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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imbo雾中影许晓晴林雨桐后续+完结

筑坝的河狸君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上的吻只擦到了她的脸颊。“还不是时候。”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手指却紧紧攥着许晓晴的校服下摆,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远处传来保安巡逻的手电光,晃得铁架子上的跳箱投下狰狞的阴影。许晓晴退后一步,胸口剧烈起伏。林雨桐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她们之间突然横亘着某种无形的东西,比雾更浓,比夜色更重。“高考结束后……”许晓晴刚开口,林雨桐就摇了摇头。她腕间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某种隐秘的告别。“走吧。”林雨桐把诗集塞进许晓晴怀里,“要锁门了。”夜风穿过破旧的窗缝,吹灭了器材室最后一盏灯。黑暗中,许晓晴听见林雨桐轻声说:“记得看信。”回宿舍的路上,许晓晴把信贴在胸口。她不敢现在拆开,仿佛一旦读了,某些...

主角:许晓晴林雨桐   更新:2025-04-25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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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晓晴林雨桐的其他类型小说《Limbo雾中影许晓晴林雨桐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筑坝的河狸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上的吻只擦到了她的脸颊。“还不是时候。”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手指却紧紧攥着许晓晴的校服下摆,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远处传来保安巡逻的手电光,晃得铁架子上的跳箱投下狰狞的阴影。许晓晴退后一步,胸口剧烈起伏。林雨桐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她们之间突然横亘着某种无形的东西,比雾更浓,比夜色更重。“高考结束后……”许晓晴刚开口,林雨桐就摇了摇头。她腕间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某种隐秘的告别。“走吧。”林雨桐把诗集塞进许晓晴怀里,“要锁门了。”夜风穿过破旧的窗缝,吹灭了器材室最后一盏灯。黑暗中,许晓晴听见林雨桐轻声说:“记得看信。”回宿舍的路上,许晓晴把信贴在胸口。她不敢现在拆开,仿佛一旦读了,某些...

《Limbo雾中影许晓晴林雨桐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上的吻只擦到了她的脸颊。

“还不是时候。”

她的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手指却紧紧攥着许晓晴的校服下摆,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

远处传来保安巡逻的手电光,晃得铁架子上的跳箱投下狰狞的阴影。

许晓晴退后一步,胸口剧烈起伏。

林雨桐的睫毛在灯光下投下细密的阴影,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

她们之间突然横亘着某种无形的东西,比雾更浓,比夜色更重。

“高考结束后……”许晓晴刚开口,林雨桐就摇了摇头。

她腕间的银铃随着这个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像某种隐秘的告别。

“走吧。”

林雨桐把诗集塞进许晓晴怀里,“要锁门了。”

夜风穿过破旧的窗缝,吹灭了器材室最后一盏灯。

黑暗中,许晓晴听见林雨桐轻声说:“记得看信。”

回宿舍的路上,许晓晴把信贴在胸口。

她不敢现在拆开,仿佛一旦读了,某些东西就会像晨雾一样消散。

路过钟楼时,她突然听见头顶传来银铃声——这不可能,林雨桐明明走在她身后三步远的地方——但当她回头时,月光下只有她一个人的影子拖得老长。

宿舍楼灯火通明,某个窗口传来背诵英语单词的声音。

许晓晴在台阶上站了很久,直到林雨桐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女生宿舍的拐角。

她低头看向怀里的诗集,发现不知何时夹了一片枫叶书签——正是秋游那天,林雨桐从她头发上摘下来的那片。

一模成绩单发下来的那天,许晓晴的指尖微微发抖。

年级第37名。

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自从和林雨桐约定只通信不见面后,她把所有翻涌的情绪都封进了那些牛皮纸信封里。

白天强迫自己埋首题海,夜里才允许自己借着台灯的光,一笔一画写下想对林雨桐说的话。

那些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思念、困惑、甚至偶尔的埋怨,全都变成了信纸上深深浅浅的墨迹。

而现在,她的努力终于有了回报。

午休时间,许晓晴躲在空无一人的实验室里写信。

阳光透过试管架在信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的钢笔尖因为写得太急而微微颤动:“亲爱的,我考了年级37名!

张老师今天看我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原来真的可以既想着你,又把题做对……”写到这里,她的笔尖顿了顿
了一角。

“这是你小时候吗?”

许晓晴轻声问。

林雨桐的手指轻轻抚过照片,却在下一秒合上相册,抬头对许晓晴露出一个微笑:“阳光真好,对吧?”

窗外的风突然大了,树叶沙沙作响,像是在替那些未说出口的故事叹息。

下雨的日子,她们总爱躲进街角那家咖啡店。

林雨桐会点一杯热可可,双手捧着杯子,指尖被热气熏得微微发红。

某个雨天,许晓晴问她为什么喜欢雨天,林雨桐望着窗外模糊的世界说:“雨声让人安心,就像……有人一直在轻轻说话。”

“说什么?”

许晓晴追问。

林雨桐沉默了很久,久到许晓晴以为她不会回答,才听见她低声说:“说‘我在这里’。”

钢琴曲在咖啡店里缓缓流淌,雨滴在玻璃窗上蜿蜒而下,许晓晴突然想起《雾中影》里的句子,心头泛起一阵酸涩。

她们就这样安静地坐着,谁都没有再说话,仿佛这一刻的温暖能驱散所有阴霾,但许晓晴知道,林雨桐心里始终有一块她无法触及的禁地。

晚自习后的操场总是格外安静。

那天夜里,林雨桐突然拉住许晓晴的手,说要去看星星。

夜风微凉,她们并肩坐在看台上,远处的教学楼只剩下零星几盏灯光。

林雨桐仰头望着星空,突然说:“有些人就像星星,你以为他们一直在那里,可其实……他们可能早就消失了,只是光还在路上。”

许晓晴转头看她,发现林雨桐的眼角泛着微微的红。

她想说些什么,却最终只是轻轻握住了林雨桐冰凉的手。

夜色中,林雨桐的手像深秋的湖水一样冷,但她没有挣脱,只是低声说了句“谢谢”。

虫鸣在远处隐约作响,许晓晴忽然希望时间能永远停在这一刻,却又隐隐觉得,林雨桐就像这夜风一样,随时可能消散在黑暗中。

时间如此流逝,带着她们穿过一个又一个或温暖或忧伤的日常。

许晓晴越来越贪恋和林雨桐在一起的每分每秒,却也越发清晰地感受到,在那甜蜜的相处之下,始终流淌着一道看不见的、名为失去的暗河。

高三的寒风卷着枯叶刮进教室时,许晓晴的课桌上已经堆满了试卷。

各科老师像是约好了似的,每天都会发下厚厚一沓模拟题,雪白的纸张在桌角越摞越高,像一
味和霉味让她想起北方的老房子。

许晓晴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时,林雨桐正坐在垫体操垫的旧木箱上,膝头摊着那本《二十首情诗和一支绝望的歌》。

银铃随着她抬头的动作轻响,昏黄的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阴影,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幅褪色的油画。

“你来了。”

林雨桐合上书,封面上烫金的标题闪过一道微弱的光。

许晓晴的喉咙发紧。

她想起书包里那张被揉皱的退社申请表,想起张老师说的“高考不会等你”,可此刻林雨桐的眼睛在暗处泛着琥珀色的微光,像深秋最后一片不肯坠落的叶子。

“我可能要退出文学社了。”

许晓晴听见自己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话,“班主任说……我的成绩……”林雨桐的睫毛颤了颤。

她伸手拂去木箱上的灰尘,示意许晓晴坐下:“我知道。”

她的指尖划过诗集扉页,“李浩告诉我了。”

旧器材室弥漫着铁锈和灰尘的气味,远处传来体育老师锁器材室的哐当声。

许晓晴突然抓住林雨桐的手腕,银铃发出慌乱的脆响:“不是因为你!

是我自己……嘘。”

林雨桐用一根手指抵住她的嘴唇,指尖冰凉,“你记不记得《雾中影》的最后一段?”

她轻声念道,“‘我们之间隔着太多清晨的雾/你要向前走/别回头看我’。”

许晓晴的眼泪砸在两人交叠的手上。

她想起那些在图书馆偷看林雨桐侧脸的午后,想起雨天咖啡店里氤氲的热气,想起林雨桐说“有些人就像星星”时颤抖的嗓音。

此刻林雨桐的腕骨硌着她的掌心,那么真实,又那么易碎。

“我们可以写信。”

林雨桐突然说。

她从书包里取出两个牛皮纸信封,上面用钢笔写着彼此的名字,“像上个世纪的人那样。”

她的嘴角扬起一个微笑,但眼睛里的悲伤浓得化不开。

许晓晴接过信封时,发现里面已经有一封信了。

她急切地想拆开,却被林雨桐按住手:“等回去再看。”

她的指甲修剪得很短,边缘有些粗糙,像是经常翻书留下的痕迹。

夜色越来越浓,器材室的老旧灯泡忽明忽暗。

许晓晴突然凑近——她闻到了林雨桐发间淡淡的栀子香,看见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越来越近——林雨桐却偏过头,那个本该落在唇
止了。

记忆的闸门轰然洞开——父亲醉酒后的皮带,母亲躲在厨房的啜泣,课桌里被撕碎的月考卷子。

还有那封始终没勇气递出的情书,信封上“林雨桐收”四个字被她摩挲得起了毛边。

“不可能……”许晓晴转身时险些失去平衡,林雨桐立刻收紧手臂。

这么近的距离,她能看到对方瞳孔里自己的倒影,像被困在琥珀里的小虫。

“你明明去上海读大学了,我们还通过信……”林雨桐的拇指抚过她眼下淤青:“那是我在清明扫墓时烧给你的信。”

她从白大褂口袋掏出一沓泛黄的信纸,最上面那张印着复旦大学抬头的信笺上,泪痕晕开了蓝黑墨水,“每年四月三日,我都会去你坟前读新写的信。”

天台的水塔突然发出空洞的回响,像是某种巨大生物的心跳。

许晓晴注意到林雨桐的左手无名指戴着婚戒,银圈在暮色中泛着冷光。

“所以你是……鬼魂?”

“恰好相反。”

林雨桐苦笑,“2000年你周年祭那天,我在墓前吞了过量的致幻剂。”

她解开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锁骨下方露出放射状的疤痕,“洗胃后昏迷三天,醒来就发现自己站在高中走廊上,看见十七岁的你抱着诗集走过。”

暮色渐浓,学校的轮廓开始扭曲。

走廊的荧光灯一盏接一盏亮起,却照不亮越来越浓的雾。

许晓晴发现林雨桐的身影时而透明时而凝实,像信号不良的老电视画面。

“我看到的是回忆,你看到的是幻觉。”

林雨桐捧起她的脸,泪水在皱纹间蜿蜒,“我们彼此都是对方的雾中影。”

她的拇指擦过许晓晴的泪痣,“这二十年我每年都回来,用药物把自己送进你的Limbo。

自私地……把你困在这里。”

远处传来下课铃声,却不见学生涌出教室。

许晓晴突然意识到,整栋教学楼安静得像座坟墓。

她颤抖着抓住林雨桐的白大褂:“如果我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有痛觉?”

她举起手腕,上面有几道新鲜的割痕。

“因为灵魂记得。”

林雨桐的吻落在那些伤痕上,嘴唇冰凉,“你执念太深,连死亡都无法带走记忆中的痛苦。”

她突然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黑色液体,“而我的时间……也不多了。”

许晓晴这才注意到林雨桐
的白大褂下藏着输液管,透明的药液正缓缓滴入她青紫的手背。

雾中传来铁链拖地的声响,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这次不一样。”

林雨桐突然用力抱住她,两人的心跳在胸腔共振,“以前每次你跳下去,Limbo就会重置。

但这次……”她的声音被剧烈的咳嗽打断,“我查到古籍记载,如果有人自愿留下当锚点,被困的灵魂就能……”浓雾突然被猩红的光撕裂。

许晓晴惊恐地看到林雨桐背后浮现出无数黑色丝线,正从她的七窍中钻出。

整座学校开始崩塌,墙皮剥落露出森森白骨,操场上的樱花树瞬间凋零成枯枝。

“吻我。”

林雨桐的瞳孔开始扩散,“在轮回之门开启前。”

她们的唇瓣相触时,许晓晴尝到血和药片的苦味。

林雨桐的体温正在急速流失,像抱着一块逐渐融化的冰。

某种温暖的力量却从相贴的胸口涌入,许晓晴看到无数记忆碎片——林雨桐大学毕业照上特意别在胸前的白花,婚礼录像里对着空椅子留出的位置,病床上苍白的女人年复一年在四月三日准时拔掉针头。

浓雾散尽的刹那,许晓晴发现自己站在墓园中央。

林雨桐的墓碑就在眼前,照片里的女人约莫四十岁,眉眼温柔。

她回头望去,校门已经变成一扇雕着彼岸花的青铜巨门,门缝里漏出刺目的白光。

“走吧。”

林雨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许晓晴感到背后传来轻柔的推力,那只熟悉的手掌最后一次贴上她的脊背。

在跨过门槛的瞬间,她听见飘散在风中的最后一句话:“这次换我看着你离开。”

青铜门在身后轰然关闭时,许晓晴的泪水中映出朝阳的金色光芒。

远处传来新生儿的啼哭,而墓碑前的白菊上,一滴露水正缓缓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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