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秦尘秦震天的女频言情小说《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笔名答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乾帝微微颔首,目光在群臣间扫过,沉声道:“诸位爱卿所言,朕已明了。匈奴来犯之事,李爱卿即刻调遣边军,同时派遣使节前往和谈。亳州旱灾之事,张爱卿尽快调拨粮草,王爱卿负责严查强抢民女一案。”群臣齐声应道:“臣等遵旨。”乾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继续。太监会意,朗声道:“还有哪位大人有本启奏?”殿内一片寂静,片刻后,工部尚书赵元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有一事禀报。”乾帝的目光落在工部尚书赵元身上,微微抬手示意他继续。赵元神色肃然,躬身道:“陛下,近日京城东郊的河堤因年久失修,加之连续大雨,恐有溃堤之险。若不及时修缮,恐危及京畿百姓安危。臣请陛下拨款,尽快动工加固河堤。”乾帝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转向户部尚书张谦:“张爱卿,户部可有余款拨付河...
《逍遥小国公秦尘秦震天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乾帝微微颔首,目光在群臣间扫过,沉声道:
“诸位爱卿所言,朕已明了。匈奴来犯之事,李爱卿即刻调遣边军,同时派遣使节前往和谈。亳州旱灾之事,张爱卿尽快调拨粮草,王爱卿负责严查强抢民女一案。”
群臣齐声应道:“臣等遵旨。”
乾帝挥了挥手,示意太监继续。
太监会意,朗声道:“还有哪位大人有本启奏?”
殿内一片寂静,片刻后,工部尚书赵元上前一步,拱手道:“陛下,臣有一事禀报。”
乾帝的目光落在工部尚书赵元身上,微微抬手示意他继续。
赵元神色肃然,躬身道:
“陛下,近日京城东郊的河堤因年久失修,加之连续大雨,恐有溃堤之险。若不及时修缮,恐危及京畿百姓安危。臣请陛下拨款,尽快动工加固河堤。”
乾帝闻言,眉头微皱,随即转向户部尚书张谦:
“张爱卿,户部可有余款拨付河堤修缮?”
张谦上前一步,神色略显为难:
“陛下,今年亳州旱灾,赈灾款项已占去大半,加之北方边军粮草调拨,户部眼下确实捉襟见肘,恐怕难以立即拨付河堤修缮所需款项。”
乾帝沉吟片刻,目光在殿中扫过,最终落在兵部侍郎秦震天身上:
“秦爱卿,你对此有何看法?”
秦震天上前一步,躬身道:
“陛下,臣以为河堤修缮乃当务之急,若不及时加固,恐酿成大祸。臣建议,可暂时从兵部调拨部分军费,先行修缮河堤,待户部缓过劲来,再行弥补。”
乾帝点了点头:
“秦爱卿所言极是。传朕旨意,即刻从兵部调拨银两,工部全力修缮河堤,务必在雨季来临前完工。”
赵元闻言,脸上浮现出感激之色,深深一拜:“臣领旨,定不负陛下重托。”
乾帝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
殿内群臣躬身退去,乾帝的目光却停留在秦震天的背影上,若有所思。
秦震天退出大殿,刚走下台阶,便见工部尚书赵元快步追了上来。
“秦大人心系国事,工部上下皆感念于心。此次河堤修缮,关系京畿百姓安危,秦大人提议从兵部调拨银两,实在是解了燃眉之急。”
秦震天拱手回礼:“赵大人言重了。国事为重,分内之事罢了。河堤若溃,后果不堪设想,若不及时修缮,你我皆难辞其咎。”
赵元点头称是,正要再说什么,忽然察觉到身后有脚步声靠近。
两人同时回头,只见太子正缓步走来,身旁跟着几名随从。
太子微微一笑,目光在秦震天与赵元之间扫过:
“两位大人在聊什么呢?似乎颇为投契。”
赵元连忙躬身行礼:
“见过太子殿下。臣正与秦大人商议河堤修缮之事,多亏秦大人提议,才得以顺利推进。”
太子点了点头,目光落在秦震天身上:
“秦侍郎为国分忧,实乃朝廷之福。不过——”
他顿了顿:“本宫还有些事,想与秦侍郎单独聊聊,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秦震天闻言,眉梢微挑。
他转头看了赵元一眼,赵元立刻会意,拱了拱手:
“既然太子殿下有事,那臣就先告退了。”
太子看着赵元离去后,目光再次落在秦震天身上,微微一笑:
“秦侍郎,本宫听闻你府上有位公子,颇有些才学。”
秦震天一愣,显然没料到太子会突然提起此事。
他眉头微微一皱,随即恭敬问道:“殿下所言,不知是哪位犬子?”
太子轻笑一声,手中折扇轻轻摇动没有回答,而是反问道:
“听说秦侍郎有一名不受宠的儿子?”
秦震天心头一跳,隐隐有些不安。
太子这话显然意有所指,莫非是秦尘做了什么惹人注目的事?
他心中暗忖,面上却不露声色,拱手道:
“殿下明鉴,臣有四子,不知殿下所指的是谁?”
太子笑容不减,淡淡道:
“本宫在雪月诗会上见到了秦尘,他的诗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秦震天心中一沉,果然是为秦尘而来。
太子看着秦震天的表情,摆了摆手:
“秦侍郎不必多心,本宫只是随口一提。秦尘倒是有些意思。本宫听闻他前些日子在府上受了些委屈,不知秦侍郎对此有何看法?”
秦震天额角微微渗出汗珠。
他斟酌片刻,谨慎答道:
“殿下,家中之事,臣自会妥善处理,不敢劳烦殿下费心。”
太子见秦震天避重就轻,也不点破。
只是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手中折扇轻轻摇动:
“秦侍郎,父皇一直很欣赏你的治国之才,只是你似乎对家中之事不太上心啊。”
秦震天闻言,心中一凛,手中的朝笏微微颤抖,连忙跪下道:
“臣惶恐,还请殿下明示。”
太子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秦震天,缓缓说道:
“秦侍郎,治国齐家平天下,一个连家事都处理不好的人,如何能治理好国家?秦尘虽非嫡出,但也是你的骨肉,你如此漠视他,就不怕寒了天下读书人的心吗?”
秦震天冷汗涔涔,双手紧握,指节发白,连忙叩首道:
“臣知罪,臣定当好好反省,善待犬子。”
太子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虚扶道:
“秦侍郎快快请起,本宫也是爱之深责之切,希望秦侍郎能明白本宫的苦心。”
秦震天起身后,背脊微弯,仍旧低着头,不敢直视太子。
太子见他的模样,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脚步轻盈,仿佛刚才的对话不过是随口一提。
秦震天望着太子的背影,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这次的话绝非空穴来风,秦尘的事情已经引起了太子的注意。
他深吸一口气,快步返回府中。
......
秦府内
秦尘双手撑地,身体随着呼吸节奏一起一伏。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浸湿了地上的青砖。
他一边做着俯卧撑,一边在心中盘算。
秦府虽大,但他始终觉得自己像个外人。
无论是秦威的咄咄逼人,还是秦浩的阴险算计。
即便是秦震天,也从未正眼瞧过他一次。
这样的日子,他实在不想再继续下去。
“少爷,您该歇息了。”阿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秦震天缓缓起身,巨大的阴影罩住李跃红。
他缓缓靠近,几近将她直逼至角落:
“既然你觉得有人设下蹊跷,那你倒是说说,究竟是谁想栽赃嫁祸你?”
李跃红的双手攥得紧紧,声音透着一股颤抖,像是要哭出来:
“老爷,妾身自从嫁入秦府,对尘儿从无偏颇!为何如今,却落得如此冤屈?”
这番话掷地有声,边说边哽咽,倒像真的伤心得不行。
若是旁人听了,可能早就忍不住心软了,但秦震天呢?
此刻,他盯着她,心里只觉得格外躁,眼前的柔弱模样反倒让人嫌烦。
这些年,他还能看不清?
这坠泪的样子,背后藏些什么心思,他不清楚吗?
果然,又是一堆眼泪一堆话,装得光风霁月。
“够了!”
他背过身,揉了揉额角,眉头紧锁,下巴抬起:
“李跃红,这事有没有冤枉你,我会查清楚。费管家的死,我不会草草糊弄。今天,只因为没有证据,才不下一口断语。”
忽地,他一转身,目光像利箭射过去:
“若是查清你的罪证,别怪我秦震天不留情面!”
这句话落下,像一记重锤砸在李跃红心头。
她忍不住往后一退,稳住身子,露出一个苦笑。
急急行了一礼,低头轻声回道:“妾身无愧天地,请老爷明察。”
秦震天没有废话,甩袖出了门。
他看了看站在那儿的阿福,冷冷吩咐:“跟我走。”
阿福似是愣了片刻,赶紧跟上。
他脚步急却不安,时不时偷偷瞄一眼李跃红。
只见她立在原地,手帕都快要被拽破了。
那手指,攥得泛白,像是再也藏不住心头的情绪。
走了几步,秦震天停住身子:
“来人,盯紧了梧桐苑,夫人的‘清白’,既然如此重要,就让她安生待着,哪都别去!”
门外的侍卫闻声立刻应下,随后人影有序散开,安静得让人心里发毛。
看着这一幕,阿福脚步仍有些虚。
他低垂着视线,暗暗心想,老爷虽没直接说李跃红有罪,但这动作摆明了也不信任她。
可要是夫人真有问题,她会不会就地翻牌,做出更可怕的事来?
毕竟;李跃红可是当今户部尚书的女儿,户部尚书可比秦震天的官职还要高尚上一级。
一路无言,穿过几个拐角的小院,终于来到秦尘的住处。
快到门口时,秦震天停住脚。
“都散开点,没我的话,谁也不许靠近门边。”
毕竟这事有些不光彩,要是传出去,那他的脸算是丢尽了。
秦震天推门而入,深棕色的木门发出一声低沉的“吱呀”声。
他勉强按捺下心头那阵隐隐的不安,目光一扫,整间屋子瞬间摄入眼底。
地面上,费管家的身影瘫软如破布袋,抽干生机的模样令人心悸。
秦震天忍不住皱起眉头。
那消瘦到骨头突兀可见的躯体,以及死前留下的扭曲表情都显得极为诡异。
尤其是那双眼——死死瞪着,像是含着痛恨不甘,像要钉在人心上一样。
静,整个房间安静得吓人。
只有秦震天稳重却显沉闷的一步一步,让木地板也感到沉重。
直到视线落向窗边——秦尘正斜倚在那里。
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仿佛眼前这一切与他无关。
“费管家的事我已经知晓。”秦震天终于开口。
他盯着秦尘,声音像是刚从冰窖里捞出的。“幕后是谁,都得查清。”
说到这儿,他顿了顿,眼底压抑着某种情绪:“绝对不姑息。”
“小的阿谀奉承,难免撞见天威的雷霆罢了。”
说完他还加上一声轻飘飘的:“呵。”
秦震天那怒火腾地一下被点燃。
然而,还没来得及酝酿更多怒词,秦尘又悠悠地挥手指着地上的尸体。
“用查吗?谁干的,还不明显?还不清楚?”
“放肆!”秦震天脸上盖了一层阴云。
他最受不了这种吊儿郎当的态度。
“秦尘,你是懂规矩呢,还是想撕破脸皮?”
秦尘懒散地靠在窗边,目光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站在房内的秦震天。
“这样吧,我也不想继续掺和这些破事,费管家的死,你就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再说,我正好想离府自立门户,不给你添麻烦了。”
这句话如同一块石头扔进了深水,荡起一层层涟漪。
秦震天的眉头狠狠拧在一起,双拳更是微微握紧。
他咬着后槽牙,压低了声音反问道:
“离府自立门户?你可知这意味着什么?你一个庶子,没有权势,没有资源,你凭什么撑得住?秦尘,你这是打算直接为自己铺条死路吗?”
秦尘听完,轻笑了一声,那笑意却未达眼底:
“死又有何惧?我既然能活到现在,靠的就是自己的本事。不劳您操心,就当是您高看了我,行吧?”
秦震天正欲开口,却见秦尘忽然往前一步,目光凌厉地扫向他:
“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您干脆把我直接赶出去也成啊,到时候外头人该怎么编排您,我可管不着了。”
秦天的胸腔起伏不定,耳边似还回响着太子那日低声警告的言辞。
“尘儿......”
他逼着自己,将浑噩的气息稳了稳,然后缓缓开口。
“为父公务繁忙,疏于对你的关心,这点,为父认了。但你是明事理的孩子,应当也能看得清轻重。”
窗边的秦尘,整个人贴在木质护栏上,像只慵懒的猫。
他的目光扫过秦震天,似笑非笑。
身体后倾出一丝不屑的弧线,长长“嗯”了一声:
“哦?难为父亲大人还有些觉悟啊。可惜,话是好听,就怕执行起来就不够紧贴实际了。”
嘴里的讽刺甫一落地,气氛瞬间凝滞。
秦震天捏了捏手掌,青筋隐约浮现在腮帮上,话语间却尽量平静:
“尘儿,为父承认先前有错,但人心齐一家兴。你总得明白,父亲是为祸福全家所图才有所为,不是么?”
秦尘陡然发出一声短促的讥笑,大有嘲讽意味。
他站直身子,用手掌擦了擦窗台,丢下一句反问:
“为‘秦家’操劳?说得情深意切,父亲却不小心露了口风吧。秦家的‘我们’,里头有我一个吗?”
翌日清晨。
天刚蒙蒙亮,秦尘便已经醒来。
他轻轻推开窗户,凉风拂面。
院子里一片寂静,连早起的鸟儿都还在窝里安睡。
秦尘的目光扫过院子门口,果然,几个下人正守在那里。
目光时不时朝院内瞟来,显然是在执行秦震天的命令,监视他的一举一动。
秦尘轻手轻脚地关上窗户,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随后,他转身走向房间角落,拿起一件破旧的外袍披在身上。
拿起过去自己积攒的银子,大概有几十两。
他走到房门口,轻轻推开一条缝,探头向外张望。
院子里那棵老槐树的枝叶在晨风中微微晃动,树叶沙沙作响。
秦尘的目光锁定了那棵树,心中已有计划。
院子里的下人正靠在墙边打盹,根本没有注意到秦尘的动作。
秦尘猫着腰,迅速靠近那棵老槐树。
他双手抓住树干,脚尖一蹬,身体借力向上攀爬。
动作虽不算灵巧,但胜在果断。
树干上的树皮有些刺手,但他顾不得这些,手脚并用,很快便爬到了树冠。
枝叶繁茂,遮住了他的身形。
秦尘稳住身体,调整了呼吸,目光扫向院墙。
墙外是一片竹林,正适合藏身。
他深吸一口气,脚下用力一蹬,身体瞬间跃向院墙。
双手撑住墙头,身体一扭,越过了高墙。
落地时,秦尘的脚底传来一阵轻颤。
竹林里静悄悄的,只有风吹过竹叶的沙沙声。
他松了一口气,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这具身体还是太孱弱了,就这么几下就喘成这样!”
秦尘低声自语,眉头微微皱起。
原身在秦府内一直不受待见,吃不好导致营养不良。
整个人呈现惨白色,连体力都大打折扣。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皮肤苍白,青筋隐隐可见,显然是长期缺乏营养的结果。
于是思考起了接下来该干什么,昨天虽说对秦震天撂下了狠话。
但真指望着能提高待遇也不可能,所以还得靠自己。
现在只有几十两银子,根本不够用。
所以不过不论是做什么,都逃不过一个钱字。
所以现在最主要的就是两个字——搞钱!
......
秦尘走在街上,耳边传来市井的喧嚣声,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他一边走一边打量着四周的店铺,心中盘算着如何在这个陌生的世界立足。
走过一条街巷时,他忽然听到两个路人在低声交谈。
“听说今天晚上的雪月诗会,李家的小姐也会参加,到时肯定热闹得很!”
“可不是嘛,雪月诗会可是咱们这里最大的盛会,每年都有不少才子佳人露脸。”
秦尘听到“雪月诗会”四个字,脚步微微一顿。
眉头轻轻皱起,似乎在回忆什么。
他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月之前阿福的话语:
“少爷,雪月诗会,咱们府上也有名额,您要不要去争取试试?万一可以去那也是出名你好机会。”
当今陛下特别喜爱诗词歌赋,所以京城内时不时就有一些才子啊、权贵啊,来举办这些诗会。
一方面是为了讨好皇帝,另一方面则是为了拉拢这些拥有才华的人。
当时的秦尘并未在意,原身对这类风雅之事毫无兴趣,但现在不同了。
秦尘眼中闪过些许精光,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他加快脚步,走到那两人身旁,装作不经意地问道:
“两位大哥,刚才听你们提到雪月诗会,不知这诗会具体是怎么回事?”
灰衣男子看了秦尘一眼,见他穿着虽不华丽,但眉宇间自有一股气度,便笑着解释道:
“小兄弟,你莫不是刚来此地?雪月诗会可是咱们这儿一年一度的盛事,城中才子佳人齐聚一堂,吟诗作对,好不热闹!若是能在诗会上崭露头角,那可是名声大噪啊!”
秦尘闻言,心中一动,露出一副感兴趣的神情。
侧身靠近灰衣男子,好奇问道:
“原来如此,那这雪月诗会,普通百姓也能参加吗?”
蓝衣男子笑着摇了摇头,随后神色中到这几分傲气说道:“
普通百姓自然不行,雪月诗会可是城中权贵们举办的盛事,邀请的都是有才学或是身份显赫之人。不过,若是有人引荐,或是自荐一首好诗,也不是没有机会。”
他说完,瞥了秦尘一眼,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几分才气。
秦尘嘴角微扬,双手抱胸:“那倒是好,不知这诗会何时开始?”
灰衣男子拍了拍秦尘的肩膀:
“今晚戌时,就在城东的雪月楼。小兄弟若是真有才学,不妨去试试,说不准能一鸣惊人呢!”
秦尘点点头,心中已有了计较。
他拱了拱手,语气诚恳:“多谢两位兄台指点,我定要去见识一番。”
灰衣男子和蓝衣男子相视一笑,纷纷拱手道:“那就祝小兄弟好运了!”
秦尘目送两人离开,转身走向街角的茶馆,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他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目光落在窗外的街道上,心中已经开始盘算接下来的计划。
“前世那么多大诗人的佳作,随便拿几首出来,足够在这诗会上大放异彩了。”
秦尘心中暗笑。
在茶馆稍作休息,抿了一口清茶。
他放下茶杯,目光扫过街巷,心中已有打算。
起身时,他顺手将茶钱放在桌上,铜板与桌面相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走出茶馆,秦尘径直朝着街角的成衣铺走去。
成衣铺的老板是个中年男子,正低头整理着一摞摞布料。
见秦尘进门,他抬起头,脸上堆起笑容:“这位公子,想看看什么样的衣裳?”
秦尘的目光在衣架上扫过。
随意指了一套青色长衫,问道:“这套多少银钱?”
老板瞥了一眼他的衣着,随意的答到:
“五两银子。”
秦尘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放在柜台上,淡淡道:“就这套吧。”
老板接过银子,态度顿时发生了转变,笑容殷勤的说道:“公子稍等,这就为您包好。”
年轻公子微微一笑:
“区区几十两银子,算不得什么。若是喜欢,改日我再请你来。”
酒过三巡,桌上的菜肴已经被扫荡得七七八八。
秦尘心满意足地放下筷子,顺势还打了一个饱嗝!
年轻公子见秦尘吃得畅快,脸上也露出了笑意。
“兄台如此豪爽,真是难得。对了,还未请教,兄台尊姓大名?”
秦尘放下酒杯,微笑着回应:
“在下姓秦名尘,不过是个小门小户出身,不值一提。”
年轻公子闻言,笑着说道:
“秦兄何必自谦?今日得见兄台的才学,实在是令在下佩服。不知秦兄平日里可有其他爱好?除了诗词,可有什么雅致?”
秦尘心中一动,知道对方是在询问自己的底细。
他神色淡然,轻轻抿了一口酒:
“闲暇时,喜欢看看书,偶尔也写写文章。不过都是些粗浅之作,难登大雅之堂。”
年轻公子点了点头:
“秦兄谦虚了。方才那首诗,意境深远,绝非寻常之作。对了,秦兄既然是读书人,不知可有功名在身?”
秦尘微微摇头:“说来惭愧,家中条件有限,未曾参加科举。不过,读书写字,原是为修身养性,倒也不拘泥于功名。”
年轻公子闻言,随即笑着说道:
“秦兄心态豁达,倒是难得。如今世道,能如秦兄这般淡泊名利的,实在不多见。”
“今日与秦兄一席畅谈,实在是畅快淋漓,不知秦兄日后可有闲暇,我府中藏书颇丰,若是秦兄不嫌弃,可来府上一叙。”
秦尘微微一笑:“公子盛情,秦某岂敢推辞?只是近来家中琐事缠身,恐不便叨扰。”
年轻公子闻言,眉头微皱:“秦兄若有难处,不妨直言,或许在下能帮上一二。”
秦尘故作犹豫,随后缓缓说道:“公子厚爱,秦某感激不尽。只是家父对我管教甚严,恐怕......”
年轻公子了然地点了点头,轻叹一声:
“原来如此。秦兄这般才学,若因家事束缚,实在可惜。不过,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秦尘闻言,拱手道:
“多谢公子美意,秦某铭记于心。”
随后起身告辞道:
“今日多谢公子盛情款待,秦某不胜感激。天色已晚,改日若有闲暇,定当登门拜访。”
年轻公子见秦尘执意要走,便也不再多留,起身笑道:
“秦兄既然有事,我也不便强留。不过,夜路难行,我这便派人送你回去,也算是尽一点心意。”
秦尘轻轻摇头,摆手道:“公子不必费心,秦某习惯了独来独往,不敢劳烦府上的人。”
年轻公子神色一顿,随后便笑着点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多此一举了。秦兄路上小心,若有需要,尽管来找我。”
秦尘再次拱手,转身缓步离开。
他穿过熙熙攘攘的宾客,走出雪月楼的大门。
秦尘抬头望了望星空,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今晚的收获颇为满意。
目送秦尘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年轻公子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他转身回到雅间,抬手招来一名侍从,低声吩咐道:“去,查一下这秦尘的来历。”
侍从立刻躬身应是:“是,公子。属下这就去办。”
侍从领命后,快步离开雅间,身影很快消失在人群中。
他走到雪月楼的后院,那里已有几名侍卫等候。
侍从低声交代了几句,随后几人便分头行动,各自朝着城中的不同方向而去。
......
秦尘回到秦府时,天色已深,府门紧闭。
只有几盏昏黄的灯笼在风中摇曳。
他轻轻推开侧门,脚步轻缓,生怕惊动府中下人。
然而,还未等他踏入院内,身后便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秦尘!”
秦尘脚步一顿,回头望去,只见秦浩带着几名下人气冲冲地朝自己走来。
秦浩的脸色阴沉,显然是有备而来。
“你竟敢私自出门!”
秦浩的声音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手指直指秦尘的鼻子。
“父亲明明下令禁足,你居然还敢溜出去,你是不是觉得父亲的话对你来说都是耳旁风?”
秦尘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看着秦浩。
嘴角微微上扬,对他的怒斥毫不在意。
他缓缓转过身,面对秦浩:
“二哥,你这话说得不对啊。父亲禁足我,是因为我打伤了大哥,可我现在出门,不过是为了散散心而已,又没惹出什么事来,何必如此大动肝火?”
秦浩闻言,脸色更加难看。
他冷哼一声,声音里带着几分威胁:
“散心?你以为父亲会信你的鬼话?今晚的事若是传到父亲耳中,我看你怎么交代!”
秦尘挑了挑眉:
“二哥,你这么关心我,倒是让我有些受宠若惊了。不过,父亲会不会知道,那还得看二哥你怎么说,不是吗?”
秦浩被秦尘的话噎住,一时语塞,随即怒极反笑:
“好,好得很!秦尘,看来你翅膀硬了,连我都不放在眼里了!你以为凭你那点小聪明,就能在府里横行无忌?”
秦尘轻轻摇了摇头:
“二哥,你何必如此激动?我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你若是不想让我出门,大可以直接去告诉父亲,何必在这里跟我浪费时间?”
秦浩被秦尘的态度彻底激怒,脸上的肌肉微微抽搐。
拳头紧握,指节发出“咯咯”的响声。
他猛地迈步上前,伸手想要抓住秦尘的衣领:“你以为我不敢?”
就在秦浩伸手的瞬间,秦尘身形一闪,灵巧地避开了他的动作。
他顺势从地上捡起一根木棍,握在手中。
“二哥,若是父亲知道,你今晚带人找我麻烦,恐怕你也不好交代吧?”
秦浩一愣,动作顿住,目光落在秦尘手中的木棍上,脸色微变:“你......你想干什么?”
秦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等父亲知道的时候,你早就没机会解释了。有你陪我,我倒是觉得挺值。”
秦浩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闪过恐慌。
他后退了一步,声音微微发抖:“你......你敢动我?”
而家丁们则站在周围,手中还握着棍棒,显然刚动手不久。
秦震天的脚步顿在原地,心中猛然一沉。
他想起方才下朝时,太子曾特意将他叫到一旁,意味深长地说道:
“秦侍郎,家中之事,也要多费心啊。秦尘虽非嫡出,但也是你的骨肉,莫要寒了他的心。”
当时他只当太子是随口一提,未曾多想。
可此刻,见到秦尘这副模样,再联想到太子的告诫。
秦震天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秦震天厉声喝道。
秦威和秦浩听到父亲的声音,顿时吓得脸色一白,慌忙转身跪下。
秦威结结巴巴地说道:“父亲,秦尘他......他偷了儿子的银子,被我们当场抓住,这才动手教训他......”
“偷银子?”秦震天冷笑一声:“你可有证据?”
秦威额上冷汗直冒,连忙从袖中掏出一只包袱,递给秦震天:
“父亲,这就是证据!这些银子都是儿子丢失的,竟在秦尘房里找到了!”
秦震天接过包袱,打开一看,里面满满的银两让他脸色更加阴沉。
他一把将包袱扔在地上,银两散落一地,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就算他偷了银子,你们就能下此毒手吗?”
秦威和秦浩吓得浑身颤抖,脸色苍白如纸。
秦威哆哆嗦嗦挤出声:“父亲是他先偷我们东西的,我们就想给他个教训。”
啪!
一巴掌甩得他耳朵嗡嗡响。
“别废话!”
秦震天一脚踢开长子。
扭头看见老三脸上血糊糊的,蹲下身时官服下摆染了暗红。
指尖碰到秦尘鼻孔,气都喘不匀溜。
秦震天喉咙发紧,转身就吼:“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手
“还有把这俩孽障关进宗祠,墙头草家丁挨个领五十大板!”
“父亲我们错了!”秦威,前后扑通跪地磕头。
青石板上溅起血点子,秦震天脑门突突跳。
院角老槐上蝉吵得人心烦,扯着领口冷笑:“现在知道怂?早干嘛去了?!”
家丁拽着俩少爷衣领往外拖,云纹靴在泥地划拉出歪道子。
秦震天弯腰捞起昏迷的秦尘,想着房间抱去。
阿福小跑着掀门帘,瞥见少爷前襟洇着黄胆汁,嗓子眼泛酸。
“老爷,少爷怕是...”
“烧热水备着!”秦震天跨过门槛差点绊倒。
大夫先是翻看他的瞳孔,又把了把脉。
最后从药箱中取出几副药,交给阿福:
“公子伤势不轻,需要静养。这几副药每日煎服,切记不可太过劳神。”
秦震天点点头,对大夫说道:“有劳大夫了。”
大夫拱手道:“秦侍郎客气了,少爷年轻,只要好生调理,很快便能恢复。”
送走大夫后,秦震天回到秦尘的床前,阿福正小心翼翼地为他擦拭脸上的血迹
秦震天站在一旁,沉默良久,随后说道:
“阿福,你在此好好照顾少爷,有任何情况,立刻来报。”
阿福连忙应声:“是,老爷。”
秦震天最后看了一眼秦尘,转身离开了房间。
......
秦震天回到书房,坐在了太师椅上,揉着眉心。
这府里鸡飞狗跳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让他心力交瘁。
他刚想喘口气,书房的门就被轻轻推开了。
李跃红款款走进来,脸上挂着忧虑,语气轻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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