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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娘为妾完结文

纸墨一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涉及到生死总能遮掩过去。若是加上林夕父亲刑部尚书从中斡旋,这位李大人也未必能借此机会就扳倒他。这样不行。那虐杀发妻呢?发达之后,联合新娶的世家贵女,将糟糠之妻贬妻为妾,虐待致死呢?我朝律法,即使是奴婢也不可随意虐杀,但到底实行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彼此之间都有数罢了。但我知道。不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如同草芥,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大过天。分,在谁的手里。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否真的有用,是否真的有人愿意拿着这个把柄去做些什么。可我总要做什么。凭什么顾寒舟露出愿意补偿的态度,这一切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就可以不至如此?可笑。(20)于是我割了自己的手指,挤出鲜血,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血书,里面倒尽心酸苦楚,前尘旧事,将它缝在了我的那件湖蓝色衣服上,并...

主角:叶晚顾寒舟   更新:2025-04-25 20: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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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晚顾寒舟的其他类型小说《晚娘为妾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纸墨一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涉及到生死总能遮掩过去。若是加上林夕父亲刑部尚书从中斡旋,这位李大人也未必能借此机会就扳倒他。这样不行。那虐杀发妻呢?发达之后,联合新娶的世家贵女,将糟糠之妻贬妻为妾,虐待致死呢?我朝律法,即使是奴婢也不可随意虐杀,但到底实行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彼此之间都有数罢了。但我知道。不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如同草芥,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大过天。分,在谁的手里。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否真的有用,是否真的有人愿意拿着这个把柄去做些什么。可我总要做什么。凭什么顾寒舟露出愿意补偿的态度,这一切就可以当做不存在?就可以不至如此?可笑。(20)于是我割了自己的手指,挤出鲜血,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血书,里面倒尽心酸苦楚,前尘旧事,将它缝在了我的那件湖蓝色衣服上,并...

《晚娘为妾完结文》精彩片段

涉及到生死总能遮掩过去。

若是加上林夕父亲刑部尚书从中斡旋,这位李大人也未必能借此机会就扳倒他。

这样不行。

那虐杀发妻呢?

发达之后,联合新娶的世家贵女,将糟糠之妻贬妻为妾,虐待致死呢?

我朝律法,即使是奴婢也不可随意虐杀,但到底实行成什么样子,有些东西彼此之间都有数罢了。

但我知道。

不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如同草芥,想的时候,人命可以大过天。

分,在谁的手里。

我不知道我做的这一切是否真的有用,是否真的有人愿意拿着这个把柄去做些什么。

可我总要做什么。

凭什么顾寒舟露出愿意补偿的态度,这一切就可以当做不存在?

就可以不至如此?

可笑。

(20)于是我割了自己的手指,挤出鲜血,一笔一划地写下了血书,里面倒尽心酸苦楚,前尘旧事,将它缝在了我的那件湖蓝色衣服上,并着那个被粘合的旧发簪一起,作为证物。

即便是毁不掉他的仕途,我也要让他留下污点。

顾寒舟问我怎么没有穿那件衣服时,那衣服就在我身后的衣柜里,上面血迹斑斑,血书才写到一半。

如果那个时候他能看到,就会发现上面前半段,写的皆是我和他在滁州的过往。

他走后,我将另一半补全了。

在京城时候的另一半。

于是他现在看到了。

在这个公堂之上。

李大人展给他看,命人一字字念给他听 ,一件缝着血书的旧衣裳,一只旧发簪。

又命人传来证人,林夕当初折腾我时,请来了青楼的嬷嬷,对我折磨,此事一查便知。

当即人皆愤慨。

顾寒舟整个人的血液如同凝结了一般,双目赤红,血书上面的字迹如此熟悉,以至于刺痛了他的眼睛。

旁人斥责他的话,他一概没有听见。

他只瞧见了那封血书和被血迹染了的旧衣。

鲜红的。

密密麻麻的。

不知道挤了多少的血。

不知含了多少恨。

不知藏了多少冤。

他的晚娘恨他。

恨他到了极点。

不惜最后拿自己的一条命也要告他、斥他。

他想去碰那件衣服,却被李大人一个抬手。

他的手扑空了。

(21)林夕被他的父亲接了回去,这样的女人京城自然是无人再娶,刑部尚书把她送入寺庙,任她如何哭喊,自此青灯古佛一生。

顾寒舟的名声从此
白布,看到了我的尸体。

他静住了。

他伸出手来,轻轻抚摸我的脸,似乎是有些不敢置信,我的头上还插着那根他刚刚送给我,代表两人破镜重圆的玉簪。

明明他出门前晚娘还为他缝制衣裳,两人一同用餐,一同就寝,明明晚娘答应他,会穿着那件湖蓝色衣服等他回来。

他虽然贬妻为妾,但一来是晚娘的性子实在太刚烈,容不下半点的沙子,二来他仕途至此,这也是必然选择。

他心中未必没有些许愧疚,但人到这个地步,即便无理也要给自己说上几分理来,用这世间的对男子的无上优待和理所应当,来为自己的无耻开脱。

他本以为,虽然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但是晚娘如今愿意低头了,那么一切是可以重归于好的。

他和晚娘是可以重新开始的。

就像他和晚娘说的那样。

他今后还可以继续补偿晚娘。

只要晚娘愿意,他可以对她加倍宠爱,不比她从前做正室的时候差。

可他不过到宫里面值班几日,一切就好像都变了。

晚娘死了。

就这样死了。

好似晴天霹雳,没有半分征兆。

他再也没有可以补偿的对象。

他的发妻,曾经陪伴他多年、在滁州与他生死与共、相依相伴的结发妻子。

死了。

在他做了贬妻为妾这样的事情后,仍然愿意对他笑容以待,让他以为能够重新开始的妻子,就这样不在了。

若非他回来得比寻常早了些,只怕就连尸首都寻不到。

顾寒舟把我抱在怀里,对着从后面赶来的林夕目眦欲裂:“谁许你对她动手?”

“谁许你对我的晚娘动手?”

(17)我的魂魄依旧在飘。

我看见他把我的尸首抱回去,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床上。

他握着我的手,哽咽道:“晚娘。”

我容颜依旧,只是不复往日生动。

我看见顾寒舟哭了,他在流泪。

他最开始说抱着我回家,那时还没有哭,他还能平静,可后来就好像忍不住了。

他把我放在床上,他去摸我的手,指尖有些粗糙,似乎是被什么东西弄破了他又去摸我的头发,新玉簪自始至终稳稳地插在里面。

那根旧的不知道去哪里了。

可新的戴上了。

于是他哭了。

他哭得很厉害,好像失去了心爱的人,心爱的东西,慢慢地哭,哭得撕心裂肺。

任谁都会以为他情根深
,没过多久就头晕目眩。

可也只能死死地咬住嘴唇。

见我似乎是跪不住了,林夕眯了眯眼:“你们几个,叶姨娘似乎没力气了,去帮一帮她。”

鞭子打在我的身上,我痛得下意识挺直了腰。

“我听说前几天,主君宿在叶姨娘的房里,叶姨娘却伺候的主君不甚舒服。”

林夕道,“一个低贱的婢妾,竟连讨主君欢喜都做不到,还有何用?”

自从那日之后,顾寒舟已经许久不来我的院子里了。

连带着一众用度也克扣起来。

顾哲彦之前让她教我规矩,有了他的话,林夕自然有恃无恐。

她让人用银针刺入我的指尖。

有旁的人劝他,说是这样让主君知道了不好。

林夕却只是瞥了一眼:“她如今不过是一个主君厌恶的弃妇罢了。

“我身为主母,教导妾室,乃是天经地义,有何不可。”

然而她略微一思索,却还是换了个不留下痕迹的刑法。

顾寒舟偶尔过来的时候,正好赶上我被林夕肆意调教。

林夕从内室中出来同他说话,我被她从府外请来的青楼嬷嬷按在床上,学习如何侍奉男人。

隔着屏风,我不知道他是否能听的见我的喘息和呜咽。

(5)我本以为林夕这样便已经够了。

可谁知道,还远远没有结束。

我的贴身侍女絮儿出门,临近天黑了却还没有回来,我心下有些着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正好有两个侍女经过。

“听说有个大胆的奴婢偷了夫人的首饰,正在夫人院里面被拷打呢。”

我心中的不安越发强烈,我拦住了那两个人。

“你们在说什么?

那个奴婢是谁?”

絮儿素来办事妥当,若是没能按时回来,想必定是出了什么差池。

我跌跌撞撞地到了林夕的院子,似有板子的声音落下,伴随着惨叫的声音连带着嬷嬷地叱骂声:“小贱蹄子,竟敢偷到主母的头上了。”

我听得一清二楚,那惨叫正是絮儿的声音!

我情急之下,头有些发晕,抬脚便要进入院子。

却被门口的人拦住了。

那人阴阳怪气:“哟,叶姨娘,怎么是您?”

我认得,那是林夕陪嫁过来的人。

我此刻浑身乏力,已经有些站不住了,却也顾不得礼仪尊卑,便恳求道:“敢问嬷嬷,絮儿他怎么了?”

林夕的院门开着,远远望过去,正好看见一个人趴在
顾寒舟为了让我懂得顺从,贬妻为妾。

美名其曰让我学学规矩。

“世上女子无不以柔顺为训,以不妒为美,为何你做不到呢?”

“你要乖一些。”

他皱了皱眉,“过几日,要向主母请安。”

可后来,他红着眼眶问我的下落。

夫人回答道:“叶姨娘已经死了。”

(1)新主母进府的第十天,顾寒舟到了我的院子里。

“晚娘,晚娘。”

他摇摇晃晃,明显喝醉了,从后面抱住我。

温热的气息扑在我的颈侧,烛火下,他歪头看我,随后伸手去剥我的衣服,要与我欢好。

我拽住衣领,淡漠地说道:“主君,妾累了。”

他的手微微一僵,然而却并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将我抱到床上,把我的手按住,缓缓除去衣衫。

“晚娘的手怎么这样的凉?”

他却把我的手握在两掌之中,吹了口热气,“夫君给暖一暖。”

我的手明明一向如此冰凉,他却好像是第一天才发现。

我仰起头来,已经失去了拒绝的能力,只得任由他在身上动作。

红被翻浪,情到浓处的时候,他趴在我的耳边一遍遍叫着我的名字。

像很多年前一样。

只是那时,我们仍是一对鹣鲽情深的爱侣。

而不是如今这样,他是夫,我做妾。

天壤之别。

(2)我名叫叶晚,而晚娘,是顾寒舟对我的称呼。

他早年时极喜欢唤我的名字 ,每一句都含了几分缱绻情意在里头。

而届时我与他情浓意和,每每听到我往往会抬起头来,叫一声我便应一声。

那时年轻,他好似唤不够,我也从不觉得应和有何厌烦。

而如今,也没有什么应的必要了。

我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

我陪他一路走来,然而在他高中状元之后,却将我贬妻为妾,转头就娶了世家贵女。

因为我拦了他纳妾。

他说,女子岂能不顺从。

他贬我为妾,让我给主母跪下请安,敬茶,既然做不好妻子,那就好好地做妾,学一学如何侍奉夫君的规矩。

“晚娘,也叫一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他好像是对我的寂然不甚高兴,低头咬着我的耳朵。

我看见他缓缓抬起头来,依旧是我熟悉的眉眼,情动时染上几分欲色,却不知为何有些陌生。

陌生的让我恶心。

我想要偏过头去,不欲搭理他。

他似乎极为不满意,将我搂得更紧
坏了,很多官员趁此弹劾。

他从大理寺出来的时候,已经被停职查办。

我看着他站在一夜之间荒凉的院子里,一时无言。

我从滁州离开,去京城的第十一年,有一个人又回去了。

他届时已是白身,青云直上的路没了,取而代之的旁人的鄙夷和斥责。

大雪皑皑,冰天雪地里,他一步步走到了一处房屋门口,身上和头上都是雪。

我忽然想起好多年前,在一个很冷很冷的天,我也是在衙门前跪了很久,为顾寒舟喊冤。

我忽然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好久才想起,这是从前我和他在滁州的住所。

不知是进不去还是不敢进去。

他在门口待了很久。

久到第二天才被别人发现。

蜷缩在一起,僵硬的身体,手中死死地握着一根断裂的玉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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