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臣林见雪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峦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此刻,他身上裹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颜色不一补丁的破旧棉袄,底下是同样破旧的单裤,裤脚塞在解放鞋里,整个人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可即便如此狼狈落魄,他腰背却挺得像雪地里的一杆标枪,笔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倔强和距离感。在这料峭春寒、万物尚未复苏的桐花村土地上,他就像一棵被强行移植过来的孤松,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顽强地扎根着。梁斌吐了口白气,心里头不由得活泛开来。他记得清楚,傅家这几口人,不是自愿下乡的知青,而是正儿八经被从京都“下放”下来的。当年刚到桐花村的时候,可是引起过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原因很简单,实在是这一家人,长得太“出挑”了。老的儒雅,小的俊俏,走在村里,跟周围灰扑扑的人和景一比,扎眼得不行,活像是从年画里走出来...
《重生后,我把避孕汤给他白月光喝江臣林见雪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此刻,他身上裹着一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颜色不一补丁的破旧棉袄,底下是同样破旧的单裤,裤脚塞在解放鞋里,整个人冻得嘴唇都有些发紫。
可即便如此狼狈落魄,他腰背却挺得像雪地里的一杆标枪,笔直,带着一种难以言说的倔强和距离感。
在这料峭春寒、万物尚未复苏的桐花村土地上,他就像一棵被强行移植过来的孤松,与周遭的环境格格不入,却又顽强地扎根着。
梁斌吐了口白气,心里头不由得活泛开来。
他记得清楚,傅家这几口人,不是自愿下乡的知青,而是正儿八经被从京都“下放”下来的。当年刚到桐花村的时候,可是引起过一阵不大不小的轰动。
原因很简单,实在是这一家人,长得太“出挑”了。
老的儒雅,小的俊俏,走在村里,跟周围灰扑扑的人和景一比,扎眼得不行,活像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人物,自带一层光似的。
然而,好看并不能当饭吃,也不能让村里人对他们高看一眼。相反,这种“与众不同”,反而更容易招来麻烦。
梁斌记得特别清楚,傅遮危这小子,刚到桐花村的头天晚上,就惹上了事儿。
村里的二流子牛二,仗着自己是本地人,家里兄弟多,平日里就游手好闲、偷鸡摸狗惯了。看傅家是外来的,又是被“下放”的倒霉蛋,就起了贼心。趁着夜黑风高,偷偷摸摸溜进傅家那破柴房,想顺手牵羊偷点东西。
谁知道,正好被当时还有些愣头青、浑身是刺的傅遮危给撞了个正着。
傅遮危当场就把比他壮实不少的牛二给摁在地上,二话不说,抓住就是一顿揍。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村里人最是抱团,而且向来是“帮亲不帮理”。
听说本村的牛二被一个外来的“下放分子”给打了,那还得了?呼啦啦涌来一群人,把傅家那破柴房围了个水泄不通,唾沫星子横飞,指着傅遮危的鼻子骂,非要他赔礼道歉,还要赔偿医药费。
最后,还是村长出面调解,说是看在傅家刚来,又是上面安排的份上,“从轻处理”,让傅家给牛二赔偿十块钱,这事儿就算揭过去。
十块钱!
梁斌到现在都记得,当时傅建国那张愁苦的脸。
十块钱在1976年的农村,那可不是一笔小数目,顶得上一个壮劳力小一个月的工分了!
对于刚被下放、身无分文、连基本口粮都成问题的傅家来说,更是雪上加霜。
但更让梁斌印象深刻的,是傅遮危的反应。
那小子,梗着脖子,一双黑沉沉的眼睛死死盯着叫嚣的人群和和稀泥的村长,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只有冷硬和不屈。
他愣是一个字都没说,更别说掏钱了。
那股子宁折不弯的劲儿,看得梁斌心里都暗暗咋舌。
这下,牛二那帮人自然不肯罢休。明着打不过傅遮危,就开始玩阴的。
三天两头,趁着半夜,偷偷往傅家院子里扔石头、倒尿、泼粪,各种污秽恶心的东西都招呼上,搞得傅家人鸡犬不宁,连门都不敢轻易出。
傅家人被搅得日夜不得安宁。
最后,还是傅建国这个当爹的,实在熬不住了,不想一家人刚来就被彻底孤立,偷偷找到了村长,又低声下气地去找了牛二,不知道说了多少好话,最后还是塞给了牛二一张崭新的“大团结”(十元人民币),这才算把这事儿给勉强压了下去。
傅遮危的心里飞快地算了一笔账。
一天三次,一次四粒,那就是十二粒。一粒五分钱,一天光是这药钱,就要花掉六毛。
六毛钱!
对于七六年的乡下人来说,这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桐花村生产队,一个壮劳力干一天,累死累活,也不过挣十个工分,而十个工分,仅仅价值一毛五分钱。
六毛钱,意味着一个成年劳动力,要在地里头朝黄土背朝天地干上足足四天!
甚至还不止,毕竟不是谁都能每天挣满十个工分的。这六毛钱,几乎是一个普通社员家庭一个星期才能攒下来的工分价值。
因此,村里大部分人,生了病,除非是实在扛不住了,否则谁舍得花这个钱买药?大多是咬着牙硬熬。运气好的,熬过去了,捡回一条命;运气不好的,熬不过去,人也就没了。
这世道,人命有时候就是这么不值钱。
然而,傅遮危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他沉默地从自己那件洗得发白、打了好几块补丁的旧棉袄内侧口袋里,掏出了一样东西。
不是皱巴巴的毛票,而是一张崭新挺括的“大团结”。
那鲜艳的红色,在灰扑扑的卫生院窗口下,显得格外扎眼。
“买一个星期的量。”他将那张十元大钞递了过去,声音依旧是那种冷冽的调子,听不出什么情绪。
一个星期……小护士心里也迅速算了一下,六毛钱一天,七天就是四块两毛钱。
四块二!
这都快赶上她小半个月的工资了!
小护士拿着药瓶的手顿了顿,再次抬起头,仔仔细细地打量了傅遮危一眼。
这年轻人,身上穿的衣服破旧得几乎看不出原色,补丁摞着补丁,脚上的棉鞋也开了线,露出了里面灰黑的棉絮。怎么看,都是穷困潦倒的样子。
可他买起药来,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掏出了一张“大团结”,还要买足一个星期的量。
真是人不可貌相。
不过,她也只是惊讶了一瞬,很快就恢复了职业性的麻利。毕竟来卫生院看病买药的,什么样的人没有?
“好嘞!” 她应了一声,不再多话,转身从大药柜里拿出那个装着阿司匹林的棕色玻璃瓶,小心翼翼地倒出七天的药量——整整八十四片白色的小药片。
她没有数错,这个年代,药品金贵,多一片少一片都是事儿。
然后,她取过一张干净的黄色油纸,熟练地将药片包成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包,递出窗口。
“一共四块二毛钱,找您五块八毛钱。” 她将药包和找零的钱票一起从窗口递出来,眼神还是忍不住偷偷往傅遮危脸上溜。
这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就是太冷了点,像块捂不热的冰。
傅遮危接过药包和钱。
“谢谢。”
他低沉地道了声谢,没有再多看小护士一眼,转身便走。
呼啸的北风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裸露的皮肤瞬间就冻得发麻。
傅遮危攥紧了手里的药包。
那张十元“大团结”,并不是他自己的。
是林见雪寄来的。
就在他今天收到的那封京都挂号信里,和那些雪中送炭的票券夹在一起。
像这样的“大团结”,信封里还有整整十九张!
二百块钱!
还有那么多的全国粮票、布票、工业券……
这不仅仅是钱和票,这是他们傅家,是他和妹妹傅清清的救命钱!
冰冷的风雪粒子直往眼睛里钻,带来一阵尖锐的刺痛感。傅遮危用力地眨了眨眼,却感觉眼眶深处,有什么东西滚烫得厉害,几乎要灼伤他。
她低着头,有些尴尬地和佟采荷打招呼:“佟姨,这段时间真是麻烦你了……”
佟采荷看着江语宁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的责备也消散了大半。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走到江语宁的身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麻烦什么,都是一家人……”
对他们这种小地方出来的人来说,一个村子还一个姓的,那就是一家人,自然是要互相帮忙的。
更何况,江语宁还是她儿子的心上人,她怎么可能不照顾点?
可一想到刚才他们两人那个样子,万一进来的不是自己,而是林家的人,那他们可就完了。
佟采荷忍不住又拉起她的手,苦口婆心的说道:“语宁啊,我知道你心里委屈,可是现在这个时候,你可千万不能犯糊涂啊!羽白他现在好不容易才在林家站稳了脚跟,你可不能拖他的后腿啊!”
听到这话,江语宁委屈地抿了抿唇,眼眶里又蓄满了泪水,但还是乖巧地应了一声:“嗯,佟姨,我知道了。”
佟采荷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轻轻叹了口气,转身开始整理床铺。
房间里有些昏暗,佟采荷熟练地将带来的新被褥铺在床上,又将被单仔细地掖好。
她一边忙碌着,一边絮絮叨叨地说道:“语宁啊,我先给你把床铺好,等下你去带林小虎,奶粉的温度和每顿喝多少我都告诉你了,你都记住了吧?”
江语宁站在一旁,看着佟采荷忙碌的身影,有些不情愿的点了点头:“记住了,佟姨。”
说着,她又忍不住撇了撇嘴,小声的抱怨道。
“真是金贵,晚上还要喝夜奶,还要用温度计看奶粉温度,我们村里的孩子哪有这么多事,城里人就是麻烦。”
佟采荷也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附和道:“可不,麻烦死了,如果不是怕被人发现,真想一把药把这小子药死算了,我和羽白这段时间,可被他折腾惨了。”
江语宁听到佟采荷的话,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像是想到了什么,她压低声音,凑到佟采荷耳边试探着问道:“佟姨,你最近没往菜里下药了?”
佟采荷闻言,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她转过头,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道。
“哪有机会下啊,之前沈雾住院的时候,林见雪也不知道怎么的,做饭一直跟着我,也不让我沾手,后来从医院回来,大家伙一起吃饭,就算我想做点手脚也不行啊。”
江语宁听了,有些失望的垂下眸子,遗憾地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唉,真是可惜了,林小虎还要喝母乳,给沈雾下药,沈雾的母乳也就有问题,说不定喝了有毒的母乳,这林小虎就能早夭了……”
她心里始终忌讳着林小虎的存在,担心他长大以后,会分走江羽白从林家得到的财产。
佟采荷也明白江语宁的心思,但这种事情,急也急不来。
她只能安慰道:“语宁啊,你也别太着急了,这事儿急不得。”
江羽白听到江语宁的话,心里也有些无奈。
他走到江语宁的身边,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柔声安抚道:“语宁,没事,别想太多了,林见雪已经喝了绝育的鸡汤,这辈子都别想再生孩子了,到时候,你和我再生个孩子过继过来,林家的财产,还不早就是我们孩子的?”
他顿了顿,低头看着江语宁有些憔悴的小脸,又补充道:“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调理身体,把身子养好了,我们才能有孩子。”
大姐这才慢吞吞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挂号邮件袋,又递给她一根笔,下巴朝那邮件袋点了点。
“大妹子,认识字吧?寄给谁,寄哪里,自己填。”
“认识字。”林见雪笑了笑,接过笔。
这年头,不识字的人可不少,这大姐有此一问,倒也不奇怪。
说来也奇怪,原本以为自己已经忘记了,可是当她拿起笔,那个熟悉的地址却像泉水一样涌上了脑海。
黑省哈市湖蓝县桐花村曙光生产大队,傅遮危。
她一笔一划,认真地在邮件袋上写下了这个地址,
写完后,她把包里的各种券都仔细整理好,按照大小顺序,一张张叠好,然后小心翼翼地塞进了挂号邮件袋里。
然后,她又找大姐要了一张纸。
那大姐倒是没说什么,直接从抽屉里抽出一张带着横格的信纸递给她。
林见雪接过信纸,略微思忖片刻,提笔写道:
“傅同桌,见字如晤。谢谢你的手镯,这是回礼。我考上了文工团,不缺钱,你不要寄回来,要不然我会生气。”
顿了顿,又添上一句:
“代我向叔叔阿姨还有清清问好。”
落款是娟秀的两个字:林见雪。
写好了信,林见雪轻轻地吐出了一口气,将信纸仔细地折叠好,和那些票证一起塞进了挂号邮件袋里。
她也没别的什么意思,就是担心傅遮危心气高,宁愿饿死也不愿意接受她的援助,才特意写了这几个字。
林见雪把鼓囊囊的邮件袋推过去,那嗑瓜子的大姐取过来,掂了掂,又捏了捏,感受着那厚实的触感,不由得抬眼看了林见雪一眼。
这年头,能寄这么多东西的,可不多见。
不过她也没说什么,邮局里的人,见惯了各种各样的包裹和信件,早就练就了一副波澜不惊的本事。她只是公事公办地说道:“寄到黑省,要五块钱。”
林见雪从口袋里掏出五块钱,递给她。
大姐接过钱,仔细地验了验,确认无误后,才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收据,又用蘸了墨水的图章在上面盖了个戳,然后递给林见雪。
“这是这封信的编码,还有收据,你拿好。到时候你可以拿着编码来邮局查邮件状态。”大姐一边说着,一边指了指收据上的一个号码。
“谢谢。”林见雪接过收据,仔细地看了一眼那串数字,然后小心翼翼地叠好,放进了口袋里。
走出邮局,林见雪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
她没有急着回家,而是顺路去了一趟供销社。
京都的供销社,比乡下的供销社,东西可多多了,琳琅满目的商品摆满了货架,让人眼花缭乱。
林见雪一进门,就直奔农资柜台。
她站在柜台前,看着里面摆放的各种农具和种子,目光落在了墙角的一排瓶瓶罐罐上,直接看着售货员问道。
“大姐,你好,请问有给母猪吃的催情药吗?我奶家养的母猪不发情,不愿意生崽。”
售货员大姐显然是见过世面的,听了林见雪的要求,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淡淡地“哦”了一声,便转身从柜台下面摸索了一阵。
再拿出来时,手里多了一个小小的塑料包,白色的,上面用红色的油墨印着几个大字。
“一块五,一次倒一小勺就可以了,多了可不行,容易出事儿。”售货员大姐把塑料包往柜台上一放, 看了林见雪一眼,嘱咐道。
这年头,物资匮乏,养头猪可不容易,要是给药过量,把猪给折腾死了,那损失可就大了。
他默默地扛起了这个家,扛起了所有的重担和苦难。
看着儿子一日比一日沉默的脊梁,她这个做妈的,心疼得像是被刀子剐着,痛得喘不过气来。
现在……现在好了……
有了这些钱,有了这些票……
董玉兰死死地抱着怀里的东西,像是抱着救命的稻草。
看着向来克制隐忍的母亲,此刻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傅遮危眼眶也有些发热。
他沉默地站了一会儿,然后迈开长腿,走到母亲身边,也跟着蹲了下来。
他伸出有些僵硬的胳膊,轻轻地、带着一丝笨拙地,抱住了母亲颤抖的肩膀。
“妈……”
他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沙哑。
“别哭了。”
董玉兰的哭声渐渐小了些,但身体依旧在颤抖。
傅遮危用指腹笨拙地擦去母亲脸上的泪水,继续说道:“我买了猪脚,还有五花肉。您看,家里不是还有些黄豆吗?泡一泡,再找点粉条出来。晚上我们做黄豆炖猪脚给清清补补身子,再做个猪肉炖粉条。”
他的语气很平静,但话语里的内容,却让董玉兰的心狠狠一跳。
猪脚……五花肉……
这些东西,他们家多久没沾过了?
“明天……爸就该从农场回来了。” 傅遮危垂下眼睫,“他最近……瘦得厉害,也该好好补补了。”
“快起来吧,地上凉。赶紧去做饭,锅里热乎了,屋里也能暖和点。”
她用力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泪水,吸了吸鼻子,从地上站了起来。
“好,好……妈这就去做饭。” 董玉兰哽咽着应声,用粗糙的袖口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泪痕,强撑着站了起来,目光落在儿子清瘦的脸上,眼里是化不开的心疼:遮危,你也饿了一天了,一会儿饭好了,多吃点。”
说完,她不再停留,小心翼翼地将那些钱票拢好转身进了旁边低矮、昏暗的厨房。很快,里面就传来了窸窸窣窣生火、淘洗东西的声音。
傅遮危在原地站了片刻,听着厨房里的动静,紧绷的肩膀才微微松弛下来。
他转过身,走进了傅清清的小小房间。
屋子里比外面堂屋要暖和一些,但也有限。
傅清清躺在床上,已经睡熟了。
或许是药效上来了,又或许是那杯麦乳精安抚了她,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只是小脸蛋上还残留着病态的红晕 。
傅遮危放轻脚步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用手背轻轻碰了碰妹妹的额头。
温热的,不再是之前那种烙铁般的滚烫。
他心里微微松了口气,悬着的心落下了一半。
然后将墙角那个黑乎乎“烤火炉”,往床边提了提。
做完这些,他才在床沿边轻轻坐下。
他安静地坐着,目光沉静地落在妹妹恬静的睡颜上,看了许久。
收回视线,他终是忍不住,又将那封被他小心折叠好的信取了出来。
昏黄的炉火跳跃着,映照着粗糙的信纸。他的视线,再一次落在那娟秀却又带着几分熟悉力道的字迹上。
傅同桌,见字如晤。
仅仅七个字,简简单单的开场白。
他却像是着了魔一般,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那七个字,在心里,在唇边,无声地念了一遍,又一遍。
今晚的月色并不算明亮,薄薄的一层,清冷如水,静静地洒在院子里冻得发硬的地面上。远处传来几声零落的狗吠,更衬得这山村的夜晚格外寂静。
月光下,一切都显得朦胧而不真切,就像他此刻的心绪,混乱、翻涌,找不到一个清晰的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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