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就试着住了一些,你喜欢就好。”
她垂下头,企图用这样的方式来掩盖自己的慌乱,沉默了片刻后,才又开口问他,像是好奇,又带着满满的调侃意味,“你怎么对我这么好啊?
快说,你究竟有什么企图?”
闻言,他却是一怔,随后伸手在她乌黑的发顶上轻轻揉了揉,认真思考了一会儿,回道:“因为我想对你好,至于我的企图……就是想要一个健健康康的、快快乐乐的姜予宁。”
明明是再正常不过的关心话语,姜予宁却怔愣了在原地,心间流淌过一道暖流,她张口刚想说话,眼尾却已经不自觉染上了些许红意。
沈宴舟见此,顿时有些慌乱起来,“怎么了?
是我回答的不好吗?”
“没有,你回答的很好,我很喜欢。”
她连忙摇了摇头,又朝他笑笑,她只不过是听到有人将自己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听到有人会因为她随口一句许久都没有好好休息过了,就特意为她熬了养心安神的莲子粥。
毕竟,自从姜父姜母领养了秦书瑶后,他们便将所有的关注都给了秦书瑶,甚至吝啬分出一丁点给她这个亲生女儿,那以后,她听父母对自己说过最多的话,就是,“要不是为了救你,书瑶怎么会没了父母?
她也本该是父母放在掌心中细心呵护的宝贝,如今却只能寄人篱下,你多让让书瑶怎么了?
这都是你欠她的!”
因为这句话,姜予宁退让了一次又一次,后来她与沈昭寒确定恋爱关系,几乎就在消息传回家的那个周末,她回家时就看到了面色严肃的父母和自己的行李箱。
“你现在成年了,也恋爱了,以后就搬过去吧。”
那天起,她在姜家的那个唯一属于自己的小房间,也成了秦书瑶的衣帽间。
也是从那以后,姜予宁除了逢年过节,再也没有回过姜家,即便是回去了要留宿,也都是自己另外想办法。
她成了姜家那个唯一的、彻头彻尾的外人。
那段时间,她将自己所有的精神寄托都放在了沈昭寒身上,可他真正爱的人不是她,又怎么会注意到她的异常,只是在她靠近时默默疏远。
多年下来,姜予宁习惯了在遇到问题时忍让和退让,也习惯了被忽视,毕竟就算她不愿意退让,沈昭寒和姜父姜母也总有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