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活。
“你……你……为什么去找了其他男人?
还夜夜不归宿,你知道我整日在房里等你等的多难受吗?”
“每天都见不到你人……”我看着他这可怜样,也不知道是装的还是真的。
听着他在耳朵边哭的呜呜咽咽,搞得我心烦意乱。
我一拳砸在桌子上,惊得屋外趴着的人抖三抖。
下一秒哭得呜呜咽咽说不出话的阮朗就被我踹到门上。
阮朗爬起来就要抱我大腿,胳膊刚伸出来就被屋外的阮府随从按住胳膊,不停地劝着:“公子,别哭了,咱歇着,咱谁也打不过!”
9 裴玉的离去阮朗被阮府的人拖走了。
屋里终于安静了。
脾气发也发了,我的酒也早醒了大半。
我倚着桌子滑到凳子上,全身的骨头都软了,都觉得自己好久没这么撒个泼,倒觉得累得要命。
裴玉看我不想说话,什么也没问,只是瞧着窗外的月亮。
“你踹他那一脚还是收了力气,心疼了?”
我哼了一声,说:“心疼个屁!
你可别笑话我了,我要是真踹,他还能站起来就怪了,人家可是货真价实的贵公子。”
“再金贵还不是哭着求你回去。”
我看了裴玉一眼,不知道他是不是收了阮朗的钱,净帮着人家说话。
“那又怎么样。”
“师兄,你什么也不知道。”
裴玉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说我现在什么也不和他说了。
我扭开头,不想看他的表情。
我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不想和他说。
好像觉得很难堪。
不想让他瞧见我在阮府待了三年,最后闹出来这样窝囊的事。
不想让他瞧见那个傲气凌人的柳清歌,自欺欺人、傻傻乎乎骗了自己那么多年。
裴玉起身揉着我的头发,见我一言不发,临走的时候说了一句话:“有什么事,别一直憋在心里,闹再大都有我和师傅帮你兜着。”
门外窜进来一阵风,掠进来一阵凉意。
裴师兄离开。
这下真的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10 寿宴上的惊变没几日,就到了阮老爷子过寿。
我多少给这个喊着要把我当亲闺女的老爷子一个面子。
宴席上觥筹交错,我给阮老爷子祝了寿,就进了后院翻身挂在树枝上自己快活了。
喝的正自在,就听见有人靠近。
我以为是那阮朗还阴魂不散,甩手一片飞叶,擦着他的脸就过去了。
听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