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槐序陆华年的其他类型小说《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今日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嗯。”段如嫣温柔一笑,带着丫鬟出了宫……翌日。宋槐序睁开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昨天和云袖一直聊到大半夜,小丫头还有些意犹未尽呢,到最后宋槐序实在困的受不了,这才熄了灯。她迅速起床洗漱,回想从云袖那听到的秘辛,不由皱了皱眉。一直以为魏景焰是天之骄子,国之战神,若云袖说的都是真的,他的遭遇未免凄惨了些。因为双生子的谶语,小小年纪,被迫离开母妃,被关在犹如囚牢一般的静业宫,爹不疼娘不爱,难怪那些下人敢欺负他。想到他被寒毒折磨时的样子,宋槐序不由心动恻隐,本来昨夜也该给他行针的,可毕竟没成亲,宋槐序也不能总住在景王府,今天早些去,便可帮他排两次寒血。又想到他怕药味,便让云袖拿了些用桃花膏做的蜜糖,这可是她娘的独门手艺,就算是皇宫中的皇后,...
《前世惨死,公主重生后杀疯了宋槐序陆华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嗯。”
段如嫣温柔一笑,带着丫鬟出了宫……
翌日。
宋槐序睁开眼,太阳已经升得老高。
昨天和云袖一直聊到大半夜,小丫头还有些意犹未尽呢,到最后宋槐序实在困的受不了,这才熄了灯。
她迅速起床洗漱,回想从云袖那听到的秘辛,不由皱了皱眉。
一直以为魏景焰是天之骄子,国之战神,若云袖说的都是真的,他的遭遇未免凄惨了些。
因为双生子的谶语,小小年纪,被迫离开母妃,被关在犹如囚牢一般的静业宫,爹不疼娘不爱,难怪那些下人敢欺负他。
想到他被寒毒折磨时的样子,宋槐序不由心动恻隐,本来昨夜也该给他行针的,可毕竟没成亲,宋槐序也不能总住在景王府,今天早些去,便可帮他排两次寒血。
又想到他怕药味,便让云袖拿了些用桃花膏做的蜜糖,这可是她娘的独门手艺,就算是皇宫中的皇后,也未必尝过这清新软糯的滋味。
“我去一趟景王府,可能要晚上才回来,我娘若问起,据实告诉便是。”
云袖掩口笑道:“小姐莫不是真的喜欢上了四殿下?”
宋槐序在她腰间点了一下。
“小丫头家家的,别瞎问。”
云袖怕痒,笑着跑开了。
宋槐序拿着蜜糖出了门,忽见一小贩拿着一本喊道:“《侠客列传》又上市了,已经断货三年了,有喜欢的赶紧买,存货不多,先到先得。”
这本书宋槐序听过,陆华年特别喜欢,每次出现新剧集,她都会第一时间给陆华年买,自己却从没看过。
眼见大伙儿都在哄抢,不由也生出了一份好奇,到底是什么样的书,让人这么喜欢。
可人实在太多了,宋槐序不想和那些男人挤在一起,正准备离开,一个熟悉的声音说道:“小丫头,你也喜欢这本书?”
宋槐序回过头,原来是老花子。
他手上拿了本《侠客列传》,在宋槐序的眼前献宝一般地晃了晃。
“我这本就送你了。”
宋槐序接下了书。
“谢谢老人家,您吃过饭了吗?”
老花子笑道:“吃了,四个大肉包子,五脏庙满意的很。”
“那就好,这两日事忙,没能去看望你,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宋槐序看了一眼老花子的气色,又说道:“老人家肝气郁结,定然常有胸闷之感,切记不可过多饮酒,饮食当以清淡为主,再则,你体内有旧伤,不能过度使力,也不能着凉,槐序另有要事,先告辞了。”
看着宋槐序远去的背影,老化子微微一怔。
小丫头居然能看出他的结症所在,短短三年不见,她不但学会了医术,还能精进如此,当真不可思议。
难道她……
老花子目光浮动,片刻,便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景王府。
宋槐序刚到门口,魏景焰便裹着一件墨蓝色的大氅,从里边走了出来。
他依然带着那张面具,一双狭长的眼眸森冷如晦,双唇紧抿,整个下颌的棱角,亦如利剑一般,透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凛冽。
宋槐序差点与他撞在一起,慌忙后退。
“殿下……要出去吗?”
“在府中等着本王。”
魏景焰掀帘上车,车顶的金麒麟,在阳光的映照下,金光闪烁,耀眼刺目。
眼见他脸色不好,宋槐序不禁有些担心,好不容易稳住了寒毒,若因为情绪过激,再次发作,必然会加重病情。
她略作犹豫,掀开车帘,迈了上去。
魏景焰挑起了眼,语气微凉。
见他驾车去了路边,宋槐序便转向了段如嫣,淡笑道:“不知段小姐找我何事?”
段如嫣上前拉住了宋槐序,十分热情亲昵。
“宋姐姐若无要紧的事,便陪我走走吧。”
宋槐序不太习惯和别人如此亲近,却又不好拒绝,便点了点头。
“听闻师兄已让司天监算了日子,不知喜事定在了何时?”
段如嫣声音娇软,说话的语气也自然的很,仿佛是与宋槐序相识多年的手帕交。
“大概……七日后吧。”
宋槐序笑容清浅,透着疏离。
“想不到师兄这么快就要成亲了。”
段如嫣叹了口气,神色缅怀。
“回想那些年,我与他……”
她说了一半,又闭住了嘴,转而笑道:“宋姐姐千万不要多想,我与师兄的确曾经两情相悦过,如今都已经过去了,他愿意娶宋姐姐,也是情理之中,宋姐姐与那时的我,很像。”
宋槐序挑了一下眉头,转头看向了段如嫣。
她生的确实漂亮,给人一种甜美可人之感,“像”就大可不必了。
无论是气质,还是样貌,她们俩都是天差地别,不过,段如嫣若硬要这么说,宋槐序也没意见。
段如嫣垂下眼眸,幽怨的说道:“我知道师兄怪我,不愿意见我,所以才戴上了面具,把自己藏起来,如今他愿意敞开心扉,我自然也高兴的很。只可惜,宋姐姐只个妾,日后师兄还要娶正妃,宋姐姐岂不是太委屈了。”
听着段如嫣的矫情之语,宋槐序面无波澜,她抽出了手,脚步定住。
“能与自己心爱之人终身厮守,有何委屈之言,我听闻段小姐已经嫁了人,却对景王的婚事如此关心,就不怕遭人非议?”
段如嫣抬起头,浑不在意的说道:“那又如何,不论我嫁了谁,他都是我的师兄,更何况我的夫君还是师兄的孪生胞弟,他们心意相通,自然不会生出任何嫌隙。”
宋槐序吃了一惊。
“景王还有一个孪生胞弟?”
段如嫣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宋姐姐连这个都不知道吗,以后若见了我的夫君,可莫要认错人!”
宋槐序忽然想起魏景焰曾问过自己,若救她的人不是他,她是否还愿意嫁入景王府。
难道……她的恩人,其实是五殿下?
宋槐序心头微乱,却又在片刻之间,恢复了正常。
救命之恩,可以有很多种报答的方法,并不一定非要以身相许,她嫁魏景焰,求也并非是一生白头。
她定下心思,不疾不徐的说道:“再相像的人,也会有细微的不同之处,妹妹不必担心,我自己的夫君,还是能认得出的。”
“但愿吧。”
段如嫣话锋一转。
“我还是希望宋姐姐能考虑清楚,免得他日后悔都来不及,师兄性子虽淡,却并非忘情之人,我实在不希望宋姐姐成为我们之间的牺牲品。”
宋槐序扬起唇角,语气笃定。
“绝无这个可能,我于景王,永远都无可替代,无论他娶多少妻妾,都离不开我!”
只要魏景焰的寒毒没有彻底解除,他与她,就无法分开。
“宋姐姐就这般自信?”
段如嫣脸上依然挂着笑,目光中却多了几分冷。
“自然,若无这个把握,我也不会嫁给他,时候也不早了,段小姐请回吧,七日之后,记得入府喝一杯水酒,沾沾喜气,槐序急着回去试喜服,便先告辞了。”
宋槐序欠身一礼,上了马车。
看着远去的车驾,段如嫣脸色发凉。
区区一个侍郎之女,竟敢如此大言不惭。
魏景焰淡淡开口,热究竟是一种什么感觉,他早就忘记了。
宋槐序违心的说道:“还好,不知殿下能否派人去侍郎府送个信,我若一夜不归,父母必然会惦记,知道我在景王府,他们便可安心了。”
“林松,你去一趟宋府。”
魏景焰唤来一个侍卫,淡声道:“该如何说,你告诉他便可。”
宋槐序略作沉吟。
“就说我晕倒在路上,被景王带回府中,休息一日便可。”
“是。”
林松走后,魏景焰有意无意的问。
“既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为何隐瞒?”
宋槐序眼珠一转,声音柔婉的说道:“这是臣女与那位老前辈的约定,若非因为火蝉,臣女定然不会主动上门。”
“既然不主动,又为何要入王府,为奴为婢?”
“是因为……府中的一个护院,我父亲无子,对他颇为上心,臣女不堪其扰,遂想离开侍郎府。”
魏景焰的脸上多了一丝了然。
“你说的人,想必就是寺庙中发狂的家丁?”
感情那药是他自己吃下的,借故装疯,想将生米煮成熟饭。
他冷哼了一声,语气忽变得凌厉。
“此等狗奴才,当杀!”
好戏还没完,宋槐序可舍不得陆华年现在就死了,忙说道:“臣女已与父亲说明原委,陆华年已被囚于马棚,臣女相信,父亲自有公断。”
魏景焰不屑一哼。
“莫非你觉得你父亲是个清官?”
“这……臣女不懂官场之事,不敢妄言。”
宋槐序嘴上如是说,心中也同样鄙夷的很,她爹从没为百姓做过一件事,更不可能两袖清风。
他花钱买官,就是为了贪污更多的银子,买更大的官,他这一生,爱银子、爱权利、爱女人,唯独不爱自己的妻女。
想到那张虚伪的脸,宋槐序不由攥紧手指,满心满眼,都是厌恶。
她花了些时间,压下了起伏的心绪。
怯生生的问:“殿下可愿收留臣女,臣女会医术,也懂女红,厨艺也可,殿下若喜诗词歌赋,臣女也可应对,便是做殿下的随肆丫鬟,臣女也无怨言。”
“既然你如此优秀,想离开宋府,定然有一百种方法,为何如此中意本王的府邸?”
魏景焰唇角扬起浅淡的弧度,笑容却未达眼底。
宋槐序心头一突,这个笑容让他生出一股不好之感,魏景焰定然又起了疑。
如今的魏景焰早已不是多年前纯良温润的少年,只有给出合理的理由,才能彻底消除他的疑虑。
想到此处,她抬起了微红的脸。
“殿下是臣女的救命恩人,臣女既想离开宋家,也想报答此恩,所以,选了景王府。”
“嗯?”
救她,他怎么不记得?
宋槐序幽幽说道:“六年前,云隐寺后的小溪边,臣女不幸落水,被殿下所救,臣女当时太过惊慌,连谢都没说便逃走了,事后一直心有愧疚,打探了六年,适才……不小心看到了殿下的脸,认出了殿下,无论付出什么样的代价,臣女都要将殿下治好。”
魏景焰缓缓眯起眼眸,眼中微光闪烁,似有暗流涌动,又像藏着千年的棋局,令人捉摸不透。
宋槐序以为他生气了,慌忙跪下。
“臣女并非有意窥视殿下,是殿下的面具自己掉下的,还请殿下恕罪。”
魏景焰唇角扬起,幽深的目光觑着宋槐序。
呵,事情忽然变得有意思了。
“那就说说看,你到底想要个什么样的身份?”
他转动着手上的白玉扳指,问得漫不经心,似乎并不在意被宋槐序看到了真容。
魏玉瑶常听父皇与母后议论国事,自然也知道一些,不由愤然说道:“姓宋的当真是好大的胆子,竟敢将自己的破烂女儿随意塞给四皇兄!”
魏景焰未出宫开府之时,魏玉瑶与他关系极好,可自从离开了皇宫,四皇兄就再也不回来了。
后来听说他灭西陶,驱蛮虏,名声越来越大,不知不觉中,已经成了魏玉瑶遥不可及的存在。
再后来,魏景焰就生了病,连上朝都不来了,算起来,魏玉瑶已经有六七年没有见过这个兄长了。
在她的记忆之中,魏景焰还是十几岁的样子,被独自关在静业宫中,偶尔会翻墙出来,与她一起去池塘抓鱼玩……
“是啊,这个宋槐序确实不是良人,听说她还与他们家的护院不清不楚,就算你四皇兄身子不好,也不至于娶宋家的姑娘,若是我爹还活着,定然会去骂他一顿,好好的名声,都被败坏了。”
段如嫣的声音,将魏玉瑶从多年前的记忆中拉扯出来,不由气恼的拍在了桌子上。
“本宫的四皇兄就是天上的骄阳,夜里的明月,就算宫中人都觉得他不祥,他也是本宫的皇兄,本宫绝不允许宋家坠了他的威名。”
段如嫣无奈的说道:“就算公主不愿意,也已经晚了,四殿下已让钦天监算了日子,七日后便要成亲了。”
魏玉瑶立即站了起来。
“我这就去找母后。”
段如嫣伸手拉住了她。
“公主稍安勿躁,你四皇兄在宫中的身份比较复杂,万不可鲁莽,免得弄巧成拙。”
魏玉瑶顿时想到了双生子的谶语,一脸不悦的说道:“这都是国师的鬼话,根本不可信。”
段如嫣再次叹息。
“我们确实不信,可是皇上信,你四皇兄的生母端贵妃也信啊!”
“他们,他们太糊涂了。”
魏玉瑶气的跺了跺脚,却清楚,自己根本没办法扭转他们心中的成见。
“那你说如何办好?”
段如嫣思量了片刻。
“眼下只有一个方法,就是……”
她顿了一下,才说道:“让那个宋家女,替你去和亲。”
魏玉瑶顿时兴奋。
“五嫂果然是聪明人,这个提议甚好,反正北昭不过是要一个公主,以彰显他们的威风,是谁都无所谓。”
段如嫣赞道:“公主说的极是,殿下虽然患病在身,依然是我大魏当之不愧的战神,百姓对他颇为爱戴,若真娶了宋槐序这样的女子,多年的功绩,必然会被毁于一旦。”
魏玉瑶愤然说道:“没错,我这就去找母后,就说宋槐序生辰与北昭相克,可以让她去祸害北昭。”
“可是,公主又不懂玄术,如何会知道这些?”
听了段如嫣的话,魏玉瑶怔了一下。
“那要怎么办,国师那死老头子已经死了,当年要不是他说那些狗谶语,四哥也不会与他母妃分开。”
想起这件事,魏玉瑶就恨得咬牙。
“这倒也好办,国师虽然没了,却有徒弟在,这件事只能我去跑一趟了。”
段如嫣拍了拍魏玉瑶的手。
“切不要让你五皇兄知道,免得又误会了,我对你四皇兄,一直都是纯粹的兄妹之情。”
“本宫知道,就劳烦五嫂了。”
“都是为了师兄,父亲去后,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段如嫣眸色暗淡了一瞬,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了,你若想找皇后娘娘,就忍一晚,明天再去。”
魏玉瑶把她送到了宫门口。
“五嫂慢走。”
“殿下?”
魏景焰回过神,将脸转向了床内。
“下去吧。”
寂寥落寞的声音传入宋槐序的耳内,让人心思无端低落。
宋槐序瞧了他一眼,低低的说道:“臣女告退。”
一夜没怎么睡,宋槐序实在没有探究的精力,精神也同样熬不住了,躺到枕上没多久,就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她睡眠向来清浅,这一夜却是极沉,睁开眼,太阳已经升到了树梢。
看着大亮的天光,宋槐序慌忙跳起,怎么能睡这么久,实在是太失礼了。
“宋小姐,您醒了。”
苏焕端着水盆从门外走入,脸上一片喜气。
多年低贱的奴才生涯,宋槐序已不再习惯别人伺候自己,赶紧伸手接下。
“不必劳烦,我自己来便好。”
苏焕笑着说道:“以后属下也该改口,以夫人相称了,宋小姐千万不要与我客气。”
宋槐序眼眸大睁,内中既有惊讶也有惊喜。
“王府的人,已经去了宋家?”
“一早就去了,宋侍郎十分高兴,我等也希望宋小姐能早日进入王府,随身照顾王爷。”
宋槐序顿时想到了娘亲,她若知道这个消息,指不定要急成什么样?
“殿下人在何处,我想回一趟家。”
苏焕道:“今晨皇上传旨,请殿下入宫议事,北方葬风关已经彻底破了。”
宋槐序心头一跳,激动的问:“殿下会出兵攻打北昭吗?”
苏焕想了想。
“大概率没这个可能,殿下身中寒毒,随时都会发作,更何况……”
他欲言又止的叹了口气。
“多半是要主和了。”
宋槐序垂下眸子,遮住了眼底的失望。
罢了,欲速则不达,能逃脱替嫁和亲,改变了前世的命运,无疑是她重生最大的收获!
“舍一城,嫁一人,的确是最简单,而又有效的方法。”
“宋小姐也觉得该和?”
宋槐序摇头。
“自然不是,大魏好男儿千千万,岂能被区区一个弹丸小地,逼迫的割舍土地,若皇上愿意投入兵力和财力,灭掉北昭,指日可待,但这只是百姓的想法,上位者必然会有不同的见解,还请苏侍卫不要笑话。”
苏焕听的热血沸腾,一双拳头紧紧攥起。
“宋小姐说的极是,那些北昭狗,当真以为自己有多少斤两,就该狠狠的打,方能让他们知道厉害。”
宋槐序抿唇一笑。
“咱们还是不要妄谈国事的好,既然王爷上了朝,我便不等了,天黑之际,我再过来。”
“早饭已给宋小姐准备好了,要不要吃些再走?”
苏焕已将宋槐序当成了主母,尊敬与爱护皆发自内心。
“不必了。”
“那我派人护送宋小姐。”
宋槐序心急回家,便没有拒绝。
刚到门口,就听到了一阵争吵声。
“老爷,景王是什么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这种事怎么能随便答应?”
宋侍郎怒哼了一声。
“妇人之见,槐序昨晚已经住在了王府,不嫁景王,难道还能嫁给别人吗?这可是别家求都求不来的好事,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宋母急道:“槐序从小娇纵惯了,哪里会服侍别人,何况还是做妾,他日景王娶了王妃,哪里还有槐序好日子过,老爷,万万不成。”
宋侍郎怒斥。
“住口,若不嫁给景王,她只能去和亲,难道你没听说葬风关已破,皇上已经在官家女中选人替嫁了。”
宋母哽咽着说道:“老爷若心疼槐序,可以随便给她找个人假成亲,日后给些银子,槐序便能重回侍郎府,京中的贵女们不都是这么干的吗,这两日,每天晨起都能听到鞭炮与锣鼓声,为何别的父母能为女儿如此,老爷就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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