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亲生父亲——真的像你想象的那么无辜吗？”
李昂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没有人是完全无辜的，刘律师。
但至少，他配得上一个公正的死亡。
而不是被最信任的伙伴背叛。”
我站起身，感到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在这场错综复杂的复仇悲剧中，每个人都是受害者，也都是加害者。
“李昂，我会尽力帮你减轻刑罚。
但是，”我停顿了一下，“我不确定这是正义。”
李昂平静地回答：“正义？
这世上没有正义，刘律师。
只有平衡。
陈武欠下的债，终于还清了。”
我离开看守所，看着远处阴云密布的天空，心中五味杂陈。
在这个错综复杂的案件中，我不仅没能为林悦讨回公道，还成为了一场私人复仇的工具。
或许，在这个故事里，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律师。
而是另一个刽子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