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齐承渊周纸鸢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易容代替嫡姐进宫为妃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做不到感同身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刚好传到每个人耳朵里。众人皆知陛下为了新宠罚了贵妃,却不知为何而罚。“唤下人来回话即可,不必亲自来的。”皇后是个温柔娴静的主儿,从不对宫嫔多加指责,大家对她都很尊敬。我冲着皇后笑了笑,接着便开了口:“臣妾本是不打算来的,可总得来贺陛下得美人之喜。”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内殿显得格外响亮,众人脸色各异,不敢接话。我对上齐承渊的目光,只看了一瞬便收回了眼,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周纸鸢终于忍不住了。“贵妃娘娘脸皮可真厚啊,冒名顶替别人进宫,如今正主都坐这儿了,您还有脸来贺喜。“要换做我,直接死了算了。”周纸鸢的话仿佛点醒了这两日一直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何事的嫔妃们,她们的目光来回在我和周纸鸢脸上打转,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原来是这样!“鸢...
《我易容代替嫡姐进宫为妃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小,刚好传到每个人耳朵里。
众人皆知陛下为了新宠罚了贵妃,却不知为何而罚。
“唤下人来回话即可,不必亲自来的。”
皇后是个温柔娴静的主儿,从不对宫嫔多加指责,大家对她都很尊敬。
我冲着皇后笑了笑,接着便开了口:“臣妾本是不打算来的,可总得来贺陛下得美人之喜。”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内殿显得格外响亮,众人脸色各异,不敢接话。
我对上齐承渊的目光,只看了一瞬便收回了眼,可他的视线却一直落在我身上。
周纸鸢终于忍不住了。
“贵妃娘娘脸皮可真厚啊,冒名顶替别人进宫,如今正主都坐这儿了,您还有脸来贺喜。
“要换做我,直接死了算了。”
周纸鸢的话仿佛点醒了这两日一直在猜测究竟发生了何事的嫔妃们,她们的目光来回在我和周纸鸢脸上打转,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
原来是这样!
“鸢贵人,不可胡说。”
皇后出声阻拦。
可周纸鸢并不听,还变本加厉地说道:“贵妃娘娘这么愿意当贼,就别怕被人戳穿!”
我坐在位置上听着,丝毫没有生气,仿佛一切都不在乎了似的。
“鸢贵人说得对,不是自己的东西永远都不是自己的。
“本宫真心祝愿你和陛下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话落,再看向齐承渊,周身寒意乍起。
3“贵妃跋扈失言,禁足庆喜殿半月。”
小太监念完旨意,小心将我扶了起来,无奈地说道:“陛下如今专宠鸢贵人,娘娘何必要在这时候同贵人置气呢?”
“我真的是真心的。”
小太监自然是不信我的话的,只觉得我是在怄气,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终是什么也没说地走了。
禁足半月,我倒是乐得清闲,可宫里的消息却一日一日地传进庆喜殿。
陛下圣宠鸢贵人,不仅日日留宿她处,还准许她进出养心殿,带她出宫游玩,准许她的一切要求。
这番模样是要将当年同我做过的一切都再与她做一遍。
我心中难免有些微痛,可也不过只有一瞬。
随着齐承渊对周纸鸢越来越宠爱,渐渐坐实了我是替身的事实,宫里流言蜚语颇多,一些见风使舵的奴才开始对庆喜殿不上心了。
“这些狗东西,如今连银丝炭都不给咱们庆喜殿了,我看他们真是反了天了!”
殿外容安
,那小姐也是真傻,一口便答应了下来。
“两人逃去了其他地方,待到那小姐的妹妹替她入了宫,已成定局,她便回家求父母让她和男人成亲。
“可谁知这马夫婚后是个无赖货,婚后顶着别人的脸对小姐动辄打骂,小姐十分地后悔,又见自己的妹妹做了贵妃,她嫉妒到发疯,于是就进了宫,还派人要去杀了那男人。”
故事讲到此处,周纸鸢已经没有了动弹的力气,如被人抽去了魂魄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姐姐,你看面前这人可眼熟?”
一个穿着粗布麻衣的男人走了进来,站在了周纸鸢面前。
“这不可能……他明明……明明……”周纸鸢颤抖着声音,瞬间爬了起来,看着那男人的模样仍然不愿意相信。
“他明明在宫宴上便死了对吗?”
我替周纸鸢说了她没有说完的话。
“姐姐还真是健忘,忘了妹妹能代替你进来,就不能给其他人易容了吗?
那死的不过是个病死的太监。”
我抬起手示意那男人,那人便伸出手来掀开了假面,露出了丑陋的真容。
“啊啊啊!
别过来!
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周纸鸢俨然一副已经疯了的模样,双目无神,尖锐的叫声划破整座庆喜殿。
“我要杀了你!
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周纸鸢发疯似的拔下头顶的金簪便要来杀我,几个小太监都拉不住,容安把我挡在身后,看准时机将那马夫一把推了出去。
金簪入喉,一招毙命。
“贵妃疯魔,失手伤人,还不快把尸体拖出去!”
容安喊人来处理了尸体,扶着我重新坐下。
周纸鸢情绪已然崩溃了,绝望地瘫坐在地上看着我痛哭流涕:“你为何要这样对我……是你先抢了我的位置……为什么要这样害我?”
为什么?
我看着她狼狈的模样笑着出声:“我抢了你的位置?
究竟是谁抢了谁的位置?
“我阿娘才是爹爹堂堂正正的正妻,你所得的一切也本该都是我的!
“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吗?
你独享爹爹的宠爱,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你和同龄小姐出门看灯会时,我只能躲在破柴房里吃腌菜。”
我诉说着这么多年来积攒的一切委屈,让周纸鸢听着,让她死个明白。
“不是我……不是我害你这样的,你为何不去恨爹爹?”
周纸鸢哭着冲
我易容代替嫡姐进宫为妃,只为成全她和穷情郎长相厮守。
圣上痴迷嫡姐已久,将我封为贵妃百般娇宠。
而嫡姐的情郎却婚后变心,还对她动辄打骂。
我是给家族带来满门荣耀的贵妃,她却是云泥之别的麻雀。
嫡姐幡然醒悟,怨恨我夺走了她的一切,佯装婢女进宫,将圣驾拦于御花园内。
我看着她娇弱委屈的模样,从容不迫。
姐姐,你终于来了。
1“陛下,我才是周纸鸢……她根本就是冒充的!”
齐承渊牵着我的手在听到嫡姐的话时忽然一紧,我偏过头去看他,他的目光正落在周纸鸢脸上。
“陛下,纸鸢一直都是心系陛下的啊,可却被奸人所害,如今才得以逃脱……”周纸鸢的眼泪扑簌簌地往下落,白皙的小脸挂满泪珠,哭得伤心极了,别提多可怜娇柔了。
面对眼前这张和我高度相似的脸,连下人都忍不住窃窃私语。
可齐承渊却一直没什么反应,面色如常冷淡,依旧拉着我的手。
周纸鸢跪在地上,咬了咬唇,忽地从衣袖中拿出把刀来抵在了自己脖子上:“陛下若不信我,纸鸢只能以死证清白了!”
说着她便将利刃朝脖颈抵得更深了一步,眼看就要破皮流血,齐承渊才抬手制止。
“你说你是周纸鸢,有何证据?”
齐承渊松开了我的手,朝前抬脚迈了一步,神色晦暗不明,俯下身单手捏住了周纸鸢的下巴。
周纸鸢双眸颤动与齐承渊对视,朱唇轻启:“金明池马球会,陛下曾对臣女一诺许终身,再无第三人知晓。”
周纸鸢说得没错,这件事我并不知晓,所以在齐承渊望向我时,我便知他已然不信我了。
我坦然地弯了弯嘴角,撩起衣裙利落地跪了下来,随着我这一跪,身后跟着的一众侍女太监乌泱泱跪倒一片。
我虽跪着,可背却挺得很直,仰着头看向齐承渊,淡淡开口:“臣妾早就做够了这贵妃,装得实在辛苦极了,如今真纸鸢来了,陛下愿意赐死臣妾也好,贬去冷宫也罢,臣妾皆无疑议。”
我跪着磕了三个响头,等着齐承渊的发落。
没有丝毫慌乱的处事之风,我仿佛好像早就知道了这件事会发生。
齐承渊生平最恨有人骗他,周纸鸢就是深知这一点,所以才敢进宫当众拆穿我。
她得意地看向了
在尖锐的瓷器片上,划破面容,瞬间血顺着脸颊就流了下来,我闭上了眼。
“姝儿!”
耳边有人喊我的名字,在我昏迷的最后一眼,看到了齐承渊模糊焦急的脸。
6“不要啊,不要!”
我惊恐地从梦中醒来,额头渗出许多汗来,侍女忙拿来了帕子替我擦拭。
“娘娘,您可把奴婢吓坏了,奴婢这就去请太医!”
侍女见我醒来,急急地要去找太医来看我,可我却拉住了她的手。
“陛下呢?”
我急切地问道。
侍女支支吾吾地不敢开口,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娘娘,陛下不在,一直是皇后娘娘在。”
“放肆!”
我啪的一声甩了那侍女一巴掌,侍女的脸红了半边,可还是没有解我心头的怒气。
“鸢妃妹妹,何故生这么大的气呢?”
是皇后。
皇后走到我的床边坐下,拉住了我的手:“都退下,本宫跟鸢妹妹说说话。”
侍女太监等一众人皆退出了殿内后,皇后才转过头看向了我,面色微变,冷淡开口:“本宫的承诺已经做到,妹妹的呢?”
说着她将一个精致的小瓷瓶放到了我手中。
我打开了那盖子,手心滚出来两颗棕色小巧药丸。
“多谢皇后成全。”
我二话没说就将药丸吞了进去。
皇后的脸上这才露出了笑意,又拉过我的手轻轻放到了她的腹上。
“鸢妃妹妹摸摸本宫的肚子,有没有大了一些?”
皇后还是如同平日一样温柔,好像刚刚的那个人并不是她一样。
我遥望铜镜中自己的脸,唇角微扬:“娘娘自然福泽深厚。”
新年家宴遇刺,贵妃被鸢妃所伤后容貌尽毁,神情恍惚疯魔,口无遮拦,特命人终日看守。
而鸢妃因受惊过度,忽又昏厥,再醒后连人都不大认识了,只记得自己是谁,神情大变,忽怒忽喜。
一时间后宫两位昔日风光无限的宠妃出事,齐承渊气得大骂太医无能,可也无济于事。
旧人落幕,新人登场。
皇后怀有身孕的消息传遍后宫,齐承渊喜出望外,忙入皇后宫中安抚。
“娘娘,您今日的药膳还未用。”
侍女小心翼翼地将碗递给了我,看那样子像是怕极了,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单手端起碗,忽地一松手,连汤带水的药膳全倒在了侍女头上。
“娘娘饶命!
求娘娘放过奴才!”
那侍女吓得哭了
便到了要过新年的时候了,周纸鸢已经被封了嫔位,齐承渊独宠,风光无限。
周纸鸢早嫁为人妇,如今服侍起人来也比普通嫔妃更得心应手,听御书房夜间当值太监说,陛下与鸢妃夜夜恩爱到天亮。
“娘娘,皇后已经命人请了两回了,要您后日参加家宴。”
容安拿着泡好的凤仙花正细细地往我指间上涂抹,如今庆喜殿上下如同冷宫,唯有容安肯忠心跟着。
不过也不怪皇后着急,周纸鸢独宠早惹得众嫔妃不悦,如再有身孕,怕后宫要有大动。
“娘娘让我留意鸢妃,奴才近来发现她与宫外来往甚密,觉着有些不对。”
我拿起手帕擦净了手,抚了抚自己的脸,面色红润姣好,眉眼如画。
“容安,你可曾听闻陛下幼时曾被一妇人和女儿救过。”
我忽然开口,往事如潮水般在眼角泛起点点涟漪。
我阿娘本是爹爹的发妻,为了让爹爹专心读书,日夜给人家浆洗缝补贴补家用。
她不识字,眼睛也不大好,她的四方天地里就只有爹爹一人,她只知道只要自己多多洗衣,爹爹就能早日考上状元。
事情也的确同她预想的一样,爹爹的喜讯是第二年秋从京城传来的,一举夺魁。
邻居阿婶告诉阿娘说她很快就能去京城里生活了,阿娘就等啊等,过了半月也没有爹爹来接她的消息。
阿娘没看过戏文,不知道侯府的千金大小姐会与穷书生一见钟情。
等阿娘赶着破马车到京城时,爹爹早与那侯府千金有了孩儿。
阿娘长得不美,都不如侯府小姐身边的丫鬟好看,可阿娘告诉爹爹自己已有了身孕,侯府小姐便赏了我们一间破屋,还告诉阿娘不许声张,不然爹爹就要被关大牢。
阿娘害怕啊,害怕自己害了爹爹,她便只待在破屋里。
我出生时周纸鸢已经两岁,阿娘给我起名扶姝,是她求了算命先生得来的好名字,希望我也有好命数。
我从小便羡慕周纸鸢,羡慕她可以光明正大地由爹爹抱着,羡慕她生得貌美,而我脸上却有块疤,时常被人欺负,我也在挨打中学会了还手。
齐承渊便就是我从乞儿堆里抢回来的,他被那些人抢了衣物钱财,浑身滚烫地躺在我阿娘怀里,是我一日一日替他煎药,照顾他。
齐承渊生得真好看,我在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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