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舅赏赐的物件,我没跟她追究那个已经很不错了,如果不是我急着要成亲,你们下辈子也和周家攀不上关系。”
什么婆母?
什么丈夫?
我统统不放在眼里。
我爹纵横商场,我十二三岁就已经开始学着经商了,今年下南的商队有两支都是我手底下的人。
更何况我娘杀伐果断这么多年,教出来的女儿可不是任人拿捏的草包。
我一脚踢开了头冠,随意挑了个宾客的位置坐下,对着白莹扬了扬下巴:“你选哪个?”
谢长晏护美人心切,赶忙说:“这事是我对不起你,纵着阿莹乱来,错全在我,你要是心里不乐意,我替她跪也行。”
我冷笑一声:“你听不懂话吗?
既然是一对有情人肯定是要一起跪啊,白白把人拆散了算怎么回事?”
白莹神情恍惚,垂泪欲泣。
我的耐心几乎快要告尽,“我也有点累了,最后数三个数,你要是还没想好,我就先请我娘来了。”
白莹明白这次踢到铁板了,可那又怎么样?
是谢长晏食言在先,谢家人怕死她可不怕,周若兰再怎么嚣张也不会当场杀了她,她只要不死,大家就都别想安生。
我微微笑了起来,伸出手笔画着数字:“三——二——我跪!”
谢长晏眼神恨恨,“我跪!
我给你道歉,今日之事错全在我,求你不要再追究。”
说着,便直挺挺地跪了下去,给我磕头道歉。
02白莹本来还站着,摆出一份宁死不屈的样子,突然被谢长晏扯着,也跟着跪了下去。
我心情大好,看向谢长晏,拍手着说:“真是太感人了。
谢长晏啊谢长晏,你说你既然和别人许了终身,还往公主府递什么名册呢?
两头不处理,如今我倒是成了棒打鸳鸯的人了。”
说罢,我自觉得没趣,抓了两把头发,就带着墨竹走向了婚房,徒留身后几人一脸茫然。
墨竹追着我问:“小姐,她今天敢这么闹,分明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了?”
我打了个哈欠,伸手去扯身上繁重的婚服,说:“有什么好计较的,他们两个人两情相悦,我平白无故掺和一脚,是谁心里都不乐意,闹上门也很正常,方才就是给个下马威,她要是个肯过安生日子的,我当然也不会去找她的麻烦。”
墨竹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