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承林薇薇的其他类型小说《重回十八岁手撕凤凰男全文》,由网络作家“汝南的唐如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赵芸。做完这一切,我一刻也不敢在县城停留,回去的路同样是搭了辆不起眼的货车。悄悄潜回村里,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迅速锁好门,自己就像从未离开过。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甚至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每天待在家里,整理母亲的东西,打包需要带走的东西,那些笨重或者不方便携带的,则封存在箱子里,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但这还不够,周承现在住的那套房子,也是我妈留下的!前世我傻,以为那就是顾家的地方,这一世我翻找母亲遗物时才找到房契,名字赫然是我赵芸的!大概是母亲当初为了周承方便,暂时让他住着,想着以后我们结婚了,自然就是我们的家。现在我知道了实情,可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住下去。就在我去县城买票之前,我已经通过母...
《重回十八岁手撕凤凰男全文》精彩片段
赵芸。
做完这一切,我一刻也不敢在县城停留,回去的路同样是搭了辆不起眼的货车。
悄悄潜回村里,回到那个空荡荡的家时,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我迅速锁好门,自己就像从未离开过。
接下来的两天,我表现得甚至比之前更加沉默寡言,每天待在家里,整理母亲的东西,打包需要带走的东西,那些笨重或者不方便携带的,则封存在箱子里,我知道,我这一走,可能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
但这还不够,周承现在住的那套房子,也是我妈留下的!
前世我傻,以为那就是顾家的地方,这一世我翻找母亲遗物时才找到房契,名字赫然是我赵芸的!
大概是母亲当初为了周承方便,暂时让他住着,想着以后我们结婚了,自然就是我们的家。
现在我知道了实情,可不能让他心安理得的住下去。
就在我去县城买票之前,我已经通过母亲生前认识的一个在县城房管所工作的叔叔,悄悄地把那套房子挂了出去。
那位叔叔很可靠,知道我家的情况,动作也快,已经找到了一个急着买房结婚的买家,价格都谈妥了,就等我签字交接。
周承估计做梦都想不到,他现在住的地方,马上就要易主了!
就在我秘密进行这一切的时候,周承那边,也迎来了他自以为的“人生巅峰”。
一封盖着红戳的信件被邮递员送到了他手上——京市某个机关单位的进修通知书!
虽然只是进修,但那可是京市,他肯定以为这是他自己努力的结果,或者理所当然地认为是我母亲临终前为他铺的路,现在他可以心安理得地享用了。
林薇薇的消息总是最灵通的,她第一时间就扑进了周承的怀里,那声音甜得发腻:“周哥哥,你真厉害!
我们以后要去京市过好日子啦!”
周承被捧得晕乎乎的,豪言壮语不要钱的往外冒:“那是!
京市是什么地方?
等我站稳了脚跟,就把你接过去!”
“周哥哥,这么大的喜事,必须得办!
要让全村人都看看你的本事!”
林薇薇的声音带着煽动性。
这正合了周承的虚荣心,“办!
必须大办!
就后天中午,在晒谷场摆上十几桌,搞个欢送会!”
他们两人一唱一和,立刻就开始行动起来。
林薇薇像个女主人一样跑前跑后,
烦和严厉的质问,“你提交的入职材料里,有一份关键的经济担保及关系证明文件,需要你未婚妻赵芸同志共同签字确认,为什么我们至今没有收到?
我们按规定联系了赵芸同志户籍所在地的相关部门进行核实,他们反馈的最新信息是:赵芸同志已于今天上午,单方面向有关部门正式提交了解除与你周承婚约关系的申请报告,并且,该申请已按程序获得批准备案!”
“轰——!”
周承脑子里炸开了花,还不等他反应过来,话筒里继续说道。
“还有,关于你这份工作的推荐信,我们刚刚也接到了原推荐人的正式通知,他要求撤回对你的推荐。
理由是,当初推荐你的前提,是基于你与赵芸同志即将缔结婚姻关系,既然你俩的婚约关系已经依法解除,那么推荐的先决条件已不复存在,推荐自然即刻失效!
周承同志,你现在能不能解释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是否存在个人信息作假、欺骗组织的行为?!”
“啪嗒!”
手里的碗掉落在地上。
现场瞬间鸦雀无声,落针可闻,所有人都看向周承。
“顾……周承哥,出什么事了?”
林薇薇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然后慌忙扑过去抓住周承的胳膊。
周承终于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推开,对着电话听筒嘶吼:“不!
不可能,领导您听我解释,这里面一定有误会,是赵芸,是赵芸她……嘟…嘟…嘟…”电话被挂断。
“赵芸!
赵芸呢?”
周承四处寻找我的身影,“那个贱人呢?!
让她给我滚出来!”
“周承哥,赵芸…她说去供销社买东西,一直没回来……”人群里,肯定有人小声地提醒他。
买东西......他好像明白了什么,突然撞开人群,朝着我家的方向狂奔而去。
我走的时候根本没锁门,他一脚踹开那扇摇摇欲坠的木门,冲进屋里。
空荡荡的房间,冰冷的锅灶,叠放整齐却明显少了东西的床铺。
所有属于我的,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只有堂屋那张布满划痕的八仙桌正中央,静静地压着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信纸。
“周承: 婚约解除,钱货两讫。
从此你我二人恩断义绝,各不相干。
祝你和林薇薇前程似锦。
赵芸 绝笔啊——!!!”
周承的怒
“晚丫头,都妥当了?”
表叔的声音粗犷而实在。
“嗯,表叔,麻烦你了。”
我点点头,动作麻利地爬上拖拉机后面的车斗。
拖拉机再次轰鸣着发动,摇摇晃晃驶向火车站。
再见了,周承;再见了,林薇薇。
这辈子再也不见。
就在我去往火车站的途中,村头那场为周承和林薇薇“饯行”的闹剧,也该被推向最高潮了——由我亲手点燃的导火索,该炸了。
欢送宴上,酒气熏天,周承被众人簇拥着,已经喝得晕头转向。
他觉得气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是时候发表他那番自我感动的“临别感言”了。
他摇摇晃晃地爬上一张不知谁搬来的高凳,清了清嗓子,用尽全身力气,扯着嗓子喊道:“各位父老乡亲!
兄弟姐妹们!”
他挥舞着手臂,唾沫星子横飞,“今天、是我周承、和薇薇、的大喜日子!
我们……我们马上就要去京市发展啦!”
底下稀稀拉拉地响起一些叫好声和敷衍的掌声,周承对这效果很满意,正准备继续往下说,特别是要“重点感谢”一下我赵芸的“无私支持和默默付出”,顺便再暗示一下,以后到了京市我自然也是要依靠他照顾的,这样既能赚个好名声,又能拿捏住我剩下的财产。
就在这时,一阵尖锐刺耳的电话铃声响彻了整个空地,不是谁家的,是负责张罗这摊事的村干部,满头大汗地从几百米外的村委会一路狂奔过来,手里拿着黑色电话听筒,上气不接下气地冲着周承喊:“周承!
周承!
你的电话...京市...京市打来的长途,说有急事找你!”
京市来的电话,还是急事,难道是单位那边出了什么变故?
或许,是单位领导等不及了,提前打电话来表示欢迎和器重呢?
<他立刻装模作样的清了清嗓子,用他那蹩脚的的普通话开口:“喂?
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我是周承。”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毫无感情的声音:“是周承吗?
这里是京市XX单位人事处。
跟你核实一下你的入职情况。”
周承瞬间打起精神,连忙点头哈腰,尽管对方根本看不见:“是是是!
领导您好!
您好!
我这边都准备好了!
正准备……准备什么?”
对方毫不客气地打断了他,语气里充满了不耐
嘴唇哆嗦着看向周承,想向他求助。
她能感觉到四面八方投来的鄙夷的目光。
周承此刻也是骑虎难下,他既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承认自己拿了我母亲的遗物送人,又舍不得林薇薇受委屈,可我的话太狠了,直接把事情定性为“侵占遗物”和“忘恩负义”,还点明了手镯的价值,把赔偿的责任推到了林薇薇头上。
“芸芸,你别说了,薇薇她不是故意的……”周承试图和稀泥。
“不是故意的?”
我看向他,“那就是有意的了?
周承,把手镯还给我。”
“看她,居然戴着人家妈妈的遗物!”
“就是啊,脸皮真厚……”林薇薇脸色涨的通红,听着周围的议论声,不得不将手镯从手腕上褪了下来。
我伸出手接过手镯,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当着所有人的面,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确认手镯完好无损,没有一丝划痕。
确认无误后,我将手镯小心地放回口袋,最后看了周承和林薇薇一眼,然后转身就走,周围的议论声还在继续。
04回到家我将翡翠手镯贴身收好,这不仅仅是母亲的遗物,更是对我的警示,防止再出现前世种种。
京市单位的报到时间越来越近,我必须立刻行动了。
第二天天刚亮就悄悄起床出发了,我没走大路,专挑那些能避开村里早起人家的田埂小径,一路快步朝着县城的方向奔去。
村里的拖拉机太扎眼,我不能坐,硬是靠着两条腿走了快一个钟头才走到公路边,拦到了一辆顺路的拉菜卡车。
司机大哥看着憨厚,收了我五毛钱车费,之后便没再多话,这正合我意。
到了县城,我几乎是跑着冲向火车站。
售票窗口前排着零星几个人,轮到我时,我尽量压低声音:“买一张去京市的火车票,最早的一班。”
售票员瞥了我一眼,手指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很快,一张硬邦邦的卡片式车票递了出来。
“后天下午四点半的,没卧铺了,只有硬座。”
“硬座就行!”
我一把抓过车票,反复确认着上面的日期和车次,心里总算稍微踏实了点。
我将它和身上所有的钱、粮票、户口本、身份证,还有录取通知书,全都小心地塞进贴身的口袋里,再用宽大的旧外套罩住,从外面看,我依然是那个平平无奇的
不管他们虚伪的假话,我拿出那个老旧却还能打电话的诺基亚手机,“不行,我得赶紧给单位回个电话,确认一下报到的事情,别错过了!”
于是故意当着两人的面按着号码,然后将手机放到耳边,清了清嗓子,大声说道:“喂?
是京市东方红机械制造厂人事科吗?
对对对,我是赵芸!
我收到录取通知书了,非常感谢贵单位给我这个机会,我确认接受,一定会按时去报到,好的好的,谢谢!
再见!”
整个过程,我一直用余光看着周承和林薇薇,看着他们憋屈不能发作的样子别提多开心。
挂断电话,我笑得更灿烂了:“搞定!
这下可以放心了。”
周承和林薇薇对视一眼,最终还是只能干巴巴地再次“恭喜”。
周承,林薇薇,这一世,游戏才刚刚开始。
你们欠我的,我会连本带利全部讨回来!
02周承和林薇薇脸上那虚伪的笑容还没完全散去,我已经转过身,目光落向客厅角落里母亲那张黑白遗像。
所有人都说我的母亲活的通透,可尽管如此,她也被无形的枷锁困了一辈子,抑郁而终,而我作为她的女儿,也走上了一样的道路,这一次,我一定要扭转命运,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
犹记得那天,母亲和林薇薇的母亲林秀娥一同去河边洗衣,不知怎么双双滑进了湍急的河水里。
附近的村民闻声赶来救援,当时母亲离岸边更近,救援的人下意识地先将母亲拉了上来,等他们再折回去救林秀娥时,人已经被冲远,捞上来时早已没了气息。
从那天起,“苏家欠林家的”、“苏雅兰害死了林秀娥”的流言蜚语就像毒藤一样,缠绕在我们母女身上,林家成了受害者,所有人都觉得,我们苏家,就是欠了林家的,没人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母亲就是在这种环境下抑郁成疾,最后离世。
母亲临终前,已经病得皮包骨,却依旧强撑着,动用了自己年轻时下乡积累下的最后一点人脉——托了一位早已退居二线、但仍有些影响力的老领导,硬生生给周承争取到了一个去省城大厂的进修名额。
那个年代,这样的机会,对于一个毫无背景的小镇青年来说,无异于一步登天,而母亲提出的唯一条件,就是周承必须娶我,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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