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渊南柯的女频言情小说《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沈时渊南柯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戛纳的梁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整座床以金丝楠木为主体,有金银玉石做装饰,搭配镂空精雕,富丽堂皇之气扑面而来。奇怪的是这床不配床帘帐子,反倒用柔软的锦缎包围住大部分尖锐的角落和主体,像是防着什么。这一天一夜打扫凝露院,其实有多时间都花在重新装饰这床上,毕竟从制作完成这床已经在家族库房里待了八十多年了。沈家传统,继承者身份先嫡后长,主脉血脉断绝才会从旁支过继。每任家族继承人诞生,年长者都会让专门的工匠制作两床贵重的拔步床。一床给孙辈,祝愿家族传承延绵不断。一床给凝露院的主人,希望孙辈遇命定之人,尝情爱滋味。宸辉院属于沈时渊的床就是老家主的父亲所赠,从小睡到大,而另一架相配的床则被委屈地收藏在库房里。沈逸辰的床是老家主所赠,另一床则在附院的库房,就是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用...
《以爱为由,他囚我在心房沈时渊南柯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整座床以金丝楠木为主体,有金银玉石做装饰,搭配镂空精雕,富丽堂皇之气扑面而来。
奇怪的是这床不配床帘帐子,反倒用柔软的锦缎包围住大部分尖锐的角落和主体,像是防着什么。
这一天一夜打扫凝露院,其实有多时间都花在重新装饰这床上,毕竟从制作完成这床已经在家族库房里待了八十多年了。
沈家传统,继承者身份先嫡后长,主脉血脉断绝才会从旁支过继。每任家族继承人诞生,年长者都会让专门的工匠制作两床贵重的拔步床。
一床给孙辈,祝愿家族传承延绵不断。一床给凝露院的主人,希望孙辈遇命定之人,尝情爱滋味。
宸辉院属于沈时渊的床就是老家主的父亲所赠,从小睡到大,而另一架相配的床则被委屈地收藏在库房里。
沈逸辰的床是老家主所赠,另一床则在附院的库房,就是不知道未来会不会用上。
幸运的床睡过自己的主人,不幸的床一辈子在库房吃灰,反正库房很大摆得下。
“把夫人的药给解了。”
沈时渊踏出房门,对等候在外的侍女吩咐道。
昏睡的药效解了,玉质香炉里燃烧的让人身体疲软的香还会发挥作用,就算南柯现在醒来,也是动弹不得的状态。
“是,家主。”
一左一右身穿长裙的两位侍女弯腰福了一礼,其中一人手里捧着装有解药的盒子进了卧室。
凝露院的仆人都是兰香挑选的,知道自己该干什么,不该干什么。
沈时渊大步前往餐厅,其他人已经在等待着家主的到来。
不知道是不是下的药太猛了,直到沈时渊用完早餐,考察完兰香,带着兰香回到卧室的时候,南柯还在睡梦中,只不过眉头紧皱,很不舒服的样子。
“去请孟老来看看。”
沈时渊坐在南柯身边,用温热的毛巾小心地贴在他的额头。
很快,孟老就背着药箱过来了。
沈时渊拉出南柯埋在被子里的手,让孟老诊脉。
孟老的手搭在南柯的手腕上,当然隔着一层最薄最薄的丝绸,不影响把脉的那种。
良久,孟老放开搭在南柯手腕上的手,把丝巾放入药箱,下次还能接着用。丝巾做工特殊,是很珍贵的宝物。
“怎么样?”
沈时渊将南柯的手腕重新放入被子中,沉声问道。
“回家主,小夫人年纪小长身体的时候营养没跟上,身体亏损内里虚,现在不好好调养,年纪大点就会病痛缠身。所以他承受不了多种药物的共同侵蚀。”
孟老如实汇报。
他说的没错,南柯小的时候,是由长姐带着,长姐虽有心,但毕竟自己也没真正长大,肯定不如亲妈尽心尽力。
而南柯的双胞胎弟妹又比较闹人,南母自然比较多关注幼子幼女。
一对父母养5个子女负担真的很大,能把他们拉拔长大已经不易,南柯又懂事,小的时候只有特别饿特别难受的时候才会跟父母说,一般都是自己混个水饱。
现在他看着身体健康,是因为他爱运动,正值青春,透支了身体的本源。安眠药和麻药的混合作用就把他身体的隐患提前暴露了出来。
“把香熄灭。”
沈时渊皱着眉吩咐道,他也是从头到尾细细看到南柯资料的,自然知道他的成长经历。
南柯脸朝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只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逆着光,从门口走进来。
那男人越走越近,满身的压迫力,骇得南柯汗毛直立,仿佛被踩住尾巴的幼猫,身体的本能告诉他有危险。
沈时渊是谁,是掌权多年的豪门家主,稍微外放些气势,也不是象牙塔里生存的南柯所能抵抗地了的。
南柯从小到大见到的大人物,就是开学典礼致辞的校长,哪里比得上沈家主的威仪。要不是他实在是起不来,挪动不了身体,都恨不得缩到床里最深处藏好。
沈时渊给了南柯一个下马威,在少年的心底种下害怕恐惧的种子。
他的年纪是南柯的一倍,他从小接受的教育只有恩威并施,看中的东西无论如何都能得到。
他把南柯从W城直接掠回沈家内宅,就没有打算和少年谈纯纯的恋爱。
南柯,是要被他一直捧在手心里的珍宝,不管这珍宝本身的意愿如何。
沈时渊饶有兴致地看着南柯瞳孔中不断放大的自己。
真好,好孩子,你的眼睛里要一直有我,这样我才会高兴。
“肚子不饿吗?”
沈时渊坐在床沿,看着神情有点怯怯的少年,知道一切不过是表象。只要恢复力气,少年说不定还会露出奶牙保护自己不被猎人伤害。
昨晚被药昏的时候,南柯食堂里吃的食物早就被那场篮球赛给消耗完了,又昏睡了一整夜,哪有不饿的道理。
就算有沈时渊给他喂得流食那也不够。被提醒的南柯觉得自己的肚子正在演奏一场交响乐,脸蛋儿更红了。
南柯的表情说明了一切,沈时渊暗笑一声,不容拒绝把南柯整个身体从被子里捞出来。
“你,你谁啊?放开我。”
南柯受惊地挣扎起来,却根本没有挣扎的力气,不死心地用尽自己最大的嗓音嚎道。
可惜听在沈时渊耳朵里,声音可爱堪比幼猫猫叫。
沈时渊把南柯揽在怀里,用自己的衣袍遮住南柯大半的身体,食指压着南柯有点起皮的唇瓣。
“脏小孩,不洗漱怎么进食。”
南柯觉得这动作这话怎么看怎么的怪异,可虎落平阳被犬欺,反抗不了反抗不了啊!
几个侍女捧着一整套的洗漱用具来到床边。
“来,张嘴。”
沈时渊虽然这样说,手上按着南柯脸蛋的力气并不小,让南柯只能张开嘴巴,乖乖被刷牙,被漱口,被洗脸洗手。
一整套动作,那是个行云流水,看得围观的家仆们目瞪口呆。这还是他们印象里,不食人间烟火的家主吗。
南柯却只觉得这一流程侮辱性极大,这个奇怪的男人简直把他当小猫小狗对待。
“变态——”
南柯在沈时渊摆弄他完毕,咬牙切齿地喊了出来。
沈时渊眼里笑意横生,把南柯骂人当成称赞。
“家主,乳粥可以食用了。”
被忽略已久的兰香终于可以出声了。因为小夫人的身体底子不好,她已和孟老,营养师一起研究讨论许久,定出了南柯每餐的餐食计划。
身后侍女捧着红木托盘,上面摆放着是盖着盖子的精美白瓷碗,瓷勺,毛巾。碗里面是加了很多珍贵食材的乳粥,香甜易消化,很是滋补。
“端过来吧。”
那位侍女上前,另一位打开盖子。
沈时渊端起瓷碗,拿起瓷勺,粥的温度刚刚好,可以直接吃。
“呸呸,什么祖母,我——”
沈时渊的话让反应过来的南柯恼羞不已,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有天会成为一个孩子的祖母。
“你是我沈时渊名正言顺的妻子,我们签过婚书,拜过祠堂,名字写入族谱,你我死后会同葬合棺,名字会刻在同一块木牌上放入祠堂,生生世世在一起。”
沈时渊不容南柯逃回乌龟壳,躲避事实。将小妻子抱到怀里禁锢,在他耳边一字一句道破事实。
他的话犹如一个恐怖故事,也像一把锋利的剑,戳破了那张摇摇欲坠的纸,吓得南柯白了脸色。
“要不是你——要不是你——咳咳——”
南柯的情绪瞬间激动起来,口水呛得他发出剧烈的咳嗽。
“好了好了,不要激动,你不喜欢,那就不要让他们进祖宅,不见他们。”
沈时渊轻拍着南柯的后背安慰,周围围着的家仆端水的端水,端手帕的端手帕,一阵的兵荒马乱。
“夫人,闻一下就舒服了。”
沈秀捧着一个小香炉过来了,放在南柯的鼻子下。
香炉里燃烧的香可以让人放松平缓心情,犯病期的南柯常常需要用到。
闻着好闻的香味,南柯被刺激的情绪舒缓了下来,他虚弱的靠在沈时渊的肩膀上。
“乖乖,气性这么大做什么,不高兴也不能这样折腾自己。”
南柯沉默,要不是沈时渊不做人,他怎么会如此。
“沈福,告诉沈逸辰,不用回祖宅了。”
沈时渊对沈福冷漠地说道,说他迁怒也好,沈逸辰的事害南柯犯病,他不会让他好过。
沈福脸上凝固了一下,他们单知道家主对少主没有父子之情,却不知对血脉后代也这么冷酷。
沈家是延续千年的世家,有自己的运行法则。
不同于普通人,只要在民政局登记成功,就有夫妻共同财产,孩子也是婚生子。
对沈家少主夫妻来说,被家主承认,在祖宅举行婚礼,签婚书,拜祠堂,入族谱,才是沈家名正言顺的少夫人,可以住进祖宅,生下的孩子才会有继承沈家的权利。
否则就跟古代的外室一样,名不正言不顺。
家主是唯一的例外,他那时身边没有少夫人,小小少主是他应付差事交差的。老家主爱子心切,只能同意。
可沈福只是依附沈家的下人,连劝的资格都没有,只能听命从事。
“是……”
“等等——”
南柯从沈时渊的怀里挣脱,喊住了要回复的沈福。
“夫人,您有什么吩咐。”
家主的命令要听,夫人的命令也要听,只有两个人命令相反,沈家家仆才会只听家主命令。
南柯白了一眼沈时渊,四十好几的人还这么任性。
他是沈家的当家主母,当然知道沈时渊说的意思,他的话简直要把沈逸辰一家打落无底深渊。
这个唯我独尊长大的男人从来不会自省自己,让他生气的从不是称呼问题,而是沈时渊不顾他意愿强做决定。
“沈时渊,我没不高兴,你让沈逸辰回祖宅吧,那个白小姐和孩子是无辜的。”
南柯抬头对视着沈时渊的眼睛,沈逸辰被赶出祖宅是他的原因,现在不能因为他再迁怒他的妻儿。
“沈福,听夫人的。允许沈逸辰一家婚前一个月住进祖宅,发请帖,请所有族人参加婚宴。”
沈时渊对南柯的事情非常在意,对其他的事倒是无所谓,南柯愿意他就同意。
“是,家主。”
沈福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夫人真是沈家的救星。
虽然家主以前说他想要多少个孩子就可以有多少个孩子。可现在成年的下一代也就少主一人。
少主的资质出色,能继承延续家主的事业,从他出生起,就彻底摧毁了旁支的野望。
如果少主和少夫人婚事出了差错,主脉会被旁支看笑话,说不定还会造成不必要的动荡。
他的爷爷自从他当管家后,私下和他说起过,当年老家主没有家主和家主诞生后的腥风血雨。这不是他们依附主脉的家仆想看到的。
“这下高兴了吗?”
沈时渊点了点南柯的鼻尖。
南柯一把抓住捣乱的手指,很痒不知道啊!
“沈时渊,我们什么时候回祖宅?”
沈时渊思索了一下。
“后天一区要召开全球区域会议,我必须出席,时间是四天,会议结束再回祖宅。”
沈家势力在二区登顶,然后遍布全球,但和沈家一样的家族也有好几个,每三年要开一次会议,划拨变更势力范围,这是家主必须到场的场合。
如果让那几个家族有了借口,他们沈家会被围攻,那就有点棘手了。
南柯一想到那枯燥的,听不懂的会议,还要被关小黑屋,情绪立刻低落起来。
沈时渊不肯南柯离开自己身边,又不喜欢给别人看到南柯,总是把他拘在属于他的休息室里。
和沈秀大眼瞪小眼,无聊地等待沈时渊会议结束,想想就烦躁。
“乖乖,你忍耐一下,我尽量减少会议时间,会议结束就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沈时渊也想把南柯带在身边,和开远程视频会议一样,把他抱在怀里。
可那几只和他一样的豺狼虎豹,视线太过放肆,十分让他不悦,而他也不能打破几个家族的平衡,只能委屈自己的宝贝了。
“不,这次我不去。”
南柯咬了咬唇瓣,下定决心。
“我要行使我的生日特权。我要自己先回祖宅。”
至少祖宅地方大。
所谓生日特权,就是沈时渊在南柯抑郁后,为缓解他病情的一个手段。
在南柯每年生日的时候,会允许他许一个愿望。这个愿望不能是和沈时渊离婚,彻底离开沈时渊身边。可以做他想做的事情,不能干涉他的行动,时间五天。
条件是身边要有人时刻守护着,沈秀要贴身跟着。
沈秀会观察他的所有行动,要是有违反约定的事,会被秋后算账,用戒尺打手心。
打手心之前会涂抹增加皮肤敏感度的药膏,不伤身体却会体验极致的痛感。
南柯前几年的生日特权也无非是暂时离开沈时渊身边,去其他地方散心。
今年七月初七生日后,他还没有使用过这个权利。
沈时渊的面色凝重起来,南柯离开他身边,简直就是他的逆鳞,就算只是一天,他也忍受不了。
其实南柯不知道,他每次离开,身边跟着的人都会通过监控,把画面实时传送过来。他一分一秒都没离开过沈时渊的视线。(变态!)
晨曦之下,一匹神骏的纯黑色汗血宝马在宽阔的跑马场疾驰,身姿优雅,和马背上的骑手融为一体。
沈时渊一身黑色唐装,有力的双臂拉紧缰绳,骏马便听话的停下。
沈禄作为家主的贴身管家,时刻在生活上为家主服务。
他双手捧着托盘,上面放着柔软雪白的毛巾,干湿都有。
沈时渊一跃而下,将黑马交给等候着的饲养员,拿起托盘上的毛巾擦了一下脸和手。
“有事?”
今天沈禄的眼神总有一种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的味道,要不是从小陪伴长大的家仆,深受他信任,早就交给三慎堂严刑拷打逼问了。
哪里会有让他屈尊降贵发问的机会。
“家主,少主他……”
沈禄知道家主对少主的存在漠不关心,但毕竟是家主的血脉延续,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孩子。
“那个蠢东西,不是在W城过得好不自在,不想回来,提他做什么。”
对沈时渊来说,认不清自己位置的都是蠢货。
沈逸辰虽然是让他应付老头子催生的道具,但他也没想着要换掉他少主的位置,除非资质差得让他看不过眼。
也从来没拦着他探寻自己的身世来历,没想到居然在几个小人背后鼓动下,拒绝接受现实,离家出走。
那时正值沈时渊开拓和稳定全球市场的关键时候,他没空管才拖了下来。
要是他当时在沈家,说不定早把这个蠢东西给划到旁支,和那些拎不清的做一堆。
“家主,今天是八月十五,去年过节……”
沈禄点到为止。
沈时渊这才记起,去年这个时候,老头子感觉自己活不长了,特地叫他们父子去别院聚餐。
饭后,老头子用枯瘦的手拉着他的手,请求他好好对待自己的工具人儿子,不要做孤家寡人。
过了一个月,老头子就死了,沈家主脉也就只剩他们这对不像父子的父子了。
沈时渊抿了一下唇,把擦手的毛巾扔在托盘上。
看了沈禄一眼。
“你倒是对那个蠢货很有感情。”
否则怎么会冒着让他不高兴的风险委婉提醒他。
“不敢,毕竟是看着长大的少主。”
沈禄低头垂眸,十分真诚地说道。
沈时渊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走吧,希望那个蠢货对得起你的苦心。准备一下去W城,见见我们沈家的少主。”
“是,家主”
沈禄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总算家主还是松口了,他真怕有天少主的位置不保。如果这样,那孩子也太可怜了,亲情亲情没有,地位地位也没有。
——————
W城大学正门对面不远处,一辆低调的黑色车辆停在路边,大门开了就能第一时间看到出来的学生。
“家主,再过2分钟,就放学了。”
沈禄坐在副驾驶室里,开车的是沈家守卫力量的负责人沈武。
沈时渊坐在后排中央,能轻易透过前面的车窗看到对面的情况。
很快,两分钟就过去了。
放学铃声响起,大学生们像嗷嗷待遇的恶鹰,汹涌而出。
沈武和沈禄看得有趣,毕竟他们都是沈家家学培训出来的人才,从没有经历过普通人的生活。
“少主出来了。”
沈禄眼尖地发现少主,拿出手机,就要拨打数字按键。
“等等。”
沈时渊突然出声阻止。
车前排的两个立刻静止,不知道好端端的家主为什么又不让了。
沈武小心地瞟了一眼倒视镜,正好看到家主大人晦默如海的目光,这目光里包含了浓烈的欲望。
让人不觉心里打颤。
顺着家主的视线,沈武看到了一个充满活力的帅气少年,正和少主打闹。
他舔了舔牙齿,预感到自己的活计要来了。
对面,南柯和沈逸辰笑笑闹闹。
车里,气氛凝重,只听到沈时渊食指敲打在扶手上的声音。
一声一声,动人心魄。
“好了,可以打了。”
当两个少年分开,沈时渊收回手,放回到了腿上。大拇指和食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摩擦了几下,想要擦去那个蠢货拉在少年手腕上,留下的痕迹。
“好的,家主。”
沈禄拨通了少主的电话,接通的手机里传来少主的呼吸声。
沈禄通知了一下,对面的呼吸声骤停,然后就被挂了电话。
咚咚——
沈逸辰做好心理准备,才快步走到黑车的旁边,敲打车窗。
随后,车门平移开来,露出后排俊美神秘的男人。
沈逸辰看着眼前这个和镜子里的他有5分相似的脸。从小到大要不是有这几分相似,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他亲爹的种了。
直到那份调查报告摆在他面前。
“父亲大人。”
恭敬有余,亲近不足,也是两父子从小到大的相处模式。
“嗯,你还想在这里读到大学毕业?”
沈时渊在看到少年的时候,已经没有了对蠢儿子兴师问罪的兴趣。
他反而觉得他不在沈家的时机正好。
沈逸辰被沈时渊问得呆了一下,随后就想到了新学校新老师还有新同学,于是就下定了决心。
“是,我要靠自己考上二区最高学府的研究生。”
本来沈家对他的规划,是大一经推荐留学一区最高学府,学习金融知识。而现在,他想要决定自己的人生。
“也行,随你,记得新年回祖宅。”
这时,沈时渊出乎意料的好说话。一点没有沈逸辰想象中的强迫他回家,把他硬塞回贵族学校。
“好的。”
沈逸辰觉得自己有点晕乎乎的,事情顺利地可怕。
“我走了。”
沈时渊不想再浪费时间了。
“父亲大人慢走。”
沈逸辰看着车门关上,黑车驶离自己的视线。他一脚轻一脚重地回自己暂住的公寓,怀疑自己还在梦里。
“家主,现在回A城吗?”
副驾驶上,沈禄小心翼翼地询问。这剧情和他一开始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不,去沈氏酒店,我要住一晚。”
“好的,家主。”
沈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家主要住沈氏酒店,而不是直接回家,不过身为下人他不会违抗主人的命令。
沈氏酒店是沈家的产业,在每个城市都有,而且顶楼都会留有一套家主的私人套房,以便必要时家主入住,虽然这个必要的时候很少。
“还有通知家里,把凝露院收拾出来,把人员配置好,明天我要带一位尊贵的客人回家。”
“家主,夫人,早餐已备好,是否在小餐厅用餐。”
管家沈福弯腰行礼,十分恭敬。
在沈家家宅服务的仆人,都是世代为沈家主脉服务的家生子,经过精挑细选,从小培养的家仆。他们围绕在家主身边,视沈时渊如同看神明,忠心耿耿,不敢有半点不敬。
“小餐厅。”
沈时渊以前无所谓在哪吃饭,一般都在大餐厅用餐。自从身边有了南柯,就开始嫌弃大餐厅的空旷,改在小餐厅用餐的。
现在沈家的大餐厅一般只在族人聚会的时候使用。
沈时渊拉起南柯的手,经过装修风格简约的走廊。
沈家在每个区里都有好几座属于自己的庄园。风格迥异,各有各的特色。怕南柯在一个地方住的烦闷,沈时渊每半年就会换一个地方居住。
这几年他大部分时间都是在庄园里远程处理事务的,十分重要的会议他才会乘坐私人飞机外出。
小餐厅的风格和这座庄园的风格保持一致,每个家具的摆放都有自己的简约美。
沈时渊在主位上坐下,牵着南柯的手稍微一用力,南柯就整个人坐在了结实的大长腿上。
南柯长在水乡,骨架小,身高撑死在172。
沈时渊身材高大挺拔,肩膀宽,腰板直,肌肉不外显,193的身高。
两人相差一个头,沈时渊抱着南柯时,能把他整个人遮住,下巴可以轻松地抵在他的头顶。
南柯已经习惯了整个人被控制在沈时渊怀抱的状态。
一份份热气腾腾的早点放在两人面前,食物的香气让南柯饥肠辘辘,可惜他连吃什么都无法自己决定。
“喝碗粥暖暖胃。”
沈时渊舀了一勺滑蛋牛肉粥放在南柯面前。
看着勺子里绿色的葱花,南柯皱了皱眉,他不喜欢吃葱。
“不要挑食。”
沈时渊对他管的严,不喜欢他挑食,他如果不吃下这粥,别的食物都没他的份。
胳膊拗不过大腿,南柯只好勉为其难地张开嘴巴,将勺子一口吞下,温热的粥咕噜一下就吞进喉咙。
“慢点吃,小心烫。”
沈时渊哭笑不得地看着爱人,幸好这粥的温度已经不烫人了。
“不烫~”
平心而论,除了自由,沈时渊真是把他照顾得无微不至,比照顾小婴儿还要耐心,不会给他喝烫口的粥的。
除了不喜欢的葱味,这粥顺滑鲜香,火候恰到好处,非常的美味。
怎么能不美味呢!这些原材料都出自沈家专属的牧场农场,纯天然绿色食材,只供给沈家主脉食用。
而制作它们的厨师更是沈家培养的最好大厨,年轻时拿过无数的美食金牌。
沈时渊看着南柯一口一口吃下自己投喂的食物,心情好了很多。
一小碗粥喝完了,其他的食物消除了嘴巴里的葱味,南柯微皱的眉才放松开来。
等觉得吃得差不多了,南柯才用手推了推沈时渊的胳膊。
“我吃饱了——”
骨节分明的大掌摸上南柯有点凸起的腹部,的确是饱了。
沈时渊有点遗憾地放下碗筷,投食的乐趣让时间过去得分外快。
管家将这份冷掉的食物收回,又重新上来一份新的餐点,分量比刚才那份多得多。
沈时渊每天的活动量可比南柯大多了,需要摄入更多的营养。
南柯被放在沈时渊身边的椅子上,托着腮看着沈时渊动作优雅,又非常快速地将早餐消灭干净。
吃完早餐,洗漱一下,沈时渊又拉着南柯在花园里散步消会食。
“家主,孟老来了,已在会客厅等候。”
“走吧,去会客厅。”
会客厅里,孟老坐在椅子上,身边放着一口古色古香的小箱子,里面放着他行医需要的东西。
孟老的年纪已经不小,发须居然还是全黑的,精神饱满,红光满面,看起来很有仙风古道的气质。
他也是沈家培养的专属医生,而且不止他一个人为主脉服务,只不过他的医术精湛,更得到沈时渊父亲的信任。
沈家旗下有好十几家高级私人医院,雇佣了很多医术精湛的医生。
“家主——夫人——”
看到沈时渊他们过来,孟老作为家臣也要起身。家主和夫人的平安脉都是三天一请的,今天突然又叫他来,肯定是家主又做了什么。
沈时渊可不知道孟老在心里诽谤他。
“孟老不用多礼。”
沈时渊抱着南柯坐在孟老旁边,幸好椅子宽大,可以装下两个人。
两张椅子中间是茶几,正好可以让孟老把脉。
白皙的手腕放在药枕之上,孟老在上面铺了一层轻薄的丝绸之后,才伸手把脉。
夸张!是不是古代太医给后宫妃子把脉也是这样啊。
南柯看着孟老闭着眼,一脸认真听诊的样子,忍不住又开始发散思维。
孟老保养的这么好,医术果然高超。有这么个大师在,难怪老男人都四十五了,脸上还是没有一点皱纹,肌肉结实,皮肤紧致,和九年前没有一丁点变化。
突然,南柯的眼前一黑,是沈时渊的大掌蒙在了他的脸上。
“在看什么?”
沈时渊不喜欢南柯长时间将视线放在别人身上。
“在看孟老驻颜有术。”
南柯老老实实回答。
“呵,放心,你老公就算到了这个年纪,也能满足你。”
这种话也能在别人面前说的啊!
南柯抓着沈时渊的大手往下拉。
这时,孟老的诊脉也结束了,沈时渊顺势放下手掌,南柯这才重获光明。
“家主,夫人请放心,夫人身体康健,就是有一点虚,还需再吃几天补药看看。”
孟老将东西飞快地收拾好,给沈时渊汇报。
“嗯,辛苦孟老了。沈福,送送孟老。”
“是,家主。”
他俩一走,有家仆双手举着檀木托盘进来,托盘上面放着一个白玉碗,里面的液体还冒着烟气。一个白瓷小碟里放着一颗梅子。一个方盒子上面垫着雪白的真丝手绢。
闻着有点冲鼻的药香,南柯只觉得嘴巴里都是苦味,忍不住哭丧着一张漂亮的脸蛋。
“沈时渊,我没病,为什么每天要吃苦药啊!”
“孟老不是说你有点虚,再坚持几天,等好了就可以停掉了。乖,一口喝掉,就给你吃颗梅子缓缓。”
沈时渊像哄小孩子一样哄着南柯。
要不是你,我怎么会虚。
南柯用控诉的眼神看向沈时渊。
“乖,快点喝,凉了还要再去煎一副。”
装着药汁的白玉碗被强硬地放在南柯面前。
南柯没办法,一手捏着鼻子,闭上眼睛一鼓作气将药汁直接灌进嘴里。
呕~
药汁又苦又涩,让南柯忍不住反胃了一下。
一颗小小的梅子塞进他的嘴里,酸酸甜甜的味道很快替代了喉咙深处的苦涩。
终于得救了!
门外,孟老正和沈福交待着什么。
“告诉家主,夫人肝郁脾虚的症状好了大半。这两天继续用那个药方。”
“好的,孟老。”
沈时渊长年如一日地限制着南柯的自由,不肯放他离开自己的视线。
这样的结果就会让南柯心情抑郁,闷闷不乐。如果不加治疗就会变成重度抑郁症。
沈时渊不愿放手,自然也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于是想到了许多办法。
比如换房子居住,比如喝药,比如生日特权……
前段时间,察觉到南柯的病情有点复发的迹象,沈时渊就让孟老开了疏肝解郁的药。
而这种事情,沈时渊从来没告诉过南柯,南柯一直被蒙在鼓里,还真的以为自己身体虚弱。
“行不行啊!”
南柯看沈时渊面露不悦,久久不说话,心里的期盼降到谷底。
说到底,所谓生日特权也是沈时渊给予的,他想给就给,想没收就没收。
为了五天呼吸自由空气的机会,南柯不得不使用他从前觉得不屑用,嫌恶心的撒娇手段。
沈时渊果然抵挡不了南柯的撒娇,暗沉沉的眸子如同猛兽紧盯着南柯,随时要噬人。
南柯强自镇定,怕退缩一下这个权利就消失不见了。
沈时渊看着小妻子固执的样子,忍不住叹息一声,将他紧紧按在怀里。
“可以,明天我去一区,你回祖宅。乖乖,你要听话,不要和沈逸辰胡闹知道吗?不然戒尺的滋味你是尝过的。”
南柯听到沈时渊同意,心里一松,不禁露出喜悦的表情。听到戒尺,笑容又僵硬了。
那把戒尺打在手心的滋味……
乖乖,不要让我抓到绝对不能违反的把柄,那么从此以后,一点点你认为的自由也会失去的。
“哇,沈时渊,你干什么?”
南柯突然被沈时渊抱起,害怕掉下来,条件反射地环住他的脖子。
“乖乖,你也是男人,应该知道对男人不能说不行。”
沈时渊露出邪肆的笑容,抱着小妻子回卧室。
“沈时渊,你不是养生吗?你……”
南柯挣扎起来,却挣脱不了铁一样的手臂。
老婆都要跑了,那还管养生不养生的。
————我是南柯受难的分割线———
第二天
南柯又重复了一遍昨天的流程。
吃完早餐后,南柯乖乖坐在客厅里,等待沈时渊做离别的嘱咐。
“乖乖,你要乖乖的知道吗?”
沈时渊不舍地看着自己的小妻子,但是看到南柯眼底脱离束缚的喜悦,就知道这分别的五天里,是不会安分地等待着他回去的。
“知道!”
南柯如同乖宝宝一样,现在不乖,等着被沈时渊带走啊!
“来人。”
沈时渊吩咐一声,有家仆双手捧着一个木盒,恭敬地放在家主能顺手拿到的地方,然后打开木盒。
木盒里面是一个黑色水晶材质的手环,手环有两指粗,圈口一看就是南柯的尺寸。
离开,还要带狗项圈。
南柯心里有点生气,这是有多不放心他啊!
“手伸出来吧!”
沈时渊拿起手环,对南柯说道。
知道不带,沈时渊是不会放他离开的,南柯用商量的语气说道,“沈时渊,我可以带上手环,你能不能把这个消下音。”
南柯点了点脚尖,清脆的铃铛声响起。
这个铃铛从最初就被戴在他脚上。以前他还会塞棉花想让铃铛没有声音。后来每次这么做,沈时渊不仅会用戒尺惩罚他,还会把他身边的家仆送到三慎堂受刑,最后逐出沈家。
自从他被提留到观看家仆受刑的那一天开始,他就再也不碰这个铃铛了,随便它会不会响了。
“可以。”
沈时渊为什么会把铃铛套在小妻子的脚上,是为了无时无刻提醒南柯,他是属于沈某人的。
而现在他手里的手环也有这个作用,就同意了南柯的请求。
咔嚓——
黑色的手环被戴在了南柯白皙的手腕上,没有沈时渊的指纹,没有人能打开这个手环。
“放心吧,这个手环只是检测你的身体情况,遇到危险会自主发出求救信号而已。”
沈时渊解释了一下。
切,还不是定位系统。
“好了乖乖,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出发了。还有啊,不能离开沈秀一步,知道吗?”
“知道。”
管家已经把两人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其中以南柯的行李最多。
庄园私人飞机场里,已经停了两架印着沈家家徽的私人航空飞机。
他们现在的庄园在四区,离二区近一点,南柯回祖宅的时间在傍晚,而沈时渊到一区首都都要半夜了。
“乖乖,记住了,你的放风时间从今天算起。还有记得晚上主动和我视频。”
沈时渊把南柯送上飞机,最后嘱咐道。
“知道,知道!你该走了,要晚了。”
南柯嫌弃沈时渊的磨磨蹭蹭。
“没良心的小东西。”
沈时渊吻了吻南柯的额头,恋恋不舍地下了这架飞机。
南柯从飞机窗户里看到沈时渊上了另一架飞机,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老东西!小气鬼!”
沈秀眼里含笑,小夫人还是很有活力的,这个世界也只有他敢诋毁家主。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
“吓,秀娘啊。”
南柯听到沈秀的询问,自由的喜悦让他忘了还有沈秀这个贴身监工守在他身边。
“你可不要跟沈时渊告状。”
“不会,这不在您不能违反的规定里。”
沈秀说道一本正经,其实南柯说的话已经通过监控传到了沈时渊那边。
家主才不会在意这种小事,说不定还乐在其中。
“夫人,您要休息会吗?还是打会游戏?回祖宅,要傍晚了。”
沈秀再次询问,要坐六七个小时的飞机,不做点事情消磨时间,会很无聊的。
这架豪华飞机里设施一应俱全,卧室,娱乐室,工作室等等,应有尽有。
“唔……我还是睡会吧,吃午饭了叫我。”
南柯昨天被翻来覆去,咕哝了大半夜,就算泡过药浴,还是有点手脚发软,需要继续躺回床上。
沈秀为南柯打开卧室房门,掀开被褥。被褥都是从庄园带上来的有南柯熟悉的味道,会让他好眠。
南柯拒绝沈秀给他脱衣服,把她赶出了卧室。
沈秀站在门外,打开视频,上面正是南柯卧室的监控。
床上隆起了一个大包,南柯整张脸蛋缩在棉被里。视频的一侧还有几行数字图像,那里反应的是南柯的身体状况。
从数值里看出南柯已经陷入睡眠,沈秀悄无声息地进入卧室,拿出熟悉的素面香囊,可以帮助南柯修复身体。
药效发作后,沈秀才出了卧室,她尽职尽责地盯着视频监控。
南柯和沈时渊飞往目的地的时候,沈逸辰已经得到了祖宅管家的回复,而且还知道了南柯傍晚会到达的时间,老头子要过几天才回来。
他心里松了一口气,幸好事情顺利,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宝贝儿 ,收拾行李,我带你回家。”
“少主,少夫人,祖宅到了。”
飞机的喇叭响起。
“准备好了吗,我们要下去了。”
“嗯。”
沈逸辰将飞机的隔离拉开,透明的窗户能看到不远处站着几个人,他们的身后还有两辆黑色的豪车。
“少主,少夫人,路上可好。”
沈禄是祖宅的管家,比沈时渊大两岁,是老家主专门挑选出来陪沈时渊一起长大的家仆。
既然能做祖宅的管家,自然是沈时渊信任的人。
沈时渊对儿子无感,沈逸辰的所有事务都是由沈禄处理的。可以说,沈禄比沈时渊更像沈逸辰的父亲角色。
“好久不见啊,禄伯。这是我未婚妻,这一个月就拜托你了。”
新年过后,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
沈禄慈爱的看着眼前已经真正长大的少主,露出欣慰的笑容。家主的无情终究没有摧毁少主的人生,沈家后继有人了。
“不用 ,不用,这是我的职责。你们路上辛苦,早点回附院休息,那里已经整理好了。”
沈禄给沈逸辰打开第一辆豪车的后面,做出邀请的动作。
沈逸辰把妻子小心地搀扶进车里,自己也坐了进去。
沈禄关上车门,自己坐进了前排的位置。
后面一辆车则放着他们的行李。
“禄伯,夫人的飞机什么时候到?”
沈禄摸出怀里的怀表,打开算了算时间。
“再过6个小时,晚饭之前可以到。”
“哦,那我们晚上去接机。”
“相信夫人看到少主一定会很高兴。”
白霖玉一边听着丈夫的谈话,一边观察着车窗外的风景。
说是在半山腰,可是从车里看根本看不到山外的情况 ,都被花草树木给遮掩住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家庭啊!
汽车开了十分钟,白霖玉的眼前才出现建筑。
四扇大两扇小的朱色大门布满铜钉,门头上是两个巨大的繁体字,威严肃穆之气直面而来。门两侧还有两座石狮镇宅。
白霖玉家里有渊源,能认出这两个字是沈宅的意思。
这样宏伟的大门预示着沈家悠久的历史,雄厚的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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