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程辛宇周舒兰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七零,我让信号员妻子亲手扳错道程辛宇周舒兰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幺蛾”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低低地叫了一声“妈,我没法救她,她必须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周母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孩子打小没有父亲,终究还是让我惯坏了她,你是个好孩子,妈知道……”我攥紧了周母的工装衣角,像小时候那样,却再也说不出什么。周母拍了拍我的手,“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舒兰这孩子配不上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我们家还是你的家!”我忽然哽咽,狠狠点头。转身,我摸干了眼泪,因为我还有一个人要见,正是程辛宇的妻子王金慧,我将档案室找到的东西展示给她,都是程辛宇与周舒兰互通的书信,暧昧非常。其中最后一封明确写着,“我只恨当初娶错了人,日子过得苦,如是王金慧意外而死,你是否愿意与冯安时离婚,与我一起?”王金慧脸色越来越难看,暴怒地抓住了栏杆,“你想说什么,...
《重生七零,我让信号员妻子亲手扳错道程辛宇周舒兰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低低地叫了一声“妈,我没法救她,她必须为自己的错误承担责任。”
周母摇了摇头,长叹一声,“这孩子打小没有父亲,终究还是让我惯坏了她,你是个好孩子,妈知道……”我攥紧了周母的工装衣角,像小时候那样,却再也说不出什么。
周母拍了拍我的手,“走吧,去做你该做的事情,舒兰这孩子配不上你,你以后就是我的儿子,我们家还是你的家!”
我忽然哽咽,狠狠点头。
转身,我摸干了眼泪,因为我还有一个人要见,正是程辛宇的妻子王金慧,我将档案室找到的东西展示给她,都是程辛宇与周舒兰互通的书信,暧昧非常。
其中最后一封明确写着,“我只恨当初娶错了人,日子过得苦,如是王金慧意外而死,你是否愿意与冯安时离婚,与我一起?”
王金慧脸色越来越难看,暴怒地抓住了栏杆,“你想说什么,又想干什么!”
我压低声音提醒道,“程辛宇这个男人为了掩盖自己的罪行,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知道他篡改了调度表吗?
一旦两车在岔口发生碰撞,你可是好不容易得到锅炉师傅这个工位的,你知道你会怎么样吧?
而且,我刚刚去那边可听到他要将一切罪责都推到你身上,你知道,现在是严打时期,两车皮的东西,够你枪毙的。”
“这个王八蛋,是他非要什么定制怀表,要什么的确良的衬衫,又要时兴的金戒指。
是他花了我妈的药钱,我没想做那么多的。
他竟还想要害死我,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几天后,王金慧实名举报了程辛宇篡改调度表、怂恿自己夹带私货等罪行。
她将掌握的所有证据都交给了组织,将程辛宇的所作所为供认不讳。
审讯室里,程辛宇痛哭流涕,拼命为自己辩解,却无法逃脱法律的制裁。
而王金慧,虽然举报有功,但确实因为违法犯罪行为锒铛入狱,等待她的将是漫长的牢狱生涯。
就在我以为一切尘埃落定时,噩耗传来:周舒兰在法庭上情绪失控,用程辛宇的头撞击桌案,导致程辛宇大脑损伤,成了废人。
而周舒兰也因为过激行为,延长了刑期。
但没多久,便听到她在狱中自杀身亡的消息,她只留下一张纸条: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好好做选择
分明是想第一时间掌握情况,以便及时销毁证据。
“程辛宇同志,”我毫不留情地开口,“你确定要去吗?
你确定你能帮上忙?
别忘了,你可是这次事故的‘功臣’之一,有些事情,你还是回避比较好。”
程辛宇不依不饶,“你也是涉案人,谁知道你会不会串通站长对我不利”。
“我要求同步接受调查”,周舒兰面色深沉地看向我。
我看着她,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女人,已经被程辛宇彻底蒙蔽了双眼,她根本分不清是非黑白。
6“周舒兰,”我平静地开口,“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你所谓的‘真相’,不过是程辛宇给你编织的一个谎言。
你好好想想,你巡查的路段真的没问题吗?
你确定你没有漏掉什么?”
她愣了一下,眼神闪烁不定。
我心里一动,或许她还有一丝理智。
“如果你不相信我,也不相信站长,”我继续说道,“那我们一起等调查组,因为刚刚紧急避险的行为,站长已经通过无线电传递给了上级部门,包括物资专列频道被篡改的情况。
到时候,孰是孰非,自有公论。”
虽说是配合调查,但我、周舒兰、程辛宇在调查组人员到来之前,必须要在这个小小车站等待组织安排。
而我,后知后觉地感觉到了腿上的疼痛,而且疼痛有逐渐加重之势。
上一世,我孤立无援,最终惨死。
而这一世,我虽然提前预知了危险,却依然陷入了更大的漩涡。
突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竟然是王金慧,而他身后站着几个面色肃穆的调查员。
“诸位,我们需要你们配合调查一起重大投机倒把的案子!”
“投机倒把,我们不是信号故障导致的列车事故吗?”
周舒兰猛地转头看向程辛宇,眼神中充满了难以置信和愤怒,“辛宇,这是怎么回事?
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程辛宇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眼神闪烁不定,不敢与周舒兰对视。
“你说话啊!”
周舒兰眼眶通红,“你告诉我,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让我把你妻子安排到救灾物资专列上是因为什么?”
调查员却拿出记录本,拍了拍周舒兰,“轮不到你来问,进来一起做笔录,不要想着欺骗组织”。
我则抓住了调查员,
不到原始调度表,“主任,这页被撕掉了,有人动了手脚。”
“冯安时,咱们有规定,原始表格不在,则以复件信息为准,你别在这儿挑拨离间!
我看你就是想害人!”
就在这时,周舒兰闯了进来,脸上满是汗,“主任!
别听冯安时胡说!
他就是嫉妒程辛宇同志!
他就是这种因为个人情感不顾组织纪律的同志!”
她的话像把刀,狠狠插进我心口。
我攥紧拳头,心脏止不住的闷疼。
上一世,她也是这么骂我,骂我心肠歹毒,骂我见不得她好。
可她哪知道,我拼了命想救的,是她妈,是亲手一把带大她的唯一的母亲!
主任皱着眉,看了看周舒兰,又看了看我,突然叹了口气。
“安时,你先冷静点。
这事儿可不是闹着玩的。”
他顿了顿,转身对小李说:“去,把信号室锁了,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动信号旗。”
小李愣了下,偷瞄了眼周舒兰,低声应了句“是”,转身跑了出去。
程辛宇急了,高声喊道:“主任!
你不能听冯安时的!
他就是想害我!”
我没理他,趁着这空当,悄悄把信号旗从桌上抽走,藏进袖子里。
信号旗在手,至少能拖住周舒兰的动作,给扳道岔争取时间。
然而,周舒兰却突然发难,趁我不备一把将我推进档案室深处,而后利落地将门反锁,“冯安时,你休想再害苗苗,你就在这屋子里看着我成为英雄吧!”
泥墙上的挂钟忽然发出报时的鸣响,距离伪造调度表上的道岔信号发出还有27分钟。
327分钟,足够一辆火车飞驰几十公里。
我拼命捶打着档案室的木门,“周舒兰!
你疯了!
你作为一个专业人员只要计算一下就能知道,岳母的车次会和物资车相撞的,你不会成为英雄,你只会成为杀人犯!”
外面没有丝毫回应。
不,我不能放弃!
岳母的命,我一定要救!
而且信号旗在我手上,周舒兰没有信号旗,也做不了什么。
我努力平静下来。
车站站长同样会备一份原始调度表信息,而且站长也有权利要求信号员核查。
只不过,我要走300米去站长办公室,我的时间不多了。
我挣扎着爬起来,环顾四周,档案室里堆满了陈旧的卷宗和文件,唯一的光源是墙上高高的小窗。
我搬来一
,我也知道,他蹦跶不了几天了。
果然如我所料,我左腿骨折,并且因为有外伤感染,我迷迷糊糊地发起了烧。
迷迷糊糊了不知道几日,才被门外的嘈杂声吵醒。
隐约夹杂着“事故”、“物资”、“损失”之类的字眼。
“站长,初步调查发现,信号故障的那辆物资运送专列上装载的物资与列表不符,少了两车皮的棉袄帐篷和粮食……少了这么多,怎么不被发现的……物资是一并从供销社运出的,只是他们在中途转卖给了其他人,而物资贩子交易的点就在这段铁道边”。
我心头一沉,脑海中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怕是程辛宇更改调度表的目的,就是为了给王金慧倒卖物资制造机会,并且也可以顺便把罪责转嫁出去。
程辛宇竟然为了个人利益,不顾其他人的死活,甚至打上了救灾物资的主意……而周舒兰这个愚蠢的女人竟然被几句花言巧语骗去给人做了棋子,真的是可笑又可悲!
而上一世的自己竟然被这个可笑又可悲的女人指证,被那个损人利己的男人联手送进了大牢。
这一世,就让我亲手把他们送进去!
8“关于这次信号故障造成的事故,107车次的各项操作经过证实都没有大问题,但是你拉下电闸的行为还是要写一封检讨,虽然是紧急避险,但还是造成了一定损失。
另外,我们初步调查发现了另外一些问题,主要物资专列信号失联过程中,发现了物资缺失严重,情况很严重。
你之前提供的线索很重要,我们已经派人去查证了。”
我垂下眼帘,掩饰住眼底翻涌的情绪,“我只是猜测,希望能帮上忙。”
“你的猜测很有价值,”站长认真地说,“我们已经初步掌握了程辛宇篡改调度表的证据,而且……”他顿了顿,语气更加低沉,“车道主任也被牵扯其中,恐怕他也脱不了干系。”
我的心猛地一沉,程辛宇果然把所有人都拉下水了。
“站长,”我咬了咬牙,决定再添一把火,“我怀疑程辛宇更改调度表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倒卖物资,他还想把责任推卸给我们。”
站长眉头紧锁,陷入了沉思。
良久,他才开口道:“你的意思是……王金慧的叔叔是供销社的人,他和程辛宇很
岳母的声音。
而这一世,她还活着,就在这里。
站长迅速接过通话,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并指示列车立即减速。
那一头却传来岳母惊讶地疑问,“可是,岔路口有信号旗在打信号——”我急忙从站长办公室探出头,远远看到信号塔上,周舒兰摇晃着红色旗帜。
怎么会?
我攥紧了手中的信号旗,而随即我看到了她身后的程辛宇,红色背心松松垮垮。
那刺目的红,像一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夺过站长的通话器,冲着那头怒吼:“妈!
那并不是信号旗,只是一块红布!
信号灯组没有亮,妈,你信我,听站长的调度减速!”
<4我的声音因为情绪激动而颤抖,带着哭腔。
站长一把夺过通话器,试图安抚我的情绪,并再次确认了行车指令。
我恨得咬牙,周舒兰,你究竟要干什么?
你为什么要这么执迷不悟?
难道程辛宇的几滴眼泪,比你父亲的命,比你我的夫妻情分,比你肩上的责任,都重要吗?
脑海里浮现出上一世岳母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样子。
她紧紧握着我的手,浑浊的眼中充满了悲伤和失望。
“安时……她怎么就……变成了这样……”我不会让悲剧重演,我几乎毫不犹豫地拉下了站长手边的总电闸。
无线电也归于寂静。
站长瞪着我,怒喝,“冯安时,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这是车站总闸,一旦关闭会影响多大你知道吗?”
我根本不理会站长,而是跌跌撞撞地冲下了楼,用扳手将信号灯组的螺丝拧松,站长似乎明白了我的用意,再度拉开了电闸。
所以,车道主任按照信号旗的指示打开信号灯组,却因为我拧松的螺丝,毫无变化。
按照原始调度表时间,107次车应该正常行驶10分钟后提示扳道岔。
只要信号灯组不亮,捱到下一个岔道口,一切就会平安度过!
远处传来周舒兰暴怒的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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