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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同口的北冰洋全文

代喃喃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他伸手想碰她的手,又猛地缩回,指尖还带着当年烤红薯时的烫伤疤痕。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穿香奈儿的女人踩着细高跟过来,挎住周延的胳膊:“延哥,陈叔叔在车里等你,说香港那边的项目——滚。”周延突然低喝,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女人愣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转身踩着高跟鞋走远,鞋跟在青砖上敲出愤怒的节奏。“小羽,当年我没藏小满的通知书。”周延望着灵堂里的照片,小满的笑容在香烛火光中忽明忽暗,“陈永年让人伪造了一份,真正的通知书,其实在我枕头底下藏了三个月。”他摸出钱包,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边缘有被雨水洇湿的痕迹,“小满去学校那天,我在火车站蹲了整夜,看她坐的那趟绿皮车冒着火气开走。”<林小羽接过通知书,看见“香港中文大学”的烫金字,落款日期是20...

主角:林小羽周延   更新:2025-04-25 18: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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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小羽周延的其他类型小说《胡同口的北冰洋全文》,由网络作家“代喃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伸手想碰她的手,又猛地缩回,指尖还带着当年烤红薯时的烫伤疤痕。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穿香奈儿的女人踩着细高跟过来,挎住周延的胳膊:“延哥,陈叔叔在车里等你,说香港那边的项目——滚。”周延突然低喝,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女人愣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转身踩着高跟鞋走远,鞋跟在青砖上敲出愤怒的节奏。“小羽,当年我没藏小满的通知书。”周延望着灵堂里的照片,小满的笑容在香烛火光中忽明忽暗,“陈永年让人伪造了一份,真正的通知书,其实在我枕头底下藏了三个月。”他摸出钱包,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边缘有被雨水洇湿的痕迹,“小满去学校那天,我在火车站蹲了整夜,看她坐的那趟绿皮车冒着火气开走。”<林小羽接过通知书,看见“香港中文大学”的烫金字,落款日期是20...

《胡同口的北冰洋全文》精彩片段

他伸手想碰她的手,又猛地缩回,指尖还带着当年烤红薯时的烫伤疤痕。

远处传来汽车喇叭声,穿香奈儿的女人踩着细高跟过来,挎住周延的胳膊:“延哥,陈叔叔在车里等你,说香港那边的项目——滚。”

周延突然低喝,惊飞了槐树上的麻雀。

女人愣住,脸上红一阵白一阵,转身踩着高跟鞋走远,鞋跟在青砖上敲出愤怒的节奏。

“小羽,当年我没藏小满的通知书。”

周延望着灵堂里的照片,小满的笑容在香烛火光中忽明忽暗,“陈永年让人伪造了一份,真正的通知书,其实在我枕头底下藏了三个月。”

他摸出钱包,里面夹着张泛黄的纸,边缘有被雨水洇湿的痕迹,“小满去学校那天,我在火车站蹲了整夜,看她坐的那趟绿皮车冒着火气开走。”

<林小羽接过通知书,看见“香港中文大学”的烫金字,落款日期是2011年8月15日,正是她和周延决裂的第二天。

纸张背面用圆珠笔写着:“小羽,等我送小满去香港,就带你去后海划船,你说过要把北冰洋瓶盖扔进湖里,看能不能砸中月亮。”

泪水突然涌上来,模糊了眼前的槐树。

她想起那年暑假,三人在什刹海划船,周延把她的帆布鞋扔进水里,气得她追着他满船跑,最后两人一起掉进湖里,小满笑出的眼泪,掉进了泛着月光的湖水里。

“周延,小满的病,是不是和陈永年有关?”

她忽然抓住他的手腕,触到那道熟悉的烫伤疤痕,“她 last time见我,说胸口总疼,吃多少止痛片都没用,还说陈永年的办公室,总有股奇怪的药味。”

周延的眼神暗下来,像胡同里没开灯的拐角:“半年前,我在陈氏集团的仓库发现了一批过期的镇定剂,商标被撕了,换成了进口药的包装。”

他顿了顿,声音像浸了水的火柴,“小满去世前三天,我看见陈永年的秘书给她送了瓶‘补药’,就是那种药。”

槐树枝桠突然断裂,砸在灵堂的琉璃瓦上。

林小羽想起小满说过的话:“陈叔叔对我真好,总给我带香港的巧克力。”

可那些巧克力的包装上,印着的明明是“陈氏制药”的logo——和周延说的过期镇定剂,同属一个集
第一章 槐花落在她发间2018年清明,北京胡同里的槐花开得正盛。

林小羽蹲在八宝山殡仪馆的台阶上抽烟,白色花瓣落在她洗旧的牛仔外套上,像场不会融化的雪。

身后传来高跟鞋踩在青砖上的声响,她不用回头也知道,是周延的未婚妻,那个总穿香奈儿套装的女人。

“小羽姐,周延哥让我给你带句话。”

声音甜得发粘,混着槐花的香气,“他说当年的事,其实——闭嘴。”

林小羽碾灭烟头,火星子溅在石阶上,像她十七岁那年摔碎的搪瓷缸,“我来是送小满的,不是听你们演苦情戏的。”

灵堂里飘出低沉的诵经声。

苏小满的照片嵌在黑色相框里,笑得像胡同口卖的糖葫芦,红亮亮的。

林小羽记得 last time见她,是在护国寺的小吃摊,小满举着糖油饼冲她喊:“小羽你看,周延那孙子又把我作业本藏茅坑里了!”

那时他们还在四中读高二,周延总把她的马尾辫拴在课桌上,她就用圆规在他校服上画乌龟。

直到高三开学那天,周延的父亲在巷口被联防队带走,罪名是盗窃工厂铜线。

她去他家里,看见他蹲在漏雨的屋檐下擦自行车,车把上挂着她送的熊猫钥匙扣。

“小羽,你说人要是穷疯了,是不是连良心都能当废品卖?”

他没抬头,声音像生锈的车链条,“我爸说,卖铜线的钱能给我买套五年高考三年模拟。”

她想伸手拍拍他肩膀,却听见胡同口传来汽车鸣笛。

穿西装的男人递给周延张名片:“你父亲的事,我能帮忙。

不过从今天起,你就是我们公司的编外员工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男人是小满的舅舅,港商陈永年。

周延开始穿熨烫整齐的白衬衫,每天放学骑着二八杠送小满回家,车后座的风掀起小满的碎花裙摆,像只想要展翅的蝴蝶。

而她的习题册,再也没出现过周延的乌龟涂鸦。

“林小羽。”

熟悉的嗓音撞进耳膜,带着胡同里老槐树的阴凉。

她转身,看见周延穿着黑色西装,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领口还沾着片槐花。

七年没见,他的眉骨更硬朗了,却还是当年那个会把北冰洋汽水瓶盖攒起来给她串手链的少年。

“小满临终前,喊的是你名字。”

他走上前
亚港”。

纸船随着水波漂远,渐渐变成一个小点,却在他们心里,永远是最亮的那盏灯。

“小羽,你说小满现在,能看见吗?”

周延望着水面,月光在他镜片上流淌。

她点头,想起小满说过的话:“烟花虽然短暂,但只要有人记得,就永远不会消失。”

而他们,会永远记得,那个爱吃糖葫芦、笑起来像槐花的女孩,记得她的梦想,记得他们的青春。

夜风掠过湖面,带来胡同里的烟火气。

林小羽靠在周延肩上,听他哼起当年的歌,跑调的旋律混着汽水味,却比任何音乐都动听。

有些故事,或许会有遗憾,会有离别,但只要记得那些温暖的瞬间,就足够支撑着走完余生。

槐树花又开了,虽然已是深秋,但在他们心里,春天永远不会结束。

就像胡同口的修车铺,就像手中的北冰洋,就像彼此相伴的时光,永远带着橘子味的甜,和槐花的香。

可他们又在哪里呢?

那年的胡同,糖葫芦,还有那个越走越远的绿皮车,和后海的月亮。

随着年龄的增长越来越想起那37颗瓶盖,当我们看得到维多利亚的繁华,反而胡同口的那颗老槐树才是最想要的那个她
永年,收集证据;写小满即使知道真相,还是偷偷给你送药;写我在胡同里当片警,帮王大爷找回被偷的糖葫芦车。”

她捡起扳手,塞进他手里,“最后一句是:‘我们的青春,像胡同里的槐树,虽然会落花,但根永远扎在这片土地上。

’”周延的眼睛突然红了,他别过脸去,望着胡同口的银杏树:“小羽,其实在局里,我每天都在画修车铺的设计图。”

他摸出张皱巴巴的纸,上面画着带阁楼的小平房,门口种着槐树,旁边停着二八杠自行车,“我想等出来后,就和你一起住在这里,早上卖豆浆油条,晚上数星星。”

她接过图纸,看见阁楼的窗户上,画着三个小人,两个举着北冰洋,一个拿着糖葫芦。

“好。”

她轻声说,“不过你得先学会熬糖稀,小满的妈妈说,你当年偷她的糖葫芦,把糖熬糊了三次。”

两人都笑了,笑声惊飞了银杏树上的麻雀。

周延开始修自行车,熟练的动作像回到了十七岁那年,在自家屋檐下擦车的下午。

阳光透过槐树叶,在他背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像当年她画在他校服上的乌龟。

“小羽,你知道陈永年为什么要害小满吗?”

他忽然开口,扳手拧紧最后一颗螺丝,“因为小满发现了他的账本,上面记着这些年用过期药换外汇的事,而第一个受害者,是我爸。”

她的手顿住,想起周延父亲去世时,医院说是“突发心脏病”,而病历上,清晰写着“过量服用过期镇定剂”。

“所以你才故意接近陈永年,当他的马前卒?”

她问,“甚至不惜让小满误会你,让我恨你?”

他点头,指尖划过自行车上的划痕:“陈永年多疑,只有让他觉得我贪财好色,才能拿到账本。”

他笑了笑,笑容里带着苦涩,“那段时间,我每天都在酒局上陪笑脸,喝到胃出血,还要装出一副享受的样子。”

林小羽忽然想起,小满去世前说的“奇怪药味”,原来是过期镇定剂的味道。

她摸了摸口袋里的笔记本,里面贴着陈永年的犯罪证据,是周延用三年时间收集的,每一页都带着酒气和烟味。

“周延,你知道吗?”

她望着胡同里追逐的孩子,想起当年的自己和小满,“小满临终前,把她的香港中文大学
照片被抬上灵车。

林小羽和周延并排站在槐树下,看花瓣落在灵车顶上,像撒了把碎钻。

远处传来冰糖葫芦的叫卖声,“蜜嘞——冰糖葫芦——”,尾音拖得老长,像首没唱完的歌。

“周延,你说小满现在,能看见维多利亚港的烟花吗?”

她忽然问。

他望着灰蒙蒙的天空,想起小满曾经说过,烟花转瞬即逝,但胡同里的槐花,却能香整个春天。

“会的。”

他说,“因为她是咱们心里,永远开着的那朵槐花。”

风掠过胡同,卷起满地白花。

林小羽忽然想起,十七岁那年的夏天,他们仨躺在房顶数星星,周延说:“等咱们老了,就住在胡同里,我修车,小羽当片警,小满开个小卖部,卖北冰洋和糖葫芦。”

现在,小满走了,周延即将走进局里,而她,即将成为真正的片警。

但有些东西,永远不会变,比如胡同口的槐树,比如口袋里的北冰洋瓶盖,比如藏在心底的,关于青春的所有回忆。

槐花还在落,像场不会停的雪。

但林小羽知道,雪化了,春天就来了。

而春天里,总会有新的故事,在胡同口的修车铺,在派出所的值班室,在某个飘着北冰洋汽水味的下午,悄然开始。

第二章 修车铺的北冰洋2020年深秋,北京胡同里的银杏黄了。

林小羽蹲在“延羽修车铺”的门口擦自行车,铜铃在风里轻响,像那年周延自行车上的声音。

卷帘门“哗啦”拉开,穿囚服的男人带着满身阳光走出来,手腕上戴着她送的北冰洋瓶盖手链。

“小羽,我来给你修自行车了。”

周延笑着蹲下,指尖抚过车把上的熊猫钥匙扣,“这次保证不把你的鞋扔进水里。”

她抬头,看见他的眼角多了道细纹,却还是当年那个会把槐花别在她辫梢的少年。

修车铺的招牌是她亲手漆的,“延羽”两个字歪歪扭扭,却带着胡同里的烟火气。

旁边的小卖部,是小满生前画的设计图,现在由小满的母亲看着,卖北冰洋和糖葫芦。

“周延,你知道吗?”

她递过扳手,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老茧,“你在局里的三年,我把咱们仨的故事,写成了入党申请。”

他愣住,扳手“当”地掉在地上:“写了什么?”

“写你为了给小满讨回公道,故意接近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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