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点阅读书 > 其他类型 >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结局+番外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结局+番外

涂妖妖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苏玉兰正吐得眼泪鼻涕横流。一抬头就看到江清婉姿态慵懒的坐在马车上。阳光似乎格外偏宠她,照的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圣洁的美。相比于此刻的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眼中嫉恨的几乎冒了火。这个贱人,不应该痛哭流涕,憔悴不堪吗?她又瞥见了江清婉穿着的衣服。江南云锦,只一套外衫就要近百两。那可都是秦明朗的钱!该死的贱种!她扶着春梅的手,强压下胃里的翻滚,眼睛死死盯着江清婉。“昨日没杀你,你今日竟还敢出现在本县主面前,春梅,把她给我拉下来!”春梅撸着袖子就往这边冲。车夫一见这架势,吓的抓紧缰绳,“姑娘,要跑吗?”江清婉摆摆小手。“不用!”眼看着春梅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前襟,在一用力就能把她整个人拖到地上。可就在这时,春梅好像忽然间被定住一般,四肢动弹...

主角:江清婉墨云寒   更新:2025-04-25 15:49: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清婉墨云寒的其他类型小说《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涂妖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苏玉兰正吐得眼泪鼻涕横流。一抬头就看到江清婉姿态慵懒的坐在马车上。阳光似乎格外偏宠她,照的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圣洁的美。相比于此刻的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她眼中嫉恨的几乎冒了火。这个贱人,不应该痛哭流涕,憔悴不堪吗?她又瞥见了江清婉穿着的衣服。江南云锦,只一套外衫就要近百两。那可都是秦明朗的钱!该死的贱种!她扶着春梅的手,强压下胃里的翻滚,眼睛死死盯着江清婉。“昨日没杀你,你今日竟还敢出现在本县主面前,春梅,把她给我拉下来!”春梅撸着袖子就往这边冲。车夫一见这架势,吓的抓紧缰绳,“姑娘,要跑吗?”江清婉摆摆小手。“不用!”眼看着春梅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前襟,在一用力就能把她整个人拖到地上。可就在这时,春梅好像忽然间被定住一般,四肢动弹...

《和离后,我一卦名动京城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苏玉兰正吐得眼泪鼻涕横流。
一抬头就看到江清婉姿态慵懒的坐在马车上。
阳光似乎格外偏宠她,照的她整个人仿佛散发着圣洁的美。
相比于此刻的她,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她眼中嫉恨的几乎冒了火。
这个贱人,不应该痛哭流涕,憔悴不堪吗?
她又瞥见了江清婉穿着的衣服。
江南云锦,只一套外衫就要近百两。
那可都是秦明朗的钱!
该死的贱种!
她扶着春梅的手,强压下胃里的翻滚,眼睛死死盯着江清婉。
“昨日没杀你,你今日竟还敢出现在本县主面前,春梅,把她给我拉下来!”
春梅撸着袖子就往这边冲。
车夫一见这架势,吓的抓紧缰绳,“姑娘,要跑吗?”
江清婉摆摆小手。
“不用!”
眼看着春梅的手就要抓到她的前襟,在一用力就能把她整个人拖到地上。
可就在这时,春梅好像忽然间被定住一般,四肢动弹不得。
在她的脚下,有一个旁人看不到的八卦阵正徐徐展开,牢牢将她困在其中。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
春梅惊恐万分。
江清婉拎着两个酒坛子走下车。
妇人发髻已经散下,柔顺的长发随风而展,被一支雕刻精美的碧玉簪挽了半截在耳侧,慵懒清冽。
她越过春梅,越过吐的虚弱站不稳的苏玉兰,越过正努力维持自己伟岸形象的秦明朗,走向那两个依旧张牙舞爪的木桶。
二师兄最善机巧制造,名躁天下。
以前在山里的时候,因她不能练武,三个师兄总想让她多学点法术之外的东西傍身。
她拆了不知多少个机关人偶,虽算不得精通,可这两个木桶的机关所在,却是一眼看出。
她没费多大力气,就越过人偶敲响了门。
木门几乎立刻就开了,一个小童看着她,又看了看外面两个不动的木桶。
什么都没说做了个请的动作。
眼见能进去了,秦明朗立刻转身去招呼苏玉兰。
“兰儿,快过来,我们一同入内。”
苏玉兰的脸都要气绿了。
“为什么木桶不攻击她?你还要跟她一起进去?我现在才是你的夫人!”
她说着怒视江清婉,早就没了端庄理智。
“你还真是好手段,勾引了柳如知,现在连洛九的府门都能随意进出。我可听说洛九已经年过半百,你还真是谁都不嫌弃啊!简直娼妓都不如!”
门内小童气的跺脚。
“满嘴胡言,你们滚!”
说着往两个木桶身上啪啪拍了几下,木桶很快恢复原样。
小童似乎还不满意,
又打开木桶上面,各倒了一包药粉进去。
“再敢闯,毒死你们。”
苏玉兰指着江清婉怒斥,
“你让一个卑贱的下堂妇入门,却将本县主挡在外面,你可知我是苏家的人!”
小童却根本不给面子。
“我管你是谁,师父说了,闯过木桶阵,就可扣门一见,你们有本事,自己闯啊。要是弄坏了师父的木桶,就算进了门,也无用!”
秦明朗根本不相信江清婉有本事破阵,肯定是他刚刚打败了两个人偶才让她捡了便宜,当即着急争辩,
“破阵的是我,不是她。”
江清婉回头看他,“既如此,那你就再破一次。”
说完踏门而入,
小童在她进来后气鼓鼓的关上了门。
在关上门的瞬间,木桶再次被启动。
苏玉兰哪能忍受被江清婉压了一头。
“你还愣着做什么?快去破阵!”
秦明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再去闯。
他在边境五年。
虽不是日日上阵杀敌,却也有过几次英勇时刻。
可不知为何,自从回了京,他时时感觉力不从心。
上一次跟那个叫李斗的奴才打的时候他就感觉到了,很多招式明明脑袋里有,可却打不出来。
他下意识地往腰上摸。
却没有摸得熟悉的那块赤玉,心里越发的不安稳。
已经恢复如常的春梅满脸惊恐的回到苏玉兰身边。
“小姐,你觉不觉得江清婉身上有点邪性?”
苏玉兰正在气头上,闻言瞪了她一眼。
“你刚刚杵在那里做什么?别告诉我她给你下了定身咒!”
在封地时,他们常请人去府里唱戏。
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听过不少,却从来不信。
春梅赶紧解释。
“小姐,奴婢动不了啊,好像有鬼抓着奴婢的胳膊。”
苏玉兰被她说的心里有些发毛。
忽然想起昨夜的噩梦,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这时秦明朗气喘吁吁的跑了回来。
“兰儿,要不你再想想办法,我......”
苏玉兰气的快炸了。
“你不是二品将军吗?连两个木桶都对付不了?”
秦明朗心里发虚。
“那小童说了,不能损伤了人偶,我这不是投鼠忌器嘛。”
“我们不如等江清婉出来,她来这里,定然是为了我,让她先去探探口风也好,若是不能请动洛九,我们再想旁的法子。”
说话间,他握住她的双手,声音更柔了几分。
“兰儿,还有一事,为夫想与你商量,你听了切莫生气。”
苏玉兰最吃他这一套。
冷哼一声,“你说。”
“兰儿金枝玉叶,江清婉只是地上草芥,命不值钱。既然她放不下秦家的荣光,倒不如加以利用。无论是洛九,还是钱庄里的数万两银子,先拿下再说。”
苏玉兰听出他言外之意,伸手拧在他腰间。
“你还想纳她为妾?”
“怎么可能?”秦明朗将她往怀里拽,
“我从身到心都是你的,可我实在不想你为秦家内宅烦忧,更无法看着你在外为铺面奔波。倒不如交给她,许她一个空名,中馈仍在你手里,岂不是能平息一切?”
苏玉兰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秦明朗赶紧又加了句。
“我绝不碰她一根手指头,如违此誓,为夫任由你处置,绝无二话。咱就当养了一条狗。”
苏玉兰想到秦家公和张氏,眼波微动。
让江清婉继续留在秦府伺候人,她有的是法子让那贱人生不如死。
“好,本县主给她个机会,但是,她要跪下给我磕三个响头,在我面前自称为奴。”
秦明朗大喜。
“兰儿果然蕙质兰心,心胸豁达,一个下贱的孤女,倒时你让她生便生,让她死便死。等为夫拿到好的官职,便随你去县主府单住,让她留在秦府伺候爹娘,岂不妙哉。”
他打着如意算盘。
此刻的江清婉却正在跟人博弈。

墨云寒一声墨绿长袍,其上金线绣着腾云的龙,威压极重。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落在秦明朗身上。
直白的打量着。
铠甲之下,身形修长,眉宇之间,亦有英朗之姿。
长得不丑。
他将目光收回,语气寡淡,听不出喜怒。
“秦将军在边境浴血杀敌军功昭昭,倒不用攀附苏家抛弃糟糠求一个前程。”
秦明朗一张俊脸瞬间涨得通红,急忙辩解。
“王爷误会了,我与县主在边境相识,情投意合,绝非攀附,至于家中娘子,她只是一个孤女,当年我年少怜她无家可归,才收留她在府中,并未......”
“并未八抬大轿迎她入门?”
墨云寒尾音上挑,威压更甚。
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越看此人越不耻,除了一副还不错的皮囊,也不知江清婉看上他什么?
难道就只是喜欢皮囊如此肤浅?
秦明朗被噎了个半死,还想再解释,墨云寒却已经面色冷然的走了。
诸位朝臣齐齐躬身相送,片刻后才抬起头,对视几眼,各自心思百转。
能入朝为官多年的,又有哪一个不是人精。
他们冲着秦明朗尬笑两声,皆拂袖而去。
刚刚还巴结讨好,此刻全避如蛇蝎。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位九王爷不喜这位新晋的二品将军。
谁也不想触这个霉头,惹了那尊大神不愉。
秦明朗又急又气,大步追上想重新缓和与朝臣之间的气氛,却无人搭理。
踏进昭阳殿的那一瞬间,他心里忽然升起一种极不好的预感。
那种强烈的不安在战场上他曾有过三次。
下意识的,他摸向腰间,却并没有摸到熟悉的赤玉。
心里瞬间咯噔一下,慌得厉害。
果不其然,册封官职的时候,墨云寒当场提了反对意见,理由是,秦明朗品行不端。
最后只封了一个兵部监造郎的职位。
所谓监造郎就是兵器改进维修督建的管事,根本没有实权。
堂堂二品成了满朝的笑话。
......
秦府东厢房内。
苏玉兰昨夜睡得极差,不知为何,她一直在做噩梦。
晚上还感觉有阴风在床边吹。
可她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这一夜折腾,双眼无光,眼下更是呈现青灰色。
她恨恨的用金簪戳着木桌。
“贱种住的地方风水就是差,春梅,你今日去找个道士来家里做做法。”
春梅是她从封地带来的贴身丫鬟,自小跟她在县主府生活,对秦家的一切也甚是不满。
“小姐,咱们为何不搬去县主府。这地方实在太委屈您了。奴婢今早去厨房看了,连燕窝人参都没有,一大早竟然准备的只有下等人才吃的咸菜包子。那个张氏,竟然还派丫鬟过来催您去行晨安礼,真是可笑!”
苏玉兰冷笑一声。
“两个老不死的东西!眼下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你扶我去看看秦润。”
秦润此刻已经醒了,正苦着脸在喝白粥。
经历昨夜,他有点后悔没有谨记江清婉的叮嘱,才会遭了这么大的罪。
苏玉兰刚进门就被一屋子酸臭的味道熏得差点吐了。
下意识就想退出去,秦润却已经看到她,满脸开心的迎了上来。
“见过母亲,昨夜辛劳母亲为我寻得神医,儿子已经不疼了。”
离得近了,他身上那股子屎臭味越发明显。
连春梅都有些忍不住捂鼻子。
苏玉兰强压下恶心,笑得很是勉强。
“病去如抽丝,还是要好生将养着。”
说着拿了张百两的银票递过去。
“想吃什么让小厮去买,莫要受昨夜的影响。当朝皇子,也会尝百家菜肴,若是惧怕生病就什么都不敢吃,岂能成长?”
秦润顿觉有理,刚刚的后悔一扫而空,满腔都是对江清婉的埋怨。
一个乡野孤女,什么都不懂,但真是误他良多。
他接了银子又讨好道,“母亲,我何时可入太学?”
苏玉兰当然想将他早些送进去,这样她在苏家,会多了一个长脸的筹码。
可她不能借苏家的脸送,必须要秦明朗领下官职,才能名正言顺。
“不急,等你痊愈,母亲便送你去。”
随后又叮嘱几声便走了。
等走出院子她才忍不住连续深呼吸了好几口气,眼中满是厌烦,刚缓过来张氏就带着丫鬟走了过来。
已是半老徐娘,却穿着大红绣花的裙褂,满头珠翠,恨不得将所有首饰都插在头上,像个开了屏的老孔雀。
春梅忍不住嗤笑出声。
张氏却不以为然,端着婆母的架子看着苏玉兰。
“身为儿媳,晨昏定省的规矩要守,我可怜你昨天奔波,不与你计较,但以后,早晚请安,伺候汤药,一样都不许少,这是秦家的规矩。”
“还有,我让人请了舞狮队,还买了炮竹红绸,正在府门外布置,你拿些银子出来,等会要散些喜钱恭贺我儿大喜,莫要让外人觉得秦府寒酸,丢了秦家的脸。”
不等苏玉兰吩咐,早就看不惯的春梅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什么身份也敢这么跟县主说话?我现在就教教你什么是县主的规矩!”
张氏被打的原地转了个圈,捂着脸难以置信。
“你......你这个贱奴敢打我?我可是你们县主的婆母!”
苏玉兰虚虚拦了下春梅。
“你也莫怪,春梅从小学的是皇家的规矩,你是平民,我是县主,说话前要行礼跪拜,不尊者,掌嘴!”
张氏本就是小门小户出身,闻言心里有些慌。
这时外面忽然响起了敲锣声,是秦明朗回来了。
她登时有了依靠,捂着脸哭喊着冲了出去。
骤然响起的鞭炮声惊的马车差点掀翻。
秦明朗阴沉着脸刚下车,就看到张氏跟个鬼一样扑了过来。
“儿啊,你总算回来了。”
锣鼓喧天,狮子乱舞。
周围看热闹的围了里三层外三层,全是被张氏让小厮招呼过来见证秦家光宗耀祖时刻的街坊邻居。
见此场景,顿时哄堂大笑。
“秦家老夫人这是开心疯了吗?老脸还抹上胭脂了,好像还有巴掌印,儿媳妇打的吗?”
“不能吧,我记得她那儿媳很温顺啊?”
“那个温顺的儿媳被这一家子给撵走了,说是娶了个县主当新妇。”
“真够没良心的,那江娘子可是尽心尽力的伺候了五年啊。”
“说说不是呢,没德没品的人,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人家县主可是皇亲,还能由着她耀武扬威,以后有她受的。”
“别说了,人家不是要封大将军了吗?小心抓你去砍头。”
......
议论声传进耳朵,秦明朗又想起在朝堂上众人看他的眼神,越发觉得丢人现眼。
忍得额间青筋暴突,粗鲁的拽着张氏进了府。
“娘,您又在闹什么啊?”
张氏却着急询问,
“儿啊,你是不是封大将军了?你给娘讨一个诰命的身份,要一品的。这样谁也别想欺负娘。”
见秦明朗不说话,她立刻又开始哭天抹泪。
“儿啊,早知道你这新媳妇如此不听话,还不如让江清婉留下,至少那贱妇会赚钱,会伺候我和你爹!”
秦明朗此刻肺都要气炸了。
他才二品,连个心仪的官职都没有拿到。
竟然还要他去讨一品诰命?
他烦躁的一点耐心都没了。
“娘,我已经很忙了,你能不能安分些,不要给我惹事。还有外面那是什么?街坊邻里谁不知道江清婉昨天被赶出去的事,你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吗?”
他沉着脸让丫鬟把张氏领走,立刻去找了苏玉兰。

摁着秦家公的两个彪形大汉也都认出了江清婉,稍稍松了些力。
“江娘子,既然您来了,那就入内一叙吧。除了银子,他还抵了不少东西,如果您要赎回去,需要跟东家商定个价钱。”
江清婉看着秦家公。
只一夜的功夫,此人身上再无祥瑞之气。
霉运缠绕,逢赌必输。
她有些好奇,秦家有什么东西能抵。
当初为了防着秦家公烂赌,她很少在府内添置贵重的物品,就连库房内,也都是些常用的,不值几个钱。
秦家公见她迟迟不给银子,急的跺脚。
“你个不孝的东西,还不让他们松手。”
江清婉对他的叫嚣视若无睹,冲着六儿招招手。
“他都抵了什么?”
六儿最会看人眼色。
瞧着这江娘子的态度和以往不同,怕她不给银子,立刻说,“那可都是精巧物件,玉石,字画,摆件,对了还有块砚台,东家还说只有王孙大臣才用得起,这都是府里的宝贝吧。”
江清婉神色淡淡,“秦家可没有这些东西,你们也不怕收了偷盗的赃物受牵连。”
“你放屁!”
秦家公黑着脸怒喝。
“那是我儿明朗设庆功宴时官员送的贺礼,你这个卑贱的下堂妇,没见识。”
“哦......”江清婉的唇边缓缓绽开笑颜,“若被那些官员知晓,他们送的贺礼,竟被你拿来赌,不知会作何感想。”
秦家公心里发虚,急的低声催促。
“你知道还不赶紧给银子?”
六儿在意的却是另一句话,“江娘子,秦家公说的下堂妇是......”
江清婉微微挑眉,“如你所听到的,我已不是秦家人,他欠的银子我不会再管。跟你们东家带句话,有些东西不宜收,早早换成银子才稳妥。秦家家大业大,又要脸面,不会缺了你们的。”
说完转身走了。
秦家公见她真的不管,又急又气,“你给我回来!只要你把银子给了,我就准你再做回秦家妇。”
江清婉头都没回,悠然的摆了摆小手。
馊了的饭,谁爱吃谁吃。
见她竟然不答应,秦家公再次破口大骂。
“你别后悔,我儿不要你,以后也没有人要你,这个贱妇......啊!别打,别打脸。”
两个彪形大汉拽着人又回了赌场。
六儿跑到东家张标房里将刚刚的事说了一遍。
能在这京城里开得起来赌场的,哪里会看不透这些,当即一拍桌子,“走,带上人和东西,去秦府。”
......
此刻秦府内一片混乱。
苏玉兰阴沉着脸坐在主位,堂下跪着被五花大绑的秦明朗。
张氏拦了几次都被拦下,气的坐在地上撒泼,又哭又喊。
秦明朗被吵得头疼欲裂,却不敢挣脱绳子,跪行两步靠近苏玉兰。
“兰儿,我真的没有撒谎,是江清婉,都是那个贱人勾引我。我......我也不知怎么就脱了衣服,可我发誓,我真的没碰她。”
春梅惊道,“小姐,姑爷会不会跟我一样,也一下子不能动了,这个江清婉真的很邪性啊。”
本来就怕苏玉兰不信,闻言,秦明朗立刻顺坡下驴。
“我不是不能动,我是浑身发软,我身上的衣服,定然是被那个贱人扒开的,我真的是想着兰儿才有了力气挣脱跳下了马车保住了清白之身啊。”
苏玉兰的脸色依旧很难看。
“江清婉一个乡野孤女,她真有这本事能让你一个二品武将动弹不得?”
一直忐忑不敢劝说的秦润眼珠子一转立刻道,“母亲,会不会是用了毒药?她给我做的药膳说是对我身体好,却害得我吃什么吐什么,父亲是不是也是中了招?”
这样倒是都说得通了。
苏玉兰神色稍缓,愤恨的将手里打人的戒尺丢在地上。
“你好歹上过战场,怎么这点警惕性都没有。就这根绳子也能困的住你?别给我装可怜。”
见她消了气,秦明朗赶紧讨好。
“你是我的兰儿,我的娘子,我惹了你生气,你不开口,我哪敢起身。”
见自家儿子毫无英武霸气,张氏气的直捶胸口。
她一直被江清婉供着,哪里受过这种憋屈。
“造孽啊,简直造孽啊。就算我儿真的做了那事又能怎么样?我儿是秦家的天啊!”
秦润很有眼力见的赶紧过去扶她。
“祖母,您就别添乱了,父亲和母亲自会处理,孙儿扶您回去。”
说着示意丫鬟帮手。
刚将人拽起来,就听到府门外传来震天的锣鼓声。
紧接着管家就连滚打爬的冲了进来。
“不好了不好了,四方赌场的人押着老爷来要钱了,还带了一堆打手,就在外面吆喝,将军,您赶紧去看看吧。”
秦明朗被连番刺激,只觉眼前一阵发黑。
可毕竟是他亲爹,他又不能不管,只能硬着头皮求助地看向苏玉兰。
苏玉兰刚消下的火瞬间又窜到了头顶,“又想要钱,门都没有!”
她满脸嫌弃的理都不肯再理,起身往自己的院子走,秦润赶紧跟上,说着逗趣的话讨她开心。
秦明朗无奈,只能带着心急如焚的张氏出门处理。
两人问清金额,人都被吓傻了。
“多少?六千两?”
张标笑眯眯的又让人端来一个托盘,上面全是秦家公抵债的物品。
“这是你爹从家里拿去我赌场换钱的,抵押的凭据都在。听说这都是各处官员送给秦将军的贺礼,我们可不敢出手,您就一并结算了吧,合计九千三百零五两,零头就当我孝敬秦将军了。”
秦明朗踉跄着几乎站不稳。
竟然还拿了贺礼去赌!
张标态度很恭敬,一双倒三角的眼睛里却满是狡诈。
“若是秦将军不肯给,那我也只能告上衙门求青天大老爷替我做主了,到时损了将军的威名,可不太好。”
秦明朗脸色惨白,死死抿着嘴唇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九千多两银子。
他哪里有这么多钱。
可苏玉兰连出来管都不肯出来,又哪里会愿意拿这么多钱给他父亲还赌债。
眼下再闹,还不知道要出多少笑话。
他冷声开口,“既然是我父亲输的钱,我不会不还,只是府中没有这么多银子,这样吧,你给我三天时间,三天后,我亲自送去赌场。”
张标嘿嘿笑了两声。
“秦将军,咱俩没交情,您红口白牙一说,我可不能当真。要么,我把这些东西呈报给衙门,要么,您拿些实打实的东西抵押,比如地契房契,只要不是这些不能出手的东西,咱都好说。”
秦明朗气的他一口血卡在嗓子里,可眼下无奈,他只能手写了欠条,按了手印,又让张氏偷偷将房契拿出来,交给了张标,这才换回了秦家公和那些被他偷出去的东西。
等将人打发了,秦家公气的大骂。
“都怪那个该死的江清婉,明明在赌场看到我,却不肯给钱。我可是她公爹,不孝的玩意。”
见他仍不知悔改,秦明朗忍无可忍。
“我已经跟江清婉和离,人家凭什么给你还赌债!没钱,你去赌什么啊!”
秦家公被喝斥的呆愣原地。
张氏心疼,扶着自家老头子的手急声骂,
“你有这本事怎么不冲着你那个好娘子吼,被人绑着教训,连一个屁都不敢放。人家江清婉哪一次不是拿着银子去好好把你爹带回家,何时受过这等罪!你个不孝子!”
里外都不是人的秦明朗快被逼疯了。
可眼下最要紧的是三天内凑齐九千两银子,要是秦府没了,还不知道苏玉兰要闹成什么样。
若是能哄得江清婉将钱庄的钱拿出来,一切便迎刃而解。

王府内,
在玉雕摔碎的瞬间,墨云寒和夜七同时感觉到屋内刮起一股极冷的风。
冻得人骨头发疼。
他们齐齐看向玉雕的碎片,却只看到一截黄符。
“这是什么?”
墨云寒凑近,看到上面又朱砂写了几个字。
似是一人的生辰,可却看不全。
江清婉弯腰捡起在掌心铺平。
“这是你的生辰八字?”
墨云寒摇头。
虽只能看到年份,但确定与他不同。
江清婉微微挑了下眉角。
“那就有趣了,看来不是想毁你气运,而是这个生辰之人在夺你气运。”
夜七大骇。
“是皇上?”
墨云寒一个眼刀过去,他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低下头退到一边。
江清婉将黄符递过去。
“我说了,后续之事我不管。该到时辰了吧。”
墨云寒还在思索是谁,一时没明白江清婉话中的意思。
可很快他就闷哼出声,双腿陡然传来蚀骨的疼让他无法站稳,下意识往前倾,整个人将江清婉牢牢压在了椅子里。
江清婉下意识想躲,抬头的瞬间亲在了男人滚动的喉结上。
温热而又陌生的触感让她脑袋一阵发空,下一刻就被男人死死抱住,痛苦而又压抑的喘息蹭过她的脖子。
“夜七,你愣着干什么?”
她伸着双臂,艰难求救。
夜七终于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手忙脚乱的将痛苦的墨云寒放在了床上,随后无比娴熟的从床下扯出一个箱子,里面全是韧性十足的布带。
他绑人的手法又快又准。
几个呼吸的时间,墨云寒已经成了一只大粽子。
疼痛让他冷白的肌肤泛起了潮红,漂亮的眼尾也跟着变得殷红。
本就男生女相的美,此刻更是美的性感撩人。
像极了江清婉在祁连山上养的一只红狐狸。
“好了,很快就不疼了,要乖。”
她抬手摸了摸墨云寒的头。
夜七僵在床边,如遭雷劈。
墨云寒虽然疼的生不如死,却偏偏晕不过去,意识也无比清醒。
可此刻,他恨不得自己不清醒。
这女人,是疯了不成?
当他是狗吗?
江清婉从贴身的荷包里拿出一个刻满怪异符箓的小葫芦,目光牢牢锁在男人的双腿上,眼中难掩兴奋。
果然,随着疼痛越发剧烈。
双腿上的黑气忽然像活了一般。
凝成了一条又一条的丝线,不停的往上游走,又被墨云寒的功德金光一次次挡住。
每一次的冲撞,都会让男人痛不欲生。
可除了最开始的那声猝不及防的闷哼,墨云寒死咬着牙关,脸色疼的煞白,却一声没叫。
“你到底在等什么?”
夜七实在忍不住了,急的小声提醒。
经过玉雕的事情,他现在对江清婉已经有了几分信任。
江清婉摆摆手。
“别吵,我等他们游的更快一点。”
夜七根本听不懂,也看不到那些黑气。
从他的视线里,就只看到江清婉像个痴汉一样死死盯着他家王爷的两条大长腿。
这也太......
江清婉忽然出手。
指尖如电,几条金色丝线,在男人的腿腹部指尖形成三角困阵。
正专注冲撞功德金光的几条黑线瞬间被困住,如有人指挥一般往反向逃窜,却正中江清婉的计划,游进了她提前放置的小葫芦里。
如此反复,收走了十数条。
如活物般的黑气受创,很快偃旗息鼓再次变得死气沉沉。
江清婉意犹未尽地将葫芦收好。
“夜七,解开吧。”
夜七光看到江清婉在自家王爷双腿上这样那样,完全没注意到,墨云寒的脸色不再苍白,连嘴唇都恢复了几分血色。
他立刻上前解开束缚。
“王爷,您感觉如何?”
曾经要持续一两个时辰的疼痛,竟然消了。
虽然还有些痛麻,却完全在可忍耐的程度内。
这女人,竟然真的能治他的腿。
他扶着夜七站起来,朝着江清婉很认真的拱了拱手。
“多谢。”
江清婉还沉浸在收集到黑魔气的喜悦中,敷衍着回了句。
“不必。”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再没看男人一眼。
夜七忍不住嘟囔了一句。
“怎么感觉她喜欢那葫芦比喜欢王爷您更多。”
墨云寒冷冷睨着他。
“你哪只眼睛看到她喜欢本王?出去。”
夜七赶紧将布带收拾好,退出了房间。
墨云寒的脸色阴晴不定,片刻后抬起手,缓缓摸了摸自己的喉结。
又似被烫到一般迅速移开。
回到后院的江清婉却睡意全无。
她迫不及待的开始炼化黑魔气,只是此刻她修为折损太大,忙活半天,才得了一颗不怎么完美的丹药。
好在聊胜于无。
......
第二天一大早,秦明朗就沐浴更衣换了朝服,气势如虹的准备出府。
刚走出院子,秦家公就火急火燎的跑了进来。
看见他又立刻摆出严父模样,手一伸,“给我五百两。”
说的理所当然。
秦明朗不明所以。
“爹,你不会是一晚上没回府吧?为什么要这么多钱?你昨晚干什么了?”
秦家公哼了一声。
“我去四方赌场玩了玩。以前江清婉管着我,现在你还要管着你老子吗?我赌输了钱,写了借据,你赶紧给我!”
秦明朗的火瞬间窜到了头顶。
昨天他舔着脸跟苏玉兰借了一千两度日,他爹竟然一晚上输了五百两。
“我没有银子,家里也没有银子,你自己赌输的钱,自己想办法。”
说完拂袖而去,心里却忍不住抱怨。
该死的江清婉,他将家人交给她,她竟给他养成这般模样?
秦家公没要到钱,急的跳脚。
忽又想起昨晚上收的那些礼品,顿时又有了主意。
不给银子,他就拿东西抵。
反正都是他秦家的。
对此,秦明朗一无所知。
他正意气风发的跨进了宫墙。
随着诸多朝臣一起往正阳殿走。
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早朝。
以前官职低微,根本没机会面圣。
几个昨夜入府庆贺的官员笑着过来打招呼,句句讨好恭维,只说的秦明朗满脸红光。
正聊得尽兴,那几个谈笑的官员忽然如猫见了老鼠一样齐齐躬身行礼。
“微臣参见九王爷。”
九王爷?
那位在朝中权势滔天的九千岁?
秦明朗吓得赶紧转身一同行礼。

江清婉回了王府后院就开始补觉,睡得迷迷糊糊中,被外面的吵闹声惊醒。
“你们不能进去!”
“是这府邸的主人让我们住进来的,我们不是擅闯。”
“李斗!”
“你们怎么能随便打人!”
莲儿的声音越来越急。
江清婉忙披了件外衫推门走了出去。
原本安静的庭院中来了不少人。
李斗刚刚垒起来的土瓮被踹翻了,
满身是泥的正跟人扭打在了一起。
莲儿伸开手臂挡在她的寝卧前面,跟她对峙的是一个面色凌厉的丫鬟,只是呵斥她让开,并未动手。
“莲儿。”
她轻唤一声。
所有人的目光齐齐看了过去。
跟莲儿对峙的丫鬟见她出来,立刻退开,一个绿衣袅袅的妙龄少女扶着一位端庄贵气的妇人走上前。
那妇人眉宇英朗,面色肃穆,正是九王墨云寒的亲舅母宋玉书,也是自小养大他的人,在府中地位极高。
宋玉书神色凌厉地上下打量着江清婉。
衣衫不整,发髻松散,媚骨天成,一看就不是正经女子。
她年少时在军中长大,最看不上的便是这种出卖身体求得一餐温饱之人,当即冷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跟王爷什么关系?”
江清婉同样打量着她,此人天庭润泽,满身正气,眉宇之间的福气光晕却时强时弱。
“王爷舅母乃是皇帝亲封的一品诰命,又是这王府主母,还不速速行礼回话!”
一声娇喝打断了她的思绪。
她看向贵妇人身边的绿衣少女。
十七八的年龄,粉面娇俏,梳着流云双髻配着顶好的鎏金钗。
满身的珠光宝气,却掩盖不了她眉宇间的凶相,还有绕在身上的那股怨念极深的黑气,已有些年份。
她没有点破,眸光重新转向宋玉书,微微颔首。
“我叫江清婉,与墨云寒之间......”
她正思索二人算何种关系,就被绿衣少女厉声喝止。
“大胆!你怎敢直呼王爷的名讳!”
江清婉抿了下唇角,这女子从见到她那一刻就满身敌意,实在不讨喜。
她懒得理会,漫不经心的看向一旁。
“李斗,住手。”
李斗力气极大,一般护院根本制服不了。
他凶巴巴的将人甩开,满身是泥的走到江清婉身边,气鼓鼓告状。
“小姐,他们弄坏了我的土瓮,没法做烤鱼了。”
莲儿急的去拉他。
“你别说话!”
江清婉却不以为然,看了眼塌掉的土瓮温声安抚,“莲儿,再放点水重新和一下泥,将土瓮补好。”
“是,小姐。”
莲儿应下,拉着李斗就要走。
“站住!”
被完全无视的云筱然气的俏脸阴沉,却又极力维持着表面的端庄矜贵。
“你们好大的胆子,私闯王府后院,还要生火烤鱼!这里的每一株花,都是精心培育,全是王爷心爱之物,折损一支你们也赔不起!不想被责罚,就如实招来,否则,舅夫人和本县主决不轻饶。”
又一个县主?
江清婉本就嫌弃她身上沾了杀孽,闻言更加不喜。
“我为何在此,我的丫鬟已经说过,若你不信,尽可去问墨云寒。你既知这些花珍贵,就不要在这里撕闹个没完,丢了你身为县主的体面!”
云筱然被怼的哑口无言,满脸的难以置信。
一个下贱的狐媚子,竟然敢跟她这么说话?
难不成,这女人真的跟墨云寒有了......才会如此恃宠而骄?
不!
绝不可能!
她的云寒哥哥绝对不会碰这种女人。
“舅夫人,”她强压怒火,立刻转头看向宋玉书,柔柔行了一礼,“此处虽是王府后院,可也不能大意,若是闹出些乱七八糟的传闻,岂不是有损王爷英名。”
宋玉书本就对江清婉的观感不好,闻言疼惜地握着云筱然的手拍了拍。
“还是我家筱然最识大体,不亏是太后亲自教养。”
她又抬眸看向江清婉,语气森然冷厉。
“看你长的娇媚,却不想是个牙尖嘴利之人。我最是不喜欢。不管你与云寒是何关系,他既然将王府内务交给我,我就有责任管好。这里,你不能住,来人,请他们出去!”
云筱然眼底闪过一抹得意,立刻看向身侧的婆子。
婆子自小跟着她,心下了然,冲她点了点头。
云筱然乖巧的扶着宋玉书道,“舅夫人,一路颠簸,我扶您回正院休息吧,这些事,交给下人就是。”
“也好。”
二人转身刚要走,忽听身后传来凄厉的惨叫声。
那名婆子不知怎地,手臂上扎了数根银针,僵直的举着,疼的脸都白了。
云筱然眼波一转,急声喝道,“你对李嬷嬷做了什么?舅夫人心善,只是请你们出去,你竟下此毒手,心肠也太狠了吧!”
宋玉书的脸色也沉了下去,
“谁给你的胆子敢在王府后院撒野!”
她掌管王府多年,气势凌人,自有威压。
江清婉却似没有察觉,小手抬起指向李嬷嬷。
“你刚刚过来拉我,手指缝里藏着针,而且这针上,淬了毒吧。”
宋玉书一听立刻怒了,挣开云筱然的搀扶,上前查看。
果然,李嬷嬷手臂上被针扎的位置,已经泛起了青紫色,还在不断往外蔓延。
“混账东西!你是要在我王府内杀人吗?”
李嬷嬷此刻心急如焚。
她手臂动不了,拿不了解药啊。
可她不想死啊。
“县主,县主救我。”
云筱然心里气得要死。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可眼下,她也不能不管。
“你莫要唤我,难不成你还要告诉舅母,是我指使你吗?”
李嬷嬷哪会不懂她话中意思,顿时痛哭流涕的开始解释。
“舅夫人,是奴婢心疼县主,您也知道,奴婢是看着县主长大的,实在不能看着她被这种下贱坯子欺辱。这毒,死不了人的,只是......”
“只是会让人的皮肤慢慢溃烂,从内到外,痛不欲生而已。”
江清婉替她说完,抬手一挥,解了她的禁锢。
耽误了这些时间,李嬷嬷就算吃了解药,这条手臂也废了。
她没打算制造杀孽。
宋玉书不由皱起了眉。
这毒也太狠了些。
云筱然忽地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舅夫人,您就怜她护主心切,饶了她吧。要不然,我跟这位姐姐道歉......”
她说着竟真的要朝江清婉的方向磕头。
下一刻就被宋玉书给拉了起来。
“筱然,你是堂堂县主,她哪有资格承你的歉。你呀,就是心善,罢了,此事不必再提。以后这毒,可不许再用!”
李嬷嬷赶紧跪下谢恩。
这时后院和前院连通的木门被人急匆匆推开。
墨云寒穿着一身朝服大步而来,本就挺拔的身姿,越发显得俊逸矜贵。
“云寒哥哥。”
云筱然乳燕投林般欢喜地迎了过去,抬眼间却红了眼尾,娇俏中透出楚楚可怜的依恋。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