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月如林晚秋的其他类型小说《玻璃城堡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炒股的剃头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第一章:带锁的抽屉梅雨季的清晨,林晚秋蹲在母亲房门前,把耳朵贴在冰凉的木门上。抽屉拉开的轻响过后,是老式密码箱特有的“咔嗒”声——母亲又在清点父亲的遗物了。“晚秋,把阳台上的酱菜坛子收进来。”苏月如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带着三十年如一日的威严。晚秋慌忙起身,铁锈色的酱菜汁滴在帆布鞋上,像极了父亲墓碑上的锈迹。厨房里,搪瓷盆里泡着隔夜的糯米,这是要做父亲最爱吃的桂花糖藕。晚秋摸了摸盆沿的缺口,想起十六岁那年,她偷偷用零花钱买了本诗集,母亲发现后摔碎了盆,瓷片划破她的掌心,血珠滴在诗稿上,晕开成小小的句号。“发什么呆?”苏月如的竹尺敲在她手背上,“下午张姨带相亲对象来,你穿那件蓝裙子,别给我丢人。”蓝裙子挂在衣柜里,涤纶面料泛着廉价的光...
《玻璃城堡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第一章:带锁的抽屉梅雨季的清晨,林晚秋蹲在母亲房门前,把耳朵贴在冰凉的木门上。
抽屉拉开的轻响过后,是老式密码箱特有的“咔嗒”声——母亲又在清点父亲的遗物了。
“晚秋,把阳台上的酱菜坛子收进来。”
苏月如的声音从门缝里挤出来,带着三十年如一日的威严。
晚秋慌忙起身,铁锈色的酱菜汁滴在帆布鞋上,像极了父亲墓碑上的锈迹。
厨房里,搪瓷盆里泡着隔夜的糯米,这是要做父亲最爱吃的桂花糖藕。
晚秋摸了摸盆沿的缺口,想起十六岁那年,她偷偷用零花钱买了本诗集,母亲发现后摔碎了盆,瓷片划破她的掌心,血珠滴在诗稿上,晕开成小小的句号。
“发什么呆?”
苏月如的竹尺敲在她手背上,“下午张姨带相亲对象来,你穿那件蓝裙子,别给我丢人。”
蓝裙子挂在衣柜里,涤纶面料泛着廉价的光泽。
晚秋想起大学时的白衬衫,领口沾着画室的油彩,那时她总说“以后要当画家”,直到母亲撕了她的录取通知书,说“女孩家学什么画画,嫁个好人才是正经”。
相亲对象是中学教师,戴金丝眼镜,说话时习惯摸袖口的纽扣。
“我妈说,会过日子的女孩都爱腌酱菜。”
他夹起一块糖藕,糖浆在青瓷盘里拉出黏腻的丝,“你这手艺,跟我妈有的一拼。”
晚秋盯着他的领带夹,那是枚镶钻的枫叶,和父亲下葬时母亲别在胸口的那枚一模一样。
她突然想起父亲火化那天,母亲也是穿着蓝裙子,领口别着枫叶胸针,不哭也不闹,只是紧紧攥着骨灰盒,指节发白。
“我还有事。”
晚秋站起身,裙摆扫到酱菜坛子,褐色的汤汁溅在男人的皮鞋上。
苏月如的脸色瞬间变了,竹尺“啪”地打在她小腿上:“没教养的东西!”
相亲对象尴尬地笑了笑:“阿姨,我突然想起学校有事……”深夜,晚秋躲在卫生间里,对着镜子掀起裤脚。
小腿上五道红肿的血痕,像五条扭曲的蚯蚓。
她摸出藏在卫生巾盒里的油画笔,在掌心画了朵向日葵,明黄色的颜料混着血丝,像极了母亲禁止她触碰的阳光。
抽屉最深处,压着本沾满酱菜味的素描本,第一页画着穿蓝裙子的女人,手里攥着竹尺,身后是座由玻
腌酱菜一样,慢慢来。”
颜料在画布上晕开,母亲的浪花歪歪扭扭,却带着独特的韵律。
老周路过时,惊叹道:“这笔触,有莫奈的感觉!”
苏月如的耳尖红了,像少女般笑了。
画展重新开展那天,苏月如穿着蓝裙子,站在《玻璃城堡》前。
画中的女人不再举着竹尺,而是张开双臂,掌心的向日葵正在融化玻璃城堡,碎玻璃里长出了海浪和枫叶。
“这画叫《溶解》,”晚秋站在她身边,“玻璃城堡不是牢笼,是心里的围墙。
当阳光照进来,围墙就会溶解,变成通往自由的路。”
母亲转头看她,眼里有泪光:“你爸要是看见,一定会很高兴。”
人群中突然传来惊呼,晚秋转头,看见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领口别着枚枫叶胸针。
他举起相机,对着画作微笑,阳光穿过镜头,在母亲脸上投下光斑。
“那是谁?”
苏月如的声音有些颤抖。
“他是策展人,”晚秋看着男人胸前的枫叶,“也是我的老师。”
母亲的目光落在男人的胸针上,突然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领口。
晚秋这才发现,她别着父亲的枫叶胸针,和男人的那枚,恰好拼成完整的一片枫叶。
展厅的灯光亮起,照在三幅新作上:《酱菜坛子与画笔》《蓝裙子与海》《枫叶胸针的两半》。
苏月如看着画,突然握住晚秋的手:“原来,碎了的东西,也能拼成星星。”
晚秋笑了,看着母亲眼中的光,知道这座用三十年筑起的玻璃城堡,终于开始溶解,露出里面藏了太久的爱与梦想。
第六章:咸涩的海风九月的清晨,苏月如站在海边,蓝裙子被海风吹得猎猎作响。
晚秋蹲在她脚边,用贝壳在沙滩上画枫叶。
远处,白衬衫男人举着相机,拍下这对母女的剪影。
“海水是咸的。”
母亲弯腰捡起一枚海螺,放在耳边,“你爸说的没错。”
晚秋想起父亲的日记,最后一页写着:“月如,原谅我不能带你去看海,但晚秋可以。
她的眼睛里有星辰,会带你找到真正的自由。”
“知道吗?”
母亲突然说,“你出生那天,你爸说‘就叫晚秋吧,秋天的落叶,落地就能生根’。”
海浪打湿了蓝裙子,母亲的脚踩在沙滩上,留下一串浅浅的脚印。
晚秋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明
。”
母亲摇头:“再坐会儿,听听海浪。”
晚秋放下画笔,摸出藏在画具箱里的骨灰盒——那是父亲的一部分骨灰,母亲终于同意撒入大海。
“爸,”她轻声说,“妈妈学会游泳了,以后可以陪你看海了。”
骨灰随海浪散去时,苏月如突然指着远处:“你们看,枫叶形状的云!”
淡红色的云飘在海平面上,像父亲日记里的插画。
晚秋握住母亲的手,感觉到她手心的温度,那是曾经握过竹尺、酱菜坛子和画笔的手,现在正轻轻颤抖,像片终于飘落的枫叶,落在新生的土壤上。
篝火在沙滩上燃起,林阳弹起吉他,人群中有人唱起《海的女儿》的主题曲。
苏月如跟着节奏轻哼,裙角的枫叶在火光中明明灭灭。
晚秋看着母亲的侧脸,突然明白,所谓和解,不是忘记伤痛,而是让伤痛变成照亮前路的光。
潮水上涨,带走了沙滩上的画,但留在她们心里的风景,比任何画作都更真实。
远处,枫叶云渐渐散去,却有更多星星升起,像碎了一地的玻璃,在夜色中拼成了银河。
全文完后记:《玻璃城堡》的故事始于控制与逃避,终于理解与重生。
苏月如和晚秋的母女关系,折射出无数传统家庭的情感困境——以爱之名的束缚,往往成为最锋利的玻璃。
但正如枫叶需要裂缝才能飘落,人也需要打破内心的城堡,才能拥抱真正的自由。
愿每个在“玻璃城堡”中挣扎的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那片海,让碎玻璃成为照见星光的媒介。
用来种小花。”
画展闭幕后,林阳邀请她们去他的工作室参观。
墙上挂着巨幅海景画,浪涛声从林阳的工作室落地窗传来,苏月如盯着那幅海景画,突然指着画布右下角:“这里的阴影,像极了你爸调色盘里的钴蓝。”
晚秋和林阳对视一眼,看见他眼中闪过惊喜。
“伯母对色彩很敏感。”
林阳递来速写本,“要不要试试?”
苏月如慌忙摆手,蓝裙子蹭到画架,一支画笔掉在地上。
晚秋捡起笔,塞进母亲手里:“试试嘛,就当是腌酱菜换了种工具。”
母亲犹豫着下笔,第一笔在纸上洇开墨点,像朵迟开的墨菊。
林阳轻声指导:“手腕放松,想象是海浪在推你。”
苏月如闭上眼睛,笔触突然流畅起来,枫叶的轮廓在纸上舒展,叶脉间点缀着细小的光斑。
“爸的日记里,”晚秋看着画,“说你的手是‘会跳舞的竹尺’。”
苏月如的笔顿在叶柄处,那里有个小小的分叉,像道愈合的伤口。
她想起年轻时给学生批改作业,红笔尖在纸上划出优美的弧线,想起父亲第一次看见她板书时,眼里的光。
“其实我……”母亲放下笔,“高中时也想当美术老师。”
晚秋愣住了。
她从未见过母亲的任何画作,甚至不知道她会画画。
苏月如从钱包里抽出张泛黄的纸,是她当年的美术统考准考证,照片上的少女穿着蓝裙子,嘴角沾着颜料,笑得像初春的蒲公英。
“你外公说,”母亲摸着准考证,“画画不能当饭吃,于是我烧掉了所有画具,嫁给了你爸。”
工作室的钟敲了六下,夕阳把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林阳突然说:“下个月有个‘女性艺术展’,我想邀请两位参展。”
苏月如惊慌地摆手:“我就算了,画着玩的……为什么不?”
晚秋握住母亲的手,“你的枫叶,比任何标本都有生命力。”
母亲看着女儿掌心的老茧,那是多年握笔留下的痕迹。
她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眼神,想起他塞给她的银行卡,里面是他偷偷攒的养老金。
“好,”她点点头,“但得等我腌完这个月的酱菜。”
第八章:酱菜与油画的香气展览筹备期间,苏月如在厨房和画室间来回奔波。
晚秋发现,母亲腌酱菜时哼的不再是老戏曲,而是《
上的字迹,却让她的心跳前所未有地清晰。
她知道,有些真相,迟来二十年,却依然锋利如刀。
第三章:碎掉的青花瓷社区举办的画展上,晚秋的《玻璃城堡》挂在展厅角落。
画布上,穿蓝裙子的女人站在碎玻璃堆成的城堡前,掌心盛开着滴血的向日葵。
老周站在旁边,啧啧称叹:“这画有股子狠劲,像你。”
手机在兜里震动,是母亲发来的消息:“死哪儿去了?
张姨介绍的对象今晚来吃饭。”
晚秋看着消息,想起上周被她摔碎的相亲对象送的翡翠镯子,想起母亲说“这么贵的东西,你配戴吗?”
展厅门口突然传来争吵声,晚秋转头,看见苏月如举着竹尺冲进来,蓝裙子沾着泥点,领口的枫叶胸针歪向一边。
“好啊你!”
竹尺指向画布,“天天说加班,原来是躲这儿搞这些不正经的!”
周围的人纷纷转头,老周想拦,被苏月如一把推开。
竹尺打在画布上,颜料飞溅在晚秋脸上,她看着母亲扭曲的脸,突然想起父亲葬礼那天,她也是这样举着竹尺,说“哭什么哭,死人能听见?”
“这是我的梦想!”
晚秋抓住竹尺,指甲掐进母亲的手腕,“你到底要毁掉我多少东西?”
苏月如愣了愣,竹尺“当啷”掉在地上。
晚秋这才发现,母亲的手腕内侧有道旧疤,形状像片枫叶——和父亲胸针的纹路一模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
苏月如的声音突然软下来,“你爸临死前,把养老金都换成了画笔颜料,藏在阁楼里……”晚秋想起上个月收拾阁楼时,发现的那箱油画颜料,锡管上结着硬块,像父亲未说完的话。
原来母亲早就知道,却一直假装不知道,用竹尺和酱菜坛子,筑起一座密不透风的玻璃城堡。
“他说,”苏月如弯腰捡起竹尺,“画画能让你快乐。”
展厅的灯光突然熄灭,应急灯亮起,照出苏月如眼角的皱纹和晚秋掌心的油彩。
远处传来消防车的警笛声,晚秋这才闻到烟味——不知谁的烟头掉进了废纸篓。
<“走!”
苏月如抓住她的手,往安全出口跑。
晚秋看着母亲的背影,蓝裙子在火光中飘动,像一面褪色的旗帜。
她突然想起父亲的日记里写:“月如穿蓝裙子的样子,像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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