虎深忍痛跳海,向远方游去,但因为没了一边鱼鳍,他游得不是很顺利。
虎飞可没有目送着他离开,转身就去看自己舍不得动一下的小雌性,看到她躺在沙滩上魂不守舍的样子,以为对方是被吓到了。
走了两步,却被桑九玥阻止,“别过来。”带着一丝颤抖的嗓音,让虎飞十分担心。
“你别怕,我和那虎深不一样,我不会强迫你做任何你不想做的事,小雌性,你身上血腥味很重,你是不是也受伤了?”
桑九玥起身,洁白无瑕的胳膊和双腿在月光的照耀下,莹莹发光。
身前和腰部是本体自带的兽皮,一头凌乱的长发,被鲜血染红的半边脸,让她看上去十分狼狈。
盯着为自己着急的虎飞,感动了几秒后,她又开口了,“你走吧!”
虎深离去时留下的警告,此刻还在她脑中萦绕,她自己做的事,她不想连累别人,无论是报复还是别的,她都想自己承担。
两步越过了虎飞,在海边清洗着染了血的脸,高大的身躯却蹲在了她身边,拿开她的手,检查着她所露出来的皮肤。
满眼心疼, “伤哪了?”
挥开他的手,继续清洗,“伤的不是我,是那虎深。”
虎飞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他想说,就你这体格,伤不了他。
但想到虎深离去时给自己看的那一幕,他没说说出来,在这深海,能够将一头成年虎鲸伤成那样的海兽从来都没出现过。
而这座岛是自己独有的,周边都是自己的气息,其他种族也不会靠近,就算有其他种族出现,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在他的面前伤了人还跑掉。
所以,他相信,虎深的伤,是小雌性所为,就是不知道,小雌性用的什么东西,竟然把虎深的手臂给弄断了。
一条没了鱼鳍的虎鲸,在深海里可游不快,但虎鲸的战斗力摆在那,即便没了一片鱼鳍,其他物种也不是他的对手,所以,他半点都不担心。
等她洗完了,他才看着月光下还在滴着水珠的侧脸,“没事,有我呢!”
桑九玥抹脸的动作顿住了,心口砰砰跳,但她却不知道,这是因为伤了人而担心所导致,还是因为这句话所至。
“我自己会解决,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虽然以前没欠过别人人情,但她却知道,人情债最是难还。
虎飞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迫使她看着自己,“看清楚,我是虎飞,是你的雄性,不是别人,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下次别再让我听到这样的话,不然............”
不然了半天,他也没能说出一句威胁的话,但抓着她的手却没放开,眼睛也没眨一下的看着月光下的她。
她挣扎了从对方手中抽回了自己的手臂,看向了平静的海面,这或许就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吧!
虎深是虎鲸一族的成年兽人,虎鲸一族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十分团结的,但这里的虎鲸不像之前所在的世界。
这里的虎鲸虽然强大,但却人数极少,自己伤了一只成年虎鲸,相当于削弱了这个族群的战斗力,他们不会放过自己。
虎飞要是留下来,一定会牵连他,这是两世以来,第一个不顾一切站在她身边的人,她很感激,“我不承认,你快走,我自己的事,自己会解决。”
被这固执的小雌性多次拒绝,虎飞拿出了杀手锏,“由不得你承认不承认,你看,这是你在我身上留下的印记,你得负责。”
他扒开心口前的长发,锁骨的位置有团黑点,但对于狗的她来说,那团黑不是什么脏东西,而是一只狗的图形。
就在她想要骂对方变态的时候,多福给她解释了这图形的来历。
“宿主,恭喜你收下第一位兽夫,那图形可不是画上去的,而是两人有亲密的肢体接触后自动形成的,证明这只雄性是有主的,你要是不要人家,那就是负心汉的行为,兽世的雄性是十分忠心的,只要落下印记,那么这辈子都会为你做牛做马,绝对没有二心,更不会做出渣男的行为。”
桑九玥傻了,她什么时候和话痨鱼有过亲密的肢体接触?
多福贼兮兮的笑了,“宿主,他救你的时候,他把你叼在嘴里,这相当于是亲,而你之前咬了他一口,相当于是一种回应,所以,烙印就是在那个时候形成的。”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对了,族长,虎深今天在玥儿面前说的那些话,我也想跟你说一下。”
族长一脸疑问,“什么话,虎深说的话,你族长爷爷我可是从来都没有听进心里去的。”
毕竟,虎深那样的为人,所说的话很少有人相信,满嘴谎话的他,让族群里的人对他都十分厌烦,十句话都没有一句是真的,这样的人留着迟早是个祸害,但奈何族人太少,多年来都没能繁衍出新的生命,这样的祸害也只能留着。
“之前他不是说了一句,我是你选定的一下代族长继承人,这件事,几年前我就明确的说过了,我不喜欢这种有负担的事,也是几年前就让你另外找合适的人,今天想问问你,找到适合的人了没有?”
族长微微抬头看了他一眼,哪怕是坐在同样的位置上,他也得稍微抬一下脑袋,才能看到这张脸。
“嗨,我当是什么事,这件事你就不用担心了,我既然都已经知道了你的心意,肯定不会勉强你去继承这个没有什么用的族长身份,放心,虎鲸一族的族长,永远都不是选定族长,而是能者居之。”
这一族的族长之位,永远都不是传承下来的,而是谁的实力强大,谁的领导能力强,谁能够让族人认可,谁就能当族长。
当然,也要通过原族长的一两个考验,才能得到族长认可,得到族长的认可,才能担任新的族长。
他有妻,也有儿,但他的儿从小体弱多病,再两岁化形的时候出了意外,从此他和他的雌性就再没有过自己的血脉。
本来,他的内定人选是虎飞的,这小子从小就跟别人不一样,无论是他的战斗力,还是他本体的体型,又或者是他人形的身高,都十分的符合当族长。
可是,这小子在得知自己有这个意愿之后,又厌烦了那些雌性对他的吹捧,还没成年就跑出来四处寻找定居之岛,并明确的告诉自己,他会当族长。
从那之后,他就没有再提过这件事了,但族人早已认定虎飞是下一任族长,毕竟他自身的条件摆在那。
在没有确定新任族长之前,族人们都不会改变这个想法,不过没关系,只要虎飞自己不愿意,那些人就算认定了也无济于事。
“有族长爷爷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让我看看,你给玥儿带了什么好东西。”说完,直接上手扒拉兽皮袋。
而桑九玥将整个岛都翻了个遍,都没有找到一株草药,败兴而归的她拖着沉重的步伐回来,看着那张比起刚刚还要红肿的脸,心疼万分。
“这里没有草药。”深深的叹气后抬头看向了天空,她已经很努力了,可就是没能找出一点有用的东西。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无助,他拉过她的手安慰,“没事,这点小伤,明天就好了,这是我自己弄的,玥儿不用有心理负担,来,看看族长爷爷给你带了什么好东西,需要的你就留下,不需要的你就丢一边。”
一大推东西摆在她面前,但大多数都是漂亮的贝壳珊瑚,只是被人做成了精美的耳饰还有头饰。
她拿起一条用珍珠串成的手串,上头的珍珠个个都有拇指大小,但她却对这些珍珠提不起兴趣,反而对那个穿孔的东西特别感兴趣。
她拿起珍珠问族长,“能够穿过这么坚硬的珍珠,不知是用什么穿过去的?” 这东西要足够坚硬,还得要足够锋利,才能够做到如此整齐的孔。
“这是族中一个雌性偶然间发现这些小珠子好看,但一颗一颗的,难收拾,后来她兽夫不小心咬穿了,形成了一个孔,她就发现串起来比较好看,所以只要有这种珠子,她就让她的兽夫咬穿,然后撕开一点点自己蜕下来的皮的,弄成绳子,给串了起来。”
桑九玥听后,拿在手上的珍珠串瞬间就放下了,还以为是什么锋利的针之类的东西,没想到竟然是人家夫妻两的进口珍珠。
她有些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兽型,才能两两个孔咬的相同大小?
不过她终究是没问出来,看着虎飞摆出来的东西,再也不敢上手去拿,万一又是哪个奇葩的进口物件就不好了。
一大推东西整整齐齐的摆着,都没有一个是她想要的,“族长,这些东西我都用不上,你拿回去吧!”
族长愣了愣,要知道,身为虎鲸一族的雌性都对这些东西爱不释手,这小雌性身为陆地雌性,难道不应该觉得这些东西很稀缺吗?
可看她的眼神半点都没有流露出来喜欢,唯一有兴趣的还是那串珠子,他拿起来递了过去,“先前看你对这串珠子挺喜欢的。”
桑九玥后退了两步,连连摆手,“不,不,不,我不喜欢,你把这些东西都拿回去吧!”
虎飞抬头看她,这么多东西之中,她唯一问过的就是这串珠子,可她现在竟然不喜欢?
他看了眼那珠子,瞬间明白她的意思,把那一堆东西给收进兽皮袋中,“族长爷爷,这些东西玥儿不喜欢,你拿回去吧!”
族长那张布满了皱纹的脸垮了下来,“这可如何是好,这已经是族中能拿得出来最好的东西了,丫头,你真的一个都看不上?”
要是看不上,那火种怎么办,难道在看到了希望之后,又要让他们回深海过冬?
“族长放心,我虽然没挑到喜欢的东西,但火种我会让话痨鱼教你,使用权归你。”话痨鱼好歹叫人家一声族长爷爷,也没听话痨鱼讲过他的家人,小时候可能还是族长照顾的。
既然火种对兽人来说如此珍贵,那她更要让人学会,这样自己去到外面会生火,也不会引来别人的打探。
族长感动的热泪盈眶,一把年纪的他,从没见过如此大度的雌性,在他的印象里,雌性大都是刁蛮任性,只要是她们认为是她们的东西,就会想方设法的据为己有,你想让她分享出来那是不可能的,除非你付出应有的代价,她们才肯告诉你。
虎飞听了心里也挺高兴的,但那句话痨鱼还是刺痛了他的心,自己叮嘱了这么多次,但她却从未叫过自己的名字。
不知是自己的名字难听,她叫不出口,还是她左耳进右耳出,压根就没听到自己的介绍?
沉浸在感动中的族长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他一个劲的夸虎飞,“你小子有福了,竟然遇到一个这么大方又无私奉献的雌性,这样的雌性,这世间屈指可数,你可要好好珍惜............。”
桑九玥尴尬的找了个理由离开他们身边,实在是不想掺和他们的谈话,万一一会说着,说着就把引导线转移到自己身上就麻烦了。
她和虎飞的关系可没有族长想的这么好,万一再被看穿了,把虎飞送去什么惩恶之湖就难搞了。
看着恢复了平静的海面,桑九玥找了一截生树枝,趁着四处没人,拿出那把锋利的匕首,划开了鱼肚,收好匕首在海边处理干净内脏,摘了一片大叶子,将鱼放在上面。
看着岛上的树林,她想去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吃的东西,单单吃鱼,味太重,要是有调料之类的东西,那就可以吃顿丰盛的了。
小岛只有篮球场大,但徒步走的话,还是有些距离的,更何况是漫无目的的找东西。
现在是靠眼力和嗅觉的时候到了,兽人吃的所有东西都是原汁原味的,肉类太腥不好吃,她一个初来乍到的现代人,肯定是吃不惯的。
要想在兽世过得好,首先就要找一些没有被兽人发掘过的调料,兽人不懂的享受味蕾上的美味,他们只知道填饱肚子,却不知道,食物远远比他们想象中的要美味。
找了大半个小岛,愣是没找到她所需要的,关键是一直弯着腰,现在疼的快直不起腰,扶着腰靠着树,看着蔚蓝的天空。
在这落后,没有科技的兽世,想要活着,又或者活的有意义,一切都得从新开始。
微风吹过,她正准备再次寻找的时候,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个不太实用的系统, “多福,你倒是帮我一起找啊!”
自己找了这么久,一双眼都快看迷糊了也没找到有用的,这系统除了忽悠自己找兽人生子,其他是一点忙都帮不上。
“宿主,多福是生子系统,只管生子方面的事,找调料这事,不在多福的管辖之内,您辛苦了。”
桑九玥都想要把这破系统揪出来捏爆,就知道催生。
但有系统可用,她可不会就这么罢休,靠着树闭上眼睛,“生肉这么难啃,反正我是吃不下的,与其吃生肉,倒不如饿死算了,反正我在这半点留恋都没有。”
多福满脸问号,摊上这么一个动不动就不想活的宿主,也是它倒霉,为了能够让自己不这么快下线,它不得不提供线索,“您往回走十米,那颗石头顶有野葱。”
桑九玥扯了扯嘴角,她就说这破系统不想跟自己一起死,之前就有这个想法,不然它怎么会苦口婆心的说这么多兽人有多好之类的话。
只是之前没有实践,如今这一试,可算是让她有了拿捏系统的手段。
折返回来的桑九玥看着那颗大石头,三米多高,怪不得她刚刚路过没看到。
围绕了一圈大石头,找到了几处可以攀爬的位置,毫不犹豫的往上爬,野葱可能是这岛上唯一的调料,她可不想错过。
费心费力的爬上去,石头顶是平的,上面长满了苔藓,野葱长的十分嫩绿,在海风中四处摇摆。
最让她惊喜的是,这石头上并不只有野葱,还有一个鸟窝,上头还有三颗鸟蛋呢!
匆匆爬上去,拔了一把野葱,剩下就让它继续留在这生长,毕竟拔完回去也种不活,反而还浪费。
看了眼鸟窝,这是个新的鸟窝,说明这些蛋还没来得及孵,蹑手蹑脚的拿走了两颗,留下一颗安抚鸟妈妈。
可她刚拿起来,树上就飞来了两只鸟,对着她啄,疼的她四处挥舞,可还是无济于事,两只鸟十分灵敏,躲过了她的挥舞,找准没有防备的位置就狠狠的往上啄。
疼她抱头挥舞, “走开,走开............”
“万物皆有灵,宿主,您偷了人家的孩子,人家做父母的对你这个小偷展开攻击也是正常的。”
“闭嘴,你个半点用都没有的破系统,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落井下石,想办法把它们赶走。”
虎飞拿着东西从海底回来,没有看到岸边的她之后找了过来,一来就看到这让他心跳停止的一幕,差点吓得灵魂出窍。
“小雌性,太危险了,你别乱动。”
桑九玥听到声音后,遮住脑袋的手臂挪开了一点,本想让他帮忙递一根树枝上来赶鸟,却被一只鸟正面飞来而吓的从石头上跌落。
她吓得魂不附体,但却没有大喊大叫,而是紧闭着眼睛咬住了唇,任由自己自由降落。
虎飞一个快步奔了过来,但速度还是慢了一些,来不及双手接住人,只能自己躺下,任由对方摔在自己身上。
“嗯~”
撞击在一起时,两人双双发出了一声闷响,桑九玥没有感受到肢体接触地面时传来的疼痛,反而身后传来肉体接触的温暖。
她翻个身跪坐着,看着地上给自己当人肉垫的傻鱼,赶忙放下手中的蛋和野葱,将人扶了起来,拍了拍他那沾满了沙子的后背,“没事吧!”
虎飞第一次得到小雌性的关心,差点心花怒放,但以往常自己看到其他伴侣的求爱过程,苦肉计是每个雄性不可避免的。
所以,他即便不疼,受了点小伤,他也拧着眉,语气和之前完全不一样,就跟受了什么大伤的人一般,十分虚弱,“我问题不大,你有没有受伤?”
他这一招,确实让桑九玥有些心疼了,抬头看着他拧的打结的眉,想抬手抚平,却发现自己没资格,松开了扶着他的手,去看他的后背,发现有些地方被小石子戳破了,他那洁白的背,多了许多血印子。
心疼又自责,本该完美无瑕的背,为了救她,如今成了千疮百孔,“你怎么这么傻,这么高的地方,你还敢跑过来当人肉垫,你也不怕把你砸死。”
他侧头看着为他扣小石子的雌性,唇角勾了勾,“死就死吧!能够救下自己的伴侣,我很开心。”
桑九玥扣石子的手顿住了,抬头对上那双犀利的眼,不知道抽了哪门子风,她竟然在那双犀利的眼中,看到了温柔。
慌忙的错开眼,捡起地上的野葱和鸟蛋,扶着人往海边走,“傻鱼,就为了那个莫名起来多出来的印记,你就这么把你的命给交代了?”
虎飞听了这话,心里一紧,低头与她平视,双手紧紧的握着她洁白圆润的肩膀,十分委屈,“怎么就莫名其妙了,这是你回应我而得来的印记,说明你是承认我了的,小雌性,你......你不能弃夫。”
“我............”
“他们在那,族长,你可的给我做主,这不知从哪来的雌性,见色起意,想要对我用强的,我不同意,她就仗着自己是雌性,把我鱼鳍给弄断了。”
一句黑白颠倒的话,打断了桑九玥想说的话,两人寻声望去,发现一群人正浩浩荡荡的往他们这边来。
黑夜如同一张画布,天空洒满了无数闪烁的星星,似乎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在黑暗中蠢蠢欲动。
在这寂静的夜里,海上的私人游艇甲板上,一只纯黑色的拉布拉多,满目愁容,她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成了如今这副狗样。
她低头看了看这黑长爪子,一脸视死如归,她虽喜爱动物,但却一时无法接受自己成了动物的现实。
她是桑九玥,爹不疼,娘不爱,从懂事起,她都是一个人,亲爹偶尔想起来有她这么一个人的时候会给点生活费,但这也要付出代价,被无情的数落早已成了她的家常便饭。
她十八岁以后就没有靠过家里,无论是读书还是工作,从她成年的那天开始,她就只靠自己。
她深知靠别人是很难活出自己想要的生活的这个道理,所以,她二十好几的人,身边就只有一个十几年的闺蜜,人家是个富婆,两人有着相同的爱好,那就是喜爱动物,她们十几年前通过一只金吉拉认识的,由于两人兴趣爱好相同,就一拍即合。
她努力打工,利用自己学的专业,早出晚归,打工赚的资金全都拿来开了一个宠物店,自己当老板兼兽医,也经常收留一些流浪动物。
因为她自己的身世和这些流浪动物很像,自己也被无情的抛弃过,所以想给这些流浪的小动物一丝温暖。
但常年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就在昨天,她回家的路上遇到了一只纯黑色瘦骨如柴的拉布拉多,喜爱动物的她满目心疼的拿着食物靠近。
但流浪久了,拉布拉多对她很警惕,直到她放下食物,拉布拉多犹豫许久才敢靠近。
它盯着地上的食物半点也挪不开眼睛,而她也是十分有耐心的等待着对方的适应。
拉布拉多确定那是给它的食物后,狼吞虎咽了起来,而她手欠,伸手就去摸人家,本能的反应之下,拉布拉多咬了她一口。
深可见骨,但意识到这是给自己食物的人类,它很快又松开了口,一双眼睛警惕的盯着她,还趁她看伤口的时候,叼走了地上的食物。
她没有谩骂,看着对方那匆忙的背影,她猜测可能是之前也有人以喂食之名诱骗过它,才会让它有如此过激的反应。
她掏出袋子里的酒精和纱布,自己简单处理了之后就立刻赶往疾控中心打疫苗。
不知是那疫苗沾了水,还是那拉布拉多的毒太过厉害,她如今变成了一只纯黑色的拉布拉多。
后悔吗?
肯定是后悔的,谁也没想到,只是被流浪狗咬了一口就被同化了。
如今这副狗样子,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看了眼夜幕中闪闪烁的星星,还有那明亮的弯月,她在心里做着最后的告别。
最后回头看向了游艇,闺蜜就在里头睡觉,她如今最舍不得的就是闺蜜,遇到对方是她幸运的开始。
她以为,她会永远都这么好运,可现在她才明白,她所有的幸运都用来遇见闺蜜,如今幸运值用光了,一条贱命就这么搭在了一条流浪狗上。
她闭了闭眼睛,脑袋探了出去,不再留恋世间,用还掌握的不是很熟练的后腿跳下了海中。
窒息感瞬间将她淹没,但她本就抱着必死的心态,即便再难受,她也没有挣扎一下,她就这么慢慢的沉入了海底中。
好奇深海长什么样的她,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在看到一群虎鲸朝她游来时,她人性化的扯出了一抹讥讽的笑,:连死都无法得到一具完整的尸体。
闭上眼睛不再去看,安详的等待着死亡的靠近,她很明显的感受到虎鲸围着她游了一圈,意识消失之前,她还感受到了虎鲸锋利的牙齿咬着她的毛发。
炽热的阳光,照耀着大地,趴在大树底下的黑色拉布拉多一脸疑惑,在这宁静的时刻,她摆动着两只耳朵,周边的声音很平静,偶尔有一两句夹杂着风声的鸟叫声。
一双漆黑的大眼睛半眯着,将脑袋搭在爪子上,侧头看着眼前这片蔚蓝的大海,海面平静无声,而她内心却并不是向表面这般看着这么平静。
:被虎鲸咬在嘴里都死不成,难道贱命就上不了阎王殿那边的生死簿吗?
平静的海面,无声的冒出了一片背脊,在阳光的照耀下,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她本能的抬起了脑袋,一双眼睛也紧紧的盯着海面。
巨大且光滑的背渐渐出现,接着就是圆润脑袋,可寻常虎鲸的脑袋都是黑色的,但这条虎鲸的脑袋,竟然是白色的。
一双冰冷的眼睛盯着她,锋利的嘴,咬着一条漂亮的彩色红衫鱼,随着挣扎的摆动,漂亮的鳞片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这条虎鲸,她有印象,是她沉入海底时,最先游过来的那条,巨大的身躯,让狗看的胆寒。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身上没有一点伤口,就像此刻虎鲸嘴里那条漂亮的鱼一般,只是被含在了嘴里。
她扭头看向自己的位置,这里是个小岛,小岛小的可怜,一眼就能看到头,如果按照人类的计算公式来计算,小岛的面积只有一个中型的篮球场大小。
她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在海里没被吃掉,如今成了这条鱼的储备粮。
漂亮的鱼甩在了她的面前,将她的注意力拉了回来,她眼睁睁的看着那条虎鲸在她面前变身。
而且还是她所熟悉的人类,这科幻的一幕,震碎了她的三观,亲眼看着一条巨大的鱼到变成一个人,仅仅只用了几秒的时间。
如果不是确定自己没有幻想症,她都要怀疑刚刚自己看到的那一幕是自己想像出来的。
一头飘逸的白发,肌肤也很白,但不是那种病态的白,可能和他长期泡在水里有关,一米九几的身高,棱角分明的脸,半点瑕疵都没有,跟鱼完全不搭边,眼神十分犀利,看她就跟看志在必得的食物。
她吓的瑟瑟发抖,在现实世界中,看到了真正的妖怪变身。
大长腿向她走来,这一刻,她终于理解年少时看西游记时唐僧看到妖怪的感觉的,她想晕过去,躲避来自强者的注视,但大脑此刻十分清醒。
她瑟瑟发抖的向后挪了一步,发现四肢已经不受控制,仅一步,她就跌回了地面,浑身无力的她,甚至连脑袋都控制不住的往地面砸。
但一只宽大的手,拖住了她即将砸在地面的脑袋,“小雌性............”
一声破防了的呐喊,冲破了喉咙的囚禁,响遍了这座小岛,“妖......怪......!”
她终于是喊了出来,爪子胡乱的扒拉着对方着大手,将自己的脑袋从对方的手中拯救出来,还张嘴咬在了对方的手腕上。
血腥味顺着她的牙齿进入了她的口腔,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咬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存在。
她小心翼翼的睁在眼睛,悄咪咪的看向那双犀利的眼,发现对方已经半眯了起来,快速的松开了对方的手,一股恶心感疯狂的席卷而来,她顾不得害怕,控制不住的扭头在一边狂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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