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知道去了哪里。
……我爸要派人去把裴泽抓回来的时候,裴泽已经把他公司给贱卖出去了!
他把股份贱卖,卷钱坐上了赶往他国的飞机上。
我爸一夜白头,我妈抑郁寡欢。
我妈给裴泽打电话的时候,他刚落地,听到我妈的责问,他得意地嘲讽,“我做的一切确实是因为钱。”
“你们还有脸把祈云舟的死怪罪在我的身上?
要不要我替你们好好回忆自己对他的态度?
我告诉你们,他的死也和你们有关!
如果你们对他上点心,他还至于没有骨髓配对而死吗?”
……裴泽的一番话直接桎梏住了我妈的嘴。
她想起自己在最困难的时候,带着五岁的我去街边摆摊,结果却弄丢了我。
她想起和我再相认的时候,我对她的亲近。
她又想起了自己对我的态度……那天深夜,外头乌云滚动,伴随着一通闪电,我妈直接被气死了。
我还带着一丝的执念飘在人间。
亲眼看着我爸和曼曼沉默地把我妈的尸体火化,沉默地处理完后事。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我爸派直升机定位到裴泽的位置,裴泽在他国染上赌瘾,钱财都被输得精光了。
我爸让人把他绑回了国。
一周没见,裴泽的逢头垢面,却不要脸地跪向秦曼和我爸,“曼曼,爸,还有妈呢?
我真的知道错啦,求你们再给我一次机会,我是你们带大的,我的本性不坏的,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爸和秦曼居高临下地瞪着他,秦曼抬手甩了他两巴掌,“这个世界上,最该死的人就是你!”
裴泽被保镖桎梏在地上动弹不得,任由秦曼踹他全身。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爸和秦曼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几日后,大街小巷传出曾经的首富一朝没落,他的爱人,亲身儿子和养子都死了。
大家都传他养子死相的惨烈,听说是被黑社会挑断了手筋,狠狠折磨致死的。
而那个曾经霸榜多年的首富,在一个雷鸣闪电的晚上自尽了。
我飘在半空中,听着半实半虚的传言,内心却出奇地平静。
毕竟他们,在我死在骨髓移植手术台上的那一刻,不再是我的亲人和爱人。
我现在还残留的一丝牵挂,只是那个永远笑眯眯的小老太。
……我飘到了那个熟悉的破烂矮脚屋。
小老太在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