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沈云舒冷玄霄的其他类型小说《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由网络作家“邂红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在念出‘冷玄霄’的名字时字字磨牙凿齿,仿佛要将他扒皮吮血,拆骨入腹方能解恨。难道他跟冷玄霄有什么世仇?“你先冷静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断他将要发狂的怨气,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小舒,上一世我们两家修好,你与我指腹为婚,后来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他看着我说道,“就在我们即将要成婚的时候,冷玄霄插足进来,强行占有了你,导致我们最终都没能在一起!”我一听,感觉这确实像冷玄霄能做出来的事。“小舒,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就算是冷玄霄也不能再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偏执的说道。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既然是在前世定下的娃娃亲,那你找前世的‘我’去啊!找转世后的我又有什么用,我这辈子又没跟你指腹为婚!“那个……河神大人,我们...
《与蛇为妻沈云舒冷玄霄》精彩片段
他在念出‘冷玄霄’的名字时字字磨牙凿齿,仿佛要将他扒皮吮血,拆骨入腹方能解恨。
难道他跟冷玄霄有什么世仇?
“你先冷静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打断他将要发狂的怨气,伸出手做了个打住的动作。
“小舒,上一世我们两家修好,你与我指腹为婚,后来我们一起长大,青梅竹马,情投意合。”他看着我说道,“就在我们即将要成婚的时候,冷玄霄插足进来,强行占有了你,导致我们最终都没能在一起!”
我一听,感觉这确实像冷玄霄能做出来的事。
“小舒,我不会让你再离开我,就算是冷玄霄也不能再把你从我身边抢走!”他偏执的说道。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既然是在前世定下的娃娃亲,那你找前世的‘我’去啊!
找转世后的我又有什么用,我这辈子又没跟你指腹为婚!
“那个……河神大人,我们三人之间或许有些误会!首先,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沈云舒’,如果你对她还有执念,我可以出钱出力打听下她前世所葬的坟头,给你们举办一个合葬仪式,了结你心愿可好?”
我试探地问道,见他脸色变得更难看了,连忙又补上后半句,“其次,你和冷玄霄之间的私人恩怨与我无关,有仇请你找他去报,我绝不拦着!”
“最后,我现在还是个活人,我才不愿意陪你在这个水下墓穴里老死,你清醒一点吧!”
我说出的每一句话都令他忍无可忍,尾音还没有落下,他就陡然掠到我面前,一把禁锢住我的脖颈,力道之大恨不得把我喉咙生生捏碎。
“上辈子你也是这么的绝情,抛下我一走了之……果然,这一世你还是不肯与我在一起!”殷江掐着我的手不断收紧,杀意露骨显现,“既然如此,那我现在就杀了你,让你永生永世逃不出水葬宫,留在这里给我陪葬!”
“咳咳……”我看着他那张几近疯魔的脸,求生的本能让我奋力挣扎。
蛇形玉佩在我反抗的动作中从胸前滑出,一道极强的绿光从玉佩里散发出来,殷江瞬间松开了桎梏我的手。
“啊……”他像是被什么东西重伤,发出痛苦的哀嚎。
那道光慢慢凝结成轮廓,一个容颜如画,身形清瘦的男子逐渐幻化成形。
我讶然地喊出来,“冷玄霄!”
“呵,我的人你也敢碰,我看你这河神也是当腻了!”冷玄霄如地狱中走出来的嗜血修罗,挡在了我与殷江之间。
这是我第一次见他动手,从袖中抽出一条泛着鳞光的长鞭,嘶嘶破风,朝殷江挥了过去。那鞭子每挥一下都有电闪雷鸣之意,仿佛能将人的魂魄都抽出来。
殷江幻化出一柄通体银白的长剑与他对峙,剑柄用小篆刻着三个字‘水月剑’。
我好像曾在哪里见过这柄剑,但实在想不起来了……
“冷玄霄,你来得正好,我早就想杀了你,如今你总算自己送上门来了!”殷江狠厉道。
“杀我?”冷玄霄那张冷峻的脸上浮现几分不屑,薄唇弯出一个讥讽的弧度,“凭你也配!”
他似乎从我的脸色中看穿了我的想法,如玉般的指骨玩弄着我垂下的发丝,一脸餍足说道,“你早就是我的人了,还有什么可怀疑的!”
我抬手就想打他。
他怎么可以,在我不知情的状况下就夺走了我的初次!
冷玄霄轻飘飘就接住我的手腕,还饶有兴致的放到唇边轻吻了下,戏谑道,“从嫁给我那天起,你就应该做好准备,早晚都会跟我圆房,现在闹这没有用的别扭作甚。”
被他吻过的指尖,有细密而又酥麻的触感凿上心头。
我猛地抽回手,侧过身不想去看他,我需要一个时间消化我成为蛇妻这个事实。
身后传来窸窣的声音,冷玄霄见我不理他,已穿好衣袍慢条斯理的系着腰带。
临走前还拍了拍我泛红的脸颊,嗓音低沉道,“我在蛇仙庙等着你,希望这一次,你不要让我等太久,我的新娘。”
我阖上双眼,又累又困的睡了过去。
而这次醒来,就已到了午时三刻。
鬼婆和村长如约而至,匆匆把我从床榻上拽起,就让那几个壮汉押着我往山林间走。
我唇角不由露出一丝苦笑,早知道还是要被送回蛇仙庙,当初又何必费劲逃出来!
正当我们走到半山腰时,奶奶不知从哪里冒出来,手里拿着我家杀鸡的菜刀,将我护在了身后。
“谁也不许动我孙女!”
我听到奶奶至今还愿意称我为孙女,眼眶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奶奶!”我哽咽得对她说。
“小舒啊,是奶奶没用,奶奶没能力保护好你,让你受委屈了。”奶奶反倒先哭了出来,那张慈祥善良的脸老泪纵横。
她朝我扔了个书包,强忍着悲痛说道,“小舒,你快跑吧!离开沈家村千万不要再回来了。”
村长见状连忙阻拦,“沈家婆婆,这女娃是命定的蛇妻,可不能将她放走啊!”
“呸!什么蛇妻,这就是我孙女沈云舒,谁今天要想动我孙女一下,就从我老太婆尸体上踏过去!”奶奶拿着刀言辞激烈。
我含泪摇了摇头,想说奶奶你不必这样,我已经成冷玄霄的蛇妻了,这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更改。
“沈家婆婆,你今日放走了她,日后你定会后悔的!”鬼婆试图游说我奶奶。
奶奶本无意伤人,只是拿着菜刀一顿乱比划,可村长都被她疯魔的样子吓到,再加上手里也没有带家伙,谁都不敢再上前。
她见我仍站在那里,狠狠推了我一把,“傻丫头还愣着干嘛,快跑!去忘孤山青垣观找莫愁道长,她会帮助你的!”
眼看着奶奶手里的菜刀就要被那些村民夺下,我不忍辜负奶奶的一片真情,打消了自暴自弃的念头,擦干眼角的泪痕,把书包背到肩上。
也来不及跟奶奶告别,只得最后不舍的看了她一眼,转头朝山里跑去。
“赶紧把她抓回来!误了良时,蛇仙可要发怒了!”鬼婆喊道。
那些壮汉看到我逃跑,也不再管奶奶死活,一脚将她踹翻在地,提步就朝我所在的方向追来。
那鬼婆我小时候见过一次,打扮得疯疯癫癫,留着及腰的长发却不打理,灰白的发丝披散在两边结成团,跟我小姑有的一拼。
最关键的,她还是个瞎子。
听说是因为给人看相看的太多,遭到了老天爷的惩罚,收去了她那对招子。
上次我去隔壁村买教科书,回去的时候路过她的算命摊,被她一把拉住,非说我身上有污秽之物。
她从里屋舀了一瓢水就往我身上泼,从头到脚那叫一个透心凉。
我怒气冲冲地跟她吼,“你是不是有病?”
她却说,“娃儿不懂,这是无根之水,能洗去你身上的污秽!”
洗没洗去污秽我不知道,反正我衣服是湿透了,回家后被奶奶骂了一顿。
教科书也泡的字都认不出来,三十块钱白花了。
因为这事我对鬼婆的印象一直不好,可如今刘春莉昏睡不醒,医生又没得办法,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眼见着天色亮起,我爸就去隔壁村请来了鬼婆。
几年不见,鬼婆老得更厉害了,走路都颤颤巍巍的,却在经过我身侧时,干瘪的眼皮抖了几抖。
我以为她又要说出什么我身上有污秽的话,结果她却并未言语,继续朝刘春莉躺着的里屋走。
鬼婆坐在床边,用她那枯瘦如树枝般的手去摸刘春莉的脉搏。
我在一旁悄悄打探她,都说窥得天机的人多半五弊三缺,要么血亲寡淡,要么身体残缺。这鬼婆一个人在隔壁村子里快二十年,一个老人又瞎了眼,也没见到有什么亲戚朋友探望她。
不由让我想起了小姑,希望我小姑最后不要落得跟这个鬼婆一样的下场。
她声带嘶哑着说道,“这娃儿是被蛇缠过了?”
我哥点点头,又想起她老人家看不见,咳了一声说,“对!”
“那蛇的尸体在哪?”鬼婆又问。
奶奶接道,“埋在我家后院了。”
鬼婆沉下了嘴角,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胡闹,妖蛇的尸体怎么能埋在自己后院!也亏得这妖蛇道行短,也就不过百年,若是道行深了,方圆百里土地的植物都得被你们害死!”
奶奶一听也被吓到了,“那我这就把它挖出来?”
“不忙。”鬼婆从刘春莉的脉搏上抬起手,老神在在的说,“救人要紧。”
鬼婆从自己带来的布包里翻出来了一个铁皮小盒,用她不知多少年没剪过的手指甲从里面剜了一小块白色的膏油出来,撬开刘春莉的嘴,把那块膏油点在刘春莉的喉咙里。
“这是金雕尸体炼制的膏油,雕是蛇的天敌,只有这东西能对抗得了她肚子里那玩意。”鬼婆一边说着,一边起身观察刘春莉的反应。
刘春莉陡然从床上直挺挺的坐起来,整个身体如筛糠一般剧烈颤抖,好像中了什么邪术。
就这样过了能有三五分钟,她停止抖动,‘哇’地一声吐出大滩血来。
我仔细去看,发现那口殷红色的血里还有东西正在蠕动,看起来像一条仅有筷子粗,鳞片还没长出来的小蛇。
我已经一天一夜滴水未进,还被冷玄霄翻来覆去弄了个爽。
跑了没几步,体力就已经消耗殆尽。
“快,蛇妻就在前面,快抓住她!”
那些脚步声就紧紧跟随其后,我连停下来喘口气的时间都没有。
眼前出现两条岔路,一条是通往低眉山的,一条则通向村外的汜水河。
这山上是万万不能去了,那是冷玄霄的地盘,要想逃离他,只能往村外跑。
思及此处,我抬步朝汜水河的方向跑去。
约莫跑了十来分钟,身后的脚步突然不见了,我以为是那些村民选错了路,往和我相反的山上跑了。
我前方不远就是汜水河,水流潺潺不息,河面在午后艳阳的照耀下波光粼粼。
听说这条河从上古流淌至今,但曾在几十年前因灾年干旱断流过一次。
老人说在河底发现过一座古时候的宫殿,还有村民好奇进里面探寻过,刚走入殿内,不知从哪来的大水瞬间将河面填满,那个人再也没有出来过。
我喘着气来到汜水河边,用一捧水把脸洗净,几口冰冷的河水灌入喉中,我这才感到活了过来。
打开背包,里面是我的一些衣物和干粮,还有一卷零钱,我数了数大概有个三五百块,这都是奶奶平时给村里人做针线活,一块一块攒下来的。
奶奶曾笑着说,这是她的‘过河钱’,想留到日后给自己打口棺材,不拖累子女。
但她如今却把这些钱全都给了我,自己一分都没有留。
想到奶奶,我鼻间又是一酸,心底却有了无限勇气,支撑着我从河边爬起来,继续沿着路往村外走。
只是我没有发现,林间的雾气越来越重了,逐渐将日头遮蔽,最后连丝光都透不进来。
走了大概一小时,我突然觉得眼前的路有些熟悉,直到我再一次看见汜水河畔,我才意识到,我又回到原地了。
“怎么会这样?”我喃喃不解道。
此时水雾已经将汜水河面如烟纱般全部笼罩,一米之外的景象全然模糊不清。
我从背包里翻出一把小刀,在河边的树上刻下了一个五角星作为标记。
再次上路,这次我每路过一棵树,就用小刀在树上划一个记号出来,确保自己不会走回头路。
可当我再次走回河边那棵树,看到我亲手刻下的五角星时,我知道自己可能是遇上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难怪那些村民没有再追上来,是被鬼打墙隔在了外面。
遇到鬼打墙最好的办法,就是待在原地,等鸡叫三遍后,自然会化解。
我有些气馁,索性找了在河边找了块大石头,拉开背包拿出奶奶准备的干粮,狼吞虎咽吃了下去。
天色慢慢黑了起来,河面上的雾气也有所散去,我忽然听到从不远处传来一个奇怪的声音。
听起来像是小女孩的哭声,有些微弱,但在这漆黑的夜里显得十分凄楚。
“呜呜呜……”
我顺着那声音的源头走去,果然,在河边一棵大树下,看到一个身穿红衣的小女孩,也就只有五六岁大的样子,正蹲在地上嘤嘤啼哭。
“七月十四,黄道吉日,蛇仙娶妻,闲人退避。”
“日即时良,盖棺洞房,新人白烛,携手相将……”
我叫沈云舒。
那个坐在床边披头散发,面朝我家白墙哼着奇怪歌谣的人,是我的小姑。
这一切还要从我出生那天说起。
我出生在广西十万大山的一个小村子里,连着我家屋子后面有一条沟,名叫蛇渠沟,传说是因为有一条大蛇从这里爬过,压出来的一道渠,故命名为蛇渠沟。
我自然不信,天底下哪来这么大的蛇呢!
就算有,也早都成了精吧!
但我奶奶却抱着我笑得一脸神秘,说,“娃儿你别不信,我们这山里啊,真的有蛇仙。”
我缠着奶奶问道,“奶奶你快说,我想听!”
奶奶这才告诉我,原来我们身后那座山,前几年落地名叫低眉山,但在古代县志里却叫蟒山,因这座山下,镇着一只曾为祸世间的大蛇。
十几年前,我出生时正好是巳蛇年,我妈难产,生了一夜都没有生下来,人眼瞅着就要不行了。
正逢屋外雷雨大作,奶奶说她从未见过那么大的雷,把我们村门口那棵千年老槐树都从中劈断,想是山林中的精怪正在渡劫。
奶奶打着一把黑布伞,冒雨去隔壁村找产婆,边走边数着雷声,直到第九十九声落下后,天隐有放晴的迹象,却没见着山里有什么动静。
直到她顺着蛇渠沟走了半晌,发现沟里躺着一条足够五米长的蟒蛇,蛇身通体黑亮,颈腹缀着银花,鳞甲已被烧焦,血肉模糊泛着腥气。
奶奶心想,原来雷劈的就是这么个玩意!
眼看那蛇就要奄奄一息,奶奶心善,随手薅了一把路边止血的野草,揉碎后扔到那条蛇的伤口处,那蛇的瞳孔微微动了下,两道金黄色的竖线在黑夜中格外渗人。
奶奶着急去给我妈请产婆,匆匆忙忙走了,可产婆赶到的时候我妈已经因失血过多断了气。
产婆把我从我妈肚子里拽出来时,发现我也没了呼吸,连忙又是掐又是打,好不容易才让我张了嘴。
可我不哭也不闹,产婆把我用热水擦干后,发现我的心口竟然有一块黑色蟒纹形状的皮,手感粗糙还带着凉意,像极了一块真的蛇皮。
在场人都直呼叫奇,唯独奶奶说,这孩子跟蛇有缘。
到了晚上,奶奶发现我的脸已经呈青黑色的了,村里卫生站的医生也说,这孩子先天性心疾,活不了了。
奶奶抱着我哭了半天,突然想起蟒山脚下有个蛇仙庙,不知是什么朝代建下的,平日里也没人祭拜打扫。
她一个人跑到那破旧的庙里,又是点香又是放瓜果,可那蛇仙石像却没半点反应。
奶奶失魂落魄的回到家里,我爸已经带着几个村民准备给我办丧事了。
因是幼年夭折,不能埋入祖坟,连个棺材也没准备,就打算用一卷草席将我埋了。
可就在准备下葬的那天晚上,家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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