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枝苏妄言的其他类型小说《聊斋志异之画骨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王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豆腐的老汉低声道,“上个月已走了三个,都是外乡人,死状和十年前陆家的案子一模一样。”他看见苏妄言的青衫,突然变了脸色,“公子快走吧,村里最近来了个皮货商,专收带胎记的人皮……”话未说完,巷口传来算盘珠子的响声。穿灰鼠皮袍的男子戴着青铜面具,腰间挂着串由人牙串成的算盘,每颗牙齿上都刻着极小的“陆”字。苏妄言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腕,缠着与画中男孩相同的红绳,绳尾系着半块刻着“枝”字的玉牌。“苏公子,别来无恙?”男子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刃,“十年前您在陆家当西席,教我家小姐读《山海经》,可还记得我?”他摘下手套,露出掌心的朱砂痣——正是南枝眼尾的形状。苏妄言握紧腰间的碎玉,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冬至,他曾在陆家后院见过个戴面具的护院,总在南枝读书时...
《聊斋志异之画骨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豆腐的老汉低声道,“上个月已走了三个,都是外乡人,死状和十年前陆家的案子一模一样。”
他看见苏妄言的青衫,突然变了脸色,“公子快走吧,村里最近来了个皮货商,专收带胎记的人皮……”话未说完,巷口传来算盘珠子的响声。
穿灰鼠皮袍的男子戴着青铜面具,腰间挂着串由人牙串成的算盘,每颗牙齿上都刻着极小的“陆”字。
苏妄言注意到他袖口露出的手腕,缠着与画中男孩相同的红绳,绳尾系着半块刻着“枝”字的玉牌。
“苏公子,别来无恙?”
男子的声音像生锈的刀刃,“十年前您在陆家当西席,教我家小姐读《山海经》,可还记得我?”
他摘下手套,露出掌心的朱砂痣——正是南枝眼尾的形状。
苏妄言握紧腰间的碎玉,突然想起十年前的冬至,他曾在陆家后院见过个戴面具的护院,总在南枝读书时躲在廊柱后。
此刻男子腰间的算盘珠子突然跳动,每颗人牙都转向他,发出细碎的磨牙声。
“你是陆家的护院陈九!”
苏妄言后退半步,“十年前陆家灭门案,你为何……为何帮着外人剜我家小姐的心?”
陈九突然笑了,算盘珠子开始滴血,“陆明修那老东西,私铸铜钱时拿我爹娘的骨头做模子,我不过是以牙还牙罢了。”
他抬手,巷口突然出现十几个戴斗笠的人,袖口都缠着红绳,“不过苏公子,您身上有我家小姐的剜心咒,就算逃到天边——”<话音未落,苏妄言已甩出《山海经》中的残页,金光所到之处,红绳纷纷断裂。
他趁机拐进小巷,却看见尽头站着个戴银铃的老妇人,正是昨夜画中出现的陆家乳母。
老妇人塞给他个油纸包,沙哑道:“去村西义庄,小姐的骸骨在第七具棺材里,心口还插着那支断簪。”
义庄内寒气刺骨,第七具棺木上贴着褪色的镇魂符,棺盖缝隙里渗出暗红色液体。
苏妄言撬开棺盖,看见少女骸骨心口插着半支玉簪,正是画中青铜面具男子手中的那支。
当他触碰簪子时,义庄的烛火突然变成青色,墙上浮现出当年的场景:陆明修跪在佛堂,面前摆着十八具童男童女的骸骨,每具骸骨心口都嵌着块刻有“归”字的玉牌。
南枝被绑
指挥陈九剜取南枝的心,而陆明修跪在一旁,手中捧着本《画骨谱》,封面上刻着与苏妄言玉佩相同的“镇邪”二字。
“当年陆老爷想借‘画骨缠’让亡妻还魂,却不知这邪术需集齐至亲的七窍精魂。”
妇人指向镜中,“他选了自己的骨、夫人的血、小姐的心,却独独漏了最重要的——画骨师的魂魄。”
苏妄言猛地想起《山海经》残页,上面记载烛龙“视为昼,瞑为夜”,正是画骨师魂魄的象征。
他看向青铜镜,镜中南枝的虚影突然开口:“公子,当年您替我而死,魂魄便成了‘画骨缠’的最后一味药引。
如今周延礼虽死,可算盘还在吸您的精血——”镜中突然浮现血字:“戌初刻,城隍庙后巷,取十八具童骨;子时正,镜画阁地宫,破画骨阵。”
苏妄言刚要追问,妇人突然喷出黑血,她腕上的骨珠手链纷纷崩裂,露出下面刻着的“苏妄言”三个字。
“他们来了!”
小丫鬟尖叫着指向窗外,无数戴着青铜面具的黑影正攀着墙头,每人手中都举着刻有“归”字的灯笼。
苏妄言抱起青铜镜,跟着小丫鬟冲进地宫,看见十八口棺材摆成八卦阵,每口棺材上都贴着写有他生辰八字的黄纸。
“公子快毁了《画骨谱》!”
南枝的虚影在镜中焦急道,“那本书藏在地宫的玄武位,用陆家十八口的肋骨装订!”
苏妄言在地宫角落找到漆盒,里面躺着本渗血的书,封面上的“镇邪”二字已变成“剜心”。
他刚要扯毁,陈九的算盘珠子突然穿透地面,将他钉在墙上。
戴着周延礼官印的虚影从算盘里钻出,冷笑道:“苏妄言,你以为毁了算盘就能破局?
别忘了,你身上流着陆家的血——”剧痛中,苏妄言看见自己掌心的血色指痕正在分裂,变成十八道红线,分别连着十八口棺材。
南枝的虚影突然从镜中飞出,抱住他即将消散的魂魄:“当年我爹用您的血给我续魂,所以剜心咒才会缠上您。
现在唯有让我魂飞魄散,才能……不行!”
苏妄言咬破舌尖,将血喷在《画骨谱》上,“十年前我护不住你,如今就算魂归九幽——”他撕开衣襟,露出胸前与南枝骸骨相同的伤疤,“也要带你回家。”
地宫突然震动,十
,她的指尖已穿透苏妄言的手腕,留下道血色指痕。
苏妄言冷汗浸透中衣,低头看见画卷上的南枝心口窟窿正在扩大,而自己掌心的“镇邪”玉佩,不知何时裂出了蛛网般的纹路。
他忽然注意到香案上的烛台,三根白烛只剩中间那支未灭,烛泪在案上积成“归”字,与画卷上的血字一模一样。
子时三刻,苏妄言被刺骨的寒意惊醒。
画卷平摊在神龛上,画中的古宅竟变得立体,他能看见廊柱上的刀痕,听见微弱的啜泣声从画中传来。
当他的指尖触到画中少女的衣袖时,整个人突然坠入黑暗,再睁眼,已站在满地积雪的庭院里。
十八盏人皮灯笼在风中摇晃,每盏灯笼里都困着个孩童的魂魄。
苏妄言认出其中一个男孩,正是十年前陆家管家的幼子。
男孩看见他,眼中泛起希望:“苏公子,当年您给我们讲《山海经》时,说过烛龙能照破九幽……”话未说完,戴青铜面具的男子突然从阴影中冲出,手中玉簪泛着幽蓝光芒。
苏妄言本能地甩出《山海经》,残破的书页突然发出金光,在男子面具上烧出焦痕。
他趁机抓住男孩的手,却发现孩子的手腕上缠着红绳,绳尾系着半块刻着“南枝”的玉牌。
就在此时,画中传来南枝的惊叫:“公子快走!
他要取你的……”剧痛从心口传来,苏妄言低头看见自己胸前浮现出与画中少女相同的窟窿,而青铜面具男子手中的玉簪,正滴着与他鲜血颜色相同的血珠。
他猛地撞向廊柱,画中世界突然崩塌,再睁眼时,已回到山神庙,手中紧攥着从画中带出的半块玉牌,上面的“南”字缺了半角,像被利刃剜去。
庙外的寒鸦叫得更凶了,苏妄言借着月光翻开《山海经》,发现原本空白的末页竟多了行小字:“画骨缠,人心牵,十八盏灯灭,剜心人归泉。”
他望着掌心的血色指痕,突然想起南枝眼尾的朱砂痣——与十年前陆家小姐画像上的印记,分毫不差。
第二章 鸦鸣骨鸦鸣村的石板路结着薄霜,苏妄言攥着半块玉牌,只觉指尖发麻。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村民正围着具尸体议论,死者心口处有个碗大的窟窿,伤口边缘整齐如刀削,却没有半滴血迹。
“又是剜心案。”
卖
在房梁上,陈九握着玉簪逼近,而角落阴影里,还有个穿官服的男子把玩着算盘,正是县志中记载的灭门案主审官——已升任按察使的周延礼。
“爹,为什么?”
画中南枝的声音带着哭腔,“那些都是府里的孩子……”陆明修不敢抬头:“南枝,唯有剜取至亲至纯之心,才能炼成‘画骨缠’,让为父在阴司也能……”话未说完,陈九的玉簪已刺入南枝心口,而周延礼趁机抢走玉牌,算盘上的人牙突然活过来,啃噬着陆明修的魂魄。
苏妄言猛地惊醒,发现手中的半块玉牌正在与棺中玉簪共鸣。
义庄外传来脚步声,陈九的算盘珠子声越来越近。
他急忙将南枝的骸骨收入画卷,突然听见老妇人的声音在头顶响起:“带着小姐去徽州城隍庙,那里有她未写完的《画骨谱》。”
逃出义庄时,苏妄言看见村口的老槐树下,十八盏人皮灯笼不知何时挂了起来,每盏灯笼上都多了行血字——正是他在山神庙看见的“归”字。
而灯笼中央,南枝的虚影正抱着画卷向他招手,只是这次,她心口的窟窿里,隐隐透出《山海经》的金光。
回到山神庙时,已是酉时。
苏妄言展开画卷,发现南枝的骸骨竟在画中渐渐凝形,而画卷背面的墨字,此刻变成了《画骨谱》的残页:“以血为引,以骨为媒,集十八具童骨,破剜心之局。”
他望着自己掌心的血色指痕,终于明白为何陈九等人一直在追杀外乡人——他们需要新鲜的“纯血”来完成当年未竟的邪术。
更漏声中,苏妄言突然听见庙顶传来瓦片碎裂声。
他抬头,看见周延礼的官印虚影正压向画卷,而陈九的算盘珠子,已顺着房梁爬满整面墙壁。
千钧一发之际,他咬破指尖,将鲜血滴在南枝骸骨的心口,《山海经》残页突然化作凤凰虚影,撞向官印。
“苏妄言!
你竟敢坏我大事!”
周延礼的声音从虚空中传来,“当年陆明修想借‘画骨缠’复活亡妻,却不知这邪术需用至亲之心为引。
他剜了女儿的心,我不过是拿他的骨来补算盘——”话未说完,画卷突然发出强光,南枝的虚影抱着骸骨坐起,她眼尾的朱砂痣此刻变成血色:“周大人,您忘了《画骨谱》的反噬?
当年您用
南枝接住一片花瓣,发现上面刻着“往生”二字——这是陆家祠堂的旧物,十年前被大火烧毁,如今却在镜中世界重现。
“公子,你听。”
南枝指向庙外,寒鸦的叫声变成了清越的鸟鸣,“十八盏灯灭了,可我们的灯,才刚刚亮起。”
她展开《寒鸦渡》,画中不再是阴森的古宅,而是春日的青石板路,有个书生正带着少女选购胭脂,街角的小摊上,摆着与他们手中相同的青铜镜。
苏妄言忽然想起前世未说完的话:“南枝,等你及笄,我便向你爹提亲。”
此刻看着眼前的少女,他知道,有些执念,不是劫,而是跨越生死的缘。
当第一缕朝阳照亮山神庙时,他看见南枝鬓边的白梅终于绽放,而他们掌心的血色指痕,已化作缠绕的红线,再也分不开。
第五章 归魂灯十年后,徽州城最热闹的画舫上,苏妄言正在为女儿讲解《山海经》。
七岁的小女儿南烛趴在青铜镜前,看镜中母亲南枝正在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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