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余瑾夏沈越的其他类型小说《缅北金丝雀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王二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兵,跑到北方的荒山,但凡我离开监控画面,他立马就能发现。怎么逃?能怎么逃?15清晨,沈越是被我的敲门声吵醒的。打开门,我端着三明治。“我、我做了早餐,再不吃就冷了。”沈越的眼瞳微颤,有些不可置信:“早餐?”我点头,指指楼下客厅:“还有中式早餐。”他抓起衬衫,都没穿就下了楼。我连忙把早餐全给他摆好,把筷子递给他。热粥下肚,他的面色几分柔和。我心中一喜。看来他不讨厌。这天他胃口出奇的好,竟然把两份早餐都吃完了。我刚准备收拾碗筷,他忽然用指尖滑过我的脸颊。“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鸟,怎么会下厨呢?”我以为他在问我,他却改为捏住我的脸,语气一冷:“我娇滴滴的金丝雀,怎么能染上烟火?”下一刻我被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我心中咯噔一下!好好的怎么突然...
《缅北金丝雀完结文》精彩片段
兵,跑到北方的荒山,但凡我离开监控画面,他立马就能发现。
怎么逃?
能怎么逃?
15清晨,沈越是被我的敲门声吵醒的。
打开门,我端着三明治。
“我、我做了早餐,再不吃就冷了。”
沈越的眼瞳微颤,有些不可置信:“早餐?”
我点头,指指楼下客厅:“还有中式早餐。”
他抓起衬衫,都没穿就下了楼。
我连忙把早餐全给他摆好,把筷子递给他。
热粥下肚,他的面色几分柔和。
我心中一喜。
看来他不讨厌。
这天他胃口出奇的好,竟然把两份早餐都吃完了。
我刚准备收拾碗筷,他忽然用指尖滑过我的脸颊。
“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鸟,怎么会下厨呢?”
我以为他在问我,他却改为捏住我的脸,语气一冷:“我娇滴滴的金丝雀,怎么能染上烟火?”
下一刻我被他按在椅子上,动弹不得。
我心中咯噔一下!
好好的怎么突然生气了?
刚才不是吃得好好的吗?
我想解释,可嘴才张开,就被他用唇堵住了!
我想挣扎,可看到他猩红的眼眶,和痛苦的眼眸时,呆住了。
痛苦?
明明逍遥法外,财运享通,为什么痛苦?
沈越松开我,呼吸沉重,眼眸忽然像迷路的孩童般无助:“该多冷血,才能做到袖手旁观?”
“什么?”
他没复述,搂着我的腰,抓起衬衫往外走。
16这次沈越竟然把我带进了园区。
老旧房间里,密密麻麻放着电脑座机,无数人的声音混在一起,格外嘈杂。
从窗口看到他们拿着脚本,不停拨打电话,只要懈怠片刻,就会被棍棒相加!
电信诈骗!
沈越把我带上楼,空荡房间里,雇佣兵用枪把人推进去,让他在镜头面前录像:“我本人在此声明,自愿带毒回国。”
录完就被推到隔壁生吞毒品。
不配合得要么拳打脚踢,要么一枪毙命。
我被骇得身体僵硬。
沈越又带我上几层楼,相对于楼下,这里非常安静。
屋里几张破旧病床,床上被摘取器官的人生死不明。
隔壁的人则被绑在墙上,被抽血抽得面色乌青。
血腥味随风一阵阵袭来,恶心和恐惧重重交叠,我紧紧捂住口鼻不敢出声。
沈越见状,拽着我上车,把我带到北方的荒山。
再次来这,恐怖的画面历历在目,我挣扎着扭动手臂。
“沈越!
沈越我
。
“我刚开始还不信。”
来人蹲下和我平视,“没想到你真被沈哥扔在这里了。”
大胡子!
我手脚并用立马爬回角落。
他怎么过来了?!
大胡子打量我脏兮兮的白裙子,咂舌:“啧啧,真可怜。”
我紧紧抱住膝盖,告诉自己不能露怯。
大胡子招手,一个人从荒草后靠近。
竟然是李瑶!
四目相对,李瑶也愣了。
“李瑶!
你为什么骗我?!”
我愤怒道:“我把你当朋友,你居然把我骗到这里!”
她咬住下唇,不敢看我。
大胡子拿过她手里的东西,笑意阴森:“细皮嫩肉的你一定也想试试吧?”
这是我打他的那根木棍!
他对看守的雇佣兵说:“放她出来。”
我的面色刹那惨白。
10我被拽出了狗笼。
大胡子掐着我的脖子,咬牙切齿道:“这些天我时时刻刻都在想,该怎么把你碎尸万段!
没想到机会来得这么快。”
他忽然松开我:“我给你缓和的时间,如果太阳落山之后,还活着的话,我就放过你。”
我才缓和一口气,他忽然挥舞把木棍挥向我!
我急忙后退,转身拔腿就往深林处跑!
泥地泥泞,一天没进食的我步伐虚浮凌乱。
跑了好久,没见大胡子的身影,我才往索道的方向奔。
冲上索道站台,我险些跌下悬崖!
索道向下漫延,挂着一节破败的缆车。
延绵几座山后,我终于看到了城市的影子!
就在这时,不远处忽然响起大胡子的声音。
我抓过一把枯叶盖住站台的脚印,转身往另一边跑!
可没跑几步,脚下一空,我重心不稳跌倒!
顺着陡峭的山坡滚了一段,我被一棵树挡住。
顾不得眩晕疼痛,我爬起来继续跑。
可才站起来,身后响起“啪”一声!
我被惯性推倒在地。
小腿麻木,冒出鲜血。
我慌忙扫视,见到不远处握着手枪的大胡子。
“真以为能活着?”
他收起枪,握紧木棍,“还是直接来!”
我试图再次站起,可麻木过后的腿剧烈的疼,压根站不起来。
大胡子步步逼近,我无助后退。
我想求饶,可话到嘴边却是:“沈越,救救我……”这个地方只有他能救我。
可脑海里浮现他拽着我头发,把我压跪在井口的画面,我心如死灰。
明明按照他说的做了,为什么还是这样。
大胡子停在跟前,高高挥起了
那就是我的下场。
所以不能失败!
沈越闭上眼,用指背掩住鼻尖,非常嫌弃。
“关狗笼,饿他两顿。”
“是,沈哥。”
“小鸟。”
被提名的我惊恐万状。
他问:“好看吗?”
我咬住内唇,不敢出声。
沈越过来捏住我的后颈,笑意森冷:“走吧,找大胡子去。”
说完拽着我就往外走。
想起离开木屋时,大胡子骇人的表情,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求饶的嗓音带着哭腔:“沈越!
沈越我求你,别带我回去!
我求你别让我回去!”
他停下脚步,冷冷睨着我。
“没志气啊小鸟。”
他加重力道,将我扯进他怀里,低声道:“攀上高枝,就得把冒头的杂草除掉,否则有朝一日,他会抢了你的土壤。”
明明呼出的气息温热,话语却冰冷得可怕。
他非得让我树敌,非不让我好过!
车子一路飞驰到木屋附近。
沈越递给我一根带钉子的木棍,守在门外。
木屋里女孩的惨叫不绝,慌乱得我不敢抓紧木棍。
可立马被雇佣兵的枪口顶住腰。
沈越对我耳语:“他的屋里从来没有女孩出来,出来的都是女人。”
惨叫骤停,我的眼睑颤抖。
沈越轻笑:“机会只此一次。”
我握紧木棍,在木屋门打开那一刻,朝系皮带的大胡子重重挥去!
“啊啊啊!”
鲜血飞溅,大胡子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他的裆部,以及手被钉子戳透,鲜血淋漓。
“哎呀!”
沈越故作惊讶,“大胡子,你怎么了?”
大胡子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红着眼瞪过来!
愤怒目光触及沈越,夹杂起畏惧。
“沈、沈哥……”沈越嫌弃蹙眉:“昨晚我的小鸟说梦话,说有人撕坏了她的霓裳,没想到是你。”
大胡子不可置信:“沈哥!”
沈越不以为然:“误伤友军,给你包扎赔个不是。”
小弟呈上酒精,大胡子傻眼了。
沈越扔下一句好好休养,把我手里的棍拿过一丢,转身就走。
大胡子还在哀嚎,沈越偏头瞧一眼呆怔的我。
然后用手帕替我细细擦掉血渍。
“娇滴滴的金丝雀,除了我,谁都碰不得。”
6沈越一定是有怪癖,总让我穿白裙。
服侍他吃喝,还得跟着他到处跑。
从别墅区到园区时,他被拦住了。
看守园区入口的胖子拦住车子。
“沈哥,赵哥交代了,她不能进。”
沈越看我
错了!
以后我做什么都请求你的同意,我错了你饶了我好不好!”
他充耳未闻,竟将我带上了索道平台。
被扯到悬崖边,他捏住我的脸望向远方!
“小鸟,你想从这飞走吗?”
我想摇头,却被他桎梏得动弹不得,只有眼泪肆虐。
沈越指指不远处的小片木屋,那是大胡子抓我来的地方。
“那里,是你原本该待着接客的地方。”
他歪头用下巴蹭蹭我的发顶:“二十四小时不停接客,以往像你这样的,都活不过三个月。
“这条索道会经过那里,到对面的山顶去。
很多人逃跑的路线也在这,可后来,那成了他们的墓地。”
天空几声雷鸣,忽然下起了大雨。
他捏住我脸颊的手加重力道,声音却飘渺:“我的小鸟啊,你得飞过那里,才能逃出这个牢笼。”
他的话让我毛骨悚然,我抓着他的手背求饶:“沈越我不敢!
我不逃!
我听你的话不逃!
我乖乖做你的小鸟,我哪儿也不去!”
雨水混着眼泪湿透了他的指间,灼得他眼眸微动。
沈越松开了我。
我无力跌坐,抽泣着不敢抬头。
他能看透我的内心,每次都精准打击。
甚至将逃跑路线给我指了出来,再次灭绝了我仅剩的希望。
小弟为他撑起伞,他则悠哉擦拭手背的雨水。
“不过这里风景不错,允许你看一会儿。”
然后接过雨伞,转身离去。
只有一个雇佣兵留下来看着我。
雨水冲刷着身体,我终于放声哭了出来。
为什么我想什么他都知道?
该怎么逃?
还能活着回家吗?
我哭到眼皮肿起,声音嘶哑。
等我哭够了,雨都没停。
擦去眼泪,我看到前方树脚,竖立着一把黑色雨伞。
是沈越留下的。
17沈越肯定是虐待狂。
每次我向他示好,他都异常愤怒。
明明当时神情温柔得不像话。
撑伞下山,经过狗笼区时,我看到了李瑶。
她被关在笼子里,血渍污泥满身,比我还狼狈。
直到我站到她跟前,她才发现了我。
“瑾夏?”
她突然爬起来,隔着笼子向我求救:“瑾夏你救救我!
把我从这里带走好不好!”
我才发现她的衣服破烂,露出结痂的伤口。
怎么被打成这样?
“你怎么会被关在这里?”
她犹豫了一下:“大胡子死了。”
“大胡子死了?!”
我非常惊愕,“他怎么死
毕业后找不到理想的工作,我认识了同病相怜的李瑶。
她以陪她面试为借口,把我带到包间,求我陪她吃一顿饭。
她说:“喝酒就得高薪,比现在到处求职容易得多。”
那夜我只喝了一口酒就失去了意识。
醒来时,只见那晚一起喝酒的大胡子男人。
他坏笑着:“欢迎来到缅北,娇贵的小公主!”
1缅北?
缅北!
我终于从眩晕中清醒过来!
飞快环视一圈,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破烂木屋里。
身旁的李瑶浑身是血,陷入昏迷。
大脑一片空白,我下意识喊了她一声:“李瑶?”
大胡子笑道:“她太吵了,我让她安静会儿。”
看到他手里沾血的铁棍,我艰难吞咽一口口水,不敢动弹。
“你、你想要钱对不对?
我家很有钱,你让我给家人打个电话,让他们送钱来行不行?”
他却不屑:“你家是有钱,不然怎么养出你这么娇滴滴的女孩子?
不过,那是以前。”
我一愣。
他怎么知道?
意识到什么,我看一眼李瑶。
家里破产后,爱面子的我没和从前的朋友联系过。
除了她。
大胡子忽然关上木门,扔了铁棍。
“这么好看,我得先爽一爽,否则便宜了那些人了。”
话音一落,他开始解开皮带。
我心里咯噔一下,慌乱起来!
“你别过来!”
一边呼喊,一边往后退,“救命!
你别过来!”
他步步向我靠近,一把抓住我的脚踝,把我扯了回去!
我推搡着他逼近的胸膛,急中生智:“我、我有艾滋病!
我有艾滋病会传染的!”
他的动作停了停,却道:“我也是。”
我的眼前一黑!
我剧烈挣扎着,抓破了他的脸。
感受到痛,大胡子忽然一巴掌扇过来!
啪一声,面颊麻木后疼痛袭来!
“贱人!”
他掐住我的脖子,恶狠狠道,“你就不配醒着!”
我发不出声音,也扣不开他的手。
呼吸被抑制,整个脑袋开始发胀眩晕。
裤子被他撕破,肌肤接触到他粗糙的手,我陷入绝望。
在我意识快速模糊时,大胡子忽然松开我,并且利落站了起来。
重获氧气的我疯狂咳嗽干呕。
眩晕中,一个人从门外,逆光而来。
大胡子一手抓住裤子,一边狗腿道:“沈哥,今天又来一批人,我刚想告诉您来着。”
泪光中,我看到男人正打量我。
好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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