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我的下场。
所以不能失败!
沈越闭上眼,用指背掩住鼻尖,非常嫌弃。
“关狗笼,饿他两顿。”
“是,沈哥。”
“小鸟。”
被提名的我惊恐万状。
他问:“好看吗?”
我咬住内唇,不敢出声。
沈越过来捏住我的后颈,笑意森冷:“走吧,找大胡子去。”
说完拽着我就往外走。
想起离开木屋时,大胡子骇人的表情,我连忙抓住他的手,求饶的嗓音带着哭腔:“沈越!
沈越我求你,别带我回去!
我求你别让我回去!”
他停下脚步,冷冷睨着我。
“没志气啊小鸟。”
他加重力道,将我扯进他怀里,低声道:“攀上高枝,就得把冒头的杂草除掉,否则有朝一日,他会抢了你的土壤。”
明明呼出的气息温热,话语却冰冷得可怕。
他非得让我树敌,非不让我好过!
车子一路飞驰到木屋附近。
沈越递给我一根带钉子的木棍,守在门外。
木屋里女孩的惨叫不绝,慌乱得我不敢抓紧木棍。
可立马被雇佣兵的枪口顶住腰。
沈越对我耳语:“他的屋里从来没有女孩出来,出来的都是女人。”
惨叫骤停,我的眼睑颤抖。
沈越轻笑:“机会只此一次。”
我握紧木棍,在木屋门打开那一刻,朝系皮带的大胡子重重挥去!
“啊啊啊!”
鲜血飞溅,大胡子倒在地上痛苦哀嚎!
他的裆部,以及手被钉子戳透,鲜血淋漓。
“哎呀!”
沈越故作惊讶,“大胡子,你怎么了?”
大胡子好不容易缓过神来,红着眼瞪过来!
愤怒目光触及沈越,夹杂起畏惧。
“沈、沈哥……”沈越嫌弃蹙眉:“昨晚我的小鸟说梦话,说有人撕坏了她的霓裳,没想到是你。”
大胡子不可置信:“沈哥!”
沈越不以为然:“误伤友军,给你包扎赔个不是。”
小弟呈上酒精,大胡子傻眼了。
沈越扔下一句好好休养,把我手里的棍拿过一丢,转身就走。
大胡子还在哀嚎,沈越偏头瞧一眼呆怔的我。
然后用手帕替我细细擦掉血渍。
“娇滴滴的金丝雀,除了我,谁都碰不得。”
6沈越一定是有怪癖,总让我穿白裙。
服侍他吃喝,还得跟着他到处跑。
从别墅区到园区时,他被拦住了。
看守园区入口的胖子拦住车子。
“沈哥,赵哥交代了,她不能进。”
沈越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