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思瑶谢北宸的其他类型小说《我舍弃大道孤寡一世,王爷他急了!姜思瑶谢北宸全局》,由网络作家“人鱼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眼看他的脸越来越白,嘴唇有发紫的迹象,她毫不犹豫再次划破自己手指,牵过谢北宸的手,“王爷,得罪了。”谢北宸想要抽回手,“你这是做甚?”姜思瑶紧紧握住,“别动!”在他的手心中画了一个符号,随即包住他的手让他握拳。谢北宸还想挣扎,“本王不需要你这般......”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手心传来。没一会儿的功夫,谢北宸的身体就渐渐回暖,刚才的不适感也消失不见。姜思瑶低着头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况,见他缓过来后便松开手。谢北宸明显感觉到,在与姜思瑶有肌肤触碰时,自己的身体会格外舒坦,仿佛服下了定心丸一般。他抬起头,目光中透着意味深长,久久地注视着姜思瑶。谢北宸自打小就极其厌恶与旁人触碰,甚至连把脉,太医都得隔着一块帕子才行。他实在不明白,为...
《我舍弃大道孤寡一世,王爷他急了!姜思瑶谢北宸全局》精彩片段
眼看他的脸越来越白,嘴唇有发紫的迹象,她毫不犹豫再次划破自己手指,牵过谢北宸的手,“王爷,得罪了。”
谢北宸想要抽回手,“你这是做甚?”
姜思瑶紧紧握住,“别动!”在他的手心中画了一个符号,随即包住他的手让他握拳。
谢北宸还想挣扎,“本王不需要你这般......”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手心传来。
没一会儿的功夫,谢北宸的身体就渐渐回暖,刚才的不适感也消失不见。
姜思瑶低着头仔细观察着他的情况,见他缓过来后便松开手。
谢北宸明显感觉到,在与姜思瑶有肌肤触碰时,自己的身体会格外舒坦,仿佛服下了定心丸一般。
他抬起头,目光中透着意味深长,久久地注视着姜思瑶。
谢北宸自打小就极其厌恶与旁人触碰,甚至连把脉,太医都得隔着一块帕子才行。
他实在不明白,为何偏偏与姜思瑶触碰时,会产生这种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但他绝不会将此事告知对方,那样无异于将自己的弱点暴露无遗。
姜思瑶误以为他嫌弃自己的触碰,满心不满地说道:“怎么了?摸一摸又不会掉一块肉。”
谢北宸嘴角微微上扬,轻笑道:“本王可没这么说。”
姜思瑶背对着他,悄悄地白了一眼,便不再理会。
没一会儿,护卫们纷纷回来复命,皆是空手而归。
姜思瑶心中难免有些焦躁不安,只因这阵法的缘故,周边的生灵难免会受到影响。
就在众人皆垂头丧气之时,其中看起来年纪较小的护卫,唯唯诺诺地说道:“这个行不行?”
姜思瑶忙把头凑过去一看,只见那护卫手心中是一只通黑发亮的蜣螂。
“……”
“这……”姜思瑶一时语塞,脸上露出既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我看它有点特别,就抓来了。”小护卫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解释道。
谢北宸也凑过来瞧了瞧,忍不住轻笑出声,“这能有什么灵性?”
姜思瑶仔细打量着那只蜣螂,沉吟片刻后说道:“罢了,死马当活马医,试试吧。”
众人都一脸狐疑地看着她,眼神中满是怀疑。
姜思瑶从包袱中取出笔、朱砂和黄纸,当场绘制起了符纸,直至第三遍才绘制成功。
她口中念念有词,将符纸放到蜣螂的身上,符纸瞬间引燃,火焰似乎不会伤害到蜣螂,只是慢慢燃烧殆尽,留下最后一点灰落在它的壳上。
然而,蜣螂只是在小护卫的手中爬来爬去,毫无任何异样。
“看来不行啊。”有人小声嘀咕道。
姜思瑶叹了口气,“再找找吧,或许还有其他办法。”
正当大家准备再次出发时,那只蜣螂突然飞了起来,绕着众人转了几圈,然后朝着一个方向疾速飞去。
“跟上!”姜思瑶高声呼喊,她神色焦急,目光紧紧盯着前方的蜣螂。
众人赶忙追随那只蜣螂,一路踏入树林。
树林中漆黑如墨,浓夜似帷幔般笼罩,唯有树梢处隐隐约约透出的月光,才勉强让人辨清前路。
一只小小的蜣螂在前方缓缓前行,就像黑夜中的引路人。走在队伍前端的护卫,紧紧锁定那微小的身影。队伍在寂静中默默前行,只闻脚步声沙沙作响。
不知跟随了多久,蜣螂终于在一块平地上停下。
姜思瑶轻声道:“到了,大约就在这附近,大家仔细找找。”
众人闻令,即刻在小范围内分头行动。姜思瑶站在原地,警惕地扫视四周。不知为何,她总觉得有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那目光仿佛带着丝丝凉意,让她脊背阵阵发冷。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
“呵。”姜思瑶一声嗤笑,向前迈了两步,“看来五哥这记性不太好呢,需不需要我来提醒你,阜南的商铺是怎么来的?”
“你!”姜浩广顿时恼羞成怒,涨红了脸。那被戳到的痛处,是他刻意遗忘的不堪,毕竟好面子之人,总会选择性地忘却自己那些不光彩之事。
江白眉头一挑,饶有兴致地看向姜思瑶。他知晓阜南一带的商铺,地契在刘姥爷手中。那地段堪称绝佳,更有传言说那片商铺有旺人之效,引得不少人趋之若鹜,为求一铺,不惜四处托关系送礼,可刘姥爷性情乖张,对这些讨好根本不屑一顾,使得众人皆无从入手。
若那商铺真是姜思瑶所得,那这女子,确有几分能耐。
“我姜思瑶从不会盲目承诺做不到之事,更不会轻易许诺。那个商铺,是五哥你想要,我才千方百计换来的。若你现在不想要了,我就还给刘姥爷。”姜思瑶一字一顿,神色认真至极,唬得姜浩广大气都不敢出。
往日里,这个寻回不久的便宜妹妹,总是竭力讨好全家人,今日却屡屡顶嘴,让他们下不来台。
姜父脸色骤变,倘若此番传出去,竟是他尚书府靠嫡女抛头露面来换取利益,那他这老脸该往何处安放?顾及有外人在场,唯恐给江白等人留下不佳印象,他赶忙转移话题,“思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姜慕安眼珠一转,已然洞悉父亲的想法。他日后是要在官场为朝廷效命的,面对宴亲王这等有头有脸的人物,可不能失了仪态。
“是啊,妹妹,有误会说清楚就好,别为了一点小事伤了和气。”
瞧瞧这副嘴脸,这时候倒知道装好人了。若是上一世的姜思瑶,定会认认真真地向他们解释,可如今的她,已没了那份闲心。
“我说了你们也不会信,还是让宴亲王身边这位官爷为我作证吧。”言罢,她朝着江白施了一个万福之礼,“有劳官爷。”
“……”江白有些无奈地看了眼姜思瑶,这情形,他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
于是,他只能略过一开始那些不愉快的细节,向众人讲述了大致的情况。
姜家人听完,半晌没有回应,他们显然难以相信姜思瑶竟有如此能耐,可有人证在此,却也容不得他们置疑。
而姜浩广气得咬牙切齿,毕竟先是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地误会了姜思瑶,再者,商铺之事,也确实是自己占了便宜。虽说脸上有些挂不住,但实在找不出反驳的理由。
恰在此时,一直在旁边观望的姜宁儿站了出来。
“但是关于商铺之事,这样不妥吧。五哥毕竟是兄长,为府上出了不少力。姐姐承蒙尚书府的照顾,帮五哥这点小忙也是应该的,不知姐姐为何如此较真呢?”
这话可真是巧妙,避重就轻,将姜思瑶付出的心血一笔带过,反而用道德来压制她,甚至对刚才她被当众污蔑之事也只字不提。
听到有人为自己说话,而且还是自己一向疼爱的小妹,姜浩广心中一暖。
他顿时有了底气,理直气壮道:“连小妹都懂的道理,你这个做姐姐的还不如妹妹,果真是在山上野惯了的人,和府里的千金没法比。”
姜浩广这话,一下得罪了两个人。
一个是姜思瑶,她本是被师傅收养,此前一直与兄长们在山上刻苦修行,直至师傅离世,为突破瓶颈才下山寻亲。
另一个便是江白。江白从军之前在山上生活,后因战乱入伍。好不容易战争结束回到家乡,却发现家人已被山匪杀害,报仇途中险些丧命,最后是谢北宸救了他。
姜家人只知姜思瑶从山上而来,却不知宴亲王的心腹江白,也是个“山上散人”。
江白虽心中不快,却也不能当场发作,否则丢的是王爷的脸面。他紧握着腰间的拳头,刚欲告辞离开,便听到一声嗤笑。
“嗤——”
姜思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在京城府中又如何?日复一日被困在这府中,也不过是井底之蛙罢了。整日蹲在这狭小之地,乌烟瘴气,还不如山上空气清新、自由自在呢。”说着,她抬手挥了挥面前的空气,满脸嫌弃。
这番话让江白大感意外。来的路上,他已派人打听了姜思瑶的事。
说实话,起初他满心不屑,他本就不信那些玄之又玄的东西。虽说玄学修仙者确实存在,但在这骗子横行的世道,百人之中九十九个都是假的,更何况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他笃定姜思瑶也是个骗子。
但没想到,这江湖小丫头脾气倒是不小,这话简直说到了他心坎里,让他心中畅快不少。
“姜思瑶,你今天吃错药了?”姜浩广指着她,怒气冲冲,脸涨得通红,“你今日三番五次地扫我面子,是不是认定我不敢当着众人的面教训你?”
“咳咳,老五,够了。”姜慕安瞪了姜浩广一眼,示意他收敛。
“可是……”姜宁儿刚要开口,就被姜父一个眼神制止,只得心有不甘地把话咽了回去。
姜慕安换上一副假意谦和的笑容,走上前道:“这位官爷,要不要进屋喝杯茶?”
江白冷冷地瞥了他一眼,语气淡漠如霜:“茶就不必了。此前只闻尚书府的少爷们个个出类拔萃,却未料到千金更是能力卓绝,宴亲王对姜小姐的才能赞赏有加。在下尚有公事在身,告辞。”
言罢,江白抱拳行礼,而后带着手下人潇洒而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这话一出,让在场的姜慕安和姜浩广顿感无地自容,这与当场被扇耳光又有何异?
在场的家仆们纷纷低垂着头,满心希望自己能失忆、失聪,没听到刚刚那番话语才好。
唯独姜思瑶却抿着唇角压着笑意,甚是愉悦,这位官爷可真是深谙先扬后抑之道啊。
不愧是宴亲王身边的侍卫,就是有气魄和胆识。
虽说这次晏亲王送了不少珍贵的礼物,仅仅是其中一箱,便看得出皆是千金难求的稀世珍宝。
然而,也正因这些礼物太过稀奇贵重,根本无法拿去换钱,甚至有些物品于她而言并无实际用处。
她不禁暗自感叹,要是对方直接送钱该多好啊,难道他是觉得送钱显得没诚意?
……
此时,在王府的书房中,谢北宸正慵懒地靠在逍遥椅上,宛如一只休憩的猎豹,双目紧闭,似在享受这片刻的宁静。
他的右手下意识地摩挲着那枚温润的玉佩,不知为何,双耳竟微微发烫。他鬼使神差地将玉佩贴在耳朵上,那冰凉的触感仿佛能缓解这突如其来的燥热。
寂静清冷的书房里,窗户边站着一只羽毛光泽亮丽的鹦鹉,它不紧不慢地梳理着自己的羽毛,偶尔偏头看向门外的走道,黑豆般的眼睛里闪烁着灵动的光芒。
不多时,走道外传来一阵轻巧快捷的脚步声,宛如一阵微风拂过。
“王爷。”江白单膝跪地,声音沉稳,脸上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平淡神色,“谢礼已经送到尚书府。”
“嗯。”谢北宸只是懒散地轻哼一声,眼皮都未抬一下。
“正如王爷所料,姜小姐与尚书府关系并不融洽。”江白继续说道。
谢北宸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轻笑,“继续。”
“我们将东西送到时,吏部尚书似乎正准备对姜小姐行家法。”江白停顿了片刻,然后将事情的起因经过简略地叙述了一遍。
逍遥椅停止了摇摆,谢北宸缓缓睁开双眼,那幽暗的眼底浮现出一丝玩味,“看来她不仅胆子大……”
江白并未提及自己临走时替姜思瑶说话之事,他虽对姜思瑶那玄乎的本事存疑,但王爷既然需要这个人,那他便勉为其难地加以维护。
就在此时,门口走来一名丫鬟,她手中端着药,轻声说道:“王爷,您的药。”
然而,并没有人传她进来,她只能静静地站在门外,药的热气在她面前袅袅升腾。
半晌后,江白起身,接过那碗热气腾腾的药,缓缓走向谢北宸。
谢北宸坐在逍遥椅上,眼神淡漠地望向窗外,仿若对江白手中的药视若无睹。
江白无奈地叹了口气,自从他跟随谢北宸以来,便深知王爷的身子需要这苦涩的汤药来调养。每当想到王爷自出生起身体就一直欠佳,这么多年不知是如何熬过那些病痛的日子,他的心中就满是心疼,同时也不禁感叹命运的不公,为何要让王爷承受这般苦难。
江白眉头一皱,喊了声窗户边鹦鹉的名字,“呼呼。”
呼呼有着五彩斑斓的羽毛,它会说的话不多,“吃药”便是其中之一。
只见鹦鹉停住了梳理羽毛的动作,歪着头,绿豆般大小的眼睛看向他们,那眼神仿佛在询问。
片刻后,它在窗户边欢快地叫唤起来。
“呼呼——吃药!吃药!吃药!”
那清脆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打破了房间里的静谧。
谢北宸皱了皱眉头,终于,他忍受不住这聒噪的声音,一把夺过江白手中的汤药,仰头一口气直接喝完。
江白连忙递上一块柔软的帕子,谢北宸接过,擦了擦嘴,然后重重地靠在逍遥椅上。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无奈,语气平淡地问道:“我的身子真的能治好吗?”这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轻轻飘荡,带着一丝对健康的渴望和对未知的迷茫。
江白心中一紧,他压抑着心中的难受,眼中满是坚定地安慰道:“王爷万福金安,一定会好的。”话语中带着满满的希望。
谢北宸摩挲着手中的玉佩,脑海中浮现出今天姜思瑶与他说的那些话,心中升起一团困惑的迷雾。
帝王世家,就像一个巨大而复杂的迷宫,其中存在的利益纠纷多如繁星。即使他无心觊觎皇位,仅仅是为了在这权力的漩涡中生存下去,也如同在荆棘丛中行走,每一步都困难重重。
曾经,想要他性命的人数不胜数,那些人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伺机而动。不过,那些敌人早已被他一一铲除,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干净利落。
如果姜思瑶说的是真的,那能对他下手的只能是最亲近和信任的人。这个范围看似缩小了许多,可依然如同大海捞针,毫无头绪。
究竟是谁呢?这个疑问如影随形,萦绕在他的心头,如同一个无法解开的诅咒。
……
经过了一夜的思考,姜思瑶决定,既然没办法从原有的物品上获得所需,那就凭借自己的本事赚钱。
于是,她把之前买的符纸和朱砂笔墨拿了出来,准备将自己关在屋内,花费一整天的时间来画符,隔日再到街上售卖。
画符纸绝非易事,这是一件需要耗费极大精力的历练,就像攀登一座陡峭无比的悬崖,需要全神贯注。碰到状态不好的时候,一天下来可能连一张像样的符都画不出来,稍有差池便失去了神韵。
所以在街道上,那些随随便便就能掏出一把符,自称是修仙者的人,基本上都是江湖骗子。
当然,世间之事也不排除有例外的情况,就像乌云遮不住所有的阳光。
画到一半时,有丫鬟来敲门,说是大人喊她过去一起用膳。她冷哼一声,没有搭理。
她今天一早就给自己算了一卦,卦象显示出门必破财。虽然她不清楚这个“门”到底是指大门还是房门,但她认为保守起见,还是连房门都不出最为妥当。
毕竟昨天姜家人才亲眼目睹了那几箱谢礼,天知道他们心里在盘算些什么,指不定有什么阴谋正等着她上钩呢,她可不会傻乎乎地自投罗网。
但转念一想,如果连晏亲王送的东西都有人敢惦记上,那她做事得更加小心才行,不能留下任何把柄。
姜思瑶打开谢北宸送来的那几个箱子,仔细翻找,看看有没有什么用得上的东西。没想到,居然从中翻到了一个白脸陶瓷面具。
这可真是太巧了,她刚好需要一个能隐藏自己身份的物件,有了它,她在外面就不会轻易被人认出。
为了避免被谢北宸的人认出,她又在面具上精心画了几笔,让面具更具独特性。
一切准备妥当后,姜思瑶重新坐回桌前,继续画起了符纸。
“夜半三更,小心火烛——”
墙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听到这声音,姜思瑶伸了个懒腰,轻轻吹灭蜡烛,准备休息。
那时,她还在以为自己的符纸将会如何抢手,全然没想过会是另一个局面。
姜思瑶头一次对谢北宸这个亲王有了新的看法,原以为从皇家那种勾心斗角、暗潮汹涌之地出来的人,应该是无情无义、铁面冷心的,却没想到死了个护卫也会令他如此痛心。
原本她还想上前安慰,对方却突然开口道:“接下来该如何处理?”
姜思瑶反应过来这是在问她,她解释道:“这是一个续命阵法,因为过于阴损邪恶被封禁了,需要夺走别人的寿命加到自己头上,达到长生的目的。”
闻言,在场的其余人都陷入了沉思,没想到这天下还有这种邪术。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邪术跟谢北宸身上的掉换命格有相似之处,所以都是被明令禁止的邪术。却不知道从哪流传出来,相比得知此阵法的人,也是为得道高僧。
谢北宸语气冰冷地问道:“如何破解此阵法?”
姜思瑶沉思片刻,凭借记忆指挥道:“需要将这些祭品同法阵一同毁掉,还需要找到被夺命的人。”
谢北宸提出疑问,“倘若阵法被毁坏,被夺走的命是否会回到原主身上?”
姜思瑶无奈地摇摇头,“一般这种阵法都会将作为祭品的人抹杀,夺走对方全部的寿命,若是阵法被毁坏,也只能视作阵法失败,无法获取他人的寿命罢了。”
姜思瑶掏出一张符纸,划破手指将血滴到符纸上,再将燃起的符纸丢到法阵上,火焰刹那间顺着阵法的轨迹熊熊燃起,连带着动物的尸体一同被烧毁。
众人离开山洞后,开始寻找被当作祭品的人。
山林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寂静,唯有众人匆匆的脚步声打破这份宁静。
“这要如何找起?”一名护卫忍不住问道。
姜思瑶皱着眉头,“罗盘找不到他的具体位置,范围太大了,着实不好找。”
“难道就没有其他的办法吗?”
此时,山中的白雾越来越浓,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诡异。
姜思瑶思索片刻道:“倒也有办法,但需要山中有灵性的动物,给它们开灵,让它们带路。”
闻言,谢北宸当即下令道:“在范围内搜索动物。”
姜思瑶赶忙提醒:“不要走太远,阵法虽然被破了但现在还没修复,说不定还隐藏着看不见的危险。”
众人分头行动后,姜思瑶和谢北宸在原地等候。
许是太过安静,姜思瑶感到有些不自在,她悄悄打量起谢北宸,发现他脸色不太对劲。
只见谢北宸紧抿着唇,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姜思瑶以为是他害怕,忙不迭地上前安慰,“王爷不必害怕,虽然我没有师兄们那般厉害,但对付普通的邪祟还是绰绰有余。”说着,她从背包中翻找出一张护身符递给他。
谢北宸轻挑着眉,那表情仿佛在说“你在造谣什么”。
“本王岂会害怕?”他倔强地别过头去。
姜思瑶以为他不好意思,强硬地把护身符塞到他手上,“拿着,以防万一。”
俩人手掌相碰,姜思瑶惊讶地发现谢北宸的手冰得吓人,这才反应过来对方是因为受冻才发抖。
“你这手也太冰了。”姜思瑶忍不住说道。
谢北宸不吭声,只是紧紧地抿着唇。
姜思瑶以为他在逞强,“你不舒服就说出来,别硬撑着。”
也对,谢北宸身体本就不好,此时山中又冷,身上原本的衣服根本抵御不了寒冷。
而且谢北宸另一只手用力握着那枚玉佩,姜思瑶拿过来一看,玉佩已经失效了。
这段时日,姜思瑶并未老实留于府中研习那繁冗礼仪。
实则,这些礼仪于她而言,早在前世便已熟稔于心。她满心期许着能在下次宴会时,随姜父一同出席,只可惜,直至前世身死,那“下一次”也未曾降临。
不过,如今的她对此已淡然处之。
此次答应参加宴会,并非出于遗憾或不甘,仅仅是想挫一挫姜宁儿的锐气。
所以,她大多时候,要么在屋内绘制符篆,要么便上街售卖。所幸,她的符纸生意愈发顺遂,名声也在百姓间口口相传。
人送外号,“鬼面小道”。
初闻此名号时,姜思瑶着实哭笑不得。自己正值碧玉年华,虽说不奢望有多么美妙的雅号,可这“鬼面”二字,听起来委实有些惊悚。但众人皆如此称呼,久而久之,她竟也渐渐习惯了。
这日,天公不作美,细雨纷纷。
虽仍有不少人撑伞冒雨前来,然买符之人却较往日锐减,难得有一回未能售罄。
正当姜思瑶欲打道回府之际,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于她身前。
侧目望去,竟是王府的马车。
起初,她以为只是巧合,本欲佯装不识悄然离去,岂料江白忽在其后呼喊:“姜小姐。”
姜思瑶顿觉全身寒毛直竖,戴着那副凶神恶煞的面具,惊慌失措地左脚绊右脚,朝着马车奔去。
谢北宸见此情形,不禁微微勾唇。
“嘘!”姜思瑶压低声音,嗔怒道:“不是说好了帮我保密的吗?”
江白一脸无辜地耸耸肩,“我家主子前来买符,谁料您瞧见后转身便走。”
“找我买符?”姜思瑶满脸诧异。
江白点了点头,掀开车帘示意她上车。姜思瑶未作迟疑,收了雨伞,迅速钻进车内。
车内光线较之外面更为幽暗,与上次车内气味不同,此次还夹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焚香。
她抬眼望去,正撞上谢北宸淡漠的目光,“坐。”
“多谢王爷。”姜思瑶带着些许水汽,拘谨地在谢北宸对面落座。
尚未等对方开口,她率先问道:“王爷今日可是去了寺里?”
谢北宸把玩着手中玉佩,对她的问题置若罔闻。
姜思瑶旋即意识到自己逾矩了,彼此不过是合作关系,身份地位悬殊,她又有何资格去探问对方行踪?
于是,她径直切入主题:“王爷欲购何种符篆?”
然而,对方依旧缄默不语,只是直勾勾地凝视着她。
就在她暗自揣测是否计划败露之时,谢北宸忽然开口:“你这面具打算戴到何时?”
“哦。”姜思瑶后知后觉地摘下面具,心中暗自腹诽:要求还真多。
谢北宸将玉佩置于茶桌之上,开门见山地说道:“玉佩好似能量耗尽了。”
“我看看。”姜思瑶取过玉佩,感受到上面残留的余温,不禁眉头一蹙。
姜思瑶道,“玉佩的能量确实已耗尽,王爷过于依赖玉佩这样不好,能量是可以随时补上,但如果有朝一日我外出不在时,王爷该如何是好?”
谢北宸漆黑的眸子里泛出不悦,“你要去哪?”
姜思瑶一愣,她想表达的意思是希望对方不要对这些玄学抱有太大的期待,而对方抓住的重点却是问她去哪。
“王爷,小女的意思是,玄学能量治标不治本,它只能缓解你暂时的痛苦,如果你对此产生依赖放肆摄取,两股力量会在你体内相撞,到时候对您的身体损伤更大。”
闻言谢北宸脸色一沉,“为何之前不说?”声音如冬日河里的水一样冰冷。
姜思瑶有些无语,小声嘀咕道:“您也没问啊。”
原本玉佩的能量最少能维持一个月,但事实上半个月就耗尽了,谁能想到这人跟饿死鬼一般,一直摄取。
“咳咳,总而言之,王爷需要时再将它拿出就行,毕竟这玩意不是暖炉。”
谢北宸深呼一口气,冷冷道,“知道了。”
但因姜思瑶未带着做法的道具,只能暂时画几张符纸给谢北宸。告诉对方,符纸的作用没有玉佩效果好,所以只能多带几张叠加使用,玉佩等她回去之后,续上能量了再给他送去。
姜思瑶就坐在马车里,不慌不忙地拿出笔和朱砂现场画符。
她素手轻抬,笔锋游走如龙蛇,朱砂在黄符纸上晕染开来,似有灵气氤氲。
不多时,几张符纸便已画就。她又从包袱中拿出几张,快速扫过一眼后一同折叠,用红线精心捆好后递给谢北宸,“王爷,注意不要碰到水。”
谢北宸接过符纸,目光落在姜思瑶身上,见她专注于符篆之事,额间一缕秀发垂下,更添几分娇俏。
他心中微微一动,却又很快敛去神色,“本王知晓了,你且尽快将玉佩修复。”
姜思瑶点头称是,“王爷放心,小女定当尽快。只是这期间,还望王爷莫要过度操劳,尽量避免……”
言至此处,姜思瑶话语陡然止住,双唇微启又闭合,似有千言万语在喉间打转,却难以畅快道出。
谢北宸剑眉紧蹙,静待良久,却不见她再有只言片语,终是按捺不住心头的不耐,沉声道:“尚有何事,说。”
姜思瑶银牙一咬,心下一横,面容沉静如水,淡然道:“尽量避免行房。”
刹那间,马车之内陷入一片死寂般的寂静。
谢北宸满脸狐疑地凝视着她,待瞧见她那微微泛红、如染霞色的耳根,薄唇不自觉地轻轻抿起。
普天之下,谁人不知宴亲王至今尚未迎娶王妃,至于是否有行房之事,若有,又是与何人所为,皆如迷雾般难以捉摸。
事实上,姜思瑶并非因男女情事而羞于启齿,她所忌惮者,是担忧自己逾越分寸,引得这位王爷心生不悦。
“哼,本王自会斟酌。”谢北宸嘴上虽如此说,心中却对这几日的不适有些烦闷。
姜思瑶见他面色不佳,误以为自己又越界了,赶忙轻声讨好道:“王爷,此时荷花应正盛,王爷不妨前去赏荷静心,于调养身子亦有益处。”
谢北宸面无表情的看着她,随即将头转向一边,“罢了,本王且信你一回。待你将玉佩修复,本王另有赏赐。”
姜思瑶心中顿松一口气,“多谢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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