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建义姚杏儿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 番外》,由网络作家“陆建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院发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办理回城手续。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只等我办完手续就能回城。而回去前,我去了一趟文工团。在下乡最苦最难的那段日子里,是文工团的张姐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加入文工团,免受风吹日晒的痛苦。就算因为误会被她赶出文工团,可那份恩情是万万不能忘的。文工团晚上有文艺汇演,张姐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演出。可看到我过来,她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我跟在她身后去了后台,看着这位待我恩重如山的长辈,我哭着告诉她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而就在我们冰释前嫌,依依不舍地告别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听到姚杏儿的声音,张姐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先别出来。我躲在厚重的帷幔后面,听着外面的吵嚷声。“妙竹,我知道你嫉恨我顶替你...
《重回八零,文工团花不要老公要高考 番外》精彩片段
医院发生的这些我都不知道,此刻的我正在办理回城手续。
父亲已经打好了招呼,只等我办完手续就能回城。
而回去前,我去了一趟文工团。
在下乡最苦最难的那段日子里,是文工团的张姐给我指了一条明路,让我加入文工团,免受风吹日晒的痛苦。
就算因为误会被她赶出文工团,可那份恩情是万万不能忘的。
文工团晚上有文艺汇演,张姐正在紧锣密鼓的安排着演出。
可看到我过来,她叹了口气,到底没说出让我离开的话。
我跟在她身后去了后台,看着这位待我恩重如山的长辈,我哭着告诉她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
而就在我们冰释前嫌,依依不舍地告别时,外面传来一阵吵嚷声。
听到姚杏儿的声音,张姐给了我个眼神,示意我先别出来。
我躲在厚重的帷幔后面,听着外面的吵嚷声。
“妙竹,我知道你嫉恨我顶替你的位置进了文工团,你之前对我做的那些事我都可以不计较。”
“可今晚的文艺汇演是我进入文工团的第一场演出,你为什么要把道具弄坏?
你这不是要把我置于万劫不复的境地吗?”
姚杏儿哭的肝肠寸断,在她身边扔着一把折断的扇子,那是一会演出要用到的道具。
陆建义脸色阴沉的站在她身边,视线不住的在台下扫来扫去。
“黄妙竹,之前的事是我一手所为,和杏儿没有丝毫关系,你要是怨恨就来怪我,不要对她下手。”
看到就连我的丈夫都认定是我的错,文工团的其他人更是忍不住埋怨。
今天的文艺汇演会来很多领导,她们做了这么久的准备,现在毁于一旦,心里对我的怨恨可想而知。
虽然早就看清了陆建义是什么人,可听到这么冰冷的话从他口中说出,还是让我心痛。
就在我准备站出去时,张姐狠狠的瞪了姚杏儿一眼。
“你有证据证明是妙竹弄坏的吗?
既然没证据就不要在这瞎说!”
姚杏儿脸上的表情一噎,似是没想到张姐竟然会帮我说话。
她委屈巴巴的抹了把眼泪,低垂着头嗓音哽咽的解释。
“看我不顺眼的只有妙竹一个人,更何况刚才我听人说,妙竹来过文工团,所以弄坏道具的只能是她!”
张姐冷笑一声,眼神冷冷的看着这个刚加入文工团的女孩。
她还真是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她眼皮子地下蓄意陷害。
“那还真是让你失望了,黄妙竹确实来了文工团,不过她一直和我在一起。
我竟不知道,她是怎么一边和我聊天,一边弄坏你的扇子。”
姚杏儿的脸色变得惨白,事情完全没按照她预料的那样发展。
她无措的看向陆建义,想让他帮忙说句话,可男人的心思丝毫没在她身上,双眼无神的不知道在想什么。
“团长,我刚才看到了,这把扇子分明是姚杏儿自己弄坏的。”
这时一个文静的女孩举起手,细声细气的说道。
这下所有人的视线都落在姚杏儿身上,眼中的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姚杏儿成了众矢之的,女孩们说不出难听的话,只是一味的拿眼神讽刺她。
陆建义不顾一切的跑回医院,看到的却是空空如也的病房,以及床上那抹扎眼的血迹。
他抓住旁边病床上的病人,声嘶力竭的质问着。
“我媳妇呢?
她跑哪去了?”
病人没好气的推开他,狠狠的翻了个白眼。
“原来这是你媳妇啊,我还以为刚才你抱走的那个才是呢。”
“刚才你骂的那么难听,小姑娘在这哭了好久也不见你回来。”
“自己媳妇都不知道去哪了,我一个老婆子能知道她去哪了?”
陆建义脸色惨白,高大的身躯跌坐在地上,丝毫不顾身上的军装染上尘土。
见他一副丢了魂的样子,老人叹了口气,从枕头下抽出一个信封递给他。
“那姑娘临走时让我把这封信给你。”
陆建义的眼神里顿时迸发出强烈的光,他手指颤抖着打开信封,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却如遭雷击。
“她不要我了……她竟然真的要离开我。”
薄薄的一张纸被他翻来覆去的看了好几遍,终于确认我离开的事实。
“她那么爱我,平时就连冷落她都会不高兴,怎么可能舍得离开我?”
他喃喃自语,不愿相信这么爱他的我会舍得离开。
在陆建义抱着姚杏儿离开时,我含泪写下这封诀别书。
我知道自己被绑架的真相,也知道名声被毁是出自谁的手。
发生在我身上的种种悲剧,我全都知道是谁做的。
和陆建义结婚后,姚杏儿对我的刁难也被我如数写在上面。
我不知道陆建义会不会相信,毕竟在他心里,姚杏儿单纯无辜,心地善良的连只蚂蚁都舍不得踩死,又怎么会做我说的这些事呢。
陆建义崩溃的跪倒在地上,抓着那张薄薄的纸哭的泣不成声。
他没想到自己对我做的那些事,我竟然全部知晓。
“不……我要去追她,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良久,他突然想起什么,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朝门外冲去。
刚走到门口就撞上隔壁病房出来的姚杏儿。
她娇羞的摸着自己的麻花辫,害羞的看着陆建义。
“建义哥,今晚上文工团要举办文艺汇演,你会来看我吗?”
换做以前,陆建义绝对不会缺席她的任何一场表演,可现在他一看到姚杏儿,就想起我在信里说的那些,关于她对我做出的事。
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到底在他心里留了疑虑。
“不去了,我现在有事。”
他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姚杏儿的邀请,眉头紧锁着将她推到一边。
抓着信封急匆匆地走了。
任由她在身后撕心裂肺的呼喊都无动于衷。
男人的冷漠刺痛了姚杏儿的心。
她刚才借着和陆建义说话,看到了他手上捏着的信封。
上面的字体她并不陌生,姚杏儿眼中划过一抹阴狠,原本娇羞可人的脸此刻显得有些阴骘。
“贱人,仗着自己是城市户口就处处和我过不去。”
“现在还敢和我抢建义哥,我倒要看看,如果建义哥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还会不会愿意要你。”
文工团演出前夜,我在后台被绑架。
被人发现时,我的脸被划的面目全非,手筋和脚筋皆被挑断,就只剩下一口气。
陆建义在边防区开会没能及时赶回来,跪在雪山金顶前一天一夜,只为求我能苏醒。
而等我醒来时,却听到他匆匆回来后和下属的对话。
“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为了让姚杏儿进文工团,您就让人狠心挑断她的筋脉,这也太残忍了。”
对我一向温柔的陆建义此刻语气冰冷。
“文工团名额固定,想进去一个人就必须得有一个人出来。”
“这件事是我对不住妙竹,但我会养她一辈子。”
血淋淋的真相呈现在我面前,原来疼我爱我的丈夫,心里从未有过我。
……“病人现在呼吸微弱,必须尽快安排手术。
家属跟我来这边签字。”
陆建义用力拽住医生,沉声道。
“现在还不能手术。”
医生眉头紧锁,“病人脸上的伤口虽然严重但并不致命,真正要命的是她的手筋和脚筋都被挑断,如果不马上缝合,以后怕是有瘫痪的风险。”
陆建义的下属听到这,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
“要是还是先给嫂子做手术吧。
嫂子跳了一辈子的舞蹈,要是站不起来了,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我做这一切就是为了让她不能跳舞!
只要她再也没办法跳舞,文工团肯定会把她逐出去,到那时名额才能落到杏儿头上。”
“不管怎么样,今天不能手术,你们想办法吊住她的命。”
医生还想在说些什么,只是男人身上的军绿色服装让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我望着洁白的天花板,泪水顺着眼角落进枕头里,晕湿了一大块。
我心里一片死寂。
朝夕相处这么多年的枕边人,竟在背后想着怎么算计我。
好毁掉我的前途,给他的白月光铺路。
难怪陆建义总是劝我退出文工团,敢情是为了给姚杏儿腾位置。
往日对我体贴有加的男人,背地里却是这样一副嘴脸。
心中的悲痛如潮水般涌来,我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泪水滑进脸上的伤口里,痛的几乎要我的命。
连接身体的机器发出滴滴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闯进来。
看到我憋得脸色青紫,大口大口地穿着粗气。
陆建义猛地扑过来,眼眶通红的把我抱在怀里,朝身后的医生大吼。
“她这是怎么了?
快点过来看看她!”
我躺在他温暖的怀抱里,只觉得浑身发冷。
他在人前,总是一副爱我至深的样子。
就连我,都分辨不出他现在的关心是真是假。
明明我的悲剧是他一手导演的,现在却满脸心疼懊悔的模样,当真让我迷茫。
赶来的医生被陆建义劈头盖脸的一顿骂,看清他肩膀上的星星图案,没人敢反驳一句。
他们小心翼翼的清理着我身上的伤口,陆建义轻柔的抚去被冷汗粘在我脸上的发丝。
“媳妇,医院的麻药不够了,要从省城调取,可能得明天才能做手术。”
“放心吧,明天手术不会对手术结果产生影响的。”
我心口绞痛,怀着最后一丝希望开口问道。
“我不怕疼,能不能现在就手术?”
陆建义愣了一瞬,眼底闪过一丝心虚,随即目光又变得坚定。
他作出一副心疼的表情:“媳妇,晚一天不会出什么事的,不打麻药太疼了,我怕你受不了。”
男人决绝的话打碎我心中最后一抹希望。
身上的疼痛远比不上心里的痛。
我撇过头,双眼无神的看向窗外,低声应了声好。
陆建义还想在说些什么,可医生已经拿剪刀剪开我脸上的绷带,他咽下到嘴边的话。
随着脸上的纱布被一层层揭开,露出下面血肉模糊的脸颊。
陆建义脸上的表情僵住,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的脸,说出的话几近失声。
“怎么这么严重?”
当然严重了。
绑架我的那几个人,为了让雇主满意,有人拿着锋利的小刀,有人拿着粗钝的石头在我的脸上下手。
甚至笑着说要在我脸上用伤痕画一幅画,如今这就是他们的杰作。
整张脸找不到一个好地方,露出皮肉下面的森森白骨,就连眼角都被他们恶意划开,说是要给我免费换张脸。
就连一向见惯伤患的医生在看到我的脸时都被吓了一跳。
“真是一群畜生,竟然对女人能下这么狠的手。”
他狠狠咒骂着,动作尽量轻柔的为我清理着脸上的伤口。
陆建义眼眶泛红,不敢再看下去,转身冲出病房。
我闭上眼,男人和下属的声音顺着窗户传进来。
“嫂子都这样了,还有必要把那封举报她偷盗文工团道具的举报信递上去吗?”
良久,陆建义嗓音暗哑,沉声说道。
“递上去。
必须要做到万无一失,这样就算她的腿侥幸好了,文工团也绝对不会要一个小偷当台柱子。”
“如今我陪在她的身边,至少要给杏儿一个好的前途,我才能心安。”
我苦笑一声,泪水越流越多,刚刚包扎好的纱布再次被浸湿,医生手忙脚乱的为我重新包扎。
外面的对话还在继续,我却无心再听下去,哀莫大于心死,疼我爱我的丈夫,不光是断我演艺生涯的凶手,更是毁我精神的恶人。
此刻我真想走到他面前,问问他为何要这么对我?
下午,病房门突然被推开,文工团团长张姐满脸严肃的走进来。
面对这个一向对我疼爱有加的长辈,我挣扎着想从病床上起身。
“不用起来了,黄妙竹,我来是想告诉你,你已经被文工团除名了。”
她一改往日的和善,满眼失望的看着我。
“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偷盗的事,你明明知道那些道具文艺汇演的时候都会用到,为什么还要把它们偷走?”
“这场文艺汇演,对我们文工团来说意义非凡,这些你不是不知道。”
“我带了你这么多年,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比起她说出的话,她脸上浓郁的失望才更让我崩溃。
从我进入文工团那天起,张姐如同母亲般教导我,更是把我一步步捧为文工团的台柱子。
更是多次对别人炫耀,说我是她带出最骄傲的徒弟。
她摇摇头,放下提着进来的麦乳精,便转身离开了。
我泪眼朦胧的看着她逐渐佝偻的腰,甚至隐约可见发间的白发,心中的痛苦快要溢出来般。
偏偏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适时进来后,还一副没事人的模样。
他看到我趴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心疼的把我揽进怀里。
他轻声哄着我,扭头对着在门口守着的下属愤怒的大吼。
“到底怎么回事?
妙竹怎么可能会偷文工团的道具?
快点去查这事是谁在背后捣鬼。”
我缩在他的怀里,讥讽地扯起嘴角。
背后捣鬼的人,不就是你吗?
曾经无比爱慕的男人,现在看着只剩下恶心!
陆建义不顾旁边人投来的打量目光,心疼的吻着我的发顶。
“媳妇,别怕,我会永远相信你,保护你。”
举报信本就是他递上去的,自然不会查出所谓的真凶。
我的名声在文工团彻底臭了,任何人提起我都是嗤之以鼻。
就算侥幸治好了身上的伤,那里也不会再容下我了。
陆建义的阴谋得逞了。
刚才的痛哭让我身上的伤口再次崩裂开,医生皱着眉重新给我包扎。
“病人小腿断裂,骨茬扎进肉里还没取出来。
身上更是有七八道不同程度的刀割伤,脸上的伤口更不用说,你们也看到了。”
陆建义的脸色变得惨白,他嘴唇颤抖着连看我伤口的勇气都没有。
“怎么会这么严重?”
看着他泛红的眼眶,我想到那天我跪在他们面前,苦苦哀求他们能放过我。
可回应我的,是砍在身上的一刀又一刀,为了寻求刺激,他们两个人分组,看谁先不用工具弄断我的腿。
他们发狠的拿脚踹,拿手掰,我永远忘不了骨头硬生生折断的痛苦。
一向喜怒不行于色的陆建义,第一次抱着我落了泪。
“我一定会治好你,这里的医生治不好我们就去省城,我一定会让你重新进入文工团。”
可事到如今,我哪还会信他的话。
趁他去缴费的间隙,我委托护士帮我拿来电话。
“爸爸……我想回城了。”
我不关心事情接下来的发展,这里的事情已经解决完,父母还在城里等我回去。
踏下绿皮火车,车站人挤人,但我还是一眼就看到门口等候的父母。
几年没见,他们的头发已经花白,父亲一向挺直的脊梁微微弯曲,就连脸上都多了几道皱纹。
我再也压抑不住心里的委屈,像个归家的孩子般扑到他们怀里,肆意宣泄着这些年受的委屈。
父亲粗粝的手颤抖着擦去我脸上的泪珠。
“这些年,苦了你了。”
坐在父亲推着的自行车上,看着他和母亲花白的头发,我想起下乡那年。
那年知青下乡,父母就我一个孩子,当然不舍得让我去吃苦。
就在他们四处奔波,为我想办法免下乡时,我在医院遇到了陆建义。
像戏本子里演的那样,我对他一见钟情,到处打听他的身份。
回了家更是哀求父亲把我安插到他所在的村子。
父母拗不过我的苦苦哀求,只能同意。
那时的我满心都是对未来的向往,可第一天的农活就让我累没了半条命。
好在文工团招人,早些年我学过钢琴,在一群连歌都不会唱的人们之中,一眼就被相中,自此进了文工团。
之后每次演出,陆建义都会来。
在张姐的撮合下,我们见面恋爱,顺理成章地结婚。
这里离家太远,我只能给他们发去电报,告诉他们结婚的消息。
父亲把我骂了一通,甚至放话说在不认我这个女儿。
他虽这么说,可还是背地里打听陆建义的身份和为人,之后更是为他提供了不少帮助。
现在想想,陆建义当初肯跟我结婚,或许也是看中了父亲能带给他的好处。
他一向理智,从不会做对自己没意义的事。
之后的日子里,我搬进了省城医院,父亲到处托关系,终于为我求的专家会诊。
经诊断,我的手和腿受损严重,且耽误的时间太长,虽然勉强能接上,但以现在的医疗条件,想要完全复合几乎不可能。
我躺在病床上,外面父母的痛哭声顺着窗子传进我的耳朵。
我想过一死了之,可父母佝偻着腰四处为我求医的身影让我挥之不去。
母亲每天坚持为我的腿做按摩,而父亲懊悔的抓着我的手,眼睛始终不敢看我的腿。
“是我们的错,当初说什么都不该同意你下乡,更不该同意让你嫁给那小子。”
“你那么喜欢弹琴跳舞,现在这样是要了我们的命!”
“都是爸爸的错,当初我就算是绑也要把你绑回来。”
父亲哭的泣不成声,伤在我身上,可最痛的却是他们。
在妈妈坚持不懈的按摩复检下,我已经可以拿东西。
只是再也不能弹钢琴,不能跳舞。
而我脸上的伤没办法复原,留下了丑陋的伤疤。
虽然我并不在意长相,可为了别人着想,我还是戴上了纱巾。
父亲对陆建义痛恨不已,一封封的举报信递上去,上面没有回应他就一直写。
而这段时间,陆建义也一直在找我。
他花了大价钱在报刊上刊登了我和他的故事。
上面清晰明了的讲述了我们的相识相知相爱,婚后的幸福生活,以及之后发生的种种事。
文章的最后,是他的道歉声明。
“媳妇,你快回来吧。
我找了你好久,可一直都找不到你。”
“我真的知道错了,之前对你的误会是我瞎了眼睛,我再也不会和姚杏儿有任何关系,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我会一直等到你回来的那天。”
连着看了几天的报纸,几乎每张报纸上都有陆建义的道歉声明,让我烦不胜烦。
而我从医院护士闲聊中得知,姚杏儿和陆建义彻底算是火了。
姚杏儿对我做的事全都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我也从偷盗文工团道具的小偷,一跃成为受害者。
警察抓捕了当初绑架我的那群人,他们供认不讳。
陆建义当初只是想弄断我一条腿,让我在也没办法跳舞,是姚杏儿给了他们十五块钱,让他们弄花我的脸,挑断我的手筋脚筋。
其实她一开始说的是让他们弄死我,可最后那群混混不敢下手杀人,见我出气多进气少断定我活不成,这才离开。
可谁都没想到,我竟然还能活下来。
姚杏儿被赶出文工团,名声也彻底臭了。
大家都知道她和陆建义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但凡是个过得去的人家都不会娶她。
就连村子里的光棍都看不上她,最后她家里人没办法,五块钱的彩礼把她嫁给了山沟沟里的傻子。
听到这我一阵唏嘘,真是恶有恶报。
她现在得到的一切都是罪有应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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