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他二十年的刀疤:“殿下,是时候拿回属于您的东西了。”
朱雀大街上,叛军的火把将云层染成血色。
萧承嗣身披银鳞软甲,腰间悬挂着从冷宫女墙夹层中找到的兵符,望着远处太后凤辇上猎猎作响的“监国”大旗。
他突然扯开衣领,脖颈后的龙形胎记在月光下泛起诡异红光——这是先帝秘传的皇室血脉印记,此刻竟与冷宫中习得的内功心法产生共鸣。
“放箭!”
随着一声令下,隐藏在民居中的神臂弩齐发。
萧承嗣策马冲进乱军,手中长剑划出冷冽弧光,剑锋所指之处,权臣安插的叛军将领纷纷落马。
当他挥剑斩断太后鸾驾的流苏时,藏在袖中的密信突然被风掀开一角,泛黄的纸页上赫然写着“幽冥阁”三个朱砂小字。
决战在太和殿台阶前展开。
萧承嗣挡下刺客的致命一击,却见阿宁的绣鞋踏过满地碎玉,手中匕首寒光一闪——她竟在千钧一发之际刺向自己身后的叛徒。
“小心!”
少女的惊呼与惊雷同时炸响,萧承嗣旋身挥剑,却在剑刃触及刺客咽喉时,瞥见对方后颈与自己如出一辙的胎记。
叛乱平定的钟声响起时,萧承嗣在龙椅下的暗格里发现了先帝的遗诏。
墨迹斑驳的竹简记载着令人窒息的真相:二十年前,他的生母——那位被宣称死于幽冥阁之手的宸妃,竟是先帝最忌惮的谋士。
当年所谓的“刺杀”,实则是一场精心设计的局......血珠顺着剑尖滴落,在“受命于天”的玉玺上晕开。
萧承嗣望着殿外初升的朝阳,忽然觉得脖颈后的胎记灼烧般疼痛。
他终于明白,这场从冷宫开始的逃亡,从来不是偶然——而是生母用一生为他铺就的,通向权力巅峰的路。
第六章:真相大白霉斑遍布的暗室里,萧承嗣举着油灯的手剧烈颤抖。
石壁上的斑驳壁画描绘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场景:身着黑袍的人操控着朝中大臣,先帝遇刺当夜的情形竟也在其中。
当烛光照亮角落那行用血书写的“幽冥阁”三字时,阴冷的风突然从石缝中灌进来,吹得火苗剧烈摇曳。
“殿下,这是在您生母寝殿暗格里找到的。”
王忠颤巍巍递上一卷陈旧的帛书,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幽冥阁渗透朝廷的罪证。
萧承嗣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