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默周佳琪的其他类型小说《攀上巅峰后,前妻跪求原谅全文》,由网络作家“真不爱吃榴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雷厅长在里面吃饭。”这一句话让周成刚大吃一惊,我靠,雷则呈!那可是江城省城建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啊。慢着,刚才那个陈默不是说他要在隔壁用餐吗?难道说……不,这绝不可能!周成刚心中虽然这么想,但不知怎的,心跳加速,慌乱不已!在包房里,陈正海和伍艳萍紧张得要命,坐在那里仿佛坐在了刺猬身上,而且他们感觉这一切都如此虚幻。眼前这位白白胖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人竟然是厅长。如今竟然和厅长同席吃饭,而且厅长还亲切地称呼他们为“老哥哥”、“老姐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慌张?同样慌得不得了的还有站在一旁、不敢落座的王法来。他看着与雷则呈谈笑风生的陈默,心中更加慌乱,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脱口而...
《攀上巅峰后,前妻跪求原谅全文》精彩片段
老赵惊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啊?雷厅长在里面吃饭。”
这一句话让周成刚大吃一惊,我靠,雷则呈!
那可是江城省城建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大佬啊。
慢着,刚才那个陈默不是说他要在隔壁用餐吗?难道说……
不,这绝不可能!
周成刚心中虽然这么想,但不知怎的,心跳加速,慌乱不已!
在包房里,陈正海和伍艳萍紧张得要命,坐在那里仿佛坐在了刺猬身上,而且他们感觉这一切都如此虚幻。眼前这位白白胖胖、年纪与他们相仿的人竟然是厅长。
如今竟然和厅长同席吃饭,而且厅长还亲切地称呼他们为“老哥哥”、“老姐姐”,这让他们如何能不慌张?
同样慌得不得了的还有站在一旁、不敢落座的王法来。他看着与雷则呈谈笑风生的陈默,心中更加慌乱,同时也暗自庆幸自己刚才没有脱口而出说陈默是地痞流氓。
王法来开始猜测陈默的身份,越想越觉得神秘。
看他的父母,分明就是普通百姓。一个普通家庭出来的孩子,竟然能和副部级领导同桌共餐,而且雷则呈对陈默的态度,分明是欣赏有加,就像是看待自己的亲侄子一样。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雷则呈注意到王法来站了许久,便说:“坐吧,法来同志,别那么拘谨,这里不是单位,只是个简单的家宴。”
听到“家宴”二字,王法来吓得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雷则呈这分明是把陈默当成了自己的侄子,否则哪有领导会说是家宴的道理?
这个陈默,究竟是何方神圣?
王法来小心翼翼地坐在椅子的一角,端着酒杯,谨慎地向雷则呈汇报了一些城建局在雷则呈领导下的成绩,全是些“领导英明”之类的套话。
雷则呈没有表扬王法来,也没有多说什么。王法来也不敢再多言,领导都说这是家宴了,自己露个脸就行了,赖着不走那就太没眼力见了。
但在离开之前,王法来还是先向陈默的父母敬酒,慌得两位老人赶紧起身。
王法来也急忙站起来,他也很慌张,陈默显然不是什么地痞流氓,而是位天上降下来的神仙。
给神仙的父母敬酒,哪能让二老站着,自己却坐着?那不是找不自在吗?
王法来赶紧站起来,弯着腰,有些巴结地说:“叔叔阿姨,您二位快请坐,我这做晚辈的敬您二老,哪能让您二位站着呢?”
陈默此时真想送王法来一句话,真是厚颜无耻,你的年纪比我爸妈还大,你现在成晚辈了?
果然,在官场混,就得不要脸。
这杯酒,陈正海和伍艳萍喝得尴尬,王法来更是尴尬,但总算是平稳度过。
王法来又赶紧向陈默敬酒,他极为谦卑地说:“领导,这杯酒我干了,您随意,这是我的名片,您若是有空,我随时过来向您汇报工作。”
王法来一饮而尽杯中的酒,随后迅速取出自己的名片,毕恭毕敬地递给了陈默。
陈默呵呵笑了笑说道:“我不是领导,就是个来捣乱的地痞流氓,是个废物。”
王法来立刻严肃地回应:“周成刚简直是在胡闹,怎么能这样看待领导?回去我一定会严肃批评他。”
话音刚落,王法来立刻换上笑脸:“我就不再打扰两位领导,还有叔叔阿姨了,我先走了。”
陈默什么也没说,只是目送着王法来离开。
王法来一开门,看见周成刚等人站在门口,当下冷冷的说道:“周成刚同志年纪大了,精力跟体力都不能胜任目前的工作,通知下人事科,让周成刚去材料室吧,也是老同志了,看看能不能提前让他退下来,
王法来的话就像一颗重磅炸弹,在众人耳边炸开。城建局的员工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周成刚瘫坐在地上,脸色苍白,他终于明白,最终得罪了谁。
陈默,这个看似普通的年轻人,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背景,连雷厅长和秦厅长都对他如此尊敬。他想起自己当初对陈默的冷嘲热讽,心中充满了后悔和恐惧。
此时,江峰和向怡美也陷入了深深的震惊之中。
他们无法相信,那个曾经被他们看不起的陈默,竟然有着如此强大的能量。他们想起自己当初的所作所为,心中充满了悔恨和羞愧。
周成刚躺在地上,无力地望着天花板,他终于明白,自己当初的决定是多么的错误。他放弃了陈默,选择了江峰,本以为攀上了高枝,没想到却掉进了火坑。
向怡美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充满了绝望。她想起自己当初对陈默的嘲笑和羞辱,现在想想,简直可笑至极。她看着江峰,心中充满了厌恶和憎恨。
就在这时,包房的门打开了,秦铁司的秘书丁见中笑着走了出来,告诉大家秦厅长说这是一次家宴,让大家不必打扰。
向怡美的上司杜傲来脸色立刻有些难看,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向怡美,没脑子的蠢女人,害得老子都没机会进去跟姜厅长汇报工作,你给我等着。
向怡美察觉到了顶头上司那恶狠狠的目光,心里咯噔一下,身体也颤了一下,心里慌得一批。
在想到家宴两个子,杜傲来心里再次咯噔一下,陈默到底是什么人?领导跟他吃饭,还说是家宴?
这小子背景大的离谱啊,在想到江峰?跟陈默一比,他屁都不是。
丁见说完这句话,笑着走了,直奔电梯,身影很快消失在众人眼中,陈默拜托弄到的东西到了,他得下去拿。
慌得不行的江峰去抓周佳琪的手,想问问陈默到底是什么人,谁想周佳琪却很厌恶的躲开,随即很不客气的道:“别碰我,我跟你没关系。”
江峰差点没气得吐出一口老血来,这女人现实得可怕,知道陈默今非昔比了,立刻就要跟自己划清界限。
江峰怒道:“你……”
他刚说一句话,电梯门再次打开,他老子很是恭敬的先走了出来,随即做个请的手势道:“领导请。”
江城市市委书记柴俊杰走了出来。
但今天,陈默的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他的步伐沉稳而自信,那淡淡的微笑让向娇丽心跳加速,一种久违的感觉让她的掌心渗出了细微的汗珠。
陈默走到向娇丽面前,微笑着说:“小姨,现在已经是吃饭的时间了,我们的食堂也已经开放,不妨跟我一起进去尝尝,我们食堂师傅的手艺可是相当出色。”
并不是陈默吝啬,不愿意带向娇丽去外面的餐馆,而是他不想动用父母辛苦攒下的五万元。
再者,他身无分文,如果不是因为进入了保健局,恐怕连基本的生活都难以维持,他的经济状况十分拮据。
向娇丽惊讶地问:“我可以进去吗?”
那可是省党校,不是一般人能够随意进入的地方。
陈默轻松地笑了笑,说:“今天是周日,领导们大多不在,我跟门卫打个招呼,登记一下就可以了,走吧,小姨。”
向娇丽心中虽然有些不安,但她作为体制内的一员,深知党校的重要性,她这样一个普通的科员,真的能够踏入这样的地方吗?
陈默已经走到了门卫前,笑着请求:“我小姨来看我,能否让她和我一起在食堂用餐?”
如果换作其他人,门卫肯定会毫不留情地拒绝这个无礼的请求,心里可能会想:你是谁?这里是党校的重地,岂是随便带人进出的地方?
然而,陈默的名字在这短短的五天内,已经在党校的每一个角落传遍了,一百三十八位领导都对他赞不绝口,连葛副省长都愿意和他交谈。
他不仅是领导眼中的宠儿,更是众多领导心中的红人。
尽管他的职位只是一个普通的小科员,连副科级的边都沾不上,但陈默的地位,无人敢轻视。
在今日的辉煌中,众人对小觑的敬畏之情如潮水般涌动,纷纷争先恐后地向其示好,谁还敢轻易冒犯这股力量?
门卫以一种热情而礼貌的态度回应道:“陈大夫的至亲光临,我们自然是热烈欢迎的。但陈大夫,您也理解,必要的程序我们还是得遵守,毕竟这里居住着众多领导,您说对吧?”
陈默面带微笑,点头表示理解:“同志,规矩我清楚。”
随即,他向向娇丽招手示意:“小姨,来这边登记一下。”
向娇丽一时间愣住了,门卫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行?这可是省级党校,一个非同小可的地方,进出者无不显赫一时。
陈默,一个刚刚步入职场的保健员,工作尚不满一周,竟在党校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她突然回想起姐夫昨日的话语,陈默与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共进晚餐的场景。这些记忆逐渐驱散了向娇丽心中的迷雾,她不禁苦笑。
陈默的变化之大,令她难以置信。她小心翼翼地完成了登记,顺利通过了门卫的检查。
走在党校的林荫道上,向娇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中却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她,一个普通的科员,竟然踏入了省党校的圣地,还将在这里用餐?
这一切显得如此不真实,她忍不住侧目看向陈默,发现他给她的感觉已经截然不同。他不再是那个在周家小心翼翼的陈默,而是已经飞升至她需要仰望的高度。
陈默用他的饭卡,精心挑选了食堂里最好的菜肴,端到了向娇丽的面前。向娇丽看着眼前盘中的美食,不由得又是一愣。
此时,连向怡美都对江峰产生了鄙夷之情,心想:你一个堂堂男子汉,被这么说,怎么只会在那拍桌子?拿起酒瓶和陈默这个混蛋拼啊,就算打不过,总该有点反抗的勇气吧?
周成刚和向怡美气得快要发狂,却对陈默束手无策。动手?恐怕不是对手,还会在领导和同事面前丢脸。报警?未必有用。
世界上还有比这更让人憋屈的事吗?没有!
陈默冷笑一声,拉着愣在原地的父母扬长而去,直接走进了隔壁的包间。
建设局长王法来问道:“成刚,这是怎么回事?”
周成刚气得几乎要爆炸,但在顶头上司面前,他还是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解释:“实在抱歉,王局长,那个没家教的小子是我女儿的前夫,就是个无赖。我当初看走了眼,让我女儿嫁给了他,他因为离婚的事怀恨在心,今天才过来闹事,真的很对不起。”
王法来皱了皱眉,心想周成刚也够倒霉的,怎么会让女儿嫁给这样的无赖。他于是说:“别跟这种无赖一般见识,如果他再来闹事,就报警,现在是法治社会,不能让他无法无天。”
这话让周成刚心里极为不舒服,报警对陈默这个混蛋似乎没什么用啊!
包房的装修简约而不奢华,但对于一辈子生活在小县城,连公交车都舍不得坐的陈正海和伍艳萍来说,这里已经足够豪华。他们在这显得有些局促,即使房间里只有儿子。
伍艳萍拉了拉陈默的衣服,说:“儿子,要不咱们出去找个面馆随便吃点算了,这里得花多少钱啊,何况你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陈默笑着安慰:“妈,您就坐这儿,等会儿隔壁那些官员都会过来给您敬酒。”这话让陈正海和伍艳萍大吃一惊,儿子这话是不是说得太大了?
隔壁那些人显然都是官场上的精英,而自己的儿子目前连个工作都没有,自己和老伴不过是来自小县城的普通百姓,人家会纡尊降贵来给自己敬酒?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陈默明白,此时无论他如何解释,父母都不会相信,不如让事实来证明一切。
不久之后,王法来接了一个电话,是他的秘书打来的,他惊讶地问道:“你说什么?雷厅长也来这家酒店了?”
王法来原本是来参加订婚宴的,没有让秘书一起进来,只是让他自己在楼下随便吃点,没想到竟然有意外的收获。
确认了这个消息后,王法来立刻起身准备离开,周成刚困惑地问:“王局长,您这是要去哪儿?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
王法来头也不回地说:“你们先吃,不用管我。”
说完,他打开门匆匆离去,留下周成刚一头雾水,纳闷王法来为何如此匆忙,看他那焦急的样子,难道家里出了什么事?
王法来一路小跑到了电梯前,目不转睛地盯着电梯上跳动的红色数字。
“叮”的一声,雷则呈出现在王法来面前,旁边跟着他的得力助手李石飞。
王法来立刻弯腰微笑,热情地打招呼:“雷厅长,您好,您好。”同时迫不及待地伸出手去。
雷则呈和蔼可亲,与王法来握了握手,笑道:“哎呀,法来同志,你也在这里吃饭啊,真是太巧了。”
王法来心里好奇雷厅长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但这样的问题显然是不宜问出口的,毕竟在官场上,谁大谁小得拎得清。
他只能回答:“同事的孩子订婚,我来参加,雷厅长,您在那边用餐,不知是否方便一会儿我过去打扰一下,向您汇报一下工作?”
雷则呈既然来了,显然是愿意给陈默这个面子,对于王法来过去“汇报工作”自然不会介意。
只见雷则呈指了指不远处的包房,说:“就在那儿,你有空就过来吧。”
说完,雷则呈便继续前行,李长东紧随其后。
王法来不敢与领导并肩而行,只能跟在后面。李长东抢先一步打开了门,雷则呈走了进去,王法来则踮起脚尖,从门缝里偷窥。
这一看,王法来差点没吓尿。那个刚才在订婚宴上大闹,被他称作地痞流氓的陈默竟然也在里面。只见陈默起身,不卑不亢却又热情地伸出手,说:“雷厅长,您来了,快请坐。”
门随之关上,王法来只觉得头脑发晕,那个与雷则呈共进晚餐的,竟然是那个所谓的地痞流氓?
这简直难以置信!
但转念一想,王法来立刻明白了周成刚一家对陈默的偏见,心中不禁破口大骂,周成刚真是个睁眼瞎。
雷则呈是谁?
那是江城城乡建设厅的一把手,名副其实是副部级的大领导。
陈默能请动这样的大人物吃饭,还带着父母,怎么可能是地痞流氓?
去你的吧!
幸亏自己当时没在那小伙子面前说他是什么地痞流氓,否则这顶乌纱帽肯定是要丢了。
得赶紧和周成刚这个瞎子划清界限,他妈的,等会儿去敬酒,直接向那小伙子表明我的立场,让周成刚那家伙回家种地去,对,就这么办。
周成刚做梦也想不到,王法来出去这一会儿,就打算断送他的政治生涯。
王法来很快回到了订婚宴现场,周成刚热情地张罗着让他坐在主位,但王法来却找个地方随意坐下,态度异常冷淡。
这让周成刚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明白顶头上司为何突然变脸,想问又不敢问,只能小心翼翼地陪着,生怕说错话。
他心里巴望着亲家能带着那位大领导过来,只要那位一到,王法来肯定会对他的态度有所改观。
可亲家和那位领导迟迟不来,周成刚只能干等着。
但很快就察觉到不对劲,没过多久,王法来先离开了,接着城建局的同僚们一个接一个地走了,不一会儿,城建局的人一个都不见了。
周成刚感到困惑,交代妻子照顾其他客人,自己也出去看看,一出门就愣住了。
只见他的同事们都在门口小心翼翼的跟别人说着话。
周成刚走过去,找到关系最好的同事,低声问道:“老赵,这是怎么回事?”
因此,局长为了更好地完成陪同任务,决定这几天就住在大学城的酒店。那里设施完备,您不必担心,我们得抓紧时间出发了。”
话音未落,年轻人便热情地引导向娇丽上了车。车内,向娇丽的心情却越发紧张。原本教育局应该派出六人随王新枫前往,但除了司机和王新枫的联络员外,现在竟然只有她一人。
坐在车后座的向娇丽,紧张得手心都冒出了汗珠。
王新枫,一个年过半百的男人,头顶已经秃得发亮,他不动声色地瞥了向娇丽一眼,突然开口问道:“娇丽同志,听说你姐姐和姐夫最近遇到了一些麻烦?”
这个问题让向娇丽心中一沉。她的直觉告诉她,危险正在悄悄逼近,她连忙否认:“没有的事,我姐姐和姐夫都很好。”
王新枫突然伸手拍了拍向娇丽的大腿,语气中带着一丝质疑:“真的吗?”
向娇丽被吓得连忙往旁边缩去。从她第一天上班起,王新枫的目光就让她感到不安,那种贪婪的眼神,仿佛是一只饿狼盯着它的猎物。
如果不是因为向娇丽的姐姐和姐夫在卫生、城建系统中有一定的实权,可能还有晋升的机会,王新枫恐怕早就采取行动了。
他期待这一天已经等了很久,家中的妻子怎能与眼前这位娇艳欲滴的向娇丽相比?
车内除了司机和秘书,王新枫也不敢太过分。
他严肃地说:“娇丽同志,这次陪同领导参观两所高校的任务非常重要,你需要积极配合我的工作,明白吗?”
向娇丽连忙点头,但想到晚上要和王新枫住在同一个酒店,她的心更加慌乱。
王新枫突然和蔼地笑了笑:“别紧张,放松一些,如实汇报工作即可。娇丽同志,你参加工作几年了?”
向娇丽有些结巴地回答:“五……、五年了。”
王新枫点了点头:“还是个科员?还没提副科?”
向娇丽摇了摇头。
王新枫突然又拍了拍她的大腿,轻描淡写地摸了摸,这才说:“这次好好配合我工作,今年给你解决正科的问题,局里还有更重要的位置等着你去发挥你的才华。”
话音刚落,王新枫突然严厉地说:“可要是这次工作你做得不好,不能让领导满意,小向啊,你可要好好考虑一下。”
王新枫的话里话外都透露着威胁,向娇丽真的吓坏了,她真想从车上跳下去,但她又不敢,只能拼命安慰自己,王新枫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希望她好好配合工作,陪同好领导。
不得不说,向娇丽还是太单纯了一些,这种自我安慰有什么用?只会让自己柔弱的一面展现在一只狼的面前。
在官场的棋盘上,有些女性选择了一种直接而鲜明的自保策略,那就是——泼辣。
面对那些心怀不轨的上司或同事,一旦他们稍有越轨之行或不当之言,她们便毫不犹豫地反击。
这种直接的反抗,虽能瞬间震慑对方,令其不敢轻举妄动,但同时也可能带来被孤立的风险,甚至在不久的将来,以某种理由被迫离开。然而,至少她们的尊严得以保全,牺牲的不过是一份看似体面的工作。
男性,本质上也是动物世界中的一员,争夺配偶的方式虽不同于野兽的直接打斗,但权力的角逐和策略的运用,其目的却同样原始。
关力军最后发言,他笑道:“年轻人冲动行事,不考虑后果,这是常情。你若事事都能考虑周全,那就太不正常了。你还年轻,需要多加历练,也要学会识人。那女孩,并不适合你。”
关力军的这番话,也算是表明了态度。酒意微醺的陈默长舒一口气,他原本悬着的心终于放下。
他深知,借助两位厅长和副省长的威望来解决自己的私事,实属小题大做,可能会对三位领导造成不良影响。
他原本担心,这是一次性的交易,三位领导借势给他,算是还了治疗隐疾的人情,之后便各奔东西。在官场上,少了这三个靠山,路会更加难走。但幸好,三位领导并未怪罪于他。
这也是情理之中,关力军三人皆是老练的政治家,他们看得出,陈默治愈了困扰他们多年的隐疾,这小子潜力无限,值得栽培。
他们的病症曾让保健局的名医束手无策,但陈默的出现,短短一周之内,便让他们的症状得到了显著的改善。
这表明,这个年仅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其医术已经超越了保健局那些久负盛名的医疗专家。这样的成就,令人惊叹,也令人心生敬畏,毕竟陈默的年纪实在太过年轻。
如此年轻便拥有如此卓越的本领,陈默未来进入中央保健委员会,只是时间问题。他们决定不仅要投资陈默,还要加大投资力度。
陈默醉眼朦胧,他自己都不记得是如何回到党校的,实在是喝得太多。
与此同时,高家气氛沉重,周成刚满脸阴沉,在客厅里来回踱步。
向怡美也失去了往日的傲气,坐在沙发上,泪水涟涟。周佳琪的情况更糟,在与江峰的冲突中,她也受了伤,脸上青一块紫一块。
周成刚突然停下脚步,沉声道:“与陈默的关系绝不能断,他现在是省保健局的保健医,服务于省部级领导,攀上这个高枝,我们在省城,在江城省,谁还敢小瞧我们?”
向怡美担忧地看着女儿,叹了口气:“琪琪都这样了,去找陈默,他能要?”
周成刚毫不客气地回应:“她现在什么都不是,指望她?别想了。”
周佳琪急切地辩解:“爸,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周成刚怒吼道:“你给我滚回房间去,要不是你这个麻烦,我们家怎么会和陈默闹翻?赶紧滚。”
周佳琪哭着跑回了房间。向怡美停止了哭泣,皱着眉头道:“女儿指望不上,那指望谁把陈默绑在我们两家身上?”
周成刚盯着向怡美,一字一顿地说:“你妹妹,向娇丽!”
向怡美惊呼:“你疯了?差着辈分呢,陈默得叫她小姨。”
周成刚想到了自己那千娇百媚的小姨子,即便年过半百,也依然风韵犹存。想到这么个尤物,竟然便宜了陈默,他心里不禁有些不平衡。
但周成刚还是坚定地说:“差什么辈分?那狗杂种跟我们女儿已经离婚,跟我们没关系了。你妹妹和他,男未婚,女未嫁,有什么不行的?”
周成刚的野心已经超越了道德的界限,为了权势,他可以牺牲一切。但向怡美还有她的底线,她激动地说:“你真是疯了,周成刚,这件事我不同意。”
周成刚重重地拍打桌子,怒吼道:“不同意?那好,我们就等着退休在家养老吧。以前我们下班,谁见了我们不说一声高科长、向科长好?等我们退休了,看看还有谁会搭理我们!”
门卫以一种热情而礼貌的态度回应道:“陈大夫的至亲光临,我们自然是热烈欢迎的。但陈大夫,您也理解,必要的程序我们还是得遵守,毕竟这里居住着众多领导,您说对吧?”
陈默面带微笑,点头表示理解:“同志,规矩我清楚。”
随即,他向向娇丽招手示意:“小姨,来这边登记一下。”
向娇丽一时间愣住了,门卫竟然如此轻易地放行?这可是省级党校,一个非同小可的地方,进出者无不显赫一时。
陈默,一个刚刚步入职场的保健员,工作尚不满一周,竟在党校拥有如此大的影响力?
她突然回想起姐夫昨日的话语,陈默与两位厅长、一位副省长共进晚餐的场景。这些记忆逐渐驱散了向娇丽心中的迷雾,她不禁苦笑。
陈默的变化之大,令她难以置信。她小心翼翼地完成了登记,顺利通过了门卫的检查。
走在党校的林荫道上,向娇丽呼吸着清新的空气,心中却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她,一个普通的科员,竟然踏入了省党校的圣地,还将在这里用餐?
这一切显得如此不真实,她忍不住侧目看向陈默,发现他给她的感觉已经截然不同。他不再是那个在周家小心翼翼的陈默,而是已经飞升至她需要仰望的高度。
陈默用他的饭卡,精心挑选了食堂里最好的菜肴,端到了向娇丽的面前。向娇丽看着眼前盘中的美食,不由得又是一愣。
党校的食堂与高校食堂相比,并无太大差异,只是更为整洁,更为明亮。
党校的餐食,色泽诱人、香气扑鼻、滋味非凡,与高校食堂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这也难怪,毕竟党校食堂的常客都是来自各地的领导干部。就拿这次的学习班来说,级别最低的也是各省市的市委书记。
如此一来,这顿伙食又怎能平凡?
陈默递过一双筷子,语气淡然:“小姨,我知道你今日找我是为了什么。昨日的种种,他们已在领导面前尽显丑态,事实已定,我也无能为力。”
话音刚落,他又不疾不徐地继续:“我与他们已无瓜葛,但你始终是我小姨。有任何困难,尽管告诉我,能力所及,我定当尽力。”
周成刚戴着墨镜,坐在车内,冷眼旁观着他那失魂落魄的小姨子从党校走出,不禁冷笑。他的内心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但表面上却保持着冷静。
在预料之中,向娇丽会来寻找陈默,寻求一线生机,而陈默的拒绝也在预料之中。周成刚冷笑一声,自语道:
“我就知道,你不会轻易低头。既然如此,我就再助你一臂之力,让你成为陈默的女人,这又有何不可?”
话音刚落,周成刚便拿起手机,拨通了一个号码。
随着时间的流逝,夜色渐浓,转眼间已是晚上七点。陈默则是来到了宿舍楼下的大厅,摆放一些纸杯,等着人家回来。
田淑梅是第一个回来的人,看到这一幕,她愣住了,带着疑惑问道:“小陈,这是在做什么?”
陈默带着微笑解释道:“各位领导年事已高,周末走访老领导、老同事,难免会小酌几杯。这是醒酒汤,喝了可以解酒,以防不测。”
他又指向另一个大桶:“那边是暖胃汤,给未饮酒的领导,既能暖胃,也有助于睡眠。”
田淑梅愣了一下,随即苦笑着赞叹:“你真是心思细腻,事事都为领导考虑得如此周到。”
在党校工作多年的田淑梅,参加过不少学习班,但以往的保健医生从未像陈默这样细心周到。
陈默摸摸鼻子,苦笑道:“田校长,您也看到了,这次保健局只派了我一人前来,面对百多位领导,哪怕只有两位身体不适,我也难以应对,所以还是以预防为主。”
田淑梅赞赏地看着陈默,这个曾经的学子,凭借这份细心和对工作的敬业精神,怎能不受到领导的青睐?
再想到他现在的身份,田淑梅不禁遐想,如果陈默放弃保健员的职位,转而投身仕途,他能达到怎样的高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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