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几乎全躲在实验室里,专注着她的研究。
一天下来,有时候甚至我都没跟她说上一句话。
即便如此,时间久了,我们之间还是养成了难以言说的默契。
她一个眼神我就知道她下一步要做什么,一抬手我就知道她要拿什么。
而我一对上她的眼睛,她便知道我在说什么。
她笑我是个爱哭鬼,生活没能将我打倒。
但看到她做实验被割伤,感冒咳嗽,甚至熬夜通宵做实验,我都会悄悄躲起来难过一阵子。
也许她知道,有个没长大的小伙子,爱哭是因为心疼她。
那些年,她用无声的温柔抚慰了我孤寂的心灵。
就是如此成熟冷静的一个人,会在见到我眼睛发红后举手投降。
然后自嘲,她这是给自己找了个小祖宗。
她这可爱俏皮的瞬间,鲜活生动,让我总能在第一时间想起那个独树一帜、鲜活的她,远胜人间惊鸿宴。
那些年的时光,我们彼此比任何人都要亲近,但不是恋人关系。
接连几天都联系不上白凝冰,胸口一直压着一块石头。
突然想起一个地方,请假后开车来到公墓。
令人意外的是,居然有人已经在那边了。
听到声音,男人转过头来,眼角微湿。
见到男人的那一刻我就想起来,他就是那晚坐在白凝冰身边的那个年轻的帅哥。
而且跟白凝冰很是亲近的样子,他们的亲密如同雷击,在初见那一刻把我打击得体无完肤。
“叶凡...”男人轻声喊出了我的名字,没想到他还记得。
我点点头,也不管他为什么记得。
把手上的向日葵放在黑色墓碑前。
“还记得她喜欢向日葵,难得。”
此刻略显成熟的帅哥看了我一眼,眼里居然有了一丝欣赏。
我知道白凝冰不喜欢鲜花,她办公室跟实验室也从来不放花。
有次去他家路上,经过一家花店,便拍了张照片发给她,喜欢什么花,给你送过去。
都不喜欢!
她回答得干脆,只是我不禁感觉有点失落。
白凝冰仿佛就站在我身边一般,我在研究照片,看选哪一束花合适。
不多时,她再次发来消息,向日葵吧。
之后,向日葵就成了她桌子上、实验室里的常客。
微风吹拂黄色的向日葵,白凝冰在窗前端着书本看着,脸上带着大号眼镜。
岁月静好,让人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